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实施城市设计的策略
【文章编号】1002-1329（2002）02-0064-04
论实施城市设计的策略
王唯山
【摘要】针对城市设计发展中存在的有效实施的问题，分析了影响城市设计实施的相关因素，同时对城市设计的实施类型进行讨论并提出应建立的价值取向，并重点论述了实施城市设计的五个对策。
【关键词】城市设计实施；价值取向；实施对策
O N THE POLICIES FOR U RBAN DESIG N IMPLEME NTATIO N
WANG Weishan ABSTRACT：This p a p er anai y ses the reiated factOrs Of urban desi g n，the p Oiicies tO im p iement it and the vaiue OrientatiOn as re g ard tO the p rObiems existin g in the p ractice Of urban desi g n.
KEYWORDS：the im p iementatiOn Of urban desi g n；vaiue OrientatiOn；im p iementatiOn p Oiicies
【中图分类号】T U984
【文献标识码】A
1城市设计的另一种失落
城市设计在我国城市规划领域经历了概念引入、理解争论、理论研究和实践运用等主要过程。就城市设计的核心思想而言，我们在一些远古的城市就能找到它的踪迹，其作为城市规划学科在不断发展中衍生形成的分支专业对城市规划、城市建设所起的作用和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在此过程中，城市设计的概念趋于明确：城市设计是对城市体型和空间环境所做的整体构思和安排，贯穿于城市规划的全过程。除了概念讨论外，在城市设计的发展中，学术界则开展了广泛的相关理论研究，既有关于新区开
发也有涉及历史保护，既有宏观
层次，也有中观和微观层次的，
同时城市设计也结合了多数快速
发展的城市和区域作为研讨对象
加以实践和运用，并取得了令人
瞩目的成效。这几年随着城市经
济实力的不断扩大，多数城市的
环境和形象发生的变化有目共
睹，这其中城市设计所起的作用
功不可没。
如同城市规划的特点一样，
一个所谓好的规划如果不能得以
顺利实施就称不上是好规划。在
城市设计的快速发展中，对比于
理论研究和设计实践，城市设计
的有效实施则表现出相对的滞后
和力度的不足。莲前路是厦门的
一条东西向城市主干道，也是城
市由西向东拓展的发展轴，具有
重要的功能作用和景观地位。莲
前路两侧地区做过的城市设计曾
获得省级项目评比一等奖，按说
为该路创建良好的城市道路空间
和景观打下了较好的基础，然而
经过几年的建设，该路却成了每
年在厦门召开中国贸洽会时的重
点整治对象，该道路在城市设计
实施后形成的空间景观环境的效
果就可想而知了。还有的情况
是，城市设计只是停留在图册的
华丽和装帧的精美，而对城市设
计的实施则无人问津，甚至把城
市设计当成了某些开发项目的时
髦包装。这些情况的存在，可以
说是城市设计在经历了如火如荼
发展后的另一种失落。相对而
言，在城市设计发展中，有关城
市设计实施的研究显得凤毛麟
角。而其中普遍存在着重研究轻
实践、重编制轻实施等问题。前
面举的例子至少说明：一个好的
城市设计只能说是城市空间景观
环境好的开始，在设计和实施之
间尚有许多工作值得做进一步的
探讨和研究，也还有技术词汇向
管理词汇转译的过程。这就是本
文讨论的主题：如何有效实施城
市设计和建立怎样的相关策略。
2影响城市设计实施的几个问
题
从城市设计已有的理论研究
和实践运用看，存在以下几个方
面的不足而使城市设计的有效实
施遇到障碍。
首先是城市设计中的重局部
轻系统。我们经常可以听到某个
城市新落成一个中心广场的报
道，也经常会接到诸如一条路或
一个中心区的城市设计项目。虽
然城市设计的实施也是通过逐一
的建设项目得以实现的，但是我
们不能忽视城市设计的系统性，
况且我们也已认同了城市设计是
贯穿于城市规划的各个层次和遍
存于城市的各个角落。轻系统的
结果是使得我们每每在编制一个
局部的城市设计时不得不回过头
来对城市大系统范围的城市设计
进行分析和定位，而缺乏系统性
为基础指导的城市设计的科学合
理性就值得商榷了。我们经常会
发现城市某一（组）建筑（群）
非常和谐整体，而它的附近却出
现了一个（组）与其极不协调的
建筑（群），虽然可能那组建筑
也还是不错的。这就是缺乏系统
性城市设计带来的结果。当然，
我们也发现有的城市开始出现编
制总体城市设计，而后按照总体
的要求，逐层次、逐区域进行相
学会年会论文选登!NNUAL CONFERENCE———城市设计
关的深化，从而达到系统的整体效果。
其次是城市设计中的重形式轻思想。虽然城市设计追求的城市体型和空间环境都是以一定的形式作为表达，可是和其他类型的设计一样，灵魂性的设计思想才是重点，形式是思想的表达，具有思想的形式才是好的设计。城市设计重形式的表现除了前面提到的重图面、重包装而忽视设计内涵外，还有只注重设计的最终结果（包括空间的形态和景观的效果），而不注重设计思路和设计过程的问题，即重其然而不重其所以然。因为落实到城市具体地段的建设时，虽然那些重点地段和重要地区可以完全按照专题式的城市设计的结果形式去操作，而对那些非重点的广大地区而言，城市设计的实施则将更多地要依靠思想性的设计要求加以控制和引导。重形式轻思想带来的另一种后果是城市设计实施时的可操作性问题。思想性的设计意图可以更灵活地适应实施时遇到的各种情况而做到以不变应万变，只注重单一化和结果式的城市设计在市场多元化开发的境况下经常显得难以适应，很多城市设计在实施中操作难或实施效果走样的情况多与此有关。
还有一个问题是城市设计中的重中间轻两头。现在对城市设计的设计层次的划分基本认同为宏观层次、中观层次和微观层次，与之对应的设计对象和范围分别为城市（或某个较完整的区域）、局部地段和某个小环境（包含建筑和外部环境）。重中间轻两头即强调城市局部地段（一般多具备一定规模），而对宏观层次和微观层次的关注较少，城市宏观范围层次与前述的城市设计系统性有关，而微观层次与实施城市设计的结果好坏则有直接关系。各个层次城市设计有各自的作用，微观层次的城市设计如同规划中的控制性详细规划或修建性详细规划，是直接用于指导项目建设实施的，因此对微观层次研究的深入与否将对实施城市设计的效果有直接影响。而目前
较多的城市设计项目多为中观层
次（包括规模和设计深度），作
为直接用于指导项目建设实施的
城市设计技术，在深度和广度上
有一定差距，而这也就影响了项
目建成后所取得的城市设计效
果。
以上相关问题的讨论说明要
较好地实施城市设计，应从解决
城市设计理论研究和开展实践中
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出发，而这也
是实施城市设计的前提和基本认
识。
3城市设计实施的类型及价值
取向
我们已经知道，城市设计的
目标是追求好的城市体型和空间
环境。因此，城市设计目标的实
现从本质上讲是落实在城市广泛
的具体建设中的。因为城市体型
和空间环境都是建设项目的反
映，这其中的建设项目既有新区
的开发、也有城市的历史保护。
从实施的过程看，则实实在在地
反映在建设行为及行为的过程当
中，这里的城市土地和建设项目
则成为了实施城市设计的具体载
体。因此说，城市设计的实施是
体现在具体建设项目中的。从实
施的类型看，城市设计实施的基
本类型总体上可以分为两种。一
种是带着明显目标的建设项目，
也就是前文提到的带有强烈城市
设计意图的项目，如城市的中心
区、城市的中心广场或集中建设
的公共建筑群等，这类项目具有
规模大、空间景观特征强和建设
的实效性明确等特点，我们称之
为特别项目的城市设计实施。此
外的另一种就是城市发展中将面
对的建设范围相对分散，建设时
序较为不定，建设数量更多的项
目，我们称之为一般项目的城市
设计实施。
对比两种城市设计的实施类
型，可以发现两种类型的各自特
点。从城市规划与建设的市场特
征看，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
逐步建立和不断完善，市场的机
制对城市规划的影响日臻明显，
对城市建设也发挥越来越大的作
用，城市土地从无偿划拨到有偿
使用、城市大型基础设施从行政
建设到借助市场和社会力量的建
设都是市场行为作用的明显表
现。对应于两种类型，特别项目
的城市设计实施，如广场、中心
区等更多的是来自政府行为，这
种行为在城市改善环境的初期，
对提高城市的吸引力有一定帮
助，起立竿见影之效。但随着城
市的不断发展，城市设计的实施
则将体现在更多的一般项目中，
特别是在市场力影响加大的条件
下，一般项目的城市设计实施将
越发重要，而这也是真正实现城
市整体高质量环境水平的保证。
所以对比于政府行为的市场行
为，将对城市设计的实施起有力
的促进和后续的支撑作用。我们
再从城市设计实施的时间维度来
分析，“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同样道理，城市所具有的空间环
境也非一蹴而就，而是经过长期
的积累所得的。这也是城市设计
理论上所强调的四维理念，即空
间景观的形成三维加上时间的维
度才是城市设计的全面体现，因
此也就有了城市设计强调的历史
保护的基本理念。以城市改造为
例，某历史文化名城为了体现城
市的历史风貌特色，在一些和保
护文物及保护地段相近的区域，
一夜间将现状全部夷为平地，并
很快地代之以具有传统特色的轰
轰烈烈“新形象”，尽管这其中
反映出来了城市建设的大力度和
大决心，也重视了城市的特色问
题，但从城市设计的时间维度评
判，则有悖于城市设计追求的美
的城市的形成规律。可以表明的
是，城市设计的实施是具体落实
在逐个项目的建设上，而且从城
市的整体发展看，城市设计的效
果则是城市环境在一段较长时间
内建设积累的综合表现，因而城
市设计的实施具有连续、长期时
间维度的特点。对应于两种城市
设计的实施类型，特别项目的实
施可以在短期的时间维度内完
成，而城市整体形象的形成则将
更多地依托于一般项目的城市设
城市规划C I T Y P L A N N I N G R E V I E W Vol.26No.2Feb.2002
王
唯
山
论
实
施
城
市
设
计
的
策
略
计在较长时间维度里的实施。
通过以上对城市设计两种实施类型及两种实施类型在市场作用和时间维度方面的相关分析，我们应建立实施城市设计的正确价值取向。特别项目的城市设计实施有助于快速改善城市的形象，提高城市的吸引力，但就目前的实施看这些项目多出自于政府行为，并且多有形象工程的意味，倘若发展成为“面子”工程，就更是违背了城市设计以人为本的初衷了，而且特别项目也仅限于城市的局部地段。因此要实现城市在较长时间维度内环境品质和空间景观的全面、稳步提升，就应更为重视量大面广的一般项目的城市设计的实施。建立全面、正确的价值取向，不仅有助于选择城市设计发展的方向，也有利于落实和实施好的城市设计。
4实施城市设计的对策
4.l强调城市设计与规划控制的有机结合
城市规划编制办法要求，在编制城市规划的各个阶段，都应当运用城市设计的方法，综合考虑自然环境、人文因素和居民生产、生活的需要，对城市空间环境作出统一规划，提高城市的环境质量、生活质量和城市景观的艺术水平，而我们也已取得城市设计是贯穿于城市规划全过程的共识。在城市规划的控制和引导中，控制性详细规划已成为管理和实施规划的最直接操作平台，它通过对用地、开发强度和设施配套等的规定来保障城市建设的科学合理性。而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认识到实施城市设计很重要的观点是注重一般项目的建设。在控制性详细规划层次中相关的城市设计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这一层次的城市设计对形成优美的城市空间体型和环境有直接影响。而对实施城市设计而言，城市设计要求与控制性详细规划要求有机结合共同运用于规划的管理与实施将是至关重要的。在城市的建设实施中，经常
一个地段在几年中曾做过多轮的
城市设计，也编制（或修订）过
多次的控制性详细规划，可是在
各个城市设计和控制性详细规划
的交替编制中，谁也没和谁真正
相互结合过，相互脱节下的建设
效果当然不可能尽如人意。强调
城市设计和规划控制的结合，是
将城市设计的意图和要求转化为
规划控制的设计条件一并作为项
目建设的控制和引导。这里需要
说明的情况是，城市一般开发建
设地段在编制开发控制规划时要
与城市设计同步。城市重点地段
在编制城市规划的前期有条件可
以先进行城市设计研究，以城市
设计的意图指导后续的开发控制
规划。此外，城市的部分地段如
无条件进行控制规划和城市设计
的同步进行，则应在审批单个建
设项目时，要求单独做城市设计
咨询，这样做尽管缺少总体层面
的指导，但至少在一定范围内可
为建筑设计和环境创造提供相对
整体的城市设计要求。
4.2加强城市设计技术研究
在实施城市规划的管理中，
多数的城市规划行政管理部门都
相继出台了各自的城市规划管理
技术规定（或称技术标准与准
则），在这类技术规定中大都较
少涉及城市设计的相关层面和技
术细节。前面阐明的实施城市设
计将面临市场性更多的、较长期
的一般建设项目，将得不到城市
设计技术的保障。因此，应加强
城市设计技术研究，形成相关城
市设计技术管理规定，在实施规
划和管理规划中，以特定技术条
文或通则规定的形式实现在一般
建设项目的城市设计。悉尼市制
订的《悉尼市中心区管理图则》，
其中就包含了大量有关城市设计
方面的技术要求和规定，较好地
起到城市规划和城市设计的管理
作用，值得借鉴。加强城市设计
技术研究的另一方面是，我们花
大力气做的城市设计多停留于城
市空间形态的具体化和城市形象
的直接表达（当然这是城市设计
的要求之一），但我们更多的问
题是不善于归纳和总结城市设计
的根本性思路和总体原则，即不
能抓住城市设计的灵魂和重点，
这使我们在实施城市设计目标时
表现出种种的不可操作性，因为
在市场因素多变的情况下，建设
项目的实施随时都可能发生相应
的变化，这就要求把握住城市设
计原则，做到以不变应万变。厦
门市中山路商业街以其特有的连
续骑楼和舒适的空间尺度为特
色，在该地段项目的改造中制定
了骑楼连续和高度统一的城市设
计基本原则，虽然我们无法估计
到有什么项目和多大规模及什么
时候将实施改造，但从较长时间
的运作看，道路空间的基本特征
和整体性都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举这个例子说明，城市设计的实
施事先不一定都要做出如何具体
的设计，相对重要的是要把握住
符合自身特质的城市设计的思想
和原则，形成若干城市设计要点
和规定去面对市场化开发和改造
的复杂性和多变性。
4.3提供更灵活积极的奖励措
施
随着发展，作为政府行为的
城市设计实施将越来越少。作为
发展的必然，城市设计的实施将
越来越依赖于市场的运作，因此
城市设计的实施应对市场做出更
多和更积极的回应。与此同时，
城市设计所强调的空间景观环境
以及所追求的环境效益与市场所
侧重追求经济效益的目标是相抵
触的。尽管要求建设开发要三效
合一、综合平衡等，然而追求不
同效益的矛盾却是在项目实施中
具体存在的。由于市场行为具有
很多的可变性和多样性，很多项
目的建设实施很难完全按照既有
的设计要求去落实，这就要求城
市设计提供更多更为积极灵活的
应对措施或称作奖励措施。在控
制性详细规划中我们通常有容积
率奖励办法，即对在控制指标以
外增加公共空间的开发量补偿奖
励。这就是实现城市设计目标的
奖励措施之一。面对多样化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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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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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实
施
城
市
设
计
的
策
略
场，城市设计应提出更多的办法，比如旧城改造的见缝插针式的开发、城市历史古迹保护中的资金平衡等，都是实施城市设计的障碍。在这方面，市场化较为完全的欧美国家的经验和作法值得学习和借鉴。类似的奖励措施如：计划单元整体开发的奖励，即强调整体开发而有利于创造完整的城市空间和景观，这种办法对旧城改造城市设计实施具有明显作用；超大街廓的鼓励，主要运用于新区开发中，以形成整体的空间和轮廓线效果而被提倡的作法；土地发展权转移，即通过发展权（具体表现为容积率）的转移来获取古迹保护的资金，达到保护的资金平衡，实现城市设计有关城市保护的目标。此外还有为保障形成良好的外部环境艺术而实行的公共艺术法案（即艺术百分之一原则）等。根据城市自身的特点并通过不断地研究和广泛地实践，摸索出更多更灵活的奖励措施，将对在市场运作中的城市设计实施起到重要的作用。
4.4建立完善的管理制度和运作机制
城市的中心广场、公共休闲场所或综合型的公建中心等公共环境项目，大多是整个城市空间和环境的精华所在，一般可由政府财政投入进行集中建设而取得城市形象的有效改善，这些项目的管理相对明确，操作难度较小，城市设计实施的管理和资金的保障基本没有太大问题。而除此以外的一般性项目的建设开发及其城市设计的实施则有待于建立更为完善的管理制度和运作机制。在管理制度方面，一般性项目的实施通常存有只注重建筑物效果而忽视建筑外部环境（包括绿化、铺地、小品等）管理的弊端。带来的后果就是城市环境的不完整性和环境品质不能上档次、出精品，城市的整体环境则大打折扣。针对这种情况，有的城市开始推行绿色图章管理制度，即审批和验收建设工程时，相应的配套环境（包括绿化指
标、树种和环境设计等），均须
经过绿化园林和环境艺术管理部
门的特别许可。这种尝试在较大
程度上保证了城市建设（特别是
一般性项目）中城市设计的有效
实施。在运作机制中，则主要与
资金的保障有关，为促进城市设
计的实施，可以采取多种的资金
管理办法使地区的整体开发顺利
进行而城市环境得以保证。其中
一种就是奖励办法中的艺术百分
之一原则，即通过立法形式规
定，在某一个整体开发的地区的
每一个工程项目都必须列支工程
费用的百分之一用于环境工程的
建设，实施相应的城市设计内
容。这一政策对那些无法一时建
成而需在较长时间内分散、独立
开发建设的地区在保障和促进形
成良好的城市设计方面具有一定
的作用。此外，在当前建设条件
较差，但经过长期投入改善环境
后可以大幅度提高投资效益的条
件下，可以通过政府先期投入或
多种渠道的融资手段，创造良好
的投资环境从而得到高额的回
报，形成良性循环，达到实施城
市设计的目的。如在城市的旧区
改造中，先期投入资金，按规划
对部分地块进行拆迁改造和环境
建设，形成集中绿地和取得环境
效益。改善旧区环境面貌，提升
周边地区土地开发价值，改善投
资环境带动系列开发，实现城市
设计的意图。
4.5开展广泛深入的公众参与
曾有一个城市滨海地段公共
空间开发的城市设计项目，主管
城市建设的行政官员为了达到改
善城市形象和体现城市精神面貌
的目的，要求该地段少设置座椅
和休闲空间，以免过多的人群滞
留带来形象的不雅。这种想法显
然和城市设计强调的结合环境和
以人为本的目标相违背。相反
的，为人群提供舒适的休闲场所
和交往空间并创造亲和环境才是
该地段的城市设计所在。这是发
生在行政官员“外行”的情况，
作为设计城市的专业人员则也不
见得设计时都能做到处处以人为
本或者是从场所空间的使用者的
需求角度出发去设身处地地思考
和研究。这就要求在实施城市设
计中要开展更为多样化和广泛深
入的公众参与，让公众知道城市
设计的意图并发表自己的意见，
来共同做好城市设计的实施，因
为城市设计最终是要给人用、为
人民服务的。实施城市设计的公
众参与办法可包括：（l）舆论宣
传，即城市规划部门有计划有意
识地与媒体合作，将城市设计的
思想、目标与原则经常性地纳入
到舆论宣传领域。在电台、电视
台、报纸等媒体予以宣传，增强
舆论导向，提高市民的城市意
识。（2）征询公众意见，市民大
众对城市环境建设最为关心，市
民对城市建设的各种需要渴望有
机会来表达，应提供多样化和广
泛性的机会和条件，使市民的意
愿得以反映，可以结合建设项目
的介绍会、座谈会和采用发放意
见征询表等形式。（3）实行城市
设计公众听证制度，对重大项目
可以组织市民代表参与有关审议
程序的听证会议，既可听取市民
的意见也可使市民更多地了解相
关的情况，树立热爱城市的自觉
性和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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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熊明，等.城市设计学.中国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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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唯山，厦门市城市规划设计研
究院副院长。
【收稿日期】200l-l2-l3
城市规划C I T Y P L A N N I N G R E V I E W Vol.26No.2Feb.2002
王
唯
山
论
实
施
城
市
设
计
的
策
略
论实施城市设计的策略
作者：王唯山
作者单位：厦门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刊名：
城市规划
英文刊名：CITY PLANNING REVIEW
年，卷(期)：2002,26(2)
被引用次数：15次
参考文献(6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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