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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怪人》的生命伦理解决-2019年文档

《科学怪人》的生命伦理解决-2019年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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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怪人》的生命伦理解决

《科学怪人》又名《弗兰肯斯坦》,是由英国著名诗人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在1818年所创作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来。《科学怪人》在神秘恐怖特色的基础上,抛弃了传统的哥特小说以哥特城堡为背景,以鬼怪故事为中心的做法,将科学幻想第一次引入小说。因此,它又被后世推为第一部科幻小说。由于小说构思奇特,该故事自1823年首度被搬上舞台后,改编电影多达400多部,其中最成功的版本是1994年的,由鬼才导演哥普拉执导,影坛杰出的表演大师罗伯特?德尼罗饰演的相貌丑陋的“创造物”的《科学怪人》。从内容情节上看,它比过去的“老版”更具惊悚感和刺激性。而表演大师罗伯特?德尼罗的表演更趋内向,似乎也更适合剧中那个变态狂兼“科学怪人”的冷面特质。这些都使得这部电影成为恐怖片加科幻片的经典之作。

在《科学怪人》中,年轻的瑞士科学家弗兰肯斯坦因沉迷于寻找生命起源的奥秘,成功地利用尸体创造出“科学怪人”(后被称为“怪物”),并赋予其生命。完成作品的刹那,他看见在自己手里完成的巨人的丑陋模样,内心深感厌恶及恐惧。成功完成的作品却和脑海里想象的形象背道而驰,在巨大落差的情况下,他选择远远地逃离自己的创作物。在随后的两三年中,这个造物以惊人的速度掌握了人类的感觉、智力、情感,并学会了运用语言和文字。但所到之处,总遭到人类仇视和攻击。于是他渐

渐由想融入人类而变得仇视人类并决意报复。他首先报复的是创造他又遗弃他的弗兰肯斯坦。在他要求弗兰肯斯坦给他造一位女伴的愿望破灭后,他的报复变本加厉。弗兰肯斯坦的弟弟,朋友和新婚妻子都死在他的手中。弗兰肯斯坦决心将其毁灭。历经酷暑严寒,他追踪至北极冰川上,最终积劳成疾,含恨而死。弗兰肯斯坦死后,一直像鬼影一样折磨着他的怪物也万念俱灰,并最终以火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科学怪人》虽然有幻想和不真实的成份,但在它的显白文本下,隐藏的应是一个社会乃至一个时代的科学技术观。它使我们不禁要联想到现在。现今的生物科学、计算机技术突飞猛进,克隆人、机器人这些潜在的,可能成为异于人类生命形式的异类生命体,早已成为很多小说和电影中典型的幻想题材。所以对第一部预言了克隆人或智能机器人诞生后,将对人类现有伦理规范产生挑战的《科学怪人》从社会意识形态的发生层面来进行分析,并对它的生成发展作哲学的、伦理学的解读,以期实现对技术发展的有效控制,是非常必要的。因此本文便以此为进路,对它作一生命伦理学范畴内的解读。希望从其题材选定和情节安排等方面总结出其中所蕴涵的生命伦理的问题,并认为这些问题的提出,同样具有现实批判的意义。

在《科学怪人》中,通过弗兰肯斯坦亲手创造了怪物,但却抛弃了怪物,反过来又被怪物所害这一故事,向我们残酷地呈现出了“科学怪人”与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并向我们揭示了人类中

心论的一个极端反题,那便是可能存在其他与人类相同的智能生命。假如人类并非宇宙中唯一有智慧的生物,那么人类遇到或是自己制造出一个异己的智能生命时,该如何处置呢?人类应不应将异类生命纳入人类的道德规范约束之下?允不允许异类生命可以拥有不同于人类的道德准则?人作为异类生命的“上帝”,是否要担负起使异类生命生活得幸福的义务?异类生命对人类又有什么义务?这就涉及到了生命伦理的问题。它是科学与伦理相互交叉、相互渗透的重要领域。如果说这两者同属于科学这部高速行驶的列车、那么,科学研究就是引擎(发动机),而生命伦理学则是制动器(刹车)。生命伦理学不是为科学设置障碍,而是要让科学研究更有效和更安全。因此,促进科学与伦理的良性互动,在科学与伦理之间寻求合理平衡,是生命伦理学责无旁贷的任务,也是它存在的重大理由。

从神创生命到人造生命,是人类技术的一大飞跃,也是人类认识及价值观念上的深化。说明世界上确实从来就没有什么虚幻的“造物主”,物质如此,人的生命也是如此。但问题是,人的生命究竟需要不需要由人自己有计划地刻意地去制造,还是应该按自然规律有节制地自然生育和繁衍?任何一次人类的科技发现与发明,要不要加以应用和推行,首先要视对人类的生存以及社会的发展利弊的大小权衡而定。尤其是现代高新技术,在没有获得充分依据表明其从根本上对人类有效和有利的情况下,在没有对其技术和社会伦理后果做出充分评估与预测的情况下匆忙行

事,就很可能铸成危害人类的大错。而早在十九世纪的玛丽?雪莱在小说导言里就明确地表明了她的基本思想:“发明创造的先决条件在于一个人能否把握某事物潜在的作用”,“任何嘲弄造物主伟大的造物机制的企图,其结果都是十分可怕的。”

在《科学怪人》中,“怪物”是违反大自然生命延续法则的产物,科学家弗兰肯斯坦想取代造物者的角色,企图以自己的双手创造生命。真理被他过大的野心蒙蔽扭曲,使他看不见背离自然界物竞天择的危机。他以“创造者”自居,他说:“一个新的物种将尊我为他们的创造者没有哪一个父亲能像我这样值得子孙如此感恩戴德了。”他不惜代价地追求自己的选择,在疯狂地追求个人成功和荣耀的非理性心理驱动下,他丧失了作为一个科学家应有的理性头脑和科学精神,陷入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狂热的激情当中。他作贱活的生灵,在坟场墓穴收集枯骨,从解剖室和屠宰场搞来原材料,干起“亵渎神灵”的勾当。所有这些做法与他那堂皇的“造福人类”的初衷,形成巨大的反差。但是当弗兰肯斯坦看到自己所创造的人的面貌如此丑陋时,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得意忘形”时的“想象力”的产物――“怪物”,极为不负责任地遗弃了他,并最终把自己推入毁灭的深渊。

同样可悲的是,对于“人造怪物”而言,他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得不到承认,当弗兰肯斯坦在提及怪物的时候,时常用“怪兽,邪恶,丑陋,卑贱”等词语来丑化他,为此天生情感丰富的怪物极度地痛苦,他呻吟道:“我的朋友和亲属又在哪儿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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