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相庄严和谐光大_2006年佛像市场整体走高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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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
□ 文?图／本刊记者 杜纪波
宝相庄严 和谐光大
三波力量推动佛像市场走高
北京翰海２００６年秋拍刚刚拍完，佛像市场再一次得到认证，人们还在惊叹于佛像市场一路凯歌高唱之时，北京匡时已宣布将从２００７年元旦开始将在北京、天津、上海、成都、沈阳、大连、太原、厦门、昆明等十几个城市巡回展览２００７年度春拍将要推出的“明清宫廷佛像专场”部分精品；与此同时，与北京翰海合作推出了“永乐气象佛像专场”的一西平措也在着手２００７年春拍佛像专场的拍卖；没能赶上２００６年秋拍的北京嘉信佛像专场也将会在２００７年春拍中亮相，到时佛像市场免不了会出现火爆局面。
佛像市场的崛起应当是２００６年艺术品市场中的焦点，在预热了多年之后，香港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中的“佛华普照——重要明初鎏金铜佛收藏专拍”成为了佛像市场崛起中的第一波力量；接着，刚刚由天津文物公司转入北京匡时的赵强趁热打铁与中
国台湾地区
的古董商合作推出的“般若光辉——古代佛教文物专场”成为佛像市场崛起的第二波力
量；而此后北京翰海推出的与尚仕雅集的一西
平措合作推出的“永乐气象佛像专场”更将佛像市场推入第三波高潮。
香港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中的“佛华普照——重要明初鎏金铜佛收藏专拍”共推
出了由犹太人斯比尔曼（Ｓｐｅｅｌｍａｎ）收藏的
１４件顶级明代永、宣年间的宫廷造像，成交１３件，拍品总成交额却高达３．４２３８亿港元。这个顶级英国收藏家主要以收藏中国古董为主，有人曾统计过，其收藏的中国古董的价值超过百亿，这个数字在未来市场上仍然会不断膨胀。这批佛像有的被斯比尔曼先生收藏了近三十年以上，原本其并没有想过要将此批佛像出手，但由于其年事已高，而又顾及财产分配问题，才不得已将此批佛像精品交于香港苏富比拍卖。此前其一直想将这批佛像集体转手，１９９６年的时候曾经在香港办过展览，当时的开价是１０００万港币，２０００年的时候，价格涨到了３０００万港币，２００５年底，斯比尔曼的要价已经是１０００万英镑！从此次的拍卖结果来看，总成交超过３．４２３８亿港币，则是原本预期的三倍还多。
这个专场一经推出立即受到关注，使得５尊佛像刷新了世界范围内中国金铜佛像的成交纪录。其中一尊高７２．５ｃｍ的“大明永乐年施”铭款大型鎏金释迦牟尼佛像，更是以１．１６６亿港元由内地厦门心和拍卖的老板蔡铭超购得，而成为了世界范围内最贵的中国佛像。此前，中国佛像成交最高纪录的保持者是一尊明１５世纪大威德明王鎏
金铜佛像，在２００４年由香港佳士得秋拍以１９０６．２８
万元成交，然而其价格仅是“大明永乐年施”铭款大型鎏金释迦牟尼佛像的五分之一。其实，此专场中的１３件拍品
仅有少数几件拍品是由海外买家购得，大多数拍品皆是由内地买家购得。
北京匡时“般若光辉——古代佛教文物专场”成就了内地佛像市场，拍卖当天，买家云集，拍卖现场拼抢不断，高价位拍品层出。此专场上拍２３４件拍品，总成交额高达５８９８．７５万元，成交率为７１％，如果只算佛造像的话，其成交率则高达９０％以上，共有１２件拍品的价位过百万元，这在内地古董拍卖中也算是一个破天荒的专场。其中Ｌｏｔ １０４１“明永乐铜鎏金文殊菩萨像”估价２６０－２８０万元， 由北京的邢继柱先生以９２４万元购得，是估价的３．５倍多！Ｌｏｔ １１８４“明永乐铜鎏金金刚萨像”，估价２００－２２０万元，成交价４１８万元，是估价的２倍多，这些都可以看出佛造像价位上涨不断。
北京翰海“永乐气象专场”包含了一西平措近年来佛像收藏中的
精品，在拍卖之前此专场已做了十分充分的宣传，其中上拍的９件永乐宣德佛像精品成交了７件拍品，但却有６
件拍品成交过
百万。Ｌｏｔ２２８３“明永乐铜鎏金释迦牟尼像”估价２２０－２８０万元，拍出５１１．５万元；Ｌｏｔ２２８４“明永乐铜鎏金弥勒佛像”估价１２０－１５０万元，拍出２４２万元；Ｌｏｔ２２８８“明永乐铜鎏金金刚橛”１８０－２４０万元，拍出１９８万元；Ｌｏｔ２２８９“明永乐铜鎏金衔灵芝莲叶瑞羊”估价９０－１２０万元，拍出１０１．２万元；Ｌｏｔ２２９０“明永乐铜鎏金文殊菩萨像”估价
明永乐铜鎏金释迦牟尼像成交价：５１１．５万元北京翰海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大威德金刚像成交价：４１００万港元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 铜鎏金文殊菩萨像成交价：９２４万元北京匡时２００６年秋拍
清 铜鎏金关公组像 成交价：６４９万元 北京匡时２００６年秋拍
ＡＲＴ ＭＡＲＫＥＴ
拍场分析
拍卖场
——２００６ 年佛像市场整体走高分析
３５０－４００万元，拍出３８５万元；Ｌｏｔ２２９１“明宣德铜鎏金观音菩萨像”估价８０－１２０万元，拍出３１３．５万元。此专场中的大部分拍品都是由北京买家所购得，在一西平措看来，此专场总体看来还可以，但许多拍品并没有达到其预期价位，许多拍品仍有较大的升值空间。
其实，对于佛像市场来说，２００６年的佛像市场刚刚起步，许多拍品的价位还很低。目前排在佛像价位最前线的多是永乐、宣德佛像，但专业人士认为，投资佛像不应仅将目光盯在永乐、宣德佛造像上面，毕竟永乐、宣德佛造像的数量有限，佛像在其他年代也会有精品出现，而在现实拍卖中的价位却较低，此时正是投资此类拍品的最佳时期。
２００６年内地佛像市场的竞争主要在北
京匡时、北京翰海和中国嘉德之间，长期以
来在佛像拍卖中有不俗表现的天津文物和
新成立的北京嘉信在去年的佛像市场中都
有不错的表现，在２００７年中，相信这两个拍
卖公司都还会有精品佛像上拍。
在２００６年内地的佛像市场中，买家具有
较强的地域特点，中国台湾买家一般在内地
拍卖中较少购买拍品。买家主要是以北方买
家为主，特别是北京、天津地方的买家；东北
的买家多来自于沈阳；西北地区的买家多来
自于山西，这些买家多是一些新兴的投资
者。在内地拍卖公司的文物征集中很少从南
方征集到文物，而文物的购买也多是北方的
一些买家，不过，近两年江浙也有一些买家
十分看好佛像市场开始进入，但是数量并不
是太多，这个市场有待于开发。
在拍品的体裁中，买家的品位相对比
较统一，多喜欢藏传佛像，由于在拍卖中汉
传佛像少见而得不到买家的重视，而且价
位较低。买家比较喜欢释迦牟尼佛、药师
佛、无量寿佛、观音、文殊、财神等体裁，其
造像的市场都较好，这与买家的爱好有关。
而相对于护法等佛造像价位并不是太好。
在拍卖公司出现的佛像中有６０％都是清代
的佛像，明代佛像相对较少。永乐佛像之外
的明代佛像在拍卖中出现得更少，价位较
低，将会成为未来拍卖中投资的热点。
唐卡是佛教文物中的另一类体裁，在
目前的拍卖中时常有见到，市场价位虽然
上涨较快，但总体价位并不高，排除伪品的
情况下，亦具有较高的投资空间。
明永乐铜鎏金绿度母像成交价：３２４．５万元北京匡时２００６年秋拍明永乐鎏金铜弥勒菩
萨立像
成交价：３０９２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文殊菩
萨坐像
成交价：８８５．６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宣德鎏金铜观世音
菩萨坐像
成交价：８８５．６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阿门如
来坐像
成交价：９９７．６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吉祥喜
金刚坐像
成交价：１８６０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金刚总持坐像
成交价：６２８万港元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明永乐鎏金铜胜乐轮金刚像
成交价：１２６６．４万港元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金刚萨
像
成交价：４８８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宣德鎏金铜金刚舞菩萨立像
成交价：５０５２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清铜鎏金绿度母像
成交价：６８９．７万元
天津文物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
尼坐像
成交价：１．１６６亿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吉祥喜
金刚坐像
成交价：１８６０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清铜鎏金释迦牟尼佛
像成交价：２５４．１万元
天津文物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铜鎏金衔灵芝
莲叶瑞羊
成交价：１０１．２万元
北京翰海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铜鎏金金刚橛
成交价：１９８万元
北京翰海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鎏金铜绿度母
坐像
成交价：７０６．４万港元
ＨＫ苏富比２００６年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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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场分析
拍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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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看市
尚仕雅集工作室 一西平措：佛像市场还会上涨，唐卡同样应当受到关注。
此次与北京翰海合作推出的“永乐气象”专场总体上拍的表现还可以，但与拍卖之前预料的价位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目前在内地的拍卖中，佛像在私下交易中甚至还比拍卖中的价位高，在拍卖之前的，此专场中的某些拍品的价位私下价位已高出成交价的两成。此次翰海拍卖中的佛像主要还是由北京买家购得的。
佛像不同于其他艺术品，佛像本身还具有宗教意义，而制作的过程中，工匠们往往较为虔诚，因此就为佛造像加入了一些内涵，这就使得佛像与同时代的艺术品相比整体艺术价值上要高一些。例如永乐的佛造像，其最上乘的要数宫廷造像，此时期的工艺达到了最高境界，所制作的佛像代表着当时佛造像的最高水平，这时的宫廷造像多落“大明永乐年施”款，这些佛像并不一定都是用于宫廷，很多都由皇室赏赐于各地庙宇。而在此时的其他艺术品的艺术价值也较高，但与佛像相比，仍有一定的差距。
２００６年的佛像市场只是为佛像市场确定了一下，而２００７年的佛像市场仍然有看头，其市场价位仍有很大的升值空间。
平应真藏 许志平：佛像市场价位，内地已卖过中国台湾地区，但与欧美仍有差距！
２００６年香港苏富比秋拍中的佛像专场是佛像市场中的一个焦点，它将佛像托到一个较高的价位。佛像市场的兴起只是近两三年的事，它有一个大环境的存在。在
２００３至２００４年有一个明显的趋势，我曾于２００３年在纽约苏富比以４．４万美元买到一
件高２０－３０厘米的的永乐佛像，两年后拍出２００多万港币，两年间上涨了５倍以上。从此可以看出佛像价位上涨之快。
佛像在其他艺术品中是较易鉴别真假的，不像永乐瓷器那样鉴定起来那么难，数量上比起永乐珐琅器来说要多一些。永乐瓷器目前仍没有超过上亿元的拍品出现，而永乐铜佛却出现了上亿元的拍品。这并非偶然，因为永乐金铜佛像艺术价值较高，而且制作精良，鉴别起来比较容易，受到各路藏家的喜爱。因此，香港苏富比秋拍佛像专场一经推出立即受到买家的关注，其价位上扬是必然的。其实明清其他时代也有较好的佛像存在，只是目前的位价是被低估的，未来价位有待于提升。
其实对于佛像投资来说，精品是无价的，如果有心想要，当然会出现一个较高的价位，例如香港苏富比“大明永乐年施”铭款大型鎏金释迦牟尼佛像即是如此。但是真正能投资此类高端佛像藏品的人并不多，这样高端的拍品只会在他们之间竞争。但是这些高价位拍品的价位在一两年内是不易被打破的，例如香港苏富比秋拍中的那件１．１６亿港元的拍品，如果再拿出来拍，也许就不可能再达到这个价位。
从目前国际市场价位来看，内地的佛像价位已超过台湾地区了，在这次香港苏富比秋拍中，大部分佛像拍品都是由内地买家购得的，在内地的拍卖中，北京买家出的价位也高于台湾买家，例如香港苏富比
和北京翰海的佛像已拍出的较高的价位，但与欧美比，就不一样了，他们可能会拍出更高的价位。内地买家因为涉入此行的时间往往较短，对佛像地整体价位不太了解，在出价之间不会过多的考虑价位问题，因此在拍卖中敢于出价；而台湾买家则不是这样，他们会与整体的市场价位相比较，因此，只有到他们心理上接受的价位他们才会出价。
卡卢工作室 陈百忠：警惕２００７年年初佛像市场有行无市。
２００６年佛像价位上涨较快，不仅永乐、宣德佛像拍出了天价，其他时期的佛像价位都超过了历史价位。２００６年的高价位佛像拍品出现得较多，市场需要时间消化，那么在２００７年的佛像市场中，随着精品出现的数量也会减少，在２００７年年初会暂时出现一个有行无市的状态。
目前的佛像市场仍然较为重视藏传佛像，汉传佛像由于艺术价值和工艺上都较藏传佛像差一些，因此在拍卖中并不占主流。元明以前的佛像精品在未来的拍卖场中也会有一些高价位拍品出现。
佛像市场之所以走高，除了其自身拥有较高的艺术价值之外，其本身还具有宗教用途。古董、艺术品对多数收藏家来说终究只是投资，商品涨多了必须回档以调解市场。但佛教文物在信徒的心中是圣物，会有越来越多的佛像唐卡被供奉，不再流入市场，但是会有数亿中国人成为显性佛教徒，而且会有许多新的亿万富豪加入佛像唐卡的收藏行列。因此在佛像拍卖
明永乐铜鎏金弥勒佛像
成交价：２４２万元 北京翰海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宣德铜鎏金观音菩萨像
成交价：３１３．５万元 北京翰海２００６年秋拍
明永乐铜鎏金文殊菩萨像
成交价：３８５万元 北京翰海２００６年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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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往往有一此新面孔，他们在进入拍卖行以前，对拍品的市场价位并不了解，他们只因喜好而竞拍，因此他们也往往是天价拍品的缔造者。
内地佛像市场的价位是较高的，人气也较足，欧美市场中的一些佛像精品也会因此而回流。
首都博物馆 黄春和：未来佛像市场仍将以藏传佛像为主。
２００６年内地的佛像市场主要是在中国嘉德、北京翰海、北京匡时、天津文物
这四家拍
卖公司中进行，北京嘉信也是未来有能力进行竞争的拍卖公司之一。总体来说，中国嘉德的佛像在２００６年拍得稍微差了点，北京翰海、北京匡时、天津文物拍得都不错。但２００６年的佛像市场最高的还是香港苏富比的秋拍推出的“佛华普照——重要明初鎏金铜佛收藏专拍”。佛像市场一直以来都受到关注，收藏市场一直都希望有高品位的收藏品出现，只有这样才能给市场做出榜样，香港苏富比佛像专场的成功因此也掀起了内地的佛像热。
如果从学术角度来关注这个市场的话，佛像市场是一个渐升温的过程，９０年代已有起色，特别是近几年来佛像价位逐步上升。其原因有三点：第一，佛像是古代的雕塑艺术品，雕塑、绘画、建筑是古代三大艺术，而佛像艺术品是雕塑艺术，同时也是一种宗教艺术，佛像雕塑艺术在中国雕塑艺术中占有一个很重要的地位，而金属质地的佛像艺术更显示出了雕塑艺术高速发展的水平。第二，佛像是佛教艺术品，有一些信仰在里面，这也是其受到关注的原因之一，人们的信仰得到了宽松的发展，满足了收藏家精神上的需求。第三，佛像市场上扬与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有关。许多企业家有经济实力来购买收藏佛像艺术品。第四是与整个文物市场的兴起有关，文物市场有着自身的规律，这个市场的投资回报较高，保值、增值潜力较大，这也是吸引越来越多的人投资佛像艺术品的原因。
汉传佛像最好的时期应当是在唐代，藏传佛像在明清较好一些，特别是永乐时
期的宫廷佛造像，这时期藏传佛像的风格达到了最高点。但永乐之后的藏传佛像则匠气过重，只注重形式，而不讲究内涵，这在投资时要多加注意。
在整个古董市场中，佛像收藏的队伍还不太成熟，水平参差不齐，在认识上有些藏家还不是太成熟。目前明永乐的造像的价位高升，他们便跟风投资永乐佛像，这显示出这些买家的不理性。其实在历史上，佛像在每个时期都会有精品传世，并不一定紧盯着人家已投资过的艺术品。
北京嘉信 冯斐：佛教造像将在艺术品市场上一路攀升。
２００６年香港苏富比秋拍，一尊高７２．５ｃｍ
“大明永乐年施”铭款大型鎏金释迦牟尼佛像以１．１６６亿港元拍卖成交，刹时艺术品市场与
收藏界为之哗然，成为关注议论的焦点，众说
纷纭。有人说这天价是个偶然，笔者认为并非偶然，这是珍贵的必然。
古代佛教造像用腊作模型，工匠们经过多次复杂的手工工序，最后打磨而成。像成后，模具不存，所以决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第二尊，更不可能像当今用金属模具一样批量生产。故这尊独一无二的佛像极为珍贵，物有所值，其天价是合理的，也是必然的。
佛教造像在艺术品市场看好已形成共识。同年北京嘉信国际拍卖公司在首次春拍就推出了１４７尊以藏密佛教造像为主题的专场，成交率６７％，成交额９７７万元，并编辑印制了融学术性和知识性的中国拍卖史上首册图文并茂的金铜佛像图录。该公司虽然是首拍，但是对艺术品市场的预测与把握有先见之明，圆满落槌也是必然的。
回顾佛教造像市场可谓一路攀升。２０００年一尊宣德宫廷造像成交价为２０万元，同样一尊仅差１ｃｍ的宣德弥勒佛像在２００４年天津文物公司的成交为２２０万元，仅
仅只过了四年就上涨了１１倍。同年香港佳士得的一尊无款明大威德明王以１９０６万港元成交。２００５年翰海秋拍，一尊明高２ｍ黑漆古药师佛成交价为１１００万元。从以上几例不言而喻，佛教造像在艺术品市场独领风骚，行情越来越好。
佛教造像在艺术品市场上一路攀升，其因何在？第一，人类因为工业与经济过度发展，造成了精神与环境的污染。佛教倡导慈悲与智慧，崇尚简朴与和平。改革开放以来，学术自由与信仰自由被广泛认同，人民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渴望精神食粮的追求也不断增强，佛教教义也逐渐被人们所了解认识，请佛像以求涵养德性，净化心灵的群体日益增大。第二，“乱世藏金，盛世藏宝”。当今盛世，国富民强，金铜佛教造像升值空间巨大，为投资收藏者提供了积累财富的源泉。第三，国外佛教造像热带动了国内市场。世界著名的拍卖公司苏富比，纳高、佳士得等公司多年来在中国佛像的上拍数量和成交额方面一直保持上扬。如德国的纳高公司２００４年春拍的珍玩专场上，佛教造像上拍了９８尊。同年秋拍时佛教造像上拍升至１２４尊，成交８７尊。第四，佛教传入中国已有１９００多年，我国虽然是佛教大国，但是佛教古代造像在改革开放前经历破除迷信，大炼钢铁等运动和”文革“破四旧的磨难，存世量极少，佛教也徒有形式。唯独藏传佛教法脉相承，保有了最完整，最丰富的显密教法，其系统和内容庞大而又复杂，而藏密修法重视佛教，所以遗存了较多的慈眉善目、妩媚动人的寂静像和面目狰狞的忿怒像。这些千姿百态、造型各异，教义与艺术完美结合的藏密造像是收藏者的首选，表情呆滞、造型单一的汉地造像受到了冷漠。第五，青藏铁路的开通，揭开了雪域高原神秘的面纱，其中有丰富内涵的藏密佛教造像也逐渐涌入汉地，无疑为佛教造像市场又增添了强劲的补充液。
当前佛教造像收藏者言必明永乐、宣德、清康熙、乾隆佛像，忽略了历史悠久的十六国、魏、隋、唐造像的历史价值。相对而言年代越短，存世量越多，年代越久的造像存世量稀少。物以稀为贵，收藏者应意识到这一点，当前正是低价收藏的时机。
综上所述，２００７年佛教造像市场方兴未艾，相信会有更多的投资收藏者会把目光转移到佛像市场上来。
责任编辑：叶俊
首都博物馆佛像展厅
南宋绍熙三年
铜加彩观音菩萨座像成交价：１９８万元北京嘉信２００６年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