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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哲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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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哲理散文

篇一:江南散文

水墨江南

我生在江南一隅,在江南的温婉情怀里沉醉了二十多栽。江南周遭世事沧桑变迁,喧哗或耳语中流传的故事无法一一讲述得清,而我对江南的眷恋情怀却千年依旧!

伫立于江南的灵土,仰望冥冥天空,风烟俱净,澄澈得如一汪清水。漫漫岁月中流淌着江南水乡的清秀,江南古镇的恬静,江南雨巷的幽深,江南文杰的的灵韵??

小桥,流水,人家,流溢在水墨江南里,看不明虚实,分不清究竟;水性的流淌中,滋润了多少文人豪杰的心灵。品读江南,凌波水韵,翰墨流芳。

江南的美,是朦胧而古朴的,是树下悠然落棋,是花间醉然品酒。是庭中淡然品茶。绿水萦绕着白墙,红花洒落于青瓦,蜿蜒曲回的小河在清晨和夕阳中浅吟低唱。乘一叶扁舟撑一支蒿,穿行在青山绿水中,两岸是历经风浪的班驳和亘古柔情的飘零,一泓清水所承载的,是似水流年的痕迹和

沧桑。

江南水乡就像一幅朦胧的水墨画,朴实恬静。石拱桥倾斜在清澈的水面,或优雅别致或玲珑飘逸,已磨损的雕栏印着岁月的痕迹,与古镇风韵融为一体。坐在乌篷船上,任清凉的河水从指间流淌,清凉入心。盈盈清水,悠悠木船。宅屋临水而建,水水相连。漫步在古镇之上,远离都市的尘嚣与浮躁,任阳光在肌肤上静然流淌,任诗意在心间轻舞飞扬。

轻烟淡水的江南,细雨霏霏的堤岸,春日草长莺飞,桃红轻染,虫燕呢喃,春透帘栊。夏日轻解罗裳,独上兰舟,采莲荷田,淡笑浅吟,娇花照水。秋日丝雨梧桐,清秋飞雁,淡菊飘香,悠然东篱下。冬日雪依翡翠,千树珍珠。伊人似雪,翩然娇纯。

春雨秀江南,江南多雨,尤其是江南春天的烟雨,就像那吴侬软语一般,透着水乡特有的滋润,雨是江南文化的灵魂,是江南水乡的灵气,在江南,充满浪漫气息的雨,元宵节前后的雨叫灯花雨,灯花雨往往是初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的春雨就飘然而至,莺飞草长,一泓碧水粼粼而起,杨柳拂堤,碧草如丝,繁花点点,泉水淙淙,古寺的梵音在石缝间流淌,雨后的空气溢出芳香。而后是杏花雨,梨花雨,纷至沓来,暮春过后,连绵不断的黄梅雨弥漫江南。夜晚的雨声,清晨的花香,清绝的令人深深沉醉,秀雅的让人不舍离去。纷飞的细雨沾湿了一袭素裙,润透了江南女子的心。

两袖的花香,轻舞出江南的独特风韵。

江南的女子因了江南的湿润气候,肤如雪凝,伊人如玉。“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蹙。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如水的女子,如水的明眸,灵秀而又温婉,似凌波仙子般清丽脱俗。江南女子缓缓走在小镇古老的青石板路上,细雨蒙蒙湿丁香,倘若撑一柄油纸伞,沿着雨巷翩跹而过,“一抹

烟林屏样展,轻花岸柳无边”,雨香袅袅入珠帘,清影如梦。

侯门似海,亭阁水榭,红颜珠泪盈盈,水袖轻拂琴弦,一曲千古绝韵在如雪的玉手下流泻,柔肠百转。思绪仿佛随着时光的倒转,置身于千年前那段缠绵悱侧的化蝶之恋。温文尔雅的梁山伯与女扮男装英台同窗苦读,秉烛夜书、谈笑风生,十八相送,书写了感天动地的蝶恋传奇,千古回荡。

江南一袭风水灵地,才子佳人无数。江南四大才子,最有名的是唐伯虎。唐寅的绝世丹青书画,冠压群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唐伯虎点秋香的动人爱情故事,已成为千古佳话。江南才女,一时数不尽,李清照,秦淮八艳,柳如是,董小婉,鱼玄机,薛涛,苏小妹??。

水墨江南,百媚种种写不完,千色点点画不尽。也许我的前世就是那个采莲的江南女子,在淡淡的荷香中浅笑,若蝶轻舞江南水墨中??

江南,我回来了

一千年了。

周遭世事沧桑变迁,喧哗或耳语中流传的故事再无法讲述得清,只有我对你千年未改的痴情轮回依旧!这漫长而倏然掠过的岁月让我浮沉变幻,我却清晰地记着你娇美的容颜。

我人世的留连执著只是因为你,你的笑语仍在我记忆的时空中婉转回旋。

江南,你还记得那个总爱在腰间带一把剑的孤傲少年吗?那时的我,自以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屑于沉溺于小儿女的温情。可当我从风沙飞扬的地方来到江南,杨柳春风里,翠径花台,红袖满楼,软语巧笑,蝶舞莺啼,处处迷人心眼,竟软化了我的傲慢啊。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怎能抵挡的住你风情万种的美丽,终究沉醉在这缠绵旖旎的温柔乡里!

人不风流枉少年,那时的我毕竟是个少年人啊!

春风又绿,杨柳风依旧柔媚撩人,正是江南好风景!多想再同你相拥游走在这无边的风月里,可我彳亍的脚步再也找不到你曾殷殷守望的渡口。

你在哪里啊?这一千年里,年年春天我都回来找你。我已找遍了江南啊。

每每会在一砖一瓦一桥一桨,水波流转或风过花落间,恍惚看到你的身影,仿佛仍能听到你欢快轻灵的哼唱,却怎么也无法捕捉到你真实的踪迹。

我找不到你,你也一定认不出我了。我再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太久了,江南。

江南,为何你不再是我记忆里的模样啊。

梦里水乡,水已不再轻灵,矣乃的浆声搅动着比米酒还粘稠的河水。江南的水啊,你呼应着多少人午夜梦回时无法停歇的叹息。你为何不呼啸奔腾,总是这样缓慢流淌?你在迟疑什么?你在叹息什么?

太多花,太多水,眼花缭乱的色彩漾动里,看不明虚实,分不清究竟;水性的流淌中,绞碎了太多人多情的幻梦,终成镜花水月的虚幻。

江南,我曾以为你就是我的永远之国。

我在你杏花春雨的涤荡和杨柳春风的吹拂中,度过了我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在和你两情欢悦的依偎里,我写下了我最纯真最深情的痴恋啊。

可翠宇珠廉终究锁不住少年血脉里远大志向的激荡。

越来越渴望回到北风吹来的地方啊,回到那有风沙也有烈酒的地方。江南粘粘细米酿出的酒太甜太腻,太软了,不能振奋我,只会浇息少年人的壮志雄心,消磨了风发的意气。我沉迷得太久了。

去策马杀敌,去建功立业吧!

我还在犹疑不知如何开口,善解人意的你已明白,离别终究来临了。

没有你,我的灵魂再踏实不下来。你一定不知道,我怎

样刻骨蚀心地想你。凄风苦雨里怎样在炉火中找寻你的温润,午夜梦回时怎样将窗棂间的树影读成你。

总幻觉着在某一个瞬间捕捉到你的声息,想象着你会在一个时刻来到我面前,轻灵美丽,笑语嫣然。我怎能不时刻等待,准备张开双臂拥你入怀。

你在我心里。而我,在天涯。

你也曾一年年地来到我们离别的桥边,长久而无声地向路上张望。我应承下的,等桥边的那棵桃树长到桥亭檐角,花开满树的时候,我会回来接你。

只有江南的春雨年年如约而来,一样细细飘洒。雨丝温柔的滋润下,桃花也年年自在地盛开,那个佩剑少年却再没有出现。路上越来越热闹了,你却越来越寂寞。

春雨,桃花,这些江南的精灵啊,装点着小桥流水的欢娱,滋生着老砖古瓦的生机,却凋零了你小小的欢乐。

江南,我并没有背弃我的誓言啊!

我以为我可以在完结了少年的抱负后再志得意满的回

来找你,年少轻狂的我如何想到,这世事不在我的掌握中啊。我万丈的豪情成全不了自己的命运,一腔热血只能被北风无情的吹冷。

鬓染微霜,少年已老。腰间的长剑已经锈蚀。

回首一路萧瑟,才发觉自己如此孤寂无依。

江南,我还能重回到你的温情里吗?

一年一年,你用枝芽的萌生,柳絮的飞扬提示我:春天了,还记得江南在等你吗?

精巧的园林还是太压抑了。窄小的亭台深锁了深深的寂寞,却锁不住你日渐无望的哀愁。等待经年,终于也荒芜了你日日夜夜的期盼。

江南,我来得太晚了。

我在亭台楼阁古镇乡村穿梭,在桃花流水间一一辨认,那令我神迷的容颜始终没有出现。春风恣意,春花烂漫,唯独我一怀愁绪。我不敢呼喊,内心的虚怯让我惶恐烦乱。我在杨柳春风中迟疑。

哪个是我牵你手跑过时碰落的一枝?哪间有我们缱绻

达旦燃尽红烛的卧榻?

说好了,我本应是那个掀起你红盖头的人啊!

你究竟在哪里啊?

我是那个最疼你又背离你的人啊!

一千年了,你还负气恨我吗?还耿耿于怀不肯原谅我吗?

我辜负了你如水的柔情,毁了你的年少春闺。竟让我用千年的时光来懊悔啊!

可一千年的懊悔也换不回你青春的美丽啊!

我在无尽的追悔里终于读懂了你殷殷等待的忧伤,我在痛彻骨髓的孤独里终于听清了你深深的叹息。江南,我如何可以在现实中辨认过往的故事,我能相信那些断片残简吗?

那些零星散落风蚀锈腐的旧物如何能拼回一段真实的记忆?

谁能找回江南的明丽,谁能改写那些哀伤的故事,谁能让往事重来,谁能追回我们虚掷的时光,弥补我们的过失,重新圆满我们年少轻狂中错过的美好?

没人会在意我了。

我终是个无根的人!

我是个永远的异乡人啊。

江南,我真的再也找不到你了吗?

当年的那个佩剑少年不会知道,他轻轻在你耳边诉说的一句话,竟要用他的生生世世来兑现。

无论怎样,我洗去铅华,扫净心尘,终于可以在晚来的追悔里恪守与你的诺言。

江南,我再不会背离你。我会和杏花烟雨一起,年年回来,等待你的美丽在某一个春天重又浮现。江南,我对你的爱因了这追悔和等待而成永恒。

江南瓦

瓦是江南的帽,楚楚然,如片片暗玉点缀屋上。

一层一层盖在屋顶,似鱼鳞,又像梯田,晴时挡烈日,雨天淌雨。偏偏不碍风游过,上瓦与下瓦之间有缝,沟瓦与扣瓦之间有隙,这小小的缝隙里,清风流淌,皓月流银。江南屋有风,当数瓦上功。住在这样的青砖瓦屋里,冬暖夏凉,气韵悠扬。

瓦是风雨之中最玄妙的乐器。风在瓦缝中穿行,声如短笛,拖着长长的尾音,是底气充足的美声。雨点落下,清越激昂,雨越来越大,击瓦之声,与飞流的雨声汇聚成一曲浑厚的交响。

最美要数檐下滴雨了。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把那雨珠串起来,上连着屋檐最边沿的沟瓦,下系在地上一洼清亮的雨水里。风吹来,雨珠飘来荡去,像个顽皮的孩子,尽情地撒欢,恣意地嬉戏。雨珠稀稀落落,那是小雨;雨珠变得密密挤挤,那是雨势明显增大之故。当檐下雨珠落成一条雨线时,雨就大了,很大,很大。

江南风暖瓦生烟。炎夏的阳光,火一般普照,屋瓦之间,施施然,飘飘然,升腾一缕炊烟。如烟如梦,亦似花。烟,其实是光影的折射,却给瓦平添动感。日影飘然,烟瓦舞动,那是瓦在跳一支奇妙的日光舞。江南少雪。真的落了雪,瓦就有最柔美的银白曲线,融雪,是从水声开始的。屋瓦上的积雪,化了,一滴一滴,一线一线的雪水,便从瓦上飞落下来,屋檐下淅淅沥沥滴水,其声势,可堪一场中雨。

天长日久,沙土落在瓦上,叶片烂在瓦间,一层一层,积累着厚厚的光阴故事。偶尔,有种子在风卷下摇落在瓦中,抑或在鸟嘴里飘落瓦上,便会长出一丛碧绿的“瓦上草”来,瓦上草是几十年上百年的古

屋的标志之一。

比草更能为江南瓦披绿装的是苔藓,特别是背阴的北边瓦,浓妆淡描,深浅不一,长苔的江南瓦,神似一块暗玉,墨绿,深绿,暗绿,远远地看上去,绿意摇曳,这种绿,透着深蓝,于是,人们创造出了一个新词:瓦蓝。

江南瓦,没有北方琉璃瓦那种贵族气息,卑微如草芥;更没有琉璃瓦那种流光溢彩,粗砺如土坷。但却是人们容身之需,安居之宝。

只是钢筋水泥,一步一步,把江南瓦逼进历史的暗角。

真担心不久的将来,人们会用狐疑的神情去探寻:什么是瓦?什么叫瓦蓝?

篇二:[原创](散文)毛果团子

[原创](散文)毛果团子

我也算是见识过不少地方,毛果团子似乎只是我们那里特有的。而正月十五吃毛果团子又是我老家约定俗成的风俗习惯:正月十五过元宵,毛果团子少不了。元宵节这一天不仅要吃汤圆,重头戏是必须要蒸毛果团子、吃毛果团子。

毛果团子,这当然不是上海人说的青团子啦!不仅是吃的季节不同,材质、口感、心情也天壤有别啊!青团子是清明节吃的,青团子是糯米做的,最近看到湖北当阳一带也有说吃毛果团子的,但是仔细一了解,他们所谓的毛果团子也是用糯米粉做的,叫法不一而已。

那我们那里的毛果团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春华秋实,秋天是地瓜收获的季节。妇人们或者半拉子劳动力的小孩匍匐着割去地瓜藤蔓,刨地瓜和把它运送回家则大多是男人们的事情。他们挥汗如雨刨出埋藏在地下白白胖胖的地瓜(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儿都种皮和肉都是白颜色的地瓜,据说白地瓜比红地瓜产量高,可能是这个原因吧),然后归拢堆积在一起,当夕阳西下,人们把堆成小山一样的地瓜一趟一趟地装进硕大的背篓,背着辛酸与苦楚、背着欢乐与丰收,啃哧啃哧地背回了家。

别以为地瓜现在是餐桌上的宠儿,可是在我记事的那个年代,既讨嫌它又离不开它。正像红楼梦里的那块石头,有人当成护身灵通宝玉,贾二爷却说是个捞什子。乡下人之所以离不开它、种它,一是地瓜产量高,二是用它渡灾荒强过野菜树皮,三是在其他作物缺水不能存活的贫瘠的沙土地里也能生长,而且比粘土地种出来的好吃,四是地瓜的藤蔓又长又多是喂猪的好饲料。煮地瓜、烤地瓜绵绵地、甜甜地、香香地,偶尔吃吃你会对它情有独钟,然而,你错了。我们那里把地瓜和形容一个人笨傻都叫做苕你个苕包啊!可见地瓜是多么地卑微了。这也难怪,要是你经天累日地吃地瓜试一试?保准会涨肚、泛酸水、出虚恭,不一而足。所以,地瓜收获回家之后得想办法储存起来留待不时之须。

地瓜水分大容易腐烂不好保存,只有少量的放到旱井式地窖里图吃个新鲜,剩余的用水洗净,用刨子刨成细丝,撒

到溪边的石头上,一夜之间,满地白茫茫的,好似点缀在草原上雪白的羊群,经过风吹日晒干成了苕米子。苕米子进入拐磨子,恰如无锡剧里唱的上爿就像龙吞珠,下爿好似白浪翻白哗哗的苕米面就出来啦!

温开水和苕米面使劲儿揉好,再分成一个一个拳头大的坯子,坯子捏成碗状的剂子,将咸菜末馅儿填进去搓圆,上蒸笼蒸熟,刚才还是洁白如玉的粉团,神奇的化学氧化作用像变魔术似的把它变成了铅球似的物件,这就是毛果团子!

刚出笼的毛果团子,还有股新鲜劲儿,趁热吃上去还有一种节日感。可是,等它凉以后会变得又黑又硬,即使再蒸再热也还是难以下咽。

那为何要在正月十五吃毛果团子呢?这可能昭示着:过了这一天,甜蜜的年味儿就结束了,春荒就要来临,带着黑色的朦胧,回味苦苦的味道,有毛果团子吃,怎么也算是幸福的日子。

篇三:中华散文鉴赏

《苏轼传》译文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译】苏轼字叫子瞻,是眉州眉山人。十岁时,父亲苏

洵到四方游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到古今的成败得失,常能说出其中的要害。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很有感慨,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能答应我这样做吗?”程氏说:“你能做范滂,我难道不能做范滂的母亲吗?”

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祐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译】到二十岁时,就精通经传历史,每天写文章几千字,喜欢贾谊、陆贽的书。不久读《庄子》,感叹说:“我从前有的见解,嘴里不能说出,现在看到这本书,说到我心里了。”嘉祐二年,参加礼部考试。当时文章晦涩怪异的弊习很重,主考官欧阳修想加以改正,见到苏轼《刑赏忠厚论》,很惊喜,想定他为进士第一名,但怀疑是自己的门客曾巩写的,便放在了第二名;又以《春秋》经义策问取得第一,殿试中乙科。后来凭推荐信谒见欧阳修,欧阳修对梅圣俞说:“我应当让这个人出人头地了。”听到的人开始哗然不服,时间久了就信服此语。

丁母忧。五年,调福昌主簿。欧阳修以才识兼茂,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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