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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历史与现状 2009-12-21 09:50

摘要:回族古籍是历史上保存下来的主要以汉语、阿拉伯文、波斯文、“小经”等记录的各类文字和口碑等文献资料。本文从历史角度,探讨了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历史与现状,分析了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特点、存在的问题,并对其今后的发展作了展望,有助于对回族古籍的深入研究。

回族古籍是历史上保存下来的主要以汉语、阿拉伯文、波斯文、“小经”等记录的各类文字和口碑等文献资料。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标点,注释,校释,校勘,汉译,笺释,今译,辑佚,汇编,孤本,善本的复印(影印);还有类书、丛书、工具书的编辑等。回族古籍,大概是从回族先民活动的唐代开始出现,历经宋、元、明、清、近代的积累,其民族特色鲜明、内涵丰富、种类齐全、蕴藏量巨大。经过多年对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我们基本上摸清了回族古籍的蕴藏单位。它们主要是各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局)、高等院校、各级伊斯兰教协会、科研单位、清真寺、拱北、道堂以及阿洪、民间艺人、民间收藏者及一些回族家庭等。但要搞清楚回族古籍的数量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一、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历史唐代来华的阿拉伯、波斯等国家和地区的人,由于寄居中国,他们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历程,从这时候就开始了。唐代大食人李彦升就是其中之一。从姓名上看,他已经取汉姓;从他能考取进士,说明他的汉文化功底已相当深厚。故有学者称其为“西域人华化先导”。到了五代时期,蜀地李殉就是有名的“花间派”诗人。他的54首诗词辑录在《全唐诗》中。他的妹妹李舜弦也有3首诗作入选《全唐诗》。李珣不仅是一位诗词作家,而且还是一位药物学家,著有《海药本草》一书。据此,我们基本可以推断,回族古籍最早可能出现于回族先民活动的唐宋时期。对于回族古籍的收集,最早可追溯到元代。元至正三年(1343年),元《秘书监志》卷七《回回书籍条》,对元代秘书监回回学者所使用的回回书籍进行了列举。这些书籍包括天文、数学、化学、医学、地理、哲学等方面的内容,对了解元代回回学者所使用的书籍提供了大致的线索,可谓是目前我们所知最早的回族古籍的收集了。元

代以降,对回族古籍的收集、整理与出版不乏其例。但大都是学者们根据自己的研究领域,力所能及地收集相关领域的资料。其中,清代学者刘智具有代表性,他在《天方性理》、《天方典礼》两部著作中对早期中国伊斯兰经堂教育典籍作了辑录,其书目中“《天方性理·采辑书目》有45部,《天方典礼·采辑书目》有40部,其中除掉两部著作中重复列出的18部,共有67部书目”。刘智虽然没有介绍这些书目的基本情况,但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了解早期中国伊斯兰文献的线索,也算是回族古籍的一种简单的收集。近现代随着回族报刊在各地的兴起及国内外一些学者对回族、伊斯兰教的研究,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也不同程度地进行。著名史学家白寿彝先生是搜集、整理与研究回族古籍的大师,他的《回民起义》、《中国伊斯兰史存稿》等有关回族伊斯兰教的著述,就是从一个史学大家的眼光,以自己搜集、整理的回族古籍文献为资料,写出的传世佳作。在全国范围内,有组织、有计划且规模较大、较全面、成果较丰硕的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的。“自1984年以来,回族古籍整理研究工作作为一项事业、一门学科受到了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及有关专家学者的重视,使之有组织、有步骤、大面积地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起来。”从那时到现在,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一些回族学研究成果,本身就是在大量回族古籍文献的资料基础上完成,在完成这些成果的同时,一些回族古籍也被整理出来了。如元、明、清、近代4册《回族人物志》就是这样。书作者这样写道:“我们还搜集了一些比较原始的历史资料,其中包括遗文碑传、题跋及有关诗词的酬赠,还有一些别的资料,分别附在各册的后面。我们把这些资料汇集起来,加以标点和分段,对回族人物的研究也许有一点用处。”如果把4册《回族人物志》中附录部分的回族古籍单独拿出来,就是《回族历史人物古籍资料汇编》。更为可贵的是,这4册《回族人物志》每一册的后面,还附有参考书目,这些范围颇广的参考书目,有的是回族古籍,有的是涉及回族方面的古籍资料;在《回族人物志》清代册中,作者参考了大量典籍史料,写出了《回回人著述知见录》,对1840年以前回回人所编、撰、纂、辑、译写的汉文著述进行了收录,并简要说明了它们的版本等基本情况,这都为我们今天的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提供难得的线索。2.点校、标点、翻译回族古籍。一些重要的回族古籍,学者们也进行了点校、标点、翻译(白话)等。如留东清真教育会编、王希隆点校的《醒回篇》,(清)马德新著、(清)马安礼译、纳国昌注释的《朝觐途记》,(清)赵灿著、杨永昌和马继祖标注的《经学系传谱》,(清)马德新著、杨永昌和马继祖标注的《四典要会》,李廷相译著、余振贵点校的《天方大化历史》,丁国勇标点的《南海甘蕉蒲氏家谱》,丁生俊编注的《丁鹤年诗辑注》,(清)刘智著、张嘉宾和都永浩整理的《天方典礼》,(明)王岱舆著、余振贵点校的《正教真诠·清真大学·希真正答》,(清)马注著、余振贵标点的《清真指南》,杨怀中标点的《钦定兰州纪略》、《钦定石峰堡纪略》,(清)刘智著、冯增烈标点的《天方至圣实录》,刘东声和刘盛林注释的北京牛街志书《冈志》,(明)李贽著、夏剑钦校点的《焚书·续焚书》,苏礼、郑怀林整理点校的《回回药方》,宋岘考释的《回回药方考释》,李士厚的《郑和家谱考释》等。杨万宝和马学凯翻译、关里爷著的反映哲合忍耶门宦历史的阿拉伯文和波斯文著作《热什哈尔》。白话译注包括(清)金天柱著、海正忠点校译注的《清真释义》,(明)王岱舆著、余振贵和铁大钧译注的《正教真诠·清真大学·希正真答》,王静斋编译的《选译详解伟嘎业》等。3.地方回族古籍的整

理、汇编。20世纪80年代以来,地方回族研究如雨后春笋,成果丰硕。地方回族的研究,大都由生于斯、长于斯的回族学人主其事,他们熟悉地方史料,在他们的研究成果中自然少不了地方回族古籍。如政协呼和浩特市回民区委员会、《呼和浩特回族史》编辑委员会编的《呼和浩特回族史料辑》,马亮生主编的《湖南回族史料辑要》,刘侗主编的《辽宁回族家谱选编》,伊牧之主编的《济南回族家谱选辑》,赵潜主编的《青州回族溯源》,伊牧之笺注的《济南伊斯兰教碑刻笺》,崎松搜集整理的《云南回族歌谣》,中元秀、马建钊、马逢达编著的《广州伊斯兰古迹研究》,铁学林、马玉琪主编的《新疆回族传统花儿》,荆德新编的《云南回民起义史料》,张世庆、赵大宏、欧阳常贵编注的《杜文秀帅府摘要:回族古籍是历史上保存下来的主要以汉语、阿拉伯文、波斯文、“小经”等记录的各类文字和口碑等文献资料。本文从历史角度,探讨了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历史与现状,分析了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特点、存在的问题,并对其今后的发展作了展望,有助于对回族古籍的深入研究。关键词:回族;古籍;整理;历史;现状中图分类号:

G255“213”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0586(2007)03—0077—05 回族古籍是历史上保存下来的主要以汉语、阿拉伯文、波斯文、“小经”等记录的各类文字和口碑等文献资料。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标点,注释,校释,校勘,汉译,笺释,今译,辑佚,汇编,孤本,善本的复印(影印);还有类书、丛书、工具书的编辑等。回族古籍,大概是从回族先民活动的唐代开始出现,历经宋、元、明、清、近代的积累,其民族特色鲜明、内涵丰富、种类齐全、蕴藏量巨大。经过多年对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我们基本上摸清了回族古籍的蕴藏单位。它们主要是各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局)、高等院校、各级伊斯兰教协会、科研单位、清真寺、拱北、道堂以及阿洪、民间艺人、民间收藏者及一些回族家庭等。但要搞清楚回族古籍的数量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一、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历史

唐代来华的阿拉伯、波斯等国家和地区的人,由于寄居中国,他们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历程,从这时候就开始了。唐代大食人李彦升就是其中之一。从姓名上看,他已经取汉姓;从他能考取进士,说明他的汉文化功底已相当深厚。故有学者称其为“西域人华化先导”。到了五代时期,蜀地李殉就是有名的“花间派”诗人。他的54首诗词辑录在《全唐诗》中。他的妹妹李舜弦也有3首诗作入选《全唐诗》。李珣不仅是一位诗词作家,而且还是一位药物学家,著有《海药本草》一书。据此,我们基本可以推断,回族古籍最早可能出现于回族先民活动的唐宋时期。对于回族古籍的收集,最早可追溯到元代。元至正三年(1343年),元《秘书监志》卷七《回回书籍条》,对元代秘书监回回学者所使用的回回书籍进行了列举。这些书籍包括天文、数学、化学、医学、地理、哲学等方面的内容,对了解元代回回学者所使用的书籍提供了大致的线索,可谓是目前我们所知最早的回族古籍的收集了。元代以降,对回族古籍的收集、整理与出版不乏其例。但大都是学者们根据自己的研究领域,力所能及地收集相关领域的资料。其中,清代学者刘智具有代表性,他在《天方性理》、《天方典礼》两部著作中对早期中国伊斯兰经堂教育典籍作了辑录,其书目中“《天方性理·采辑书目》有45部,《天方典礼·采辑书目》有40部,其中除掉两部著作中重复列出的18部,共有67部书目”。刘智虽然没有介绍这些书目的基本情况,但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了解早期中国伊斯兰文献的线索,也算是回族古籍的一种简单的收集。近现代随着回族报刊在各地的兴起

及国内外一些学者对回族、伊斯兰教的研究,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也不同程度地进行。著名史学家白寿彝先生是搜集、整理与研究回族古籍的大师,他的《回民起义》、《中国伊斯兰史存稿》等有关回族伊斯兰教的著述,就是从一个史学大家的眼光,以自己搜集、整理的回族古籍文献为资料,写出的传世佳作。在全国范围内,有组织、有计划且规模较大、较全面、成果较丰硕的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的。“自1984年以来,回族古籍整理研究工作作为一项事业、一门学科受到了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及有关专家学者的重视,使之有组织、有步骤、大面积地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起来。”从那时到现在,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一些回族学研究成果,本身就是在大量回族古籍文献的资料基础上完成,在完成这些成果的同时,一些回族古籍也被整理出来了。如元、明、清、近代4

册《回族人物志》就是这样。书作者这样写道:“我们还搜集了一些比较原始的历史资料,其中包括遗文碑传、题跋及有关诗词的酬赠,还有一些别的资料,分别附在各册的后面。我们把这些资料汇集起来,加以标点和分段,对回族人物的研究也许有一点用处。”如果把4册《回族人物志》中附录部分的回族古籍单独拿出来,就是《回族历史人物古籍资料汇编》。更为可贵的是,这

4册《回族人物志》每一册的后面,还附有参考书目,这些范围颇广的参考书目,有的是回族古籍,有的是涉及回族方面的古籍资料;在《回族人物志》清代册中,作者参考了大量典籍史料,写出了《回回人著述知见录》,对1840年以前回回人所编、撰、纂、辑、译写的汉文著述进行了收录,并简要说明了它们的版本等基本情况,这都为我们今天的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提供难得的线索。2.点校、标点、翻译回族古籍。一些重要的回族古籍,学者们也进行了点校、标点、翻译(白话)等。如留东清真教育会编、王希隆点校的《醒回篇》,(清)马德新著、(清)马安礼译、纳国昌注释的《朝觐途记》,(清)赵灿著、杨永昌和马继祖标注的《经学系传谱》,(清)马德新著、杨永昌和马继祖标注的《四典要会》,李廷相译著、余振贵点校的《天方大化历史》,丁国勇标点的《南海甘蕉蒲氏家谱》,丁生俊编注的《丁鹤年诗辑注》,(清)刘智著、张嘉宾和都永浩整理的《天方典礼》,(明)王岱舆著、余振贵点校的《正教真诠·清真大学·希真正答》,(清)马注著、余振贵标点的《清真指南》,杨怀中标点的《钦定兰州纪略》、《钦定石峰堡纪略》,(清)刘智著、冯增烈标点的《天方至圣实录》,刘东声和刘盛林注释的北京牛街志书《冈志》,(明)李贽著、夏剑钦校点的《焚书·续焚书》,苏礼、郑怀林整理点校的《回回药方》,宋岘考释的《回回药方考释》,李士厚的《郑和家谱考释》等。杨万宝和马学凯翻译、关里爷著的反映哲合忍耶门宦历史的阿拉伯文和波斯文著作《热什哈尔》。白话译注包括(清)金天柱著、海正忠点校译注的《清真释义》,(明)王岱舆著、余振贵和铁大钧译注的《正教真诠·清真大学·希正真答》,王静斋编译的《选译详解伟嘎业》等。3.地方回族古籍的整理、汇编。20世纪80年代以来,地方回族研究如雨后春笋,成果丰硕。地方回族

的研究,大都由生于斯、长于斯的回族学人主其事,他们熟悉地方史料,在他们的研究成果中自然少不了地方回族古籍。如政协呼和浩特市回民区委员会、《呼和浩特回族史》编辑委员会编的《呼和浩特回族史料辑》,马亮生主编的《湖南回族史料辑要》,刘侗主编的《辽宁回族家谱选编》,伊牧之主编的《济南回族家谱选辑》,赵潜主编的《青州回族溯源》,伊牧之笺注的《济南伊斯兰教碑刻笺》,崎松搜集整理的《云南回族歌谣》,中元秀、马建钊、马

逢达编著的《广州伊斯兰古迹研究》,铁学林、马玉琪主编的《新疆回族传统花儿》,荆德新编的《云南回民起义史料》,张世庆、赵大宏、欧阳常贵编注的《杜文秀帅府秘录》,马祥学、吴丕清主编的《河北回族家谱选编》,李金声主编的《泾源谚语》,马占海主编的《同心民间故事》等。地方民委、伊协及一些文化单位、民间组织也参与了地方回族古籍的整理、汇编。如陕西民族事务委员会编《陕甘宁边区民族宗教资料选编》(涉及回族的一些文书档案类古籍),中国南方回族古籍丛书《中国南方回族谱牒选编》、《中国南方回族碑刻匾联选编》、《中国南方回族历史人物资料选编》、《中国南方回族文化教育资料选编》、《中国南方回族商贸资料选编》、《中国南方回族社会团体资料选编》、《中国南方回族清真寺资料选编》、《中国南方回族古籍资料选编补遗》,中国回族民间文学丛书《回族民间故事集》、《回族民间叙事诗集》等。4.回族古籍辑录、提要。如马塞北编辑的《清实录穆斯林资料辑录》,李兴华、冯今源编《中国伊斯兰教史参考资料选编》(1911年~1949年)(上下册),胡圭如编辑的《哈锐集》,马明达、陈静辑注的《中国回回历法辑丛》,余振贵、杨怀中所著的《中国伊斯兰文献著译提要》,刘世骏等选注的《萨都剌诗选》,吴建伟、李小凤选注的《回回词曲三百首》,丁文庆、吴建伟注评的《回回古诗三百首》,吴建伟主编的《回回古文观止》,余振贵、雷晓静主编的《中国回族金石录》,吴建伟主编的《回回旧事类记》,宁夏社会科学院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选编的《清代穆斯林档案》等。5.原版影印、汇编。《中国伊斯兰历史报刊萃编》第一辑:《醒回篇·伊斯兰》;《中国伊斯兰历史报刊萃编》第二辑:《月华》(第一、二、三、四册);《回族和中国伊斯兰教古籍资料汇编》第一辑(共九函,包括《清真指南》等十五种明清汉文著译);何兆国编著的《西北伊斯兰教教派资料汇编》、《宁夏清真寺概况》;等等。6.地方志书与文史资料中的回族古籍整理。回族在地域上的大分散与大杂居,这样在地方志书的编撰过程,有关回族方面的内容就会反映出来,其中,当然亦会有回族古籍方面的内容。如薛仰敬主编的《兰州古今碑刻》中就有回族的碑刻,各级政协文史委员会所编的文史资料选辑亦有回族古籍的内容。如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甘肃省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的《甘肃文史资料选辑·马仲英史料专辑》、《甘肃文史资料选辑·马鸿宾史料专辑》,政协兰州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的《兰州文史资料选辑·兰州回族与伊斯兰教》,《(民国)化平县志》等。7.回族伊斯兰教各教派门宦,对本教与门宦所存古籍进行整理。回族伊斯兰教有三大教派、四大门宦之分。各教派与门宦都保存着大量的本教派与门宦的古籍资料,有的是十分珍贵的。近年来,这些资料也陆续地被整理出来,并加以研究。如伊斯兰教西道堂曾经整理过马启西的《诗联》,后又把国内民族学、宗教学方面的专家学者对此的研究成果辑在一起,由中华书局出版了《马启西诗联赏析》一书。学者马学智用阿拉伯文写有《哲赫忍耶道统史》,后来又有本派学人据此写成《哲赫忍耶道统史略》在民间流传;还有马元章的《沙沟涛钞》的辑佚等。有些教派门宦的研究著作,虽算不上是对回族古籍的整理,但它在撰写过程中大量运用了该教派门宦的许多鲜为人知且弥足珍贵的古籍文献资料,为这类古籍文献的收集、整理提供了重要线索。如马军著《沉默的历史》(香港蓝月出版社,2006年8月版)一书,其中就有嘎德忍耶苏非一支的许多古籍文献,像马胡子朝觐的小儿经资料《道高永年》、传教经卷《吾素里奥里亚依》以及马胡子与余得水合著的苏非论著《库房生机》以及大量传说、诗歌等。8.回族古籍的民

间收集与整理。民间整理出版的回族古籍主要包括这样几种情况:一部分是经堂教育书籍类,包括通常的十三本经;一部分是通用类书籍,包括汉文著译如《御览清真指南》及一些启蒙读物如《天方三字经》等。还有一部分是民间珍藏的弥足珍贵的回族古籍。如云南杜文秀帅府文稿第四代保存者张学仁阿洪,将自己用生命保存下来的史料陆续请学者点校出版,它们是孙俊山点校的总统兵马大元帅杜文秀遗著《古兰释义八千题》,罗从君编注的《杜文秀帅府秘录续集(一)》、《杜文秀帅府秘录续集(二)》等。当代民间对回族古籍的出版与整理也没有停止,同样作着可贵的努力,并表现出新的特点。如河南马宝光等出版了一套6册约350万字的《中国回族典籍丛书》。这套《丛书》共有21种回族明清时期主要的汉文著译,包括王岱舆、刘智、马注、马德新等的涉及伊斯兰教的著述。《丛书》是目前国内最大型的回族典籍白话译丛书,它采用简体横排、文白对译的形式,适合一般读者阅读,它在民间出版流传,收效甚佳。另外,除《回族研究》等学术期刊外,当代回族民间穆斯林报刊《穆斯林通讯》、《甘肃穆斯林》、《济南穆斯林》、《陕西穆斯林》、《伊斯兰文化研究》、《内蒙古穆斯林》、《开拓》、《上海穆斯林》、《宁夏穆斯林》、《新月华》、《湖南回维族穆斯林》等中不断发表的搜集到的各类回族古籍,在回族古籍的搜集、整理、研究与保护宣传上功不可没。9.境外回族古籍的整理出版。如(哈萨克斯坦)黑牙·兰阿洪诺夫辑录的《中亚回族的口歌和口溜儿》。“中亚回族的口歌和口溜儿,绝大部分都源于我国陕甘宁西北汉语方言,有些条目在现代汉语中已经不用,甚至失传。”这种口碑古籍文献,正是研究语言变化的材料。1926年北京文殿阁书庄发行了由在华传教的英国人伊斯哈格·梅逊用英文编纂的《中国回教书目》,1986年《宁夏社会科学通讯》发表了由田萍等人编译的部分中文书目。《中国回教书目》是一部外国人编纂的涉及回族古籍整理的书籍,全书共收集自明末清初至20世纪20年代,在国内印刷流行的318种中国伊斯兰教经典文献和少数伊斯兰教刊物名称。10.由于回族使用汉语,且文化水平较高,因此在汉族古籍文献的收集与整理中,也有部分回族古籍被收集与整理出来,有些还不为回族人所知。如北京图书馆所编《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1990年由中州出版社出版),该书中就收集了有关中国伊斯兰教的拓片百余幅;北京图书馆所编《民国时期总书目(1911年~1949年)》(1986年由北京图书出版社出版),该书的《宗教》册,收有中国伊斯兰教书籍134种。二、现阶段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的两大文化工程进入21世纪,在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的历史进程中,有两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文化工程。它们是《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回族卷》(以下简称《回族卷》)和《回回古代全书》(以下简称《全书》)的编纂与整理。前者是回族古籍的收集,是在全国范围内摸清回族古籍“家底”的普查性的基础工作;后者是回族古籍的整理,具有抢救濒临危机的回族古籍和集中展示回族书籍类古籍的前无古人的奠基性工作。两者都是进入新世纪后,功在当代、译被后人的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的重大文化工程。《回族卷》是《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的一个分卷。《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是一部综合性的具有多功能学术价值的特大型目录学巨著,是对20多年来全国少数民族古籍抢救、搜集、整理、出版、研究成果的一次全面汇总,它收录我国55个少数民族和古代某些民族的书籍文献、碑铭石刻、文书档案、口碑资料等现存全部古籍目录和内容提要,真实反映我国少数民族古籍存在的全面情况。2004年3月9日,国家民委全国少数民族古籍整理研究室向全

国有关省市自治区颁发了《关于转发(回族卷)编纂实施方案的通知》,该《实施方案》把编纂回族卷的目的和意义、指导思想、收录范围、组织领导、时间和经费等作了详尽的说明,标志着“由宁夏回族自治区社会科学院牵头,各省协作共同承办的《回族卷》编纂工作”全面展开。《回族卷》是在国家民委古籍室的精心领导下,各省民委、民族古籍办等的密切配合、大力支持下的一次全国性回族古籍的普查活动。有29个省市自治区参与,表现出参与省区多、民族多、人员多的特点。在具体调查过程中,各地集思广益,广泛发动群众,组织活动深入清真寺、家庭。一方面唤起了民众保护自己民族文化的意识,积累了大量宝贵的民间古籍搜集经验;另一方面一些人所不知的珍贵古籍又浮出了水面,同时,也发现了许多在民族古籍抢救与保护中存在的问题。《全书》分宗教类、政史类、艺文类、科技类四个大类,收录回族古代汉文原版古籍430余种,约2500卷,电脑储存图片6.5万余张,并复印装订成16开本书籍300余本。用现代数码技术处理的《全书》是一部宏大完备、安全可靠且便于利用的古代回族文化巨著,具有很高的文献保存价值。“我们计划中的《全书》这一项目的目的,正是为彻底挽救幸存的大批回回古籍,使其免于继续流失、损坏,并搜集、编纂一套国内唯一的、最完整的、独家享有的大型回回古籍资料,为深入开展回族文化研究备一份权威性的基础材料。编辑《全书》工作的重点,一是抢救濒临灭亡的书籍,汇编尽可能完整的大型全书或典籍;二是花气力进行辑佚,复原重要人物的专著或已散佚的主要著作;三是利用数字技术,使整理工作成为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信息资源,并尽快投入市场。”《全书》是回族史上第一次利用现代技术系统整理回族汉文书籍。编者寻寻觅觅,上下求索,足迹遍及全国各大图书馆,踏破铁鞋,动用现代科技手段,用数码照相、数字保存方式,最终集中展示回族古代主要书籍文献。《回族卷》和《全书》,前者是回族古籍的收集,后者是回族古籍的整理,两者都为下一步的研究打下资料基础。这两项文化工程都体现出政府支持、资金到位、技术保障、编者全力以赴、社会效应良好的特点。《回族卷》和《全书》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短。《回族卷》是收集,是摸底,比较全面,但大部分古代回族作家、诗人、思想家等的数百种书籍,并未入选其中;而《全书》是回族古籍的整理,虽弥补了《回族卷》之不足,但又缺少了回族铭刻类、口碑类、文书档案类的古籍文献。难能可贵的是,两者互为补充,共同构成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进程中的盛事。另外,由中国宗教历史文献集成编纂委员会编纂的《清真大典》,影印了中国伊斯兰教的167种重要典籍,目前已由黄山书社出版。《清真大典》中主要是回族宗教类典籍,其中主要部分是回族古籍,也称得上是一次较大规模的回族古籍整理。除了这些规模大、分量重的项目外,其他各种类型的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也同时在不间断地进行,这些共同构成了当代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的多彩画卷。三、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特点及其展望(一)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特点通过以上对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历史与现状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1.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包括了古籍收集与整理的主要方面,有对回族古籍的普查、分类、著录和编目,也有对回族古籍的标点、注释、校释、校勘、汉译、笺释、今译、辑佚、汇编以及孤本、善本的复印(影印),还有类书、丛书、工具书的编辑等,内容广泛,形式多样,成果丰硕。2.回族古籍开始有计划、有组织地进行。以往的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多表现为民间或研究者个人自发的行为,而现阶段有些回族古籍项目是政府组织,学术机构牵头的情况下有计

划、有步骤地进行。如《回族卷》就是这样,它是在国家民委全国少数民族古籍整理研究室的领导下,由宁夏社会科学院组织牵头,全国29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民委参与的文化工程,这在回族历史上是前无古人的。3.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规模和范围都空前扩大。大分散虽然给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带来了诸多不便,但从回族古籍的保存角度讲,可谓是福。一是因为各地面临的社会背景、地理环境不同,各地都创造了丰富的多种类型的古籍。二是随着回族历史的跌宕起伏,回族古籍的毁失特别严重,但保存的地区和单位、部门多了,幸存的机会就多。从地区分布看,回族古籍整理地区广,几乎有回族聚居的大部分省市自治区,都有回族古籍收集与整理的成果,这与回族古籍的分散基本相适应。4.在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上,不论政府组织,还是民间自发,参与回族古籍工作的人员表现出人数多、民族多、专业多的特点,为回族古籍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回族的重要古籍得到了出版,如明清汉文著译主要作者王岱舆、刘智、马注、马德新等的著作都有点校本和白话本;与此同时,回族收集、整理的一些重大项目也相继上马,如《回族卷》、《全书》、《清真大典》等文化工程。5.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虽然适应了回族的大分散,遍地开花,但同时也表现出了各自为政的弊端,缺少统筹,出现重复,造成了不必要的浪费;同时,民间对回族宗教类古籍的收集与整理虽然是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但民间成果有的参差不齐,错讹较多,缺乏严谨,且流通范围有限,这都影响了其整理成果的进一步流通和利用。6.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并非孤立的文化活动,而是和其他民族、其他宗教一起进行,如前述《清真大典》,是《中国宗教历史文献集成》的一个分集。该《集成》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和天津市社会科学院长期从事宗教研究的专家学者联合编纂。分为《藏外佛经》、《三洞拾遗》、《清真大典》、《东传福音》、《民间宝卷》5部,共收录中国历代有关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包括天主教和新教)以及民间宗教的珍贵文献1100余种,其中伊斯兰教、基督教和民间宗教3部均为首次出版,佛教、道教2部所收亦与此前同类出版物绝不重复,堪称研究中国主要宗教的资料宝库。这种大型的学术活动,不仅提升了回族古籍的地位,扩大了它的影响,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在收集、整理民族古籍的过程中,与其他民族加强了学术合作,交流了经验,增加了对彼此文化的相互了解,为各民族的共同进步打下了坚实的文化基础。7.因目前尚无回族古籍的专门机构,故对那些没有条件保存的回族古籍进行征收、复制等的工作尚属空白。虽然新疆昌吉州有回族博物馆、宁夏永宁县有中华回乡文化园等有展示保存回族古籍的内容,但其数量、种类等方面还十分有限,因此,征收、复制、保存回族古籍的工作,还亟待加强。(二)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展望1.民间散落着大量的回族古籍,我们要加大宣传力度,进一步唤起民间对回族古籍的保护意识。调查中我们发现,回族古籍也是随着回族苦难的历史,多遭不幸。迁徙、战乱、天灾、人祸等交织在一起,造成了回族古籍严重的损毁、佚失。群众对古籍的保护意识也还不够,有的知道是古籍,却不让用现代技术手段加以保护利用;回族碑刻类古籍有的在野外,自然和人为的破坏比较严重,有的石碑被当成了农用,或遗弃在墙脚,或暴露在露天,风雨侵蚀,已是字迹模糊;有的珍贵典籍随意放置,并无防火、防盗、防潮等措施……在离我们最近的“文革”这场浩劫中,回族古籍更是雪上加霜,许多已有的民族古籍因“破四旧”而被烧、被砸、被毁了,损失十分惨重。我们在田野调查时,几乎每到一处,在谈到民族古籍时,说得

最多的是“让文化大革命都给毁了”,让人痛心疾首!因此,对幸存下来的古籍进行有效保护就显得特别重要,而保护最紧迫的任务就是要进行广泛宣传,唤起民众对古籍的保护意识,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古籍保存下来了,我们才有可能对其进行有效的收集与整理。2.民间对回族宗教类古籍文献的出版与整理数量多、贡献大,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和渠道。在近代民间有一些著名的回族伊斯兰书刊出版机构,如北平清真书报社、上海穆民经书社、成都宝真堂等,为回族古籍的整理、出版、流通等作出了贡献。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回族古籍的收集、整理基本上是在民间自发地进行,这一传统不能丢,应继续加以发扬。同时,要探索一条切实可行的政府、民间、学术界、企业界等为一体的回族古籍收集、整理的路子,避免回族古籍在整理过程中出现重复、资金短缺等问题。4.继续进行回族古籍全国范围内的普查。目前,回族古籍整理的一些大的工程如《回族卷》、《全书》等即将完成,虽然对回族古籍进行了全国范围内的排查摸底,但由于回族的大分散,许多珍贵文献依然湮没在民间,加上我们在工作中的某些疏漏,许多工作还有待进一步去完成。这些大型的回族古籍整理项目,只是一个开始,只提供了一些回族古籍在民间的初步线索,接下来的任务还很重,该抢救的古籍要抢救,该整理的古籍要整理。 5.用现代技术加以收集、整理。首先,编纂《回族古籍文献总目录》。回族古籍文献收藏单位多、地区分布广(包括海外,中亚、东南亚等地),统计实属不易。但借《回族卷》在全国范围内对回族古籍的摸底及我们百余年回族研究的深厚积累,经过努力大致有个回族古籍数目,编纂出《回族古籍文献目录》还是可行的。有了这个积累,我们就可以有针对性地对重点回族古籍文献进行分类整理出版。如《回族档案古籍文献汇编》、《回族铭刻古籍文献汇编》等等。其次,充分运用现代科学技术,继续加强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有针对性地点校、白话翻译出版一批回族古籍文献。其中谱牒类、文档类、碑刻类、口碑类应有更多比重。我们要充分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整理与出版中国回族和伊斯兰文化古籍文献,为中外研究者全方位提供数字化的快捷、方便、大量的中国回族与伊斯兰教的古籍文献资料。这项工作最初可以分步骤、分阶段进行中国回族与伊斯兰教古籍文献的数字化。以回族为例,可先将回族汉文著译进行数字化,或将回族近现代报刊、回族碑铭类古籍文献进行数字化,以积累经验,然后扩而大之,推广中国穆斯林古籍文献数字化。

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是发掘民族文化,弘扬民族文化,为民族学提供基础资料,推动回族学向前发展的重要学术活动,相信在新的时期,回族古籍的收集与整理,一定会迎来繁荣、发展的新阶段。

马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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