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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剩子 2014-04-04 04: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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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side:离这个世界远一点儿 [原创2009-8-12 21:34:30]

昨天,Joyside乐队宣布解散了,可是两个月以前我还采访了他们,小鬼子中野阳重新回到了乐队意气风发,刘昊还说哪家唱片公司喜欢他们他们就会考虑跟这家公司签约,边远一如既往地琢磨着世界末日的事儿,关铮帅气得不得了我替他操心那么多约他的姑娘他该怎么应付,虹位有些腼腆但也经常说上几个“操”。可是他们竟然解散了。下面这篇采访稿登在了上一期的《音乐时空》上面,编辑帮我改了不少。我不知道我的这篇采访是不是Joyside的最后一篇采访稿,但是我知道我写得很用心,基本上能还原出我所认识的Joyside。

Joyside:离这个世界远一点儿

刘昊大学毕业之后,由于家里的关系,去了山西当兵。3个月集训没完,还没有入伍宣誓就跑回了北京,什么都不管不顾,就一定要玩儿他的乐队。为此,刘昊不惜断绝了家里的关系,直到04、05年,和家里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1999年的时候,正在读大二的刘昊终于有了一支自己的乐队,“当时想玩乐队就觉得痛快,就想出一张专辑。玩着玩着没劲了,那时候玩儿Grunge,弹吉他,主唱。那时候我就想玩儿朋克,就不想玩Grunge。”在世纪村租地下室当排练室的刘昊,认识了也在搞乐队的边远和辛爽,由于都用同一个排练室,慢慢混熟了,就经常去找他们玩儿,“干脆我们一块儿玩乐队吧。”刘昊和这两个新朋友组了一个叫Sizematter的乐队,刘昊是主唱,边远弹贝斯,辛爽弹吉他,冯雷打鼓。在这个乐队之外,由边远主唱、刘昊贝斯、辛爽打鼓,又是另外一个乐队。后来冯雷退出,两个乐队合二为一,成立了Joyside。

一、清河

“当时就我们仨。我们那时候住世纪村,后来搬到清河了,认识王力了,就是哎哟的贝斯,我们干脆就搬那儿住,我们用一个排练室。跑清河辛爽就不玩了,后来我们就一直在找鼓手,东借一个西借一个,包括李锦,换了几任鼓手,最后就找着范博,后来就定了。范博那时候也有乐队,这说来话长了。后来我们就开始录了,01年7月录第一张小样,然后李锦退出了,就范博进来之后,我们就又演出演出,然后阳阳加入了,鬼子来了,我们录了第二张小样,《Everything Sucks》,后来演一迷笛签一摩登,后来把他开除了,哈哈哈哈。辛爽又回来

弹吉他了,就这样换。”Joyside早期的故事,在刘昊近乎语无伦次的叙述中呈现出来。

住在清河的那段时间,是Joyside乐队发展过程中的一段迷醉浪漫的时光。那时候边远刘昊他们6个人在清河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租金是900块钱一个月,最多的时候7个人,每个人都有女朋友,一屋子住仨人,打地铺,随便住。“他们啪啪啪,我们这儿嘎嘎嘎,那边儿哇哇哇,哈哈哈哈,朋克啊!演完出带女孩儿回家,什么都不管,早上起来一看,我操怎么光是女孩儿光着屁股来回跑,怎么回事儿?都忘了,喝多了。我操这是谁。谁都有!那会儿已经乱到就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了,一男的,看演出的一男的,直接带一女的回来就干。干完之后早上起来一看,你谁呀?我昨天晚上跟你一块儿喝大了,全忘了。那女孩儿谁呀?不知道,你要给你吧。乱七八糟,特别乱。挺有意思。”听起来清河是一段特别浪漫的时光,“对,浪漫也残酷啊!清河地狱吧,反正最后带的没法再带了,崩溃了。2000年底到05年。”

来自日本东京的中野阳是Joyside早期的吉他手,后来被乐队开除,现在又回到了Joyside。大家叫他阳阳。阳阳在日本看了一支北京去的女子乐队的演出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跟她们来了北京,认识了人民唱片的足立治男,“因为那会儿足立在清河,他们混足立家,老去足立家喝啤酒去。莫名其妙就认识了,老去看演出,老一块儿玩儿。”当时连中文都不会说的阳阳最开始跟这群混蛋用英文交流,“然后慢慢教我:阳阳你干嘛呢?我只会说一般吧。问什么都说一般吧。后来怎么着了,后来就会了。”刘昊说:“不知道怎么就会了,他他妈语言能力特别强,骂着骂着就骂会了。”

阳阳在老豪运酒吧看了Joyside的一演出之后就想加入这支乐队,他是那场演出唯一一个在底下pogo的人,啪啪撞。“其实那会儿玩得特别糙,巨糙,有点儿grunge,唯一唱英文的乐队。然后我就知道这乐队肯定能行,就想一块儿玩儿。帮边远买琴什么的,我妈帮他买了麦克风,就一直觉得这乐队肯定行。后来怎么着了?李锦不玩儿了,范博进来,刘昊去当兵,我来弹贝斯。刘昊回来之后,我说你带我玩儿,肯定行,肯定牛逼。因为那时候边远一边弹一边唱,弹得不好唱的又不好,我说你专心唱吧,我给你弹琴,那会儿就排排排,也不太行,就慢慢排慢慢排,就行了。后来我特别上心,弹琴不行,但我相信这乐队肯定行,我就跑这边跑那边自己画个海报发。然后慢慢干嘛干嘛干嘛,我突然就想,这乐队得耍混蛋,我得耍混蛋,然后啪,演出骂人,你妈个逼什么的,对吧。”刘昊才知道原来阳阳是故意的。“对,我是故意的。我那会儿特别喜欢性手枪嘛。应该走这路子。我应该耍混蛋,你们都滚,回家操逼去。成功了,那会儿人都觉得我们混蛋,倍儿流氓。”阳阳说他特别喜欢清河那段生活,“其实我本身特别温柔,挺安静的一个人。对吧。我的心像玻璃一样脆弱。”

边远先搬离了清河,他不想在一个地方待特别长时间。也许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但是他说没法说你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因为世界变化太快了,你身边所有的东西也一下就变了。“也没劲,太远了,我特别喜欢小西天儿,就想尽一切办法去小西天。”虽然没钱,但是他有几个特别好的朋友,就跟他们住在一起。刘昊是最后一个离开清河的,在05年。

二、酒宴

2003年10月1号,Joyside参加了迷笛音乐节的演出,刘昊说那场演出非常牛逼,“就炸了”。乐队现任乐队鼓手关铮看了那场演出,“我觉得是那几天里最大的pogo吧,就天底下最大一个pogo。”那时候的关铮也有自己的乐队,Believers。参加完迷笛之后,Joyside想找一家唱片公司合作,“那会儿没什么唱片公司,有的就嚎叫、摩登天空,”阳阳说:“嚎叫跟摩登天

空那选摩登天空吧。”双方谈得非常顺利,Joyside和摩登天空签了一张专辑一张EP的唱片合约。2004年9月,乐队出版了首张专辑《Drunk is Beautiful》。出了专辑之后乐队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变化,住在清河的他们还是每天啤酒,没钱排练,卖啤酒瓶子换排练钱。“说起排练室,操,”刘昊感慨:“那时候排练室都已经租不起了,就已经完全完蛋了。”

乐队境遇的好转得益于一个叫做徐凯鹏的人。边远当时的女朋友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很能喷的家伙,于是认定这个人能给Joyside带来好运,在聊了几次之后,有了乐队和这个叫徐凯鹏的人的碰面。“我有印象是有一回在雍和宫地铁见的老徐,之前边远给老徐打过电话。”刘昊说。但是那次碰面大家并没有聊合作的事情,老徐请乐队吃了顿饭,涮羊肉,吃饭过程中老徐说他喜欢性手枪、Joy Division,边远就把随身听打开给老徐听,里面放的正是Joy Division 的音乐。徐凯鹏成为Joyside经纪人之后,乐队的状况开始变得好转,“演出多了,没事儿老徐请吃饭啊,我们那时候穷,穷得叮当乱响的,吃什么涮羊肉,老徐老结账,老请我们吃饭,觉得人真仗义真好,确实不错。对我们也挺好的,老给我们联系演出啊什么的,怎么说,感觉我们越来越有名儿了呗。”演出多了,而且给乐队打电话的姑娘也多了。

其后,乐队又在摩登天空旗下出版了一张EP《Bitches of Rock'n'Roll》,之后转签兵马司唱片,又推出一张专辑和一张EP(《海王星黎明的酒宴》和《Maybe Tonight》)。“但我们坎坷啊,丧,倒霉,今天刚说太倒霉了这乐队,不太顺利。你说现在你觉得我们成绩不错,其实都是我们的努力。”刘昊对自己乐队取得的成绩有些不以为然。

刘昊是乐队里最能说的,相比之下舞台下的主唱边远就显得非常木讷,或者说非常不喜欢去表达。徐凯鹏曾经对边远有过一个评价,他说“边远是一个聪明、浪漫、不切实际的死而复生的人。他不应该活在现在,这种人在70年代就应该死去,他应该生活在60年代70年代,他活在现在我觉得是一个悲剧。可能在这个行业里,他是和这个时代最格格不入的。”而乐队的另外一个朋友Billy则认为“边远是一个不向生活屈服的人”,同时他也认为“Joyside最牛逼的地方就是台上什么样,台下什么样,没有说台上台下不一样,特别真实。”

边远说Joyside不同时期的作品有不一样的内容,但有三大主题始终贯穿其中:酒、女人、世界末日。酒和女人是可以理解的,对于Joyside这样的摇滚乐队而言自是不可或缺的元素,对于世界末日,边远说:“世界末日,世界快末日了,你可以上网查一下,2012年几月啊,到世界末日。好多预言都巧合在这一年了。”边远的大学同学说他上大学的时候是一个特别内向,一点都不张扬的人,边远说他现在也挺内向的,也不张扬。但是他一到舞台上就会变成一个张扬的混蛋,他说:“对,因为我是一个死人,那个人是活的。就是现实生活中的人是一个死人,那个人就是真实活着的人。”他说那两个人都是他,就像他的左臂上的纹身:I'm not one I'm two。

有人将Joyside翻译成“快乐的赛德”,或者直接音译成“乔伊赛德”,刘昊说Joyside没什么意思就一代名词。实际上边远解释说,Joyside“是古罗马的一种狂欢仪式。狂欢,大家喝酒,都光着,跑到森林里面,点火,庆祝世界末日之神降临。”充满了仪式感。对于边远来讲,摇滚乐带给他的不是仪式,更多是狂欢。边远有一只小猫,说那是他女朋友。“不知道,没想过,我觉得反正我挺他妈孤单的。就觉得特没劲,没有意义,然后,说不清楚。就我不想在那呆着了,对,去宇宙里,去别的星球。”乐队第二张专辑的名字就是“海王星黎明的酒宴”,那是边远的星球。他说:“你看过海王星的照片吗?特别好看,蓝得特别蓝。它整个都是蓝的,但是你看着特别像这个星球全是海,但是特别冷,上面冻得都是冰。”边远说Joyside

跟其他乐队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没有唱世界末日,而我们在唱。他们是希望太多的人,而他们的希望都是错的,其实就没有那么多希望。所以人应该绝望吗?“不是啊,活着挺好的就使劲儿活,做你想做的事儿。”可是想到世界末日的来临,边远还是会兴奋,“世界末日让我特别兴奋,我觉得如果真的2012年会有世界末日的话,我会觉得特别幸运,因为我能赶上看到这事儿。”

三、Bitches

2006年4月,在摩登天空出版了《Bitches of Rock'n'Roll》EP之后,吉他手辛爽和鼓手范博离开了乐队,Joyside就剩下了边远和刘昊两个人。关铮是乐队很早的朋友,“清河就一块儿混的,那时候我跟关铮还玩儿乐队Believers,还玩过乐队叫Comic Roxy,玩儿过两个乐队。”刘昊说:“反正管丫的呢,那时候Believers解散了嘛,他就跟那儿闲得没事儿,我们那么多年哥们儿,而且我跟他玩儿过乐队,我说你赶紧过来试试。那时候他也心灰意冷,也不想玩,我说要不你试试,一拍即合。”关铮说Believers解散之后有些心灰意冷了,也不想玩儿乐队了,觉得没人能玩儿到一块去了。但是当他成为Joyside的鼓手之后想法立刻就改变了,“当时找我的时候就说一块儿试试,一试就觉得挺好的,大家在一块儿反正特别舒服,特高兴。”

刘虹位也被称为小虹,是Joyside后来的吉他手。在广州上学的时候,刘虹位曾经看过Joyside 的演出,认识了徐凯鹏,后来认识了刘昊他们。刘虹位给刘昊从网上传过他写的歌,刘昊问边远觉得怎么样,边远说要不试试,刘虹位就直接坐飞机来到了北京。“给他两首歌,《海王星孩子》和《Baby In Shadow》,然后一排练,丫也不说话,就窝那儿。他问我你觉得怎么样,”刘昊回忆说:“我说听你的,我感觉还不错。他说你觉得我怎么样,不行我明天飞机就回。我就说要不你留下咱们一块儿再排排。一直就是他了。一下就觉得四个人在一块儿,就觉得我操这一下可以了。”“我为什么要加入这乐队,我操。因为那时候,其实之前我对摇滚乐不太了解,也没有听过很多的东西。后来慢慢开始听更多的东西,然后就试更多的东西,刚好有一个可以说机会吧,我来到了北京,然后就加入了乐队。”刘虹位说他现在和乐队成员之间就像亲人一样,“大家在一块儿玩儿得特别融洽。我觉得这就是我们乐队比其他乐队牛逼的地方,就是亲情,大家有这个,玩儿东西就是不一样。”

2008年,Joyside参与了匡威“爱噪音”系列广告的拍摄,但在刘昊他们看来,只是拍了一组照片而已,“我真没感觉到对我们是一大事儿。有可能我们从中获利了,但是对我来说感觉不是特别强烈,我就觉得我挣了5千块钱,没了。每个人挣5千块钱2万块钱嘛。”虽然钱不多,但对于乐队的发展却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还用首歌吧,广告。有一个视频在网站商用的,在玩儿滑板。对Joyside来说是第一次商业合作,算是第一次。话又说回来了,也就是匡威,真的,你可以写出来,其实也就是匡威,你要耐克找我们拍,准不拍。给多少钱,1亿?那拍。肯定给不了多少钱,所以我还不如不拍,因为不喜欢。我们从小玩儿乐队就穿匡威,我们喜欢这东西,正好有这机会那我们就拍了。你要耐克一人穿一他妈逼那种篮球、大高个儿那种,准不拍,肯定不拍,给多少钱都不拍。也不是给多少钱,给1亿拍。”

四、西安

Joyside做过几次巡演了,几次国内巡演和一次欧洲巡演。2007年4月的那次欧洲巡演走了瑞士、德国、法国、英国、奥地利5个国家,历时两个月时间演了30个城市。那次巡演乐队一共挣了15万,但是被乐队四个人全造光了。“说句土点儿的,就是见了见世面。”刘昊

说:“确实不一样。回来大家颓了一阵儿,确实差得挺多的,好多东西的确就是该细点儿再好点儿,而且我们有这能力。”

2008年10月,Joyside在参加完摩登天空音乐节之后,再次踏上了全国巡演之路,而这次巡演也成为乐队发展过程中的一首重要插曲。当乐队巡演进行到西安的时候,10月27日凌晨,乐队的朋友小刘儿在豆瓣“Joyside年轻帮”小组发布了“Joyside无限期休整”的官方声明。关于Joyside在西安究竟出了什么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知道的人出于保护乐队似乎也不愿意多说。刘昊作为乐队发言人,给出了这样的说法:“喝多了。我们大家四个人心态其实很不好,很糟。就是玩儿乐队这段时间,我觉得肯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跟边远经历过一回,05、06年就崩过一回儿,两个人不玩儿了,范博辛爽就不玩了,太累了,范博也打不了,辛爽也想工作,受不了扛不住了。经历过。哥几个都太躁了。对于我这人来说,我说实话可能我跟大家伙儿走得比较远,那会儿我一直在忙活这店里的事儿,然后可能跟大家沟通也很少,尤其跟刘虹位,他有好多想法,就是互相沟通的不及时吧。很正常,就是心情糟到这地步,大家有点儿什么事就炸了,就干脆分道扬镳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喝多了,喝多了就打起来了,跟一帮西安的孩子,打的稀巴烂,躁,就打。”

当时只有边远还比较清醒,没动手,其他人都喝高了。刘昊继续讲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喝多了,老徐过来拉架,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打成一片,就逮谁打谁,是个喘气儿的都打,就不管,全都疯了,我跟关铮也对打,打我还打老徐,刘虹位也打,胡乱打成一团,打完了,一下发泄完了,心情就一下平和了。”动手打了徐凯鹏的关铮为什么没打边远呢?“因为他没拉我,因为他懂我,拉我根本就没用,反正谁碰我我就跟谁打。”这件事情之后,和乐队合作了五年之久的徐凯鹏不再继续担任乐队经纪人。刘昊认为这件事情伤害最大的人应该是边远,“我觉得边远最难受吧。他肯定最难受,都挺难受的,反正。你说这事儿就是大家心情特别糟,好多事情到了这一步了肯定会爆发,什么你都拦不住,有那么一天反正,就爆发了呗,顺其自然地爆炸了,就完了,爆炸完了就完了大家又在一起。”

关于Joyside的“无限期休整”,刘昊说是大家一块儿决定的,“我们四个人跑东疆吃了一顿饭,关铮就说想去澳大利亚歇一阵,他就去澳大利亚了,刘虹位想说继续留在北京写点歌儿,边远去了大理了,我忙活店,就大家选择各自的生活,也休息一阵儿。”

在休整期,Joyside年轻帮还是会经常一起玩儿,老徐和他们也澄清了误会。关铮经常会给刘昊打电话,刘昊问他,歇够了吗?够了。回来吧,回来了。刘虹位说乐队应该再加一把吉他,“我觉得阳阳跟我挺不一样。我们需要阳阳这种东西,而且也满足丫一大心愿。”刘昊说:“阳阳本来就是Joyside,阳阳从来没离开过我们,虽然没有在乐队里,没有弹琴演出,但他一直在我们,一直是Joyside。”能够重回Joyside,阳阳非常兴奋,“高兴得要命啊!他们捡便宜了,我这么好一个资源没人要怎么办,真的啊,多好。Joyside是我唯一能发挥我自己的一个乐队。除了Joyside,我也玩过无数乐队在中国,虽然都是好朋友吧,也玩得都挺好的,但我还是都不是特别满意,因为我之前玩儿过Joyside,我知道Joyside是中国唯一能走起来的乐队。我以为Joyside是中国唯一能玩儿摇滚乐的乐队,不是玩儿摇滚,是摇滚乐!不是玩儿的Rock,是Rock & Roll。”于是当他妈妈从日本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告诉他妈妈又开始玩儿乐队了,“我妈说:耶!那就对了,好好玩儿啊。然后我就有照片都传给我妈,视频都传给我妈,看看你儿子怎么样,我妈也挺开心的,我也开心。而且不玩儿乐队我也发挥不了我自己的力量,玩儿乐队是对的,我只能玩这个。”

Joyside回来了。接下来他们还会录制专辑,至于说和哪个唱片公司合作,刘昊说:“不一定吧,我觉得不一定非要在兵马司。因为我们跟他们的合同也差不多到期了,也没什么,跟当时摩登似得,一张专辑一张EP。我觉得就是谁喜欢我们,谁理解我们,哪个唱片公司真正喜欢我们音乐喜欢我们人,理解我们乐队,而且对乐队也有一部分比较好的利益回报,我们肯定会签。我们不管这个公司是什么,或者怎么着怎么着,我们肯定会选择它,因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你不喜欢我,我不想被人利用,我够了,我真的不想被人利用。我特别讨厌利用的这些人,坏逼坏蛋,讨厌!我也不一定要签兵马司,也不一定不签,就看它怎么来做这件事。”

刘昊说他现在很习惯现在的生活,照看自己的古着店,处理一些乐队的事情。刘虹位说他每天就是呆着。关铮最近的事情就是呆着、听歌、等着排练、演出,好好休息,养病。阳阳在兵马司唱片上班,“还行,挺开心的,我也玩儿乐队也在公司上班,也可以做中国摇滚乐队市场的一部分,我能参与这件事儿,我觉得挺好。”边远的生活就是“在家呆着,隐居,玩儿猫,想自己做衣服”,偶尔看看书,也不上网,“没网,特别清净,离这个世界远一点儿。”

文/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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