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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孝(附图及翻译)

24孝(附图及翻译)
24孝(附图及翻译)

二十四孝

《二十四孝》,孝子善行記也,元郭居敬著。

一、孝感动天

虞舜,瞽瞍之子。性至孝。父顽,母嚣,弟象傲。舜耕于历山,有象为之耕,鸟为之耘。其孝感如此。帝尧闻之,事以九男,妻以二女,遂以天下让焉。

诗曰:队队春耕象,纷纷耘草禽。嗣尧登宝位,孝感动天心。

舜,传说中的远古帝王,五帝之一,姓姚,名重华,号有虞氏,史称虞舜。相传他的父亲瞽叟及继母、异母弟象,多次想害死他:让舜修补谷仓仓顶时,从谷仓下纵火,舜手持两个斗笠跳下逃脱;让舜掘井时,瞽叟与象却下土填井,舜掘地道逃脱。事后舜毫不记恨,仍对父亲恭顺,对弟弟慈爱。他的孝行感动了天帝。舜在厉山耕种,大象替他耕地,鸟代他锄草。帝尧听说舜非常孝顺,有处理政事的才干,把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他。经过多年观察和考验,选定舜做他的继承人。舜登天子位后,去看望父亲,仍然恭恭敬敬,并封象为诸侯。

二、亲尝汤药

前汉文帝,名恒,高祖第三子,初封代王。生母薄太后,帝奉养无怠。母常病,三年,帝目不交睫,衣不解带,汤药非口亲尝弗进。仁孝闻天下。

诗曰:仁孝临天下,巍巍冠百王。莫庭事贤母,汤药必亲尝。

汉文帝刘恒,汉高祖第三子,为薄太后所生。高后八年即帝位。他以仁孝之名,闻于天下,侍奉母亲从不懈怠。母亲卧病三年,他常常目不交睫,衣不解带。母亲所服的汤药,他亲口尝过后才放心让母亲服用。他在位二十四年,重德治,兴礼仪,注意发展农业,使西汉社会稳定,人丁兴旺,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他与汉景帝的统治时期被誉为“文景之治”。

三、啮指痛心

周曾参,字子舆,事母至孝。参尝采薪山中,家有客至。母无措,望参不还,乃啮其指。参忽心痛,负薪而归,跪问其故。母曰:“有急客至,吾啮指以悟汝尔。”

诗曰:母指才方啮,儿心痛不禁。负薪归未晚,骨肉至情深。

曾参,字子舆,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的得意弟子,世称“曾子”,以孝著称。少年时家贫,常入山打柴。一天,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不知所措,就用牙咬自己的手指。曾参忽然觉得心疼,知道母亲在呼唤自己,便背着柴迅速返回家中,跪问缘故。母亲说:“有客人忽然到来,我咬手指盼你回来。”曾参于是接见客人,以礼相待。曾参学识渊博,曾提出“吾日三省吾身”(《论语·学而》)的修养方法,相传他著述有《大学》、《孝经》等儒家经典,后世儒家尊他为“宗圣”。

四、百里负米

周仲由,字子路。家贫,常食藜藿之食,为亲负米百里之外。亲殁,南游于楚,从车百乘,积粟万钟,累茵而坐,列鼎而食,乃叹曰:“虽欲食藜藿,为亲负米,不可得也。”

诗曰:负米供旨甘,宁辞百里遥。身荣亲已殁,犹念旧劬劳。

仲由,字子路、季路,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的得意弟子,性格直率勇敢,十分孝顺。早年家中贫穷,自己常常采野菜做饭食,却从百里之外负米回家侍奉双亲。父母过世后,他做了大官,奉命到楚国去,随从的车马有百乘之众,所积的粮食有万钟之多。坐在垒叠的锦褥上,吃着丰盛的筵席,他常常怀念双亲,慨叹说:“即使我想吃野菜,为父母亲去负米,哪里能够再得呢?”孔子赞扬说:“你侍奉父母,可以说是生时尽力,死后思念哪!”(《孔子家语·致思》)

五、芦衣顺母

周闵损,字子骞,早丧母。父娶后母,生二子,衣以棉絮,妒损,衣以芦花。父令损御车,体寒,失镇。父查知故,欲出后母。损曰:“母在一子寒,母去三子单。”母闻,悔改。

诗曰:闵氏有贤郎,何曾怨晚娘?尊前贤母在,三子免风霜。

闵损,字子骞,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的弟子,在孔门中以德行与颜渊并称。孔子曾赞扬他说:“孝哉,闵子骞!”(《论语·先进》)。他生母早死,父亲娶了后妻,又生了两个儿子。继母经常虐待他,冬天,两个弟弟穿着用棉花做的冬衣,却给他穿用芦花做的“棉衣”。一天,父亲出门,闵损牵车时因寒冷打颤,将绳子掉落地上,遭到父亲的斥责和鞭打,芦花随着打破的衣缝飞了出来,父亲方知闵损受到虐待。父亲返回家,要休逐后妻。闵损跪求父亲饶恕继母,说:“留下母亲只是我一个人受冷,休了母亲三个孩子都要挨冻。”父亲十分感动,就依了他。继母听说,悔恨知错,从此对待他如亲子。

六、鹿乳奉亲

周郯子,性至孝。父母年老,俱患双眼,思食鹿乳。郯子乃衣鹿皮,去深山,入鹿群之中,取鹿乳供亲。猎者见而欲射之。郯子具以情告,以免。

诗曰:亲老思鹿乳,身挂褐毛衣。若不高声语,山中带箭归。

郯子,春秋时期人。父母年老,患眼疾,需饮鹿乳疗治。他便披鹿皮进入深山,钻进鹿群中,挤取鹿乳,供奉双亲。一次取乳时,猎人看到了他以为是麋鹿,想射杀他,郯子急忙掀起鹿皮现身走出,将挤取鹿乳为双亲医病的实情告知猎人,免除了被误杀的危险。

七、戏彩娱亲

周老莱子,至孝,奉二亲,极其甘脆,行年七十,言不称老。常着五色斑斓之衣,为婴儿戏于亲侧。又尝取水上堂,诈跌卧地,作婴儿啼,以娱亲意。

诗曰︰戏舞学娇痴,春风动彩衣。双亲开口笑,喜色满庭闹。

老莱子,(东周)春秋时期楚国隐士,为躲避世乱,自耕于蒙山南麓。他孝顺父母,尽拣美味供奉双亲,七十岁尚不言老,常穿着五色彩衣,手持拨浪鼓如小孩子般戏耍,以博父母开怀。一次为双亲送水,假装摔倒,躺在地上学小孩子哭,二老大笑。

八. 卖身葬父

汉董永,家贫。父死,卖身贷钱而葬。及去偿工,途遇一妇,求为永妻。俱至主家,令织缣三百匹,乃回。一月完成,归至槐阴会所,遂辞永而去。

诗曰:葬父贷孔兄,仙姬陌上逢。织缣偿债主,孝感动苍穹。

董永,相传为东汉时期千乘(今山东高青县北)人,少年丧母,因避兵乱迁居安陆(今属湖北)。其后父亲亡故,董永卖身至一富家为奴,换取丧葬费用。上工路上,于槐荫下遇一女子,自言无家可归,二人结为夫妇。女子以一月时间织成三百匹锦缎,为董永抵债赎身,返家途中,行至槐荫,女子告诉董永:自己是天帝之女,奉命帮助董永还债。言毕凌空而去。因此,槐荫改名为孝感。

九、刻木事亲

汉丁兰,幼丧父母,未得奉养,而思念劬劳之因,刻木为像,事之如生。其妻久而不敬,以针戏刺其指,血出。木像见兰,眼中垂泪。兰问得其情,遂将妻弃之。

诗曰:刻木为父母,形容在日时。寄言诸子侄,各要孝亲闱。

丁兰,相传为东汉时期河内(今河南安阳一带)人,幼年父母双亡,他经常思念父母的养育之恩,于是用木头刻成双亲的雕像,侍之如生,凡事均和木像商议,每日三餐敬过双亲后自己方才食用,出门前一定禀告,回家后一定面见,从不懈怠。久之,其妻对木像便不太恭敬了,竟好奇地用针刺木像的手指,而木像的手指居然有血流出。丁兰回家见木像眼中垂泪,问知实情,遂将妻子休弃。

十、行佣供母

后汉江革,少失父,独与母居。遭乱,负母逃难。数遇贼,或欲劫将去,革辄泣告有老母在,贼不忍杀。转客下邳,贫穷裸跣,行佣供母。母便身之物,莫不毕给。

诗曰:负母逃危难,穷途贼犯频。哀求俱得免,佣力以供亲。

江革,东汉时齐国临淄人,少年丧父,侍奉母亲极为孝顺。战乱中,江革背着母亲逃难,几次遇到匪盗,贼人欲杀死他,江革哭告:老母年迈,无人奉养,贼人见他孝顺,不忍杀他。后来,他迁居江苏下邳,做雇工供养母亲,自己贫穷赤脚,而母亲所需甚丰。明帝时被推举为孝廉,章帝时被推举为贤良方正,任五官中郎将。

十一、怀橘遗亲

后汉陆绩,年六岁,于九江见袁术。术出桔待之,绩怀桔二枚。及归,拜辞堕地。术曰:“陆郎作宾客而怀桔乎?”绩跪答曰:“吾母性之所爱,欲归以遗母。”术大奇之。

诗曰:孝悌皆天性,人间六岁儿。袖中怀绿桔,遗母报乳哺。

陆绩,三国时期吴国吴县华亭(今上海市松江)人。六岁时,随父亲陆康到九江谒见袁术,袁术拿出橘子招待,陆绩往怀里藏了两个橘子。临行时,橘子滚落地上,袁术嘲笑道:“陆郎来我家作客,走的时候还要怀藏主人的橘子吗?”陆绩回答说:“母亲喜欢吃橘子,我想拿回去送给母亲尝尝。”袁术见他小小年纪就懂得孝顺母亲,十分惊奇。陆绩成年后,博学多识,通晓天文、历算,曾作《浑天图》,注《易经》,撰写《太玄经注》。

十二、埋儿奉母

汉郭巨,家贫。有子三岁,母尝减食与之。巨谓妻曰:“贫乏不能供母,子又分母之食,盍埋此子?儿可再有,母不可复得。”妻不敢违。巨遂掘坑三尺余,忽见黄金一釜,上云:“天赐孝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夺。”

诗曰:郭巨思供给,埋儿愿母存。黄金天所赐,光彩照寒门。

郭巨,东汉隆虑(今河南安阳林州)人,一说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西南)人,原本家道殷实。父亲死后,他把家产分作两份,给了两个弟弟,自己独取母亲供养,对母极孝。后家境逐渐贫困,妻子生一男孩,郭巨担心,养这个孩子,必然影响供养母亲,遂和妻子商议:“儿子可以再有,母亲死了不能复活,不如埋掉儿子,节省些粮食供养母亲。”当他们挖坑时,在地下二尺处忽见一坛黄金,上书“天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夺”。夫妻得到黄金,回家孝敬母亲,并得以兼养孩子。

十三、扇枕温衾

后汉黄香,年九岁,失母,思慕惟切,乡人称其孝。躬执勤苦,事父尽孝。夏天暑热,扇凉其枕簟;冬天寒冷,以身暖其被席。太守刘护表而异之。

诗曰:冬月温衾暖,炎天扇枕凉。儿童知子职,知古一黄香。

黄香,东汉江夏安陆人,九岁丧母,事父极孝。酷夏时为父亲扇凉枕席,寒冬时用身体为父亲温暖被褥。少年时即博通经典,文采飞扬,京师广泛流传“天下无双,江夏黄香”。安帝时任魏郡(今属河北)太守,魏郡遭受水灾,黄香尽其所有赈济灾民。著有《九宫赋》、

《天子冠颂》等。

十四、拾葚异器

汉蔡顺,少孤,事母至孝。遭王莽乱,岁荒不给,拾桑葚,以异器盛之。赤眉贼见而问之。顺曰:“黑者奉母,赤者自食。”贼悯其孝,以白米二斗牛蹄一只与之。

诗曰:黑葚奉萱闱,啼饥泪满衣。赤眉知孝顺,牛米赠君归。

蔡顺,汉代汝南(今属河南)人,少年丧父,侍母甚孝。当时正值王莽之乱,又遇饥荒,柴米昂贵,只得拾桑葚母子充饥。一天,偶遇赤眉军,赤眉军士兵问道:“为什么把红色的桑葚和黑色的桑葚分开装在两个篓子里?”蔡顺回答说:“黑色的桑葚供老母食用,红色的桑葚留给自己吃。”赤眉军怜悯他的孝心,送给他二斗白米,牛蹄一个,以示敬意。

十五、涌泉跃鲤

汉姜诗,事母至孝;妻庞氏,奉姑尤谨。母性好饮江水,去舍六七里,妻出汲以奉之;又嗜鱼脍,夫妇常作;又不能独食,召邻母共食。舍侧忽有涌泉,味如江水,日跃双鲤,取以供。

诗曰: 舍侧甘泉出,一朝双鲤鱼。子能事其母,妇更孝于姑。

姜诗,东汉四川广汉人,娶庞氏为妻。夫妻孝顺,其家距长江六七里之遥,庞氏常到江边取婆婆喜喝的长江水。婆婆爱吃鱼,夫妻就常做鱼给她吃,婆婆不愿意独自吃,他们又请来邻居老婆婆一起吃。一次因风大,庞氏取水晚归,姜诗怀疑她怠慢母亲,将她逐出家门。庞氏寄居在邻居家中,昼夜辛勤纺纱织布,将积蓄所得托邻居送回家中孝敬婆婆。其后,婆婆知道了庞氏被逐之事,令姜诗将其请回。庞氏回家这天,院中忽然喷涌出泉水,口味与长江水相同,每天还有两条鲤鱼跃出。从此,庞氏便用这些供奉婆婆,不必远走江边了。

十六、闻雷泣墓

魏王裒,事亲至孝。母存日,性怕雷,既卒,殡葬于山林。每遇风雨,闻阿香响震之声,即奔至墓所,拜跪泣告曰:“裒在此,母亲勿惧。”

诗曰:慈母怕闻雷,冰魂宿夜台。阿香时一震,到墓绕千回。

王裒,魏晋时期营陵(今山东昌乐东南)人,博学多能。父亲王仪被司马昭杀害,他隐居以教书为业,终身不面向西坐,表示永不作晋臣。其母在世时怕雷,死后埋葬在山林中。每当风雨天气,听到雷声,他就跑到母亲坟前,跪拜安慰母亲说:“裒儿在这里,母亲不要害怕。”他教书时,每当读到《蓼莪》篇,就常常泪流满面,思念父母。

十七、乳姑不怠

唐崔山南曾祖母长孙夫人,年高无齿。祖母唐夫人,每日栉洗,升堂乳其姑,姑不粒食,数年而康。一日病,长幼咸集,乃宣言曰:“无以报新妇恩,愿子孙妇如新妇孝敬足矣。”

诗曰:孝敬崔家妇,乳姑晨盥洗。此恩无以报,愿得子孙如。

崔山南,名琯,唐代博陵(今属河北)人,官至山南西道节度使,人称“山南”。当年,崔山南的曾祖母长孙夫人,年事已高,牙齿脱落,祖母唐夫人十分孝顺,每天盥洗后,都上堂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婆婆,如此数年,长孙夫人不再吃其他饭食,身体依然健康。长孙夫人病重时,将全家大小召集在一起,说:“我无以报答新妇之恩,但愿新妇的子孙媳妇也像她孝敬我一样孝敬她。”后来崔山南做了高官,果然像长孙夫人所嘱,孝敬祖母唐夫人。

十八、卧冰求鲤

晋王祥,字休征。早丧母,继母朱氏不慈。父前数谮之,由是失爱于父母。尝欲食生鱼,时天寒冰冻,祥解衣卧冰求之。冰忽自解,双鲤跃出,持归供母。

诗曰:继母人间有,王祥天下无。至今河水上,一片卧冰模。

王祥,琅琊人,生母早丧,继母朱氏多次在他父亲面前说他的坏话,使他失去父爱。父母患病,他衣不解带侍候,继母想吃活鲤鱼,适值天寒地冻,他解开衣服卧在冰上,冰忽然自行融化,跃出两条鲤鱼。继母食后,果然病愈。王祥隐居二十余年,后从温县县令做到大司农、司空、太尉。

十九. 恣蚊饱血

晋吴猛,年八岁,事亲至孝。家贫,榻无帷帐,每夏夜,蚊多攒肤。恣渠膏血之饱,虽

多,不驱之,恐去己而噬其亲也。爱亲之心至矣。

诗曰︰夏夜无帷帐,蚊多不敢挥。恣渠膏血饱,免使入亲帏。

吴猛,晋朝濮阳人,八岁时就懂得孝敬父母。家里贫穷,没有蚊帐,蚊虫叮咬使父亲不能安睡。每到夏夜,吴猛总是赤身坐在父亲床前,任蚊虫叮咬而不驱赶,担心蚊虫离开自己去叮咬父亲。

二十、扼虎救父

晋杨香,年十四岁,尝随父丰往田获杰粟,父为虎拽去。时香手无寸铁,惟知有父而不知有身,踊跃向前,扼持虎颈,虎亦靡然而逝,父子得免于害。

诗曰:深山逢白虎,努力搏腥风。父子俱无恙,脱离馋口中。

杨香,晋朝人。十四岁时随父亲到田间割稻,忽然跑来一只猛虎,把父亲扑倒叼走,杨香手无寸铁,为救父亲,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急忙跳上前,用尽全身气力扼住猛虎的咽喉。猛虎终于放下父亲跑掉了。

二十一.、哭竹生笋

晋孟宗,少丧父。母老,病笃,冬日思笋煮羹食。宗无计可得,乃往竹林中,抱竹而泣。孝感天地,须臾,地裂,出笋数茎,持归作羹奉母。食毕,病愈。

诗曰:泪滴朔风寒,萧萧竹数竿。须臾冬笋出,天意报平安。

孟宗,三国时江夏人,少年时父亡,母亲年老病重,医生嘱用鲜竹笋做汤。适值严冬,没有鲜笋,孟宗无计可施,独自一人跑到竹林里,扶竹哭泣。少顷,他忽然听到地裂声,只见地上长出数茎嫩笋。孟宗大喜,采回做汤,母亲喝了后果然病愈。后来他官至司空。

二十二、尝粪忧心

南齐庚黔娄,为孱陵令。到县未旬日,忽心惊汗流,即弃官归。时父疾始二日,医曰:“欲知瘥剧,但尝粪苦则佳。”黔娄尝之甜,心甚忧之。至夕,稽颡北辰求以身代父死。

诗曰︰到县未旬日,椿庭遗疾深。愿将身代死,北望起忧心。

庾黔娄,南齐高士,任孱陵县令。赴任不满十天,忽觉心惊流汗,预感家中有事,当即辞官返乡。回到家中,知父亲已病重两日。医生嘱咐说:“要知道病情吉凶,只要尝一尝病人粪便的味道,味苦就好。”黔娄于是就去尝父亲的粪便,发现味甜,内心十分忧虑,夜里跪拜北斗星,乞求以身代父去死。几天后父亲死去,黔娄安葬了父亲,并守制三年。

二十三.、弃官寻母

宋朱寿昌,年七岁,生母刘氏,为嫡母所妒,出嫁。母子不相见者五十年。神宗朝,弃官入秦,与家人决,誓不见母不复还。后行次同州,得之,时母年七十余矣。

诗曰︰七岁生离母,参商五十年。一朝相见面,喜气动皇天。

朱寿昌,宋代天长人,七岁时,生母刘氏被嫡母(父亲的正妻)嫉妒,不得不改嫁他人,五十年母子音信不通。神宗时,朱寿昌在朝做官,曾经刺血书写《金刚经》,行四方寻找生母,得到线索后,决心弃官到陕西寻找生母,发誓不见母亲永不返回。终于在陕州遇到生母和两个弟弟,母子欢聚,一起返回,这时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

二十四、涤亲溺器

宋黄庭坚,元符中为太史,性至孝。身虽贵显,奉母尽诚。每夕,亲自为母涤溺器,未尝一刻不供子职。

诗曰︰贵显闻天下,平生孝事亲。亲自涤溺器,不用婢妾人。

黄庭坚,北宋分宁(今江西修水)人,著名诗人、书法家。虽身居高位,侍奉母亲却竭尽孝诚,每天晚上,都亲自为母亲洗涤马桶,没有一天忘记儿子应尽的职责。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及翻译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及翻 译 Document number:NOCG-YUNOO-BUYTT-UU986-1986UT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

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从前,郑武公娶了申国国君的女儿为妻,名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难产,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从此就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太叔京邑,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城墙超过三百方丈长,会成为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不符合法制,您将要不能控制。”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如何躲开这种祸害呢”祭仲回

二十四诗品原文_司空图1

二十四诗品司空图 雄浑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返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匪强来之无穷冲淡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苒苒在衣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纤秾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沉著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如有佳语大河前横高古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汎波浩劫窅然空踪月出东斗好风相从太华夜碧人闻清钟虚伫神素脱然畦封黄唐在独落落玄宗典雅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荫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洗炼 犹镰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淄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劲健 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饮真茹强蓄素守中喻彼行健是谓存雄天地与立神化攸同期之以实御之以终绮丽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浓尽必枯溃者屡深雾余山青红杏在林月明华屋画桥碧阴金樽酒满伴客弹琴取之自足良殚美襟自然 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着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真予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水采苹薄言情晤悠悠天钧含蓄 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难已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如绿满酒花时返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豪放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返气处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精神 欲返不尽相期与来明漪绝底奇花初胎青春鹦鹉杨柳池台碧山人来清酒满怀生气远出不著死灰妙造自然伊谁与裁缜密 是有真迹如不可知意象欲生造化已奇水流花开清露未晞要路愈远幽行为迟语不欲犯思不欲痴犹春于绿明月雪时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和翻译word版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和翻译 原文:标题:郑伯克段于鄢作者或出处:《左传》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 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 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 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 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 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 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置姜氏于城颖,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颖考叔为颖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译文或注释: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 时脚先出来,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到庄公即位的时候, 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 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京邑, 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超过三百方丈,那就会是国家的祸害。先王 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 分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规定,这不是先王的 制度,这样下去您将会控制不住的。”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怎能躲开这种 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处置,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着瞧吧。”

〈郑伯克段于鄢〉翻译

〈鄭伯克段于鄢〉翻譯 最開始,鄭武公在申國娶了一位太太,叫做武姜,生下莊公和共叔段兩個兒子。莊公出生時逆生,驚嚇到姜氏,所以取名叫做寤生,於是就厭惡他。疼愛共叔段,想要立他當國君,並屢次向武公請求,武公都不答應。 等到莊公繼位,姜氏替共叔段請求封在制這個地方。莊公說:「制,是個險要的城市,虢叔就死在這兒。其它的城市我一定唯命是從。」請求京,莊公讓共叔段住在京,叫他「京城大叔」。祭仲說:「一個城市的城牆超過三百丈長,是國家的禍害。先王的制度:大的城市,不超過國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城市,不超過五分之一;小的城市,不超過九分之一。現在京這個城市,不合法度,不是先王的制度,國君您將會控制不住。」莊公說:「姜氏要京,我要如何避免禍害?」恭敬回答說:「姜氏有什麼時候會滿足,不如及早處置,不要讓他增益蔓延,蔓延開來就不好對付了;蔓延的雜草,尚且還很難剷除,更何況是國君您被寵壞的弟弟呢?」莊公說:「多做不仁義的事,一定會自取滅亡,你就等著看吧!」不久,大叔命令西邊的城市和北邊的城市,敷衍莊公效忠自己。公子呂說:「一個國家受不了這樣的兩邊討好不忠心,國君您打算要怎麼辦?想把國家給大叔,臣子我請求去侍奉他,如果不給他,就請剷除他,不要讓人民產生貳心。」莊公說:「不用,他將會自己送上門來。」大叔又兼併西邊城市北邊城市做為自己的城市,直到廩延這個地方。子封說:「可以了,土地廣大,將會得到許多人民。」莊公說:「不義的人,人民不會親近他,土地廣大只會導致滅亡。」大叔已經完治城郭,囤聚糧食,整修戰甲武器,準備好步兵戰車,將要偷襲鄭莊公,而且夫人將會打開城門做內應。莊公聽說他們叛變的日期,說:「可以了。」命令子封率領戰車兩百輛討伐京城。京城人民背叛大叔段,大叔段逃到鄢,莊公攻打鄢。五月二十三日,大叔逃亡到共國。 春秋經說:「鄭伯克段于鄢。」段不像弟弟,所以不說是弟弟。像兩國國君交戰,所以說是克。指出鄭伯,是諷刺他沒有盡到管教自己弟弟的責任,而且說

二十四诗品

二十四诗品 晚唐司空图 1、雄浑 【原文】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反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 【译文】 华美的文辞涌现在外,真切的内容充实其中。返回虚静,才能达到浑然之境,蓄积正气,笔力方可显出豪雄。雄浑的诗包罗万物的气势,高高横贯浩渺的太空。像苍茫滚动的飞云,如浩荡翻腾的长风。超越生活的表面描写,掌握作品的核心内容。追求雄浑,不可勉强拼凑,自然得来,就会意味无穷。 2、冲淡 【原文】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荏苒在衣。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 【译文】

作家平时保持着沉静的思考,就会体会到冲淡的微妙。诗歌饱含着自然的气势,像伴随幽独的白鹤一起高飞。这境界像和煦的春风,轻轻抚摸着你的素衣,又好像响动的翠竹,柔声呼唤你同归故里。偶然达到冲淡,并不困难,勉强追求,就会很少如意。作品如果停留在表面描写,那就会和冲淡风格远离。 3、纤穠 【原文】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柳陰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 【译文】 闪动的流水鲜明耀眼,无边的陽春繁花烂漫。在幽静的山谷里,又有美人出现,碧桃的花满树争艳,随着和风摇曳在水边。柳荫掩映,小路弯弯,群莺软语,接连不断。作品越是深入这样的纤秾情景,就越能写得真切自然。适时探究,永不停步,就会和历代佳作同样新鲜。 4.沉著 【原文】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如有佳语,大河前横。 【译文】

郑伯克段于鄢 原文及译文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及译文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及译文 选自《左传·隐公元年》 原文译文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京邑,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叁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超过三百方丈,那就会是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规定,违反了制度,恐怕对您有所不利。”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怎能躲开这种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处置,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着瞧吧。”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过了不久,太叔段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也属于自己。公子吕说:“国家不能使土地有两属的情况,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我就去服待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人民产生两属的心理。”庄公说:“不用除掉他,他自己将要遭到灾祸的。”太叔又把两属的边邑改为自己统辖的地方,一直扩展到廪延。子封说:“可以行动了!土地扩大了,他将得到老百姓的拥护。”庄公说:“对君主不义,对兄长不亲,土地虽然扩大了,他也会垮台的。”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注释翻译知识点归纳及练习

郑伯克段于鄢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叁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须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颖,而誓之白:“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颖考叔为颖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及译文解析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及译文解析 郑伯克段于鄢① 左丘明 初②,郑武公娶于申③,日武姜④。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于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人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日:“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君之羲。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注解:①节选于《左传》②初:当初,从前。故事开头时用语。 ③郑武公:春秋时诸侯国郑国(在今河南新郑)国君,姓姬,名掘突,武为谥号。申:诸侯国名,在今河南南阳,姜姓。④武姜:武谥郑武公谥号,姜谥娘家姓。 4.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A.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B.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C.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D.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5.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二十四诗品赏析

二十四诗品 唐〃司空图 一、雄浑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反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 二、冲淡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荏苒在衣。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 三、纤穠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 四、沉著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如有佳语,

大河前横。 五、高古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泛彼浩劫,窅然空踪。月出东斗,好风相从。太华夜碧,人闻清钟。虚伫神素,脱然畦封。黄唐在独,落落玄宗。 六、典雅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阴,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七、洗炼 如矿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缁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八、劲健 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饮真茹强,蓄素守中。喻彼行健,是谓存雄。天地与立,神化攸同。期之以实,御之以终。

九、绮丽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浓尽必枯,淡者屡深。雾余水畔,红杏在林。月明华屋,画桥碧阴。金尊酒满,伴客弹琴。取之自足,良殚美襟。 十、自然 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著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雨采蘋。薄言情悟,悠悠天钧。 十一、含蓄 不著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己,若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如满绿酒,花时反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 十二、豪放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虚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十三、精神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及翻译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

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从前,郑武公娶了申国国君的女儿为妻,名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难产,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从此就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太叔京邑,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城墙超过三百方丈长,会成为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不符合法制,您将要不能控制。?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如何躲开这种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处置,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

司空图:诗品

司空图 837~908 中国唐代诗论家,诗人。字表圣,自号耐辱居士,知非子。河中(今山西永济)人。咸通十年(869)进士,官至知制诰、中书舍人。唐末政局混乱他归居中条山王宫谷别墅中,游吟于泉石林亭间。曾作《休休亭记》以示放达。朱全忠灭唐,召他为礼部尚书,不就。朱杀哀帝,他不食而卒。 司空图有文集和诗集。他的诗论代表作是《二十四诗品》。其中把诗歌的艺术风格和意境分为雄浑、冲淡、纤秾、沉着、高古、典雅、洗练、劲健、绮丽、自然、含蓄、豪放、精神、缜密、疏野、清奇、委曲、实境、悲慨、形容、超诣、飘逸、旷达、流动等24品类,每品用12句四言韵语来加以描述,也涉及作者的思想修养和写作手法。 司空图论诗的名著是《诗品》。这是讲诗作的风格的,分为二十四种,是:雄浑,冲淡,纤秾,沈著,高古,典雅,洗炼,劲健,绮丽,自然,含蓄,豪放,精神,缜密,疏野,清奇,委曲,实境,悲慨,形容,超诣,飘逸,旷达,流动。风格是由内容、表达以及作者的学识为人甚至一时情趣等诸多条件所形成,虽然有特色,却很难说明。不得已,只好用象征的手法,举韵味相近的事物来旁敲侧击。如“雄浑”是: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返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 每一种都用四言诗体十二句来说明,其中有的用语也有韵外之致,富于禅意。如这里的“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就是。其他各种风格的说明,用语也有不少富于禅意。如: 冲淡——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 纤秾——乘之愈往,识之愈真。 沈著——所思不远,若为平生。 高古——泛彼浩劫,窅然空踪。……虚伫神素,脱然畦封。 典雅——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洗炼——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自然——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著手成春。 含蓄——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精神——妙造自然,伊谁与裁? 缜密——是有真迹,如不可知。 疏野——但知旦暮,不辨何时。 委曲——似往已回,如幽匪藏。 形容——俱似大道,妙契同尘。 超诣——远引若至,临之已非。 飘逸——如不可执,如将有闻。 其中尤其“超以象外”,“不著一字”,是更明显地用禅意说明诗意,因为作诗是不能离象,更不能离开文字的。 ——《禅外说禅·第十三章禅的影响(上)·13.3.1 司空图诗品》作者:张中行 与钟嵘《诗品》以品评作家作品源流等的内容不同。《二十四诗品》收于《全唐诗》,对后世影响深远。

郑伯克段于鄢—全文翻译

郑伯克段于鄢—全文翻译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难产,武姜受到惊吓,所以给他取名叫“寤生”,因而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请求把制这个地方封给共叔段。庄公说:“制是个很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其他地方就听从您的吩咐。”武姜便请求封给京城,庄公答应了,让共叔段住在那里,人们就称他为京城太叔。 大夫祭仲说:“分封都市的城墙超过了一百雉,那就会是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大城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能超过五分一,小的不能超过九分之一。现在,京的城墙不合规定,这不是先王的制度,这样下去您将会控制不住的。”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又怎能躲开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做好安排,不要使京的势力滋长蔓延,蔓延开来就难以对付了。蔓延开来的野草尚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自取灭亡,你暂且等着瞧吧。” 不久,太叔命令郑国西、北边区的城邑从属于庄公也从属于自己。公子吕说:“国家受不了土地两属的情况,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就允许我去服事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百姓产生二心。”庄公说:“不用除掉他!他会自己害自己的。” 太叔又把原是两属的边邑收归为自己所有,一直扩展到廪延。子封说:“可以行动了!他势力雄厚了,将会得到更多人的归附。”庄公说:“他既然不合礼义,人们就不会亲近他,势力虽然扩大了,他反而会垮台的。” 太叔积极修治城墙,聚集百姓粮草,修整盔甲、武器,组织步兵和战车,将要偷袭郑国的都城。武姜打算开城门作内应。庄公得知太叔偷袭的日期,便说:“可以了!”于是命令子封率领战车二百乘去讨伐京城。京城的人也背叛太叔,太叔于是逃到鄢城。庄公又追到鄢城讨伐他。五月辛丑那一天,太叔逃到共国。 《春秋》记载道:“郑伯克段于鄢。”为什么这样写呢?因为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弟”。兄弟俩就如同两个敌国的国君一样互相征伐,所以叫做“克”;直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说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不说“出奔”,是难以说明其中的缘故。 庄公于是把姜氏安置在颍城,并发誓说:“不到黄泉,不再见面。”不久就后悔不该这样做。颍考叔是 在颍谷主管疆界的官,听到这件事,就去给庄公进献物品。庄公赐宴,他吃的时候把肉留着。庄公问他原因,他说:“我有母亲,我孝敬她的事物都吃过了,就是没有吃过国君的事物。请您让我把肉带回去孝敬母亲。”庄公说:“你有母亲可献食物,我却没有啊!”颍考叔说:“敢问这是如何说?”庄公说明了缘由,并且告诉了他自己很后悔。颍考叔回答说:“您何必为这件事情忧虑呢?如果挖地见到了泉水,再打一条地道在里面相见,还有哪个说不对呢?”庄公听从了他的意见。庄公进入地道时赋诗说:“大隧里面,母子相见,多么快乐啊。”姜氏走出地道时赋诗说:“大隧外面,母子相见,多么舒畅啊。”于是母子和好如初。

《二十四诗品》

唐代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是中国诗学上的不朽篇章,其中的《典雅》章更是千古传颂的绝唱。 “落花无言,人淡如菊”,是典雅章的文眼,也是唐人所推崇和追求的境界和品格。第一次看到这句话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它。它给我的感觉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它既奔涌升腾,又宁静致远。我一直觉得,那是一种人生的境界和追求。 二十四诗品 雄浑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返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 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匪强来之无穷 冲淡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苒苒在衣 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 纤秾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 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 沉著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 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如有佳语大河前横 高古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泛波浩劫窅然空踪月出东斗好风相从 太华夜碧人闻清钟虚伫神素脱然畦封黄唐在独落落玄宗 典雅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 眠琴绿荫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洗炼 犹镰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淄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 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劲健 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饮真茹强蓄素守中 喻彼行健是谓存雄天地与立神化攸同期之以实御之以终 绮丽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浓尽必枯溃者屡深雾余山青红杏在林月明华屋画桥碧阴金樽酒满伴客弹琴取之自足良殚美襟 自然 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着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真予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水采苹薄言情晤悠悠天钧 含蓄 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难已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如绿满酒花时返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 豪放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返气处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精神 欲返不尽相期与来明漪绝底奇花初胎青春鹦鹉杨柳池台碧山人来清酒满怀生气远出不著死灰妙造自然伊谁与裁 缜密 是有真迹如不可知意象欲生造化已奇水流花开清露未晞要路愈远幽行为迟语不欲犯思不欲痴犹春于绿明月雪时 疏野 惟性所宅真取弗羁拾物自富与率为期筑屋松下脱帽看诗但知旦暮不辨何时倘然适意岂必有为若其天放如是得之 清奇 娟娟群松下有漪流晴雪满汀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履寻幽载行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淡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 委曲 登彼太行翠绕羊肠杳霭流玉悠悠花香力之于时声之于羌似往已回如幽匪藏水埋漩洑鹏风翱翔道不自器与之圆方 实境 取语甚直计思匪深忽逢幽人如见道心晴涧之曲碧松之阴一客荷樵一客听琴情性所至妙不自寻遇之自天冷然希音 悲慨 大风卷水林木为摧意苦若死招憩不来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大道日往若为雄才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郑伯克段于鄢全文及翻译

郑伯克段于鄢全文及翻译 原文: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w u)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 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 邑也,虢(gu 0)叔死焉。佗邑唯命。”青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zh 6)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寸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 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廩延。 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 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 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 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 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 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其是之谓乎?

二十四诗品

二十四诗品 晚唐诗人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是探讨诗歌创作,特别是诗歌美学风格问题的理论著作。它不仅形象地概括和描绘出各种诗歌风格的特点,而且从创作的角度深入探讨了各种艺术风格的形成,对诗歌创作、评论与欣赏等方面有相当大的贡献。这就使它既为当时的诗坛所重视,也给后来以极大的影响,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名篇。 1.雄浑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反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 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匪强,来之无穷。 2.冲淡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荏苒在衣。 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 3.纤秾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 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 4.沉着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 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如有佳语,大河前横。 5.高古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泛彼浩劫,窅然空踪。月出东斗,好风相从。 太华夜碧,人闻清钟。虚伫神素,脱然畦封。黄唐在独,落落玄宗。 6.典雅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 眠琴绿阴,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7.洗炼 如矿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缁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 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8.劲健

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饮真茹强,蓄素守中。 喻彼行健,是谓存雄。天地与立,神化攸同。期之以实,御之以终。 9.绮丽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浓尽必枯,淡者屡深。雾馀水畔,红杏在林。 月明华屋,画桥碧阴。金尊酒满,伴客弹琴。取之自足,良殚美襟。 10. 自然 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着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 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雨采苹。薄言情悟,悠悠天钧。 11. 含蓄 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己,若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 如渌满酒,花时反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 12. 豪放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处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 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13. 精神 欲返不尽,相期与来。明漪绝底,奇花初胎。青春鹦鹉,杨柳楼台。 碧山人来,清酒深杯。生气远出,不着死灰。妙造自然,伊谁与裁。 14. 缜密 是有真迹,如不可知。意象欲生,造化已奇。水流花开,清露未晞。 要路愈远,幽行为迟。语不欲犯,思不欲痴。犹春于绿,明月雪时。 15. 疏野 惟性所宅,真取不羁。控物自富,与率为期。筑室松下,脱帽看诗。 但知旦暮,不辨何时。倘然适意,岂必有为。若其天放,如是得之。 16. 清奇 娟娟群松,下有漪流。晴雪满竹,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屟寻幽。 载瞻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淡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 17. 委曲 登彼太行,翠绕羊肠。杳霭流玉,悠悠花香。力之于时,声之于羌。 似往已回,如幽匪藏。水理漩洑,鹏风翱翔。道不自器,与之圆方。 18. 实境 取语甚直,计思匪深。忽逢幽人,如见道心。清涧之曲,碧松之阴。

郑伯克段于鄢全文及翻译

郑伯克段于鄢 第一部分:姜氏讨厌庄公偏爱共叔段并想立共叔段,埋下母子不和、兄弟相残的祸根。 初,郑武公娶于申[2],曰武姜[3]。生庄公及共叔段[4]。庄公寤生,惊姜氏[5],故名曰寤生,遂恶之[6]。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7],公弗许[8]。 [1]本文选自《左传·隐公元年》。郑伯,郑庄公,郑国,当时是伯爵之国,所以称它的国 君为郑伯。段,即其弟共叔段。鄢(yān),郑邑名,在今河南鄢陵。“郑伯克段于鄢” 本来是《春秋》里的一句话,意思是郑庄公在鄢这个地方打败了共叔段。此事发生在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 [2]初:当初。郑武公:庄公之父,姓姬,名掘突,“武”是死后的谥号。公元前770年至 前744年在位。申,国名,姜姓,在今河南省南阳县。 [3]武姜,郑武公从申国娶的妻子姜氏。姜是其母亲之姓,武为其夫号。 [4]共(gōng)叔段,本名段。古人按伯、仲、叔、季排行,段在兄弟中依次称叔段。又他 失败后出奔共国(在现在河南省辉县),故称共叔段。 [5]寤(wù)生:寤通牾,逆,倒着。寤生:出生时脚先出,即难产。惊:使……惊,使 动用法。 [6]恶(wù):厌恶。 [7]亟(qì):屡次,多次。 [8]弗:不。许:答应。 第二部分:共叔段被封于京,在姜氏的支持下,得寸进尺,扩大势力,企图篡夺王位,郑庄公则处心积虑、静待时机,清除此患。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9]。公曰:“制,岩邑也[10],虢叔死焉[11],佗邑唯命[12]”。请京[13],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14]。 [9]制:地名,即虎牢,在今河南荥(xíng)阳县汜(sì)水镇西。 [10]岩邑(yán yì):险要的城镇。 [11]虢(guó)叔:东虢国的国君。他曾仗恃据有险要的地势,不修德政,后为郑武公所灭, 死在制这个地方,制就成为郑地。 [12]佗,同他。唯命,就是唯命是听。 [13]京,地名,郑邑,在今河南荥阳县东南。 [14]“大”(tai)同“太”。 祭仲曰[15]:“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16]。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17];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18],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19]”对曰:“姜氏何厌之有[20]?不如早为之所[21],无使滋蔓[22]。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23],子姑待之[24]。” [15]祭(zhài)仲:郑国大夫。 [16]都:城邑。过:超过。雉(zhì),计算城墙面积的单位,即长三丈,高一丈为一雉。

二十四诗品

二十四诗品 划时代意义:由过去的诗歌语言风格研究转入了诗歌意境风格的研究 一、雄浑篇 原文:大用⑴外腓⑵,真体⑶内充。反虚⑷入浑⑸,积健⑹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 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⑺。持之非强,来之无穷。 注释: ⑴、“大用”之说亦见庄子,《人间世》篇记载那棵可以为数千头牛遮荫的大栎树托梦给对它不屑一顾的木匠说:“且予求无所可用久矣,几死,乃今得之,为予大用。使予也而有用,且得有此大也邪?”所谓“大用”即“无用之用”也。“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 ⑵、腓,原是指小腿肚,善于屈伸变化,此指宇宙本体所呈现的变化无穷之姿态。 ⑶、真体,即是得道之体,合乎自然之道之体。《庄子?渔父》篇中说:“礼者,世俗之所为也;真者,所以受於天也,自然不可易也。故圣人法天贵真,不拘於俗。” ⑷、“虚”,是自然之道的特征,《庄子?人间世》云:“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⑸、“浑”是指自然之道的状态,《老子》中说:“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 ⑹、“健”是《易经》中“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之意,唐代孔颖达《正义》云:“天行健者,谓天体之行,昼夜不息,周而复始。” ⑺、“环中”之说源于《庄子》,《齐物论》云:“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蒋锡昌《庄子哲学?齐物论校释》云:“…环?者乃门上下两横槛之洞;所以承受枢之旋转者也。枢一得环中,便可旋转自如,而应无穷。此谓今如以无对待之道为枢,使入天下之环,以对一切是非,则其应亦元穷也。”又《则阳》篇云:“冉相氏得其环中以随成,与物无终无始,无几无时。”郭象注云:“居空以随物,物自成。”也就是说,一切任乎自然则能无为而无不为。 意义分析: 雄壮、浑厚 首四句讲的是“雄浑”美的哲学思想基础和具体解释。“大用外腓”是由于“真体内充”,讲的就是道家和玄学的体用、本末观。如无名氏所说:“言浩大之用改变于外,由真实之体充满于内也”;“返虚人浑,积健为雄”,是在上两句的基础上具体解释了“雄浑”。虚,故能包含万物,高于万物,因此只有达到“虚”,方能进入“浑”的境界。此句之意谓像宇宙本体那样不停地运动,周而复始,日积月累,因内在自然之健,而有一股雄浑之气。 中四句是进一步发挥前四句的思想内涵:雄浑之体得自然之道,故包容万物,笼罩一切,有如大鹏之逍遥,横贯太空,莫与抗衡。宇宙本体原为浑然一体,运行不息的一团元气,因为它有充沛的自然积累,所以才会体现出雄浑之体貌。所谓“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讲的是自由自在,飘忽不定,浑然而生,浑然而灭,气势磅礴,绝无形迹,自然生化而毫无人迹也正是自然之道的体现。这里所运用的是一种意象批评的方法之运用,也是《二十四诗品》的基本批评方法。 后四句则是对雄浑诗境创作特点的概括。“超以象外”为虚,“得其环中” 为浑,此二句就是“返虚入浑”,此云“雄浑”境界的获得,必须超乎言象之外,而能得其环中之妙。说明此种雄浑境界之获得必须随顺自然,而决不可强力为之,故云:“持之匪强,来之无穷。”这实

郑伯克段于鄢对照翻译

郑伯克段于鄢对照翻译: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京邑,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超过三百方丈,那就会是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规定,这不是先王的制度,这样下去您将会控制不住的。”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怎能躲开这种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处置,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着瞧吧。”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过了不久,太叔段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也属于自己。公子吕说:“国家不能使土地有两属的情况,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我就去服事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人民产生两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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