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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笔下的女性形象

分析沈从文笔下的女性形象沈从文是我国现代文学大家,其作品《边城》奠定了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他的小说创造主要来源于两大题材,一种是以湘西生活为题材,一种是以都市生活为题材。前者赞美人性美,后者揭示都市自然人性的丧失。探求人性中真善美永远是不朽的话题,是可以超越时间和空间的主题。正是因为对美不断的追求,以及对世外桃源般小桥流水生活的向往,沈从文《边城》一书在文学史上越发的耀眼。在他独特的文学世界中塑造了一系列生动形象丰富多彩而又极具经典性的人物,女性尤是沈从文倾心营造的对象。

沈从文笔下的女性基本分为两大类型,而这两种不同的类型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立的两种形象。一种多为天真,单纯,原生态,纯自然的女孩。具有人们最初,最原始的品质。还有另一种是自现代物欲的社会中变得虚伪病态的女性。但是对这两种形象的塑造的目的都是提倡真善美的人性,追求一切美好的事物。

小说《神巫之爱》营造了一个还忙的少数民族世界。一个古老而具有原始形态的社会。花帕族的女孩子聪明,漂亮。但同时大胆。“爱情让她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这是人人性中最原始的对爱和性的追求。不仅仅在《神巫之爱》中有这样的形象。《龙朱》,《媚金豹子与那羊》中也有类似的

沈从文作品中塑造的女性形象可分为五类

即原始质朴型蒙昧悲凉型独立自主型纯美圣洁型虚伪病态型

不同类型的女性存在性情人格差异寄托着沈从文对不同生命形式的认知与把握

沈从文是现代文学大家

。下面就此分门别类对沈从文作品中女性形象进行详细阐释一原始质朴之美的化身沈从文在《龙朱》、《神巫之爱》、《月下小景》、《媚金?豹子?与那羊》等一系列小说中营造了一个神秘而蛮荒的湘西少数民族世界。这个世界古老而具原始形态是一个率真、热情、纯朴、奔放、雄强的生命世界。

神巫的热烈爱恋之情花帕族的女子一方面精致如玉,聪明若冰雪,温柔如棉絮;另一方面又热情大胆,“爱情让她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为了获得神巫的爱,她们“全都明明的把野心放在衣外,图与这年青神巫接近”。当在祈福仪式中神巫拒绝了所有女子爱的祈愿后,白衣长发赤脚的女孩却用她秀媚通灵的眼睛跪着大胆地向神巫表白

二蒙昧悲凉的生命怪圈

沈从文在《萧萧》、《一个女人》、《丈夫》等小说中所展示的女性如萧萧、三翠、老七等都有着共同的悲惨的人生命运,她们一方面热情、善良、纯朴

,不乏世上所有好女子的优点,但她们同时又是蒙昧原始的、逆来顺受的,缺乏主体精神的觉醒一切都全处于自在状态中

,随了世事、命运的安排而生息。她们“不曾预备要人怜悯,也不知道可怜自己”。其中颇为典型的,当属《萧萧》中的主人公萧萧。萧萧从小没有母亲

,寄养在伯父家,天真纯朴的她十二岁便出嫁作了童养媳,丈夫却只有三岁,生命就在煮饭捡柴、洗衣、哄小丈夫、,萧萧的生命在一种无法预料其后果的人生浪涛里沉浮,任何一点偶然因素都可能改变她的命运这一切都被掌控在别人的手中。而在萧萧自己,精神世界完全一片荒原,对命运缺乏自觉的、理性的把握。萧萧的自然本性是一种被动的自在形态,她没有依靠“理性”认识并驾驭人生,摆脱“命运”对人生的左右。虽然她也有过当女学生、追求自由的朦胧幻想,但那仅仅是一个念头而已。她从来没有意识到人生的悲凉。《丈夫》中的老七更是作为人、作为女人的自主意识未曾觉醒的典型代表。年青而强健的丈夫不承担家庭责任,不出来凭双手和劳动做事却把自己的妻子推出来“做生意”,可老七并没有感到不公,而是坦然接受可老七在当妓女过程中学会了“只有城市里才需要的恶德”,完全成为了命运的奴隶和工

具。

三、独立自主

追求生命本真的野性之美黑猫是沈从文作品中不可多得的、独立自主的、

居于现代文明的,完全为自己生命本真的诉求而活的女性形象。黑猫是一个守寡三年的花脚苗族女人,丈夫死后,她毅然“继续了店的营业,卖饭,她完全按自己的意志自主地生活。黑猫没有虚伪的灵魂当她意识到爱的欲望时,她不刻意地掩饰自己。黑猫敢爱敢做向心仪的人传达她的心她的爱意。她自己做

人的资格做女人的权利得到尊重。即使“大鼻子客人”已走了,黑猫仍那样坚强地生活,用她的勇敢继续经营着她的人生

。她敢于打破道德束缚的牢笼,让心自由。她是一个有着完善人格的女人,她尊重生命,尊重自己的选择,是一个情感和理性并融的女性,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夫妇》则更为大胆地描绘了一种源于自然、发自内心本真的生命欲望的野性之美。《夫妇》的情节很简单,写一对新婚夫妇在去看岳丈的途中情不自抑,做了“年青人应做的事”,被当场捉住

,又因城里人璜的解救,最后得以安全脱身。在小说中,作者以惯有的优美、宁静、从容的笔法塑造了惊世骇俗的“女人”形象。女人与丈夫的野合完全是因为“天气太好”、“风吹来都有香气”、“雀儿叫得人心腻”等天地自然之气的触动。有了生命的欲望和触动,女人并不压抑自己,而是敢于冒在外乡、青天白日、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巨大风险,勇敢、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纵然被捉住,受到侮辱,女人虽流着泪,但“似乎全是为了惶恐,不是为羞耻”

。这一崭新的形象大异于一般作品中的女人形象,她质朴、率真、健康

、大胆、热情,没有受到任何礼教和现代文明的侵害,她既不软弱也不矫揉造作,她有爱就敢于表达,忘情享受。她完全是孕含于大自然的璞玉,是作者对原始、本真生命的深情赞歌。四、纯美、圣洁的大自然之精灵沈从文在《从文小说习作选?代序》中说:“我要表现的本是一种人生的形式,一种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为人类‘爱’字作一度恰如其分的说明可以这样说,沈从文这一目标正式体现在以翠翠为代表的女性身上。翠翠生活在青山绿水的大自然中,生活在淳厚古朴的人情世界中,她既是大自然的女儿,又是自然与人情完美相融的精灵。翠翠的人性之美又体现在她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与坚守。翠翠在五月端午节龙舟比赛中偶遇掌管水码头的顺顺的二儿子傩送,对傩送暗生情愫。尽管经历了渡船与碾坊之争、大老与老船夫之死、二老的出走等一系列打击,翠翠的梦被击碎而回到现实里来的时候,她没有做自己爱情的叛徒,而是沉静坚定地等待心爱的人回来,且不论时间长短,对爱始终矢志不渝。翠翠的人性之美也在这坚守与等待中彰显其光彩。翠翠毕竟不同于萧萧,完全听从命运的摆布,她有了选择的意志,为自己的生命找一个航向。但翠翠性格中的内敛与拘束却又不免是她的弱点,她虽然很爱二老,即绝口不提,如果她像《龙朱》中的黄牛寨主的女儿一样敢于直率表达自己心中的爱,也不会有后来一系列悲剧。同时,这种悲剧也是湘西地域的封闭与地域文化的因袭保守使民众主体人格缺失的必然结果。沈从文曾在:“你们能欣赏我故事的清新,照例那作品背后蕴藏的热情却忽略了,你们能欣赏我文字的朴实,照例那作品背后隐伏的悲痛也忽略了在清新与朴实之后,也正隐约传达出沈从文对缺乏独立人格,被现代文明束缚的人性的悲哀与无奈。

五虚伪自私的病态人生在沈从文的整个创作中,有着两个明显对立的世界:一个是湘西世界。这是一个原始、朴素、纯洁的梦幻世界。那里人情深厚质朴,人际交往单纯率真,充盈着纯净、理想化的人生美,“即便是娼妓,也常常较之讲道德知羞耻的城市中人还更可信任。”而作为与湘西世界相对立的现代都市,则是一个人性失落的天地,生活在现代都市中的人沉迷于声色犬马、物质享受中,“除了色欲意识和个人得失以外,别的感觉官能都有点麻木不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到不可思议,然而又异常单纯地一律受“钞票”控制。生活在这之中的女人也同样不可避免地变得虚伪、矫情、空虚、自私、势利

《绅士的太太》里的女人们正是这样的女性的集中体现。《绅士的太太》

开篇中就说出了他的主旨:“我不是写几个可以用你们石头打他的妇人,我是为你们高等人造一面镜子”那么,这是怎样的“一面镜子”呢?是上流社会家庭的丑恶的镜子.丈夫背着妻子去会女人,妻子瞒着丈夫去偷情,姨太太与少爷通奸。然而,在表面上,一个个却风度翩翩道貌岸然。小说主要写了两个家庭,“东皇城根绅士家”和“西城废物公馆”。东城绅士太太虽生了四个儿女,但年纪不大,“还极其白嫩,保留着女人的美丽”,日子就在带孩子、骂娘姨、与丈夫吃醋斗气、打牌、串门中度过,显得极为空虚、无聊。西城绅士虽是一个性无能的瘫子,却养有三个太太。二姨太耐不住寂寞与欲望,跟和尚私通,常与和尚“无拘束的谈一些体己话,内中含意当然是不宜公开的”。三姨太是妓女出身,不仅赌博成性,更有甚者,竟与大少爷乱伦通奸。而当东城绅士太太发觉他们的丑事后,不仅未揭露,反在金钱、男色利诱下,又与大少爷偷情生下私生子,“为绅士养了第五个少爷”。最终大少爷又抛弃了三姨太和东城绅士太太,与一个女人定了婚。而东城绅士却又对“袅袅婷婷,风流俏俊”的三姨太产生了非分之想。这个世界的男人女人间充满欺诈、虚伪,完全被金钱和欲望所俘虏。

女人们表面高贵矜持,内心却肮脏卑俗。她们在男人的安慰与解释、发誓与戏谑和虚情假意中过着自欺欺人、醉生梦死的生活。“爱情的字眼,

是已经早被无数肮脏的虚伪的情欲所玷污,再不能还到另一个时代的纯洁

了”这些女人既是受害者,她们被虚伪的封建礼教束缚,被男人世界所控制,成为男人的玩物和牺牲品,同时她们又是施害者,人的本质的失落导致她们精神空虚,庸俗无聊,为情欲所驱使,把肮脏的世界变得更加恶浊不堪,丑恶的世界又加速了她们的悲剧命运。在这里,

人性被严重扭曲了,我们看不见翠翠一样透明的灵魂,看不见媚金一样的贞节,听不见爱情动人的歌谣,只从作者的镜子中映照出上流社会病态的人格。

沈从文笔下广泛描写了优美的大自然和在这自然中生活的乡村儿女。他通过对翠翠等这样有着透明清澈灵魂的人物的赞美

,讴歌了真、善、美的人性。用爱的笔调,深情地描写了在未受城市工业文明污染的乡村女性纯净、自然、素朴的品质,透射出野性的、具有原始生命力的形态。与此同时,对城市社会各种腐朽堕落的生活现象给予批判,鞭打绅士阶级的道德沦丧、人性扭曲。总之,无论是湘西世界的女性还是现代都市的女性,沈从文都希望通过这些人物,让人们“发现一种燃烧的感情,对于人类智慧与美的永远的倾心,健康诚实的赞颂,以及对于愚蠢自私极端憎恶的感情”,并希望以此激发人们“对人生向上的憧憬,对当前一切腐烂现实的怀疑”并最终实现民族品德、民族灵魂的拯救与再造。沈从文着意写少女,在他笔下,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像自小生长在溪边单纯而又任性的单纯、自然浑然不觉的小童养媳萧萧;温顺乖巧、多情执著的翠翠;谨慎心细、热烈大胆、像姐姐一样的阿黑;美丽大方、骄傲善良的夭夭……这一群少女犹如山涧的溪流,任情而动,她们天真无邪、纯朴善良的性格是那样相似,他们那份对爱的执著无不体现出一种美,一种向善的美。但由于身世和具体环境的不同,她们又都各自有自己独。无论是蒙昧的三三,自在的萧萧,还是执著的翠翠、阿黑、夭夭,她们平凡多样的人生历程中,都一样洋溢着生命的热情、自然和庄严。在这个充满生命活力、人性美、和谐宁静的世界里,翠翠们集中了湘西自然、民族、人情中最为优美的成分。那种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那种朴素动人的人性美,在她们身上得到了最为完美的体现。纵览沈从文笔下的少女形象,她们都洋溢着青春美,都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她们的追求都是一种自然而然的选择,这群少女被韩立群先生称为“自然女性”自然女性最大的特点就是自然性,表现为“自然选择意识”,“人物环境社会性因素的淡化和自然性因素的居于支配地位,反映在人物主体意识中便是社会意识的淡化和自然选择意识居于主体地位。”她们不像社会女性那样依据道德原则或政治原则而生活,而是从生存原则出发做出适合生命本体生存的选择,这种选择源于生命的本能。这一点可以从少女们的择偶标准中看出来,她们的择偶标准有三条:年龄、体魄、智慧。

这三个条件中包括了所有生命本体的因素,而不包括其他社会化的因素。翠翠爱上傩送,并非由于他是富有船总顺顺的儿子,在大老二老中选择二老傩送,也全是自然条件比较的结果。夭夭和三三在朦胧的爱情中虽有对新生活的憧憬,但所表现出的却是与物欲绝缘的人性的自然美。最为典型的是苗族少女的爱情。《月下小景》中的姑娘情愿与小寨主傩佑在歌声中幸福地死去,也不愿接受野蛮的土司王而活着。《媚金、豹子和那羊》中的媚金,《龙朱》中黄寨主的女儿,《神巫之爱》中的花帕族女人以及许多作品中都写到的青年“男女之真情”如何在歌声中凝结成纯洁的爱情。对歌这种原始性的配偶手段赤裸裸地体现着自然选择的目的与特点,它既是性本能的冲动,又是两性间生命的自然气质与自然条件相互较量对比,最后达到优胜劣汰的自然选择目的。如果说对歌仅仅停留在表层的话,那么,灵与肉的交融则是情感的升华。

《雨后》中写一对上山采蕨的青年男女四狗和阿姐在山上草棚中“撒野”的故事,粗俗的举止,看来只是一种生理欲望的恣肆,但他们纯洁天真的灵魂与被山雨洗净了的大自然和谐统一体现出一种蓬勃的生命力。沈从文通过笔下人物对自己美丽生命的自由支配,向以金钱、权势、身份为内容的反自然人性的恋爱婚姻观念提出了挑战。沈从文以其空灵的艺术语言,通过或含蓄或恣肆的描写手段,使一系列湘西少女各有情态,都有其独特的审美价值,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二沈从文在塑造妇女形象时,很少涉及社会因素。无论是玉家菜园中少琛母亲玉太太、杨家碾坊主人三三母亲杨太太,还是《泥涂》中的妇人,他们同是寡妇,都是用自己并不坚实的臂膀来支撑着家人的生活。玉太太苦心经营着二十亩菜地除了白菜,还种了不少其他蔬菜她还善于把白菜制成各种干菜根、叶心各用不同方法制成不同味道由于自己的勤劳还使儿子能去北京念书三三的母亲不曾离开过碾坊一直在劳碌着用她特有的母性情怀支撑着母女俩的天空《泥涂》中的妇人则用辛苦奔波得来的微薄收入来维持儿子的生命我们说劳动是人生存的第一原则离开劳动人就无以生存失去劳动的本能人就不能成其为人就是被自然淘汰了的“阉人”正是在这种意义上作者对妇女的劳动作了近似夸张的描写以此来突出生命中潜在的自然选择意识也证明着劳动是人类得以维持生命的手段另外在沈从文笔下的妇女身上也体现出了一种顽强的生命力。命运好似偏偏与妇女作对要么早年丧夫要么做童养媳。在有着压制人性发展的陋习存在的湘西世界里古老的习俗似乎专为迫害女性而制定有惩治女性越轨的所谓世俗法规有与自由性爱相对立的童养媳制度这是一种典型的把人身依附关系合法化的制度女孩“嫁”给比自己小许多的丈夫而成为婆家的奴隶可以任意受到处置人性受到压抑甚至摧残但在这种习俗下的童养媳却表现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生命力。在童养媳中萧萧属敢于反抗型的在一开始便表现出反抗意识当一群学生路过时家人都在斥责或讽刺女学生惟有萧萧投去艳羡的目光。进入青春期的萧萧掩饰不住已发育成熟的身体此时她哄着比她小10岁的丈夫冒着被沉潭或远嫁的危险与花狗私合并生了孩

子这正是她的自然欲求向习俗的一次挑战当无情的习俗威胁到她的生存她毫无恐惧

《边城》是沈从文的代表作,小说描绘了一副“”翠翠的形象分析(边城)中的主人公翠翠,是沈从文向往的优美人性与人生的化身与极致。这个湘西少女,是渡船老人的外孙女,祖孙俩相依为命,长期生活在山水间、渡船上,青山绿水与古朴的环境造就了翠翠清澈透明的性格,她美丽、热情、纯真,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又从小常看着老人向那些困惫的旅人赠饮一杯凉茶,甚至不收过渡者的赏钱,过着勤俭、宁静的生活。随着岁月的更替,翠翠的情感发生了变化,作者细腻地展示了这个少女情窦初开时充满爱的心灵,她喜欢看迎送新娘的喜轿,爱在头发上插朵野花,乐于听人唱歌,因为在一次龙舟竞渡时邂逅船总的儿子傩送,从此暗暗倾心。至此,作者向读者展现了翠翠的青春的觉醒和萌动,朦胧的憧憬和少女羞涩的美妙心态,表现人类感情中极为美好的一面。而在傩送远走,渡船老人又溘然长逝后,翠翠怀着

对老祖父的伤悼之情和对恋人的思念,守着渡口,虽有失落,但依然抱着期待,尽管傩送“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采”,翠翠仍一如既往,因循着传统的方式,平和地生活着、等待着。作者通过这一形象,特别是通过这一人物在爱情生活中的态度,描绘出人世间一种纯洁美好的感情、讴歌了象征着爱与美的人性与人生,“为人类‘爱’字作一度恰如其分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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