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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新与旧》的意义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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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新与旧》的意义阐释

作者:曾令霞

来源:《文学教育》2015年第08期

内容摘要:“刑场”、“官场”、“道场”、“戏场”是小说《新与旧》的几个关键词,职业杀手杨金标分别在“光绪某年”、“民国十八年”两个历史场景中行刑杀人,在“刑场”、“官场”、“道场”与“戏场”几个场域之间变换着“杀人者”、“演戏人”与“被杀者”的角色。“刑场”、“官场”、“道场”都具有“戏场”性,可谓异质同构。其中作为宗教道场的“城隍庙”成为小说叙事的支点及沈从文关于“常”与“变”的社会历史沉思的凭借。

关键词:刑场官场道场(城隍庙)戏场异质同构“常”与“变”

写于1930年的《新与旧》是沈从文小说中最耐人寻味的一篇。主人公杨金标分别在“光

绪某年”、“民国十八年”两个历史场景中行刑杀人,他在“刑场”、“官场”、“道场”与“戏场”几个场域之间变换着“杀人者”、“演戏人”与“被杀者”的角色。以他为主线,将“刑场”、“官场”、“道场”连缀起来,使三者皆具“戏场”性,形成异质同构的特征。杀人者杨金标因历史惯性驱使“串场”、“串戏”,却被人看成疯子进行绞杀,并死于由“常”与“变”交织而成的绞索下。

一.从刑场到道场

“描写被砍头或看砍头者的反应,鲁迅已有先例。但从黑色幽默兼同情的角度替刽子手吹嘘,沈从文此作可算独沽一味。”[1]杨金标有着多重角色、命运周折多变。有意思的是,在《新与旧》中,行刑者的命运在沈从文的摆渡下,在不同的历史场景中不断变幻,彰显出别具一格的生世之感。时光由“光绪某年”一下跳越到“民国十八年”,行刑者的戏台背景由“旧”布为“新”:行刑已进入热兵器时代,“前清时当地著名的刽子手,一口气用拐子刀团团转砍六个人头,不连皮带肉所造成的奇迹也不会再有了。”“刀”换成“枪”,“杀”变成“毙”,这个曾经的杀手被刑场边沿化了,冷落为城门看护。有如戏场过期角儿沦落为“守旧”的开合者。但是“朝廷”改称“政府”后,“民国十八年”,在新的行刑背景下,又启动了旧的行刑方式:“当地军部玩新花样,处决两个共产党,不用枪决,来一个非常手段,要守城门的老刽子手把两个人斩首示众。”老战兵杨金标由末路英雄猛地被推到刑场中央,延续了他“梦”一般的光荣使命。表现末路英雄的现代作家作品及人物形象形成一个系列,如鲁迅的《奔月》(后羿),老舍的《断魂枪》(沙子龙),沈从文的《新与旧》(杨金标),前两位作家更多关注英雄无路可走的一种生命状态,式微的生命在现在与过去之间做着单摆运动,无法前行又回不去,在当下胶着的泥潭里挣扎、彷徨。沈从文却对末路上的英雄进行“起死”,让他最后一次在“刑场”与“戏场”中表演,仿佛生命轨迹在行将交割之际突遇一次抛物线运动,生命的余辉在最高点瞬间烛照到更宽更远的区域,映衬出更深更多的意义。

从叙事学的角度来看,《新与旧》讲述的是两个一人所为的杀人事件,第一个事件以行

刑者在刑场及城隍庙两个场域的完美表演胜利杀青;在第二个事件中行刑者依然在两个场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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