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生汉语习得焦虑情绪调查及信息化干预策略研究
2018年3月
第18卷第1期
河北经贸大学学报（综合版）
Journal of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iComprehensive Edition)
Mar.2018
Fol. 18 No. 1
荫文学与语言学研究
留学生汉语习得焦虑情绪调查
及信息化干预策略研究
李燕凌，李亚宏
(河北经贸大学文化与传播学院，河北石家庄050061)
摘要：通过发放包含“汉语课堂焦虑量表”的调查问卷，测量了留学生的汉语习得焦虑水平，同时进行了 S P SS数据 分析。结果显示，59%的留学生焦虑水平在中度以上，焦虑水平在性别、国籍上存在差异，在不同汉语水平上差异不 明显，与学习成绩呈负相关。将信息技术应用在对外汉语教学过程中，满足了留学生轻松多元化的学习需求，降低 焦虑情绪对汉语习得的消极影响。借助现代信息技术可提出一套焦虑情绪的信息化干预策略，从而充分调动留学 生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进而提高其汉语习得的效率。
关键词：汉语习得；焦虑情绪;信息化干预
中图分类号:H19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1573(2018)01-0018-05
本研究设计了一套问卷用以调查汉语习得中 留学生焦虑的情况，随后对结果进行了分析。问卷调 查的对象是在北京和河北两地的两所高校学习汉语 的留学生，问卷分析的结论则是利用一般实验分析 法和SPSS统计软件得出的。研究分析了留学生的 焦虑水平与以下几种因素的关系:性别、国籍和汉语 水平。研究同时还利用SPSS数据分析软件分析了留 学生的焦虑水平和学习成绩之间是否存在相关性。
针对留学生在汉语习得过程中产生焦虑情绪 的情况，研究认为可将信息技术充分应用在对外教 学层面上，对留学生焦虑情绪形成干预。研究还提 出一套焦虑情绪的信息化干预策略，使留学生最 大限度地消除汉语习得的情感障碍，从而提高学 习效率。
一、留学生焦虑情绪调查研究的方案设计
研究所收集的数据主要利用两种方法获得:一 是问卷调查法，二是访谈法。研究设计了两套问卷。问卷一是“汉语课堂焦虑量表”，问卷二主要是调查 目前信息化教学手段的课堂使用情况及其对焦虑 情绪的干预作用，两问卷的调查对象同为对外汉语 教师和学习汉语的留学生。
二、留学生焦虑情绪调查情况分析
通过一般的实验分析法以及SPSS中的相关性 进行分析，探讨焦虑情绪与多种因素之间的关系。问卷一调查涉及的对象是北京语言大学和河北经贸大 学两所高校学习汉语的留学生，包含高级、中级、初 级水平在内六个教学班。调查发放问卷、回收的有效 问卷数量为112份。
(一）留学生焦虑情绪总体状况分析
汉语课堂焦虑量表参考“外语课堂焦虑量表”设 计而成，包括33个题目，采用记分的方法对焦虑水 平进行评价。通过计分统计，得出每个留学生的焦虑 数值。焦虑水平可以按照得分划分为高、中、低三个 级别。其中平均分在2.8以下的是低度或无焦虑水 平，2.8~3.6是中度焦虑水平，3.6以上是高度焦虑水 平。数据分析的结果如表1所示。
表1留学生焦虑情绪总体数据分析
焦虑水平人数比例(％)最大值最小值平均值标准差低度或无焦虑4641.1 2.76 1.27 2.370.40
中度6154.5 3.58 2.85 3.150.25
高度5 4.5 3.79 3.64 3.700.06
总体112100 3.79 1.27 2.860.54
收稿日期:2017-09-20
基金项目：河北经贸大学教学研究2016年青年项目“现代信息技术对来华留学生汉语习得焦虑情绪的干预模式研究（2016JYQ03)作者简介：李燕凌（1980-)，女，河北怀安人，河北经贸大学文化与传播学院讲师，河北师范大学在读博士，研究方向为对外汉语教学研究；李亚宏（1978-)，女，河北饶阳人，河北经贸大学文化与传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教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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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与语言学研究李燕凌，李亚宏留学生汉语习得焦虑情绪调查及信息化干预策略研究
从表1可以知道，有近59%的留学生焦虑情绪 在中度以上。其中焦虑情绪处于中度水平的留学生 数量最多，处于高度焦虑水平的留学生数量最少，不 存在无焦虑情绪的学生。留学生在几个题目上分数 较高，如表2所示。
表2留学生分数较高的题目
题号题目平均分7我总觉得别的同学的汉语比自己好。 3.40
10我担心汉语课考试不能通过。 3.35
29如果汉语老师讲的不是每一个词都听懂 3.60了就会感到很不安。
30学汉语要学那么多规则让人头疼。 3.31
问卷中设计的33个题目根据引起焦虑的不同 因素可以分为三类，如表3所示。
表3引起焦虑的因素及涉及题目
引起焦虑的因素题目—负面评价共7题2、7、15、19、21、23、31
交际本身共13题1、3、4、9、13、14、18、20、24、27、29、32、33
考试等其他因素共13题5、6、8、10、11、12、16、17、22、25、26、28、30
表2中的第7题属于负面评价的因素，第29题 属于交际本身因素，第10题、30题属于考试等其他 因素。通过访谈，我们询问了留学生焦虑的原因，有 的留学生认为考试的压力比较大，因为部分获得奖 学金的留学生按照规定应该通过HSK考试;有的留 学生认为汉语口语表达时容易紧张，信心不足;有的 留学生认为自己汉语语法基础薄弱，给汉语水平的 提高造成障碍。
(二）留学生焦虑情绪与各因素之间的相关分析
有学者认为，留学生焦虑情绪达到一定水平，可 能和内因、外因等多种因素有关。我们就性别、国籍、汉语水平等情况做了分析。
1.留学生焦虑情绪与性别因素。研究涉及的 112名留学生中有45名女生，67名男生，焦虑情绪 的情况如表4所示。从表4可以看出留学生的焦虑 情绪水平在性别上的不同之处，男生焦虑水平比女 生略高。男生焦虑水平在中度以上的主要集中在第 7、10、23、29、30题。女生焦虑水平在中度以上的主 要集中在第10、23、25、30题。说明引起男生和女生 焦虑情绪的因素不完全相同。从表5可以看出，在 对待他人的负面评价方面，男生在心理上压力较 大;而女生则更担心是否能够在课堂上跟上老师的表4留学生焦虑情绪水平的性别差异性别人数比例(％)最大值最小值平均值标准差女生4540.2 3.60 1.30
2.800.63男生6759.8
3.79 1.27 2.910.45
表5留学生焦虑水平较高题目的性别分析
题目性别均值标准差
7我总觉得别的同学的汉语比自己好。男 3.70 1.29
10 我担心汉语课考试不能通过。男 3.37 1.28
女 3.31 1.41
23我觉得其他同学的汉语讲得比我好。男 3.720.98
女 3.42 1.20
25汉语课的进度很快，我担心跟不上。女 3.00 1.32
29 如果汉语老师讲的不是每一个词都男 3.55
听懂了就会感到很不安。男 1.40
3.460.97
30学汉语要学那么多规则让人头疼。女 3.08 1.24
进度。男生、女生都对考试和汉语规则感到焦虑 不安。
2.留学生焦虑情绪与国籍因素。从国籍来看，研究涉及的112名留学生来自尼日利亚、赞比亚、尼泊尔、日本、韩国、意大利、罗马尼亚等14个国 家，其中尼泊尔和赞比亚两个国家的学生数量最 多。研究把留学生按照国籍进行了划分，划分为三 个区域:亚洲、非洲和欧美。其中亚洲学生80名，非 洲学生20名，欧美学生12名。
根据调查可知，亚洲、非洲和欧美学生的焦虑程 度有差异。从表6可以看出，来自亚洲的留学生平 均焦虑数值最高，其次是非洲留学生，欧美留学生焦 虑水平最低。由于汉语习得课程一般需要较强的互 动性，为了贯彻“精讲多练”的原则，教师在课堂上常 常会采取一些教学手段提高学生的信息输出率。特 别是综合课、口语课，教师一般希望学生达到一定的 开口率。对于一些亚洲留学生来说，在课堂上大多 比较安静，没有形成和老师经常互动的习惯，这就使 得开口说话成为心理负担，增加了焦虑情绪。调查 发现亚洲留学生在第9题的焦虑水平较高，即“汉语 课上做没有准备的发言时感到很紧张”，也说明亚洲 留学生的焦虑情绪部分来自于课堂发言。
表6不同地区留学生焦虑情绪分析
不同地区的留学生最大值最小值均值标准差亚洲学生 3.72 1.88 2.940.42
非洲学生 3.48 2.36 2.830.42
欧美学生 3.27 1.27 2.480.68
3.留学生焦虑情绪与汉语水平因素。初级、中级和高级三种汉语水平的留学生在本研究中都有 所涉及。其中，中级水平的留学生数量最多，其次是 初级，高级水平留学生数量最少。从表7可以看出，不同汉语水平的留学生焦虑情绪的均值总体相差不 明显。高级水平的留学生焦虑情绪程度比初、中级 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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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经贸大学学报(综合版)
表7不同水平的留学生焦虑情绪分析
不同水平的留学生人数比例(％)最大值最小值均值标准差初级4540.2 3.73 1.27 2.830.53
中级5750.9 3.52 1.30 2.850.52
高级108.9 3.55 2.15 2.770.55
(三）留学生焦虑情绪与成绩之间的相关性分析 针对留学生焦虑情绪水平和汉语成绩有何种相 关性，研究是利用SPSS数据分析软件进行的。研究 使用的成绩是留学生一个学期内三次考试(一次月 考，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的平均分数。从表8可以 看出，二者的相关性数值为-0.852,即焦虑情绪水平 与汉语学习成绩呈负相关;Sig.(2-tailed)为0.015, 小于0.05，为显著相关。可见汉语水平越高，焦虑程 度越低，反则反之。
表8留学生焦虑情绪水平和成绩的相关性
T G
T Person Correlation1-852*
Sig. (2-tailed).015
N77
G Pearson Correlation-.852(*)1
Sig. (2-tailed).01500
N77
三、信息化手段的课堂使用情况及其对 焦虑情绪的干预调查
通过问卷二调查了解信息化教学手段在汉语课 堂上的使用情况及其对焦虑情绪的干预作用。调查 回收的有效问卷数量为110份。问卷二共设计了 4 个问题，题目如表9所示。
表9问卷二的问题
题号 题目
_1~老师在汉语课堂上是否使用过信息化教学手段?
2 老师使用过哪种信息化教学手段？
3 在汉语课堂上使用多媒体能够使你感到更放松吗？
4 你觉得什么时候信息化教学手段让你感到紧张?__________
第1题110名留学生都回答“是”，说明汉语课 堂上老师使用信息化教学手段比较普遍。第2题可 多选，选项包括“多媒体课件、网络、语料库、其他”。有110名学生选择了“多媒体课件”，37名学生选择 “网络”2名学生选择“语料库”4名学生选择“其 他”，说明在信息化教学手段中，最常用的仍然是多 媒体课件。第3题，有99名学生回答“是”，11名学 生回答“否”，说明大多数留学生认为多媒体课件可 以缓解焦虑情绪。第4题，有101名学生回答“没 有”，有9名学生给出其他答案，包括“有的老师准备的课件没有达到教学目的”“有的材料没有用”“过多
地使用视频”等。
总体来看，在汉语课堂上信息化的教学手段其
利用率是比较高的。但是大多对外汉语教师只利用
了多媒体课件，较少使用网络、语料库、资源库等其
他信息化教学手段。通过对教师的访谈了解到，一
些教师也认为较好地使用信息化技术能够让课堂气
氛更为活跃，学生的表现更为放松，教学效果好。但
是受信息化教学平台建设不完善、对外汉语教学资
源开发不足、教师信息素养不高等条件的限制，没能
在课堂上更多地使用信息化手段。而留学生大多认
为信息化手段能够让自己在课堂上感到情绪上的放
松，说明了信息化教学手段能够对焦虑情绪实施干
预。但是如何具体实施信息化手段，才能收到良好
的教学效果，需从总体设计入手将信息技术与教学
内容进行整合。
四、留学生汉语习得焦虑情绪的信息化
干预策略
对外汉语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可以促进学习个
性化，满足了留学生轻松多元化的学习需求，使留学
生对待学习内容有了乐观的态度，从而缓解焦虑情
绪。可以借助现代信息技术提出焦虑情绪的信息化
干预策略，以期充分调动留学生的主动性和积极性，
进而提高留学生汉语习得的效率。
(一）利用信息技术制定个性化教学计划对焦虑 情绪形成干预
调查结果表明，留学生的焦虑水平在性别、国籍
上存在差异，因此对留学生的汉语应该更加多元化
和个性化。而目前许多教学机构大力发展的网络教
育平台，有利于对外汉语教师和留学生开展一对一
教学，适应了这方面的需求。教师可以关注留学生
的个体因素，并针对每位留学生制定不同的干预焦
虑情绪的教学计划，有利于尽可能地发挥留学生的
优势，挖掘其最大的潜力。
(二) 建立网络学习社区对焦虑情绪形成干预
网络技术与社交网站扩大了留学生的交际范
围，使得汉语学习不再局限在以现实班级为单位
的小团体内部。网络学习社区可以把留学生协作
与自主学习结合起来，这也仰赖于网络技术的支
持。通过创建安全互信的网络汉语环境，留学生可
以通过直接交流、建立学习小组和学习开放课程等
途径习得汉语，使得习得过程更加轻松、友好，减少
不安、忧虑等负面情绪，从而对焦虑情绪形成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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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与语言学研究李燕凌，李亚宏留学生汉语习得焦虑情绪调查及信息化干预策略研究
(三） 利用多媒体对焦虑情绪形成干预有学者认为，汉语习得焦虑是一种情景型焦 虑，因此习得环境是产生习得焦虑的重要因素之一。 目前多媒体技术在汉语教学中得到比较广泛的应 用，对于建构优良的汉语习得环境有着积极作用。 大量素材，如图片、声音、文字、视频等，可利用多媒 体一同呈现给留学生，这样就能充分调动听觉、视觉 等感觉器官，信息也能通过多渠道协同输入。形式 生动、内容丰富的课堂习得环境可激发留学生的学 习兴趣，降低习得中的紧张、恐惧、自我怀疑等情绪， 从而提高学习效率。
(四） 整合数字资源对焦虑情绪形成干预
充分利用数字资源的前提是“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设计。目前，通过检索汉语教师能够获取海量 的数字教学资源，为教学准备大量的素材。但是如 何利用好数字资源，需要教师在掌握资源的基础上， 分析、整合、再创造，才能促进留学生认知水平的提 高，增加成就感，从而最大限度地消除汉语习得的情 感障碍。如果未能对数字资源精心选择、整理，反而 会增大留学生的信息加工负担，影响留学生的自信 心，加重焦虑情绪。
(五） 完善汉语网络教学资源库系统对焦虑情绪 形成干预
目前，针对留学生汉语学习的网络教学资源库 系统其开发和利用并未达到完全成熟，应该受到汉 语国际教育界更多的重视。汉语学习资源库包括两 个大的类别:基础资源库和主导课程库。这两类资 源库在使用时还需辅以其他系统，如教学管理系统 和查询系统等。所谓汉语资源库建设并不简单地等 同于将课堂当中需要的汉语教材、汉语课件、汉语辅 导材料等全然照搬到数字资源库里，而是需要通过 合理地设计、整理让其形成体系。首先，可以让传统 的纸质对外汉语教材转化成为可用多媒体技术呈现 的数字化教材。这种类型的教材优点突出，可以使 得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共享、搜索变得更容易，方便增 删修改教材内容，能够有效地激发留学生的创造性 和学习兴趣，从而缓解留学生的心理压力。其次，教 师可利用资源库在备课时按照教学设计将资源任意 搭配组合，并针对不同资源行使不同的职权，比如选 择发布电子教案或是课件给留学生。在多元的信息 化教学模式中根据留学生的具体情况进行教学设 计，随时调整教学内容，关心学生的个体差异、情绪 变化和心理状态，让师生在情感上更平等，能够提高 留学生的信息接收数量和速度。再次，在教学管理
系统的作用下，更方便教师针对每个留学生的学习 情况制订教学进度，让留学生能够迅速反馈，将讲 授、个别辅导、协作、讨论、探索等类型的学习模式综 合起来，让留学生的学习环境更轻松，增强完成学习 任务的信心，降低学习上的失败感。
五、利用信息化干预策略应注意的问题
信息技术为留学生提供了多元化的信息渠道， 使得留学生习得汉语更加自主高效。越来越重视应 用信息技术是对外汉语教学界的趋势。但是在利用 信息化策略对焦虑形成干预的过程中，有几点问题 应引起注意。
(一） 注意把握信息化教学手段运用的基本原则
前面的调查结果显示，在实际的教学中，信息化教学手段运用不当，反而会对留学生的情绪造成影 响，提高其焦虑程度。因此，教师应该把握信息化教 学的基本原则，让信息化教学手段与教学内容充分 配合，既重视留学生获得汉语信息的效率，又重视如 何使其降低心理压力，缓解焦虑情绪。例如在使用 多媒体呈现教学材料时，教学材料应适宜，呈现时间 应掌握，操作应规范，并且应随时观察留学生的反 应。否则，要么会分散留学生的注意力，要么会令留
学生对教学材料过于兴奋或过于疲劳，要么不能充 分满足留学生的汉语学习需求，这些都可能增加留 学生的心理负担，从而加深学习焦虑程度。
(二）
注意建设智慧校园并开发对外汉语教学数
字化优质信息资源
目前，教育信息化发展的目标之一是建立智慧 校园。云平台、物联网、社交网络与移动技术在许多 教学机构中被逐渐采用。但是，在一些高校中，学习 汉语的留学生融入智慧校园的速度要落后于中国学 生。可以鼓励留学生融入智慧校园的环境中，使其 将系统学习和零碎学习相结合，协作学习和自主学 习相结合，从而降低留学生的交际畏惧情绪和对自 身的负面评价。平等开放的网络学习平台也要以大 量数字化优质信息资源为基础。因此，只有重视对 外汉语教学数字化优质信息资源的开发，才能更好 地为留学生提供个性化服务，体现“以人为本”的教 育理念，营造积极的学习氛围，降低焦虑情绪。
(三） 注意信息化培训和信息化师资队伍建设
干预留学生焦虑情绪，可以从信息化教学方式入手。但科学合理地应用信息技术是干预留学生焦 虑情绪的前提基础，否则在教学中盲目地运用信息 技术，还会对留学生的心理情绪产生负面影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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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经贸大学学报(综合版)2018年第1期
此情况下，对外汉语教师也应加大力度不断提高信 息素养。网络学习社区与移动技术在校园中不断完 善并被充分利用，就可以使教学活动从课内延伸到 课外。同时教学对象也将扩展到网络平台上的众多 留学生，而不仅限于面对面授课的留学生。这些改 变迫使对外汉语教师重视教学信息的搜集、加工和 梳理，熟练掌握教学需要的信息技术。因此，不应忽 略对外汉语教师信息化培训。
(四) 注意信息技术与教学融合的复杂性和艰巨性
在教学信息化的大背景下，对外汉语教师应重视对外汉语教学结构的改革，勇于将先进的信息技 术应用到教学的各个环节中，尽可能地对留学生的 学习焦虑形成干预。但对外汉语教学设计是个复杂 的工程，要结合各项基础理论和教学规律，在此基础
上实现干预焦虑情绪的任务。这会使得教学过程比
传统对外教学更为复杂，实施起来也许会遇到困难
和阻力。教师作为教学的指导者和资源的管理者，
切实提升信息化教学的设计、实施及监控的各项能
力势在必行。
(五） 注意网络环境下留学生学习特征对焦虑情
绪的影响网络学习环境令留学生学习的个别性和交互性 增强，对于干预其焦虑情绪有一定的积极作用。语
言归根到底是人和人之间日常使用的交际工具，因
此汉语学习有必要让师生之间实现及时地交流。网
络学习平台能够实现远程教育，师生可以通过同步
视频克服汉语学习的空间局限，同时能让优秀的汉
语学习资源得到共享，让更多条件有限的留学生有
机会接触合格优秀的汉语教师。在友好的学习环境 中，学习紧张不安或者慌乱惧怕的情绪可能缓解，也 能最大限度地避免面对面地授课中因未能完成学习
任务而产生的内疚感以至负罪感。但是对提高习得 效率而言，焦虑情绪并非越少越好。在一个过于放 松的环境中，师生直接的情感沟通比较少，留学生来 自老师和同学竞争的压力也比较小。学习压力的减 小甚至消失也就等同于学习动力的消失，其克服困 难的动力就会不足。这使得留学生遭遇到汉语学习 的困难和障碍的时候容易回避甚至放弃。因此适当 的焦虑对留学生汉语习得有积极作用。在强调网络 学习环境能够降低学习焦虑情绪时，也要注意到网 络环境下留学生学习的特征能使得焦虑情绪过低， 从而造成留学生学习信念的下降。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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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齐园
Strategy Research on Anxiety Survey and Informatization Intervention of
Foreign Students' Chinese Language Acquisition
Li Yanling, Li Yahong
(School of Culture and Communication,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Trade, Shijiazhuang 050061, China) Abstract : By issuing questionnaire contains "Chinese language classroom anxiety scale", study measured the anxiety level of students' Chinese acquisition, at the same tim e, proceed the SPSS data analysis. Results show that more than 59% of foreign students' anxiety level is in moderate or above, there are differences in gender, nationality, no obvious difference in different Chinese language level, and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academic performance. In the process of applying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eaching Chinese as a foreign language, to meet the learning needs of students easily diversification, we should reduce the negative effects on Chinese acquisition anxiety. With the aid of moder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we put forward a set of in-formatization intervention strategy of anxiety, so as to fully arouse the initiative and enthusiasm of students, thus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Chinese language acquisition.Key words : Chinese language acquisition, anxiety, intervention of informat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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