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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读后感6篇

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读后感6篇
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读后感6篇

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读后感6篇

《生活在别处》读后感(1):撕去诗歌的外衣

刚刚看完本书的第一部《诗人诞生》。米兰昆德拉对于亚罗米尔第一首诗的诞生那种略带讽刺意味的描述,不禁让人以一种从未思考过的角度对诗歌产生了质疑。

人们在很多时候对于诗歌的欣赏与追求,或许并不是因为体会其中思想,会意其中表达,领悟其中真谛,而是自己根本就没读明白,带着浅薄的理解,自我设想的意境,因为不懂反而更加被其神秘所吸引。

我们有时候把诗歌想的太过于神圣,深不可测,或许它的背后埋葬了多么可耻的事实为我们所不知。作者为了一种心理上的自我慰藉,给阴暗的思想穿上了华丽的外衣,借此得以升华。像米兰昆德拉所说“他所写的诗歌是绝对自治的,独立并且不可理解,和事实本身一样独立并且不可理解,因为这事实和任何人都对不上号,它只需要简单的存在就可以了”。亚罗米尔在偷窥保姆沐浴,并且多次设想走进浴室未遂之后,产生了对自己强烈的厌恶,认为这种可笑的厌恶让自己远离了自己的灵魂。因此为了逃离对自己梦魇一般的厌恶情绪,在充满悲伤的忧郁之下写了诗句,借着这个跳板使自己达到了飞跃。看看吧:

“我在水中,我的心跳在水面上激起涟漪”

这诗句包含着那个在浴室门前颤抖的少年的形象,但同时少年的轮廓也在缓缓的模糊起来。

“啊,我水中的爱人”

亚罗米尔很清楚这正是浴池中赤身裸体的保姆马格达,但没人能通过这些文字看到。

“诗歌的这种自治给了亚罗米尔一个美妙的庇护,一种可以具有第二次生命的可能性;只有证明诗歌不是简单的数字化的私人日记,它才可能得到真正的生命,独立于作者之外的生命”

作者的经历被写进诗里,但同时这经历已经在慢慢消亡。诗歌让其背后的具体形象模糊甚至消失,超越匮乏,将卑贱埋葬,上升为崇高。呵呵,如果我们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卑贱,逃到哪里才能避开呢?只有逃向崇高借以逃避堕落!

仅个人观点,思考难免偏狭。

《生活在别处》读后感(2):生命就像是野草

读米兰·昆德拉最大的困难之一在于,很难琢磨透作者究竟想表达什么样的思想,作者对他笔下的人物,究竟是赞扬、讽刺、否定还是只是纯粹的描写生活本身的种种状态。与一般的小说相比米兰·昆德拉的故事并不复杂,没有史诗般气魄雄浑的场面,没有乱纷纷你方唱

罢我登场的层出不穷的人物以及人物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没有百科全书般的知识与理论,或许这些都不是米兰·昆德拉擅长的层面,他最擅长的地方在于描写人物丰富的内在,无论主角是什么样普通的人物,经历着什么微不足道的故事,在米兰·昆德拉笔下,他的种种微妙的情绪与跌宕起伏的心情,都被描写的荡气回肠。“一沙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或许,米兰·昆德拉的故事没有办法复杂起来,他描写的每一个人,就是那样一个完整的小世界,在主角的这个世界里,浸淫了作者关于人生,关于世界与生命的种种看法,这些看法渗透在故事之中而又游离于故事之外。我觉得,在米兰·昆德拉的故事中中流露出的黑色幽默,古龙式的哲理,夸张的讽刺和嘲弄,不应简单地看做是小说式的,而更应该是散文式的,是作者从讲故事的幕后走出来,把故事的主角暂时推下舞台,以导演的模式自顾自地旁若无人的倾诉。这样的倾诉是无法囊括在故事当中的,但又无法脱离故事而独自存在,这样难以割舍的整体,或许,恰是米兰·昆德拉的魅力所在。《生活在别处》是本让我一眼看去就爱不释手的小说,我想,像我这样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就对一本书产生好感的读者应该为数不少。姑且不论其他,单单是“生活在别处”这个诗一般的标题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至少,在我开始阅读之前,对这个标题,始终猜想不断:为什么生活在别处而不在这里呢?生活究竟是在哪里呢?中文“生活”兼具“Livealife”中动词与名词两种模棱两可的作用,那么,在这里,作者究竟是想表达动词形式的生活,还是名词形式呢?……“生活在别处”包含着的淋漓尽致的罗曼蒂克情绪,或许,要比米兰·昆德拉

在封面之下写下的所有文字都更更诱人。在读完之后,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仍然没有摆脱最初的这种直觉的影响,虽然,无论从故事性还是思考性而言,《生活在别处》这样的经典之作都绝对值得我这样的普通读者顶礼膜拜,然而,随着故事一点点展开,最初那种关于“生活在别处”这几个字的联想也一点点消失殆尽,就像非常喜欢的故事被拍成电视剧,无论拍的多么精彩,那些实实在在的具体画面总是会让脑海中那些模糊而完美的形象大打折扣。我想,如果你还对“生活在别处”这样的题目保持着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如果你不是米兰·昆德拉的狂热fans,如果你不是看到书非翻开不可,那么,最好还是把这份美好的想象继续保持下去吧。可以买一本在家,放在书柜上,可是,不一定要读他,可以读的书还有很多,不是吗?可是,可以想象的书,毕竟不多了。在读完全书,准备写下这些文字之前,想从网上找些关于书和作者的资料,免得自己写的东西过于谬之千里,在搜索中,却意外的发现,“生活在别处”原来并非米兰·昆德拉的原创,而是法国天才诗人ArthurRimbaud(阿尔图尔·兰波)的句子。这句诗,也曾在1968年的“五月风暴”中,被巴黎的大学生作为口号刷写在巴黎大学的墙上。我不由自主地想:看来,在我心里,天才小说家米兰·昆德拉与天才诗人兰波的这场不知不觉的较量中,还是诗人占了上风。小说家费尽心力的厚厚一本书,居然比不过诗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是,倘若没有这样一本书,我还有没有机会读到这句诗呢。生活,究竟是谁成就了谁?

不过,小说家自有小说家的好处,作者可以通过塑造的角色,虚拟

任何自己想要的身份与生活。在《生活在别处》中,米兰·昆德拉通过讲述一个诗人的故事,塑造出雅罗米尔这样一个天才、敏感而又而孤独的形象,并通过他的手,以诗人的身份写下各种诗的片段。我想,这样的处理决不简单地只是情节需要,或者米兰·昆德拉在藉此圆自己或许曾经做过的诗人梦,又或者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挑战“职业”诗人:“诗这样的东西,我还不是轻而易举地随手就能写出不少来。”我不得不承认,米兰·昆德拉透过雅罗米尔之手写下的这些诗的残章,颇有一些,让人感慨不已。让人不得不承认,作者如果把注意力集中在诗歌上,一定也能写出像他的小说一般的经典。

在所有句子中,萦绕在我脑海里不能忘却的,始终是年幼的雅罗米尔在花园中说出的那句“妈妈,生命就像是野草。”米兰·昆德拉在用这样的句子描述雅罗米尔在诗歌方面的天赋时,或许觉得,这样忧伤的句子,无论如何,从这样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都太残忍了。于是,他忍不住从讲故事的幕后站出来,诠释到,当时的雅罗米尔“没有看到随处生长的小草那种微不足道却具生命力的特征,他想表达的只是关于生活的模糊概念,觉得生命是某种忧伤而徒劳的东西。”可是,我想,作者或许恰恰是怕大家没法真正理解这句实际是他写下的诗吧,于是他不得不出来解释,这句诗包含了生命微不足道却具有生命力的特征,也包含了生命是某种忧伤而徒劳的东西。可是,在诗句面前,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而徒劳的。生命就像是野草,诗就是这样赤裸裸却又雾蒙蒙的东西,读了觉得忧伤,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忧伤,这才是被诗打动的感觉,任何试图加上去的诠释都让这样纯粹的感动

浮于表面。看来,作为小说家的米兰·昆德拉补充的解释,从一定意义上,削弱了他这句原本可能和从兰波那里借来的标题那句之间的可比性。

诗、诗人的母亲、画家、诗人的父亲、马克思主义女大学生、看门人的儿子……作者时而通过诗人敏感而脆弱的双眼,时而通过自己洞察而深刻的笔触,描写着在诗人有限的世界里发生着的人和事。描写诗人对世界的种种看法,描写诗人生活的细节感触。作者用了相当大的篇幅来描写诗人,还通过诗人塑造出另一个从一个梦转换到另一个梦中的人物卡萨维尔。作者用了几乎所有的篇幅,冷漠而完整地让一个真实的诗人站在读者面前,他的故事,他的感情,他的思想,他的所有隐私都让我们一览无遗。“诗人,就是过着这样的生活。”读到某个地方,我不由这样子想。然后,在剩下的最后短短一段里,作者玩弄似的点睛之笔,仿佛漫不经心地给所有第一次阅读的读者浇上一盆冷水。我们所看到的生活,其实并非生活本身,对雅罗米尔来说,真正的生活,其实始终在别处。可是,当觉察到生活在别处的时候,生活是什么样子对雅罗米尔已经无所谓了,作者玩弄的,还是作为读者的我们的感情。只要雅罗米尔相信,生活在哪里,其实,有什么所谓呢?生命,如果真的像野草一样,那么,无论在哪里,我们都会生根发芽。

只要有人让我不再觉得孤独,就算真正的生活在别处,我也,毫不在乎。

《生活在别处》读后感(3):活在当下,心怀别处

读的米兰昆德拉的第二部作品,《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是在书城里面站在读了几天读完的。这个作品是在手机上读完的。

生活在别处,让我想起了去年买的一本书——《活在当下》,那本书是看了几页就没有看下去了,给我感觉是心灵鸡汤类似的书籍。

还是来说说这本书吧,首先从书名开始说,在书中后面的一部分也有说到书名的相关含义,“诗人”不是活在当下,他的“才华横溢”,他的信仰等似乎都让他自己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不太合适,他认为他应该活在一个更好或是更适合他的世界,或是别处,但是现在就是这样子,他只能接受事实了。就像他只能生活在母亲的羽毛和眼皮之下,就像他找了红头发女孩而不是原来的另外一个女孩一样,就像...但是他却很快就接受了,想他对红发女孩说的一样“我原来就是喜欢你,而不是另外一个女孩”,他很快地说服了自己接受,并且是从心里接受了。也许是他看了《活在当下》这本心灵鸡汤然后释然了...

也许,有这种生活在别处的想法并不很坏,至少让我们有个追求,有个希望,在别的地方,有个比当下更符合我们理想的生活环境和方式,让我们在对现实妥协时,不应该那么彻底,可以保留一点点的火星。《生活在别处》读后感(4):躲的远远滴

我站在山腰上,下面是许多摆放错乱的绞刑架。

我抱着一本诗,有滑稽的封面和可笑的句子,关于这点,我可以向全国人民担保,但请你们不要笑。

这个星球属于某大型矿业公司,而我是一个被流放于此的监工,抱着本诗的监工。

太阳是紫色的,土地是赤色的。很明显,我是淡绿色的,处于失恋的边缘。

这本诗,确切的说,是诗人的呓语全集。他同样处于失恋的状态,我们之间的不同在于,我是被一个微笑着的女人坚定的拒绝,而他选择了与爱人一起走向毁灭,在失去爱人和死亡的短暂距离之间,再次品味失恋。

诗人以异常激烈的态度去对待自己的爱人,为什么在男人中间却显得懦弱,并且只能选择跳楼?过烈的母爱确实容易让男人懦弱,孤单的灵魂在现实世界中需要一个用幻想包裹的保护膜,能够让他从容的呼吸,但对于碰撞,失足,爱情,都无能为力。

我是监工,这我知道,我也是被世界所抛弃的孤儿。我们拥有近似的童年,这是我尝试去理解他的动力之一。但我显然没有他那般幸福,父母喋喋不休的吵闹,是我的童年的一个基本音符,这让那些叶子上的露水洒落,窗台前的雾雨蒸发,于是,朦胧和灵性丢失了。

干烈的风,从我的脚下吹来。我监督着一堆堆采矿机器人,日子似乎没有尽头。星球上唯一的集镇离此地很远,这非常像地球上的中国农民,逢年过节才能进城赶个集。地球上有小屋,有灯光和家人,或者有集镇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可以将空虚得发胀而轻飘的身体挤得真实,而我非得抱着一本可笑的诗,丝毫不吝啬同样发鼓发胀的躯体。

一旦郁闷,孤单,人就会幻想。像我这样不擅长于幻想的人,就可以借助于一本诗,这算得一个传说中的借口。心理学家认为,正是这种压抑的升华产生了文学。“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千

百万个年轻人都津津乐道于这首诗,因为很多人都买不起这么浪漫的房子,或者它本身就不存在。我相信,这些年轻人对于所有文学抱有同样的好感。

什么叫生活在别处?一个幻想出来的足以慰籍的所在?幻想缘于脆弱?鱼为什么不幻想?因为它仅有7秒钟的记忆周期?猩猩也有幻想和梦?因为它和人类一样丰富的感觉神经末梢?那我为什么不幻想?因为我身边全是只会采矿的机器人?我为什么还要拿一本可笑的诗,一本到了大街上很多人都会笑的诗?地球的爷们,和流放于斯的我,都生活在别处?在哪儿?

诗人说,那个地方,只有2个人,他们相爱,融为一体,完全而绝对的属于对方;那个地方,没有背叛,没有罪恶的记忆,没有资产阶级,也没有不可能这个字眼;那个地方,没有父亲,没有母亲,但有我允许的母爱;那个地方,我不再孱弱,不在拥有幼稚的脸蛋,我打得过警察,也能轻易的让人爱上,我再次属于男人,而不是诗人。

那么,我们的生活呢?

绞刑架的地下就是我的卧室。实际上,这就象一支阿拉伯红海海滩上深埋的水罐,封存着一个上古年间做了若干丑事坏事肮脏事的老妖怪。水灌壁上剥剥离离的月漆,露出大鼻子大耳的嘴脸,吐着神的诅咒,时常扰我清梦。小床上丢着一本书,它有气无力的躺在那儿,记录着流氓和若干女人的爱情故事。自序里写道:“我们拥有的,不仅仅是此生此世,还有这片诗意的精神家园!”在地球的时候,我常常引用这句话,自然也常常引来笑声。因此我认定,在中国,谈诗、诗意、

或者哲学,是欠鄙视的。听说有个哲学教授拿着一本《西方哲学史》去路边修自行车,就有路人说,“这年头,还有人研究哲学”。人家至少还有个眼镜儿或身份做幌子,而像咱们这些混混儿如果仍旧拼了命的要谈,请大家都入睡了,躲到卫生间,关上门。又或者学学某人,扯上一MM跑到章凤山里搭茅棚,种苞谷,过上几年连自己存不存在都无从考证,日子也便可心安理得的混下去,尽情的对着满地的牛粪饼发骚,不怕有人鄙视。

至于我,目前还算凑合,除了机器人和绞刑架,就剩下我自己。过几天就是劳动节,我也可以去镇子上逛逛,调戏调戏MM。镇子的东边有家不错的露天酒吧,拉丁人开的,到了这些节日,常常会有一些开着大篷车的流浪歌手来此演出。群星璀璨,人们都礼貌的安静下来(我也礼貌的ES一下,那可是“相当安静”),没有麦克风,但每一粒歌词都很响亮。节奏简单舒缓如同儿歌一般。哭的淡然,笑的平静,苍凉的歌,同样也是诗,歌之后是故事,故事之后是演说。它们都发生在各自陌生的地方,它们把我们的想象聚拢到一处,或者是几处。琴,嗓子,头脑让它们不断蜕变,变成自我生存的意义,我们称之为——诗意。

就是这些所谓的诗意,目前四散流窜,苟延残喘。他们爬上些矫情的小山包,被几个机械手轻而易举的铲平。落荒而逃到没有发育完好的坷斯特石头洞里,被里面修炼成精的鼠大王劫了做压寨夫人。还有幸存的,只好主动请缨到富矿星球作监工。这也好,如果还留在那里,非得被人骂成“愤青”不可。

然而故事依然没完。在这个在离地球十万八千里,鸟不生蛋的地方,监工们还要矿场边的山坡上思考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因为极度孤独空虚,精神被空旷的沙漠无限放大,突然感觉渺小、脆弱、无奈,与关在另外一些监狱星球的犯人的心理状态几乎没有不同。大家都想着逃离,只是犯人的目的地非常明确,而这些伪文学青年,只能在某些似梦非梦的意淫里得到些许安慰,这种状态似乎穷其一生都难以解脱。逃离?越狱?群众的眼睛,雪亮雪亮的。如果你逃走,或许有人会把你视为见义勇为,勇斗歹徒的“英雄”,但依然惋惜你的贸然,冲动,不识时务。

所以,生活还在继续,只是有些蝇营狗苟罢了。

PS:她从来没有象这样献身于另一个躯体,也从来没有任何躯体象这样献身于她。情人使用她的肚皮,却从没有在那里生活,他抚摸她的乳房;却从没有从那里吮吸。啊,哺乳的欢乐!她钟爱地瞧着那张无牙的嘴鱼一般地游动,想象着她那些最隐秘的思想、观念和梦想通过奶水流进了婴儿的体内。

她想到艺术家的爱也许完全是出于误会,她老问他为什么爱她。他总是回答,他爱她就象拳击手爱蝴蝶,歌唱家爱沉默,恶徒爱村姑。他总是说,他爱她一如屠夫爱小牛胆怯的眼睛,闪电爱宁静纯朴的屋顶。他告诉她,他喜欢她是因为她是从一个沉闷的世界中解放出来的一个令人兴奋的女人。

瞧这儿”,有一次谈话涉及到这个问题时,画家说,“你在这首诗里表达的观念并不是你思维的结果,对吧?是的,完全不是:他只是偶然产生的,突如其来、出乎意料地就来到你头脑里。这个观念的真正作者不是你,而是你内心的某个人,你头脑中的一个诗人。这位诗人就是流过每个人身上强有力的潜意识流。这不是你的成就,而是潜意识流——它没有偏爱——碰巧选择你作了它的小提琴的弦。”

还有一次,他想象一对情人职守在一起,日久天长,以至于他们身上长满了苔藓,最后他们自己也变成了苔藓。后来有人偶然踩在他们身上,(因为苔藓碰巧在这时开花),他们象花粉一样飞过空中,感到不可名状的幸福,只有一对飞翔的情人才能这样幸福。

他用铅笔在一些诗句下划了线:睡着了,一只眼睛里有月亮,一只眼睛里有太阳。

他们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安慰,这两个不成功的恋人,母亲和儿子,一直长谈到深夜。

这是一次美好的旅行,悄然无声的人们变成了一群小鸟,从敌人头上飞过,落在街市另一边的屋顶上,那儿没有危险。这是一次美好、

漫长的旅行,但是它变得太漫长了,泽维尔开始感到疲劳,这种疲劳使感觉迟钝,使头脑里充满幻觉。他好象听见了一首送葬曲,那首通常在乡村葬礼上,由铜管乐队吹奏的著名的肖邦葬礼进行曲。

但是,玛曼走路的姿态比过去兴旺时期显得更加高傲了,仿佛她头上顶着(象巴尔干半岛的女人顶着葡萄篮)她丈夫无形的骨灰盒。

他并不向往姑娘的裸体;他向往的是被着裸体照亮的姑娘的脸庞他并不想占有姑娘的婶子,;他想占有的是愿意委身于他,以证明她爱情的姑娘的脸庞

雅罗米尔发誓要永远效忠于对这个世界的根本改变

他发现他的思想在开小差,很难加入姑娘的谈话。他沉浸在对那个许诺的事件的欢乐和不安之中,这个事件将标志着他生活史上的真正端(他突然想起这个想法与马克思关于人类从史前史向历史飞的著名论断十分相似)。

但是,一个伟大的爱情却寻求从一个不完美的造物中创造出一个可爱的人,这个造物由于她的不完美而更具有人性。

然而,雅罗米尔完全被他的观点吸引住了。姑娘因自己不漂亮而流下的泪温暖和鼓舞了他。他决心为了擦去这些眼泪,为了把她裹在他的爱情中而献出自己的一生。在感情的迸发中,他甚至设想她过去的情人也是那些使她越发可爱的瑕疵之一。这是一个意志和才智的真正了不起的成就

你必须属于我,如果我想要,你就得死在刑架上,

于是,一天,他敲开了那个门,走了进去。

这是不成熟的基本境遇。抒情态度是对付这种境遇的一种方法。

《生活在别处》读后感(5):试着理解《生活在别处》

我不是一个读过很多诗的人,也不是一个特别钟爱诗歌的人,但是我仍然在懵懂中带着对诗歌的向往。因为他写诗,因为脑海中的那些对我来讲神秘而有吸引力的名字,像波德莱尔、雪莱、济慈、普希金......

我现在看的这本书,就像是一根针,一根刺破抒情的尖锐的针。我无法去下什么评断,除了略微了解少数诗人的生平和读过那么一两首诗歌外,我一无所知。所以我只能尽我所能地去弄清楚他到底在讲什么,用什么方式来讲,它是什么看法;至于为什么它会这么看,这么看是否合理,以我现在的资质,我无法回答。这是一本令我兴奋、雀

跃、惊奇和费解的书,这本书的名字叫《生活在别处》。

原谅我以解构的方法来拆分这本书,我需要理清思路。我想把《生活在别处》分成三条线,一条线是诗人雅罗米尔的真实生活、或者说他的生平(从出生、成长到死亡)即从旁观者的角度客观的描述诗人的生活;第二条线是诗人雅罗米尔主观角度描述地他的生活,这就包括了他的诗歌、思想和他幻想中的自己克萨维尔;第三条线就是诗人雅罗米尔身边的人,比如诗人的妈妈、女朋友、女朋友的情人——四十多岁的男人。

有了这三条线,小说还有一个大背景,那就是在十月革命成功之后席卷捷克斯洛伐克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昆德拉在小说中写了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没有什么时代比现在这个时代更适合写诗人的故事了”,我将它理解成在这样一个时代使诗人原形毕露。

先从母亲说起吧。谁都不能确切的说明母亲是在什么地方怀上的诗人,因为那短短一段时间母亲和父亲ML的地点太多,父亲以为在朋友脏乱的房子里怀上了诗人,而母亲则一向情愿的觉得是在一块富有诗意的巨岩下怀上的诗人。父母奉子成婚,父亲不爱母亲,母亲则把对丈夫的爱和儿子的爱一并给了她的儿子。母亲把自己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甚至是自己对文学的热爱,她在儿子很小的时候便一步步引导他成为一个诗人。她曾经和一个画家偷情,那是她所经历过唯一的爱情,但是在爱的筋疲力竭之后她选择放弃。之后她的丈夫为

了一个犹太情妇死在了集中营。因为儿子的意见,她再也没有拥有过任何其他的男人。她一心一意地爱着并占有着她唯一的儿子。

诗人雅罗米尔在很小的时候就能把普通的话语通过独特的韵律和抒情方式说出来,于是大人们特别是他的母亲都认为他是个神童,是个天才诗人。受到大人的鼓励,诗人也觉得自己是特别的,要么就是有着特别的天赋,要么就是有着神圣的使命。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画家,画家在看过他的画之后大为震惊,又隔了几年画家读了诗人的诗歌,便告诉诗人,你不是有着什么过人的天赋,你只是被选中的人。是啊,诗人是被选中的人,他传递着真理的声音,即便他甚至不会理解那声音究竟是什么。诗人沉浸在这样的优越感中不可自拔。

第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他遇到了他的第一个正式恋人——女大学生。他长久以来一直认为他欲求的不是女人裸露的身体,他欲求的是在裸体的光芒照耀下的姑娘的脸蛋。他不只一次在诗歌里写道与女人灵与肉交汇的片段,在他想象中一切是那么美好、绝对。但是问题是,雅罗米尔从来没有实践过,他甚至从来没有自渎(即自wei)过,他觉得这是一件很猥琐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要投入伟大的爱情,不是自wei。可是伟大的爱情是灵与肉的伟大结合呀,所以诗人终于发现原来自wei是伟大爱情的必经之路。于是诗人自渎。但是诗人还是失去了恋人,因为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男人。

这第一个巴掌扇得雅罗米尔及其痛苦。诗人诞生的家庭往往都离不开女人的统治,于是诗人穷尽一生的时间在自己的脸上寻找男子汉的特征。不能得到女人的身体意味着,他还只是个孩子,是个童男,甚

至是还在妈妈怀抱里蜷缩着的童男,他脸上甚至看不到一丝硬朗的轮廓。那些关于生命啊、爱情啊、男子气概啊、战斗啊、激情啊,只存在于他的诗歌里,是他想象中的自己,而真实的自己是一个懦弱地、毫无男子气概的孩子。他愿意用他所有的诗歌来换取被当成男人来看待。于是,诗人,挣脱母亲的怀抱,开始奔跑。

诗人试着和母亲保持距离,甚至不再写诗歌,他勤勉地上好大学的每一堂政治课,他积极参与学校里考试委员会审核活动,他通过自己的这些行为寻找自己脸上的坚定、浑厚和坚定,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因为成熟是看不见的;如果成熟是不彻底的,那么根本谈不上成熟。作者写下上面这句,告诉我们不论诗人怎样奔跑,他还是个孩子。当革命的号角响起的时候,诗人脑袋里又出现了充满激情的诗句,但是,仅此而已了。诗人看上了一个在商店工作的女孩,他经常跟踪她但是却从来不敢接近她,当他最终鼓起勇气的时候,女孩已经嫁作他人。诗人和女孩的同事,一个他本看不惯的红头发女孩,在一起了,红发女孩解放了他的身体,给了他梦寐以求的成人生活。

诗人重新开始写诗,关于革命的诗篇,当然还有一些只留给红发女孩和他自己看的爱情诗篇。诗人的情人引起了母亲的强烈嫉妒,而情人的身体又勾起了诗人的强烈嫉妒。诗人要的爱情是绝对占有,而红发女孩显然不只被一个男人占有过。

诗人的革命诗篇在刊物上发表了,他被邀请去警察局朗诵诗歌,朗诵会上的女电影艺术家勾起了诗人身体的欲望,他用伟大的爱情为自

己的无能懦弱做掩饰,他既想占有这个漂亮的女电影艺术家又羞于妈妈给他穿的那条丑底裤,于是他以不能背叛自己的红发姑娘为由放弃了拥有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机会。母亲把他揽在怀里,帮他远离他想要的女人。不能得到女电影艺术家让他深深苦闷,他在红发姑娘迟到之后坚决地提出了分手,红发姑娘为了挽留他对他撒谎说是因为哥哥明天要逃离这个国家才来的这么晚。我们的诗人,用诗歌来革命的诗人,终于找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告发红发姑娘和她的哥哥,做一件和革命实实在在有关联的事情。告发红发姑娘,掌握她的命运,完全的占有她。红发姑娘和她哥哥的命运我们可以猜到了。但是诗人呢。诗人死了,在女电影艺术家的家里。诗人遇见了画家的朋友,他们争吵,打斗。我们的诗人,一直想要拥有男子气概的诗人,被不费摧毁之力地打到在地,接着又被寒冷和肺病夺取了生命。最终他看到的镜中的自己,只有恐惧。

我按照小说原本的脉络把小说内容简单写了一遍,当然还有两个非常精彩的部分没有插进去。昆德拉写了诗人的一生,其中他提到了诸多的诗人,波德莱尔、雪莱、兰波、沃尔克等等,他也写到了很多这样的句子“诗人诞生的家庭往往都离不开女人的统治,于是诗人穷尽一生的时间在自己的脸上寻找男子汉的特征。”、“诗人挤压他的心灵就像厨师在色拉上挤柠檬汁那样。”、诗人最终和画家的朋友打斗就如同普希金的决斗......昆德拉还引用了兰波的诗句“生活在别处”来作为小说的名字。

我试着来理解昆德拉到底在讲述什么。有人说这是一本反诗歌的小说,不是反一部分诗歌而是反所有的诗歌。我觉得这确实是一本反诗歌的小说,但是我还觉得它是一本反对所有“抒情方式”的小说。因为在这本书中,最会抒情的人,就是最懦弱、无能的人。这本小说是苛刻的、是尖锐的,甚至是残酷的。它戳破了抒情和幻想的气泡。诗人是最会抒情的人,他们生活在别处,在幻想中、梦里就是不在现实里。他们在诗歌里有着无限的魅力在生活中却是个娘娘腔,他们在诗歌里杀敌无数战无不胜在生活中确是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打败的人,他们在诗歌里热情地赞颂爱情在现实生活中还是要屈服于冲动和身体,他们在诗歌里向往着自由在现实中却无法挣脱老女人的控制......诗人,所有抒情的人,所有沉迷幻想的人,都生活在别处。那里没有革命、没有爱情、没有男子气概、没有自由、没有情操,那里只是一片虚无的幻想。生活在别处的人,他们极力在虚幻中找到另一个自己,就像雅罗米尔幻想中的克萨维尔,他有着雅罗米尔生活中所没有的一切,自由、勇气、畅游在梦之中、男子气概。可是克萨维尔不是雅罗米尔,他只是一个存在于梦中的幻想,雅罗米尔希望自己就是克萨维尔,但是他不是,他只是他死前看到的那个懦弱地、惊恐地、蜷缩在母亲怀里的孩子,那是他努力了一辈子却始终改变不了的面庞。

关于那个四十岁的男人,我觉得我又乱了,那个四十岁的男人,似乎就是昆德拉,他是一个旁观者,他曾经想过参与其中却始终无能为力,他无法改变红发女孩的命运却能给她一小会的休憩,他冷静地看

着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情,就像正在看这本书的人。

我第一次读《不能承受生命之轻》时,感觉到得只有打乱常规的节奏、湿冷、粘稠。也许是因为读它时年龄实在太小。但现在当我再一次读昆德拉的作品,虽然不是原来那本,但我却非常喜欢他的写法。关于描写克萨维尔从一个梦到另一个梦的部分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部分。这是跳脱于其他部分的一部分,它产生了一种停顿,我们不在期待接下来发生什么而是被莫名其妙地带入了另一段梦境,当这段梦境结束,我们又重新回到了诗人的正常生活,但是我们不会忘记这段神奇的梦境,即使我们还不知道它和诗人有什么关系。

昆德拉的语言不华丽,句子也不长。他往往会在一个简单的句子后面加上一个括号来补充说明。看完这本书就不难猜到了,简洁和朴实的语言就是他戳穿抒情与虚幻的利剑。

昆德拉的章节和段落的划分不按常规,在我看来就是打破了现实的节奏,感觉上更像是镜头的节奏。即使是动作与动作之间也可以完全割裂成两个部分。所以在看这本书的时候会联想起镜头画面。

我试着把我现在所能够理解到的写下来,我无法对这本书或者作者观点下任何判断,我只能保留意见,就像我还是会保留读《恶之花》愿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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