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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关于宗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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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宗教论文关键词:哲学宗教本原论文摘要:对哲学和宗教的关系进行界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以澄清它们各自在人类精神生活中的作用。宗教与哲学既有共同之处也有差别,其共同之处表现在哲学与宗教本质上都是人对自然、社会和人生的一种认识、领悟和理解; 其差别表现在哲学是理性思维的结果,而宗教则诉之于信仰。二者在人类精神生活中的作用不可或缺。哲学与宗教的关系是历史上一个争论不休的问题。在古希腊,哲学从宗教脱胎而出,逐渐形成了思辨的特色,但始终没能摆脱宗教的影响,例如毕达哥拉斯不仅是一个数理哲学家,又是一个宗教神秘家,柏拉图晚期思想也带有浓厚的宗教神秘主义色彩。古希腊后期,特别是大希腊化时期,古希腊的哲学思想逐渐和来自东方的犹太教相融和,宗教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中世纪的西方世界,宗教成了绝对权威,其他一切包括哲学都必须为宗教服务,哲学成了宗教的奴脾。文艺复兴时期,随着人类理性的觉醒,逐渐打破了教会的黑暗统治,哲学再次摆脱宗教的束缚,走上了独立发展的道路。至今对哲学与宗教的关系问题的思考远没有结束,对这一问题的思考仍然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哲学从文艺复兴以后逐渐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形成了自身发展的轨迹,而宗教逐渐被边缘化,淡出人们的视野,但是否就能说在人类的精神生活中不再需要宗教?在单一的科学理性统治下,宗教到底有没有价值?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必须要对哲学与宗教的关系要有清晰的界定,必须弄清楚它们各自在人类精神生活中发挥的功用。罗素曾说过这样一段话:“哲学,就我对这个词的理解来说,乃是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的东西。它和神学一样,包含着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确切的知识所不能肯定的事物的思考。但是他它又像科学一样,是诉之于人类的理性而不是诉之于权威的,……。”他的这段话,比较清楚地概括了哲学与宗教的关系,它们既存在共同的地方,即都“包含着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确切的知识所不能肯定的事物的思考”,又存在相互区别的方面,那就是哲学诉之于理性,而宗教诉之于权威。先谈一下哲学与宗教共通的方面,从本质上讲,他们都是人对自然、社会和人生的一种认识、领悟和理解,他们所关注并试图解决的问题都是一些关乎人的安身立命的根本性的大问题。“我们说宗教与哲学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世界观,就是说它们都是对世界的一种认识、一种态度。通常认为哲学一词(Phisophie)起源于古希腊,其含义为“爱智慧之学”,这是惯常的讲法。古希腊人第一次提出了“万物始基”的问题,确实是一个智慧的问题。为什么“万物始基”这个问题“智慧”,是因为它包含了人类对于确定性的追求。人生在世,终日在茫然不安稳的状态中度过,确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万物的杂多是否有统一的“一”?对这些问题的思考,是哲学的开端,是人为求得心灵的安稳找到生存的可靠根基的本性使然。由此可以看出,哲学所关注的问题,确实是人安身立命的大问题。古希腊人对本原问题的思考是人类精神生活方面的一件大事,是理性的觉醒,是“逻各斯”的觉醒。前面讲过,哲学是对自然、社会和人生的一种认识、领悟和理解,回顾一下哲学史,便不难理解。古希腊人哲学思想的产生最开初便是思考自然现象,最先产生的哲学也被称为自然哲学。他们追问世界的本原是什么?世界的结构是怎么样的?亚里士多德说:“古往今来人们开始哲理探索,都应起于对自然万物的惊奇;他们先是惊异于种种迷惑的现象,逐渐积累一点一滴的解释,对一些重大的问题,例如日月与星的运行以及宇宙之创生,作成说明。一个有所迷惑与惊异的人,每自愧愚蠢,他们探索哲理,只是为想脱出愚蠢。人具有为了摆脱“愚蠢”的天然本性,于是希腊人最先对这些问题作出了回答,“泰勒斯肯定万物不仅生于水而且复归于水?6?8,川,赫拉克利特说:“这个世界,对于一切存在物都是一样的,它不是任何神所创造的,也不是任何人创造的;它过去、现在、未来永远是一团永恒的活火,在一定的分寸上燃烧,在一定的分寸上熄灭”,毕达哥拉斯认为“数”是万物的本原。凡此种种,尽管希腊人对世界本原问题的答案繁多,没有统一的见地,但毋庸质疑对这些问题的思考确实是人类思维方式的进步,哲学随着对这些问题的思考而诞生。哲学起源于对自然问题的思考,但哲学关注的领域并不仅仅局限于自然问题,希腊人把哲学思考的对象转向了关注人自身,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便是最好的例证。近代西方哲学史的发展表明,哲学思考的对象越来越丰富,人怎样才能幸福地生活?什么样的社会才是理想的社会?政治、伦理、道德、法律、

艺术、语言等等都成了哲学思考的对象。就这样,哲学极大地丰富了人类的精神生活,在人类的精神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同哲学一样,宗教所关注的问题也是关乎人的安身立命的根本性的大问题,这一点似乎较哲学有过之而无不及。生与死,祸与福,善与恶,今生与来世,现世与彼岸这些都是宗教关注的问题。宗教在人类的精神生活中同样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而且这种角色是不可替代的。前面谈到,哲学与宗教在本质上都是人对自然、社会和人生的一种认识、领悟和理解,那宗教呢?稍微了解一点宗教的人应该不会否定这一结论。宗教也会追问自然万物的开端,例如基督教的创世说,基督教认为世界是由绝对的神(上帝) 创造的;佛教认为,世界万物皆是因缘和合的结果,所谓“万法因缘生,万法因缘灭”,而万物因缘生灭的根本原因是主观的“识”与客观的“名色”。可是“物无自性”,因而万法皆“空”。宗教也会关注人自身的问题,人的生老病死,人的救赎,人的灵魂轮回都是宗教关注人自身特有的视角。人的降生并不就意味着幸福和快乐的降生,而人活在世上时刻可能面临诸如失败、疾病、贫困、死亡等“苦”的考验,人在肉体与心灵、物质与精神、利益与道义的交斗中,常常会感到精神力量的匾乏,宗教就是一种心灵的慰籍。宗教也关注社会的伦理道德问题,基督教、佛教都追求一种至善的理想,都有一种普世情怀。基督教的上帝、佛教的佛祖都是如此,通过他们的教言、训诫,引导人们怎样趋善。由于这种善的象征和趋善的训诫与人类渴望善的心灵是相通的,所以,其成为人类向往、持守善的根据是非常自然的。由以上可知,宗教与哲学在他们各自所关注的问题上是有重合关系的,正是这种重合关系才形成了哲学与宗教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形。他们共同关注人类安身立命的终极问题,为人类的发展提供精神庇护所,使人类在漫长的历史中始终保持并永远充满希望。它们维系着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和谐共存的基础。哲学与宗教二者之间除了有共同关注的问题之外,同样存在着较大的差别。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正如罗素所说,哲学诉之于人类理性,而宗教诉之于权威。哲学从产生起就打上了人类理性的烙印,带有浓厚的思辨色彩。哲学是从思考万物本源的过程中产生的。为什么要思考万物的本源?因为远古时代的人们生活在一个非常不确定的环境,天有不测风云,常常居无定所,一切都处于变化之中,所以他们要追问那个可靠的根基,寻求精神的安定。在《形而上学》中,亚里士多德说泰勒斯首创了一种寻求万物本源和归宿的哲学。泰勒斯要追问的是在变化的过程中保持不变的是什么?多样性中的统一性是什么?这正是人类理性思维的觉醒,是“Logos”的觉醒。通观整个哲学史,哲学思想的发展都是人类积极思辨的结果,是人类理性的使然。由于人类理性在哲学发展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因此逻辑推演便成了哲学的一个重要的特点。一种哲学思想的建立,首先就是建构一套概念体系,依靠这套概念体系进行推理,进行论证,最后得出结论。这一点颇像自然科学,只不过自然科学的概念体系是一个封闭的体系,而哲学的概念体系是一个开放的体系。哲学的重点不是研究各个概念之间的关系,而是要突破这种关系,超越这种关系,达到一种终极所指,但仅靠概念的推演又永远达不到,因此最彻底的哲学还是要走向信仰。宗教诉之于权威又怎么理解呢?这里的权威是指“神”的启示、教义教规以及宗教信仰必须遵循的某些法则。基督教认为世界是由绝对的神(上帝)创造的,而上帝是万能的,不容怀疑的;基督教的基本信念如三位一体、原罪说、创世说等,都是“神启”之真理,亦是不容置疑、无需论证的。在佛教中,真如、涅架、法性、佛性等都属于佛教最高范畴,是神圣的领域,是不容怀疑的;佛教要求众生崇拜佛、佛法;佛教认为对佛的智慧、佛教真谛的把握要靠“悟”。换句话说,宗教信仰与概念的逻辑推演毫无关系,它仅仅就是信仰,是一种不加怀疑的虔诚的遵守。正如汉斯·昆所说:“对现实的同一性、有意义和有价值的根本信任,对于人类理性之原则上的合理性的信任的根据只是在于,这一切从本身角度看并非毫无根据、不可坚持、毫无目标,而是建筑在一种根源、终极意义和终极价值之上;建筑在最现实的现实之上,这种现实我们称之为上帝。不难看出,宗教有点少说多做的味道,更加强调一种行动上的践行,在信仰的基础上的不加怀疑的行动。而那些宗教所必须遵循的规则有没有合法性呢?“神”的启示是否为真,如何证明?这确是宗教本身面临的一个难题,也是宗教受非议最多的地方。其实.对宗教法则的怀疑是可以的,

对宗教的权威进行质疑也是合乎情理的,但在没有亲自体证那些法则的情况下作出的评判,在某些人看来同样是值得怀疑的。因而,实践性是宗教的一个重要特征,理论上的推演是无法理解宗教问题的。宗教的那些启示既然是不容质疑的,那么,它们的来源就必须是自明性体验,来自于对生命本原的直接证知,要达到这种自明性体验和对生命本原的直接证知,同样是一个实践问题。只不过宗教的这种实践是有它自身内在的规定性的,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它有一整套身心训练方法,要掌握这套方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领会、参悟宗教的某些身心训练方法,确是要付出一番努力与虔诚,一颗谦卑而慈爱的恭敬心是少不了的。在这个意义上,宗教可以弥补人类精神的匾乏,宗教以其特殊的方式和智慧,能在人的品质完善过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佛教的教义、戒律、敬拜仪式,乃至朗诵佛经、造佛像、建寺庙、布施财物等行为,都会对人的品质的提升产生重要影响。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对哲学与宗教的区别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哲学是理性思维的结果,而宗教则诉之于信仰;哲学依靠概念进行逻辑推演,而宗教依靠一整套身心训练方法进行体证。哲学通过理性的反思由现世返回本原,而宗教通过启示由本原之光照亮现世,二者是相反的两个过程。文艺复兴以来,科学理性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在19 世纪后半叶,现代人让自己整个世界观受实证科学的支配,并迷惑于实证科学造就的?6?7繁荣?6?8。”川哲学在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面前也逐步丧失了其独立地位,单一的理性思维在哲学的天空弥漫。“哲学毫无顾忌地?6?7指点江山?6?8,各种哲学尽显神通,科学主义的肆无忌惮、经济主义的无限膨胀、个人主义的激情张扬,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以缺乏?6?7神?6?8的哲学为基础的。所以?6?7上帝死了?6?8之后的西方一直致力于宗教的再构,而中国儒家哲学的当代儒教诉求,实在是儒家哲学对宗教性?6?7本体?6?8的期盼。片面夸大人的理性的后果是严重的,因为人的理性毕竟是有限度的,不掌握好这个度,理性的过分膨胀将会导致灾难后果,在此意义上,宗教对哲学的价值形成有益补充。哲学是理性的事业,在这方面和科学是一样的,但同时哲学还有反思的特点,怀疑与批判是哲学的武器。面对单一理性造成的负面影响,哲学不可坐视不管,近代西方大批的思想家对这种状况进行了批判和揭露,冯·赖特在他的文章《科学的形象与理性的形式》一文中写道:“由科学和技术所造成的生活变化并不只是为人类造福,工业化国家正面对着因环境污染和空气污染带来的严重间题。这种新的生活方式以异化和重压的形式产生了心理上的反弹。而且,还存在一种严重威胁,世界的自然资源满足不了人口增长的需要;最后但并非是最不重要的一点是,还存在着破坏力无与伦比的武器对人类的威胁。”面对单一科学理性的强势,哲学的任务究竟是什么?是屈从于科学的模式,还是另走他途?答案是,哲学虽然不能放弃理性的思辨,但哲学的最终任务确应该是指导人的生活,关注鲜活的生命个体,这是布伦塔诺的观点。哲学决不仅仅只有思辨的一面,决不仅仅满足于概念的堆积,体系的构建。从根本意义上讲,哲学是生命的体验,生命就是创造,只有在不断的创造的基础上去发现生命的真实意义,才是有价值的生活。这是不是和宗教有些相仿呢?宗教的核心是关注人的生命,特别是人的精神生命,哲学与宗教在此融汇。总之,宗教与哲学在他们各自所关注的问题上是有重合关系的,正是这种重合关系才形成了哲学与宗教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形。同样,它们之间的区别也是明显的,哲学的基础在于人类理性,宗教的基础在于虔诚的信仰。宗教固然不能用经验和理性去论证“神”的权威,但哲学也不能用它去否定宗教。哲学、宗教各有自己的合法领地。在人类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任何武断的排除异己的做法都是不可取的,无论是摈除哲学或者是妄想消灭宗教,都是愚蠢荒唐的想法。人类追求精神家园的努力永远不会停止,对未来的美好愿望从不会破灭,无论是哲学还是宗教,都应该为人类自由健康的发展肩负起神圣的使命。人类追求永恒的至善也不会停止,世界人民和平共处,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全人类精神素质的提高都期待着哲学或者是宗教发挥其作用。哲学继续在人类理性的思辨中向前发展,并不断地批判反思人类理性;宗教继续在善、恶以及“超自然”真理等问题上扮演权威,并不断发挥其伦理价值。转贴论文摘要:科学、哲学与宗教概念是随着人类生存的扩展而一同扩展的。从人类历史的纵向看,三者几

乎是同时产生的,历史上科学、哲学、宗教相互作用引起此消彼长,现代社会里科学的机端发达使宗教只能成为一种炸主流的意识形态,然而科学的发达使现代人更无法抛开宗教的精神安慰,也更需要哲学的“思”。科学、哲学与宗教是伴随人类始终的,三者自产生之日起就是相互联系、相互渗透、相互作用的,在人类文明的森林里放葵共处、彼此互动。科学、哲学与宗教是人类精神文明中最古老的三大组成部分,在古代,科学、哲学与宗教是混纯一体的,科学被包容在作为知识总汇的哲学之中,哲学也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是宗教的蟀女,科学、哲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也就无从谈起。到了近代,首先是科学呈现出独立分化的特点,继而宗教也渐失其统治地位,然而在这个时期,人们为独立分化的成就所鼓舞,鲜有人去思考三者之间关系。在当代,科学、哲学与宗教在分化的基础上又呈现出新的整合趋势,许多问题,包括社会问题和各自领域的专业问题,单纯依靠三者之一是很难解决的。由此,科学、哲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特别是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引起了人们越来越多的思考,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之一。一、什么是科学?什么是哲学?什么是宗教? 要对科学、哲学与宗教概念作准确的界说是很困难的。就哲学和宗教的概念而言,什么是哲学,什么是宗教一直是各自领域争论的热点。我国传统的教科书《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对哲学的定义是:人们对整个世界(自然界、人类社会和思维)的根本观点的体系,对自然知识、社会知识的概括和总结。这个定义有其合理性,但争议较大。人们试图将哲学定义为“对各种人类经验的反思”或“对人类最为关心的那些问题的理性的、方法的和系统的思考。”罗素在其《西方哲学史》中说:“一切确切的知识—我是这样主张的—都属于科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但是介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这是罗素对于科学与哲学及宗教的理解。对哲学的研究对象,中外哲学家都曾作过一些回答,只不过见仁见智,互有歧义。总体来说,哲学应该包括本体论(即西方学者所说的“形而上学”)、方法论和认识论。不同的时代,随着人们生活方式的改变。哲学研究的对象与界域也随之改变。哲学概念的界说是同人的生存一同扩展和改变的。对宗教概念的界说也是如此,在人类文明诸多领域中,宗教是最具神奇色彩的。一方面,宗教独具超凡的神性特征。另一方面,宗教又充满与人类生活密切相关的实际内容。关于宗教,传统的观点认为:“按照社会学的观点,一种事物要成为宗教至少必须具备三个条件:(1)有一套道义伦理规则;(2)有自己崇拜对象和崇拜仪式;(3)成为一种独立的社会建制。而对于科学是什么,人们的见解虽不相同,但总体来说争议并不大。在现代较广泛为人们所接受的对科学的定义是:科学是科学共同体采取经验理性的方法而获得的有关自然界和社会的规律性和系统化的知识体系。二、科学、哲学与宗教的共生其实,无论科学、哲学还是宗教都是人类认识世界的方式。希克认为,人类对世界的认识只有两个进路:一是自然主义的;一是宗教的。无神论,人道主义,科学主义属于自然主义的进路;世界各大宗教属于宗教的进路。在人类的早期阶段,生产力极其低下,人类为生存而进行的生产经验的积累便是早期的科学。“物理科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对肉眼可见的天体运行一类自然现象的观察,可以追溯到人们用来增进自己生活的安全和舒适的粗笨器具的发明。同样,生物科学也一样是从动植物的观察和外科开始的。可见科学的产生源于人类初期生产实践的需要。然而,生产力的低下与自然力的强大.使早期的人类不得不对种种神秘的自然现象产生原始的恐怖与崇拜。面对自然界种种无法解释的神异表现,他们只好归之于诡裔的精灵的主宰,并希望能通过对神灵的恭顺的表示来求得神的庇护,于是就崇拜起神灵来。“巫术,占星术和宗教必须一并加以研究,虽然它们在历史上和科学的确切关系以及它们相互间的关系还不得知然而原始的巫术却是失败的较多。失望的信徒们很可能不再相信人可以控制自然,而且转而去讨好荒野中的捉摸不定的精灵—神或魔鬼—,希望这些精灵满足他们的要求,这样就过渡到某种形式的原始宗教。“有些人类学家认为,巫术一方面直接导致宗教,另一方面又直接导致科学,但是,弗雷泽却以为,巫术,宗教和科学是按这样的先后次序出现的。“马林诺夫斯基认为,原始人把可以用经验科学和观察或传说加以处理的简单现象和他们所无法理解或控制的神秘不可估计的变化,明确区别开来。前者引向科学,后者导致巫

术、神话和祭祀。然而在古代,首先对生产的经验知识加以理性考察的,能够探索其各部分之间的因果关系的则是爱奥尼亚哲学家。据说把丈量土地的经验规则变成一门科学—几何学的创始者是米利都的哲学家泰勒斯和塞莫斯的毕达哥拉斯,这些自然哲学家在物质中寻找实在,渐渐创立了基本原素的学说。可见,虽然我们不能准确地考证哲学、科学与宗教的产生孰先孰后,实质上也没必要,然而三者之间从产生起便有着紧密的联系。从人类历史的纵向角度来看,可以认为三者几乎是同时产生的。三、历史上科学、哲学与宗教的互动古代希腊,一方面,古希腊哲学深受原始宗教的影响,另一方面,古希腊哲学又为后来基督教的产生奠定了基础,基督教教义完全是在古代希腊哲学的影响下创立的。而哲学和科学之间,正如恩格斯所说,最早的希腊哲学家,同时也是自然科学家。希腊哲学最初源于古老的宗教祭仪,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原始的宗教意识和伦理意识便进入分崩离析的过程中。人们更多地关注人的现实问题,“希腊人被自己的心灵迷住了”,而“认识你自己”则是苏格拉底哲学的主旨。人们对于纯理论的兴趣就过渡到后来的“哲学”。而哲学更倾向于自然科学,“由智者派和苏格拉底开始,至柏拉图主义达于顶峰。他们试图从这样的哲学中去创造新的宗教以代替已经过时的旧的宗教。”然而在中世纪,随着基督教势力的强大并占统治地位,留给哲学的最多不过是一脾女的地位,“一个科学地奠定、发展和捍卫教义的脾女的地位。同时,哲学也因此与神学在方法上对立起来,因为神学依靠神灵的启示宣教的东西却被哲学利用人类知识去获取、去阐述。“哲学与神学在方法上的对立逐渐发展到本质上的对立。哲学逐步由阐述、捍卫教义过渡到对教义进行批判,最后完全摆脱宗教的影响。由于中世纪宗教的独尊地位,使哲学、科学都严重萎缩,尤其是科学几乎陷于停滞。爱德华·格兰特指出:“科学革命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中世纪,中世纪创造了一种智力背景使自然科学才作为严肃的学科发展了起来。它提供了观念和方式,对这种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有人认为,后来的文艺复兴是由于中世纪漫长的酝酿才使其发生得以可能。然而,我们也必须看到,如果没有宗教的抑制和扼杀,科学与哲学这两颗小树原本会长得更茁壮些。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直到临死前才敢拿出来出版却依然遭禁,伽利略被判终身监禁,布鲁诺被烧死在火刑架上……,宗教在一切科学可能会危及其统治基础的地方都毫不犹豫地采取了极端的措施。可是,抑制与扼杀只能延缓科学的发展,却无法最终阻挡科学前进的步伐。即使在中世纪,科学的发展仍然对宗教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哥白尼的日心说对地球位于宇宙的中心的观点提出了挑战,在这里,地球不再是宇宙的中心,地球上的物种之一的人类也不再是万物的至尊,(圣经)的基本观点受到了质疑。牛顿力学的提出再一次对宗教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形成了机械论的宇宙观。牛顿学说逐渐被视为是在许多方面都排除了上帝的必要。宇宙被视为自我控制、自我运转的机械装置,它不需要上帝的千预。太阳系最初是怎么运动的?牛顿的回答—上帝的第一次推动,这个回答客观上使上帝的位置下降了,在物理科学中请出了上帝。今天所称的“自然神论”就是受到了牛顿学说的影响。生物科学领域里出现了达尔文主义,达尔文主义对那种传统的基督教观点形成挑战,这种观点认为所有的生命其特征及其行为都源于神的创造。而且,对于人是上帝创造的顶点,具有独一无二的地位,享有特别的恩典,它也形成了质疑。达尔文把宗教彻底从自然科学中驱赶出来,科学的世界观全面替代宗教的世界观和哲学的形而上学世界观。当然,科学的发展给哲学带来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古希腊处于萌芽阶段的科学决定了那个时期以本体论为主的古希腊哲学,中世纪牛顿力学的发展促使了中世纪形而上学的机械的宇宙观的形成,“上一世纪的唯物主义主要是机械唯物主义,因为那时在所有自然科学中达到了某种完善地步的只有力学,而且只有刚体(天上的和地上的)力学,简言之,即重量的力学。在这时期,哲学仍作为包罗万象的科学一般,哲学是普遍的科学,各门具体学科仅是其分支。而自然科学是在近代经过一次次“阵痛”逐渐从哲学的母体中独立出来,逐步壮大并建立自己独立的体系,哲学作为一门特殊学科,其领域便几乎缩小到只限于对自身的批判活动了,各门具体学科逐渐获得了自己独特的研究方法。在现代社会,由于科学的强大与独立,使传统哲学终结了,哲学变成了海德格尔所说的“面向思的事情”。哲学只有关注,也不得不关注自己时代的科学才有生命力。尽管如

此,哲学与科学之间却仍然关系密切。首先,哲学在一定程度上仍对各门具体学科起着引导作用。恩格斯曾以深遂的科学洞察力明确指出,当自然科学的发展难以提供足够的实证材料,不能从科学的角度用科学的方法来对某一问题做出解答的时候,必须借助于哲学思维的方法来解答,必须从哲学的层面来回答。在近代后期哲学的自然领域出现了预见、预言、假说、学说等很多形式,像恩格斯对原子可分的预见,康德关于太阳系起源和演化的原始星云假说,拉马克的生物进化学说和赖尔的地质渐变学说等就是例证。在近代的自然科学领域中,这种以预见、预言、假说、学说等形式出现的科学问题的哲学解答更具普遍性。所有这些在本质上是对科学问题进行哲学思考的结果,是从哲学层面上解答的答案。然而,科学问题的哲学解答以后,还必须通过未来的科学实践的研究、验证。科学的独立化决不意味着哲学和科学的“彻底分裂”。而是在某种意义上为哲学和科学建立新的关系奠定基础,使科学与哲学在近代的分化的基础上达到新的综合,出现了哲学科学化和科学哲学化的双向互动趋势。一方面,自近代后期以来. 尤其是现代,科学研究所遇到的科学问题已经达到相当复杂的程度,必须借助于哲学思维和哲学方法。另一方面,离开具体科学,哲学也只是一个“空架子”,高度抽象的哲学理论需要具体科学的填充和验证。哲学只有关注那些在科学研究领域不能从科学层面用科学方法来解答的科学问题并作出合理的解答时,哲学的生命力才能够表现出来,而且哲学也只有在解答这些问题时,科学所提供的事实材料才能成为哲学加工、概括和总结的对象,才能将之有机地而不是机械地容纳到哲学体系中来。四、现代社会的科学、哲学与宗教现代社会,与中世纪的宗教的极度膨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科学的极端繁荣与强大。科学创造了或正创造着一个个奇迹,科学为人们创造着日益丰富的物质生活,使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彻底改变着人们的生活状况。科学带给人们的实际的好处使科学渗透到了现代生活的方方面面,科学左右着我们每个人的价值观与人生理想,科学左右着我们的社会秩序与国际关系,科学被奉为我们人体器官的延伸,“它(指科学)都是构成我们人类这个物种完整身体的一部分,是我们伸向环境索取生存所需的物质、能量和信息的身体器官。科学以其对人类的独特贡献使之在现代社会已成为一种社会建制,成为现代社会的真正的统治者。然而,科学的发达是否意味着宗教的消解与哲学的死亡?恰恰相反,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在给人类创造出丰富的物质财富的同时给人类带来了更多的危机和精神恐慌。二战以来科学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从宏观上看,高科技造成的军备竞赛引起了政治危机,各种各样的能源、生态和环境危机……等等。从微观上看,高度现代化所带来的快节奏的生活使现代人普遍处于焦虑状态,激烈竞争引起人们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强大的社会建制造成的个人的渺小感与无价值感……等等。科学在带给人们幸福的同时也给人们送来了恐怖与罪恶。“我们这个时代的种种困难本身似乎就是这种社会进步所造成的。科学所带来的新生产方法引起失业和生产过剩,丝毫不能帮助解救贫困。这种贫困状态现在和以往一样普遍存在于全世界。同时,把科学应用于实际上所创造出来的武器使战争变得更为迫近而可怕,使个人的安全几乎降低到毫无保障的程度,而这种安全却是文明的主要成就之一。雅斯贝尔斯在(存在与超越)中说,科学的意义和必要性不能为它自身的结构所证明。科学不是自足的。科学的努力经常陷入无限循环。发达的科学技术使人类取得了巨大的历史进步,另一方面又使人类为这种进步付出了许多代价。弗罗姆在其著作(逃避自由)中感叹:在现代社会,由子人失去了他在一个封闭中的固定地位,他也就失去了他生活的意义,其结果是,他对自己和对生活的目的感到怀疑。······一种他人无价值和无可救药的感觉压倒了他。天堂永远地失去了,个人孤独地面对这世界—像一个陌生人投人一个无边无际而危险的世界。新的自由带来不安、无权力、怀疑、孤独及焦虑的感觉。因此.在现代社会.虽然科技被奉为人体自身器官的延伸,成为人们日益依赖的生存方式,然而要消除人们对未来科学的怀疑并重新确立科学的意义与必要性并不能仅仅依靠科学本身。就个人来说,纵有万贯家财.纵有这样或那样的形式上的沟通,心灵除了孤独还是孤独,精神除了荒芜还是荒芜。科学的局限使它遭到了现代人文主义者的激烈批判。海德格尔认为现代科学与现代技术的本质是相同的,他认为技术参与了决定人与世界的关系,参与到现实的建立中,

技术把人“会集”到技术展现中使人仅从有用性、功能性角度理解自然物,会集起来的强求由人类的活动引发却不是由人类决定。美国后现代主义神学家大卫·格里芬指出科学无法摆脱集团利益,“科学不是真理的不偏不倚的仲裁者,它不能无视相互斗争的社会力量,科学是一个相当偏私的参与者,利用自己的地位使某些社会、政治和经济力量合法,而使另一些力量非法。法国后现代主义思想家福科讨论了科学与权力的关系,他说科学是与权力一同产生的,科学施行权力而权力也能产生知识。后现代主义者对科学的批判并非没有根据,科学研究“是什么?怎么样?”科学关注“真”而不关注“为什么?应该怎样?”即科学忽视了对“善”和“美”的关注。然而人类的天性是要追求“真、善、美”,要“诗意的安居”。科学关注“真”,为我们创造物质的天堂、然而仅有物质的生活是苍白而缺乏灵性的,是冰冷而残酷的.是没有色彩的。要建构人类赖之存活的“意义性”的精神家园,消除科学带来的种种危机和个体生命的虚无感,必须在一定程度上依赖哲学与宗教的功用,哲学与宗教是未来社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宗教生活为人们提供了可供选择的另一种生活方式。如果说现代的哲学是面向思的事情,那么最后的哲学是通达人的心灵的哲学。科学越发达,宗教也会越发达,也越离不开哲学的“思”。科学、哲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是紧密相联系的,是相互作用,彼此不可缺少的,是永恒的共生与互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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