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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与猎狗

猎人与猎狗
猎人养了几条猎狗,为了让它们更多的捕获猎物,猎人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凡是能够在打猎中捉到兔子的,就可以得到几根骨头,捉不到兔子的就没有饭吃。于是,猎狗们纷纷努力追兔子,因为谁都不想没有饭吃。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问题又出现了。大兔子非常难捉到,小兔子好捉。但捉到大兔子得到的奖赏和捉到小兔子得到的骨头差不多,猎狗们都发现了这个窍门,都去捉小兔子。猎人对猎狗说:最近你们捉的兔子越来越小了,为什么?猎狗们说:反正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为什么费那么大的劲去捉那些大的呢?
猎人经过思考后,决定不将是否捉到兔子与分得骨头的数量挂钩,而是每过一段时间,就统计一次猎狗捉到兔子的总重量,按照重量决定猎狗在一段时间内的待遇。于是猎狗们捉到兔子的数量和重量都增加了。
猎人很开心。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猎人发现,猎狗们捉兔子的数量又少了,而且越有经验的猎狗,捉兔子的数量下降得越厉害。于是猎人又去问猎狗。猎狗们说:“我们把最好的时间都奉献给了你,但是我们会越来越老,当我们捉不到兔子的时候,你还会给我们骨头吃吗?”
猎人做了论功行赏的决定,分析与汇总了所有猎狗捉到兔子的数量与重量,规定如果捉到的兔子超过了一定的数量后,即使捉不到兔子,也可以得到一定数量的骨头。猎狗们都很高兴,大家都努力去达到猎人规定的数量。这时,其中有一只猎狗说:“我们这么努力,只得到几根骨头,而我们捉的猎物远远超过了这几根骨头,我们为什么不能给自己捉兔子呢?”于是,有些猎狗离开了猎人。
猎人意识到猎狗正在流失,并且那些流失的猎狗像野狗一般和自己的猎狗抢兔子。情况越来越槽,猎人不得已引诱了一条野狗,问它野狗到底比猎狗强在那里。野狗说:“猎狗吃的是骨头,吐出来的是肉啊!”接着又道:“也不是所有的野狗都顿顿有肉吃,大部分最后骨头都没的舔。”
于是猎人进行了改革,使得每条猎狗除基本骨头外,还可以从其所猎兔肉中提成,而且随着贡献变大,该比例还可递增,并有权按比例分享猎人的所有兔肉。就这样,猎狗们与猎人一起努力,将野狗们逼得叫苦连天,纷纷强烈要求重归猎狗队伍。



虚职实爱
一位原本家境就很贫寒的女大学生,从遥远的乡下来到北京上学还不到十天,家中就传来噩耗,父母姐妹在制作花炮的过程中,竟然在一声爆响里全被炸死了。家中房倒屋塌,不剩片瓦。从此女大学生举目无亲,再也没有一分钱的来源。
她含着眼泪向学校提

出退学。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老师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说家中有一亩一分地的水田,还有一头老牛。19岁的她面临着另一种生活,回家种地,做一名乡野农妇。
老师听罢同样哭了。同学们也在迅速地为这名还来不及熟悉的同学赞助车费。可转天老师告诉她,说我爱人在学报工作,编辑部正需要一人看稿,一月350元。其他的我们在想办法。
她没有想到人缝绝路,叉生出这样一线希望。她点点头,再次流出了泪水。
于是,她入学十天便成了一名学报的编辑。当然是业余。学校8000人,学生6500人。学报十天一张,稿子不多。她常没得看。但工资照发,月月350块。报社五个人,老张、老王、小李······人人都对她很好。她因课紧不能天天都去报社,居然没人找她。就是看稿也十分简单,改改错字,提些意见。她一度以为,做学报编辑真是轻松。
时光飞逝,落雨过去,又是落雪,四年的大学生活一晃过去了。她始终不知道,四年中的每月350块,并非学报所发,而是五名编辑人员从工资里均摊给她。她更不知道学校并不需要这样一位看稿编辑,一切都是为她专门设立的。
四年没人说破这个秘密,四年,她日日蒙在鼓里。她离校的那天,学报的全体编辑与她合了影,从此,她的相片高高地挂在编辑部的墙上。她走了,五位编辑突然觉得空落。到发工资的时候,他们已经习惯了将每月工资取出一部分,摊在一起。习惯了这种安慰与自我心灵的净化。献出爱心,原来是一种人生的收获和乐趣。于是他们决定,再帮助一位贫困生,将这种爱永久的地延续下去。
他们又雇用了一名交不起学费而要中途退学的山里孩子。
于是,每隔四年,他们墙上的合影中都要换一名新人,一位并不需要的编辑。这已经是三届。看着墙壁上的这一合影,他们的内心总是充满了友善和爱的光芒。编辑部的工作也因此变得更有意义和乐趣。


传播春天
有位朋友,父母与家人间关系一直紧张,这成为他挥之不去的阴影。工作后,他并没有心境宽广一些,而是更加郁郁寡欢———与同事朋友亲情融融的家庭对照使他更感痛苦,他恨自己生在这样一个没有温情的家,相互间总是剑拔弩张。
他谈了女友,他是爱她的,但他总是忍不住向她发脾气,用尖刻的言语。有时只是很小的事,却不可控制地吵到不可开交。吵完了,他抱住她,感到后诲,可是下次又重蹈覆辙,女友受不了他的脾气,和他分手了。
失恋的他孤独起来,无论在公司还是在朋友同学聚会上,他总像一个灰色的阴影。没人靠他太

近,因为怕不小心就冒犯了他,遭到他冷冷的回击讥讽。
当有一天,他在末班公交车上塞着耳机听恩雅的音乐时,忽然意识到,他正在犯他家庭曾犯过的错误———把父母间相互苛责的粗暴态度搬到他和女友间,把兄妹间的冷漠自私搬到与同事朋友的相处中。。。。他总在抱怨家庭的不良气氛,却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生活中复制它,就像复制一种情绪的病毒。
这种病毒像一条阴暗的河流,所到之处散布着瘴气与潮湿,不仅使环境阴郁起来,也使自己总处于病毒侵扰中。他不仅回到家心情恶劣,出了门仍然是危险的“病毒携带者”—不论是恋人还是朋友、同事、都惟恐避之不及被病毒袭中。惭惭地,他就这样被美好的人际与情感所隔离,成为孤独的“病人”。
检视一下你自己,在你报怨他人这样那样的缺点时,你是不是也同样在犯着这些错误,并且将它复制,把它传染到更多场合中,逐渐使自己成为不受欢迎的人!
让我们把那些不良的情绪与心态自我隔离,使“病情”得到稳定康复后再去与他人接触,尽可能把良性的美好情绪带给家庭、恋人、同事、朋友。。。。每个人都这么做时,情绪病毒便会得到控制、缩小,最终有一天会零记录。到那一天,我们可以想象心情是多么自由畅快地呼吸,愉悦是怎样通过一句问候、一个微笑传播开去,那样的日子一定是离春天最近的日子!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生活中的烦闷惆怅实际上都深深打上了爱的印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是对生活充满着爱,只是走向了两个极端而已。我们应该尽量将人性中善意、美和真的东西通过自身的载体传播出去,使人性善美的心灵得到升华。


坐里面的位置

那是学校最有名的一位教授开设的讲座。等到我赶往大讲堂的时候,大讲堂里靠近讲台和过道两边的座位,都已经被别人占去了。而中间和后面那些出入不方便的座位,却还空着。我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向讲台看去,只见教授早已经坐在那里了。
这时听讲座的同学陆续都来了,大讲堂里的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人。讲座准时开始,教授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他径直走下讲台,来到大讲堂最后面一排的座位上,指着座位中间的一个同学说:“同学们,在开始今天的讲座之前,请允许我向这位同学致敬。”说着,教授向那位同学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讲堂里一下变得鸦雀无声,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教授鞠完躬,站起来,缓缓地说道:“我之所以向这位同学鞠躬,是因为他选择坐里面位置的行动,让我充满敬意。”
大家听着教

授的这句话,讲堂里一下变得有些骚动起来。大家低声议论起来。教授没有反驳同学们的话,依然用不高的语调说道:“我今天是第一个来大讲堂的,在你们入场的时候,我特别注意观察了。我发现,许多先到的同学,一进来就抢占了靠近讲台和过道两边的座位,在他们看来,那一定是最好的位置了,好进好出,而且离讲台也近,听得也最清楚了。只有这位同学来的时候,我注意看到了,当时靠前和两边的位置还有很多,可是他却径直走到大讲堂的最后面,而且是坐在最中间,进出都不方便的位置。这位同学把好的位置留给了别人,自己却宁愿坐最差的位置。他的这种思想,难道不值得我们充满敬意吗?”
教授接着说道:“我继续观察后发现:先前那些抢占了他们认为是好位置的同学,其实备受其苦,因为座位前排与后排之间的距离小,每一个后来者往里面进时,靠边的同学都不得不起立一次,这样才能让后来者进去。我统计了一下,在半个小时之内,那些抢占了‘好位置’的同学,竟然为他们只想着自己的行为,付出了起立十多次的代价。而那位坐在后排中间的同学,却一直安详地看着自己的书,没人打扰。”
说到这里,教授停顿了一下,向大讲堂四周从前至后地看了一遍,然后望着大家,缓缓地,但却很有力地说道:“同学们,请记住吧:当你心中只有你自己的时候,你把麻烦其实也留给了自己;当你心中想着他人的时候,其实他人也在不知不觉中方便了你……”
台下响起了长时间的热烈掌声,久久没有平息下去。



心灵的收据
在他出世的时候,祖父当然已经老了,他生命中的祖父,不过是一个喜欢打麻将、练太极、浇花钓鱼、爱提当年勇的普通老人。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在18岁的一个夏夜,于祖父的少年时光劈面相遇。
那晚,是一位亲戚来告诉,祖父的一位表妹去世了。
我的朋友大李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当年,他写了大量的文字作品投寄出去,但无一发表,大李十分惆怅。眼看着身边熟悉的朋友不断有文章发表,他的心里既羡慕又嫉妒。
为了体验一下文章发表的乐趣,也为了找到一种虚荣的自尊,他开始实施一个错误的计划。经过精挑细选,大李的目光停留在一本杂志中的某一篇文章上,他细心地把文章誊写在稿纸上,稍作修改,把原作者的名字改为自己的名字,然后投进了邮筒,然后就是心怀忐忑的等待。
等待的结果并没有让他失望,两个多月后,一本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杂志寄到大李的手中,正如他所想像的那样,自己的名字终于变成了铅字,他无比惊喜但又有一丝恐慌


不久,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文章的原作者给他写来一封义正辞严的长信,对他的抄袭行为进行了无情的批评。在信中,大李才知道,原作者是一位很有名气的作家。
大李经过再三思索,终于向作家回了一封信,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作家,承认了自己的抄袭行为,并向作家道歉。不久,作家回信说可以原谅他的抄袭行为,但是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作家要他支付赔偿金500元钱,否则,将把他的抄袭行为公布于众。大李害怕了,他只悔恨自己一时糊涂。
思量再三,大李终于将500元钱寄给了作家,他握着邮局给他的收据,心疼又后悔。
以后的日子风平浪静。一日,投递员忽然给他送来一张汇款单,开始的时候,他很纳闷,因为他知道,自己“发表”的那篇稿子不可能有稿费了,是谁给自己寄来了钱?他接过一看,居然是500元钱,落款是那位作家。作家在留言栏里写下了几个字:款退回,我只保留一个收据就可以了,望努力。
顿时,大李的眼睛潮湿了。
此后的大李,开始了认真的阅读和写作,真正属于自己的文章也开始见诸报端。多年以后,大李才把这个故事讲给了我们。
我被感动了,感动于作家的豁达和高明。500元钱去了又回来,却不是简单的循环,因为它在此地和彼处留下了两张收据,一张收据上面写着羞耻,而另一张收据上写着宽容。


李远哲的停车位
台大校园内最近新划设了一个“诺贝尔奖得主专用停车位”,由于全台大专、兼任和特聘教授中,只有前“中研院长”李远哲得过诺贝尔奖,引起部分台大师生议论,认为是“李远哲专属停车位”。
据台湾《联合晚报》报道,这个醒目的停车位也在台大网站上引起讨论。有人不以为然,表示“学校也太会拍马屁了吧”,但也有人相当认同,表示美国柏克莱大学也有这样的设计,这是对诺贝尔奖得主的礼遇,“立意颇为良善”。但也有网友说,柏克莱给他的是“李远哲博士优先车位”和台大给的“专属”车位不同。
这个专属停车位,位在台大小椰林大学旁的“中研院”原分所后方。停车位旁还树立了一个醒目的标示牌,蓝底白字用中英文写着“诺贝尔奖得主专用停车位”,上头还注明“需经特别核准后使用,违车将被锁车”。
一名台大电机信息学院学生经过时也忍不住停下来看仔细,当时还有几名好奇的学生围观讨论,甚至有学生当场拿起相机拍照留念。这名学生说,台大校园内出现“诺贝尔奖得主专用停车位”,他觉得“很新奇”,疑惑“台大怎么会弄出一个这种东西,

没必要吧?”。
一名理学院资深教授表示,原分所附近最近在盖新大楼,因为工程施作不少停车位都被取消了,附近停车位并不好找。而原分所后方新划的“诺贝尔奖得主专用停车位”,经常空在那里没人停,“实在是没有道理!相当糟糕的事!”
一名化学系教授则表示,美国像是柏克莱、普渡大学等知名大学也会给诺贝尔级的著名教授专属停车位。但他表示,他在美国遇过的诺贝尔奖级老师几乎到八、九十岁还天天到学校;但李远哲似乎很少到台大,但这个诺贝尔奖得主专用停车位设立后,几乎都空在那里没使用。
但也有人为李远哲说话,表示李远哲“还算常来的”,他过去半年就在原分所就遇到李远哲四次,还说“诺贝尔奖很难拿,给点这种程度的礼遇根本一点也不为过!”
针对台湾大学设置“诺贝尔奖得主专用停车位”引发校内师生讨论。李远哲的秘书人员表示,李远哲在台大还有指导硕博士生,每周都会到台大。这个停车位是校方主动提供的,李远哲“无法表达意见”。
秘书人员说,李远哲每周都会到台大两次,到台大都是到“中研院”原分所。对有师生表示车位经常闲置、很少看到李远哲,她无奈的表示,李远哲到台大都待在原分所内,不可能整天在校园里闲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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