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ea of Waking Dreams》作者：Iris 翻译：Juni

[哈利波特 DM/HP]A Sea of Waking Dreams001



A Sea of Waking Dreams

作者：Iris
翻译：Juni



“欢迎来到真实世界。”她故作谦逊地对我说。
坐下来
将你的生命
分解成黑与白

No Such Thing， John Ma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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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鱼。

在那边海中浪涛之下，他们游弋着，无目的地穿梭在逐年增加的渔船形成的网间寻求生存。或者，只是他这么想象。

他的图画般完美的海的想象奇异的近似于不属于他的儿童读物中某幅记不清细节的彩图匆促的几瞥。但是有时仅仅一眼就已足够。

在被黑暗占据的空间里，干燥的灰墙隐匿于泛着霉味的空气中，片刻的沉寂令睫毛轻柔落在干爽的脸颊上。仅当那之后他会看到海洋那美丽的色彩——明快而清爽——每次造访都有新发现。每次都以闪烁的金色光束连接着成年累积的大片凝固的蓝色开始，进入真正的天堂。

在他梦中的海洋里，鱼儿逃逸徒留空网；仅根据一幅粗略画面的模糊记忆，他自由地徜徉在他那超现实的想象中。

而某天他甚至也许能够看到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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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关于海的经验应足以改变他的那些美妙想象。然而待在那海边可怕的破旧房子里，几乎因那来自海藻的腐臭味道窒息，以及因那穿透缝隙吹入的刺骨寒风颤抖，他过去的某个最大秘密被透露出来。而即使是海洋，也一样有它糟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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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梦，在每次违背意志之后都会向自由迈进一小步，经常与向他海边的天堂逃逸一致。而他即使在自己的梦中也不得安宁，当恐惧侵袭安宁的心时。无力阻止的幻象在他备受折磨的脑海中穿梭，夜复一夜，他只能注视，被自己的幻象捕获，直到因为疼痛发作而重获自由，当他终于能够逃离虚弱的意识，深呼吸，恐惧缓慢撤离他的肢体时。

然而随后他记起即使在清醒的时候自己也不曾真正自由过，那时他被职责和期盼的枷锁束缚；在每一道钦佩的目光下那变得更加沉重。

某些独特的日子里，更加糟糕。当他无法避免在十步之内踩过Colin Creevey的脚的危险，双耳永远被喘不过气来的赞美占据，在每次转身时不断眨着双眼闪避照相机的闪光的日子里。

如果他曾认为他能够逃离那个，他可能会将那可怕的照相机不假思索地丢进湖中央——祈盼那只巨大的乌贼不会被噎到，尽管他当然不可能看到它看起来可能有一点点美味可口的样子。

但令人憎恨的照相机依旧完好，因为谋害一个照相机并非一个英雄应有的行为。好吧，并不

只是那个阻止他那么做——唯一令Harry想到的可能比无止尽地被崇拜他的狂热者们跟踪更糟的，是看到同样一张脸因为憎恨或厌恶而扭曲。他并不非常向往那风险。

精确说来，一个英雄也许应该更加能够容忍崇拜他的人——但他并非英雄，因而简单的礼貌应已足够。

因此，他能够容忍Colin Creevey那仿佛被乐观主义的虫子啃了一口的行为，可爱的小Ginny Weasley那永久性的脸红和不怎么隐秘的凝视，甚至是Dumbledore教授经常不为人知直到事情发生后才看来有用的睿智建言。

当然，也有那些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毫不关注的人，有时他不得不承认那讨人喜欢，在他没有被人烦扰的时候。只须看他一年里令Gryffindor被扣掉多少分就可以了解Snape教授对于向他展示他是多么关注他那些令人怀疑的英勇行为毫不犹疑。

而后，当然，永远的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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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认为那仅是偶然，当Malfoy某天在大厅里没有任何绊倒他诅咒他（使用魔杖）的企图，甚至没有一句话地走过他身边时。

一个月后，他猜测那也许有更多什么。

Malfoy停下在课堂上破坏他的魔药的行为。Harry的成绩有所提高（一点点），Hermione感到震惊地减少了对她的锅炉的注意力而多了些对教室另一边的关注（丝毫不影响她的分数）。而Snape面带那种暗示着他刚好咽下某些其实希望没有咽下的话的表情，但是再次地，那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事。

甚至魁第奇比赛也变得更加安全，好吧，像魁第奇比赛可能做到的一样安全，在不曾期待地缺少了针对Gryffindor搜捕手的秘密战术的情况下。而当Malfoy被打败时（毋庸置疑地出现得比他希望的更多次），他大方地承认失败，没有捏碎骨头式的队长间相互握手，而是更加轻柔的碰触，令Harry不怎么确定自己是否更加喜欢这样，由于它令那些讨厌的颤抖穿透他的脊骨，而他不能确定自己刚刚是否被诅咒了。当他询问Hermione是否存在某种通过握手就能发生的诅咒时，她古怪地看着他，因而他将那疑问抛开。

尽管不知所措，他并没有让Malfoy那奇异的，莫名其妙的行为过于烦扰自己。仅仅当他在某个特别令人厌烦的日子里在几个极度Gryffindor式的同伴令人窒息的陪同下和他遭遇，而那简单礼貌的点头或者说倾斜脑袋令他感到想要抓住Malfoy的双肩摇晃他，质问他为什么不像从前一样对他。像个Maloy的样子，那是说。但是然而，他提醒自己更应该喜欢这个新的Malfoy而非曾经那个。

而在半杯浓浓的南瓜汁和几个深呼吸之后，他又能够继续装作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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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普通平常的日子里，Malfoy在地牢的某个走廊里拦下他。

“Potter。”他友善地打招呼。

“Malfoy。”Harry也同样礼貌地回应，他的生动灵活的双眼透露了隐匿其中无来由的极度信任，在他Slytherin的一面能够把一些理智敲进他脑袋里之前。

而然后，那已经太迟了。

“Potter，你无药可救。”他神情愉悦地淡然低语，但是非常奇怪的，Harry不曾在那声音中发现任何讥讽。

然后，没有预警地，Malfoy倾身向前，而Harry脑子某处开始不安骚动，尖叫着要他离开并在他被诅咒或杀死之前抽出他的魔杖。他本能地向后靠去，或者，试图这么做，在他记起英雄并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胁迫之前，但是随即这不再重要，因为他背靠着某面他几乎可以确定以前并不存在的墙而无路可退。

他抬起右手探入袍子的衣袋中，但是他的魔杖并没有在那里。尽管如此，他拒绝在他被诅咒之前退缩，于是抬起下巴直直望入他对手的双眼。但那双意料中的灰色眼睛闭上了，在一眨眼的瞬间，温暖湿润的嘴唇袭击了他的，在他能够想到任何其他事情之前，而他脑袋中Slyterin的部分迅速地消声匿迹了。

当Malfoy最终抬起头，Harry几乎不曾注意到他那双修长的手栖息在了他的双肩。

“噢。”他简单说道，讨厌的红晕蜿蜒爬上他的脸颊。

“噢？”Malfoy带着假笑挑起一条细致的眉毛，突然间那看起来不再像Harry一贯认为地那么充满恶意。“这就是你能说的全部了？”

Harry眨眨眼睛。在那一刻里，那的确是他所能说的全部。

在他能够做出语句连贯的回应之前，Snape教授在大厅尽头的拐角处转了进来，然后他立刻因为闲逛令Gryffindor扣掉十分。

但是Harry感觉一点儿也不在乎，并且展示了他有多么不在乎——将Malfoy的脑袋向下拉回，用令人惊讶的热情亲吻淹没了他震惊的喘息。

Gryffindor丢掉了另外20分而他得到了Snape一个三小时的劳动服务，但是他无法抑制地感觉值得，在看到另一个男孩脸上悄然流露的踌躇微笑时。

他头一次注意到那张瘦削的脸几乎是英俊的——那是说，当没有扭曲成讥讽的神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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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晚上，Harry发现Draco知道怎么玩牌。他惊讶得无话可说，并且毫不犹豫地这么说了，而那Slytherin已经从他的表情中了解了那反应。他认为那是马格的娱乐，Draco并不急于纠正他。

取而代之地，他谈及他母亲的晚会和桥牌聚会，以及她最喜欢的客厅东面那桃花心木的门上如何有一个钥匙孔而恰好是一个好奇的六岁男孩垫起脚尖便能看过去的高度。当他告诉Harry他是如何花费了几

个月时间时Harry大笑起来，但是最终他精确了解了如何玩桥牌，拉米纸牌，和其它一些无意义的纸牌游戏。当然，Draco谨慎地注意不去提及从他母亲那里得到的秘密指点——当她某天终于发现他通过那扇门偷窥时。Harry在他身旁大笑，笑容真诚，但是Draco能够听出他声音里的怀疑，尽管Harry自己可能都不曾意识到。

幸运地，他箱子里恰好有那么一副纸牌，于是他走向房间的角落打算把它们挖出来，在他听到笑声消失的时候，他可以想象出Harry脸上那迷惑的神情。在静默中随着啪的一声巨大声响，锁打开了，他伸出左手探入箱子里。

“Draco？”那声音有些动摇，明显的不确定，于是他微笑起来，但并没有转身，直到取出一个陈旧的木盒。他拿起它转身让另一个男孩能够看到。

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那深绿色的床单边上，Draco回答了那相对深邃的眼睛中不曾出口的疑问。

“来，我教你。”他递出那盒子说道。

Harry怀疑地看着它，看来并不打算接过，咬着下唇研究那盒子——仿佛只要他眼睛稍离片刻它就会咬他一口似的。

Draco叹息起来，用盒边上隐藏的机关打开那雪松木的盒子。随着令人满意的嗒的一声盒盖迅速打开，露出背面描绘着银与绿的复杂图案的一副牌来。

“我们可以先试试拉米纸牌游戏。”他不怎么确定地继续道，在一个活泼的微笑回应后，盒子被突然从他手中拿走。

Draco发牌，Harry计分，当他发现自己对纸牌无能为力之后稍微有些沮丧。Draco保证稍后会教会他怎样洗牌。

Harry笨拙地以某种令Draco无法不觉得有趣的方式双手拿着牌。大半时间里他可以看到他一半的牌，但是他不打算立刻去纠正他。也许几个星期，或几个月后他会的。

Draco咧着嘴笑起来，利用长久以来的训练出的自制控制住自己，将他的牌像蕾丝扇子般稳稳握在左手中举在胸前，看着Harry的表情因为专注而皱成一团。

Harry试图专注于他的纸牌，在他笨拙地将它们在手中重新排列时皱起眉来。当黑桃J冲他摇晃拳头而红桃Q向他吹来一个吻时一抹微笑爬上他的脸。他庆幸着至少它们不会说话——他已经被它们分心很多了。

最终他准备就绪，抬头发现Draco看着他，一点儿也不令人惊讶，但那目光感觉温暖，并不冰冷，而他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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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在夜晚离开宿舍。他亲近的朋友对此习惯起来并没有用太久，他渐渐地越来越晚归，甚至最终根本不再想着在早晨之前回去。Ron一点也不为此感到高兴，但是再一次的，他没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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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

o用他的舌头描绘那只苍白耳朵的轮廓。

“唔……不要……Draco……睡觉。”Harry半是咕哝着，翻身把脸埋进枕头中。

但Draco一如既往的忽略掉他困顿的抗拒，温柔地按摩他的肩膀，在他颈窝处落下轻柔的吻直到他最终翻过来平躺着。

“非常多谢。”他声音愠恼地瞪向Draco，清清喉咙。“现在我真的睡不着了。”

“很好，也许就是那样。”他俯身亲吻他的锁骨，但两只纤瘦的手张开贴在他的胸前阻止他进一步突袭。

“不，你不可以。”他坚定地责备道。“总之，现在几点了？事实上，我们今天早上有课，魔药学。Snape也许不会对你的迟到说什么，但是——噢！”

巧妙地将他大部分体重压在抗拒的男孩身上，纤瘦的手最终颤抖着落在床上，而Draco成功地令他闭上了嘴。

Harry勇敢地试图说服他他们应该准备上课了，但是Draco非常坚持。

而Draco可以非常善于劝诱，当他想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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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真正为他的头发那么自然的凌乱感到高兴。

感谢Draco，他袍子的纽扣扣得非常好，在第一次无论如何匆忙赶去魔药学教室依旧迟到的时候他漏掉了一个，而Draco在他离开房间之前发现了那个失误。如果说Snape注意到有什么不对，他并没有将它指出。

幸运地，Draco的理智指出如果看到他们两个同时迟到可能会引起的某些特别联想。知道Snape会对Harry更加严苛，Draco让他怀抱着也许会因为尽快出现而少丢掉一些分数的希望先进教室。没有预警地将他拉到地牢里的某个便利的雕像后，Draco彻底地亲吻了他之后将他推出去进入大厅，他颠簸了几步后重新找到方向，弄直他的袍子然后回瞪向阴影处的那个Slytherin。

在他好朋友的旁边坐下，Harry感觉到他阴郁的注视，但是目光中没有疑问，而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回答。再一次地，他深深感谢Ron的友谊和理解，尽管某些时候那也许是盲目的，而他知道他可以在他的眼睛里看到那些。他们交换了几个小小的微笑，就在那个继续逗留徘徊的学生走进教室之前。

一如平日的冷静镇定，Draco几乎是悠闲地走向他位于教室前排的座位。

Snape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我确信你有非常充足的理由在我的课上迟到，Malfoy先生。”

而Snape那朝向房间里Gryffindor一边意有所指的目光绝非仅是Draco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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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意识到之前学期便结束了，突然间所有人都要离开了。Hermione得到了一个高级变形术学徒的位置，从毕业前的那星期开始。Ron得到了魔法部的一个基础工作。Harry在三周内要开始傲罗

训练。Draco想要成为一个无法形容的人（Unspeakable……确切的意思很难把握，只可意会bbbbb），Harry觉得非常有趣地告诉他说他已经相当令人无法形容了。Draco坚持忽略Harry的嘲讽——他已经将那无法形容的事情和他分享了，继续寻找新的方法扰乱他。

Harry拒绝了Ron去他家拜访的邀请，在把装着他的东西的箱子放在位于伦敦的一个小公寓中后，他打算溜到海边去一个星期。他对他的地理学知识非常确信，于是放心地移动去了那个他预订了双人份的位于多佛白色悬崖边的小旅馆。

前台的老妇人怀疑地打量着他，她发现他的名字和订单并不相符，但是她无法否认他所拥有的所有正确的资料。而另一样令她消除戒心的，是他自然展露的无邪笑容，那令她最终屈服，然后她礼貌地递给他两个房间中一个的钥匙。他感谢了她的亲切后去寻找他的房间。

房间整洁并且足够宽敞，小小的阳台上放置着最新潮的铁制桌子和两张相配的椅子。景色非常不错，如预期的一样，令人瞩目的大量玻璃窗尽可能多地向人展示着岩石构成的海滨，浪涛优美的拍击着海岸，观看日出的完美角度。他懒懒地想到事实上这也许有些令人烦恼，由于他实际上更想要起晚些。

拉门被轻易拉开，他走出来站在阳台上，呼吸着近八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咸涩的海边空气。他一直想要看海，但是在他去霍格瓦兹之前唯一的一次经验并不非常如他所期盼的样子。

他坐下来，用食指描绘着椅子扶手上的一个铁圈，看着浪涛溅起炫耀般的飞沫。风吹乱了他本就凌乱的头发，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即使那相当巨大的轰鸣旋律就在他头顶盘旋，在他梦到玩纸牌提供建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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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细微的尖叫，他身后的玻璃门滑开，他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而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太阳几乎已经落下去了。某样东西轻轻碰触他左边的太阳穴，那么柔软，肯定不是某支魔杖的顶端，于是他将脑袋靠了过去。

“Harry，”那位等待已久的访客在他上方叹息，“你确实应该更加警惕一些。如果我是个食尸者，那么我已经诅咒你六次了。”

“但你不是，你现在是吗？”

“那不是问题所在，Harry。门拉开的时候你不可能知道那是我。”

“但现在我当然知道是你。”而这不就够了？

他靠回椅子中，抬起双手将那瘦削的脸拉向他，在金色的刘海落进他的眼中之前将它们拂到一旁。由于他所有那些被他激起的挫败和恼怒，Harry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不诚实的性格和经常试图掩饰的暗中关怀，那么亲吻他将如同假装爱恋一样困难。

除了童话

没有什么可以持续永恒，但是再一次地，他愿意延缓他的怀疑。

他拉开喘息，上下打量着Draco，然后靠回将脑袋贴在他非常喜欢的那件绿色丝质衬衫上。

“那是什么？”他静静问道，透过玻璃门发现里面桌子上的一个盒子。

“唔？”Draco贴着他的脖子轻声咕哝，明显不感兴趣，在他轻吻他的左耳垂时。

“Draco，桌子上的那个盒子里是什么？”他坚持不懈地重复，向前抬起身离开那个困惑的金发男孩。

灰色眼睛慢慢再次聚焦，红润的唇弯曲微微向下撇。

“噢！”他突然记起。“那是干酪壶。”

他发现自己望入一双怀疑探究的深绿色眼睛。

“你不会做饭。”这并不是个疑问。“我以为Malfoy家有许多家庭小精灵，”他眼中闪烁着淘气的光芒，“而你即使看到也不会了解厨房的内部构造的。”

Draco瞪他。“没错。但仅是因为我不会做饭并不代表我不能。”

相当怀疑的眼神。

“好吧，我不会做。我只是打算热巧克力，OK？”他的手臂环上那单薄的肩膀把Harry拉回他的椅子，这一次他没有反抗。“家庭小精灵替我洗好了水果。”他向那椅子靠过去，温柔地亲吻他漆黑的发顶。“而那个壶被下了咒语所以不会被烧掉。”

Harry大笑起来，那每个在他指尖下震动的笑声都给Draco的心带去一道不曾期待的温暖感觉。一只食指轻轻抵住他的嘴唇，Draco领悟了那个暗示，于是他们两个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而后Harry发现那海洋正如他曾梦想的一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