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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苏轼词的艺术特色

浅论苏轼词的艺术特色

作者:吴文

灵导师:文师华

摘要

苏轼是中国词坛最耀眼的明星之一,他的词在题材与内容、表现方法、语言运用、风格特色等各个方面,都有新的突破,为词开拓了新天地,造就了两宋词坛的辉煌。作为开一代词风的旗手和舵手,苏轼在词坛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刘辰翁《辛稼轩词序》);宋词“至轼而又一变”(《四库全书总目纲要》)。

苏轼的词大气磅礴,有大家风范,突破词“艳科的”定见,把词的社会功用提到与诗同等的地位,全方位地表现了士大夫文人的生活与精神面貌。苏轼有意突破“诗庄词媚”的界限,以自由挥洒的文笔,定了大量风格豪放之作,开一代新词风。他以诗境诗语入词,形成了苏词“以诗为词”的特点,同时也改变了词完全从司于音乐的地位,使词向独立的抒情诗体方向发展。豪放是苏词的主体风格,而在豪放中时有旷达情怀的流露

关键词:苏轼;豪放词;以诗入词;影响;清雄旷达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山人。他是我国文学史上诗、词、散文兼美的文学大家,单就词的一方面而言,他的贡献尤其杰出。本文旨在通过对苏轼重点词作的分析,并结合苏轼的身世和思想,来研究、赏析苏词的艺术特色,感受苏词带给我们的艺术震撼。

苏轼一生坎坷,因不同意王安石的变法措施,主动到地方任职,由于“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后保守派复起,又因反对司马光等尽废新法而再度外调,新党上台,仍遭贬逐,更远赴海南岛儋县。流离迁徙的仕途生涯对其思想的影响是深刻的。他的思想相当复杂,儒家思想和佛老思想在他世界观的几个方面是既矛盾又统一的。“杂”而不“乱”的思想、特立独行的身世,对于苏轼词的启迪和塑造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苏轼词的题材领域取得了巨大的艺术创造的空间

他摧毁词为艳科的狭小樊篱,改变了词为“诗余”、诗高“词卑”的传统偏见,使词从花前月下,浅斟低唱之中,走向广阔的生活天地。扩展题材,大开眼界,大展手笔,诸事万物,凡可入诗者,皆可入词。正如清人刘熙载所说:“东坡词颇似老杜诗容的词作,但更重要的是把前人很少涉猎的或从未表现过的题材大量引入到词中,使人们的视野从单纯的酒宴歌席、红香软翠的狭小圈子引向广阔的天地,使词从“花间”、“樽前”的离别相思走向社会的各个领域,举凡咏史、咏物、登临、怀古、悼亡、送别、农村生活、田园风光、爱国

襟怀、谈禅、言理无不进,以其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艺概·词概》)。具体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

第一:苏轼词抒发了强烈的爱国热情。

北宋时代边疆动荡不安,苏轼通过写词畅怀忧虑之情,恢弘志士的胆气。如《江城子·密州出猎》: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欲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首词作于宋神宗熙宁八年(1075)冬。当时辽和西夏经常侵扰边境,苏轼来到处于宋辽边地的密州,切望杀敌报国,于是写下了这首爱国壮词。“他在这首词中所描绘的太守形象,显然是自我写照,那种渴望建功立业的激情洋溢于字里行间,读后给人以雄风扑面、气冲霄汉之感”(刘维治《唐宋词研究》)。

题为“密州出猎”,所以全词紧紧围绕着“出猎”展开笔墨。上片写出猎的盛况。词人以“老夫”自居,其实这时候苏轼才三十九岁,他“少年”的豪壮与狂态不减,左牵黄犬,右擎苍鹰,千骑卷过平冈,到郊外“出猎”。太守的身后则是大队人马簇拥。足见苏轼在当地政绩之佳,深得民心。场面描写十分生动,或写追捕猎物的鹰犬,或写出猎随从的打扮,或写围猎队伍的声势,气氛紧张而热烈,传达出主人公狂放快意的情怀。

下片写自己宏阔的胸襟、澎湃的激情、杀敌卫国的斗志。词人开怀畅饮,倾吐真情,以“鬓微霜,又何妨”否定了“老夫”之说,剩下来的只有“少年”的豪气。词人以汉文帝时的魏尚自比,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得到起用。他盼望朝廷能派冯唐这样的使臣持节密州,使自己重新得到重用,以便能为国效忠,届时可以“西北望,射天狼”。以典入词,扩大了内容,增加了词的容量。“苏轼善于用典,用典中之事融为己事,以典中之情化为己情”(关立勋《宋词精品》),从而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这首词感情豪壮高昂,音调激越铿锵,用典驾轻就熟,造语明白晓畅”(徐中玉《大学语文》),是苏轼第一首豪放之作。无怪他在作此词后自诩“近却颇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与鲜于子骏书》)。

第二,苏轼词揭示了复杂的内心世界和独到的人生感悟。

苏轼进一步发挥了词的抒情功能和社会功能。他的词里跃动着一个活泼泼的生命,而且这个生命的性格面貌是十分清晰的,即使把它混杂在别人的作品里,也能够把它识别出来。如《定风波》: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

故作此。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首词写于被贬黄州时期,通过途中遇雨和对待风雨的态度的描写,抒发了不为忧患所扰的博大胸襟。面对突如其来的风雨,由于“雨具先去”,同行者皆不堪,可以想见他们通身湿透、急匆匆寻找避雨处所的“狼狈”相。而苏轼却是另一番气度:他在风雨之中“竹杖芒鞋”、“吟啸徐行”,另得一番乐趣。骤雨泼身,可以置之度外;“穿林打叶”之声,可以充耳不闻。多么洒脱,多么轻松,湿就湿吧,没什么大不了!自然界的风风雨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遇上了只需坦然对待。“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多么潇洒,多么坦荡,又多么伟岸不凡!词人被贬期间,形同罪犯,而他却能把失意抛却脑后,寄希望于未来:“山头斜照却相迎”。雨过天晴,回首往事,这些挫折都算不了什么。风雨总是要过去的,阳光总在风雨后啊!而词人并没有抒发积极的“阳光宣言”,而是把感悟上升到一个成熟的看似有点消极的层面上来,风雨过后,依旧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三句,虽有佛家“四大皆空”的思想,但却揭示了一种有无转化的人生辩证法,反映出祸与福、顺与逆的超脱处世哲学,给人以生命的启迪,耐人寻味,意味深长。如此超然的品格,除了苏轼,还会有谁呢?

第三,苏轼词诉说了真挚的亲朋情感。

宋词多传唱于“十七八”歌妓之口,虽以诉说情感见长,但抒发的大都是文人和歌女之间的游戏之情。与家人、与友人等比较真挚、庄重的情感,几乎很少入词,而到了苏轼笔下,却变得十分通常。如人们熟悉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就抒发了对弟弟苏辙的思念之情。

苏轼悼念妻子王弗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是一篇催人泪下的词作。用白描手法,语言质朴自然,感情真挚深沉,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第四,苏轼词多侧面地再现了农村生活。

他第一个把农村生活纳入词这一领域。著名的作品有《浣溪沙》词五首(下面选取的是第二,三首):

山色横侵蘸晕霞,湘川风静吐寒花。远林屋散尚啼鸦。

梦到故园多少路,酒醒南望隔天涯。月明千里照平沙。

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何时收拾耦耕身?

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使君元是此中人。

这组词生动鲜明如画,充满浓郁的田园生活气息。语言清新朴素,轻巧自如,苏轼那种随遇而安的怡然神情跃然纸上。

苏轼拓宽了词的意境,改变了词的风格,由于内容的扩大,随之而来的词境也得以扩展

“苏轼以其渊博的知识、高尚的品格、旷达的思想使得词的意境达到新的高度,即使在传统的描写儿女情长的领域里也有所突破,有所前进。”(刘维治《唐宋词研究》)。在东坡词中,《水调歌头》以其独特风神成为压卷之篇,在历代咏月的诗词中也是不可多得的传世佳作。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词是宋神宗熙宁九年(1076)中秋作者在密州时所作。“月到中秋分外明”,文人骚客,饮酒赏月,借月抒怀,这是千古以来吟咏不绝的主题,《水调歌头》富于浪漫主义色彩,对宇宙的奇想和对人生的情思、玉洁冰清的境界和超绝尘凡的浩荡之气,构成了空灵清幽的意境。如此美妙绝伦的意境,怎一个妙字了得!

这首词紧扣中秋,以月贯穿,上片借月起兴,写词人由超尘出世的思想转入对人生的留恋,反映作家出世与入世思想的矛盾。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一总古今,揽宇宙的词句,雄浑豪迈,奇峰突起,词人的情感奔泻而出,全篇空灵之气从此生发开来。“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二次设问,作者情感流淌,思绪飞向缥缈的天宇,“乘风归去”吧,红尘是非,人世烦恼,都让它随风而逝,但幻想不等于现实,词人其实深知:生活上的厄运、思想上的苦恼,是不能摆脱的。“我欲”、“又恐”就揭示出这种情与理的矛盾。琼楼玉宇,何似人间?天宫虽好,毕竟不是人们驻留之地,人间才是自己的生活场所啊!

下片对月怀人,以理智战胜一时的情感,写悲欢离合的感叹。既然月有圆缺,人有离合,从古到今都是这样,还有什么可悲伤的呢?大开大合,表现了词人开朗的性格和

旷达的处世态度。“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句,寄情明月,倾诉了良好的祝愿,作者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

苏轼使词与诗气脉相通,以诗入词的创作理念使他的词个性飞扬

前人曾多次总结苏轼这方面的功绩,称其创立了“豪放”词派。所谓“豪放”是针对“婉约”而言的。“婉约”、“豪放”之分,最早始自明人张綖。清人王又华在《古今词论》中说:“张世文(即张綖)曰:词体大略有二:一婉约,一豪放。盖词情蕴藉、气象恢弘之谓耳。……如少游多婉约,东坡多豪放,东坡称少游为今之词手,大抵以婉约为正也。”明代的徐师曾在《文体明辨序说·诗余》中据此做进一步的概括:“有婉约者,有豪放者。婉约者欲其辞情蕴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弘。”宋人对苏轼词的新风貌也早有觉察。俞文豹《吹剑录》所载东坡“幕下士”之言:柳永词须“十七八女孩儿”演唱、东坡词须“关西大汉”高歌,便道出个中因由。

苏轼词风的转变,体现在歌词抒情模式的转移上。苏轼拓展词境之作,都是以自我为抒情主体的,彻底改变了前人“代言”的方式。他奔放之情怀、雄伟之志向都能在词中一一得以表现。与苏轼宽阔心胸、坦荡襟怀相映衬,词中出现的景物也都显得气象宏大,气魄非凡。由于苏轼个人独特的审美趣好,所取之景多为清新明丽者,于是,清雄旷达便成为苏轼豪放词的典型特征。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当数《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这首词写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七月。苏轼在政治上遭到了“乌台诗案”的严重打击,思想异常苦闷,他常常在登山临水之中来寻求解脱。但是,他那建功立业展雄才的理想不可能泯灭!《念奴娇·赤壁怀古》便是这样一篇抒发人生豪情的词作。

该词描绘了赤壁附近的壮阔景物,通过对古代英雄的赞美,抒发了作者的理想和壮志难酬的感叹。上片写景,由景入情。开篇“大江东去”二句,大气包举,笼罩全篇,反映出词的主导思想:历史上的“风流人物”都免不了要被浪花“淘尽”,更何况无声无息的碌碌凡夫!次二句以精炼的笔墨点出时代、人物、地点,为英雄的出场做好铺垫。“人道是”三字,既烘托出古战场家喻户晓的声名,同时又暗中交待这个“赤壁”并非当年真正鏖战之地,只是人们的传说而已。“乱石穿空”三句是词人目击之奇险风光,惊心动魄:穿空的乱石、拍岸的惊涛、如雪的浪花,都似乎是在向后代显示着当时的威烈,诉说着当年“风流人物”的丰功伟绩。“江山如画”两句,一笔收束,总上启下,自然地由古代战场过渡到英雄人物。下片可分两段。从“遥想”到“灰飞烟灭”,刻画周瑜少年英俊,从容对敌的雄姿,表达自己的景仰之情。从“故国神游”到结尾是又一层。这五句既表现出作者对理想境界的“神游”,又反映出作者对人生所持的虚无态度。就全篇而言,贯穿始终的并不是“人

间如梦”,而是对英雄的赞美、对理想的追求,以及因政治失意而产生的牢骚和愤慨。瑰丽雄奇的风光、雄姿英发的英雄、建立千秋功业的愿望,这三者有机地交织在一起,从而构成这首词高旷雄浑的风格,确实是天才大手笔。

这首词创造性地刻画了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把登临怀古词推进到一个新的水平,并发展了情景兼融这一传统手法。赤壁风光成为词人追慕英雄、表达豪情的有力烘托,词以抒发个人的理想与老大无为的感概为核心,词中描摹江山如画,渲染周瑜的功绩,都是为了使这一感慨表现得深沉而又具体。

这首词语言精炼而有特色,用墨不多而形象鲜明。“大江东去”,“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在这一景物描绘中,有形、有声、有色,组成了一幅雄美画卷。“小乔初嫁了”,以美人衬英雄;“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足见周瑜气质儒雅,风度翩翩;“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周郎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寥寥数语,便塑造了一个栩栩如生的英雄形象。凡此种种,均有效地增强了这首词雄奇的意境与豪迈的风格,无怪被后人叹为“古今绝唱”了。

当然,就苏轼词的整体风格而言,不是用“豪放”一词可以涵盖得了的。他的婉约词作较之正宗的婉约派也丝毫不逊色。但就整体来说,最有特色的还是豪放之作。

苏词中也有许多缠绵的作品脍炙人口

他的《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扬花词》借飘荡的扬花形容被抛弃的女子的身世,遗貌取神,文笔空灵。他悼念爱妾朝云的词《西江月》让世人见证了他们相濡以沫、生死与共的爱情。“苏轼的词图景精美,情思深婉,说理深刻,读之使人陶醉,给人启发。这首《蝶恋花》词,即可作如是观”(关立勋《宋词精品》)。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

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此词上阕写暮春之景,景中有情,喜愁交错。下阕写人,墙外行人,墙里佳丽,创造了一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境界。“多情却被无情恼”,笑者不知而无情,思者多情而不能传情,因而陷入更深的惆怅烦恼之中。作者在这微妙的心理刻画中,给人留下了富有人生哲理的联想。

苏轼引领北宋新词风,发展了词律,他有自己的风格,有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语调句法

“东坡是东坡,决不会同冯延巳的《阳春集》相混了”(《中国文学发展史》第十九章)。胡寅在《酒边词序》中说:“及眉山苏氏,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然乎尘垢之外。于是花间为皂隶,而柳氏为舆台矣!”苏轼的开宗立派,对后来的作家有着深远的影响。南宋张元干、张孝祥、陈亮、辛弃疾、刘克庄、刘辰翁,清代陈维崧、曹贞吉、顾贞观、蒋士铨等都受到苏轼的启发。

总之,苏轼词的成就为宋词开辟了新局面,也给宋词引上了高速发展的黄金轨道。苏轼在“宋代词坛的地位,正如李白之于唐诗”(《中国文学史》)。苏轼词以其鲜明的个性色彩,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具有永恒的生命和魅力!

参考文献:

[1] 罗宗强、陈洪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史(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10月第一版。

[2] 徐中玉主编《大学语文》,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0年7月第一版。

[3] 刘维治主编《唐宋词研究》,辽宁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5月第一版第180页。

[4] 徐中玉、金启华主编《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9月第一版。

[5] 张伟、李泽淳主编《中国古代文论选读》,辽宁师范大学出版2001年12月第一版。

[6] 关立勋主编《宋词精品》,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年5月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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