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用地研究
第1 卷 第1 期 2008 年8 月
[旅游业研究]
旅 游 论 坛
Tour ism Fo rum
Ξ
V o l 1No. 1
A ug. , 2008
旅游用地研究进展
赵莹雪
(1. 中山大学 地理科学学院, 广东 广州 510275;2. 广东女子职业技术学院 管理系, 广东 广州 511450)
[摘 要]旅游用地问题从20 世纪30 年代开始就引起了国外学者的关注, 并逐渐成为热点问题。对旅游用地研究成果进行系
统的梳理、归纳和总结, 有利于对该问题做进一步深入探索。首先从国内外相关研究成果的研究内容和研究方法入手, 系统
总结了当前国内外关于旅游用地研究在理论、观点、方法、实践等方面取得的最新进展。在此基础上, 指出未来旅游用地研究 的发展趋势是: 理论体系的建立和完善、方法技术的突破、多学科融合综合研究;旅游用地重点研究领域是: 旅游用地的持续
开发利用研究、旅游与区域土地利用变化之间的关系研究、旅游用地政策和管理研究。
[关键词]旅游用地;研究进展;研究趋势
[中图分类号]F5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23784(2008)0120097205
1933 年麦克默里 M c M u rry( ) 发表了旅游地理 评价工作深入展开,
旅游用地资源评价的理论探讨
和
学的开世之作——《游憩活动与土地利用的关系》一
技术方法获得长足的进展,
不少评价系统已应用到旅
文,
与旅游业发展相关联的土地利用问题从此成为研
游用地资源的开发与管理工作之中 。例如美国土地
究者关注的问题。20 世纪50 年代起一些国家、地区开
管理局提出的土地供游憩活动适宜性评估的系统; 派
始涉及旅游用地规划。我国于20 世纪70 年代末成立
伯罗格鲁为希腊西海岸区域作的旅游规划中提出的
了旅游局,
同时在建设部门出现了风景旅游城市规
旅游地评价系统;
南非费拉里奥提出的对南非旅游用 划,
风景名胜区规划,
林业部门出现了森林公园规划
地资源评价的实用系统;
K im ,
Yoo n H a 提出的用于 等。20 世纪90 年代后, 各级政府将旅游作为支柱产
公园场地选择的土地评价系统。这些评价系统的共同
业,
与此同时,
各类主题公园、旅游度假区、自然风景
特点是注重实用, 同时尽可能将指标定量, 强调评价
保护区等纷纷出现,
旅游用地规划和研究开始迈向一
结果的数量化处理, 但定性指标仅作为辅助因素,
所 个崭新的阶段。国内最早的有关旅游用地的论述出现
运用的数学方法也很简单。
在
1981 年吴必虎的论著《区域旅游规划原理》一书, 国内旅游用地资源评价研究始于20 世纪
80 年
最早的关于旅游用地论文是由赵抱力在1988 年发表
代。郭来喜率先开展了对旅游用地资源的定性评价。 的《旅游用地分类和评价的科学及应用问题》。此后该 此后,
有不少学者就旅游用地资源评价进行了定性和
问题吸引了诸如旅游学、地理学、经济学、管理学等学
定量的探讨,
提出了一些有理论研究价值和实际应用
科的关注。 意义的评价理论和评价方法 , 如保继刚的层次分析
一、旅游用地的主要研究内容 评价法、楚义芳的指数评价法。进入20 世纪90 年代,
由于交叉性和边缘性, 旅游用地的研究尚未引起
国内学者开始了旅游用地的潜力评价和适应性评价
人们足够的重视。国内外关于旅游用地的研究成果并
研究。如葛京凤对秦皇岛市旅游用地进行了潜力评
不多,
截止2007 年12 月,
共收集相关参考文献307 篇
价 ; 郑爱榕对厦门地区旅游用地的生态适应性进行
(其中国外217 篇,
国内90 篇 。主要研究内容如下:) 了评价分析 ,
使我国旅游用地评价研究获得了较大
一 旅游用地评价
国内外学者对旅游用地的研究都是从旅游用地 (二)旅游用地功能分区和结构优化
评价开始的。20 世纪50 年代以来,
国外旅游用地资源 20 世纪60 年代,C
law son 等人提出了大都市郊
Ξ
[收稿日期]2008202221
[作者简介]赵莹雪(19712 ), 女, 四川西昌人, 广东女子职业技术学院旅游与酒店管理教研室主任, 副教授, 中山大学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 1, 2
[1] [2] [3] [4] 进展。
区游憩土地配置的3个圈层模式,即空间旅游者指向
地域、中间地域和资源指向地域3种土地利用类型。前苏联景观学家B.B罗多曼在对大都市郊区土地利
用景观(自然公园)研究的基础上提出的郊区游憩地
配置的“极化生物圈”理论模式,认为随着游憩业的逐
步开展,最为直接的结果是都市公园和在城市近郊建
立绿色地带式的小公园,供人们游憩,距离城市愈远,
自然公园和游憩地愈大,供人们较长时间的滞留。前
苏联E.A. 科特利亚罗夫所著《休憩与旅游地理》,主要阐述游憩地域综合体形成的理论基础,游憩地域综
合体形成和发展的前提,游憩用地区划和评价,游憩
地域综合体的布局,游憩用地的自然保护和改造(转
引张红)。Gree r and W a ll提出游憩型土地利用随
离开客源地的距离变化的一般模式:随着距离的增
加,游憩活动需求下降而供给相应增加,形成到访率
圆锥体,在圆锥体顶端出现旅游用地密集区域。
国内学者对环城憩带R eBAM (R ecreat io na l B e lt
A ro u n d M et rop o lis) 的土地利用特征和空间结构进
行了研究。研究发现,R eBAM 的土地利用特征根据
游客进入成本的不同可以区分为高,中,低3种不同
等级;市民和外来游客游憩空间范围,一般最大活
动半径在250km 左右,出游目的地选择行为具有明
显的扇形衰减特征;郊区度假旅游用地将呈现集约
化发展、复合化利用和向边界外围周边地区转移三大趋势。此外,还从规划的角度总结了中国两种基本
的分区布局模式游住相依的模式和游住分离的模
式。前者通常适用于规模较小、处于开发初期的风景区;而后者则适用于规模较大、游人流量较多的地区。在功能分区方面,认为风景名胜区边缘地带可分
为原野型、原野人居型、乡村型、城缘型和城市型5种类型。认为决定旅游用地空间分布格局的主要因素
是区域旅游吸引物的组合度和市场需求的集中程度,
由于二者的综合作用,旅游用地呈现圈层化、带状延伸、结节性地域以及分散化或碎片状的空间分布形态。
总体而言,目前国内外旅游用地的理论模型均局
限于某一特殊地域,欠缺普遍的解释力。
(三)土地利用变化的旅游驱动力研究
国外学者多以旅游度假村为案例,分析旅游开发
对当地的土地市场的影响。认为随着旅游度假村的开发,当地的土地市场会受到影响而发生明显改变,土
地级差地租的空间格局也随之变化。在交通可达性好、开发强度大及商业服务好的区域,级差地租大。在土地紧张的情况下,由于原有土地利用如农
98田收益率较低,竞租能力较差,市场竞争规律迫使原
有的土地利用类型向地价相对较低的外围地域转移,
退让给旅游业使用。旅游开发改变了土地用途,也使
土地利用率由低收益向高收益转化(转引左冰)。
国内学者认为土地利用变化受资源条件、政策因素、交通条件、土地竞租能力、市场需求类型、开发成本等多种旅游驱动力的影响。旅游设施布局的聚
集性、旅游资源开发的可持续性使得旅游业在土地旅游中具有一定的优势,但由于其增值效应相比工业、
房地产业要小,所以在土地利用的变化中,一般不存
在主动的旅游开发驱动,但对于旅游资源丰富的
地区、以旅游为支柱产业的城市,旅游驱动下土地资
源的开发还是较为明显。旅游业能有效延伸土地
资源的功能,将土地资源利用从第一、二产业延伸到
第三产业,发现土地新的利用价值。
(四)土地制度与旅游用地管理
国外学者对该内容的研究较多集中在基于生态
保护的国家公园、自然保护区土地利用管理理论和方法的研究,如美国印第安州选择公园用地的部落- 国
家联合管理公园的方法;美国国家公园管理L an d
Sp ect rum m o d el L SM( )法,该方法基于生态保护和分区规划理论,分析资源价值和娱乐机会,从而选
择合适的土地利用方式;加拿大国家公园在生态保护
使命下的复合用地管理方法。其次,是对旅游用地
政策的研究,美国学者认为增强公共管理机构增加自
身收入的能力比增强管理机构的自治权更能促使国
会对国家公园土地使用费的介入和控制;通过对
国家公园的利益相关群体(stak eh o lder s)在土地利益
决策中的作用分析,认为各利益相关群体间没有一致性,因此对国家公园土地利益的财政政策和管理是动
态的;严格的土地管制政策降低了旅游区土地市
场的活跃程度,同时使得土地价格较高,而较为宽松
的土地管制政策则使旅游区土地市场较为活跃,土地
价格也较低(转引陈志刚)。
国内学者则主要分析了管理政策对旅游用地的
影响。认为政策性因素从深层经济动力方面影响土地利用格局的发展。政府既可以强有力地介入旅游
开发中,在土地利用方面制定特殊的宽松政策,以较
低的价格甚至免费提供土地用于饭店、度假区或其他旅游设施建设,也可以对旅游业既不鼓励也不限制,
甚至可能要求开发商承担部分因开发造成的社会和
环境成本。积极的政策可加快旅游开发进程,减少
投资商对其他替代项目所产生的投资兴趣,引导土地
利用变化的方向。政府对旅游业的调控和干预政策直
[5]
[6]
[7]
[5]
[8]
[9]
[10]
[11]
接影响旅游业土地资源的可得性和利用模式[23]。强利用的问题,多以实例研究为例,尚未上升到理论研
调优秀旅游城市土地管理中要重点保证旅游新增建
设用地的计划指标;做好旅游行政改制中的土地资产
处置工作,保证旅游用地的法律地位等。
(五)旅游用地开发的生态环境效应
国外学者主要从定性的角度论述了旅游用地开
发对旅游地自然生态环境各要素的影响;旅游活动对
旅游地地质、土壤、植被、水体、野生动物等环境要素的影响机制;从环境管理的角度提出了对旅游发展而
给旅游地生态环境带来的不利影响的解决办法。多数学者认为旅游对旅游地自然环境的影响是负面的,强调只有保护生态才能有效地减少旅游带来的环
境破坏。也有学者认为旅游用地开发对旅游地自
然环境的影响既有有害影响,也有有益影响。在定量
研究方面,建立了预测模型研究娱乐土地的开发对植
物生长的影响以及旅游对旅游区自然和社会环境
影响模式。
国内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旅游用地开发的自
然生态环境影响方面。通过对张家界、长白山、太行山等旅游区的定性、定量的观测研究,普遍认为旅
游用地变化的生态环境效应表现为旅游地自然环境
和生态系统的压力增大,垃圾污染、水体污染、大气污染、视觉污染以及生物多样性破坏严重。
二、研究采用的主要方法
统计分析、田野调查、定性描述、简单的定量分析等常规方法仍是国内外大多数学者采用的主要研究
方法。选取指标,运用层次分析法进行定性描述与定
量分析相结合是常规规划方法中使用较多的一种方法。
近年来SDM (sha red decision- m ak in g)法也被
应用到旅游用地规划研究中。少数学者采用数学
模型化方法,如应用空间决策支持系统(SO SS)模型
对英国东印度群岛的旅游用地管理;采用D iscrete
- cho ice 模型定量分析了爱尔兰农业用地转为旅游
用地的经济价值,建立容量预测模型对武义区的
旅游用地进行空间的优化组合和土地需求规划。
旅游用地的数学模型方法仍探索阶段,还没有被广泛
应用。
三、旅游用地研究趋势和展望
(一)旅游用地研究趋势
以下3个方面将成为未来旅游用地研究的发展
趋势:
1. 理论体系的建立和完善。目前旅游用地的研究仍以解决问题为主,即解决规划设计中的旅游与土地究的高度。因此,通过大量案例研究总结出具有普遍意义的规律、模式将是今后旅游用地理论研究的发展趋势。
2.方法技术的突破。计量方法以及计算机应用、遥感技术分析、全球定位系统、地理信息系统建设等现代化手段将被进一步应用到旅游用地研究中,以便更好地定量化研究旅游用地问题。
3.多学科融合综合研究。对旅游用地的研究国内外一般从两个方面进行,一是从土地长期、有效和持续开发利用研究着手,旅游用地是土地利用的一种方式,在研究土地开发利用时,旅游用地的开发利用往
往会作为一个专题或专项进行研究;另一方面是从旅游特点研究开始进行,旅游用地是旅游业的物质基础和载体,在研究可持续旅游和旅游业可持续发展时,
旅游用地开发作为旅游资源开发的一部分进行研究。前者往往是只注意土地利用结构的优化,而忽略旅游用地的特性;而后者往往注意旅游业的发展及其规划,忽略了土地资源的长期、有效和持续开发利用,所以两者常常被割裂。因此,综合集成旅游地理学、土地科学以及规划学等多学科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
验将成为旅游用地研究趋势。
(二)旅游用地重点研究领域
1.旅游用地的持续开发利用研究。随着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土地利用规划理论中的土地分区利用、集约利用和土地可持续利用等思想越来越受到人们的
重视,土地长期、有效和持续开发利用成为研究热点。尤其对于旅游用地规划,在理论上,可持续发展理论
及土地的社会生态经济多元复合理论将不断得到深
化和应用;在内容上,旅游用地规划必将由物质规划
开始逐步转向社会发展规划,生态因素和社会因素将越来越受到重视;在规划方法上,通过规划者、土地权力人和决策者之间的协商和交流,来优化和对未来旅游用地进行选择。
2.旅游与区域土地利用变化之间的关系研究。旅游发展与土地利用变化相互关联,但旅游与土地利用变化的关系却一直受到研究者的漠视。目前的研究仍停留在旅游对土地利用形态和空间演变的影响方面,
对旅游与土地利用变化的机制、变化过程、模式以及相互关系的动态模拟等方面的研究较缺乏。随着旅游业在全球的重要性日益提高,旅游与土地利用现实问题越来越突出,旅游与区域土地利用变化之间的关系研究亦将上升到实践与理论研究的高度。
3.旅游用地政策和管理研究。在当前我国旅游区
99
[24]
[25-27]
[28]
[29]
[30]
[31-33]
[34]
[35]
[36]
[37]
经营权转让实践与研究如火如荼的时期,如何处理旅被用于国外旅游用地管理研究和实践中[20][38],但国
游区土地经营权转让、土地产权转让、土地开发模式、土地政策等问题成为目前需要重点关注的研究课
题。此外,还应加强决策者和管理者的研究。国外
案例研究强调决策者和管理者在旅游用地开发、利用和管理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近年来利益相关者理论
参考文献:
[1]K i,Yoon Ha,Land evalua tion fo r a stra tegic site select ion of regional
parks:The ca se of rec rea tional land use planning in Korea D[].PhD.the2
sis,U niversity of W ashington.U nited S tate s,1994.
[2]甘枝茂,马耀峰.旅游管理与开发[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0:271
-276.
[3]葛京凤.秦皇岛市旅游用地评价[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1997,211:104-107.()
[4]郑爱榕,陈慈美,王宪.厦门地区主要用地生态适宜度评价[J].台湾海峡,
1997,16(4):393-401.
[5]张红.大城市环城游憩带旅游开发与土地利用研究—以西安市为例[D].
西安:陕西师范大学,2004.
[6]G ree r,T.,W a ll,G.,1979,R ecrea tional hinte rlands:a theo ret ica l and em2
pirica l ana lysis.InW a ll ed,R ecrea tional L and U se in Southe rn O ntario()
[D].Depa rtm ent of Geograp hy P ublica t i n Se ries No.14,U niversity of
W a te rloo.227-245.
[7]吴必虎.大城市环城游憩带研究——以上海市为例[J].地理科学,2001,
(4):354-359.
[8]董恒年,张妙第,刘运伟.北京郊区休闲度假旅游用地现状及未来趋势研
究[J].旅游学刊,2007,22(4):48-52.
[9]吴承照,过宝兴.名山风景区旅游开发用地研究[J].地理学与国土研究,
1991,74:48-53.()
[10]吴承照,刘滨谊.游憩与景观生态理论研究-在绍兴市中心城绿地系统
规划中的综合应用[J].城市规划汇刊,2000,(1):71-80.
[11]H amme s,D.L.,Re sort development i pact on labo r and landm arke t[J].
A nna ls of Tourism Re sea rch,1994,21(4):729-744.
[12]左冰.土地利用变化的旅游驱动力研究[J].云南财贸学院学报,2005,
(5):106-110.
[13]陈慧.旅游发展对城市土地利用的影响-以肇庆市为例[D].广州:中山
大学,2006.
[14]陈志刚,旅游对风景名胜城市土地利用变化的影响研究[D].广州:中山
大学,2007.
[15]席娅.旅游开发中土地资源的综合利用[J].国土资源,2004,(6):32-
33.
[16]Sande r,J effrey M ark.Triba l and na tional pa rk on A me rica n Indian land
[D].PHD the sis,U niversity ofA rizona,U nited State s,1989.
[17]Yoo,K i-Joon Land spect rum model.(LSM)ba sed on resource va lues
a nd recrea t i n oppo rtunitie s fo r the Korea n nat iona l park system:A GIS
-based case study in Sorak M ounta in N at iona l Pa rk,Ko rea[D].PhD
thesis,The U nive rsity ofM a ine,U nite d S ta te s,1996.
[18]Be rrouard,De lia Ca ro line.M ana ging m ultip le land use s:A pp lica tions in
suba rct ic U rho Kekkonen N at i na l P ark,F inland[D].M A S thesis,
M cG ill U n ive rsity.Cana da,2004.
[19]Low ry,W illiam https://www.wendangku.net/doc/0d9446572.html,nd of the fee:Entrance fees and the N at iona l Pa rk
Service[J].Political Re sea rch Q ua rterly.Sa lt L ake City,1993,(464:)
823.
[20]Chen,Tze-W ei L and m ana gem ent in p ro tected a reas:A ca se study of 内学者对该领域的研究还十分薄弱,有待进一步深
化。
致谢: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了导师董玉祥教
授的悉心指导,特表谢意!
Yangm ingshan N at iona l Pa rk[D]PhD,thesis,Corne ll U nive rsity,U2
n ited Sta tes1997.
[21]梅一峰.风景名胜区土地的管理和保护-以黄山风景区为例[J].中国土
地,1999,(6).
[22]钟京涛.旅游资源开发中的土地问题探讨[J].上海土地,2002,(4):30-
31.
[23]王敬贵,等.区位和管理政策对海岸带土地利用变化的影响——以昌黎
黄金海岸地区为例[J].地理研究,2005,24(4):520-527.
[24]蒙睿,等.优秀旅游城市旅游业用地研究——以昆明市为例[J].桂林旅
游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182:202-205.()
[25]Edington J M.and Edington M.A Ecology Rec rea tion a nd Tourism,
[D].PhD.the sis.The U niversity of Cambridge,1988.
[26]Lea J.Tourism andD evelopment in the ThirdWo rld[M].London:Rout2
ledge,1988.
[27]P age,Rosamonde Ellen.Effec ts of land-use pat tern s and land ow ne r2
ship on biodiversity in the na tu ral a reas of the N iaga ra Escarpm entW orld
B iosphe re Re se rve[D].M as.thesis.U n ive rsity of W indsor,Canada,
2003.
[28]斯蒂芬L?J?史密斯.游憩地理学:理论与方法[M].吴必虎,译.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杜,1992.
[29]Fa rrens,Paul Joseph.How recreat iona l land deve lopm ents affect loca l
vegeta tion A p redic tive mode l D:[].M A S thesis U nive rsity of N evada..,
Re no,U nited Sta tes.1975.
[30]Jona than R.Edw a rd.The,U K,heritage Coast s,A n A sse ssmen t of the E2
cologica l impact s of Tourism[J].A nna l of TourismRe sea rch,1987,14
(1):71-76.
[31]王资荣,郝小波.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环境质量变化及其对策研究[J].
中国环境科学,1988,8(4):23-30.
[32]王宪礼,等.长白山生物圈保护区旅游的环境影响研究[J].生态学杂志,
1999,183:46-53.()
[33]梁彦庆.土地利用土地覆被变化的生态环境效应研究-以石家庄西部
太行山区为例[D].石家庄:河北师范大学,2004.
[34]Edw ards-Cra ig,Re bekah Cla ire.B rit ish Columbia La nd use planning:
B ackcoun try tourism pe rsp ective s[D].M a s.thesis S i on F ra se rU n ive r2
sity,Canada,2003.
[35]F eick,Robert David A mult i.-pa rt icipan t spa t ial decision suppo rt sys2
tem fo r p lanning tourism-re la ted la nd use change in sm all island sta tes
[D].PHD the sis.U niversity of W ate rloo,Canada,2000.
[36]S tephen Hyne s,Ca tha l Buckley,Tom van Rensburg R ecrea tional P ur2.
suits on M argina l Fa rm La nd:A D iscrete-Choice M ode l of Irish Fa rm
Commonage R ecrea tion[J].The Econom ic and Social Review.D ublin:
Spring2007,38(1):22;63.
[37]申见飞.旅游用地规划的理论与方法研究—以长三角南缘武义为例[D].
上海:同济大学,2006:3-6.
[38]Johnsen,SydneyL.F.Tourism stakeho lder pe rspec tive son land use plan
i p lem enta tion[D].M as.the sis.S i on F ra serU nive rsity Canada,2005.
[13]
Progre ss an d Pr ospec t of Study on
1,Tour ism L an d U se 2
(
ZHA O Y ing2xu e
1.S ch oo l of Geog rap hy a nd P la nn in g,S u n Y a t-S en U n ivers ity,G ua ng z hou510275,Ch ina;
)
2.M an ag em en t D ep a r tm en t,G u ang d ong W om en’s P oly tech n ic Colleg e,G ua ng z h ou511450,C h in a
Abs tra ct:S ince the1930s,the to ur ism land u se has app eared in m ore and m ore studies.Sy stem a ticly ca rding,summ a riz ing and
summ ar ing the re sults on tou rism land use w ill prom ote resurce on th is p roblem.
,,In this pape r,f ristly,the dom est ic and interna2
.
t ional research p rog ress in theo r ie s pe rspect ive s m ethod and p rac tice s of tour ism land use is summ a rized Conclusion is draw n a s fo llow s:cer tain re sults has been achieved in the tour ism land use eva lua tion,func tion distr ic t and structure op tim iza tion,
tour ism i pac t on la nd use,land system and tour ism
.land m ana gem en t and environm en ta l im pact s of tour ism
“3”
land use,e tc.bu t
theo re tica l system is still to be i p roved A dvanced s techno logy and m athem a tical m ode l m e thod ha s been applied in tour ism land u se,but st ill in the exp lo ratory stage.Convent ional m e thods shch as sta tist ica l ana lysis,fie ld resea rch,qua litative
and quant itative ana lysis a re still the m a in m e thods.
,Ba sed on this,the future m ain directions are po inted as fo llow s:
,.
to e stab lish
and comp le te the theory build ing to i p rove technica l m e thod to m e rge m ultip le discip linar ians The m a in a reas of re sea rch a re:susta inab le u tiliza tion of tour ism la nd,the re lat ionsh ip be tw een tour ism and change of land use,the po licy and m anagem ent
of tour ism land.
Key words:tou rism la nd use;re sea rch p rogre ss;re search p rospec t
[责任编辑:连云凯] (上接第48页)
Re sear ch on Spa t ia l L ayout Plann in g of Reg iona l Tour ism
—A Ca se Study
1,2of L ia on ing
1
Prov inc e
3
(1.
W U H o ng2jia n
,
,ZHA O
,
Guo2jie
300072,
,W U
;2.
Ya n2yan
M an ag em en t sch ool T ianj in U n iv ersi ty T ianj in Ch ina L iaon ing P rov in cia l T ou rism
)
B u reau,S heny ang110031,Ch ina; 3.H aerbin U n iv ersity of Com m erce,H a rbin150028,Ch ina
Abs tra ct:The sp at ia l layou t of re so r t is an im po r tan t pa r t of the deve lopm en t p lanning of re so r t.T his a rt ic le ana lyse s the re la t2 ed theor y of spa tial layout and the m odels of it.T aking L iao ning P rovince a s an examp le,the pap er draw s up the“321”model of
. tour ism sp at ia l layout and p uts forw a rd som e op t i izing m ea sure s to p rom o te the tour ism deve lopm en t of L iaon ing P rovince
Key words:regiona l tour ism;spa tial layout;m odel;L iaon ing P rovince
[责任编辑:连云凯]
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