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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审视《祝福》教学中“我”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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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审视《祝福》教学中“我”的价值

作者:廖娴

来源:《文学教育·中旬版》2018年第06期

内容摘要:《祝福》的常规教学常常忽略了叙述者“我”的存在,部分偏离了作者原有的创作意图。本文拟采用叙事批评的方法,从叙事视角、叙事结构两方面入手,重新挖掘“我”的价值,重新解读《祝福》,以求更贴近鲁迅的初衷。

关键词:“我” 《祝福》教学

《祝福》是收在小说集《彷徨》里的第一篇短篇小说。它的常规教学无非有以下几种方式:指出祥林嫂是被夫权、族权、神权三座大山压死的,突出祥林嫂的悲惨命运来表达对封建社会的控诉;通过祥林嫂的三次样貌描写,分析祥林嫂的人物形象;通过对鲁镇人们的人物形象分析,把文章的主题定位在祥林嫂的命运就是人与人之间无意中但令人心寒的冷漠展示;对《祝福》一文的“看”与“被看”的结构模式的分析……总结不难发现一个共同点:以上的分析都把祥林嫂当成了《祝福》中的主人公,而相对忽视了“我”的存在。《祝福》收在《彷徨》的用意何在?文章为何要用“我”的视角去讲述祥林嫂的故事?本文将运用叙事批评的方法,对《祝福》这篇小说做出新的解读。

1.“我”——“陈旧”的现代知识分子

视角在叙事批评中尤为重要,它关涉着“作品语言的表达、情节的组织、意蕴的揭示乃至整个作品的成败。”[1]

《祝福》是从“我”这个现代知识分子的视角展开叙述的。以往的教学在分析“我”的作用时,往往采用教学参考书上的观点:“在表现祥林嫂悲惨命运的时候,也表现了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迷茫。”从这句话的表达中,我们可以看出,以往的教学认为“我”从属于不太重要的“主题表现”。至于叙述者“我”重要与否,我们可以做一些设想:如果没有“我”,小说能表现祥林嫂的悲惨故事吗?祥林嫂的提问,为什么会让“我”不安?在祥林嫂的悲剧中,“我”扮演了什么角色?

基于以上问题,首先我们得弄清叙述者“我”的身份。从文章的第一部分看,“我”回到鲁镇,发现故乡的一切都没变:祝福的祭祀活动,“年年如此,家家如此”,“今年自然也如此”;鲁四老爷依旧在骂新党;几个本家和朋友也都没有大改变,单是老了些。作为新式知识分子,“我”在鲁镇上的“旧”中显得格外不同。而作者选择“我”作为叙述者的原因之一,也在于“我”的不同。如果叙述者换成了鲁镇上的其他人或祥林嫂自己,小说同样可以表现封建社会剥削压迫底层农村妇女的主题,但会造成故事背景的泛化,故事失去特定的意义。而“我”的作用,恰好使故事背景得以集中,《祝福》的时代意义在于展现新旧制度交替时代的众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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