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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会要辑稿--食货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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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会要辑稿

食貨一九

酒麴雜錄

食貨/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九/酒麴雜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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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九

檕檕酒麴雜錄

東京

檕檕官造麴買於酒戶,每歲舊四十七萬四千六百四十五貫,熙寧十年,三十五萬五千八百四貫九百二十文。檕開封府檕十五縣及赤倉、道士、八角、郭橋、陳橋、諫寺、靜封、義聲、建雄、朱家曲、盧餐Qa、宋樓、張橋、馬欄橋、蕭餐Qa、圉城圉:原作「圍」,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潘、故濟陽、萬勝鎮、張三餐Qa三十五務,每歲舊錢三十四萬四千四百八十四貫,絲六千一百一十四兩,絹八疋。今二十一縣,熙寧十年,錢二十四萬五百五十八貫三百四十八文七分,絲一千七十兩,絹八疋一丈七尺七寸。 西京

檕檕官造麴如東京之制,及永寧、長水、密、新安、緱氏、鞏、偃師、壽安、永安、潁陽、登封、澠池、福昌、河清、王屋、白波、彭婆、伊闕、三鄉、府店、員莊、曲河二十三務,歲十一萬四千一百九十五貫,絹三十五疋。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二萬八百四十八貫六百三十七文,買 業二萬七千六百九十八貫五百一十文 業:當作「撲」,下同,不複出校。。 南京檕官造麴如東京之制,及楚丘、穀熟、寧陵、虞城、下邑、柘城縣、高辛、會亭、濟陽鎮九務,歲七萬八千七百一十八貫。熙寧十年,在城賣麴三萬六百九十九貫二百一十七文,寧陵縣官監一萬五千四百九十五貫一百四十九文,諸縣買撲二萬六千一百三十二貫三百四文。 [北京]檕舊在城及臨清、經城、清平、冠氏、夏津、宗城、莘、魏、內黃、洹水、成安、餐Qa陶、南樂、朝城、永濟縣、安賢、定安、普通、桑橋、淺口、清水、延安、李固、娉Qa生、博寧、曹仁鎮二十七務,歲十八萬四千七百九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七萬四千二十六貫二百文,買撲一萬八千三百九十一貫六十七文。 京東路檕東路

檕檕青州檕舊在城「城」下疑脫「及」字。、壽光、臨淄、千乘、博興、臨昫縣、淳化、博昌、大王橋鎮、貓兒渦十務,歲九萬九千七百五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一萬三千五百七十二貫五百九十一文;買撲一萬五百三十五貫六百四十文。

檕檕密州檕舊在城及安丘、高密縣、信陽、清洛場五務,歲八萬六千一百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九千三百二十七貫九百三十三文;買撲二千四百四十五貫八百六十六文。

檕檕齊州檕舊在城及清平軍、臨邑、禹城、長清縣、龍山、蕭安、新安仁、舊安仁、新鎮、新市、明山、舉鎮、劉宏、新娉Qa、耿曲、堤鎮、梨濟寨、胡家羌、季家店、歸蘇、監濟、迴河、濟河、涇牆店、胡家林二

二萬四千二百二十二貫五百九十一文。

檕檕沂州檕舊在城及沂水、承、費、新泰縣泰:原作「太」,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蘭陵六務,歲四萬八千八百一十六貫,布百四十二端。熙寧十年,祖額七萬四千五百五貫七百五十四文;買撲六千四百七十五貫七百六十六文,布一百疋。

檕檕登州檕舊在城及黃、牟平縣三務,歲九千七百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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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布千四百五十一端。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四千四百貫二百五十三文;買撲三千二十四貫八百二十八文,布九百二十三端一丈四尺。

檕檕萊州檕舊在城及萊陽、膠水縣、羅山鎮四務,歲六萬一百一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一千九百三十一貫七百一十二文,買撲三萬三千四百五十三貫八十九文。

檕檕維州檕舊在城及昌邑、昌樂縣三務,歲四萬七千九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一千六百四十三貫四百五文;買撲一千七百七十七貫七百四文。

檕檕淄州檕舊在城及鄒平、長山、高苑縣、金嶺鎮、巖趙口巖趙口:《元豐九域志》卷一作「趙 口」。、劉家店七務,歲五萬八千六百六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五千九百一十三貫五百四十三文,買撲四千八百二十貫一百一文。

檕檕淮陽軍檕舊在城及宿遷縣、桃園、魚溝鎮四務,歲五萬二千五百八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七百五十二貫一百五十三文,買撲八千八十八貫八百文。 西路

檕檕兗州檕舊在城及太平、仙源、奉符、萊蕪、瑕丘、襲丘、泗水、鄒縣九務,歲六萬四千九百九十六貫,絲三百三十兩。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五千四十八貫九百七十二文,買撲三萬五千八百八貫三十七文。

檕檕徐州檕舊在城及蕭、彭城、勝、豐、沛縣、利國監、白土鎮七務,歲十萬六百四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八千二百六十一貫一百九十四文,買撲二萬四千二十一貫六百七十六文。

檕檕曹州檕舊在城及 句、南華、乘氏縣四務乘:原作「葉」,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歲四萬三千九百一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八千九百九十一貫六百三文;買撲三萬三千七百六十六貫七百九十二文。

檕檕鄆州檕舊在城及中都、平陰、壽張、須城、陽穀、東阿縣阿:原作「河」,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景德、但歡歡:原作「勸」,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寧鄉、竹口、石橫、迎鸞、界首、澄空、翔鸞、安樂、公乘、麟台、楊劉鎮、滑家口、開山禘二十一務,歲十一萬五千三百三十三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一萬二千六百四十八貫八百二十三文;買撲三萬二千三百一十八貫三百八十文。

、昌邑城六務,歲六萬六千一百六十八貫,絹一十二疋。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一千九百二十三貫九百三十四文,買撲一萬六千三百三十貫九十一文。

檕檕單州檕舊在城及成武縣、黃隊、魚台鎮四務,歲五萬四千一百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二千一百七十一貫三百八十四文;買撲一萬六千三百三十貫九十一文。

檕檕濮州檕舊在城及雷澤、臨濮、苑縣、柏林、安定、永平、臨黃七務,歲六萬六千四百三十五貫,絹六百四十八疋。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六千六十一貫四百二十八文;買撲二萬八千五百八十六貫九百六十文,絹六百七十二疋。

檕檕廣濟軍檕舊在城,歲二萬二千七百三十五貫,今廢。

檕檕萊蕪監檕無定額。

檕檕利國監檕無定額。 京西路檕南路路:原作「京」,《元豐九域志》卷一作「路」,又原書天頭注云:「南京當是南路之誤」,據改。

檕檕襄州檕檕舊在城及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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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宜城、中盧、南漳縣漳:原作「彰」,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牛首鎮、樊村、穀城八務,歲六萬六千七百六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七千八十貫七十二文;買撲八千六百六十三貫八百六十四文。

檕檕鄧州檕舊在城及南陽、浙川、內鄉縣、諸陽諸陽:《元豐九域志》卷一作「渚陽」。、硤石、 鵒八務,歲八萬一千二百九十八貫,絲三百九十七兩。熙寧十年,祖額八萬七千九百二十六貫一百三十九文;買撲八千六百一十四貫五百九十六文,絲四百二十六兩半。

檕檕隨州檕舊在城及棗陽縣二務,歲一萬八千三百一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九千六百六十四貫八百七十四文;買撲二千七十一貫五百三十六文。

檕檕金州檕舊在城及麴務,歲萬三千五百七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六千五百八貫八十八文;買撲一千三百三十七貫五百二十文。

檕檕房州檕舊在城及房陵、竹山縣三務,歲七千五百五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八千六百七十三貫六十一文;買撲八百四十八貫六百九十一文。

檕檕均州檕舊在城及南門、鄖鄉縣三務,歲二萬四千七百五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二千七百七十三貫四百一十三文;買撲二千一百二十九貫九百一十文。

十九文;買撲七千四百五十七貫三百七十六文。

檕檕唐州檕舊在城及方城、湖陽、比陽縣、桐柏鎮五務,歲二萬八千三百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六千五百三十八貫三百三十五文;買撲二千一百八十八貫一百四文。 北路

檕檕許州檕舊在城及長葛、臨穎、陽翟、許田、郾城縣、合流、繁城、椹澗、馳口馳口:《元豐九域志》卷一作「 口」。、長葛、新寨鎮十二務,歲十三萬一千八百三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六千九百七十五貫七百九十四文;買撲二萬七千五百四十八貫四文。

檕檕孟州檕舊在城及汜水、溫、河陰、濟源縣五務,歲五萬五千四百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三千八百五十一貫七百六十四文;買撲四千一百一十八貫九百四十四文。

檕檕蔡州檕舊在城及新蔡、上蔡、褒信、遂平、西平平:原作「川」,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真陽、確山、汝陽、新息、平輿縣、王台、陽安、吳城、陳寨、金鄉、瓜波陂」。瓜波:《元豐九域志》卷一作「、諸丁、謙讓謙讓:《元豐九域志》卷一作「謙恭」。、王務、黃持黃持:《元豐九域志》卷一作「黃特」。、射子鎮二十二務,歲八萬六千三百五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一萬九百一十八貫三百七十五文;買撲一萬二千七百一十二貫五百六十文,絲五百三十兩四錢,絹一十三疋八寸。

檕檕陳州檕舊在城及商水、西華、南頓、頃城縣、珍寇鋪六務,歲九萬七千八百三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三千四百一十七貫七十三文;買撲九千三百八貫九百三十文一分。

檕檕潁州檕舊在城及沈丘、萬壽縣、界溝、斤溝、正陽、漕口七務,歲八萬三千四百六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五千八百一十二貫四百七十五文;買撲七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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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五十貫七百四十文;絹三十九疋二尺四寸。

檕檕汝州檕舊在城及龍興、魯山、襄城、葉郟城郟:原作「郊」,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汝墳、潁橋鎮、石塘河、洛南十務,歲四萬八千二百四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六千二百七十六貫五百一十八文,買撲一萬六千五百四十一貫六百五十三文。

檕檕信陽軍檕舊在城及羅山縣二務,歲八千五百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五千六百二十二貫一百四十五文,買撲五百貫三百五十三文。

檕檕鄭州檕舊在城及原武、滎陽、新鄭、滎澤縣、楊橋、郭店、陳橋鎮八務,歲六萬七千六百九十二貫,今廢。

檕檕光化軍檕舊在城一務,歲三萬一千九百七十四貫,今廢。

檕檕滑州檕舊在城及韋城、胙城、靈河縣四務,歲三萬四千五百一十九貫,今廢。 河北路檕東路

qa城、清豐、臨河縣、舊州、土樓土樓:原作「工樓」,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水北鎮、東石九務,歲七萬九千一百八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一千三百五十四貫四百八十七文,買撲一萬四百二貫二百七十九文。

檕檕滄州檕舊在城及保順軍、樂陵、無棣棣:原闕,據《元豐九域志》卷二補。、饒安、南皮皮:原作「波」,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歸化、臨津、鹽山縣、郊橋、咸平、馬逯逯:《元豐九域志》卷二作「逮」。、保安、馬明、任河、舍寧舍:《元豐九域志》卷二作「會」。、通商、朱堪、趙躡qa、長蘆、乾符鎮、劇家口劇家口:《元豐九域志》卷二作「劇口」。、韋家莊、屯莊二十三務,歲十三萬二千二百四十七貫,絹五疋,絲百兩。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一萬九千九百貫二百一十六文,買撲一萬二千三百四十五貫九百四十六文。

檕檕冀州檕舊在城及堂陽、南宮、蓨蓨:原作「修」,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棗強、武邑、衡水縣、新河、劉固、宗紊宗紊:《元豐九域志》卷二作「宗齊」。、昌城、萇蘆萇:《元豐九域志》卷二作「長」。、李億、來遠十四務,歲八萬五千六百六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二千一百三十九貫九百五十五文;買撲四千貫四百六十文。

檕檕瀛州檕舊在城及蕭寧縣、樂壽、景城、東城縣東城:據《元豐九域志》卷二,疑當作「束城」。、劉解、永寧鎮七務永寧:《元豐九域志》卷二作「永牢」。,歲六萬四千三百四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一千六百七十五貫五百四十二文,買撲六千三百九貫五百七十文。

檕檕博州檕舊在城及博平、高唐、明虛、堂邑縣、夾灘、興利、回河回:原作「固」,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趙村、廣平、永安鎮、郭禮、崔度、杜郎店十四務,歲八萬五千一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五千三百七十四貫六百七文,買撲二萬六百七十二貫二百二文。

檕檕棣州棣:原闕,據《元豐九域志》卷二補。檕舊在城及陽信、商河縣商:原作「滴」,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沿風、寬河、歸仁、太平、新務、西界、桑樓、脂角鎮、七裏渡、連多口十三務連多口:《元豐九域志》卷二有「達多」,疑此「達」誤作「連」。,歲八萬一千二百四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七百八十一貫六百七十七文,買撲四千六百六十四貫七百四十四文,絹二百五十四疋。

檕檕莫州檕舊在城及任丘、長豐、鄭縣四務,歲二萬二千四百六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五千九百九貫八十文,買撲一千五百六十二貫一百九十五文。

檕檕雄州檕舊在城一務,歲二萬三千八百二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二千三百一十八貫七十六文,買撲四百六十二貫六百三十六文。

檕檕德州檕舊在城及將陵、德平、平原縣、懷仁、重興、將校、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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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務、安樂、嚮代、吳橋、王琮、糜村、安陵、盤河鎮十六務,歲九萬四千六百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八千八百八十七貫七百八十四文,買撲七千二百五十五貫七百四十四文。

口八務,歲五萬二千四百七十三貫,絹二百六十二疋。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三千四百七貫三百二十二文,買撲一萬七千四百五十一貫五百四十四文。

檕檕霸州檕舊在城及大城縣大:原作「太」,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文安、萬春鎮四務,歲二萬四千五百三十六貫,絲三十六兩。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八千九百一十九貫五百九十八文,買撲一千七百□十八貫一百七十二文。

檕檕恩州檕舊在城及瀝亭瀝:《元豐九域志》卷二作「曆」。、漳南、武成、饒陽、甘陵、領宗、竇保、田樓、寧化鎮、阮村店十一務,歲六萬一千八百六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九百四十九貫二百五十三文,買撲九千六百五貫二百二十六文。

檕檕永靜軍檕舊在城及阜城縣、新高、弓高、仁高鎮、袁村六務袁:原作「表」,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歲三萬四千八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九千八百五貫二百七十五文,買撲七千一百七十一貫二百五十六文。

檕檕乾寧軍檕舊在城及范橋鎮此句下疑脫「二務」二字。,歲二萬四千二百四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六千九百八十二貫五十八文,買撲二百二十四貫六百二十一文。

檕檕信安軍檕舊在城一務,歲五千九百五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七千八百八十七貫五百五十四文,買撲六十一貫八百七十三文。

檕檕保安軍檕舊在城一務,歲六千六百六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六千四百四十九貫六百三十二文。 西路

檕檕真定府檕舊在城及天威軍、獲鹿、井陘、欒城、蒿城、行唐、元氏縣八務,歲十三萬五千九百三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五千四百四十五貫二百二十文,買撲九千二百八十七貫四百四十五文。

檕檕相州檕舊在城及湯陰湯:原作「陽」,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永和、臨漳、鄴、林慮縣、天禧鎮七務,歲五萬四百四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六千九百八十貫八百七十四文,買撲四千二十五貫五百八十四文。

檕檕定州檕舊在城及新樂、龍泉、曲陽、無極、唐縣六務,歲十二萬六千三百五十三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萬七千九百八貫三百三十六文,買撲五千六百三十九貫八百四十四文。

檕檕邢州檕舊在城及鹿、平鄉、內丘、堯山、龍岡、沙河沙河:原作「河沙」,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改。、南和、任縣、棋村、新店、團城縣十二務,歲六萬四千六百八十三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五千八百六十五貫四百一十文,買撲五千六百四十八貫五百二十文。

[清]化、宋郭、萬善鎮、尚鄉、柏樹店十務,歲四萬一千二百四十三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四千六百九十七貫七百二十四文,買撲七十三貫三百三十七文。

檕檕衛州檕舊在城及共城、新鄉、獲嘉縣、太學鎮五(城)[務],歲四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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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一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六千四百九十一貫一百五十四文,買撲一萬六千四百七十七貫七百一十文。

檕檕洺州檕舊在城及肥鄉、平恩、曲周、臨洺、雞澤縣、北洺水、永泰村、清漳、新安、白家攤鎮十一務,歲五萬六千八百七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三千五百四十四貫八百九十四文,買撲三千四百一十八貫五百三十六文。

檕檕深州檕舊在城及安平、武(強)[彊]、饒陽、束鹿縣五務,歲七萬九千四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一千三百三十二貫五百九十七文,買撲五千八百八十三貫六百六十文。

檕檕磁州檕舊在城及原空陽原空:據《元豐九域志》卷二,此闕字當為「滏」。、邯鄲、武安、昭德縣、固鎮、躡qa台、台村台村:原作「村台」,據《元豐九域志》卷二乙。、大趙、二祖、北陽、邑城店十二務,歲四萬九千二百五十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三千三百八十六貫八百九十文,買撲三千三百八十四貫四百二文。

檕檕祁州檕舊在城及鼓城鼓:原作「彭」,據《元豐九域志》卷二及《宋史》卷八六《地理志》二改。、深澤縣三務,歲三萬一千九百八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四千五百九十一貫七百二十三文,買撲二千一百九十二貫四百九十六文。

檕檕保州檕舊在城一務,歲四萬二百二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三千二百六十貫七十六文,買撲二千七百二十六貫二百四十四文。

檕檕安肅軍檕舊在城一務,歲二萬二千五百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九千六貫七百二十八文,買撲三百一貫七百八十八文。

檕檕趙州檕舊在城及臨城、高邑、柏鄉、寧晉、隆平、贊皇縣七務,歲五萬六千二百三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四千三百四十八貫六十八文,買撲三千七百三十五貫三十六文。

檕檕永寧軍軍:原作「州」,據《宋史》卷八六《地理志》二、《元豐九域志》卷二改。檕舊在城及博野縣二務,歲二萬一千一百六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五千五百五十一貫四百八十五文,買撲三千二十二貫九百八十八文。

檕檕廣信軍檕舊在城一務,歲二萬八千六百八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六千三百九十七貫七百九十文。

此句「高陽縣」下疑脫「二務」。,歲萬四千四百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一千四百五十四貫二百二十一文,買撲一千二百八貫六百四十一文。

檕檕北平軍舊在城一務,歲二萬一百六十八貫,今併入定州。

檕檕通利軍檕舊在城及黎陽、衛縣、李固、苑橋、洪門鎮六務,歲三萬一千五百五十二貫,今廢。

檕檕陝西路檕永興軍

檕檕京兆府檕舊在城及臨潼、鄠、醴泉、咸陽、武功、涇陽、藍田、興平、高陵、乾祐、(樂)[櫟]陽縣、粟邑、靈口靈口:按《元豐九域志》卷三,有「零口」鎮,疑此作「靈」誤。、中橋、鳴犢犢:原作「特」,據《元豐九域志》卷三改。、渭橋、毗沙、秦渡、臨涇、義穀、甘北北:原作「比」,據《元豐九域志》卷三改。、甘河鎮二十三務,歲二十八萬七千六百四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二十六萬六千六百三十三貫三百七十三文,買撲二萬四千九百一十二貫八百八十三文;銀三十一兩六錢。

檕檕河中府檕舊在城及猗氏、龍門、臨晉、萬(全)[泉]、永樂縣、洿穀鎮七務,歲八萬三千七百一十一貫,米六十六碩,粟三十一碩。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三千六百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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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貫八百三十四文,買撲三萬九千二百三十七貫九百二十八文;粟三十一碩七 。

檕檕陝州檕舊在城及閿鄉閿:原作「關」,據《宋史》卷八七《地理志》三改。、芮城、湖城、靈寶、夏、(峽)[硤]石、陝縣、曹張、銀冶、集津、三門、歇馬、曲沃、平時十五務,歲七萬五千五百九十五貫,米八百八十七碩。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一千八百二貫一百七十文,買撲一萬五千五百九貫三十九文,白米七百二十三碩五 五勝二合,粟二十六碩一 六勝。

檕檕延州檕舊在城及延水、敷政、豐林、金明、甘泉、延川縣、青化、招安、石胡、萬安寨、青閏城十二務,歲二十七萬一千四百六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三千六百三貫三百八十四文,買撲六千六百九十六貫九百九文。

檕檕同州檕舊在城及馮翊、郃陽、澄城、白水、夏陽、韓城、朝邑縣、延祥、寺前、新市鎮十一務,歲八萬二千七百七十九貫,銀二百三十五兩。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七千五十七貫六百四十九文,買撲一萬一千七百五十貫四百二十五文;銀一百八十四兩八錢;粟二百四十六碩六 七勝。

檕檕華州檕舊在城及下[邽]、華陰、渭南、蒲城縣、赤水、故市、荊姚、敷水、關西鎮十務,歲十萬四千三百七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一千二百七十三貫五百三十文,買撲一萬一千一百五十二貫七百八十九文。

檕檕耀州檕舊在城及三原、雲陽、美原縣、黃保鎮五務,歲八萬四千三百四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九千五百五十九貫六百九十一文,買撲一萬六千九百一十二貫九百九十六文。

千九百七貫七百九十七文,買撲六千五十六貫四百文,銀二十五兩二錢。

檕檕鄜州舊在城及康定軍、洛川、三川、直羅縣、赤城鎮六務,歲十二萬一千六百七十四貫。熙寧據文義,「熙寧」下當脫「十年」二字。,祖額四萬六千二百七十九貫五百八十一文,買撲一千八百八十五貫七百四十九文。

檕檕解州檕舊在城及安邑、聞喜縣、東鎮四務,歲三萬六千一百八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六百八十一貫九百二文,買撲五千二百三十三貫七百四文。

檕檕慶州檕舊在城及淮安、業樂、景山、華州、合水、鳳川、司川司川:據《元豐九域志》卷三,疑當作「同川」。、平戎鎮、順城、西穀、東穀、柔遠寨十三務,歲十六萬三百四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五千三百六十九貫二百一十六文,買撲八千二十九貫五百六十文。

檕檕虢州檕舊在城及虢略、廬氏氏:原作「民」,據《宋史》卷八七《地理志》三、《元豐九域志》卷三改。、朱陽朱:原無,並小字注云:「原空」,據《元豐九域志》卷三補。、玉城縣玉:原作「王」,據《元豐九域志》卷三改。、鍋冶六務,歲三萬六千三百八十五(文)[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九千五百一十八貫一十六文,買撲三千三百一十五貫一百三十五文。

檕檕商州檕舊在城及上津上津:原作「下津」,據《元豐九域志》卷三改。、洛南縣、採造、坑冶、石界、紅崖山、小湖八務,歲四萬五千八百七貫,水銀六十二斤,方木五百五十條,米四十碩。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二千四十九貫四百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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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買撲二千一百九十九貫八百六十四文;白米六十碩八 四勝,水銀六十三斤一十三兩五分。

檕檕寧州檕舊在城及襄樂、真寧、彭原縣、山河、蕙志、泥陽、棗陽鎮八務,歲六萬一千三百一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八千六百三十三貫六百六十五文,買撲一千九百九十一貫三百七十三文。

檕檕坊州檕舊在城及宜君、[昇]平縣、北柘鎮四務,歲四萬三千二百三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五千三十三貫九百一十二文,買撲一千六百三貫九十二文。

檕檕丹州檕舊在城及雲巖、汾州縣三務,歲萬五千三百三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七百一十六貫九十一文,買撲六百廿十六貫三百七十六文。

檕檕環州檕舊在城及馬嶺、水陂水陂:《元豐九域志》卷三作「木波」。、合道鎮、大枝、圍堡、安寨安寨:《元豐九域志》卷三作「安塞」。、定邊、平遠、肅遠、永和、烏崤qa寨、社家掌、保於( 冓)[土 冓]、佛堂穀、小赤、懃啟樓堡、土侯穀、榆土 冓店、高家堡、盤 曲、拔掌、劉家、賈家、舊石昌二十五務,歲七萬二千六百五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六千二百五十五貫九百二十六文,買撲四千九百八十八貫四百五十八文。

七十八文,買撲二千七百一十五貫一百五十六文。

秦鳳路

檕檕鳳翔府檕舊在城及寶雞、麟遊、普潤、扶風、盩厔、岐山、郿、虢縣、崔摸、馬磧、橫渠橫:原作「摸」,據《元豐九域志》卷三改。、清平、斜穀、青秋青秋:《元豐九域志》卷三作「清湫」。、法喜、武城、陽平、岐陽、洛穀、磑十、平故、赤穀、長青、閏西鎮二十五務,歲二十三萬一千七百八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七萬三千四百四十三貫二百七十六文,買撲二萬二千九百九十二貫一百三十三文,銀一千七百九兩四錢,粟一百碩。

檕檕秦州檕舊在城及太平監、清水、長道縣、鹽官、白石、文蒿、百家、白沙鎮、來遠、伏羌、三陽、定西、寧遠、永寧、安遠、弓門寨十八務,歲三十四萬六百六十貫,銀五十兩。熙寧十年,祖額二十一萬三千六百九十三貫五百一十文,買撲九千九百七十九貫八十文,銀五十兩。

檕檕涇州檕舊在城及良原、靈台縣、長武寨、宮池、百裏鎮六務,歲九萬三千一百三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九千四百四十六貫八十三文,買撲六千七百六十八貫四百六十文。

檕檕熙州檕舊在城一務。熙寧十年,祖額二萬六千四百貫;買撲一千二十八貫一百三十七文。

檕檕隴州檕舊在城及 陽縣、隴安、吳山縣、銀冶務、安仁、定戎、妙娥、來遠鎮、新開新開:《元豐九域志》卷三作「新關」。、五裏十務,歲八萬四千六百二十一貫,銀五百四十四兩。熙寧十年,祖額六萬六千六十八貫五百三十一文,買撲一萬二千二百一十六貫三百四文,銀一百八十四兩八錢。

檕檕成州檕舊在城及府城、泥陽縣三務,歲二萬九千四百四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七千九百六十七貫二百五十一文,買撲一千五百九十八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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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文,銀七十七兩八錢。

檕檕鳳州檕舊在城及河池、兩當、廣鄉縣、固鎮五務,歲四萬八千六百二十八貫,銀四百一十二兩。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一千一百六十八貫七百九文,買撲四千九百三貫八百三十八文,銀四百一十二兩二錢。

檕檕岷州檕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三百三十六貫五十一文。

檕檕[下]州檕舊在城及潘原縣、凡亭、新寨、籠竿城、靜邊、羊牧、得勝、姚家、麻家堡酒務、草川、安國鎮十三務,歲二十三萬八千三百九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三萬三千五百二十貫四百九十三文,買撲七千六十五貫一百一十七文。

三百五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一百六十七貫四百五十六文,買撲四千八百八十七貫三百六十六文省,白米二千一百二十二碩二 二勝。

檕檕階州檕舊在城及福津、將利縣、角弓、河口、利亭鎮六務,歲五萬七千三百六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六千七百八十三貫一百四十文,買撲四千七百六十七貫四百一十二文。

檕檕河州檕熙寧十年未立額。

檕檕鎮戎軍檕舊在城及東山、乾興、三川、天聖寨、彭陽城六務,歲十萬二千四百四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二百二十六貫九百五十七文,買撲一萬九千七百五十六貫四百九十八文。

檕檕德順軍檕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九千三百九貫五百六十七文,買撲一萬七千七百七十三貫六百九十二文。

檕檕通遠軍檕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七千三十貫五百五十文,買撲一萬六千六百貫六百一十六文。

檕檕乾州檕舊在城及永壽、好畤、麻亭縣、薛祿、馮氏鎮、常寧寨七務,歲三萬七千八百六十二貫,今廢。

檕檕儀州檕舊在城及崇信縣、西赤城、黃河、石巖河、永安鎮、制勝關七務,歲八萬九千八百四十二貫,銀十兩,今廢。

檕檕慶成軍檕舊在城及北鄉鎮、胡壁堡三務,歲八千五百四十七貫,米一百八十六石,今隸河中府。

檕檕康定軍檕係鄜州。

檕檕沙苑監,無定額。

檕檕開寶監檕舊在城及務及務:此疑有脫誤。,歲一千七百九十七貫,今比較內不開。

檕檕太平監,無定額。

檕檕司竹監,無定額。 河東路

檕檕太原府檕舊在城及徐溝、平晉、祈、文水、清(原)[源]、太穀、壽陽、盂、交城縣、百井寨、團柏十二務,歲十二萬二千八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萬九千三百三十四貫二百八文,買撲一萬四千二百三十貫三百一十五文。

檕檕潞州檕舊在城及上黨、壺關、長子、屯留、潞城、襄垣、黎城、涉縣、故縣十務,歲萬七千五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六千三百五十二貫九百六十九文,買撲八千九百一貫五百四文。

歲六萬一千三百一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五千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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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貫五百六十七文,買撲一萬一百三十六貫一百四十文。

檕檕府州檕舊在城一務,歲二萬六千五百五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買撲二千三百四十七貫六百文祖額買撲:此句疑有脫誤,據下句,疑作「無祖額,買撲」。。

檕檕麟州檕熙寧十年無祖額,買撲二千一百八十六貫。

檕檕絳州檕舊在城及垣曲、曲沃、翼城、稷山、太平、絳州、澤掌八務,歲五萬八千六百四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二千三百八貫六百六十三文,買撲三千三百六十六貫四百二十七文。

檕檕代州檕舊在城及寶興軍、崞、繁畤、雁門縣、興善鎮、義興冶七務,歲萬九千四百三十三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五千六百八十二貫六百七十一文,買撲三千九百五十六貫四文。

檕檕隰州檕舊在城及永和、大寧、石樓、溫泉、蒲縣、永和、上平關八務,歲五萬一千一百二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四百八十貫七百三文,買撲四千四百三十三貫一百三十六文。

檕檕忻州檕舊在城及忻口寨二務,歲三萬二百一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九千四百九十六貫四百七十二文,買撲二千二百七十二貫二百三十七文。

檕檕汾州檕舊在城及平遠、介休縣、洪山寺四務,歲六萬四千八百八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九千八百一十二貫二百一十文,買撲六千四百六十貫一百六十一文。

檕檕澤州檕舊在城及高平、沁水、陵川、陽城縣五務,歲二萬五千一百七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九千四百九十五貫一百九十八文,買撲五千一百五十六貫三百九十三文。

檕檕憲州檕舊在城一務,歲萬四千五百四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五千四百六十八貫七百六十二文,買撲六百七貫二百文。

檕檕嵐州檕舊在城及樓煩、合河縣、飛鳶堡寨四務,歲三萬一千五百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四千一百二十四貫二百五十文,買撲一千四百三十五貫七百八十四文。

檕檕石州檕舊在城及伏落津二務,歲四萬七千六百五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二千六百二十九貫三百四十五文,買撲二千二百二十四貫九百五十一文。

檕檕豐州檕舊在城舊在城:此句下疑脫,「一務」二字。,熙寧十年,無祖額,買撲三百四十貫八十文。

西陽:據《元豐九域志》卷四,疑當作「西湯」。,歲二萬四千三百六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三千二百七十貫五百七十文,買撲三千五百七十八貫四百四十六文。

檕檕平定軍檕舊在城及承天軍、樂平縣、東百井寨四務,歲萬六千三百八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四百七十四貫四百四十九文,買撲一千四百九十四貫二百四十九文。

檕檕寧化軍檕舊在城一務,歲九千五百貫。熙寧十年,祖額八千五百三十四貫九百四十二文,買撲三百二十貫三百六十四文。

檕檕火山軍檕舊在城一務,歲一千六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七千六百四十四貫一百六十二文,買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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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二十貫九百九十二文。

檕檕保德軍檕舊在城一務,歲三萬六千八百九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七千一百三十七貫四百二十九文,買撲九百九貫。

檕檕岢嵐軍檕舊在城及水穀鎮三務三務:疑當作「二務」。,歲三萬七千五百六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六千一百八十貫八百八十五文,買撲五百七十五貫八百五十六文。

檕檕慈州檕舊在城及文城、鄉寧縣三務,歲一萬七千三百一十九貫,今廢。

檕檕遼州檕舊在城及平城縣、榆社縣三務,歲萬二千八百六貫,今廢。

檕檕大通監,無定額。 淮南路檕東路

檕檕(楊)[揚]州檕舊在城及天長縣、銅城、邵伯、石梁、宜陵、大儀、瓜州、板橋鎮九務,歲八萬二千一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一千一百二十貫五百七十五文,買撲三萬四千六百一十六貫七十六文。

檕檕亳州檕舊在城及城父、蒙城、酇、鹿邑、永城、衛真縣、穀陽、鄲城、蒙餐Qa、酇陽、保安鎮十二務,歲十一萬七千六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三千八百六貫一百二十九文,買撲二萬四千三百貫一十二文。

檕檕宿州檕舊在城及臨漁臨漁:據《元豐九域志》卷五、《宋史》卷八八《地理志》四,當作「臨渙」。、虹、蘄縣、西故、柳子、零壁、荊山、新馬、(垌)[桐]墟、靜安、蘄澤、通海十三務,歲十一萬九千二百二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八千七百二十貫八百四十一文,買撲二萬八千七百六十六貫六百一十六文。

檕檕楚州檕舊在城及山陽、寶應、鹽城縣、北神鎮五務,歲十三萬五千二百二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三萬四千四十貫二百三文,買撲三萬二百一十九貫五百八十二文。

二百二十一貫五百六十四文,買撲六千三百二十七貫七百五十六文。

檕檕泰州檕舊在城及興化、泰興、如 縣、陵亭、柴墟、西溪七務,歲八萬三千三百八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七千二百三十六貫四百六文,買撲一萬四千六百一十四貫五十六文。

檕檕泗州檕舊在城及徐城、招信縣、青陽、河南、三十裏、木場七務,歲十二萬七千二百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二千四百四十五貫九百六十八文,買撲五千六百五十六貫六百七十八文。

檕檕滁州檕舊在城及全椒、來安縣、白塔、水口、六丈鎮六務丈:原作「文」,據《元豐九域志》卷五改。,歲二萬六千三百五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五千七百九貫二百九十六文,買撲一萬一千七百二十二貫七百一十三文。

檕檕真州檕舊在城及六合縣、瓜州、盛化鎮四務,歲十一萬九百四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千二百九十八貫一百一十六文,買撲一萬三百八十一貫五百四十八文。

檕檕通州檕舊在城及海門縣、崇明、石港四務,歲三萬八千五百四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六千七十二貫八百五十八文,買撲三千七百三十貫二百七十二文。 西路

檕檕壽州檕舊在城及壽春、安豐、霍丘、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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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縣、郭界步、開順口霍山、隱賢、成家步、南盧、史源、謝步、麻步、來遠十六務,歲九萬九千五百四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一千八百八十五貫一百八十文,買撲四萬六千六百三十九貫五百九十六文。

檕檕盧州檕舊在城及舒城、慎縣三務,歲八萬四千六百五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七千六百五貫九百一十九文,買撲一萬三千一百一十九貫五百四十文。

檕檕蘄州檕舊在城及黃梅黃:原脫,據《宋史》卷八八《地理志》四及《元豐九域志》卷五補。、蘄水、廣濟縣、馬嶺、蘄口、王祺、石橋八務,歲四萬四千三百一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九千五百四十九貫九百一文,買撲六千四十六貫六百四十七文。

檕檕和州檕舊在城及曆陽、烏江、合山縣、枯Qa江五務,歲三萬六千五百五十三貫。熙寧十年,祖額一百二十五貫五百八十二文,買撲二萬五千九百八十九貫九十七文。

檕檕舒州檕舊在城及桐城桐:原作「相」,據《元豐九域志》卷五改。、望江、宿松、太湖縣、石井、長風沙、馬頭、龍溪、揚溪、銅山、鸗山、永安、皖口、孔城、石溪、盤小、許公、雙港十九務,歲五萬三千五百八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七千三百五十三貫三百文,買撲三萬六千一百四十五貫四百九十三文。

九十一疋,絲八兩。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七千一百八十貫一百九文,買撲七千八百六十五貫九百三十九文一釐二毫,絹四千四百五十八疋三尺二寸;絲三十六兩。

檕檕光州檕舊在城及定城、光山、仙居、固始縣、商城、朱 七務,歲三萬九千九百七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四百三十四貫八百七十四文,買撲四千八百二十八貫四百一十三文。

檕檕黃州檕舊在城及黃陂、麻城、岐亭、么qa長、團鳳、陽羅、故縣八務,歲三萬二千八百八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二千九百八十二貫九百七文,買撲八千一十八貫七十七文。

檕檕無為軍檕舊在城及巢、廬江縣、石牌、糝濞糝濞:《元豐九域志》卷五作「糝潭」。、崑山、羅陽、襄安、礬山、武亭十務,歲五萬三千一百五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四千七百七十一貫一百九十四文,買撲一萬七千九百一十五貫四百七十三文。

檕檕漣水軍檕舊在城一務,歲四萬五千九百八十七貫,今廢。

檕檕高郵軍檕舊在城及三墦qa、北河鎮三務,歲四萬三千九十九貫,今廢。 兩浙路

檕檕杭州檕舊在城及餘杭、鹽官、富陽、新城、南新、於潛、昌化、臨安、湯村十務,歲三十六萬三百四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四十七萬七千三百二十一貫一百二十六文,買撲二萬二千二十六貫一百九十二文。

檕檕越州檕舊在城及上虞、餘姚、蕭山、諸暝qa、山陰、剡縣、臨浦、西興、漁浦鋪十務,歲十二萬三千二百九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三千七百七貫九十八文,買撲三萬三千三百八十五貫四十四文。

檕檕蘇州檕舊在城及常熟、吳江縣、福山、慶安、木續、崑山鎮七務,歲二十八萬三千二百五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二十六萬三千一百二十二貫二百二十三文,買撲二萬四千二百六十二貫五百四十八文。

檕檕潤州檕舊在城及丹徒縣、金壇、延陵縣檕丁角、呂城鎮六務,歲六萬七千三百二十三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六千六百七十貫四百一十三文,買撲二萬七百五十九貫二百二十七文。

檕檕湖州檕舊在城及長興、烏城、歸安、安吉、德清、武康縣六務,歲十萬九千六百五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九萬八千三百六十九貫六百七十六文,買撲三萬七千七百四十七貫八百八十四文。

檕檕婺州檕舊在城及東陽、義烏、永康、武義、浦江、蘭溪縣、李溪、李順鎮九務,歲十二萬四百一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四千五十四貫七百一文,買撲二萬九千三百七十三貫九百九文。

檕檕明州檕舊在城及奉化、慈溪、定海縣、小溪鎮五務,歲八萬三千一百五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八萬三千一百一十六貫三百九十五文,買撲二萬五千四百七十九貫一百九十二文。

湖 :《元豐九域志》卷五作「湖洑」。、青城、橫林、張緒鎮九務,歲十萬五千八百六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二萬一百三十六貫七百二文,買撲二萬七千一百二十九貫八百一十七文。

檕檕溫州檕舊在城及永安、樂清、平陽、瑞安縣、柳市、前倉鎮七務,歲五萬七百四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八千五百二十六貫五十二文,買撲一萬二千七百八十三貫三百八十三文。

檕檕台州檕舊在城及黃巖、臨海、天台、仙居縣、諸路諸路:據《元豐九域志》卷五,疑當作「縣渚」。、橋鎮、港頭八務,歲八萬一千二百九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九千四十四貫七百五十三文,買撲三千一百三貫三百三文。

檕檕處州檕舊在城及遂昌、青田、龍泉、縉雲、松陽縣、九龍、利山鎮八務,歲萬一千一百六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七千七百五十二貫五百八十六文,買撲九千四百四十三貫二百九十二文。

檕檕衢州檕舊在城及開化、龍遊、南鎮四務,歲九萬七百九十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九千三百五十一貫九百四十六文,買撲一萬七千四百八十四貫五百八十六文。

檕檕(眭)[睦]州舊在城及桐廬、清溪、遂安、建德、壽昌、分水縣七務,歲五萬一千三百二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九千一百七十三貫八百六十文,買撲一萬六百四十六貫六百四十七文。

檕檕秀州檕舊在城及青龍、華亭、魏塘、大盈、徐沙、石門、牛進、海鹽、上海、趙屯、泖口、嵩子、廣成、州錢、崇德、漢盤十七務,歲十萬四千九百五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一萬七千八百九貫七十三文,買撲一萬五千八十一貫六百文。

檕檕江陰軍檕舊在城及利城鎮、萊村三務,歲三萬六千六百二十二貫,今廢。 江南路檕東路

檕檕江(陰)[寧]府檕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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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及溧水溧水:原作「漂水」,據《元豐九域志》卷六、《宋史》卷八八《地理志》四改。、溧陽溧陽:原作「漂陽」,據《元豐九域志》卷六改。、白容、下蜀、社渚六務,歲十萬五千六百五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一十二萬二千四十九貫九百三十文,買撲一萬七千五百一十三貫二十七文九分。

檕檕宣州檕舊在城及南陵、寧國、旌德、涇縣、杜遷杜:原作「社」,據本書食貨一六之一○、食貨二二之一八改。、水陽鎮七務,歲八萬五千六百二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七千四十六貫九百七十一文,買撲一萬一千四百八十四貫九百八十四文。

檕檕歙州檕舊在城休寧據文例,疑「在城」下脫「及」字。、績溪、(祈)[祁]門、婺源、黟縣六務,歲二萬九千八百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一千六百一十四貫五百五十四文,買撲一千八百六十三貫二百八十三文。

祖額三萬八千三貫九十六文。

檕檕池州檕舊在城及青陽、建(得)[德]、銅陵縣、大通、順安鎮六務,歲二萬九千九百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六千八百八十六貫八百三十九文,買撲八千三百九十四貫七百七十六文。

檕檕饒州檕舊在城及餘幹、浮梁、樂平、德興、安仁、興利場、石頭、景德鎮九務,歲四萬七千五百九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八千五百四十三貫一百七十四文,買撲三千一百三十貫四百六十文;金六十二兩七錢九分三釐六毫。

檕檕信州檕舊在城及弋陽、玉山、貴溪、鈾Qa山、寶豐縣、永豐、汭口鎮八務,歲五萬一千七百五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六萬一千二百一十八貫八百一十七文,買撲一千四百二十四貫二百六十八文。

檕檕太平州檕舊在城及蕪湖、繁昌縣、荻港鎮、下峨橋、慈湖六務,歲三萬七千一百七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四萬二千八百一十七貫七百五十二文,買撲一千五百九十二貫二百六十六文,鐵七千五百斤。

檕檕南康軍檕舊在城及都昌、建昌縣、河湖鎮四務,歲二萬五千四百二十二貫。熙寧十年,祖額三萬二千四十四貫二百六十八文,買撲九百九十九貫五百四文。

檕檕廣德軍檕舊在城及建平縣二務,歲二萬六千二百七十八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五千三十三貫六十六文。 西路

檕檕洪州檕舊在城及新[建]、豐城、分寧、武[寧]縣檕進賢、(士)[土]坊鎮七務,歲四萬七千五百六十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五萬一千七百四貫三文,買撲二千三百八十二貫二百六十四文。

檕檕虔州檕舊在城及義豐監、安遠、雩都、虔化、信豐、龍南、瑞金、興國、石城、贛縣、寶積銀場十三務此處疑脫地名。,歲二萬四千五百六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六千三百九十四貫五百二十三文,買撲七百三十九貫九百九十二文。

檕檕吉州檕舊在城及盧陵、太和、安福、永新、龍泉、吉水縣、沙市、報恩鎮九務,歲五千三百三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八千二百一十五貫三百一十四文,買撲一千七百七十八貫七百六十文。

檕檕袁州檕舊在城及分宜、萍鄉、萬載縣四務,歲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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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一千三百五十一貫七百文,買撲二千八百九十六貫四十八文。

檕檕撫州檕舊在城一務,歲萬二千八百二十六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九千三百五貫一十七文,買撲一千七百三十六貫六百七十文。

六百四十二文,買撲六百九十二貫四百六十文。

檕檕興國軍檕舊在城及大冶縣冶:原作「治」,據《元豐九域志》卷六改。、佛圖鎮三務,歲三萬五千一百一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二萬九千六百二十四貫五百七文。

檕檕南安軍檕舊在城及南康縣二務,歲六千五百二十二貫,銀四十六兩。熙寧十年,祖額四千一百六貫一百三十七文,買撲一千七百四十六貫四百一十九文,銀四十六兩二錢。

檕檕臨(安)[江]軍檕檕舊在城及新(除)[淦]、新喻縣三務,歲一萬二千五百七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二千二百貫四十五文,買撲一千四百四十六貫一百三十二文。

檕檕建昌軍檕舊在城及南豐縣、太平場三務,歲萬五千一百八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三千五百四十二貫九百八十八文,買撲三百七十五貫八百八十一文。

檕檕永平監檕無定額。 荊湖路檕南路

檕檕潭州檕舊在城及衡山、湖陰湖陰:據《元豐九域志》卷六、《宋史》卷八八《地理志》四,疑當作「湘陰」。、湘鄉、湘潭、醴陵、益陽、攸縣八務,歲六萬七千六百二十五貫。熙寧十年,祖額七萬二千一十一貫九百五十七文,買撲八千三百三十一貫三百四十六文。

檕檕衡州檕舊在城及耒陽、安仁、常寧、新城、衡陽縣六務,歲萬二百五十四貫,銀二百七十二兩。熙寧十年,祖額一萬六千九百六十五貫三百六文,買撲三百三十五貫七百一文。

檕檕道州檕舊在城一務,歲二千三百七貫。熙寧十年,祖額五千四十九貫二百八十三文。

檕檕永州檕舊在城及(祈)[祁陽]縣、(來)[東]安縣三務,歲九千一百三十三貫,銀六十一兩。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二千三百九十二貫一百八十六文,買撲三百三十六貫六百八十六文;銀七十二兩。

檕檕郴州檕舊在城一務,歲三千六百二十四貫。熙寧十年,祖額七千七百一十五貫七百七十五文,買撲八百七十五貫三百五十二文。

檕檕邵州檕舊在城及武岡縣、白沙寨二務二務:據文義,當作「三務」。,歲五千五百三十一貫。熙寧十年,祖額一萬一百四十一貫八百三十二文,買撲三百三貫四百五十六文。

檕檕全州檕舊在城一務,歲三千七百四十貫。熙寧十年,祖額三千六百七十貫三十四文,買撲一百四十一貫一十九文。

檕檕桂陽監檕舊在城及板源、龍崗、小白竹、九鼎坑、石筍坑六務,歲四千九十九貫。熙寧十年,祖額二千九百四十四貫二百五文,買撲二百五十二貫八百八十八文。 北路

食货典田制原文加翻译

孝文太和元年三月,诏曰:“去年牛疫死太半,今东作既兴,人须肄业。有牛者加勤于常岁,无牛者倍佣于余年。一夫制理四十亩,中男二十亩。无令人有余力,地有遗利。”时李安世上疏曰: 北魏孝文帝元宏太和元年三月,下诏书说:"去年耕牛得疫病死去了一大半,现在春耕不久就要兴起,人们必须尽力于农业生产!有耕牛的人要比平常的岁月更加勤劳,没有耕牛的人更要充分利用剩 余时间细心从事耕作.一个成年男子治理40亩田地,未成年的男子治理20亩田地,不要使人们有剩余 的精力,土地仍有剩余可利用的价值(要求人们务必充分利用土地,精耕细作).此时李安世上奏议对 皇帝说:" “臣闻量地画野,经国大式,邑地相参,致理之本。井税之兴,其来日久,田莱之数,制之以限。盖欲使土不旷功,人罔游力。雄擅之家,不独膏腴之美;单陋之夫,亦有顷亩之分。 我听说丈量土地,划分田野,这是治理国家的根本制度.城邑附近的肥沃土地与乡村的荒地相互交错,这是达到治理的基础.田赋的建立,兴起,由来已久;耕地与休闲不耕之地的数目,应当制定一个限度!要使得土地不荒废功效,人群中没有无业的流民.强大而有权势的家族,不独占肥沃的土地;无权势的孤寒低微之人,也拥有几顷几亩分到的土地. 窃见州郡之人,或因年俭流移,弃卖田宅,漂居异乡,事涉数代。三长既立,始返旧墟,庐井荒凉,桑榆改植。事已历远,易生假冒,强宗豪族,肆其侵凌,远认魏晋之家,近引亲旧之验。年载稍久,乡老所惑,群证虽多,莫可取据。各附亲知,互有长短,两证徒具,听者犹疑,争讼迁延,连纪不判。良畴委而不开,柔桑枯而不采,欲令家丰岁储,人给资用,其可得乎! 我私下里见到州郡的人们,有的人因为歉收而流浪迁徙,舍弃卖掉田地房屋,漂泊地居住在异地 他乡,这类是牵涉到数代!确立三长制后,流浪在外的人们才开始返回故乡.房舍田园荒芜,更换交替 的生长着桑树,榆树,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久,很容易产生冒认房舍田园产权,疆域内的地方毫族,肆强 凌弱,侵占田地,冒认魏晋时代与己同姓人为自己的祖先,把产权追溯到曹魏,晋代!年代稍微久远的,乡间老人所迷惑.虽然有好多人的证明,却都不能拿来作为证据,各自依附于他们交好的亲戚,互相都有各自的道理和不足之处.仅仅具备物证,人证,判决的人尚且疑惑,争执的诉讼被推延很久,拖延多 年的诉讼仍未得到判决.良田被丢弃而不开垦,柔韧的桑叶直到枯萎却不采摘,想要让每户人家丰收,每年存很多粮食,每个人都有供给积蓄的费用,这样做能办到吗? 愚谓今虽桑井难复,宜更均量,审其径术,令分艺有准,力业相称。细人获资生之利,豪右靡余地之盈。无私之泽,乃播均于兆庶,如阜如山,可有积于比户矣。 我认为虽然现在的桑榆,庐井难以恢复到原先的状况,应当改为平均计量.测量这些土地疆界,使分配的土地有一定的标准.劳动力和分配的土地相当.地位低微的人得到生活所需的资财.豪门大族没有占据肥沃.多余的田地.大公无私的恩泽,就同样散布到万民之中,就像是高大山丘的一样,可使得家家户户都会有剩余的积蓄. 又所争之田,宜限年断,事久难明,悉属今主。然后虚诈之人,绝于觊觎,守分之士,免于凌夺。”帝深纳之,均田之制起于此矣。 对于所争执的土地,应该规定一个年限加以判决.事件经历久远难以明确主人的田地,都归属于现在的田地主人.从此以后虚假狡诈的人断绝(占据田地)非分的希望和企图,安分守己的农民免于被侵凌掠夺田地.孝文帝采纳了李安世的意见.均田制就产生于这个时候. 九年,下诏均给天下人田:诸男夫十五以上,受露田四十亩,不栽树者谓之露田。妇人二十亩,奴婢依良。丁牛一头受田三十亩,限四牛。所授之田率倍之,三易之

逸周书·卷三·宝典解原文-翻译

逸周书·卷三·宝典解原文|翻译 维王三祀二月丙辰朔,王在鄗,召周公旦曰:呜呼,敬哉!朕闻曰:何修非躬,躬有四位、九德。何择非人,人有十奸。何一本谋,谋有十散,不圉我哉。何慎非言,言有三信,信以生宝,宝以贵物,物周为器。美好宝物无常,维其所贵信,无不行。行之以神,振之以宝,顺之以事,明众以备,改□以庸,庶格怀患。 四位,一曰定,二曰正,三曰静,四曰敬,敬位丕哉,静乃时非,正位不废,定得安宅。九德:一孝子畏哉,乃不乱谋;二悌,悌乃知序,序乃伦,伦不腾上,上乃不崩;三慈惠知长幼,知长幼,乐养老;四忠恕,是谓四仪。言大极,意定不移;五中正,是谓权断,补损知选;六恭逊,是谓容德,以法从权,安上无慝;七宽弘,是谓宽宇准德以义,乐获顺嘏;八温直,是谓明德,喜怒不隙,主人乃服;九兼符,是谓明刑,惠而能忍,尊天大经。九德广备,次世有声。十奸:一穷□干静,二酒行干理,三辩惠干知,四移洁干清,五死勇干武,六展允干信,七比誉干让,八阿众干名,九专愚干果,事愎孤干贞。十散:一废□□,□□行乃泄;□□□□,□□□□;三浅薄闲瞒,其谋乃获;四说咷轻意,乃伤营立;五行恕而不愿,弗忧其图;六极言不度,其谋乃费;七以亲为疏,其谋乃虚;八新私虑适,百事乃僻;九愚而自信,不知所守;十不释太约,见利忘亲。三信:一春生夏长无私,民乃不迷;二秋落冬杀有常,政乃盛行;三人治百物,物德其德,

是谓信极。而其余也,信既极矣,嗜欲□在,在不知义,欲在美好,有义,是谓生宝。 周公拜手稽首兴曰:臣既能生宝,恐未有子孙其败。既能生宝,未能生仁,恐无后亲王宝生之,恐失王会,道维其废。 王拜曰:格而厣。维说余劝之以安位,教之广,用宝而乱,亦非我咎,上设荣禄,不患莫仁。仁以爱禄,允维典程,既得其禄,又增其名,上下咸劝,孰不竞仁。维子孙之谋,宝以为常。 作者:佚名 成王亲政三年二月丙辰朔日,成王见周公旦。周公说:啊呀!要重视啊!我听说:为何不修养自身?因为人身有四位、九德。对人为何不加选择?因为人有十奸。为何不完善那计谋?因为谋有十散,谋散就不能约束我了。为何不谨慎地说话?因为言语有三信。信可以生宝,宝可以贵物,物品皆可做器用。美好的宝物并不固定,仅在于它被人看重,信用它就无处不行。按规律去实行,用宝物去振奋,用事实去顺应,以完备告知民众,按用途攻治它。这样,众人都会来归,而且心怀感激。 四位所指:一是定居,二是正直,三是安静,四是恭敬。恭敬一位为大为首,安静就是其次,正直一位不失去,定居一位才能安家。 九德所指:一是孝:儿辈畏惧制裁,就没有不顺父母之心。二

《汉书·食货志》简评

中国古代社会经济史 院系:历史文化学院学生姓名:王东旭 学号: 2016021436 专业:中国史

《汉书·食货志》简评 王东旭 2016021436 摘要:《汉书·食货志》是班固《汉书》的十志之一,分上下两卷。上卷言“食”, 下卷言“货”。上卷比较系统地记叙了从远古、先秦到王莽改制时期的农业生产情况、土地制度、田赋征收和著名政治家的经济思想、举措等,下卷叙述了自先秦至西汉时 期货币演变的过程,是研究西汉时期经济极为宝贵的资料《食货志》对西汉社会经济 状况进行了考察,以“理民之道,地著为本”对西汉所施行的财政经济措施及其得失 作了探讨,具有浓厚的封建正统思想。 关键词: 食货志; 田制赋税; 货币; 经济 《汉书·食货志》是班固《汉书》的十志之一,是记述中国西汉经济的专篇。 本文尝试从对《汉书·食货志》探源《汉书·食货志》内容以及周到西汉货币 发展沿革等几个问题加以探讨,进一步发掘史料对经济史研究的重要意义。 一、“食货志”探源 在研究《汉书·食货志》之前,有两个问题需要明确: 一是“食货”的含义, 二是“食货志”的定义。对这两个问题的准确把握,是研究《汉书·食货志》 的钥匙。"食货”在历史学范畴大致有两种指代解释,一种是经济意义上的泛指,一种是作为报刊专用名的特指,这里我们着重谈第一种指代解释。 “食货”语出《尚书·洪范》。《洪范》八政,其中一曰食,二曰货。“食” 谓农殖嘉谷可食之物,“货”谓布帛及金刀、龟贝,所以分财布利通有无者也。食与货,生民之本,兴自神农之世,食足货通,然后国实民富,而教化成1。简 言之,在这里“食”、“货”不是一个词,而是两个概念: “食”大致为粮食谷物,属于农业生产范畴; "货’大致就是货币,属于商品流通范畴。 《尚书·洪范》对于“食货”的界定,基本是以后各代编写《食货志》内容的 大致方向,一是农业生产情况和农业政策,二是商业活动、政策和货币流通情况,两条主线即”农”和“商”各代《食货志》基本上都是按照“食”和“货”两个部门来编写的,这可以说是《食货志》编写的基本体例。因此“食货”的 含义可以高度概括为中国古代人们生产和流通的经济活动的统称。 《食货志》之名始自《汉书·食货志》的含义是指: 中国古代纪传体史书中专 门叙述经济史的志书,内容大致有财政经济制度、农业生产、工商贸易、手工 业发展情况和田制、户口、赋役、漕运、仓库、钱法、盐法、杂税、市籴、会 计( 国家预算) 等制度。在我国史籍中,《史记·平准书》开食货志先河, 《汉书》才始称食货志,《汉书》中“志”实际就是由《史记》中的“书”发 展而来的。以《食货志》命名的著作是十分丰富的。最初,它与《表》和其他《志》一样,都是附在后世目录学上所称“纪传体的正史”里面,作为书中的 1班固. 汉书( 卷 24 上) [M]. 北京: 中华书局,1962

天朝田亩制度原文

天朝田亩制度原文 【本文仅作预览用,请支持正版书籍】 凡一军:典分田二,典刑法二,典钱谷二,典入二,典出二,俱一正一副,即以师帅、旅帅兼摄。当其任者掌其事,不当其事者亦赞其事。凡一军一切生死黜涉等事,军帅详监军,监军详钦命总制,钦命总制次详将军、侍卫、指挥、检点、丛相,丛相察军师,军师奏天王,天王降污,军师遵行。功勋等臣世食天禄,其后来归从者,海军每家设一人为伍卒,有警则首领统之为兵,杀敌捕贼,无事则首领督之为农,耕田奉尚。 凡田分九等:其田一亩,早晚二季可出一千二百斤者为尚尚田,可出一千一百斤者为尚中田,可出一千斤者为尚下田,可出九百斤者为中尚田,可出八百斤者为中中田,可出七一百斤者为中下田,可出六百斤者为下尚田,可出五百斤者为了中田,可出四百斤者为下下田。尚尚田一亩,当尚中田一亩一分,当尚下田一亩二分,当中尚田一亩三分五厘,当中中田一亩五分,当中下田一亩七分五厘,当下尚田二亩,当下中田二亩四分,当下下田三亩。 极处兑则移此丰处,以贩极茄处。务便人卜共早人父上工呈上市大猫,万出同耕,百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也。凡男妇,每一人自十六岁以尚,受田多瑜十五岁以下一半。如十六岁以尚分尚尚田一亩,则十五岁以下减其半,分尚尚田五分;又如十六岁以尚分下下田三亩,则十五岁以下减其半,分下下田一亩五分。 凡天下,树墙下以桑。凡妇蚕绩缝衣裳。凡天下,每家五母鸡,二母蔬,无失其时。凡当收成时,两司马督伍长,除足其二十五家每人所食可接新谷外,余则归国库。凡麦、豆、芝麻、布帛、鸡、犬各物及银钱亦然。盖天下皆是天父上主皇上帘一大家,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归上土,则土有所运用,天下大家处处平匀,人人饱暖矣。此乃天父上土皇上帝特命太平真主救世污意一也。但两司马存其钱谷数于簿,上其数于典钱谷及典出入。 凡二十五家中,设国库一,礼拜堂一,两司马居之。凡二十五家中所有婚娶弥月喜事,俱用国库;但有限式,不得多用一钱。如一家有婚娶弥月事,给钱一千,谷一百厂一,通天下皆一式,总要用之有节,以备兵荒。凡天下婚姻不论财。凡二十五家中陶冶木石等匠,俱用伍长及伍卒为之,农隙治事。凡两司马办其二十五家婚娶吉喜等事,总是祭告天父上主皇上帝,一切旧时歪例尽除。其二十五家中童子俱日至礼拜堂,两司马教读旧遣沼圣书新遗沼圣书及真命沼污书焉。凡礼拜日,伍长一各率男妇至礼拜堂,分别男行女行,讲听道理,颂赞祭莫天父上土皇上帝焉。 凡二十五家中,力农者有赏,情农者有罚。或各家有争讼,两造赴两司马,两司马听其曲直。不息,则两司马挚两造赴卒长,卒氏听其曲直。不息,则卒长尚其事于旅帅、师帅、典执法及军帅。军帅合同典执法判断之。既成狱辞,军帅又必尚其事于监军,监军次详总制、将军、侍卫、指挥、检点及垂相,垂相察军师,军师奏天王。天王降污,命军师、丛相、检点及典执法等详核其事。无出入,然后军师、丛相、检点及典执法等,直启天土主断。天王乃降扮主断,或生,或死,或予,或夺,军师遵旨处决。 凡天下官民,总遵守十款天条及遵命令。尽忠报国者则为忠,由卑升至高,世其官。官或违犯十款天条及逆命令受贿弄弊者则为奸,由高贬至卑,黝为农。民能遵条命及力农者则为贤为良,或举或赏。民或违条命及情农者则为恶为顽,或诛或罚。 凡天下每岁一举,以补诸官之缺。举得其人,保举者受赏;举非其人,保举者受罚。其伍卒民,有能遵守条命及力农者,两司玛则列其行迹,注其姓名,并自己保毕姓名砖卒长。卒氏细核其人放本百家中,果实,则详其人,并保举姓名砖旅帅。旅帅细核其人砖本五百家

历代食货志注译

【书名】历代食货志注释第一册第二册第三册第四册第五册 【作者】王雷鸣编注 【出版社】农业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4?1985?1989?1991?1991年 【格式】pdf 【页数】共2054页(389?493?418?321?433) 【文件大小】共46.6MB3个文件+2个包 【完整性】完整 【便利度】无书签页 【清晰度】清晰 【内容简介】 第一册为《史记平准书》、《史记货殖列传》、《汉书食货志》、《汉书货殖传》、《晋书食货志》、《魏书食货志》、《隋书食货志》、《旧唐书食货志》《新唐书食货志》。 第二册为《旧五代史食货志》和《宋史食货志》。 第三册为《辽史食货志》、《金史食货志》、《元史食货志》。 第四册为《明史食货志》。 第五册为《清史稿食货志》。 历代正史中的《食货志》是研究中国经济史的重要资料;与其他古代经济文献相比,《食货志》直接取材于前代政府档案文献,记事时间、地点比较准确,关于重要经济事件、经济政策的记述,比较系统和完备,能够概括一代王朝国民经济的特点;各《食货志》的记述基本上前后相接,经济纪事首尾相沿,为经济史的研究提供清晰的线索。但由于《食货志》分散于各史之中,检索不便;而所记内容,涉及面广,情况比较复杂,再加之王朝更迭、制度变迁的影响,使得了解《食货志》所记经济事件的历史背景和社会背景比较费力;此外,各志先后出于多人之手,写作体例及文中名物、词语多不一致,因而给阅读、使用这些材料带来困难。本书集历代《食货志》为一体,对其中的经济事件、人物、年代、古代地域、官职名称、经济、财政术语、度量衡及器物名称都详加注释,每志篇首有简要题解。书中以边 注方式标明重要经济事件、经济政策、人物活动之内容要点。(白洪信)

(完整版)《学记》原文及翻译

《学记》今译 内容选自:刘震.《学记》释义.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84. 另可参见:傅任敢.“学记”译述.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62.原文: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xiao)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 今译:执政者能够对国家大事深谋远虑,及时发布政令,能够礼贤下士选贤任能,这样可能博得一些小的声誉,但还不能耸动群众的听闻,动员起群众。执政者能够尊敬贤能的人,怀柔远方的人和被疏远的人,他就可能耸动群众的听闻,动员起群众,但还谈不上教化人民。执政者如果想要教化人民,培养起良风美俗,看来只有通过兴教育办学校才能达到目的。(页6)原文: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是故古之王者,建国君民,教学为先。《兑(yue)命》曰:念终始典于学。其此之谓乎! 今译:玉石不经过雕琢,就不能成为完美的玉器。人不通过学习,就不懂道理,不能走上天理伦常的康庄大道。所以,从古以来的帝王,要建立国家,统治人民,就必须首先抓紧教育。《尚书·兑命》篇说:“统治者应当始终不忘重视教育”,就是这个意思。 原文: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是故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故曰:教学相长也。《兑命》曰:敩(xiao)学半。其此之谓乎。(页11-12) 今译:即使有了美好的菜肴,不亲自品尝,就无从知道它的美味。即使有了极好的道理,不去学习,就无从知道它的奥妙。所以说,只有通过学习实践,才能发现自已有欠缺;只有通过教学实践,才会感到疑难困惑。知道自已有欠缺,才能回头要求自己,努力学习;感到疑难困惑,才能自强不息,用心钻研,不敢怠惰。所以我们说,教与学是相辅相成,互相促进的。《尚书·兑命》说:“教相学科占一半”,就是这个意思。(页16) (注:“教学相长”的本意如上所述。但现在也有关于“教学相长”的所谓“引申义,即:“教学相长”是指教师的教育和学生的学习之间是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 原文: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术(sui)有序,国有学。 今译:古代的教育体制:每二十五家为闾,设立“塾”。每五百家为党,设立“庠”。每万二干五百家为遂,设立“序”。在国都设立大学。(页22) 原文:比年入学,中年考校。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反,谓之大成。夫然后足以化民易俗,近者说服,而远者怀之,此大学之道也。《记》曰:“蛾子时术之。”其此之谓乎。 今译:大学每学招收学生,每隔一年才考查学生的学习成绩。第一年考查是否能正确理解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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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孟子说:“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民之归仁也,犹水之就下、兽之走圹也。故为渊驱鱼者,獭也;为丛驱爵者,鹯也;为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今天下之君有好仁者,则诸侯皆为之驱矣。虽欲无王,不可得已。今之欲王者,犹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也。苟为不畜,终身不得。苟不志于仁,终身忧辱,以陷于死亡。《诗》云:”其何能淑,载胥及溺。…此之谓也。“ 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

曰:“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 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途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译文: 孟子说:“百姓是最重要的,土谷之神次于百姓,君主的地位更要轻些。所以得到许多百姓的拥护就能做天子,得到天子信任就能做诸侯,得到诸侯信任就能做大夫。诸侯危害了土谷之神,那就改立诸侯。祭祀用的牲畜是肥壮的,谷物是清洁的,又是按时祭祀的,然而还是干旱水涝,那就改立土谷之神。” 孟子说:“桀和纣失天下,是由于失去了人民;失去人民,是由于失去了民心。得天下有办法:得到人民,就能得到天

通典、食货典、田制的史学价值

<<通典.食货典.田制>>的史学价值及今释 唐代杜佑的<<通典>>作为记载典章制度的重要通史著作,在中国史学发展史上有重大的影响.<<通典>>仿效纪转体正史中的志书,将断代体改为通史体,记述了上起传说中的黄帝,下迄唐天宝末年的制度沿革,是一部专门记载历代政治,经济等制度沿革变迁的典志体史书. <<通典>>作为历史上第一部记述历代典章制度的典志体史书,开创了典志体史书的规模体式,提出编纂典志书籍的原则方法.它开创了新史体--典志体,为史学的发展开辟了一条新途径.<<通典>>治史以经世,紧密联系现实,其内容顺序的编排是按其在政治实践中的重要的程度来安排的,尤其把食货列入第一位,也说明了作者对社会历史发展的深刻理解.<<通典>>叙述的各种制度和史事,是按年代顺序,从上古讲到唐朝,原原本本,详详细细,有条有理,"以类相从',便于考察,为后世提供了系统的研究材料. <<通典.食货典.田制>>详细记述了北魏均田制的产生及其具体内容.从北魏到唐朝都实行过均田制,这一田制在我国封建社会史中产生过重要的影响,作者除了记载均田制的法令外,还收录了法令实施情况的材料,为我们研究北魏的均田制,提供了极有价值的文献资料.从文章中,我们可以明确的看到,均田制是特定历史条件的产物,如无主荒地多,流亡农民也多,离开了这一特定条件,均田制就不能施行. 从<<通典.食货典.田制>>这篇文章的记载中我们能清楚地了解北魏均田制的产生及其主要内容.从中更为我们提供详尽地均田制的史料,更好地了解中国封建社会均田制的全貌. 1:我们从中可以了解到北魏的均田制是远而继承中国秦汉早已存在的土地所有权,即封建土地所有制;近而因袭西晋的占田制精神.从均田制实施的内容中我们能了解到:从官吏品级或身份等级而授田,农民依男丁和女丁的劳动力而授田,这明显出于是封建的形式上不平等的法权性质以及等级构造性质!在均田诏令中的"均给天下民田''显然是封建皇帝以最高所有者的"尊容'而虚构法律.因为这"特权法律'',显现出官吏和农民在授田数量和性质上的很大差异.官吏的田地称"永赐',"横赐',不但数量大,而且具有"悉从货易''的合法权利.农民所有的土地,除了一些占有性质外,仅有使用权,限制其人身的自由.法令规定,刺史.太守的田(公职田)要"更代相付'',农民的露田还授,世业田仅在有限范围法令内才可以买卖和过渡!这有利地说明土地的所有权,一方面排他性地掌握在封建专制国家或皇帝手中,另一方面封建国家又依名分来分割土地的等级占有! 2:在均田制下的贵族官僚的永业田是根据名分而获得的占有权.农民对永业田也有占有权,露田仅有使用权而已,因为人老未死时,就得还田了.法律上虽然规定永业田种桑麻,但露田不足时,"以其家桑田为正田''.永业田也不一定尽种桑榆,也可种谷物,两者的区分并不稳定.法令中的桑田或永业田只应是维持农民最低生活的份地,而露田的收获则相应缴给封建国家."诸一人之分,正从正,倍从倍,不得隔越他畔'',剥削者和农民使用的土地是分别排列的,均田制下的租调也是通过"正田分''和非"正田分''来区别,基本上为以劳役地租为主的形态. 3;实际上北魏时期的均田制与三长制,租调制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家族长通过血缘关系来奴役家族中的直接生产者,"三长''检查户口,征收租调,确保封建政府的赋税收入.北魏的均田令中说:"乐迁者听逐空荒,不限异州他郡,唯不听避劳就逸,其地足之处,不得无故而移''.其目的在于把农民束缚在土地上,以便通过人生不完全的占有,来榨取剩余劳动.

汉书·食货志(上)(2)全文

汉书·食货志(上)(2)全文 (1)夫:谓一夫。(2)岁:谓每年。易:更换。此指轮耕。(3)爱:更换;更易。(4)人:谓一人。(5)余夫:指家一夫外的其余男劳力。 (6)以口受田:余夫受田之数低于正夫,有说余夫二十五亩(《如今本贫寡二字互误,则与下文均无贫三句不贯矣。《春秋繁露度制篇》引《论语》,作不患贫而患不均,其证也(《论语疏证》卷十六《季氏篇》第十六)。(19)域民:处民之意。此为总冒下文四句。(20)庐:庐舍。井:指井田。(21)市肆:指市场。(22)庠序:古代之学校。(23)敖民:闲游之民。 理民之道,地著为本(1)。故必建步立亩,正其经界(2)。六尺为步,步百为亩。亩百为夫,夫三为屋,屋三为井(3),井方一里,是为九夫。八家共之,各受私田百亩,公田十亩,是为八百八十亩,余二十亩以为庐舍(4)。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救,民是以和睦,而教化齐同,力役生产可得而平也(5)。 (1)地著:谓使民附著于土地。(2)经界。指井田之界。(3)井:一井为九百亩。(4)庐舍:居住的屋舍。(5)力役:指人民向国家所服劳役。 民受田,上田夫百亩(1),中田夫二百亩,下田夫三百亩。岁耕种者不易上田(2);休一岁者为一易中田;休二岁者为再易下田,三岁更耕之,自爰其处(3)。农民户人己受田(4),其家众男为余夫(5),

亦以口受田如此(6)。士工商家受田,五口乃当农夫一人。此谓平土可以为法者也(7)。若山林薮泽原陵淳卤之地(6),各以肥硗多少为差。有赋有税(9)。税谓公田什一及工商衡虞之入也(10)。赋共(供)车马甲兵士徒之役(11),充实府库赐予之用。税给郊社宗庙百神之祀(12),天子奉养百官禄食庶事之费(13)。民年二十受田,六十归田(14)。七十以上,上所养也(15);十岁以下,上所长也;十一以上,上所强也(16)。种谷必杂五种(17),以备灾害。田中不得有树,用妨五谷。力耕数耘(18),收获如寇盗之至(19)。还(环)庐树桑(20),菜茹有畦(21),瓜瓠果蓏殖于疆易(埸)(22)。鸡豚狗彘毋失其时,女修蚕织,则五十可以衣帛,七十可以食肉(23)。 (1)夫:谓一夫。(2)岁:谓每年。易:更换。此指轮耕。(3)爰:更换;更易。(4)人:谓一人。(5)余夫:指家一夫外的其余男劳力。 (6)以口受田:余夫受田之数低于正夫,有说余夫二十五亩(《孟子罢)。(8)斑白:指头发斑白的老人。提挈:携带,手提。(9)同巷:谓同里。(10)一月得四十五日:一月本是三十日,夜半可算半日,一个月之夜半则为十五日,故得四十五个工。(11)省费燎火:谓省燎火之费。(12)伤:思也。 是月,余子亦在于序室(1)。八岁人小学(2),学六甲五方书计之事(3),始知室家长幼之节。十五入大学,学先圣礼乐,而知朝廷君臣之礼。其有秀异者,移乡学于庠序;庠序之异者,移国学于少学(4)。诸侯岁贡少学之异者于天子,学于大学,命曰造士(5)。行同能偶(6),则别之以射(7),然后爵命焉。

论民本原文加翻译(一段一译)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孟子说:“百姓是最重要的,土谷之神次于百姓,君主的地位更要轻些。所以得到许多百姓的拥护就能做天子,得到天子信任就能做诸侯,得到诸侯信任就能做大夫。诸侯危害了土谷之神,那就改立诸侯。祭祀用的牲畜是肥壮的,谷物是清洁的,又是按时祭祀的,然而还是干旱水涝,那就改立土谷之神。” 孟子曰:“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民之归仁也,犹水之就下、兽之走圹也。故为渊驱鱼者,獭也;为丛驱爵者,鹯也;为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今天下之君有好仁者,则诸侯皆为之驱矣。虽欲无王,不可得已。今之欲王者,犹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也。苟为不畜,终身不得。苟不志于仁,终身忧辱,以陷于死亡。《诗》云:‘其何能淑,载胥及溺。’此之谓也。” 孟子说:“桀和纣失天下,是由于失去了人民;失去人民,是由于失去了民心。得天下有办法:得到人民,就能得到天下了;得人民有办法:赢得民心,就能得到人民了;得民心有办法:他们想要的,就给他们积聚起来;他们厌恶的,不加给他们,如此罢了。人民归向

于仁,如同水往下方流、野兽奔向旷野一样。所以,替深水赶来鱼的是水獭;替树丛赶来鸟雀的是鹞鹰;替汤王、武王赶来百姓的,是夏桀和商纣。如果现在天下的国君有爱好仁德的,那么诸侯们就会替他把人民赶来。哪怕他不想称王天下,也不可能了。现在想称王天下的人,好比害了七年的病要找存放多年的艾来治。如果平时不积存,那就终身得不到。如果不立志在仁上,必将终身忧愁受辱,以至子死亡。《诗经》上说:‘那怎能把事办好,只有一块儿淹死了。’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梁惠王说:“我对于国家,真是够尽心的了。河内发生灾荒,就把那里的(一部分)百姓迁移到河东去,把粮食运到河内去赈济。河东发生灾荒,我也这么办。考察邻国的政务,没有哪个国君能像我这样为百姓操心的了。但是邻国的人口并不减少,而我们魏国的人口并不增多,这是什么缘故呢?”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孟子回答道:“大王喜欢打仗,请让我拿打仗作比喻。咚咚地擂起战鼓,刀刃剑锋相碰,(就有士兵)丢盔弃甲,拖着兵器逃跑。有

食货门

食货门·田制(节录) 北魏明帝永兴年间中期,天下水旱灾害频繁;神瑞二年,粮食又歉收;于是挑选那些十分贫困的鲜卑人到太原以东去就找食物谋生。(明帝)敕令相关部门督促人民种田种桑,说:“前人的书籍记载:‘人生在于勤劳,勤劳的人物资就不会匮乏。’只要庶民不畜养牲口者,祭祀的时候就没有供奉的牲口;人们不从事农耕,祭祀的时候就没有谷物可以盛满来供奉先祖;人们不种树木,那么人死就没有做棺椁的木材;人们不养蚕,就没有帛可穿;人们不纺织者,在丧葬时就没有麻布衣服可穿。教化人民重视农业,种植九谷。”从这以后人民都着力辛勤劳动,年年庄稼丰收,牲畜滋生不息。 太武帝早先当太子监国,曾命令有关部门督促京城之内的人,(务必)让没有牛的人家用人力和有牛的人家交换劳动,再去开垦种植除草等等。那些有牛的人家和没有牛的人家一个人种田二十亩,再凭耘锄的功劳补偿七亩耕地。按这样划分等次。对于那些老弱无牛的人家也耕种田七亩,(并且)对于老弱家里凭耕锄的功劳补偿二亩田。都以五口人以下的贫困家庭为标准。各自编排户口差别及人口数量和所种田的顷数,明确的建立账簿数目。那些耕种的主人,要在地头上立界碑写上主人的姓名,以此用来区分播种种植的功劳。 孝文帝太和元年,三月,下诏书说:“去年牛因为瘟疫太半都死了,现在春耕已经开始了,人民应该努力从事耕种。有牛的人比平常年份更加勤奋,没有牛的人需要比平常年份加倍努力耕作。一个成年男子夫耕种四十亩,接近成年的男子耕种二十亩。不要使人民有剩余的劳动力,土地有地有剩余的地力。”当时李安世上疏说: 臣听说管理土地的官员丈量土地及营造闻,掌管国家的相关法律;城乡用地相互参杂,是国家致理的根本。井田税收的兴起,它的由来已久;耕地和休耕地的数量,按规定制定限度。大概是想使土地不荒芜,人没有剩余的劳动力。雄势大专权的人家,不独占肥美的土地;单身贫穷的人家也有一定的土地份额。 我私下的看见州郡地方的人们,有的因为年成不好到处迁徙,丢弃了房屋,变卖了田产,在异乡漂泊无所定居,这样的事经历了好几代人了。三长制已经确立以后,这些流徙的人开始返回家乡。(现在已经是)房屋和水井都荒芜了十分荒凉,桑树榆树已经改由别人种植了土地易主了,因为事情已经经历了很长的时间了,十分容易发生假冒认领土地的事情。那些宗室大的豪门富家,任意的侵占夺取土地,有的还上溯到曹魏西晋时期,并且请来了邻近的亲戚朋友来佐证。当那些人离开本地时间稍稍久一点,故乡的掌管事情的长者也记不清了。那些争地的人各自亲附自己的亲戚知己,因此在道理上各有长短。双方白白的收集了一些证据,但是听审诉讼的官员还是有怀疑之处。争讼的事变迁拖延,弄的十几年都没法判决。(这使得)好田荒在那儿没人开垦,桑树一季一季的干枯也没有人摘采,想让人民每年家里的粮食储备丰足,供给人民足够的物资费用,这样就能实现吗? 我现在虽说田宅树木难以归于原主,适合(应该)重新丈量,考察清楚田地的界限,使得分土地时按人们的能力为准,让他们的能力和所耕种的田地恰好配合。一般的平民获得生存的基本条件,豪强大家没有过多多余的土地。没有谋取私利的池泽(条件),就可以将恩德推广播撒在百姓之中;这样积累就像小丘像大山一样,财富就可以集聚在民户了,(实现真正的藏富于民)。

《说文解字序》原文及翻译

说文解字序许慎 古者庖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 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易八卦,以垂宪象。及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庶业其繁,饰伪萌生。黄帝史官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百工以乂,万品以察,盖取诸夬。“夬,扬于王庭”。言文者,宣教明化于王者朝 庭,“君子所以施禄及下,居德则(明)忌”也。 仓颉之初作书也,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文者,物 象之本;字者,言孳乳而寖多也。着于竹帛谓之书。书者,如也。以迄五帝三王之世,改易殊体,封于泰山者七十有二代,靡有同焉。 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事,依声托事,「令、长」是也。 及宣王太史籀,着大篆十五篇,与古文或异。至孔子书“六经”,左丘明述“春秋传”,皆以古文,厥意可得而说也。其后诸侯力政,不统于王。恶礼乐之害己,而皆去其典籍。分为七国,田畴异亩,车涂异轨,律令异法,衣冠异制,言语异声,文字异形。 秦始皇帝初兼天下,丞相李斯乃奏同之,罢其不与秦文合者。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大史令胡毋敬作《博学篇》。皆取史籀大篆,或颇省改,所谓小篆也。是时,秦灭书籍,涤除旧典。大发吏卒,兴戍役。官狱职务繁,初有隶书,以趣约易,而古文由此而绝矣。 自尔秦书有八体:一曰大篆,二曰小篆,三曰刻符,四曰虫书,五曰摹印,六曰署书,七曰殳书,八曰隶书。汉兴有草书。尉律:学僮十七以上始试。讽籀书九千字,乃

宋史食货志

宋史食货志年份钱币 宋太祖初即位时宋通元宝 禁劣钱、铁鑞 私铸(前者输官、后者弃市) 禁止铜钱外流(达到两贯徒刑一年,五贯以上弃市,奖赏告发) 禁止江南(南唐、吴越)的货币流入) 开宝(968年—976年)在雅州百丈县设监铸造铁钱,禁止铜钱流入两川。平定后蜀,蜀地延用铁钱。

太平兴国二年(979年)广南、江南沿用旧币。昇州设立钱监。封产铜山川,禁民开采,专由官府开采铸币。樊若水建议在江南逐渐用铜钱取代铁钱。 一、用现存铜钱购买金帛轻货上供、大量购买粮食。 二、产铜地区大量铸造铜币。维持江南钱币禁止流入江北禁令。 三、回收铁钱铸造农具。 四、铜钱足够流通之后解除禁止流入江 北禁令。 钱少,以不足之数充百。宋初,缴纳官府以85(唐天佑)至80(唐天成)充当100,

民间有以48作100使用的,现在统一以77(后汉乾祐)钱作100钱使用 西北归附的少数民族用货物布帛交易铜钱运出境外,铸造铜器。定下禁止铜钱运出境外禁令,百文以上治罪,五贯以上押送京城。 太平兴国四年(979年)解除铜钱流入禁令,禁止蜀地铁钱流出。 同用铜铁钱,租税及榷利,以铜钱计价,一铜钱折合十铁钱。(蜀地铜钱少,民间价为1铜14铁) 太平兴张谔建议用铁钱购买少数民族地区

国五年(980年)的铜。 收租税时,允许让百姓缴纳银、绢。(当时缴纳租税时,铜钱占到十分之二) 铜少价高的原因: 平定后蜀,蜀地铜钱全部上缴(官府) 铸造铁钱交易民间铜钱,增买金银上供(铁钱、铜钱比价由1000兑换400铜钱降到10兑一) 铜贸开展不畅(500铁钱购买夷铜一斤),铜铁未能大量交易,铜钱没有

学记原文及翻译

《学记》,是古代中国典章制度专著《礼记》(《小戴礼记》)中的一篇,写作于战国晚期。相传为西汉戴圣编撰。据郭沫若考证,作者为孟子的学生乐正克。下面是学记原文及翻译,请参考! 学记原文及翻译 原文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xiǎo,小有声音)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教化)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道’:古今异义,指儒家之道)。是故古之王者建国君民,教学为先。《兑(yuè“说”)命》曰:“念终始典于学。”其此之谓乎! 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是故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qiǎng)也。故曰:教(念jiào)学相长(促进)也。《兑命》曰:“学学半。”(前一个“学”字音xiào,本字读作“斅”,意思是教育别人,后一个“学”字音xué,意思是向别人学习。)其此之谓乎? 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xiáng),术(suì)有序,国有学。比年(每年)入学,中年(隔一年)考校。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坚强的意志)而不反,谓之大成。夫然后足以化民易俗,近者说(yuè“悦”)服而远者怀(向往)之,此大学之道也。《记》曰:“蛾(“蚁”)子时术之。”其此之谓乎! 大学始教,皮弁(biàn)祭菜,示敬道也。《宵雅》肄(yì)三,官其始也。入学鼓箧(qiè),孙(以逊顺之心)其业也。夏楚二物,收其威也。未卜禘(d

ì)不视学,游其志也。时观而弗语,存其心也。幼者听而弗问,学不躐(liè同后文“陵”,超越)等也。此七者,教之大伦(纲要)也。《记》曰:“凡学,官先事,士先志。”其此之谓乎! 大学之教也,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学。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杂服,不能安礼。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故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夫然,故安其学而亲其师,乐其友而信其道,是以虽离师辅而不反也。《兑命》曰:“敬孙务时敏,厥修乃来。”其此之谓乎! 今之教者,[1] 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于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教人不尽其材。其施之也悖,其求之也佛(拂)。夫然,故隐其学而疾其师,苦其难而不知其益也。虽终其业,其去之必速,教之不刑,其此之由乎! 大学之法:禁于未发之谓豫;当其可之谓时;不陵节而施之谓孙;相观而善之谓摩。此四者,教之所由兴也。 发然后禁,则扞(hàn)格而不胜;时过然后学,则勤苦而难成;杂施而不孙,则坏乱而不修;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燕朋逆其师;燕辟废其学。此六者,教之所由废也。 君子既知教之所由兴,又知教之所由废,然后可以为人师也。故君子之教,喻也。道(dǎo)而弗牵,强而弗抑,开而弗达。道而弗牵则和,强而弗抑则易,开而弗达则思。和易以思,可谓善喻矣。 学者有四失,教者必知之。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此四者,心之莫同也。知其心然后能救其失也。教也者,长善而救其失者也。

食货典田制原文加翻译

食货典田制原文加翻译 Coca-cola standardization office【ZZ5AB-ZZSYT-ZZ2C-ZZ682T-ZZT18】

孝文太和元年三月,诏曰:“去年牛疫死太半,今东作既兴,人须肄业。有牛者加勤于常岁,无牛者倍佣于余年。一夫制理四十亩,中男二十亩。无令人有余力,地有遗利。”时李安世上疏曰: 北魏孝文帝元宏太和元年三月,下诏书说:"去年耕牛得疫病死去了一大半,现在春耕不久就要兴起,人们必须尽力于农业生产!有耕牛的人要比平常的岁月更加勤劳,没有耕 牛的人更要充分利用剩余时间细心从事耕作.一个成年男子治理40亩田地,未成年的男子治理20亩田地,不要使人们有剩余的精力,土地仍有剩余可利用的价值(要求人们务必充 分利用土地,精耕细作).此时李安世上奏议对皇帝说:" “臣闻量地画野,经国大式,邑地相参,致理之本。井税之兴,其来日久,田莱之数,制之以限。盖欲使土不旷功,人罔游力。雄擅之家,不独膏腴之美;单陋之夫,亦有顷亩之分。 我听说丈量土地,划分田野,这是治理国家的根本制度.城邑附近的肥沃土地与乡村的荒地相互交错,这是达到治理的基础.田赋的建立,兴起,由来已久;耕地与休闲不耕之 地的数目,应当制定一个限度!要使得土地不荒废功效,人群中没有无业的流民.强大而有权势的家族,不独占肥沃的土地;无权势的孤寒低微之人,也拥有几顷几亩分到的土地. 窃见州郡之人,或因年俭流移,弃卖田宅,漂居异乡,事涉数代。三长既立,始返旧墟,庐井荒凉,桑榆改植。事已历远,易生假冒,强宗豪族,肆其侵凌,远认魏晋之家,近引亲旧之验。年载稍久,乡老所惑,群证虽多,莫可取据。各附亲知,互有长短,两证徒具,听者犹疑,争讼迁延,连纪不判。良畴委而不开,柔桑枯而不采,欲令家丰岁储,人给资用,其可得乎! 我私下里见到州郡的人们,有的人因为歉收而流浪迁徙,舍弃卖掉田地房屋,漂泊地 居住在异地他乡,这类是牵涉到数代!确立三长制后,流浪在外的人们才开始返回故乡.房舍田园荒芜,更换交替的生长着桑树,榆树,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久,很容易产生冒认房舍田园产权,疆域内的地方毫族,肆强凌弱,侵占田地,冒认魏晋时代与己同姓人为自己的祖先,把产权追溯到曹魏,晋代!年代稍微久远的,乡间老人所迷惑.虽然有好多人的证明,却都 不能拿来作为证据,各自依附于他们交好的亲戚,互相都有各自的道理和不足之处.仅仅 具备物证,人证,判决的人尚且疑惑,争执的诉讼被推延很久,拖延多年的诉讼仍未得到判决.良田被丢弃而不开垦,柔韧的桑叶直到枯萎却不采摘,想要让每户人家丰收,每年存很多粮食,每个人都有供给积蓄的费用,这样做能办到吗 愚谓今虽桑井难复,宜更均量,审其径术,令分艺有准,力业相称。细人获资生 之利,豪右靡余地之盈。无私之泽,乃播均于兆庶,如阜如山,可有积于比户矣。 我认为虽然现在的桑榆,庐井难以恢复到原先的状况,应当改为平均计量.测量这些土地疆界,使分配的土地有一定的标准.劳动力和分配的土地相当.地位低微的人得到生活所需的资财.豪门大族没有占据肥沃.多余的田地.大公无私的恩泽,就同样散布到万民之中,就像是高大山丘的一样,可使得家家户户都会有剩余的积蓄. 又所争之田,宜限年断,事久难明,悉属今主。然后虚诈之人,绝于觊觎,守分之士,免于凌夺。”帝深纳之,均田之制起于此矣。 对于所争执的土地,应该规定一个年限加以判决.事件经历久远难以明确主人的 田地,都归属于现在的田地主人.从此以后虚假狡诈的人断绝(占据田地)非分的希望

《田家词 - 田家行》原文及翻译

《田家词 / 田家行》原文及翻译 一、《田家词 / 田家行》原文 牛靿咤咤,田确确,旱块敲牛蹄趵趵。种得官仓珠颗谷,六十年来兵簇簇,日月食粮车辘辘。一日官军收海服,驱牛驾车食牛肉,归来攸得牛两角。重铸锄犁作斤,姑舂妇担去轮官,输官不足归卖屋。愿官早胜仇早覆,农死有儿牛有犊,不遣官军粮不足。 二、《田家词 / 田家行》原文翻译 天久不雨,土地坚硬,牛拉着沉重的犁耙,喘着粗气一步一步地爬行着。牛蹄碰击着坚硬的土块,发出“趵趵”的声音。驾牛的农民还嫌牛走得太慢,不断地挥动着鞭子,发出“咤咤”的声音,驱使着,吆喝着。然而农民终年劳累,用血和汗水换来的珍珠般的果实,却尽进了官仓,自己一无所得。因为六十年来,战争不断,年年月月、日日餐餐,官兵们吃的粮食全由农民供给,并由农民驾驶的大车不停地运往前线。自从官军征伐藩镇的战争开始以来,朝廷就把农民连人带牛和车以及农具一并征用了。农民驱牛驾车千里迢迢地把粮食运到前线后,结果连牛也被官兵宰杀吃掉了,农民只收得两只牛角而返。但是战争还在没完没了地打下去,新的军输又在等待着他们。农民只得重铸犁锄,重做斤,重新开始一年的辛勤耕作,收获之后,运到官仓,终年辛勤劳动所获还交不够,甚至回来连房屋也被迫卖掉买粮纳税。但愿官军早日胜利,以报藩镇叛乱的仇恨,我们不要紧,累死了还有下一代,牛被杀了还有小牛犊,不会让官军的军粮缺少的。 三、《田家词 / 田家行》作者介绍 元稹,字微之,别字威明,河南府东都洛阳人,唐朝著名诗人、文学家,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北魏昭成帝拓跋什翼犍十四世孙。元稹聪明机智过人,少时即有才名,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二人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但是元稹在政治上并不得意,虽然一度官至宰相,却在觊觎相位的李逢吉的策划下被贬往外地。晚年官至武昌节度使等职。死后追赠尚书右仆射。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诗辞言浅意哀,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代表作有传奇《莺莺传》《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等。现存诗八百三十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留世有《元氏长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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