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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_预备级2_课后答案_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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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bulary 选词填空

Unit 1tradition shy period pushing adventures pause welcome stuck

Unit 2valuable investment population leaked familiar furniture merely enter

Unit 3announced organized pouring directly exchanging entire communicated boiling

Unit 4blow regular posted estimated repeated mailbox hurried unfold

Translation 翻译

Unit 1

1.If the weather is fine tomorrow, he will take his girl friend to the beach.

2.When he was a young fellow ,he was very sensitive about what he said and did

3.He is interested in a particular girl and often goes with her to Shanghai Grand Theater to watch plays

4.As soon as he finished what he had to say, the guy next to him got all excited and laughed loudly

5.On that day, the boy was not willing to go to school, so his parents had to push him

1.不一会儿,大伙儿都围着我站了一圈,吵吵嚷嚷地对我说:”好的,范曼,说出来啊!

2.回到家里,我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她给了我各种各样的指导,告诉我如何做这样那样的事。3.她遵守这样一个传统:母亲教儿子如何善待下一代女性。

4.当时她还在楼上做准备,这是意料中的事(女孩子临行前总是那样),因此,她的家人让我在餐厅里等她。他们在餐厅里跟朋友一起吃馅饼。

5.我告诉她,在我年幼的时候,父母让我学了一段时间的钢琴,六个月后我还在弹“花之圆舞曲”,于是我忍无可忍了。

Unit2

1.The students were sitting around the classroom and discussing questions when their teacher came in 2.Last year I bought this house, but I have not paid off the money I owe on it

3.My friend nodded to me and thought over the questions I put forward

4.It is not difficult to understand that housing has become a popular subject of conversation these days 5.You have got used to these problems of your old house, just like your own shortcomings

1、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和一些老朋友散座在我们相当破旧的起居室里,就在这时一个朋友开始努力回想我们已经在这住多久。

2、“这房子对谁来说不那么值钱了?”我大声地问他,音量超过来使他听清楚所必需的程度。

3、在靠近我妻子书桌的窗帘后面,有一块四英寸宽的墙没有涂最后四层涂料,以便保留那些小小的粉笔印记和对面的日期。

4、如果有什么东西出了问题,如果地毯破旧了,卫生间或浴室的水池漏水了,邻居不友好,你渐渐习惯于这些问题,并像对待自己的缺点一样,有办法听之任之。

5、我走进屋里,熟悉的家具在欢迎我,某种感觉温暖着我的心,带来这种感觉的东西或许仅仅是灰尘而已,但它是我家的灰尘,我喜欢它。

Unit 3

1.The students listened and took notes carefully as the teacher gave them a lecture.

2.We admire great people because what they did is worth admiring

3.Four students share a flat, where they share a kitchen, a toilet and a bathroom.

4.Those Americans were curious about Chinese culture and were curious to know about the main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ese culture and American culture.

5.Those British students enjoyed their summer vacating in China last year, mainly because they made lots of Chinese friends.

1.”如果你们想说‘同意’,不要用拇指和食指做成一个圈儿”,那位女士大声说道。

2.在美国,这表示‘同意,许可’的意思,但在苏联,那样做含有淫秽的意思

3.你可能没有热的自来水洗澡,你也可能不得不与五六个人共用一间浴室。

4.到达苏联时,那些美国人为自己已准备好体验共产主义制度下的生活而感到高兴。

5.那些苏联人知道美国人喜欢在餐馆吃快餐,但看到美国人在家里也吃快餐,他们感到失望。

Unit 4

1.They were eager to know if the room was available for them to spend the night.

2.The teacher sounded as if he had a cold or a cough when he spoke.

3.For a long length of time many people in our country believed that the number 13 was bad luck.

4.As a hardworking student, he learns by heart every text he has studied.

5.I haven’t seen Professor Wang since he moved away from the old neighborhood.

1.他点了点头,开动马达,然后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在看信。”

2.然后,他又说了起来,与其是在对我讲话,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我不应该同他断了联系,是的.”他重复一遍,”我不应该同他断了联系。”

3.第一句话让我想到我自己:我一直都想给您写信,但迟迟没动笔。”

4.“是这么说的:你多年来的友情对我真的意义重大,不是我能用语言来表达的,因为这类话我说不好。”

5.我们已经坐车行了几公里,差不多要到达我住的旅馆了,于是我就读最后一段话,所以我想你会愿意知道我现在正在想你。

新视野大学英语预备级2:课文翻译

Unit 1

课文A

约会

当我还是个13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时,我有一群年龄比我稍大、经验比我丰富的伙伴。他们认识许多不同的女孩,经常在天气宜人的日子里和她们一块儿到海滩上去玩。

有一次我们在海滩上时,大多数小伙子都和那些姑娘们到海边的礁石上玩去了。我对其中一个女孩颇感兴趣,自言自语道:"我想带芭芭拉去看电影……"

我想说的就是这句话,而旁边那个家伙听了兴奋不已。他迈开大步走到礁石上,找到了她。他一个劲地催她回到海滩上, 一路上大声说: "芭芭拉, 范曼有事要对你说。" 那情形真令人尴尬极了。

不一会儿,大伙儿都围着我站了一圈,吵吵嚷嚷,对我说:"好的,范曼,说出来呀!" 于是,我邀请她去看电影。这是我的第一次约会。

回到家里,我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她给了我各种各样的指导,告诉我如何做这样那样的事。比如说,如果我们不得不在街上走时,我应该走在路的外侧。她甚至告诉我什么样的事儿该说。她在遵守这样一个传统:母亲教儿子如何善待下一代女性。

吃过晚饭,我洗了个澡,装扮好之后就到芭芭拉家去找她。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十分激动人心的特别的经历,我感到紧张,甚至有点儿害羞。当时她还在楼上做准备,这是意料中的事(女孩子临行前总是那样),因此,她的家人让我在餐厅里等她。他们在餐厅里跟许多朋友一起吃馅饼。他们嘴里一边衔着叉子,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他真可爱!" 还说了其他各种各样的事儿。我并不觉得喜悦。这绝对是可怕的。

我对这次约会的一切记忆犹新。在我们从她家走到城里戏院的路上,我们谈到了弹钢琴的事。我告诉她,在我年幼的时候,我父母让我学了一段时间的钢琴,六个月后我还在弹"花之圆舞曲",于是我忍无可忍了。你知道,其他男孩会以为我是笨蛋,这种想法困扰着我。连续几个星期辛辛苦苦弹奏"花之圆舞曲"却没有多大进展,这对我来说太难受了,因此我放弃了。我对任何表现出弱智的迹象真的非常敏感。

看完电影后,我送她回家。她穿着粉红色的外衣,我赞赏了一番。然后我们俩便握手告别。

芭芭拉对我说:"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不用谢!" 我答道。我感到惊喜。

此后的再一次约会中(这一次是同另一个女孩),我向女孩说再见,她答道:"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没觉得那么惊喜了。我开始渐渐明白:"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或许意味着"我不想再见你了"。

我对我带出去的第三个女孩说完再见后,她正张开嘴准备说话,我便抢先说:"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停顿了一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谢谢你……呃……噢!……是的……啊,我也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谢谢你!"

课文B

追忆童年

我于1937年4月5日出生。当时我家住在哈莱姆区莫宁赛德大道。我父母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姐姐玛丽琳--比我大5岁半。我对在哈莱姆度过的岁月已经记不起什么了。他们说我们最早的回忆通常与不好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确如此。我4岁的时候,我们家搬到了南布朗克斯。由于我的父母都要工作, 我由我的外婆艾丽斯·麦考伊大妈照料。我当时正在地板上玩耍,把一片金属插入电插孔里。我还记得,那令人目眩的电光和强烈的电击几乎把我从地板上掀起。我的外婆给吓坏了,一边责骂我,一边把我抱起,当时那种情形我至今记忆犹新。爸爸妈妈下班回家后,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论,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斥责和关注。对那天发生的事,我记得最清楚的不是我遭受的电击和疼痛,而是看到了他们对我多么疼爱,多么关心,成了被关注的焦点之后,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重要。

我9岁的时候,麻烦事降临到了鲍威尔家。作为第39公立中学的一名学生,我从三年级升到了四年级,但进入了最低班,被称为"直升四年级",这个术语意味着孩子有点迟钝。这是一种在家里大家窃窃私语、连连摇头的秘密。

对来自西印度群岛的人们而言,教育是安全之门,是找出路和往上爬的途径。我的姐姐已是一名优秀学生,正准备读大学。而我呢,在这里读四年级都有困难。其解释是我缺乏动力,而不是能力。我是一个逍遥自在的孩子,对自己在学校的分数并不担心。

虽然我喜欢街道体育运动,但我并不擅长。我孩提时代的一个朋友曾数出36种街道运动比赛。一天,我正在一块空地上打棒球,看见爸爸沿着街道走过来。我希望他不要停下来,因为那天我很倒霉,但他却驻足观看。爸爸在那儿站了好一阵子,我始终接不到球--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不能击球得分。每次轮到我击球时,我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球。至今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当时自己狼狈不堪、心焦如焚的感受。让父亲失望了,这一直使我心痛。事实上,他很可能并没有真正地感到失望,我也很可能是在想像不存在的东西。因为他几乎没说什么责备我的话,所以他当时不大可能感到失望。

我孩提时上过钢琴课,但钢琴课对我并不适合,因此,很快就结束了。后来,我学习吹长笛。玛丽琳认为,从长笛里发出的噪音很可笑。我也放弃了。看来我不会成为一个运动员,也没有任何音乐才能。尽管如此,我是个满足现状的孩子,在家人组成的层层的安全圈里成长。我父母站在圈子的中心。我母亲的姐妹们及其家人组成第二个安全圈。我父亲惟一的一个住在美国的妹妹--贝里尔姑姑,单独一人组成了第三个安全圈。这些圈子随着远亲越来越多而不断增多,但整个大家庭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系。大家庭的成员是一长串相互照顾、相互促进、相互帮助的人们。

课文B

我终生难忘的人

在我们的人生历程中,有很多经历,其中有好有坏。有时人生经历是别人的行为引起的,

有时是我们自己的行为所致的。有时发生的事使我们终生难忘。作为生活在这世上的一个人,我也有一些永远难忘的经历。其中一段经历涉及到一位女性,她在这座城镇的一所公立医院里当护士。

1982年年末,我在 Jalan Veteran遇到了车祸。在这次事故中,我的腿断了,不得不在医院住了几个月。就在那家医院里,我们第一次相遇了。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我的床边,她友好地对我说了一声"早上好"。我意识到她在向我打招呼,便抬头看了看她。她名叫内利莫尼,年方20,身高160厘米。她戴着一副眼镜,圆圆的脸蛋儿长得很漂亮。她那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在她微笑时使她更加动人。她为人善良友好,给我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在我住院期间,她不论上午还是下午总是在照料我,即便在她不上班的日子里,她也来我的房间看望我。有时候,她给我带来一些水果、面包、牛奶及其他一些吃的东西。

一次当我夸她时,她体贴我的程度甚至超过了我的预想,她问我要不要洗澡,要不要洗脸。想了一会儿后,我决定只洗个脸。她立即把洗脸所需要的一切准备就绪。她帮我洗脸之后,还为我整理床铺。在她离开我房间之前,我问她是否会继续帮助我。她回答说,只要我还在医院里,她就乐意来照顾我。我为有一位像她这样乐于助人的护士而感到高兴,尽管我知道作为护士其工作就是照顾病人。但是,对我来说,她给予我的帮助大大超过了一个病人在公立医院通常得到的那种关照。在过去,能找到一位如此细心照顾病人的护士是非常罕见的,除非病人是有钱人,住在特别的病房里。

然而,她确实也有自己的弱点。我曾经拒绝了她给我带来的一件礼物,她为此生气了。此后,她连续几天不跟我说话。后来,我解释了我拒绝她的礼物的缘由,她开始理解我了,并且原谅了我。

遗憾的是,自从我离开医院以来,已经过去一年了,我从她的朋友那里获悉她搬到万隆去了,以便继续她的学业。我很失望她没有告诉我她要搬家。我感到我失去了一位难以忘怀的朋友,一位具有特别品质的人。

我与她相处的时光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怀,我将永远记着她的善良友好,她的关怀备至。

Unit 2

课文A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 我妻子和我与一些老朋友散坐在我们相当破旧的起居室里, 就在这时一个朋友开始努力回想我们已经在这里住多久了。

“从1952年起就在这里了,”我说。“我们八年前付清了所欠的购房贷款。”

“如果你不欠房款,”他说,“这幢房子就不值那么多的钱了。”

对钱我除了会花以外,别的一窍不通。这些话使我很不高兴。

“这房子对谁来说不那么值钱了?”我大声地问他,音量超过了使他听清楚所必需的范围。“对我来说不是那回事,我是住在这儿的人。事实上,我现在对房子喜爱的程度大大超出了当年银行也部分地拥有这房子的时候。”

“你买房子付了多少钱?”他问道。

“我们1952年付了29,000美元。”

我的朋友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

“我肯定,”他说,“这房子今天值85,000美元……你应该要价95,000美元。”

我不理解为什么如今这已成了一个流行的话题,但我们的房屋是不出售的。我们的房子可不是一种临时性的投资。它不是一个帐篷,晚上在里面过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继续赶路往别处去了。我们的屋子是我们的家。我们住在这里。它是我们不想到其他地方去时所呆的地方。

我们不打算搬家。

最近的调查研究表明,每年有四千万美国人迁居。每五个美国人中就有一个打包装箱,搬往别的地方居住生活。

大家都往哪里搬呢?他们为什么要迁居到那儿呢?换一个地方果真好些吗?

如果人们想要一幢更好的房子,干嘛不把他们现有的房子装修一下?

如果老板说他们的工作地点迁到了一个新的城镇,为什么他们不换个工作?工作比一个家容易得到呀!我简直不能想像因为工作变动而要放弃我的家。

我已在挨近起居室窗户的地方摆设过29棵圣诞树,每棵树都太高了一点,在天花板上留下的印记可以作证。

在靠近我妻子书桌的窗帘后面,有一块四英寸宽的墙最后四次没刷漆,以便那些小小的粉笔印记和对面的日期能保留下来。如果我们搬家,别人就一定会把那块墙涂上油漆,那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孩子四岁时个子有多高呢?

当你拥有一幢房子时,你学会忍受房子带来的种种问题。如果有什么东西出了问题,如果地毯破旧了,卫生间或浴室里的水池漏水了,邻居不友好,你渐渐会习惯于这些问题,并像对待自己的缺点一样,有办法听之任之。

我每次回到家里,我们的房子总是给我们带来一种朴素的快乐。我走进屋子里,熟悉的家具在欢迎我,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温暖着我的心,哪怕或许仅仅是灰尘,那也是我家的灰尘,我喜欢它。

十年前的一天晚上吃晚餐时,谈起搬家的话题。我的儿子当时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当我们谈到一定时候时,他从餐盘上抬起头,问道:“我们已经在这里住定了,干嘛还要搬家呢?”

如果有人要我估计我们的屋子值多少钱,我只会付之一笑。这房子不出售。

课文B

居者有其屋

我要感谢你们中所有那些从事私营产业、并为我们的国民住宅所有制工程工作了一年的人们,我还要感谢你们中那些把毕生的时间花在帮助人们实现拥有自己住宅的梦想的人们。

当我出任此职务的时候,我就把努力扩大住宅所有制看作是为那些正在养家活口的美国人改善经济机遇这个宏大目标的一部分。住宅所有制好几年没有扩大,这一事实说明了我们需要发展经济的原因。

我认为这里的每个人,不论年龄大小,都记得自己第一次买的住宅。你们中有些人以前听我说过这个故事:我不得不买房结婚。当时我和我的妻子相处一起有好几个年头了,我们俩均在大学法学院教书。一天,她要外出旅行,我送她到机场去。我们经过这幢老房子。

她说,“噢,那幢房子真漂亮。” 我说,“确实漂亮。”我送她到机场后返回,在回去

的途中查看了那幢房子。它有一层楼面,面积为1,100平方英尺,房价为20,500美元。这幢房子不是什么宫殿,也不是什么城堡,但仍然非常漂亮--这幢小小的房子有着很好的房顶,天花板上吊着风扇,有个小车库,铺了木地板。我抓住这个机会买了这座房子。我开出了一张买这所房子所需要的首付款项的支票。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大笔钱。然后找了一家银行把欠缺的房款借给我。我记得我每月要付174美元。

三、四天后,她旅行回来了。我对她宣布:“你还记得那所你很喜欢的房子吗?我把它买下了。现在,难道你不认为你得嫁给我,让我不必独自一人住在那里感到孤寂吗?”住宅所有制的力量能使你家庭稳固、创造更好未来,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住宅占有现在达到了15年以来的最高水平,去年住宅占有的增加是将近30年以来最高的。我还要指出,我所引以为自豪的是,与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相比,美国的住宅所有制现在是建立在更为广阔的基础上了。第一次拥有住宅的黑人人数和第一次拥有住宅的拉美后裔人数也迅速增加了。现在拥有自己住宅的单亲妈妈的人数实实在在地增加了。

因此,我们正在为进一步提高住房所有制福利而努力工作。而你们中许许多多人为此作出了努力。现在,65%的美国人拥有自己的住宅。我们的目标是把新住宅房主从现在的370万在2000年来临之际增加至800万。这样,2000年到来时,超过2/3的美国人将拥有住房--这在美国是史无前例的。你们和我--我们所有的人共同努力--就能达到这个目标。而今天,我想我们应该再次承诺:我们将不遗余力为推进这个目标的实现而勇往直前。

课文C

如何买房

我在萨布里·塔赫的办公室等候着那个女房东。萨布里·塔赫是一个精明的土耳其商人,他给我找到了一幢非常不错的旧房子,有着巨大的木门,看得见小山和村庄,远处还有一个城堡,景色非常优美。我非常、非常想要那幢房子,但我囊中羞涩。

萨布里·塔赫四十来岁光景, 身体强壮, 肩膀上长了一个精明的脑瓜。他有一张迷人的面孔—微笑时露出完美的牙齿,褐色的眼睛显得很美--是人们有时在土耳其旅游相片中所看到的形象。

“他们都在这儿,”他指着马路对面的那家餐馆说。在那里,女房东和她的家人坐在椅子上,围成一圈,喝着咖啡,小声争执着。“现在,不论发生什么,”萨布里低声说道,“都不要吃惊。你永远不要感到惊讶。你根本不想要这房子,懂吗?”

我说:“我不要这房子,我不要这房子。”然而在我脑海里,我可以看到那些巨大的门。“天哪!”萨布里说过:“这是优质木材。是从阿纳托里尔运来的。在过去,人们把大根大根的木材拴在船后经由水路运来。这是安纳托利亚产的木材,经久耐用。”“我不要这房子,”我压低嗓门说。

那个房屋的女主人穿过马路,走进来大声说了句:“早上好。”她头戴乡村妇女戴的白色宽边帽,身穿乡村妇女穿的深色裙子。

萨布里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把大钥匙,把它放在桌子上离她最近的地方。“我们在谈论你那幢房子,”他轻声地说。“你知道所有这些木料都是……”他突然大声地说出最后那个词,我吓得差点儿从我坐的椅子上掉下来:“是腐烂的!”他拿起钥匙,随即把它“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以强调他所说的话。

女房主猛然将头往上一扬,也拿起钥匙,将它砰地砸在桌子上,同时断然反驳:“不是的。”

“是腐烂的。”萨布里把钥匙猛地砸了一下。

“不是的。”她把钥匙砸了回去。

“是的。”砰然一声。

“不是。”又是砰然一声。

我担心钥匙会被砸得变形,那样我们谁都进不了那幢房子了。

这时女房主拿着钥匙高高举起。“这是幢好房子,”她大声喊道。然后,她把钥匙放回桌子上,紧接着萨布里把它拿起来。“假如我们要这幢房子,”他说,“实际上我们是不要的,你要什么价钱?”

“800英镑。”

萨布里哈哈长笑一声,一面假装揩去泪水,一面反复说“800英镑”,好像这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一样。他朝我大笑,我也朝他大笑,一种可怕的假笑。我们一直笑到精疲力竭为止。然后我们又开始认真起来。我能看得出来,萨布里其实一点也不累。他让自己进入了棋手所具有的那种耐心的思想状态。突然他转向她说:“200英镑,一个子儿也不能多。”

她转向萨布里,再一次把钥匙砰然砸在桌子上,大声说:“600英镑。”

“我出200英镑。”

她大嚷一声:“不行。今生今世休想。”

我的朋友坐在椅子上把身子往后靠。“想想吧,”他说,他的嗓子充满了谈生意经的音乐般的声调,“这位先生将给你开一张支票。你到银行去。他们将打开保险箱,从中取出银行钞票,厚厚的钞票,和蜂窝一样厚,和萨拉米香肠一样厚。”(想到这么多可吃的东西,我开始感到饿了。)“你只要说声同意。”

Unit 3

课文A

同多异少

那位女士说话时,大家都仔细地倾听。

“如果你们想说‘同意’,不要用拇指和食指做成一个圈儿,”那位女士大声说道。“在美国,用拇指和食指做成一个圈表示‘同意、许可’的意思,但在苏联,那样做含有淫秽的意思。”

300个美国听众哈哈大笑;有几个做了笔记。

“表示赞赏是完全可以的,”那位女士继续说道,“但不要赞赏得太多。不要说:‘我真喜欢你的夹克。’否则你的苏联朋友会把这件夹克拿给你,并且倘若你不要的话他准会生气的。”

“总的来说,要记住,苏联的生活不像美国这么舒适。你可能没有热水洗澡,也可能不得不与五六个人共用一间浴室。”

那些美国人即将漂洋过海到共产主义苏联去,那位女士正在帮他们为苏联之行做思想准备。在苏联,语言、习俗和食物都不相同。那些美国人在出行之前非常好奇,很想了解这些差异。他们不想经历文化冲突。到达苏联时,那些美国人十分高兴自己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去体验共产主义制度下的生活。他们非常喜欢他们的这次旅行度假,结交了许多苏联朋友。

这次苏联之行是由“友谊力量”——一个致力于世界和平事业的国际社团——所安排的。该组织认为,如果人们成为朋友了就不会打仗了。因此,为了帮助世界各地的人们成为朋友,他们组织了人际交流活动。 1990年4月,300个美国人访问了苏联,随后,300个苏联人访问了美

国。

像美国人一样,苏联人也通过了解美国的生活来为他们出访美国做准备。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经历了一些文化冲突。

苏联人知道美国人喜欢宠物,但他们看到美国人在屋子里养动物时大为震惊。当他们看到狗在厨房里吃东西、甚至还睡在主人的床上时,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些苏联人对苏联日常生活和美国日常生活的差异感到惊讶。他们说美国人的生活容易多了。一位苏联妇女看见一个美国人把米从盒子里直接倒入盛有沸水的锅里时,感到震惊。“你不淘米呀?”她问道,然后解释说,她在家里先得仔仔细细地淘米,把小石子全都捡出来,然后才把米放入锅里。“你在开玩笑吧?”那个美国人说。“如果这里的人们非得那么做的话,就没人会买米了。”

苏联人知道美国人喜欢在餐馆吃快餐,但是看到他们在家里也吃快餐感到失望。在苏联,晚餐通常延续整整一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因为家人围坐在桌子旁边吃边聊。而美国人和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餐时——如果他们在一起吃的话——通常吃得很快,也不会聊很长时间。那些苏联人认为,美国人那样做令人遗憾。

尽管苏美两国之间存在政治上的分歧和语言文化上的差异,但那些苏联人和美国人还是结交成了朋友。有时候,那些苏联人英语一点都不懂,而那些美国人也不会说一句俄语,但他们设法通过手语和字典进行交流。

一个11岁的美国女孩写道:“这次经历使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了解了一种不同的文化,还明白了一点:全世界的人们大同小异,共性大于差异。”

课文B

误会

他头发没梳,衣服邋遢,口袋里只有35美分。在巴尔的摩,他一上公共汽车,就径直向卫生间走去。他想如果他躲在厕所里,就可以不花钱坐车到纽约去。但车子后部的一位乘客看到了他。她对她前面的那个人说:“卫生间里有一个流浪汉。告诉司机。”那个乘客又对坐在他前面的人说:“告诉司机,卫生间里有一个流浪汉。”

口信在旅客中一个一个传下去,一直传到汽车的前部。但在传递途中的,口信失实了。传到司机耳边时,已不再是“卫生间里有一个流浪汉(bum)”,而是“卫生间里有一颗炸弹(bomb)”。司机立刻把车子停到路边,打电话叫来警察。警察一到便叫乘客们下车,走远些。然后他们关闭了道路。没过多久就造成了长达15英里的交通堵塞。警察在车上搜查了两个小时。不用说,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炸弹。

一位男士要从加利福尼亚的洛杉矶坐飞机前往加利福尼亚的奥克兰去,两个听起来相似的英语单词也给他带来了麻烦。他的问题始于洛杉矶机场。他以为他听到了所要乘坐的班机的登机通知,于是就走到通道口,出示自己的机票,登上了客机。飞机起飞后20分钟,那位男士开始着急了。奥克兰位于洛杉矶的西北方向,可飞机似乎在朝错误的方向飞行,当他从窗口往下看时,所能看到的是一片海洋。“这飞机是在飞往奥克兰(Oakland)吗?” 他问飞行员的一个助手。“不,”那位助理飞行员回答说。“我们正飞往新西兰的奥克兰(Auckland)。”他越飞越远了——正在向一个完全不同的大陆飞去。

英语中许多发音听起来相似,在说英语的人们中产生误会是常有的事。每天,说英语的人们相互问着这样一些问题:“你刚才说70还是17来着?”“你刚才是说你能够来,还是说你不

能够来呢?”对于把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人们来说,近似的发音可能更加难以分辨。

一天早上,一个住在美国的朝鲜妇女刚来上班,她的老板就问她:“你拿到一个盘子了吗?”“没有……”她回答说,根本不知道他指什么东西。她在办公室里工作,为什么老板会问她关于盘子的事呢?整整一天,她都在为老板问的那个怪问题而纳闷。下午5点钟,她正准备回家,她的老板说道:“请你明天按时到。你今天早上迟到了15分钟。”“对不起,”她说。“我的车子有个轮胎漏气了,所以……”她突然微笑起来。此时她明白了。她的老板早上不是问她:“你拿到一个盘子了吗?”而是问她:“你起床起晚了吗?”

奥克兰 (Auckland) 与奥克兰 (Oakland)、“一个盘子(A plate)”与“起晚了(up late)”,听起来相似的单词引起了误会时,最好是付之一笑,并从误会中从吸取教训。当然,有时候是难以笑出来的。那位男士坐飞机去了新西兰的奥克兰,而未能到加利福尼亚的奥克兰去,是笑不出来的。

但即使是那样的误会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最终美国航空公司支付了那位男士在新西兰的食宿费,还为他付了飞回加利福尼亚的班机费。“哦,好哇,”那位男士后来说,“那简直是观光新西兰的一条便宜途径呀。”

课文C

愚昧与迷信

你认为打破镜子是倒霉的事吗? 你认为黑猫和13这个数字会带来厄运吗? 有三个男人每

逢13号又是星期五的时候就打破镜子, 并做一些不吉利的事儿。他们想以实际行动证明,他们不相信这样的迷信。他们也许是世界上惟一不迷信的人。世界上迷信之多, 百万有余。大多数人至少相信其中一两种。

许多人相信与数字有关的迷信。他们认为存在着吉利数字和不吉利数字。 13这个数字经常被视为不吉利的数字。世界上有些地方的建筑物没有第13层楼,街道上也没有13这个门牌号。在日本,数字4被认为是不吉利的,因为在日语中“4”和“死”读音一样。日本人送刀从来不送4把,其他东西也是一样,那么什么是吉利数字呢?数字7在许多地方是吉利数字。在日本和中国,8被视为吉利数字。

与数字相关的迷信如此普遍,以致有些人通过提供数字忠告来维持生计。 1937年,日本的户枝家族想要组建一个汽车公司,他们请教一位数字专家,询问户枝会不会是适合这个公司的好名字。那位专家说户枝不是个吉利的名字。他解释说“户枝(TOYODA)”要写10笔,而10不是一个吉利的数字。然而,“丰田(TOYOTA)”写8笔完成,而8是个非常吉利的数字。那位专家说“丰田(TOYOTA)”是适合这家公司的更好的名字。户枝家族采纳了他的建议。结果,今天数以百万计的人们驾驶“TOYOTA” 而不是“TOYODA”牌的汽车。

除了数字迷信以外, 还有其他各种迷信。有关于饮食、睡觉的迷信,还有关于动物和假期的迷信等等。

由于存在这么多的迷信,因此有些迷信截然相反是不令人惊讶的。在德国,左眼跳是吉祥之兆,右眼跳则是不祥之兆。而在马来西亚,则恰恰相反:右眼跳意味着好运,左眼跳则意味着厄运。在巴基斯坦,偶然把衣服穿反了是好兆头,而这在哥斯达黎加则是坏兆头。在智利,未婚的人不会拿盘子里的最后一块食物吃,因为吃盘子里的最后一块食物意味着他们永远结不了婚。而在泰国,未婚的人吃最后一片食品,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会与长相好看的人结婚。

有些迷信由来已久,已成习俗。在世界上许多地方,当某人打喷嚏时,说一声“注意身体”

或“老天保佑你”是礼貌行为。以前,人们认为在打喷嚏时,灵魂可能会逃离躯体。他们说“老天保佑你”是为了保护人们不失去灵魂。今天,我们不再相信打喷嚏的人处于丢失自己灵魂的危险境地,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说声“上帝保佑你”。我们说这句话不是因为我们迷信,而是出于礼貌。

几乎人人至少都有一点迷信。一个妇女说她结婚时,她的姨妈给了她几条白色的洗澡毛巾。“千万不要买紫色的澡巾,”她的姨妈说。“如果你用紫色的毛巾洗澡,你的婚姻就会完蛋。”那个妇女相信这个迷信吗?“不,当然不信,”她说。她使用紫色的毛巾吗?“没有,当然没有,”她回答说。“干嘛要冒险?”

Unit 4

课文A

我不得不敲打出租车车窗来引起他的注意。

“这出租车可以坐吧?” 我问道,这时他终于从方向盘后面抬起头来看我。

他点了点头,开动马达,道歉道:“对不起,我刚才在看信。”从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他好像感冒了,或者咳嗽。

“我不着急,”我告诉他。“接着读你的信吧。”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封信我读过好几遍了。我想我几乎可以把它背下来了。”他打开了出租车的记时器。

我估计他大概有六七十岁,便问道:“是你的孩子还是孙子的来信?”

“不是家里人,”他回答说。“尽管,”他继续说:“我这么琢磨着,他可算得上是家里的一个正式成员了。我和老埃德是一起长大的。”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是朋友,这样的情况不多呀,”我说。

“实际上,”司机接着说,“在过去的25年或30年里,我每年只见他一两次,因为我从以前的住处搬走了。他过去是个了不起的人。”

“你说‘过去是’,那是不是意味着……?”

他点点头。“他几周前去世了。”

“真可惜,”我说。“失去他对你一定是个相当大的打击。”

他没有回答。出租车在不停地往前开,我们沉默了几分钟。然后,他又说话了,不过,与其说他是在对我讲话,不如说他是在自言自语:“我不应该同他断了联系。是的,”他重复一遍,“我不应该同他断了联系。”

“是呀,”我表示赞同,“我们都应该与老朋友保持更多的联系,而我们实际上做得不够。但是事情总是层出不穷,我们似乎总是抽不出时间。”

“我们过去常常能抽出时间,”他说。“这一点甚至在信中都提到了。”他把信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信吧。”

“谢谢,”我说,“可我不想读您的信。这完全是封私人信件。”

司机说:“老埃德人都死啦,现在还有什么隐私。看看吧。”他把那封信从没有图案的白色信封里抽了出来,随即把它打开。

第一句话让我想到我自己:“我一直都想给您写信,但总是迟迟没动笔。”信里接着说,

他经常想起他们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还提到了许多他们年轻时发生过的事情。

“你们一定曾经在一起度过了许多时光,”我对他说。

“是的。但在其后的二三十年里,一般仅仅是在圣诞节期间相互寄张贺卡而已。”

“这里有一段很好的话,”我说道,“是这么说的:‘你多年来的友情对我真的意义重大,不是我能用语言来表达的,因为这类话我说不好。’”我不由地点头赞同。

我们已经坐车走了几公里,差不多要到达我住的旅馆了,于是我就读了最后一段话:“所以,我想你会愿意知道我现在正在想你。”最后署名是:“您的老友,汤姆。”汤姆?这封信署名是汤姆?

“我原以为你朋友的名字叫埃德,”我说道。

“汤姆是我,”他解释说。“这是我写给埃德的信,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死了。我从没把信投到信箱里。这封信从没发出去。”

他用手帕拭去眼泪,脸色苍白。“我想我应该早点写这封信。”

我到了旅馆房间后,没有马上打开行李。首先,我得写封信并把它发出去。

课文B

最伟大的爱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越南战争期间。

炸弹在越南的一个小村庄炸开了。不管这枚炸弹的目标是哪里,它偏偏落在一个小学校的院子里,那里有两个成年人看护着丧失了父母的孩子们。

那两个成年人,还有两个孩子,都被炸死了,另外有几个孩子受了伤,其中包括一个约莫8岁的小女孩,这女孩的两条腿受伤了。因为两个大人死了,村民们都尽其所能地帮助这些孩子们,但医疗救助人员过了一两个小时后才赶到。

医疗救助人员是一个年轻的美国海军医生和一位同样年轻的海军护士。他们立即对那个小女孩进行了检查,结果显示她受伤最为严重。显然,如果不立即抢救,她就会因休克和失血过多而死亡。

她需要输血,但是医疗队在野外,离任何医院或诊所都很远。可以得到储血的冷藏箱也没有,惟一的供血来源是一个能与这个小女孩的血型相匹配的人。村民们不相信美国人,正像他们不相信自己的政府一样,所以当这两名美国人来时,他们都跑了。血型检验很快就做完了,结果显示两个美国人的血型都不合适。几个没受伤的孩子中倒是有合适的血型。

那个医生能说点越语,护士则会点法语。孩子们根本不会说英语,只能说一点法语。医生和护士用他们能够使用的一丁点共同语言夹杂在一起,设法向那些受惊吓的孩子们解释说,除非他们能给这个女孩献一些血,否则她必死无疑。接着他们问是否有孩子愿意献血来救助那个女孩。

医生和护士的请求无人回答,只是一片沉默。好一阵子之后,一只手缓缓地举了起来,紧接着又放下去了,一会儿后又再一次举了起来。

“哦,谢谢你,”那个护士用法语说。“你叫什么名字?”

“亨,”对方答道。

他们很快让亨躺在阴凉处的长凳上,用水和肥皂清洗了他的手臂。接着针扎进了他的手臂。在这过程中,亨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儿,他抽泣了一声,随即用他那只空着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疼吗,亨?”医生问道。

亨摇了摇头,一言不发,但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抽泣,他再次试图用手捂住自己的哭声。医生又问他是不是针扎进手臂很疼,他又一次摇了摇头。

他开始持续而无声地哭了起来,他双眼紧闭,用拳头堵住嘴巴,尽力不让自己抽泣。大滴大滴咸咸的泪水从他的脸颊滚落下来。

此时,医生和护士非常着急,因为照理这针不会使他们的小病人感到这么疼痛的。正在这时,一个越南护士赶来帮忙了,她用越语跟那个男孩很快地交谈。她一边说一边走去抚摸着他的头,轻言细语地安慰着他。那男孩脸上的神色舒展开了,显得极为宽慰。

那个越南护士轻声地对那两个美国人说:“他以为自己会死呢。他误解了你们的意思,认为你们为了救活这个小女孩叫他献出自己所有的血。”

“但他为什么心甘情愿这么做呢?”那位美国护士问道。

那个越南护士把这个问题向那个小男孩重复了一遍,小男孩的回答很简单:“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课文C

爱你的邻居

在我看来,以往那种睦邻关系在美国正在成为过去。那个你曾经借过四只鸡蛋的隔壁的朋友搬走了,眼下住在那儿的都是陌生人。

一些关于邻居的陈旧的看法既不切合实际又愚蠢可笑。我们与邻居的关系也许也正在变化着。《圣经》里“爱你的邻居”这个要求很可能是个误译,原文一定是“尊敬你的邻居”。爱是不能够召之即来的。

在美国,不到一半的人们住在他们五年前住进去的住宅里。仅仅因为隔壁的邻居恰好买了你隔壁的房子而去爱他们,这是毫无理由的。邻居们最初具有的惟一的共同点是他们的住房彼此毗邻,如果相互关系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仅仅住房彼此挨着是不足以成为作好朋友的理由的。有时邻居们自然而然地成为好朋友了,但你的邻居成为你中意的朋友,或你成为你的邻居中意的朋友,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

与邻居们最好保持一种友好而又有距离的关系。你在院子里看到他们,就向他们打招呼或和他们交谈一番,出现问题时同他们一起讨论,需要时互相帮助。这与你和邻居夏天见面多冬天见面少的情形一样。你们之间的篱笆并不表示你们不友好,而只是标出了明确的界线。我们都喜欢互相之间界线分明。

邻居换了,街区没变。街区仍然包括那些相同的东西。如果你住在一个真正的街区里,你肯定会发现有这样一些人和事:

——孩子多得大人都照顾不过来的家庭。

——钻垃圾箱的狗。

——富裕非凡、已不能算作街区的一部分的大家庭。

——偷这偷那或放火烧东西的小捣蛋鬼,但是没有人能拿得出证据。

——把圣诞树一直留到三月的人。

——态度蛮横、不让孩子们穿过其院子的女人。

——整个夏天修剪草坪不超过两次的人。

——每周修剪两次草坪、而其中一次好像总是在星期天早上7:30的人。

——总是停着一部很旧、很难看的汽车的车道。

——似乎从来不把家里任何一盏灯关掉的人家。

——夏天开着窗户时把收音机音量放得极大的年轻人。

——多数晚上让他们的吠犬在外面呆到11:30的人。

——来来去去、却几乎从来没人看见他们、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的夫妇。

——总是举行闹哄哄的晚会的夫妇,客人一走出来,便大喊大叫地互道再见,要花上个把小时才能散去。

——不拉窗帘的人。

——有一棵大树的屋子,房主直到大部分树叶都被吹到别人院子里才开始捡树叶。

人们往往容易产生关于街区的愉快的回忆,而不那么容易产生关于社区的美好回忆,但是社区很可能是一个更好的单位。街区只是一个由不同的人们组成的住得很近的群体而已,而社区则是一个更大的群体,社区的人们在一块儿干活,以完成某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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