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贵创作歌曲中的地域性和时代性

王佑贵创作歌曲中的地域性和时代性

〔摘要〕王佑贵作为我国著名歌曲作曲家，其创作始终与国家和时代风貌紧密相连，尤其反映了改革开放以来的社会精神。本文选取了王佑贵的《沂蒙山，我的娘亲亲》《嫁到非洲》《为你祝福》《哥哥把你拴在心头》《春天的故事》《多情的东江水》六首代表性歌曲，在王佑贵之“移民作曲家”和深圳城市文化建设的背景下，分析地域性素材、旋律与节奏、形式表现、歌词运用，以期从创作技法上对其歌曲中地域性和时代性风格进行解读，并观察两者之风格关联对当下歌曲创作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王佑贵；地域性；时代性；深圳音乐

王佑贵是我国著名的作曲家，他在歌曲创作方面取得了杰出的成就，其歌曲创作可谓是时代精神的最佳反映。他创作的作品题材广泛、民族风格浓郁、时代感强烈。王佑贵15岁高中毕业考上县文工团任演奏员，“文革”中文工团解散又回到了老家湖南省郴州宜章县迳口村，后来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之后到武汉音乐学院进修，接着到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学习，最后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继续学习作曲，师从王国安和牟洪教授。他边学习、边工作、边创作、边提高，先后创作出赋格、弦乐四重奏、钢琴与乐队、交响乐、大合唱、交响合唱等30 多部佳作。七次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连续五年获得中央电视台“MTV大赛”金奖，有三部电视剧配乐获得了飞天奖与金鹰奖，可谓是硕果累累。

王佑贵常常在人生的转折点中采取让人意想不到的冒险之举，将自己置于死地而求后生。他的第一次冒险之举出现在1989年，在大学教书的他义无反顾的辞职只身南下深圳闯荡未知的世界，年近40的王佑贵与一群正当风华正茂的二三十岁的年轻群体在同一环境中竞争拼搏，饱尝人间酸苦。一个“熬”字，道尽了他所有的艰辛。但他也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与才华，凭着自己对人生的追求承受了生活和工作中的种种压力。他成功地编排了一家公司的文艺晚会，获得了第一笔报酬。接着担任了深圳艺术节的音乐设计，后被聘为深圳企业家艺术团总监。即使“熬”出头了，他也坚持在音乐艺术创作的道路上继续前行。他的歌曲所涉及的地区非常广泛，在曲中采用了一些地域性音乐素材，使其音乐更丰富，更具浓郁的地方特色。同时，这些地域风格又与时代感紧紧联系，由此造就王佑贵歌曲中独特的韵味。值得注意的是，王佑贵被认为是深圳创作歌曲的代表性人物，其创作对深圳城市文化的建设意义不言而喻，而王佑贵的作品具有的地域性和时代性风格与深圳城市特性和文化需求的大背景不可分离。

王佑贵创作了许多不同体裁的音乐作品，如赋格、弦乐四重奏、管弦乐、交响诗、组曲、合唱、重唱等，歌曲占比最大。在其三百多首歌曲作品中，颂歌与抒情歌所占的比重相对较大。即使歌曲的美学形态有所不同，但地域性元素的使用始终是其创作中十分重要的一个技法，如使用具有地方音乐风格的调性、节奏、语言等。本文选取《沂蒙山，我的娘亲亲》《嫁到非洲》《为你祝福》《哥

哥把你拴在心头》《春天的故事》《多情的东江水》，从地域性素材、旋律与节奏、形式表现、歌词运用的层面对这些歌剧的作曲技法进行了较为深入而全面的分析，以期从创作技法上对其歌曲中地域性和时代性风格及其与深圳社会精神之关联的特性进行解读，并在深圳城市文化建设的背景下解读其创作的意义。

地域性

深圳作为中国最年轻的城市，是由移民者构建的新型城市，它承载了历史与今天、本土与异乡、商业与艺术，而音乐艺术对几乎没有强烈原生和本土文化的新城市而言是构建身份认同重要形式。深圳作为改革开放以来第一个特区，其联结中国和世界的身份不言而喻，因此，这座城市可谓汇聚不同地域风格的音乐，而对深圳人而言，这种混杂了不同时空风格的音乐恰恰是对其身份的最佳展现，从民俗文化村到世界之窗的建立都显示了深圳“汇聚世界”的目标。而在这种文化氛围下的王佑贵，自然而然地将不同地域风格的作品作为创作的主体之一，由此显示新城市对多种文化的容纳性。

在王佑贵的地域性风格歌曲中，对特定地域之旋律和节奏的使用是最为常见的创作手法。《哥哥把你拴在心头》是一首具有陕北风味的民歌，商调式，单二部曲式结构，运用了著名的山西民歌《走西口》的素材，但复杂化了节奏模式，因此与《走西口》形成较鲜明的对比，突出了陕北民歌的风格。情歌是陕北传统民歌中数量最多、流传最广的，《哥哥把你拴在心头》既使用了具体的音乐素材，也借用了《走西口》的情歌风味，描摹了男女离别依依不舍的男女

形象。《哥哥把你拴在心頭》将陕北民歌独唱的形式转换为“哥哥”与“妹妹”的对唱的形式，单一重复的旋律则保留了陕北民歌简洁明快的感觉。

《为你祝福》则是一首具有民歌歌舞音乐风格的歌曲，表现了藏族同胞们的热情洋溢与幸福美好的生活。全曲分为引子、A、B、A’与尾声五个部分，显示了它与民间歌曲循环模式的联系。这首歌曲大量使用了藏族音乐中歌舞节奏型，将方整性的节奏律动于同音反复的手法结合，其中八分律动几乎贯穿了全曲（谱例一）。此外，《为你祝福》还使用了藏族音乐常见的调式。除说唱类音乐以外，藏族音乐多使用羽调式，而《为你祝福》这首歌曲为典型的藏族民歌调式羽调式，配合以藏族舞曲的节奏，将具有时代气息的歌曲形式与藏族的传统音乐元素结合起来，使少数民族的音乐风格焕发出现代气息。

与《为你祝福》选取地域性节奏的方式相同，《嫁到非洲》运用了非洲音乐“无穷动”的节奏模式，因而具有非洲民族音乐气势，给人一气呵成的快感。王佑贵曾说，这首歌有种非洲摇滚的气势，很容易使听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舞动。非洲音乐强烈、奔放，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其原始的、质朴的、来自原始丛林又充满动感的音乐在与其他国家音乐文化相融合的同时，又产生了更多各具特色的音乐文化，影响并推动着世界音乐的发展，为世界音乐文化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①。提到非洲音乐，首先让人想到的还是非洲的摇滚乐与爵士乐，非洲音乐非常强调节奏，对节奏的把控，还有切分

音的运用，都是非洲音乐独特的象征。《嫁到非洲》是王佑贵亲自飞到非洲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非洲生活体验后为中央电视台创作的一首作品，也是同名电视剧《嫁到非洲》的主题曲，深受观众的喜爱。这首歌曲为了最为集中地显示非洲的音乐节奏特性、突出“鼓点”的效果，最大程度地运用了“重复”这一手法，弱化了旋律的色彩性，强化了节奏律动。曲中运用大量的上行二度再到下行二度的重复旋律，突出节奏模式。此外，歌曲的尾声部分有六段旋律的完全重复，力度则逐渐上升，力度记号从“f”到“ff”，并以“ff”结束全曲。同时，这首歌曲的歌词也是非洲土语的译音，全曲都令人感受到了非洲风情。歌曲《沂蒙山，我的娘亲亲》是由王佑贵创作的有着深刻思想内涵的爱国歌曲，歌曲充满力量，通过情感地域性表达出抗战的决心与自信，给人一种铿锵磅礴的气势，它优美的旋律与婉转的音韵让人对沂蒙地区充满了向往，是一首带有山东地区民歌特色的歌曲。此曲为单二部曲式，分为两个部分，A段为D商调式，B段开头至结束为C宫调式。两段开头部分“含泪啊”运用了反复的三连音，在后面的音中也巧妙的运用了小三度的装饰音，两个乐段同头异尾，不同的调式与节奏变化使A、B部分形成了对比。宫调式与徵调式在山东地区的民歌中运用的较为广泛。《沂蒙山，我的娘亲亲》先使用了商调式，后转至宫调式，突出显示了山东民歌的调式特征。

除了在音乐素材上展现地域性风格以外，王佑贵的多首歌曲还在歌词上展现了地域性的特征，将语言也内化为地域性风格音乐的

一部分。这首歌曲里运用了山东民歌里的语言特点，大量的提取了山东方言的衬字衬词，如“哦”“呀”“哟”“那” “哎”“啊”等等，据笔者统计，《沂蒙山，我的娘亲亲》共有13处运用了山东方言中的衬字衬词。而在藏族风格的《为你祝福》歌词“呀啦嗦”给予人民高亢嘹亮的感受，“呀啦索”这三个字是藏语中的叹词，使其更具青藏高原自由悠扬的音乐美感，尾声运用了三种不同的旋律与节奏型来重复叹词“呀啦嗦”，最后以跳音结束充满藏区地域性风格的这首歌曲。

因此，王佑贵具有强烈地域风格的歌曲往往将某一地域音乐最突出的特征放大，集中使用在篇幅较小的歌曲中，“浓缩式”风格韵味由此呈现出来。同时，歌曲的重新编配也为将具有民间韵味的地域风格现代化，使歌曲的风格兼具了民族性和时代感。众所周知，音乐既是时间艺术，又是情感艺术。因此情感的地域性，便成为音乐作品的核心与成败的关键所在。地域性情感，是地域文化、精神、思想、意识、道德、性格等的综合体现。地域性情感，也是民族性的具体表现。

时代性

说到王佑贵的歌曲创作，不得不提到两首最为重要的作品：《春天的故事》和《多情的东江水》，这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新歌曲的重要代表作，也最为清晰地显示了王佑贵将地域性情感嵌入时代“主旋律”的创作特性，由此将某种具体的风格上升为地域性情感的歌曲，与社会面貌和时代精神紧密地联系起来。这两首歌曲也都是以深圳城市情感作为主题，展现我国生机盎然、万物复苏的场景，这两首

歌曲虽没有明显的民间音乐素材，却将具有浓烈的地域情感化约为音乐的形式，使具有时代气息的风格成为深圳地域歌曲的特征。

1979年的春天，邓小平同志南巡，在深圳这座小渔村“画了一个圈”，使深圳成为改革开放的前沿，让人民看到了美好的未来生活与经济发展，使祖国的春天更加生机勃勃。来到深圳发展的王佑贵敏锐地捕捉到了深圳文艺的发展方向，《春天的故事》由蒋开儒、叶旭全作词，歌曲描述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南巡的故事。歌词中的“老人”指的是邓小平同志，他是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的总设计师。有人曾提问：“是什么灵感，竟把《春天的故事》这样一首颂歌写得那么优雅，那么委婉，那么抒情而又动人？”王佑贵娓娓道来：“这首曲子是我1994年在深圳创作的。这是有感而发的曲子。改革开放后，我们看到希望，这希望是邓小平出来主持工作带来的。邓小平数次来南方视察都是在春天，词作者因此用《春天的故事》命名。谱曲时我下了一番功夫，但总觉得哪里不对。那天当我睡到凌晨3点多钟的时候，突然想起戏曲中表现大人物的场面，都有个鸣锣开道的氛围，何况是一个那么伟大的人物？我赶快跑到楼下去把钢琴打开，加上了‘春天的故事’合唱段，而且还将南方的秀美与北方的粗犷糅合起来。”可以说，王佑贵完全是在用满腔热情和一片诚挚来创作这一首世纪音乐精品。感人肺腑的歌词，亲切舒缓的旋律，朴实无华的音调，既表现出群众对领袖的衷心拥戴，也表现出领袖的个人魅力。

王佑贵的《春天的故事》为再现的单二部曲式结构，前后加入

了引子与尾声，是一首兼具民族风味和时代气息的叙事性抒情歌曲。《春天的故事》引子部分用了模仿复调（谱例二），主题开始回到了主调。人声旋律的开头运用了八度大跳，让人耳目一新；曲中运用了大量的切分音和附點音符，两者交错使旋律更有张力，在高潮部分强拍位置反复多次运用附点四分音符与休止符，一步一步地升华全曲。《春天的故事》还大量地引入了合唱的形式进行氛围的烘托，引子部分用了模仿复调，主题开始回到了主调。模仿复调营造一种类似回声式的呼应之感，以合唱的形式呈现；运用了叙事手法的歌词，将大众人民对邓小平同志的真情描写得活灵活现，提供的意境与情调让王佑贵更加大胆地在歌词的音调上加一些夸张又不失意境的设计。

《春天的故事》将复调手法与合唱作为一个核心表现手段，将丰富的音乐层次引入到歌曲中，将西方音乐的形式与具有中国韵味的独唱旋律结合起来，民族性与时代性融为一体，充分把邓小平同志的伟大业绩与高大的光辉形象呈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更坚定地在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好。

《多情的东江水》则基于深圳特殊的地理位置，抒发了深港情感关联，敏锐地捕捉了当时深圳城市地缘性情感。这首歌创作于1996年，以“东江的水”为载体，讲述了深港两地的情谊，表达了深圳人民期盼香港回归的心情。此曲运用了广东音乐《雨打芭蕉》歌曲素材，表达了香港“岭南文化”的特性。它是再现单二部曲式，分为引子、A、B、尾声四个部分。引子部分主要和弦为主和弦，强调

了降B宫调式，A段为两个非等长乐句构成，巧妙地运用了变徵音，使旋律更具流动性。B段运用四四拍与四二拍的交错，开头部分含有A段的素材，运用了A段的动机再添新旋律加以整合，进行旋律上的变化，第三乐句再现了A段，并运用了A段的动机结束，A段与B段首尾呼应。

引子与尾声部分都采用了合唱的形式，气势宏大。这首歌曲的尾声再现了引子，并不断重复再现。主题部分在织体的表现手法上，左手伴奏采用了流水似的分解和弦织体形式，形象地描绘了东江水奔腾不息，勇往向前的情景。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王佑贵在处理尾声时，并没有将全曲结束在主和弦上，给人一种不完全终止的感觉，仿佛象征着源源不断的东江水，给人以无限憧憬。纵观全曲，无论从织体形式、合唱与领唱的配合、和声的处理，非方整性乐段的安排都突出了对比，又有着统一。除了引子与尾声部分的合唱，在主题中也加入了与主唱接应的伴唱，给予听者一种滔滔江水源源不断的感受。《多情的东江水》的尾声再现了引子，并不断重复再现。引子与尾声部分都采用了合唱的形式，气势宏大。主题部分在织体的表现手法上，左手伴奏采用了流水似的分解和弦织体形式，形象地描绘了东江水奔腾不息，勇往向前的情景。除了引子与尾声部分的合唱，在主题中也加入了与主唱接应的伴唱，给予听者一种滔滔江水源源不断的感受。

虽然《春天的故事》和《多情的东江水》没有如其他地域性歌曲一样，大量直接引用民间音乐的素材，而是将地域性的情感内化

为一种歌曲的风格。深圳作为中国最大的移民城市，可谓是岭南的一块飞地。不同的音乐形式和风格在此汇聚，很难用一种特定的、概念性的风格对深圳的城市音乐风格予概述。对于深圳而言，简单的歌曲最是能够与城市建设者建立精神联系，获得城市认同的形式，王佑贵十分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因此将一座城市的情感内化在简单的歌曲中，却又不失西方音乐的织体形式，很好地诠释了深圳国际化的风貌，将歌曲作为城市精神最好的艺术载体。

王佑贵歌曲对当代歌曲创作的启示

“来了就是深圳人”这句简单的宣传语随着1979年深圳建市以来，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不同民族、不同习俗、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来到深圳。短短四十年不到，深圳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边陲小镇变身而成拥有2000万余人口生活的现代化国际都市。这句宣传语不仅仅体现了深圳这座城市对待移民人群所持的欢迎态度，更突显了其包容的文化环境，作为一座由移民所构建的城市，深圳的城市文化是流动的文化，是历经无数承载着不同文化基因来到此地的移民群体对彼此的适应与认同所塑造的文化。王佑贵作为一名“移民”作曲家，其歌曲创作联结了城市民众的文化想象，为移民城市的文化景观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

王佑贵的歌曲创作可谓是简约而不简单，其地域性和时代性既是一种美学特征，也是作曲家创作观念的集中展现。对大众文化而言，这两个特性是文艺作品的首要因素，因为“作品是面向生活且能反映每个时代生活现状”②。中国音乐发展历经了20世纪的巨变，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新潮音乐③等具有先锋意识的音乐形态成为中国当代音乐创作的主体。同时，艺术音乐也随之远离普通人的生活，越来越关注形式层面，忽略音乐与时代精神和人民大众的联系。而王佑贵歌曲的可贵之处便在于其通俗性与艺术性的平衡，而通达这个要点的策略便是其歌曲创作中的地域性和时代性。将不同地域的音乐素材转化为歌曲的“美学动机”，体现了当代歌曲对不同时空音乐要素的包容，更体现了他的歌曲与普通大众的联系。而把时代题材融入歌曲创作中，体现歌曲与特定地域的情感联结和依附，这是其创作之意义所在。这样的文艺形式加速了城市文化艺术的建设与发展，加强了城市凝聚力和认同感，建立了“文化自信”。

王佑贵的歌曲创作无论是在腔词关系上，还是音乐的民族性方面，都为当代创作歌曲提供了一个可靠的参考依据。他的旋律写作注意歌唱性，将中国传统审美特性融入了新时代的音乐创作，创作了靠近普通民众的歌曲，这是其创作中地域性的最终目的。同时，在情感表达上，将民族风格与时代气息、个人情感和家国情怀有机地结合起来，让歌曲成为时代的传声筒是其作品时代性的最终体现。他丰富的生活经历、学习经历、社会阅历等无形中积累了大量的创作灵感，进一步转化为作品的民族个性。

习近平总书记曾言：“天是世界的天，地是中国的地，只有眼睛向着人类最先进的方面注目，同时真诚直面当下中国人的生存现实，我们才能为人类提供中国经验，我们的文艺才能为世界贡献特殊的声响和色彩。”④中国当代文艺的发展必须既跟进世界潮流，也

不能忘记从世界各地的传统中汲取优秀的经验，同时贴近当代人民群众的精神需求和审美习惯。王佑贵的歌曲创作无疑给歌曲创作提供了有利的参考。

注释：

①引自笔者对王佑贵的采访稿.

②引自笔者对王佑贵的采访稿.

③“新潮音乐”即以“第五代作曲家”为创作主體的、运用西方当代作曲技法创作的艺术音乐。

④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2014年10月15日.

参考文献：

[1]汪绪武. 清歌丽曲纷至来——记著名作曲家王佑贵[J]. 治淮，1996（03）：51-52.

[2]冰洁. 王佑贵，那一曲《春天的故事》[N]. 光明日报，

2009-01-09.

[3]朱虹. 王佑贵的抒情歌曲创作及演唱艺术[D]. 湖南师范大学，2007（04）.

[4]翁婉琪. 移民文化语境下深圳城市音乐文化活动调查研究[D].深圳大学，2019年，第7页.

本文为深圳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2018年度课题《文本、隐喻与身份：深圳创作歌曲的认同机制》阶段性成果，课题编号：

SZ2018C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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