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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甫《诗经译注》校记

周振甫《诗经译注》校记
周振甫《诗经译注》校记

要寫《诗经鸟类意象浅析》之類文章,建议先读三遍《诗经》,再看看《草木鸟兽虫鱼疏》、《诗经名物新证》

周振甫《诗经译注》校记

周振甫《诗经译注》校记

周氏之书由中华书局出版,流传甚广,而其中别字甚多,故校出以正其误。只校正文,注释及注音中问题仍多,只待来日。其中“覆”多写作“复”,“汎汎”与“泛泛”同在,“岩岩”与“(上山,下严)”共用。版本亦无所适同。有些从《十三经注疏》本,有些则从朱熹《诗集传》本。只要其有所依据,则不指出。作为普及读本,而用心如此,则斯文扫地可见一般!以下所记还请高人指正。

页13:《汉广》第二行:“不可休思”,思应为息。

页48:《匏有苦叶》第二段第一行:“有弥济盈”,弥应为“瀰”。

页50:《谷风》第二段第一行:“行行迟迟”,第二个“行”应为道。

页62:《二子乘舟》全诗“泛泛”应改为“汎汎”,以与前同,后同此。此词全书不一,故都改为“汎汎”。

页82:《硕人》第一段最后一行“谭公继私”,继应为“维”。

页90:《河广》第一段最后一行“跂余望之”,余应为“予”。

页121:《山有扶苏》第二段第一行“山有乔松”,乔应为“桥”。

页152:《陟岵》第一段第五行“上填旃哉”,填应为“慎”。

页153:《十亩之间》第一段第三行“行与子逝兮”,逝应为“还”。

页155:《伐檀》第二段第二行“河水清且直兮”,兮应为“猗”。

页159:《蟋蟀》第二段第五行“无以大康”,以应为“已”。

页183:《黄鸟》第二段和第三段倒数第二行“如可赎矣”,矣应为“兮”。

页214:《七月》,此页最后少一句“我朱孔阳”,再接页215“为公子裳”。页232:《四牡》第三段第三行“集于苍栩”,苍应为“苞”。

页246:《出车》“嘤嘤草虫”,嘤嘤应为“喓喓”。

页262:《菁菁者莪》中“泛泛”同上。

页264:《六月》“至于太原”,太应为“大”。

页308:《小旻》第二段倒数第一行“伊于何底”,何应为“胡”。

页310:第四行“莫知其他”,他应为“它”。

页331:第二段倒数第一行“西栖之揭”,栖应为“柄”。

页337:《无将大车》第一段第二行“祇自尘矣”,矣应为“兮”。

页390,391:《渐渐之石》“不遑出矣”,遑应为“皇”。

页468:第二段第一行“旱既太甚”,太应为“大”。

页488:《瞻卬》第二行“则我不惠”,我不应为“不我”。

[[i] 本帖最后由 weihaiby 于 2007-11-24 14:12 编辑 [/i]]

donghuidx 发表于 2007-11-24 12:20

读书仔细。借用中国政府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来评价——“表示赞赏”!:lol :lol

weakish 发表于 2007-11-24 14:23

没想到这本书正文中错误就这么多啊

谢谢楼主。

飞过海发表于 2007-11-24 15:10

普及读本看来就是瞎蒙不懂的人的书。谢谢楼主,这书还经常在书店碰到,因为周振甫是大名家,每回还飘上两眼,不知他那本文心雕龙译注怎么样,幸亏都没买。

weihaiby 发表于 2007-11-24 18:26

周氏《文心雕龙译注》还没有经眼,待日后吧!

yunzhongdi 发表于 2007-11-25 08:31

周氏之学不够精粹,一些说法就姑妄听之而已。

dahe 发表于 2007-12-28 16:16

此书恐怕假手他人所为?否则何至于错得如此无边?

漫不经心的毛病,看来钱翁所言,周氏最终未能改了。

anglewoo 发表于 2007-12-29 12:16

周振甫做过很多古典文学的普及工作,诗经、周易、文心雕龙还有诗词等等,可惜,没一本是精品,同样是普及,余冠英的《诗经选》胜过周氏的全译本何止一两个档次!

何处相逢发表于 2007-12-29 14:19

传吾友贾勤诗经译注校记一篇

周振甫先生《诗经译注》校对

艮齋記

诗经译注周振甫译注中华书局

中国古典名著译注丛书2002年7月第一版5000册

196页:9行,暮门有棘。按,暮应为“墓”。

214页:最后一行,脱一句。按,应补“我朱孔阳”四字。

216页:倒数4行,上入执公宫。按,应为“上入执宫功”。

226页:3行,于女信宿。按,于应为“於”。

227页:注释①跋(bá拔):兽颔下垂肉。按,注释“跋、胡”不分,误。跋义为踩,与疐同义。

231页:12行,以送其厚意。按,送应为“将”。

236页:6行,如鼓琴瑟。按,应为“如鼓瑟琴”。

246页:6行,嘤嘤草虫。按,应为“喓喓草虫”。

248页:倒数7行,卜筮偕至。按,至应为“止”。

251页:1行,鲂鲤。按,鲤应为“鳢”。注释不误。

264页:8行,至于太原。按,太应为“大”。译文中可以作“太”。

271页:倒数3行,余为桑日。按,桑应为“双”。

285页:倒数3行,鸟鼠悠去。按,悠应为“攸”。

286页:倒数5行,译文“请太子占梦”。按,子应为“卜”。注释不误。

293页:6行,复怨其正。按,复应为“覆”。304页12行,复也应为“覆”。308页:3行,昊天疾威。按,昊应为“旻”。8行,复也应为“覆”。倒数2行,伊于何底,何应为“胡”。

313页:8行,小苑应为“小宛”。10行,君子怀形,形应为“刑”。

322页:注释12祇:通底,病也。按,底应为“疧”。

326页:倒数8行,当指姚际恒。按,可以删去“当指”二字。

329页:倒数9行,纠纠葛履。按,履应为“屦”。

331页:倒数9行,西栖之揭。按,栖应为“柄”。译文不误。

337页:8行,祇自尘矣。按,矣应为“兮”。

338页:10行,译文“光茫”,应为“光芒”。

339页:倒数4行,白诒伊戚。白应为“自”。

342页:倒数8行,马端辰应为“马瑞辰”。倒数1行“我艺黍稷”,艺最好改

用“蓺”,不致引起误解。

347页:9行、16行,疆场应为“疆埸”。注释⑦亦应改作“埸(yì)”。按,埸非场的繁体“場”。大界曰疆,小界曰埸。埸,从易,与場别。(据《康熙字典》)

354页:9行,禄福如茨。按,应为“福禄如茨”。

355页:倒数8行,其叶湑矣。按,矣应为“兮”。

360页:3行,彼教匪敖。按,教应为“交”。注释亦相应要改:交,儌的假借,师古注:儌谓儌倖也。

362页:3行,实维伊何。按,实应为“寔”。

365页:倒数7行,觏尔新婚。按,婚应为“昏”。又,7行注释号“⑨”应标在6行。

371页:《鱼藻》一首,四句一隔行,首章未空行。当空。

372页:倒数7行,何锡与之。按,与应为“予”。

376页:8行,雨雪漉漉。按,应为“雨雪瀌瀌”。注释亦相应要改。或应作“麃麃”,鲁诗、韩诗正作麃。

艮齋按:

《诗经译注》是在周振甫先生去世后才出的新书,我看到此书后很高兴,因为先生以前译注的书如《文心雕龙》、《诗品》、《洛阳伽蓝记》我都有,都十分好。我还知道先生晚年被骨癌折磨,强勉学问完成此稿,令人怅惘感佩。周先生是前辈学人,又是中华书局的老编审,常常为别人的书操劳辛苦(比如他曾经力校钱锺书先生五册《管锥编》),他一生校书勤苦,然而亦乐为之,颇知校雠为学术应有之津梁而未尝敢以轻心掉之。但是今天,先生的书付印时却无人再以同样的态度去好好校读了!丙戌端午后一日聊以记得失如此。

dfdean 发表于 2007-12-29 16:45

仔细查阅下,发现多处错误并不是周先生本人的错误,而是书局的校对根本不认真或是印刷错误。当然,不能否认周先生自身可能有失误之处,但这绝不是周先生的本意。看看中华书局这两年的书吧,编辑工作比二十年前差多了。

琢之发表于 2007-12-29 21:18

飘版说的很有道理,仔细看看,大多是编辑的问题,并不是周先生的问题,这样的事情很危险啊,如此以讹传讹,最后可能导致我们的下一辈和下下辈觉得我们所尊敬的学者也不怎么样。

飘版说的问题不仅在中华书局存在,在《文学遗产》和《文学评论》这样中文顶尖级刊物也随处可见。如《文学遗产》第三期关于招魂研究的几个问题p8,竟然写了《周礼丧大记》。

湖畔散人发表于 2008-1-17 14:24

回复 9楼的帖子

真实惨不忍睹!编辑部为了省钱,聘请的编辑专业水平差。记得几年前上海某出版社招编辑,居然说本科生足够了,博士是浪费!实际上《楚辞》、《诗经》即使是古代文学博士也不一定能校对,除非是这方面的专家。

放牛班的春天发表于 2008-1-17 18:22

周振甫的书就不要看了吧。以前对《诗品》很感兴趣,正好在书店看到了周的书,就买来了。看后很不爽,感觉该书没提供任何太有价值的材料。后来翻看了很多《诗品》的笺注作品,周的可以说是最烂的。

据说钱钟书先生很瞧不起周,但因为他是中华的编辑,钱先生为了保证自己书的质量,只要和他搞好关系。周不太有自知之明,后来还把他和钱先生的论学书信公开发表了,钱先生看后不知道什么感觉。钱先生超级聪明,学问好,又深通做人之道,一点都不书生气,这使他他在文革时能做到既保护自己又不害人。

gaotufei 发表于 2008-2-22 22:28

[quote]原帖由[i]湖畔散人[/i] 于2008-1-17 14:24 发表[url=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82445&pt id=85497][img]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images/common/back.gif[/img][/u rl]

实际上《楚辞》、《诗经》即使是古代文学博士也不一定能校对,除非是这方面的专家。 [/quote]

这句话未必见妥,校对不等于校勘的~~

白云飞发表于 2008-3-2 10:04

周先生的著述太多了,可惜他的书大多错误百出,而且著述没有什么新见,只是一大堆的文献资料而已。他的书可以少看或不看。

蕭詠发表于 2008-3-10 14:47

[quote]原帖由[i]放牛班的春天[/i] 于2008-1-17 18:22 发表[url=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83007&pt id=85497][img]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images/common/back.gif[/img][/u rl]

周振甫的书就不要看了吧。以前对《诗品》很感兴趣,正好在书店看到了周的书,就买来了。看后很不爽,感觉该书没提供任何太有价值的材料。后来翻看了很多《诗品》的笺注作品,周的可以说是最烂的。

据说钱钟书先生很 ... [/quote]

周作为编辑还是不错的。只是不应该越俎代庖,当起什么学者。同样的例子还有舒芜、朱正等,如果只当编辑,该是多么优秀的编辑。

现在不少编辑因为自己的工作,发现过不少学者的问题,就觉得自己可以取而代之。于是编辑们近水楼台多出书,结果质量惨不忍睹。

可悲,可叹!

shadowland 发表于 2008-4-14 13:42

楼主所列,至少下面二例不是问题。

页13:《汉广》第二行:“不可休思”,思应为息。

我以前读到的(朱子诗经集注?)就是“不可休思”,其实这里的“思”作句末语词讲非常合适。

页90:《河广》第一段最后一行“跂余望之”,余应为“予”。

予余作我讲时,似乎基本通用。近读离骚,发现刘永济先生书中“余”皆作“予”,他本似多做“余”,如黄灵庚新出的章句疏证。

fengqixibei 发表于 2008-4-17 12:34

周振甫的学问很广博,然不足之处就在于稍显粗疏,他的《文心雕龙译注》也有些许失误之处。

akxgm 发表于 2008-6-18 10:46

主观客观原因,失误在所难免,普及工作功不可没。

云谁之思发表于 2008-6-19 08:03

[quote]原帖由[i]akxgm[/i] 于2008-6-18 10:46 发表[url=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820976&pt id=85497][img]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images/common/back.gif[/img][/u rl]

主观客观原因,失误在所难免,普及工作功不可没。 [/quote]

楼上的都是高人啊

lovein123 发表于 2008-7-19 18:51

其实对于诗经研究,根本不是普及所能办到的。真正了解,读懂诗经的人本也不多,只能研究,再研究,到这个水平的人,哪能算普及呢?即连真正研究工作做好的人也不多呢~!!我们如何读懂诗经真正的背景,到底是什么条件下的写作意图,都是问题!!!

西门吹雪发表于 2008-7-21 16:20

上海古籍出版社的程俊英 <诗经译注>挺不错的...个人感觉....

米兰和雨发表于 2008-7-21 21:48

接我一个同学的话来说

周振甫先生有点像江湖术士。虽是年少轻狂之语,然周氏之治学可见一斑。

米兰和雨发表于 2008-7-21 21:58

诗经推荐高亨的《诗经今注》只是很久不再版了,但应先读程俊英的,

另外台湾三民书局最近有出一本《诗经正诂》余培琳的,不错

danqiyouyou 发表于 2008-10-14 01:01

《汉广》第二行:“不可休思”,思应为息。

这个没有错误。陈俊英的版本考证为“思”。

思是语气助词,

兰若发表于 2008-10-14 18:25

[quote]原帖由[i]danqiyouyou[/i] 于2008-10-14 01:01 发表[url=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049225&p tid=85497][img]https://www.wendangku.net/doc/c54868375.html,/images/common/back.gif[/img][/ url]

《汉广》第二行:“不可休思”,思应为息。

这个没有错误。陈俊英的版本考证为“思”。

思是语气助词, [/quote]

是程俊英的译本:)

wangjin20042008 发表于 2008-10-15 16:35

很独到

周振甫先生的释诗很独到,有自己的见解!

kangkang 发表于 2008-11-10 17:34

程俊英的《诗经译注》个人觉得是最好的诗经入门读本,考订精审而又要言不烦,纵贯诸家而能不失己见,具备这种功力的现代诗经研究者不多。程书大抵遵循了方玉润“欲原诗人始意也”的思路,以“诗作诗读”,不为穿凿附会的解释,看看每篇之前的题解就知道和《毛诗序》、朱熹《诗集传》的区别了。程俊英是程树德先生的女公子。乃父的《九朝律考》和《论语集释》(此书亦为程女史整理)早已饮誉学界,虎夫无犬女,此言不差。

另,《诗经译注》版本较多,最近一版是06年上海古籍的图文版。此版在每篇首尾加上了《毛诗序》和《诗集传》的“索隐”之辞,纯属画蛇添足,建议不要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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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中以个人为主体的抒情发愤之作,为屈原所继承。“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史记·屈原列传》)《离骚》及《九章》中忧愤深广的作品,兼具了国风、“二雅”的传统。汉乐府诗缘事而发的特点,建安诗人的慷慨之音,都是这种精神的直接继承。后世诗人往往倡导“风雅”精神,来进行文学革新。陈子昂感叹齐梁间“风雅不作”(《与东方左史虬修竹篇序》),他的诗歌革新主张,就是要以“风雅”广泛深刻的现实性和严肃崇高的思想性,以及质朴自然、刚健明朗的创作风格,来矫正诗坛长期流行的颓靡风气。不仅陈子昂,唐代的许多优秀诗人,都继承了“风雅”的优良传统。李白慨叹“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古风》其一);杜甫更是“别裁伪体亲风雅”(《戏为六绝句》其六),杜诗以其题材的广泛和反

映社会现实的深刻而被称为“诗史”;白居易称张籍“风雅比兴外,未尝著空文”(《读张籍古乐府》),实际上白居易和新乐府诸家,所表现出的注重现实生活、干预政治的旨趣和关心人民疾苦的倾向,都是“风雅”精神的体现。而且这种精神在唐以后的诗歌创作中,从宋陆游到清末黄遵宪,也代不乏人。

如果说,“风雅”在思想内容上被后世诗人立为准的,比兴则在艺术表现手法上为后代作家提供了学习的典范。《诗经》所创立的比兴手法,经过后世发展,成了我国古代诗歌独有的民族文化传统。《诗经》中仅作为诗歌起头协调音韵,唤起情绪的兴,在后代诗歌中仍有表现。而大量存在的兼有比义的兴,更为后代诗人所广泛继承,比兴就成了一个固定的词,用来指诗歌的形象思维,或有所寄托的艺术表现形式。《诗经》中触物动情,运用形象思维的比兴,塑造鲜明的艺术形象,构成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对我国诗歌的发展具有重大的意义。后世诗歌中的兴象、意境等,对我国诗歌的发展具有重大的意义。后世诗歌中的兴象、意境等,都可以在《诗经》里看到萌芽。后代的民歌和模仿民歌的文人作品中,以兴句起头的很多。汉乐府民歌、古诗十九首,以及魏晋时期许多文人的创作中,都不乏其例,这明显是对《诗经》起兴手法的继承。而兴句和所咏之辞融为一体,构成诗的意境,则是《诗经》比兴发展的更高阶段。

《诗经》于比兴时有寄托,屈原在《楚辞》中,极大地发展了《诗经》比兴寄托的表现手法。同时,《诗经》中不一定有寄托的比兴,在《诗经》被经学化后,往往被加以穿凿附会,作为政治说教的工具。因此,有时“比兴”和“风雅”一样,被用来作为提倡诗歌现实性、思想性的标的。而许多诗人,也紧承屈原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写了许多寓有兴寄的作品。比兴的运用,形成了我国古代诗歌含蓄蕴藉、韵味无穷的艺术特点。

《诗经》对我国后世诗歌体裁结构、语言艺术等方面,也有深广的影响。曹操、嵇康、陶渊明等人的四言诗创作直接继承《诗经》的四言句式。《诗经》其他各种句式当时只是单句,后世演之,遂以成篇。同时,后世箴、铭、诵、赞等文体的四方言句和辞赋、骈文以四六句为基本句式,也可以追溯到《诗经》。总之,《诗经》牢笼千载,衣被后世,不愧为中国古代诗歌的光辉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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