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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改变人生12



您读的第一本经典作品是什么?

印象比较深的是在文革中读到的一本没有头和尾的作品,只记得是一本国外作品。少年时期读马克·吐温的《王子与贫儿》,这本书对我影响也比较深。

您怎样看待读书与做人的关系?

写书也需要一股气,人在禀赋方面如果不太正的话,写书的时候可能就会偏颇,这里面有一个读书人的自我感受问题。读一些很差劲的书,甚至影响到人格的书,很可能写出来的东西社会效果不好。写书的人可能心理不太健康,在掌握知识方面走了偏激的道路,写作的时候必然把这种情绪流露出来。

对您读书生涯产生重大影响的人是谁?

最早是我父亲。我在五六岁时,他就给我讲《西汉演义》。他在给我讲《西汉演义》时,书中大段大段的文字都能背诵。

您读书的方法是什么?

我主要是读明、清时期的文章,读得多了就像读报纸一样(读书百遍,其义自现)。

您的读书格言是什么?

读书不求甚解,人生一大乐事。爱读书这一条,我至死不会变。

您读书有什么捷径吗?

这是有一个过程的,开始的时候拿到一本书不知道好歹,以后读多了,才发现不好,最后就放下了。读多了,一本书到手,翻几页,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档次,档次不够就不读了。这里面主要是对语言的感觉,随着你自己的层次提高,你在识别书的档次上也在不断提高。

您读的第一本名著是什么?

我9岁读的《西游记》。

您怎样辅导自己的子女读书?您对他们读书有要求吗?

我女儿现在读琼瑶,这是她的感受。现在她不爱看我的作品,没有什么不正常,有一天也许会爱上我的作品。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天地,尤其在读书这个问题上,一定不要干预。在读书的过程中,她自己会有所判断,逐步建立她自己的读书思维和心理体系,这样一个过程,最好不要干预,但是要引导她。


二月河:随缘读书做学问
巴丹


年轻时读到《五柳先生传》,一下子便被吸引了。“先生不知何许人”,“好读书不求甚解”,也觉新奇洒脱。这和先贤韩愈讲的“术业有专攻”,和老师们聒噪的“精读慎思”,怎么瞧都带点别扭的味儿。这点迷惘困惑一直萦绕了几十年,以至于一直以为陶渊明老先生是在自嘲,是随便的一句调侃。后来渐渐地步入中年,心中眼中浮翳渐去,才晓得那是一种境界,一种读书治学的方法。


说到自己读书治学,想了想,其实是没有什么章法的。“文革”时在部队锻炼,有条件偷偷读到二十四史,但每天不停地看“本纪”

、“世家”、“列传”之类,有点“千篇一律”的感觉。那固然比“三忠于”、“四无限”之类的事儿有意思,但还是不能满足,只好见书就读。从《中国哲学史资料简编》到《奇门遁甲》,从《儒法斗争史》到《基督山伯爵》,今天读《皮克威克外传》,明天又是《宋元学案》;忽而读到《第二次握手》,倏然又读《辞海》、《诗经》、《楚辞选》等等什么的。看见什么读什么,摸到什么读什么。为名为利研读治学的心思不但没有,连想想也自觉渺茫而且“有罪”。

当时读到的书都是战友、朋友暗地传借的,有的有个封皮儿,有的没有,既无头也无尾,烂得像用久了的尿布片子。读到最后,只记得几个片断情节,著述人是谁、何时出版、定价几何,统统都懵懂。然而,就是这般瘟头瘟脑地读了去,居然也得了不少的文史哲知识。后来,条件好了,有条件系统地连缀贯串一下,也就成了有用的知识。写《康熙大帝》、《雍正皇帝》和《乾隆皇帝》的原始积累就在这个时期。当时真的没什么目的,有点像一只饥饿的羊,到了一片草地,见什么草都拼命吃。有一个词现在很少用了,那叫“羊狠”。

所以我认为,读书也好,治学也好,是不宜给自己划定一个框子的,相反应该随缘。倘使你要当冯友兰,要当任继愈,当孟森,当戴逸,当周远廉、冯其庸这样的,那也是非有兴趣不可。博之外非要下功夫“求其甚解”。这些先生的文章道德都建立在严谨的逻辑思维上,精金美玉般琢磨钻研,苦心孤诣地构架。那是他们讲究读书治学的“博”与“专”使然。但若是二月河之辈,虽也讲个兴趣,但似乎就不妨粗放些了。即使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吞而下,快何如之?而且人参果的营养也未见流失。

所以要根据你自身的条件来办,这就是我想说的“缘”。读书本身就比打麻将有意思,是其乐无穷的事。读书不求甚解也其乐无穷;读书偶得甚解,则可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了。于初涉学堂的青少年,更不宜画地为牢。套一句《山门》里的词儿——“哪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如此便是好。


巴丹:立体阅读和沙发上的“土豆”
巴丹


自从电视诞生以来,读书与看电视,就构成矛盾,甚至有些势不两立,水火不容。在电视与书籍争夺眼球的旷日持久的战争中,电视似乎占了上风。据有关调查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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