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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卡夫卡生存意识(daiding)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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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卡夫卡生存意识(daiding)dd

论卡夫卡生存意识

郝荣兰

(内蒙古师范大学文学院2008级汉文3班20081103785)

指导老师:李文军

?生命就像我们上空无际的苍天,一样的伟大,一样无穷的深邃。我们只能通过‘个人的存在’这细窄的锁眼谛视它;而从这锁眼中我们感觉到的要比看到的更多。?

——弗兰茨.卡夫卡

引言

在世界文学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一些优秀的文学作品总是可以凭借它们深刻的精神意蕴以及独特的艺术魅力产生巨大的影响,从而超越时空,跨越国界,被全世界的人们肯定接受并且传扬,成为他们共同的精神财富。这些作品往往具有先哲般的智慧,透过作者对于生命切身的经历、感受、理解和体悟,述说着关于现代人生存的困境与迷惘,关于生命的存在的思考、探寻。奥地利犹太裔小说家弗兰茨.卡夫卡,就是这样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的伟大作家。卡夫卡对于生命的存在、价值和意义的追寻和叩问,是其文学的核心。下面我们就沿着卡夫卡“生存意识”的路途进行探寻,解析,感受他所折射出的现代人关于生存境况的存在之思。

一、“生存意识”的内涵

生存是人类社会的第一法则,生存的世界是人类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二十世纪的西方文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关注与强调对人的生存的思考。存在主义最引人注目的即是其生存意识,如加缪提出哲学的基本问题即是“判断人值得生存与否”。针对西方传统本质主义哲学中的理性主题及主题与客体的分离,以存在主义为代表的现代生存哲学提出,生存应关注人的非理性情绪体验,并应当与处境联系在一起。有处境意识即是意识到生存,并认为“生存只有与其它生存发生联系,与超

越发生联系时才存在”。生存意识因之可被理解为超越即追求意义与处境意识的结合。

所以说,人的生存意识可分为世俗的生存意识和精神的追求意识。世俗的生存意识主要指人类在生存过程中,对自身所处的自然生存环境以及社会生存环境的本能的反应,这种反应主要指向生命的存活,精神的追求意识是对这种本能生存方式的超越,

它超越了个体生命简单存活的维度,主要指向精神面的存在,即对自我存在价值的确证,对自我不断地超越,对理想的不懈追寻。人从被生物性的抛向世界那刻起,在他的人生中就将必然性的遭际生命历程中不可或缺的喜怒哀乐,以及引起喜怒哀乐的人、事、物,也因此,人对生存的世界也必会产生或隐或现的看法,而后拼命的挣扎、反抗,追求更高层次的理想超越。

写卡夫卡的生存意识:

二、卡夫卡生存意识形成之原因

(一)、时代背景

1883年7月3日,卡夫卡出生在奥匈帝国统治下的捷克首府布拉格。在那个时代,正如恩格斯所说的:“在历史的冲击下,由继承和窃得的小块土地拼成的七零八落的奥地利君主国,这个由十种语言和民族构成的混乱局面,这堆由绝对矛盾的习惯和法律乱七八糟拼成的东西,终于开始土崩瓦解。”卡夫卡就是在这样一个极其沉闷黑暗的时代,拼命的挣扎,寻找人类生存的各种可能。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世界是一片精神的荒原。随着西方社会机器大工业的迅猛发展,科技不断进步,传统观念的大厦土崩瓦解,物质利益成为人们的主要寻求目标。在“上帝死了”的时代,人们不得不对传统理性、价值标准作更深的思考。人的境况、人的异化、人与人的疏远使西方知识分子感到焦虑和痛苦。然而,卡夫卡一反传统文学常态,弃模仿,重表现,高扬人文主义大旗,关注人的生存境遇,思考人生价值,作为精神的拓荒者,虽屡步维艰,但执着前行。

(二)、思想基础

十九世纪中期以前,在西方占优势的理性主义认为:“人们能够把握派生出全部事实的原因或根据,即真理。随着西方社会的发展,资本主义矛盾的深化,西方哲学

思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达到了由理性到非理性的逐步转型。发展到二十世纪,形形色色的非理性西方现代哲学流派应运而生。其中如叔本华、尼采、弗洛伊俄、克尔凯郭尔等人都对卡夫卡产生了较深的影响。

叔本华的非理性哲学认为在这个盲目的、非理性的力量的支配下,人生是一场永无尽头,永远无法满足的追求,因而人生就是痛苦,走向了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则提倡潜意识。在描写人的难以名状的受压抑的苦闷的精神状态和不可思议的怪诞行为时,用精神分析法刻画复杂的心理和行为,描写潜意识对人的支配,渲染人的动物性本能。显示出人性中的悲观面的无限夸大,最终势必导致怀疑人的价值,从而否定人本身。存在主义哲学先驱克尔凯郭尔认为,世界是一种异己的力量,人的处境是荒诞的,人总是处在悲观烦恼,恐惧焦虑,孤苦伶仃,无家可归,而且人的努力都不能摆脱这种状况,唯一的出路就是死亡。面对根本不确定的社会,每个人始终是在困境和危险中。受到他们哲学思想家的影响,卡夫卡对于自己的文学世界也开始了关于存在的探寻,而完美的表现异化,展现人存在的荒诞处境,成为他文学的表现核心。以此,卡夫卡开辟了西方存在主义荒诞小说的先河,成为存在主义荒诞小说的鼻祖。

(三)、种族、家庭及其性格原因

卡夫卡出生在奥匈帝国的布拉格一个操德语的犹太家庭。多民族的混乱拼杂,使他成了一个多重的无归宿感的异乡人。在当时,布拉格说德语的人口不过十分之一,他们的处境像孤岛上与世隔绝的人,然而卡夫卡又是说德语的犹太人。我们知道,公元66—70年和公元131—135年,犹太人两次掀起反罗马起义,结果遭到罗马人血腥镇压,许多犹太人惨遭杀害,绝大部分被赶出定居的巴勒斯坦,开始了漫长的民族流亡生活,古代犹太民族从此土崩瓦解。“两千多年来,他们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到处受到歧视和侮辱”一个失去家园的民族,“脚下没有坚实的犹太土地”,“只能在政治、宗教、民族、文化冲突的复杂夹缝中忍辱偷生”。犹太民族的处境给卡夫卡的心里以很深的刺激,他时刻的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存在性不安”。不仅如此,对于自己的家庭,卡夫卡“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卡夫卡的父亲对于他产生悲观主义人生观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致父亲的信》中,我们可以读懂,老卡夫卡在这个家庭中就像一个发号施令的专职皇帝,斥骂、威胁、讥笑、冷笑都是他教育卡夫卡的惯用手段。

在“可怕的嘶哑与深沉的怒不可遏和鄙夷不屑的语调”面前,孩子们瑟瑟发抖。他威胁说“我要把你像条鱼一样撕碎”。这些因素导致卡夫卡从小畏惧父亲,内心孤僻、满怀犹豫、优柔寡断、性格懦弱,最终产生自卑心理。后来,卡夫卡的婚姻生活和他的身体状况也为我们证明了这些。卡夫卡作品的主人公的悲观厌世、逆来顺受、无可奈何、束手就擒的被动生存实质上已经完全否定了人的存在价值,否定了生命的意义。

三、卡夫卡的“生存意识”在其作品中的体现

(一)、异化与孤独

异化与孤独是卡夫卡小说中对存在最深刻的展示。斗室、牢笼、笼子、地洞、封闭的村庄和宫殿成为卡夫卡作品中展现人物异化和孤独的最长见得意象。《变形记》就是在这令人窒息的斗室中展开的人物异化与孤独的真实图景。

《变形记》中,格里高尔的变形诉说着现代人的自我价值与个性的迷失。这是一个荒诞而悲哀的故事,但作家的语调却平静的近乎冷漠,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讲述着一个触目惊心的故事,而他的平淡冷漠,则激发起读者对现代人的生存状态进行更深刻的思考。格里高尔每天战战兢兢地工作已偿还父亲欠下的巨额债务,却还要忍受老板每天莫名的猜疑与无理。巨债像一块巨石,不仅剥夺了他的自由,泯灭了他的人性,而且使他沦为一部工作机器。“当格里高尔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变形后的格里高尔所遭受的境遇与凄苦的内心世界,进一步揭示出现代社会中人与人意见的疏离以及无法沟通而造成的孤独与悲凉。公司一脚踢开了他,父亲凶狠的追打他,母亲的关注变成一次次的昏厥,善良的妹妹竟第一个提出“把它弄走”,越是渴望被他人理解和接纳,也就越快的遭受到抛弃与毁灭,甲虫的外壳彻底阻断了他与外界交流、沟通的渠道。然而,“孤独状态使格里高尔的变形彻底完成。因为,只要其他人还能理解他,他就不完全是虫子”。甲虫带着人的视角看人类,看到的是一群多么冷漠、多么空虚的芸芸众生;从人的视角看虫性,甲虫就显得更加孤独、恐惧和不可理解了。格里高尔既是人,又是虫,但他所体验到的只是人与虫的双重痛苦;他既不是人,又不是虫,远离人和虫的世界,无所归宿。格里高尔

在绝望的深渊中尝遍了绝望的孤独,只能用化脓的伤背驼着一个烂苹果死去。

卡夫卡的《饥饿艺术家》同样表现了异化与孤独的主题。自从艺人跨进铁笼起,他作为人的价值已经不复存在,在观众眼里,他和其他动物没有两样,人们只需要他静静的饿下去以满足一种残忍的欲望,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还是一个人。饥饿的艺术家为了纯粹的饥饿艺术献出了生命,然而却没有人真正欣赏这种艺术。“假如我能找到食物,请相信我,像大伙一样,吃得饱饱的”,饥饿艺术家因找不到合适的食物而禁食,在孤独中死去,这不能不说是时代的悲哀,人生的痛苦。何等心酸的不幸,何等绝望的人生。我想,也只有拥有深重绝望感、孤独感的卡夫卡才能创作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绝望与孤独形象吧。

这就是现实中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每个人都是只顾及自己的感受,人与人之间除去金钱、利益,恐怕只剩下对峙、冲突、隔膜、猜忌、残杀。卡夫卡用冷漠的笔调,描写了一幅冷漠的人间图画。在现实生活中,充满了隔膜和孤独。虽然在现实社会中人不可能变成甲虫,也不可能被关进铁笼受饿,但是却带上了各种各样的面具,躲藏在面具后面的灵魂渴望交流却无法交流,只能陷入深深的孤独。卡夫卡的《变形记》正是折射出了现代人的生存状态:人与人的隔膜以及有隔膜带来的孤独,最终导致人与人的异化,人无力把握自己的人生方向。卡夫卡的小说不无悲观主义,但他通过个体生命的体验所揭示出的却是现代人普遍存在的真实的精神世界。

(二)负罪与恐惧

卡夫卡不但刻画了现代人孤独境遇的最绝望形式,也同时展开了对现代人所产生的恐惧感与负罪意识的文学思考。

卡夫卡在《致密伦娜情书》中多次提到恐惧意识,他说“我的本质就是恐惧”,“我是由恐惧组成的,它也许是我身上最好的东西”,“这种恐惧并不是我私人的恐惧,这也是自古以来一切信仰的恐惧”。“诚然,人们对于自身的谜也是无法了解的。没有别的,唯有恐惧。”在卡夫卡的意识中,恐惧是人类自古以来的一种生活方式,恐惧的来源是人类的信仰造成的。在基督教时代,人类因原罪意识而恐惧,在上帝缺席的时代,人又因自我焦虑而恐惧。这种因焦虑而产生的恐惧意识实际上就是一种自我的负罪意识,表现为当人认识到自己的弱点而无力克服,当应尽的责任而无法实施,当遭遇良心的谴责而无法救赎时,“负罪感”便油然而生了。

“我的本质是恐惧。”他这样说道,恐惧缠绕着他的一生。在卡夫卡的生活中,父子冲突,是导致他负罪与恐惧产生的重要原因。在《致父亲的信》中他这样说道:“那么多次我听到你明明白白地表明我应该挨打,但总是在最后关头由您的仁慈才逃脱了这种命运,一种强烈的负罪意识越积越深。无论我从哪个方向走来,都走入欠您的罪过之中”。这种因负罪意识而导致的恐惧感在他的爱情生活中表现的更为突出。在《致密伦纳情书》中,他多次表达了自责,“这三次订婚史有一个共同之处: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毫无疑问的罪过,我给两个姑娘带来了不幸。”由此,恐惧与负罪成为卡夫卡的生活方式,当然,这种对恐惧和负罪意识的深刻体验,他又将它们表现为文学世界中现代人的本质的存在和人类的普遍境况。下面我们以卡夫卡的小说《判决》为例,就关于人类生存境遇中表现出来的恐惧感和负罪感作简要分析。

在《判决》中,格奥尔格因顶撞父亲而被父亲判处投河自尽,他自己竟立刻予以执行,自杀前还喊着;“亲爱的父母亲,我可一直爱着你们的。”在格奥尔格身上,不仅仅具有被抛弃的孤独感和时时提防他人的恐惧感,在其更深层的意识中还隐含着一种负罪感。他被他所敬爱的人所抛弃,却把罪恶归于自己的过错,他作为一个弱者总是认为自己是错的,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成功过,只是坐享父亲的成果。面对父亲许多牵强附会的斥责,他心虽存反抗,却隐约觉得自己确有其事,表面上是父亲下的判决书,实际上是他对自己灵魂的判决。在卡夫卡的作品中,现代人因孤独而恐惧,因负罪而焦虑。那些最终陷入莫名恐惧和罪恶感中的人,唯一的道路要么走向死亡,要么就是陷入恐惧和罪恶的永恒之中。“我有许多模特儿,我又没有模特儿”,卡夫卡在展现现代人的生存境遇的可能性方面超越了传统的意义,他唤起了世界对人的可能性存在的关注,照亮了人们的存在之路。

(三)陌生与无归属感

“作为犹太人,他在基督教中不是自己人,作为不如帮会的犹太人,他在犹太人中不是自己人,作为说德语的人,他不完全属于奥地利人。作为劳工保险公司的职员,他不完全属于资产者。作为资产者的儿子,他又不完全属于劳动者,但他也不是公务员,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作家,但就作家来说,他也不是,因为他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而自己家里,他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从这段话,我们可以感受到卡夫卡生存境况中的种种不可调和的矛盾,以及他在陌生的生活环境中的苦苦挣扎。卡夫卡是一个极其没

有归属感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他什么也不是,如果是,也只不过是一个荒诞的存在。下面我们结合卡夫卡的生命的体验和艺术创作探寻现代人生存境况下所表现出的陌生感和无归属感。

前面在分析卡夫卡生存意识形成原因的时候,我们涉及过卡夫卡的“犹太情节”。布罗德曾经指出:“卡夫卡除了写共同的人类悲剧外,尤其注重写他那不幸的民族,写那无家可归、幽灵般晃荡的犹太民族”。犹太民族政权的最终土崩瓦解,留给每一个犹太人唯一的选择就是做一个永世的漂泊者。“漂泊”就是无所归属,就是随时遭遇到的陌生的现实。民族的屈辱历史给卡夫卡的心灵留下了难以抚平的创伤,他时刻的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异乡人”。当然,卡夫卡生存中形成的陌生意识和无归属意识不单单是完全由民族悲剧造成的,家庭因素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卡夫卡说:“现在,我生活在家庭里,生活在最好的、最可爱的人当中,但陌生的比一个陌生人还要陌生”。就像《变形记》中的格里高尔一样,父亲的冷酷、母亲的软弱、妹妹的无情让他在陌生中体验着虽在家而无家的生命感受,最后当生命干瘪时,被当做垃圾清扫出了家门。

谈到陌生与无归属感,举卡夫卡的《乡村医生》来简要分析,我认为是合适的。医生出诊,衣服被剥光了,永远回不了家,只有“在这最倒霉的严寒里……坐着尘世间的车子,驾着非人间的马,到处流浪”。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个老人赤身裸体,任凭这个最倒霉的年代的严寒侵袭,他不属于那个吃人的社会。他无所归属的孤苦伶仃的生活着。作为医生,他可怜的尽责行医,却得不到世人的理解,作为普通老人,他遭受着人间最凄惨的酷刑,赤身裸体,诉说着自我存在的痛苦。“他只不过是个医生,他只不过是个医生”,他只不过是个被剥夺的干干净净的局外人,一个实实在在的漂泊者,迎接他的只有陌生,更陌生的明天。或许他根本没有明天,这冰天雪地,才是他真正的归宿,是他心灵得以安宁的地方。

结语

我们每个人,作为一个生命的个体,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往往有许多的不可确定。面对这个复杂混乱,陌生不堪的世界,我们不得不应接不暇的来接受各种社会抛给我们的孤独、焦虑、绝望。当然,这是与我们的理想相违背的。我们承认,作为一个人生活在宇宙上是那么的渺小,我们只能作为一个不确定的生物来适应这个有秩

序的社会。虽然再多的挣扎也会无力的以失败宣告结束,但是我们会义无反顾的挣扎,因为,我们有理想、有追求。鲁迅先生曾说过:“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是光明。”然而,在这个拥挤不堪,令人窒息的社会,人们永远无法跨过现实与理想之间的鸿沟,

“目的虽有,却无路循,我们称作路的东西,不过是彷徨而已”看过卡夫卡作品的读者,一定会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悲观、失落,没有出路,这样的感受似乎一直以来就是卡夫卡及其作品中主人公所表现的主题。当然,我们说陈述境遇越悲惨,这个希望就变得越强烈,越咄咄逼人。卡夫卡生活在万马齐喑的黑暗时代,又亲眼目睹第一次世界性大屠杀,千万生灵涂炭,奥匈帝国彻底倾覆。时代的沉闷、窒息、动荡达到空前的程度,卡夫卡对于世界的状况感到绝望。但是也正是有这样的经历,他写下了更为深刻的关于人类生存境况的迷惘无助,强有力充满希望的呼喊“正义’与“真理”,呼喊“现代文明”。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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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感谢李文军老师对我论文进行了悉心的指导,给予我很多鼓励与支持,提出很好的建议,拓宽了我的思路。在此表示由衷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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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孤独意识 福贵活着但却孤独,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都离他而去,父亲被他气死,母亲去世,孩子有庆被抽干血而亡,春生上吊自杀,女儿得败血症死去,妻子得软骨病死去,二喜因为工伤丧命,外孙苦根活活撑死。可以说跟福贵有关系的人都不在了,福贵的精神支柱已经是没有的了。这个世界就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了。在小说结尾处有段福贵的话;“往后的日子我只能一个人过了,我总想着自己日子也不长了,谁知一过又过了这些年。我还是老样子,腰还是常常疼,眼睛还是花,我耳朵倒是很灵,村里人说话,我不看也能知道是谁在说。我是有时候想想伤心,有时候想想又很踏实,家里人全是我送的葬,全是我亲手埋的,到了有一天我腿一伸,也不用担心谁了。我也想通了,轮到自己死时,安安心心死就是,不用盼着收尸的人,村里肯定会有人来埋我的,要不我人一臭,那气味谁也受不了。我不会让别人白白埋我的,我在枕头底下压了十元钱,这十元钱我饿死也不会去动它的,村里人都知道这十元钱是给替我收尸的那个人,他们也都知道我死后是要和家珍他们埋在一起的。”从这段话中我们可以看出来福贵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了。后来福贵买了一头老牛,福贵就和这头老牛相依为命,一起孤独到老,可以说在现实生活中他是孤独的,没有一个亲人,只有一头老牛陪伴他。在内心世界福贵同样也是孤独的,亲人都离去了,自己内心已经没有了寄托,在牛耕田的时候福贵是这样说的:“二喜,有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可以说福贵把牛当作了自己对亲人的一种思念和寄托,把动物当成了

卡夫卡的追求意识

卡夫卡的追求意识 一、引言 在西方文学领域中,卡夫卡是一位重要的作家。他的创作时期主要围绕在一战前后,而他真正被世人瞩目则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其作品也是在去世后才逐渐发表。一直以来,卡夫卡的作品一直被评论界冠以“悲观”、“苦痛”、“忧郁”的色彩。评论家往往强调其阴暗的一面,重在揭示对社会和自我的一种孤独感和恐惧感,强调“异化”主题下对现实的逃避、无奈和绝望,这使卡夫卡的“追寻之路”蒙上一层厚重的悲观主义色彩。人们之所以有这样的定论也正是因为他在作品中很少直接谈论到希望,而最后也都是以所有一切希望的破灭而结束。那么这里值得关注的一点就是,何为“希望”。如果说单纯是指人在这个世界上生的希望,对于卡夫卡小说中的人物结局来说,的确是一种悲剧;然而卡夫卡口中的“希望”却并没有把关注点放在“活着”这层意义上,他要的是“有价值的生存”,是一种对生命存在意义的追索和希望。卡夫卡在描写人物死亡时冷静淡然的笔触足以让我们感受到他对人世间活的希望的蔑视,看似绝望的表情,却从未停止对“真正的希望”的追寻,这是一种特殊的希望,通过绝望而激发起的希望。他在日记中也曾说:“不要绝望,甚至对于你并不绝望这一点也不要绝望,在看似穷途末路之时,总会有新的力量产生,而这恰恰意味着你依然活着。”1正是这种“不绝望”使得我们看到了卡夫卡值得“肯定”的东西。他并不是反对生活,而是反对没有价值,没有意义的生活,因此他想重新建立起一种新的希望。他深知愿望的实现是及其困难的,这种处境就像《饥饿艺术家》中那个找不到适合自己胃口的食物就宁死也不进食的饥饿艺术家一样,卡夫卡认为找不到合口味的食物,只能挨饿。这充分体现了他与现实的矛盾,他忍受不了周围虚假、荒谬的世界,又不甘妥协和解,于是就开始了艰难的追寻之路。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找答案,寻求自身存在的价值。同样在现代社会,人们在各种欲望利益的驱使下也往往妥协于现实,忽略自我真正的生存意义,缺少一种卡夫卡的精神,因此研究卡夫卡对理想信念的追寻意识能够让我们更全面的理解其精神世界以及所带来的现代性意义。 “追寻”是人类发展的精神动力。在西方文学中,以“追寻”作为母题的作品数不胜数,在每个时代也赋予了不同的内涵。传统意义上的“追寻”有着清晰的目标引导,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能达到目的,像奥德修斯一样,为了与妻 1卡夫卡:卡夫卡书信日记选[M].郑法清,谢大光,主编.叶廷芳,黎齐译 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91年。

文艺学系列课程(1.5.3)--现代小说(一)

教学案例 1.关于卡夫卡: 英国大诗人奥登说:“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卡夫卡对我们至关重要,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1 有“文学百科全书”之誉的美国学者哈罗德·布鲁姆,将卡夫卡列入《西方正典:伟大作家和不朽作品》中26位文学大师之中,认为他身上体现了“经典性忍耐和‘不可摧毁性’”。 中国作家张炜则认为:“他是一个不灭的、特别的灵魂。这个灵魂永远训诫和启示着人类。”2 与后面要讲到的海明威的传奇生涯相比,卡夫卡的生平经历平淡无奇。他1883年出生在奥匈帝国统治下的布拉格,一生几乎都是围绕这座城市打转,就像他自己说的,“我在这里读中学,对面的大楼就是我所上的大学,左边一点儿就是我的办公室……我的一生就是在这个小圈内度过的”3。从1908年起,一直到1922年因健康原因而退休,他供职于一家保险公司。作家经历的丰富对他的创作自然大有裨益,但也并非成为优秀作家的先决条件;卡夫卡无疑代表了现代主义作家中的另一类典型,即:他们的日常生活或许乏善可陈,但他们的内心世界异常丰富,想象和幻想能力特别强大。 1 转引自袁可嘉《欧美现代派文学概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242页。 2 张炜:《十一家小札》,《世界文学》1999年第6期。 3H·萨菲纳:《弗朗兹·卡夫卡和布拉格》,见《卡夫卡:迷途的羔羊》,张振、刘洵译,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8页。

2. 卡夫卡谈写作: “我身上的一切都为文学创作而准备着,这么一种工作不啻是一种神仙般的消解和一种真正的生命活力;而在这办公室里,我却为这么一件讨厌的公文,不得不从有能力获此幸福的躯体上割下一块肉来。”1 3.卡夫卡论自我分裂: “两个时钟走得不一致。内心的那个时钟发疯似的,或者说着魔似的或者说无论如何以一种非人的方式猛跑着,外部的那个则慢吞吞地以平常的速度走着。除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互相分裂以外,还能有什么呢?而这两个世界是以一种可怕的方式分裂着,或者至少在互相撕裂着。”2 4. 卡夫卡谈家庭: “我生活在我的家庭里,在最好的、最温柔体贴的人们中间,我比一个陌生人还要陌生。……对于家庭来说,我同任何人都没有共同语言。”3 5. 卡夫卡谈写作: “从我心里把我整个惶恐不安的情状全部写出来,并且像它从我的内心深处出来那样,把它写进纸的深处去,或者把它这样写下来:把所写的东西不折不扣地引进我的内心里去。这不是艺术上的要求。”4 1 《卡夫卡书信日记选》,叶廷芳、黎奇译,百花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第12页。 2 《卡夫卡书信日记选》,叶廷芳、黎奇译,百花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第61页。 3《致卡尔·鲍威尔》,见《卡夫卡书信日记选》,叶廷芳、黎奇译,百花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第228页。 4 《卡夫卡书信日记选》,叶廷芳、黎奇译,百花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第22页。

论路遥小说的悲剧意识

论路遥小说的悲剧意识(一) 路遥及其作品表现出的昂扬斗志曾经感染了一代代读者的灵魂,激励着许多青年走向了人生的辉煌。这与作家的曲折的人生经历是分不开的。在当前的路遥研究中,对作家身世及对其创作的影响逐渐多了起来。本文将研究视角投向路遥小说的悲剧意识,从作家本人的人生悲剧中探究路遥创作中悲剧的艺术魅力,并尝试多角度对造成主人公悲剧的原因做出理性思考。研究认为,路遥小说中浓郁的悲剧意识和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相结合,使作品散发出悲壮而冷峻的悲剧美。 一、苦难的人生经历 在中国新时期文学的天幕上,路遥犹如一颗倏然而逝的流星,在短暂的写作生涯里,给中国文坛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辉煌。他的成名作《人生》获第二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代表作《平凡的世界》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短短43年的人生历程,路遥一直与命运抗争着,艰辛与奋斗一直伴随着他。他是共和国的同龄人,经历了新中国社会变革的风风雨雨。小时候乞讨般的生活,被过继给伯父;学生时代面临着失学和饥饿的威胁;直到他临走的时候,他也未能完全摆脱成长过程中的阴影。这种生命体验,直接促成了《人生》、《平凡的世界》等其他小说的诞生?/span> (一)命运多舛的童年 1949年,当路遥降生到陕北清涧县一个很偏僻的荒山沟里时,他的家庭和社会生活的生存环境,并没有给他呈现艳丽色彩,一开始,人生于他就意味着残酷。 路遥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家里十来口人,十分贫穷,共有一床被子,缺吃少穿。7岁的时候,为减轻家里负担,父亲带着他一路乞讨来到两百华里之外的延川县,把他过继给伯父。 ?????????“这时候,我有两种选择:一是大喊一声冲下去,死活要跟我父亲回去——我那时才是个七岁的孩子,离家乡几百里路,到了这样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想起了家乡掏过野鸽蛋的树林,想起砍过柴的山坡,我特别伤心,觉得父亲把我出卖了……”⑴ ???? 尽管只有七八岁,贫困艰难的生活给路遥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他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创伤。他曾这样描述自己的童年:“童年,不堪回首。贫穷饥饿,且又有了一颗敏感自尊心。”⑵路遥独立地做人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二)饥饿中体验人生????? 路遥一直在伯父家度过了他的中学年代。伯父家也很穷,他时常为买不起几分钱一支的铅笔而发愁。六十年代初的困难时期,他常常独自跑到荒野地里,在收过的土地上去寻觅被遗留下的几粒玉米充饥。中考时,他从一千多名考生中脱颖而出。伯父无力再供他上学,就找来劳动工具,让他砍柴、放羊。他愤愤地把绳子锄头扔进沟里,义无反顾地上学去了。 整个高中三年,是路遥人生中最困苦最难熬的时期。他没有生活保证,连五、六块钱的伙食费都交不起,有时连五分钱的清水煮萝卜菜也吃不起。他整天饿得发晕,似乎感到自己的生命到了最后时刻。

论余华小说

论余华小说《活着》的艺术特色 汉语言文学08级李竹根 【摘要】:余华的小说《活着》以“极大的温情描绘了苦难中的人生”,通过反复渲染的苦难和死亡来表现以富福贵为代表的中国底层老百姓特有的人性善良和光辉以及对苦难的承受和忍耐。《活着》以零度情感的叙事视角和重复的叙事手段以及充满民间特色、充满温情的叙事语言为读者打开了一片奇妙的心灵领域:以哭的方式笑,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本文正是从这几方面来探讨《活着》的艺术特色。 【关键词】:余华;《活着》;重复;零度情感;语言艺术 《活着》是当代著名先锋作家余华20世纪90年代的代表作之一,这部作品以“极大的温情描绘了磨难中的人生”,通过反复渲染的苦难和死亡来表现像福贵这样经历种种磨难仍执着、坚韧的活着的中国底层老百姓特有的人性善良和光辉以及对苦难的承受和忍耐。小说中重复描写了死亡,却没有展示余华以往作品中令人心惊胆战和不安的血腥、暴力、杀戮、阴谋等场面,一扫“荒寒”和“冷漠”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整部作品中充满了对人类生存的悲悯与关怀,用充满温情的语言亮出了生命的本色,让我们感受到在死亡背后涌动着浓浓的暖意,渗透着人间的温情,为活着的福贵,为活着的人找到了一个生命支点——活着只是为了活着。下面就从《活着》的艺术特色方面来加以阐释。 一.重复的叙述手段 在现代派小说中,为表现人物精神上的某种困扰,往往让某件事在人物的对话、思想、潜意识中反复出现获让同类事件在小说中反复出现。余华在《活着》中灵活运用了重复的叙述手段,即在作品中重复死亡。重复是先锋小说惯用的一种叙事手段,意在通过周而复始的重复还原作家对人生、对世界的思考,但在表面层次上,作家并没有作任何价值判断。通过重复这一有效手段,我们可以看出作家的饿价值取向;而很多时候,通过重复,作家又可以巧妙的回避自己在作品中投注的感情,以使读者的思维产生错乱和空缺。 苦难和死亡一直是余华小说反复渲染的主题。尽管余华自己说:“作为作家本人,变化是基于他本人对自己比较熟练的写作方式的一种不满或慢慢产生疲惫感。”1然而他并没有对“苦难”这个主题产生丝毫厌倦,而是始终迷恋且乐此不彼地加以表现。《活着》名为活着,其实是由一连串的死亡故事组成的。《活着》用一种很平静甚至很缓慢的方式,叙述了主人公福贵一生的悲剧历程。福贵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众多亲人的死亡。年少时的福贵嗜赌成性,输掉了所有的财产后,父亲气死;从腰缠万贯到倾家荡产,成为一个每日为三餐奔忙的穷苦农民;明白了要珍惜妻子儿女时,却被拉去当了壮丁;好不容易回到家,母亲却不在人世了,女儿凤霞因没钱治病变的又聋又哑;儿子有庆刚懂事,却被医生抽干了血而死(中年丧子);为女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伴侣,她却在生孩子时大出血而死,留下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接着妻子家珍因得软骨病而亡;女婿二喜搬运时被压死;仅剩下爷孙俩相依为命;外孙苦根却因为吃豆子被撑死!大量的死亡而至,无边的苦难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不断的向那些可爱的生命靠拢,甚至摧毁他 1余华:《新年第二天的文学对话》,《作家》,1996年第3期

《海边的卡夫卡》读书笔记

《海边的卡夫卡》读书笔记一部充满了魔幻色彩和荒诞意味的作品,《海边的卡夫卡》是村上春树的一个较为特殊的尝试。他选取了15岁少年作为第一男主角。熟悉村上的人都知道,他笔下的主人公无不是三十岁左右的成年人,且思想成熟,个性叛逆,语言简洁直接。而这一次15岁的田村卡夫卡成为主人公,用村上春树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因为他们还是‘可变’的存在,灵魂仍处于绵软状态而未固定方向,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尚未牢固确立。” 然而曾走过15岁的你我都明白,那是个以飞的速度成长的年纪,我们的思想挑战一座又一座从未攀登过的高峰,同时又如在荒原中徘徊般踌躇不前。生命的各种因素在此慢慢聚敛,冲破束缚,形成真正独立的自我。这过程是何等汹涌艰辛,恐怕今生难以忘怀。 主人公所以给自己取名未卡夫卡,显然是受了作家卡夫卡忧郁孤独风格的影响。有时候,名字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而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自此,主人公便一直带着这种与众不同的孤独气质流浪在人生的边缘。他不是普通的少年,他被母亲抛弃,被父亲诅咒,命途原本多舛,而他又是

如此顽强,凭着自己意念中灵魂的指导,去独自探寻他与外界的联系,去解开他与宿命的羁绊。 读另一位主角,年近花甲的中田,却让人从完全不同的侧面尝尽了做人的辛酸。因幼年时一次神秘事故而患上类似智障病症的中田,失去了读写能力,变得一字不识。他被孤立在人群之外,过着安然而又规律的清苦日子。与猫对话,与自己对话,没有丝毫不满与不快。就在我们都以为他将安度晚年的时候,命运依然没有放过他,他在冥冥之中被指引着踏上了弄清生命起点那场神秘事故的路途。 和《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相似,这种两条主线穿插叙述的方式让读者充分体验了阅读的快感。当主线一步步逼近交汇点的时候,我感到全身的热血都涌向大脑,以至于要站前来才能读下去。 田村卡夫卡的母亲佐伯作为书中的关键人物,是我最喜欢而又最同情的人。她的人生于少女时代失去爱人时戛然而止。悲剧源于她对桃源般生活的迷恋与对肮脏人世的排斥,她想要构筑堡垒逃避外界,打开了具有多重象征意义的“入口石”,而命运的惩罚也自此而出。卡夫卡和中田的人生轨迹似乎也在那一时刻就被注定了。

论余华小说中的人物性格与生活命运 (1)

论余华小说中的人物性格与生活命运摘要:性格与命运的关系紧密相联,不可分割。不同的人的性格会决定不同的生活命运,反之,生活道路的不同也会反作用于人的性格。我国当代著名作家余华在他的文学作品中将这二者的关系表现的十分突出,尤其是在90年代后创作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等。在文中,作者通过对普通人物进行余华式特有的加工处理,展现了人性中最为复杂的一面和历经苦难的多舛命运。由此,将文学与生活紧密结合,再次阐释了性格与命运的错综变换的复杂关系。 关键字:余华人物性格生活命运苦难坚韧 在中国的当代文学史上,有一位作家是在用内心的绝望与呼喊写作,在他的笔下,将人性的善与恶描摹的真实生动,淋漓尽致。站在人生的高度,他将人物至于苦难的环境下,反复历练,层层盘剥,犹如高炉中的顽石,终数尽磨难,留下警醒与教训的碎片。这位作家正是余华先生。余华无疑是先锋小说中最具文化冲击力和颠覆性的作家。他的作品不仅偏离了以确立人的主体性为目标的新时期文学主潮,而且对五四新文学启蒙主义传统构成了了解和颠覆。他的早期作品以纯净细密的叙述,打破日常的语言秩序,组织着一个自足的话语系统,并且以此为基点,建构起一个又一个奇异、怪诞、隐秘和残忍的独立于外部世界和真实的文本世界,实现了文本的真实。但是自《在细雨中呼喊》开始,他的作品不再晦涩难懂,而是在现实的叙述中注入适度的现代意识,以简洁的笔触和饱满的情感尽可能地获得读者最广泛的共鸣。 读余华的作品,就像是经历了血和泪的洗礼,当文中的纷纷扰扰一次次地从我的心尖碾过时,仿佛深陷其中,常会在心中留下万般感慨,这想必也是笔者喜爱余华作品的最主要原因。《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是余华在转型后,在90年代后先后创作的,也是笔者在此文中主要论证的关键作品。而在这三部作品中,余华将人物性格与生活命运的复杂关系展现的到为全面。古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曾说道:“一个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命运。”这句话包含两层意思:一是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性格是与生俱来、伴随终身的,永远不可摆脱,如同不可摆脱命运一样;二是性格决定了一个人在此生此世的。 一.余华小说中的人性与环境 性格是指表现在人对现实的态度和相应的行为方式中的比较稳定的、具有核心意义的个

卡夫卡追求意识研究综述

卡夫卡追求意识研究综述 20世纪奥地利小说家弗朗茨·卡夫卡被称为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奠基者,表现主义的杰出代表。他的作品往往被看作是由荒诞的情节,处在困境中性格懦弱悲观的小人物组成的。对于卡夫卡作品的研究,中西方的评论家也是各持己见。随着改革开放,我国对于卡夫卡的研究在近十年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绩。然而大部分研究者研究的侧重点都在卡夫卡与人异化的主题,关注作品揭示的社会黑暗的批判性,因而认为卡式作品就是“荒诞”、“悲观”、“绝望”的代名词。近年来,随着研究的深入和发展,人们逐渐认识到了卡夫卡悲剧性下蕴含的另一层深刻含义,即在绝望中的希望,对某种信念的重建和理想的追寻渴望。本文通过对“追寻”的对象、原因及意义这几个问题研究现况的整理汇总进一步探求作品中的“追寻”意识,在卡夫卡作品中描绘的阴暗面中寻求值得肯定的层面,这对卡夫卡的创作意图和精神世界更全面的认识有一定的意义。 一、关于追寻对象的研究 在西方文学领域中,卡夫卡是一位重要的作家。他的创作时期主要围绕在一战 前后,而他真正被世人瞩目则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其作品也是在他去世后才 逐渐发表。他的故乡在卡夫卡80周年诞辰的时候为他举行了国际性的学术讨论会, 会议证明了“没有人有理由全盘否定卡夫卡的理由了”这样一个事实,这个事实也 说明了卡夫卡的精神内涵逐渐被世人所接受,其荒诞的描写手法其实正是对真实世 界的折射。关于卡夫卡的精神立场,汪树东在《论卡夫卡的现代性意义》一文中谈到:“在现如今这样一个单一神圣真理已瓦解的现代纪元,卡夫卡既没有像黑格尔、马克思那样走向理性的历史,也没有像尼采那样走向永久轮回的宇宙生命和生命激情,也没有像加缪、萨特那样走向唯反抗是从的荒诞理性,他毅然的选择了追寻神 圣的超验立场。”1这里的“神圣”可以说是一种信念,人没有信念的支撑就无法活 下去,卡夫卡坚持追求神圣的超验立场就是依照真理展开人生历程与批判的立场。 这种立场拒绝一切价值相对主义,把破碎的人生救赎到一个真实、永恒的境界里, 信仰就是卡夫卡整个生命活动的核心主题。此外,还有研究者指出:尽管从表面上 来看卡夫卡对于人的荒诞处境的描写是毫无意义的,可能会让人感到悲观,陷入虚 无主义,但这种表面看似无意义的背后,却隐藏着对人类生存意义的追寻。卡夫卡 小说中的主人公们,在身陷荒诞、痛苦的处境的同时都透着叛逆和反抗的力量,表 1汪树东:论卡夫卡的现代性意义[J].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3,22(2):38-44。

论卡夫卡小说的思想艺术特征

山西大同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毕业论文(设计) 题目:论卡夫卡小说的思想艺术特征 级别: 专业: 汉语言文学 函授站点: 运城 姓名:樊俊燕 指导老师: 年月日

目录 正文 (3) 摘要 (3) (一)真实的荒诞与神秘的象征 (5) (二)逼真的细节 (8) (三)独特的叙述视角 (11) 参考文献 (15)

论卡夫卡小说的思想艺术特征 摘要:卡夫卡小说艺术始终有着谜一般难解的魅力,他的出人意料的情节铺展与荒诞离奇的场景描写以及冷峻而滑稽的文字,常常流露出丰富的想象力和幽默的才能。卡夫卡的叙事具有耐人寻味的两面性,本文对其小说中的叙事风格进行了深入分析,认为一方面他描绘出黯淡、残酷、荒诞的世界景观,辐射出痛苦、惶恐、焦虑、绝望的情绪;另一方面他的字里行间又流露出冷嘲、怪诞和滑稽的情绪。 关键字:卡夫卡;表达艺术;真实;荒诞

卡夫卡作为奥地利作家是现代主义的奠基者之一,被称为“现代主义之父”。卡夫卡的犹太血统、不幸的童年、狭窄的视野、深刻的思想影响着他的作品,使他的作品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风格,拥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观和审美观。卡夫卡的作品不从属于任何主义,但他的超前性和预见性,在后现代主义中可找到他的作品的影子,同时他的作品又具有不确定性,延展性很强,正如“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卡夫卡。”卡夫卡写作是把他的哲学意蕴渗入到了作品,而他独特的叙事风格正好完美的体现了他的意图,独特的叙事风格也加重了作品的深邃,两者相得益彰。 在现代西方文学中卡夫卡小说艺术始终有着谜一般难解的魅力。他是西方现代文学的创始人之一,是把文学创作与人生体验密切结合于一体的少数作家中的一个。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把文学当作文学来做,而是把它当作自己体验人生、思考人生的表达方式。这是卡夫卡小说独特的魅力,与卡夫卡独特的艺术观和审美观密切相关。卡夫卡文学成就主要是通过自己不断探索的创作实践取得的。他没有,也不想建立什么理论体系,甚至于连一篇像样的有关论文也没有写过。但从他的日记、书信、札记和谈话中可零零散散地见到他的一些想法,虽不系统,但其基本倾向是明显的。那就是弃摹写,重表现。他反对传统的艺术法则,摒弃写实主义的方法,主张通过自我来再造世界。他把文学创作的出发点从客观转向主观,从外部转向内心,把创作当作内在的需要。他觉得心中有个“庞大的世界”急欲“撕裂”,只有创作才能使他一吐为快。他在日记中谈到写作《诉讼》的时候说“一切出

浅析路遥小说的悲剧意识

XX大学 毕业论文浅析路遥小说的悲剧意识院系名称: 专业: 学生姓名: 学号: 指导老师:

XX大学制 二〇一五年月日 目录 引言 (1) 一、小说创作的悲剧意识表现 (2) (一)命运抗争者的悲剧 (2) (二)女性的悲剧 (5) (三)农村政治家的悲剧 (7) 二、悲剧因素 (8) (一)时代、社会因素 (8) (二)人物自身因素 (9) (三)作家自身的因素 (10) 三、悲剧意识的影响 (11) (一)对文学创作的影响 (11) (二)对读者的影响 (11) 结语 (12) 参考文献 (13) 谢辞 (14)

引言 著名作家路遥(1949—1992),原名王卫国,汉族,是中国当代土生土长的农村作家。1949年出生在陕西榆林市清涧县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7岁时因为家里实在很穷就被过继给了延川县农村的伯父。他曾在延川县立中学学习过,1969年又回到家乡务农。1973年进入延安大学中文系学习,其间开始文学创作。大学毕业后,任《陕西文艺》(今为《延河》)编辑。1980年他发表了《惊心动魄的一幕》,获得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在他的不断创作下,1982年他发表了中篇小说《人生》,文中描写的是一个农村知识青年的人生追求和曲折的经历,在社会各界引起了很大反响,获全国第二届优秀中篇小说奖,后改编成同名电影后,获第八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故事片奖,顿时轰动全国。而后又发表了《在困难的日子里》,并获得了1982年《当代》文学中长篇小说奖,就在这年他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1988年完成百万字的长篇巨著《平凡的世界》,以恢弘的气势和史诗般的品格全景式地表现当代城乡社会生活的长篇小说。他在近十年间的广阔背景上,通过复杂的矛盾纠葛,刻画出了社会各阶层众多普通人的形象。劳动与爱、挫折与追求、痛苦与欢乐,日常的生活与社会的巨大冲突,纷繁交织在一起,把普通人在那种大时代的历史进程中所走过的艰难道路全然的展现出来了。因此,路遥获得了第二届茅盾文学奖。但是不幸降临在了这个伟大的作家身上,他因肝硬化腹水,1992年在西安逝世。 由于路遥是出身于农村,所以他的写作素材大多是来自农村生活的,从农民的身上找寻写作的灵感。他从始至终都认定自己“是一个有着农民血统的儿子”,他是个农村人,但却有着城里人的思想,他坚信“人的一身中最大的幸福在于不断创作的过程,而不是在于最后的那个结果”。所以他认为“人只有在无比沉重的劳动中,才会活得更为充实”。他写的作品几乎都是对艰苦奋斗的人生旅途的关注。他从内心对农民就有一种潜在的认同,还有一种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他的小说大多以中国社会的变革为背景,塑造的是城里和乡下一系列形形色色的人物形象,但是这些人物的命运却各不相同,而且大都是以悲剧结束的,在小说《人生》和《平凡的世界》中表现尤为突出。所以,悲剧意识成了路遥小说中一个显著的特点。

论余华小说创作的特点

在先锋派小说家当中,余华是较为独特的,他的小说对传统的叙事方式和美学风格给予彻底的否定,传达出对现实世界异于常人的认识和感受。他的小说不断地叙说着对自己现实世界中人及人的命运思考、怀疑、迷惑……讲述着一个个人们无法逃离的厄运,展示一幕幕的人生悲剧。以下笔者尝试从哪些方面来阐述余华的小说创作特点。 一、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 形式的意义,在于它对内容的塑造作用。恰当的形式能使内容得到恰如其分的表现,不恰当的形式,不仅不能使内容充分表现出来,而且会损害内容的表达。 艺术表现形式一般是指叙述手法和语言的运用,余华的作品对形式的偏好和新形式的创作极大地引起了读者的注意。其实好的故事并不排斥适当的形式,鲁迅的作品就是形式和故事内容的巧妙结合。余华在写《活着》时,由于形式上的装饰意味消失了,叙述重心倾向到人们的命运本身。《活着》以平实的手法,将富贵的苦难一生娓娓道来,尽管他经历了儿子、妻子、女儿、女婿,外孙众多亲人死去的打击,饱尝着孤独无依的痛苦,终日与老牛为伴,但仍以豁达坚韧的人生态度生活在世间。尽管这篇小说与余华八十年代的作品一样,写出许多死亡和那令人发指的暴虐残忍的场面,但往昔梦幻、神秘的感觉已经消退,也摆脱了那阴暗的氛围,从虚幻天空回落到现实大地,小说中完整的故事,清晰的情节线索,达观乐生的生活态度与冷静平实的写作手法,把生存的人生价值包容在从容的形式叙述之中。 随着《许三观卖血记》的出版,人们又一次惊叹,余华不仅把故事讲述得精彩绝伦,而且形式感也很强。余华自己也坦言:“我觉得我是从内心深处把握分寸去写作,这不是技巧能够解决的。”[1]《许三观卖血记》昭示了余华崭新的精神气象,悲悯、温情接纳勾销了冷漠无端的暴力,彰显了人生存的艰难和价值。而且余华为表达“这是一本平等的书” [2]而采取取消作者身份的叙述方式,这也是决定了叙述的节奏和规律,像民歌般迁流漫衍,流淌着作者平民化、生活化的平和节奏。《许三观卖血记》的形式中最值得提的是幽默的叙述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幽默不仅是一种缓解苦难的方式,而且又是一种叙述策略。因而有了乐观、智慧和平等的思想。通过幽默的方式余华缓解了文本与内容的紧张关系,并建立了文本与现实的新型关系。选择了幽默意味着余华自己经历了与现实的各种冲突之后,开始获得某种宁静、平和与宽广的境界。小说当中,许三观在天灾之年为儿子们炒红烧肉;许三观因与林芳芳的私情被揭露后,天天被罚在家煮饭炒菜的情形;许三观和阿方及根龙因卖血而喝了太多水之后的走路情形;这些对苦难所进行的喜剧化处理,有效地缓解了八十年代余华的暴力与叙事的紧张关系,形成自己艺术的又一次突破。 《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的相继面世标志着余华在小说创作中的某种突破。当血肉充盈的意义深度支撑起小说丰满的身躯之后,人们又一次感到在余华的小说中新的形式大厦正拔地而起,旧日的砖瓦仍然使用,但余华已经盖出别样的大厦。余华不但追求艺术表现形式的创新,而且,在他内心的深处,还苦苦寻觅着一种宝贵的东西——人性善。

《海边的卡夫卡》读后感

《海边的卡夫卡》读后感 《海边的卡夫卡》读后感 小说《海边的卡夫卡》由奇数章和偶数章两个故事交替展开。奇数章讲述一名叫做田村卡 夫卡的少年,于十五岁前夜离家出走的故事;偶数章以一名叫做中田的老人为中心展开,讲述了其奇异的遭遇。奇数章用写实手法讲述卡夫卡的故事,偶数章用魔幻手法表现中田的奇遇。 初读这本书时,还是在上高二,读完只是了解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以及得到一些难以名状的 感触。再次翻开,读完,晦涩感似乎少了一些,故事也稍稍清晰了一些。如村上春树在序 言中所说:“田村卡夫卡君的许多部分是我,又同时是你。”田村卡夫卡君只不过是以极端 的形式将我们十五岁的实际体验和经历过的事情作为故事承揽下来。 先说田村卡夫卡,“卡夫卡”在捷克语里的意思是乌鸦,对应书中那个叫乌鸦的少年,也就是 卡夫卡自身深处的意识。为了摆脱父亲对他“弑父辱母”的诅咒,为了寻找母亲和姐姐,为 了逃离那个正在被损毁的地方,经过长时间的准备,于十五岁前夜离家出走。卡夫卡的父亲虐杀猫君,收集猫的活灵,用来做成笛子,其隐喻便是灵魂的禁锢者。卡夫卡的离家出走是其对自由的追寻。中田君代卡夫卡杀掉琼尼?沃克,也就是卡夫卡的父亲。后来卡夫 卡在其打工暂住的图书馆提出了馆长是其母亲的假说,并与其交媾。再到后来,卡夫卡在 梦中与樱花有染。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卡夫卡一步步地去验证了父亲的诅咒。在诅咒应验后,选择了走入森林深处的卡夫卡进入了“彼世”。卡夫卡与俄狄浦斯王承受着相似的诅咒,但与之不同的是俄狄浦斯王在命运面前奋起抗争,但在命运的安排下又不得不接受诅咒。 而卡夫卡为了让诅咒结束或是说用别样的方法挣脱这个诅咒,选择了去接受诅咒。 书中将命运比喻成沙尘暴“穿过猛烈的沙尘暴,穿过形而上的,象征性的沙尘暴???? ??从沙尘暴中逃出的你已不再是踏入沙尘暴时的你。”田村卡夫卡踏出家门时立志成为 最坚强的15岁少年,他他踏入了沙尘暴。“沙尘暴如同万千把刀在割裂着他的血肉之躯, 血液流下,用双手接住,那是他的血,也是别人的血。”当沙尘暴停止时,最坚强的十五 岁少年从中踏了出来。人们都会经历这样或那样的沙尘暴,从中体会到世界到底有多凶顽,同时又领略到世界的美好。再次引用村上春树在序中的话:“田村卡夫卡君是我自身,也是 您自身。” 另一位主人公中田老人,在战争期间遭受暴力,使得自己的一半进入了彼时,失去了实质,影子较别人也淡了一半。用书中的话说,中田是一个游走在世界边缘的人物,所以与猫君对话,天空中下竹荚鱼也变成了可能。失去了实质,大脑空白,游走在世界边缘,中田老人是孤独的,但也是真实的。如果说琼尼?沃克是自由灵魂的禁锢者,卡夫卡是自由灵魂 的追寻者,那中田便是自由灵魂的拯救者。中田寻猫,与猫对话再到无法忍受琼尼?沃克对猫的虐杀,代替卡夫卡完成弑父。这些都是中田对猫的拯救,对卡夫卡的拯救,对自由灵魂的拯救。在杀害琼尼?沃克后,“如果我是影子,我不愿只一半”秉持着这样的信念的 中田展开了前往四国的旅程,寻找入口石,寻找另一半影子,想要变回普通的中田。中田

论余华《活着》的苦难意识

论余华《活着》的苦难意识 [摘要]苦难与文学有着不解之缘,是世界性的文学母题之一。在余华的小说中,“苦难”一直是反复渲染的主题,而与之相对应的“苦难意识”是人类的的普遍意识。《活着》表现出强烈的“苦难意识”,也表现了余华对人类生存的不断追问。本文从苦难的表现形式、苦难的产生根源以及苦难的超越三个方面对“苦难意识”进行分析。 [关键词]《活着》;死亡;苦难;苦难意识 一、“死亡”——“苦难”的表现形式 余华是一位特别关注苦难的作家,也很善于表现苦难,90年代以来,余华小说中表现出来的苦难具有了新的形态和意义,苦难不再是罪恶、杀戮、暴力等等,这些东西开始逐渐隐退,腾腾的杀气消失了,血腥的场面没有了,随处而在的暴力收束了。在《活着》中,他将这种苦难的铺叙推向极致,他浓墨重彩地大肆涂抹着人类的各种苦难,甚至还不厌其烦地在读者面前勾勒出一幅幅的“人类受难图”,安排了一个又一个“死亡现象展览”,毫不夸张地说,《活着》上演的其实是一出由死亡连缀的生命悲剧。小说充满了作者的精巧构思、精心布置,他让一幕接一幕的死亡出现在读者眼前,把生命之苦渲染得无以复加、痛彻心骨。 无疑,死亡和灾难是小说最为触目惊心的事实。《活着》以短短的篇幅,写了福贵父、母、子、女、妻、婿、孙七个人的非正常死亡。小说的故事是由一个接一个的死亡连缀而成的。福贵的父亲死于福贵的赌博嗜好,母亲死于疾病,妻子家珍死于软骨病,儿子有庆因输血给县长太太而死,女儿凤霞死于分娩大出血,女婿二喜被吊车吊起的水泥石板打死,外孙苦根吃豆子撑死。一系列的死亡故事,使福贵习惯了死亡,却使读者在重复死亡的旋律中难以喘息,叫人在某种无法躲藏的残酷真实面前,在一次又一次几乎制度化的劫难经历中,与世道人心有所领悟。引导读者进入更为不真的苦难世界中,正如一曲重复演奏的悲凉曲调,使读者在痛苦的声音中挣扎。 显然,余华是有意将所有的苦难加于福贵身上。破产的痛苦、丧亲的痛苦、被抓壮丁妻离子散的痛苦、丧母的痛苦、战场上的死亡痛苦、女儿成为聋哑人的痛苦、因贫困不得不将女儿送人的痛苦、自然灾害带来的饥饿之苦、妻子患软骨病而无法劳动且随时被死亡威胁的痛苦、儿子因荒唐的医疗事故而生命葬送的痛苦、女儿因产后大出血而死亡的痛苦、妻子最终被疾病折磨致死的痛苦、女婿因意外事故死亡的痛苦、孤独的老人独自抚养孙子的痛苦、孙子因长期饥饿暴食而亡的痛苦以及全家人为了最基本的生存而付出的没有止境的不堪重负的劳作之苦。在这一系列痛苦之中,对福贵来说,最痛苦的还是亲人的一一死亡:贤良而含辛茹苦的妻子,懂事而忍辱负重的儿女,善良而豪爽厚道的女婿······ 余华是一位叙述苦难、再现苦难的高手,他关注人间形形色色的苦难,也善于表现这无尽的苦难,在《活着》中,死亡成了苦难最主要的表现形式,从某种

卡夫卡语录_经典语录(精华版)

《卡夫卡语录》 1、目的虽有,却无路可循,咱们称之为路的无非是踌躇。 2、无论什么人,只要你在活着的时候应付不了生活,就就应用一只手挡开点笼罩在你的 命运的绝望但同时,你能够用另一只手草草记下你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正因你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而且更多,总之,你在自我的有生之年就已经死了,但你却是真正的获救者。 3、卡夫卡 4、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另一间住着欢乐,人不能笑得太响。 否则笑声会吵醒隔壁房间的痛苦。 5、咱们清醒地穿过梦境:咱们自我只但是是过去的岁月的一个幽灵。 6、精神只有在不成为支撑物时,它才会自由。 7、与牢房墙壁的斗争,不分胜负。 8、我最理想的生活方式是带着纸笔和一盏灯待在一个宽敞的闭门杜户的地窖最里面的一 间里。饭由人送来,放在离我这间最远的地窖的第一道门后。穿着睡衣穿过地窖所有的房间去取饭将是我唯一的散步。然后我又回到我的桌旁深思着细嚼慢咽,紧之后又立刻开始写作。那样我将写出什幺样的作品啊!我将会从怎样的深处把它挖掘出来啊 9、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不是像一个隐居者,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而是像一个死人。写作在这个好处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正如人们不会也不能够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10、两个时钟走得不一致。内心的那个时钟发疯似的,或者说是着魔似的或者说无论如 何以一种非人的方式猛跑着,外部的那个则慢吞吞地以平常的速度走着。除了两个不一样世界的互相分裂之外,还能有什幺呢?而这两个世界是以一种可怕的方式分裂着,或者至少在互相撕裂着。 关于艺术: 1、每一件真正的艺术品都是文献和证明。 2、文学力图给事情蒙上一层舒适的令人高兴的光,而诗人却被迫把事情提高到真实纯洁 永恒的领域。文学寻找安逸,而诗人却是寻找幸福的人,这与舒适相去十万八千里。 3、艺术向来都是要投入整个身心的事情,因此,艺术归根结底都是杯具性的。 4、印度的宗教修身活动盖源于深不可测得悲观思想。 5、事实上,作家总要比社会上的普通人小得多,弱得多。因此,他对人世间生活的艰辛 比其他人感受得更深切更强烈。 6、书务必是用来凿破人们心中冰封海洋的一把斧子。

论路遥《人生》中的爱情悲剧

论路遥《人生》中的爱情悲剧 摘要 路遥的《人生》1982年发表后,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人们对其的评论更是褒贬不一。《人生》中与时代命运息息相关的爱情,成为人们关注的主要问题,高加林这一苦闷、追求、盲目的特殊心理,引起了社会青年的共鸣,而他身上所体现的那个时代的爱情观也成为路遥在其小说中爱情价值观的缩影。 路遥的爱情观源于陕北特有的社会地理环境、传统文化底蕴和他个人的情感经历,表现在作品中一是对以土地为载体的母性意识的依恋,二是对肯定自我的现代女性意识的追求,三是对美好爱情的悲剧结局的表现,这就形成了路遥传统文明与现代文明相互扭结的悲剧性爱情观,其实质是两种文明的冲突。因此,本文在联系社会大背景的前提下,主要分析《人生》的悲剧爱情、路遥的爱情价值观以及两者的当代价值等三个问题。 关键词:路遥《人生》爱情悲剧

Abstract Lu Yao's " life" was published in 1982 and subsequently, in the community has aroused strong repercussions, the commentary is mixed. " Life and times" in fate 's love, has become a major concern, this anguish, Gao, blind pursuit of special psychological, caused a society of Youth Chorus, and he was the embodiment of that era 's view of love has become in its novel love values of the miniature. Lu Yao's concept of love from North Shan special social environment, cultural tradition and his personal emotion experience, manifested in the works is on the land as the carrier of the maternal consciousness of attachment, two is a positive self modern female consciousness pursuit, three is the love of the beautiful tragedy performance, this on the formation of Luyao traditional civilization and modern civilization in mutual kink tragedy sexual love, its essence is the two kind of clash of civilizations. Therefore, this paper on the social big background, mainly analyzes the" life" of the tragedy of love, his love values and the contemporary value of three problems. Keywords: Lu Yao " life" love tragedy

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零度写作

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 零度写作 集团文件版本号:(M928-T898-M248-WU2669-I2896-DQ586-M1988)

文学与对汉语学院本科生学年论文 题目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零度写作 专业对外汉语 学号 姓名 指导教师 分数 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零度写作” 学生:熊风 指导教师:何文善 摘要:余华前期小说中对鲜血、暴力和死亡进行了大力渲染。暴力,血腥在余华小说里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余华在进行创作时采用零度笔触手法。本文将通过零度写作的兴起,传播及其对余华小说创作的影响,分析暴力、血腥、死亡在其作品中的内涵要义以及形成的原因,揭示其“零度写作”的巨大魅力。 关键词:暴力;余华小说;零度写作 A Study on the Violence and "Zero Writing" in YuHua's Novels Undergraduate:XiongFeng Supervisor:HeWenshan Abstract:YuHua's early novels applying many colours to a drawing blood, violence, and death. Among of them ,violent, bloody in novels occupies a very important https://www.wendangku.net/doc/c415707564.html,ually,yuhua in writing brush with zero technique.So,this text will zero the rise of writing, spreading and to the influence of the creation of novels by yu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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