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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已故上校的女儿们》的叙事策略

论《已故上校的女儿们》的叙事策略
论《已故上校的女儿们》的叙事策略

论《已故上校的女儿们》的叙事策略

摘要:凯瑟琳·曼斯菲尔德是20世纪初在英美文坛才华出众且享誉盛誉的一位女作家。英国作家的身份赋予了她英国文学的优良传统,如字斟句酌,语言细腻准确、故事节奏紧凑等。同时作为20世纪初的女作家,她的短篇小说显示出独特的风格。在题材、语言形式、尤其是叙事方式上都大胆创新。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一贯以其在叙事方式上的创新为评论界所称道。《已故上校的女儿们》作为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的经典之作,是其文风已经基本形成之后创作的作品。尤其是从叙事风格来看,已经可以称得上曼斯菲尔德叙事策略的代表之作。本文选择《已故上校的女儿们》作为分析文本,通过从叙事视角和叙事语言两个方面对其进行分析来揭示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精湛的叙事策略,以此呈现曼斯菲尔德的现代小说叙事风格。

关键词:已故上校的女儿们;叙事视角;叙事方式;文体

前言

作为叙事学所关注的两个基本点,叙事视角与叙事方式是叙事学中不可忽视的两个基本问题。这两点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叙事策略从一个重要的方面体现出了作家的写作风格。在文体学中有相当篇幅是对文学叙事进行关照,在申丹教授的《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中也以专门一个章节介绍叙事角度与叙事方式是如何彰显文体的。叙事策略之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申丹教授在其《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中就提到“叙述学的‘话语’与小说文体学的‘文体’至

少有两个重合之处。一为叙事视角;另一为表达人物话语的不同形式,如‘直接引语’、‘间接引语’、‘自由间接引语’、‘言语行为的叙述体’等。这均为热奈特在第四章‘语式’中讨论的内容。”[1]正是因为如此,本文旨在通过对《已故上校的女儿们》中叙事话语的分析,从叙事学的角度切入来关注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文体风格。

一、叙事视角

“视角指叙述者或人物与叙事文中的事件相对应的位置或状态,或者说,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观察股市。视角在叙述中的重要地位是不言而喻的……但必须承认,观察的角度不同,同一事件会出现不同的结构和情趣。”[2]胡亚敏教授将视角一节放在一书之首,这也足以见得视角在叙事上的重要地位。传统叙事角度从三个方面加以考察:一是叙事方式,即究竟谁在叙述;二是叙事人称,即小说是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三是叙事聚焦,即叙事视角是内部聚焦还是外部聚焦,是置于故事之内的人物还是故事之外的叙述者。对于视角的分类方法,叙事学理论家都在传统的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二分法的基础上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比较广为接受的有热奈特的“三分法”、里蒙-凯南的内聚焦和外聚焦“二分法”以及申丹教授在总结前人的基础上作出的“四分法”:无限制型视角;内视角;第一人称视角;第三人称外视角[3]。本文基于申丹教授的分类方式对文本加以讨论。

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在其创作的探索阶段通常使用第一人称全知

全能的叙述角度,叙述者往往以高于人物的姿态呈现,俯视一切。这样的视角选择为她把握和控制故事情节与人物形象提供了便利。但是随后曼斯菲尔德发现这种全知全能的视角无法满足她的小说

中所要呈现出的客观性、真实性,反而限制了小说人物的自由发展。于是曼斯菲尔德在其中后期的小说中在叙事视角的使用上别具匠心。在《已故上校的女儿们》中,曼斯菲尔德在视角的选择上进行了反传统的创作实践。小说中的叙述者依然拥有一双“上帝之眼”,可洞悉一切。小说主要采用第三人称叙述。叙述者不仅可以看到故事本身,还可以洞悉到约瑟芬和康斯坦莎的内心世界。小说的时间布局是打乱的而非按照自然时间顺序排布。故事开篇是约瑟芬和康斯坦莎的父亲葬礼的当天夜晚发生的事情,而随后故事跳跃至举行上校的葬礼之前。故事当前发生的“现在”则出现在小说的第十一章,两姐妹在卧室里讨论仆人凯特的过错。这一点可以说明故事的叙述者是全知全能的,因为叙述者对于故事的时间轴有整体把握的能力。尽管全知,但是叙述者并没有将约瑟芬和康斯坦莎的内心世界和盘托出,而是有所保留地呈现出部分的真实。细读文本不难发现小说中叙述者频繁转换叙述角度,时而充当无声的记录者,直接记录两姐妹的对话,时而变成某一人物的化身,仿佛感同身受,不吐不快。例如在第一章中叙述者充当记录者,将两姐妹的对话准确的白描出来。除了对言语行为的描写,如“厉声说”,“慢慢说”,“停顿”等,没有丝毫介入。这种客观的描述使得故事更加真实地呈现。同样是第一章中“突然,再可怕的一瞬间,她几乎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她当然一点也不觉得是在笑。这一定是她的习惯了。”[4]其中叙述者在这里对约瑟芬的表现为读者作出了解释。作为全知全能的第三人称叙述者,他就像是约瑟芬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了解她,于是做出了“这一定是她的习惯了”的评价。

小说第一节中有连续两段分别是在对约瑟芬为大家回信这一行为做描述与评论,以及康斯坦莎对找不到食物的老鼠表示同情。叙述者并不是完全中立的作出评价,而是将自己扮演成一个无知的旁边者,与读者一同观察并思考。比如在第一段中“奇怪啊!”这一表达即可被看做是叙述者自我疑惑的抒发,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好奇心的叙述者。或者说,通过这种写作手法,曼斯菲尔德突出了叙述者的存在,突出了小说的现代性。曼斯菲尔德大量运用了视角的转换,通过这种方式真实地呈现两个女儿的内心世界。像在描写康斯坦莎同情找不到食物的老鼠的一段中“可怜的小东西!”和“它该怎么办呢?”这里并没有使用引号,是通过使用间接自由引语从康斯坦莎的视角出发在进行叙述。仿佛叙述者一下子看进了女儿们的内心世界,借助他来发声,重现了女儿们内心的真实。

再以第六节为例,“鞭子再也不会响起,鞭子再也不会响起”,“父亲去世一周了,父亲去世一周了”这两句原本是通过手风琴的弹奏来发声,却无比真实地表达出了两个女儿的心声,她们感到在父亲去世之后她们获得了渴望已久的真正自由,兴奋之情油然而生。这里借助手风琴弹奏这样一个极为不常见的视角向读者揭示两个女

儿的心理,既让读者准确了解外部真实,又表现出了两个女儿内心与现实的冲突矛盾。这两层才足以构成一个完整的真实。

二、叙事方式

曼斯菲尔德的小说大量运用第三人称叙述、直接引语、间接自由引语等语言手法,让读者看到表面的现实的同时真切而直接地感受到人物的内心世界。直接引语在小说中所扮演的角色是不可取代的。通过直接引语描述人物对话,更加生动,另一种更为突出故事的叙事性。直接引语不加修饰的呈现出人物的语言,使人物的语言习惯和语言习惯所折射出的内心世界都表现出来。以文中“‘你不认为—你不认为我们应推迟些日子吗?’她耳语道。”这一句为例,康斯坦莎之所起重复“你不认为”是因为对父亲的畏惧导致说话不流利。接着叙述者告诉我们康斯坦莎用“耳语”这种方式讲话的。可见她内心的恐惧。从两个女儿的对话中读者可以看到她们虽然已经步入中年,说话的方式与语音语调却如同两个稚嫩的孩子。这就是曼斯菲尔德希望通过语言传达出来的深层含义,即两个女儿在父亲的高压之下没有自己的生活空间,没有学会独立思考独立生活。曼斯菲尔德运用自由间接引语使读者不着痕迹地走进了人物的内心世界。例如在第六节中,两个女儿想起来父亲已经去世了,他再也不会指手画脚,大声咆哮地命令她们去赶走那个演奏者。现在她们再也用不着提心吊胆害怕父亲的责骂了。曼斯菲尔德通过将叙述者的视角转换成人物视角,使读者立即贴近了人物,再接着又采用间接自由叙述方式,让读者直接进入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值得注意

的是,这种使用往往是有机结合起来的,这种有机的运用让小说张弛有度,节奏感十足。例如在小说的结尾处最后一节中,作者首先运用第三人称间接引语,一连使用两个“她记得……”的排比句式,将读者的视角随着康斯坦莎一起匆匆扫视过往。接着发问“这意味着什么?她一直等待的是什么?又去向何处?现在?现在?”很显然,这里一连五个问题事实上是存在于康斯坦莎心中的。通过第三人称间接自由引语引得读者同叙述者一同关切这个已故上校的女

儿今后会如何生活。小说以两姐妹的对话结尾。两个人的语言语句简短,用词简单。加以简单的注解,曼斯菲尔德给予人物充分的自由,她只是把两个人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然而留给读者的却是无尽的遐想。与之前两个女儿内心的波澜起伏相对比,小说结尾处两个人欲言又止,最终选择压抑自己的真实感受而继续从前的生活方式。这就说明她们失败了,她们面对自己的内心选择了逃避。我们可以看到正是作者对于叙述语言的巧妙使用使得曼斯菲尔德

的小说的主题得以鲜明的凸显。这也正是其小说叙事的魅力所在。结语

曼斯菲尔德的小说属现代小说中的精品,其精湛的叙事手法为其小说的可读性、耐读性增色不少。小说中揉合了她丰富的人生经历和锐意创新的创作实践精神。她在短篇小说创作实践中努力赋予传统叙事方式以全新的表现形式,赋予其小说以强大的生命力,最终成就了曼斯菲尔德所追求的属于自己的独特艺术风格。她独树一帜的叙事风格不仅成就了自我,更为后人打开了一扇窗,让读者从叙

事上领略小说的无穷魅力。

参考文献:

[1]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第二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174.

[2]胡亚敏.叙事学(第二版)[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

社,2004:32.

[3]申丹.视角[j].外国文学,2004,(3):52-61.

[4]katherine mansfield.the daughters of the late colonel[m].montana:kessingerpublic,2010.

新历史主义思潮与当代中国文献纪录片的叙事策略

新历史主义(New Historicism)是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在欧美思想界兴起的一种文化理论和批评方法。20世纪末,随着新历史主义思潮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大,更多的西方纪录片工作者转向编年史纪录片的制作,纪录片界出现了偏重于回顾历史的“新纪录电影”潮流。80年代后期新历史主义思潮引入中国,深刻地影响了新时期中国文艺的创作实践和理论批评。在小说创作领域,出现了书写各种“家族史”、“村落史”、“心史情史”和“野史秘史”的“新历史主义小说”以及“重构”、“戏说”、“调侃”和“解构”历史的影视剧,在文艺批评界,则掀起了轰动一时的“重写文学史”和“重写电影史”运动。作为一种以历史为主要表现对象的艺术形式,中国当代文献纪录片在创作实践中已经常采用新历史主义的某些叙事策略,但是因为文献纪录片本身的复杂性和中国特色文献纪录片的特殊性,所以在理论上,学界还极少有人论及新历史主义思潮与中国当代文献纪录片的关联。 文献纪录片并不是中国的专利,而是发源于苏联的一种纪录片样式。文献纪录片在西方通常被称为汇编影片(compilation film),意指利用以往拍摄的资料片(有时辅以新拍摄的素材)编辑的纪录片。法国电影史学家乔治?萨杜尔在《世界电影史》中提到,早在1921年前苏联导演吉加?维尔托夫就通过对新闻片的剪辑制作了历史长片《内战史》。美国电影史学家埃里克?巴尔诺认为,文献 纪录片是苏联电影工作者艾瑟?苏勃在20世纪20年代确立的一种纪录片类型,其完成于1926年的影片《罗曼诺夫王朝的灭亡》是世界文献纪录片的开端。中国纪录片学者单万里认为,1927年黎民伟完成的影片《国民革命军海陆空大战记》是中国文献纪录片的发端,如果以此为起点,中国的文献纪录片迄今已走过了80年不平凡的历史。 大历史,小细节 直到上世纪80年代末期,中国纪录片创作的主流其实是那些主题先行,先写好解说词,然后再根据解说词去搜集影像资料或拍摄画面的专题片的方式,其创作视角大多采取居高临下的俯视,创作素材也基本来源于官方文献或正史档案,而新历史主义的叙事对历史题材的兴趣却全然不同,新历史主义“尤其表现出对历史记载中的零散插曲、逸闻逸事、偶然事件、异乎寻常的外来事物、卑微甚至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情形等许多方面的特别兴趣。历史的这些方面在‘创造性’的意义上可以被视为‘诗学的’”。在“诗学的”意义上对待史料促使中国文献纪录片在叙事策略上发生了重要转向,中国近20年的文献纪录片从宏大叙事走向个人视角、细节叙事就是这一转向的具体体现。 重大革命和重大历史题材文献片是中国特色文献片的主要片种,主要内容涉及重大节日、重大事 新历史主义思潮与当代中国 文献纪录片的叙事策略 张 宗 伟 Arts criticism 27

叙事学分析

叙事学分析 第十章叙事学分析 一、从叙事学的角度看文学 韦勒克曾说:“无论从质上看还是从量上看,关于小说的文学 理论和批评都在关于诗的文学理论和批评之下”。(韦勒克、沃伦: 《文学理论》,三联书店,1984年,第236页。)这一论断 至少是符合20世纪中期以前的文学理论与批评的现状的,但这一 现状与最近一百多年来小说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却极不相称。 之所以会出现小说理论与批评长时间落后于诗歌理论与批评 这样的情况,与小说批评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突破口有关。由于诗 歌语言在节奏、韵律、平仄等方面与日常语言相比有很大差异, 形式因素十分突出,因而从语言学、文体学的角度规定与把握诗 歌的本质不仅是可行的,而且也是很容易被想到的思路。对小说 而言,情况却复杂得多。一方面,小说语言与日常语言在形式上 的差异比诗歌要小得多,小说语体往往是混杂不纯的,因而传统 的以语词选择为核心的形式研究在面对小说这一文体时总是显得 力不从心。另一方面,小说内容层面的东西(人物、情节、故事) 又太容易吸引批评家的注意力,从而使小说话语层面的东西很容 易被掩蔽。中外小说批评几乎都是从最直观的地方开始的。只要 我们稍微涉猎一些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小说批评,就会发现它们毫无例外都是以情节和人物为核心而展开的批评。这种以人物 和情节为中心的旧式批评,没有抓住小说文体的要害,没有提炼 出概括小说文体本质特征的核心范畴,因而使得小说批评缺乏牢

固的理论基础,无法超越教条式批评和印象式批评的局限,而拥 有广阔的自我发展空间。这种状况只有到20世纪60年代以后, 法国叙事学建立起来的时候,才得到了改观。 叙事学(法文的narratologie,英文译为narratology)一词由法 国结构主义学者托多罗夫在1969年出版的《〈十日谈〉语法》一书中首次使用。用托多罗夫的话说,这是一门“关于叙事作品的 科学” ,“主要是研究叙事文和故事之间的关系,叙事文和叙述 行为之间的关系,以及故事和叙述行为之间的关系。” (见张德寅 编选:《叙述学研究》第191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实际上,在此之前,有关叙事学的理论就以诸如叙事作品结构分 析、叙事语法、叙事诗学、叙事话语等不同名称在法国文学研究 和文学批评中出现,但并没有引起理论界太大的关注。叙事学理 论的影响力的扩大最初直接得益于结构主义理论的传播。70年代 以后,叙事学已经成为西方文学理论和批评界广泛关注的一种理 论,这一理论不但由法国波及英美等其它国家,而且在理论形态 上也日趋完善。 托多罗夫的叙事学研究是从用“故事”与“话语”这两个概 念来区分叙事作品的素材与素材的表达方式开始的。托多罗夫认 为,“故事” 是按实际时间及实际的因果关系排列的事件,“话语” 则是指对故事的艺术处理或形式上的加工。在以后的西方叙事学 研究中,尽管不同的理论家对叙事作品的层次划分有不同的看法, 但托多罗夫的这一区分仍然是叙事学研究的起点。作为一种修辞 批评,叙事学批评关注的是叙事作品的话语层面而不是其故事层 面。这正是叙事学批评与传统的关于叙事作品的批评之间的差异

差异空间与叙事策略

差异空间与叙事策略 加拿大女作家艾丽丝·门罗(1831-)是当代文坛重要短篇小说作家,于2013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本文从叙事学视角研究门罗的第十部短篇小说集《恨,友谊,追求,爱情,婚姻》中不同空间的构建,探究 第二空间在这些短篇小说中的意义及空间构建与叙事策略的关系。其中,倒叙、预叙,全知、有限视角的使用与转换构成了本部作品中重要的叙事策略并极大地促进了不同空间与女性不同身份的构建。本文共分为五章:第一章是引文,主要介绍作者和作品信息、目前的研究背景、本文的研究问题及研究意义、理论框架、论文结构。第二章分析九篇小说中女主人公的生活空间。房子、丈夫和日常生活构成了这一空间的主要元素。这一章主要考察倒叙和有限视角如何刻画出女性沉闷的生活和压抑的身份。人物的日常生活和心理状态作为叙事的一部分, 构成了不同的叙事层次,解释了基本叙事中女性的身份危机。第三章 分析第二空间的构建以及这一空间对于女性人物身份的重要影响。第二空间区别于人物日常生活空间,为人物暂时地逃离生活中心提供了 契机。在这里,往往有一名男子与女主人公发生爱恋。人物体验视角 是呈现这一空间的重要叙事视角。由于这种内视角只能透过人物的视野、感觉、知觉来表现事物,因此其感知范围是有限的。但正是这样 的局限使得人物前后的改变愈加明显,引人注目。随着人物不断深入 第二空间,悬念逐层解开,危机也不断化解。叙事层层推进,直到主要 事件在此发生。第四章探究女主人公在回归日常空间后,对于第二空 间的回顾、反思以及这一空间对其产生的后续影响。本部短篇小说集

结尾叙事通常采用预叙和人物回顾视角等策略。作者常采用预叙手法叙述多年后的情景片段,那时的女主人公则采用回顾视角追忆过往年华。在主要事件发生后,对第二空间的叙事就此终止,叙事时间穿梭到多年以后。尘封于记忆之中的某个片段突然显现,以外视角重新审视当年的自己,人物往往会获得重要的体悟。最后是本文结论部分。本集中的女性人物经历了两种不同的空间。第一空间是人物生活中心,其中埋藏着人物的身份危机。第二空间更为边缘、自由,为人物化解危机提供场所和契机,对于本部作品具有重要意义。不同的叙事视角和叙事时间构建出了两种不同的空间,促进了外部空间与人物心理空间的互动,揭示了作品的积极主题:女性的生活可能表面看似平静,但实际非常复杂;女性拥有抵抗窒息生活的空间,尽管她们有时以逃离作为抵抗的策略,但这仍然体现了女性的自主性。

论毕飞宇小说的叙事策略

论毕飞宇小说的叙事策略 摘要:毕飞宇小说通过对叙事内蕴的巧妙处理、对潜在人性的冷静揭示、对叙述节奏的有效控制以及对叙事细节的精致化临摹,都体现出一种轻盈而又舒缓、丰沛而又沉郁的审美内涵和“以轻取重”的叙事智慧。毕飞宇对叙事方式的多方位尝试并没有导向意义的虚无主义,而是从文化反思的角度,试图在更深的层次上把握本质。 关键词:毕飞宇;叙事方式;叙述视角;叙事结构 毕飞宇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位重要作家。从1991年发表中篇处女作《孤岛》,到2001年频频获奖的《玉米》,再到2005年的长篇新作《平原》,毕飞宇的小说创作走过了十多个年头。作为一个对小说创新非常敏感的作家,毕飞宇的小说始终洋溢着极为灵动的曼妙气质。无论是对叙事内蕴的巧妙处理,还是对潜在人性的冷静揭示;无论是对叙述节奏的有效控制,还是对叙事细节的精致化临摹,都体现出一种轻盈而又舒缓、丰沛而又沉郁的审美内涵,呈现出卡尔维诺所推崇备至的那种“以轻取重”的叙事智慧,也体现了毕飞字作为一个南方作家特有的艺术特性。 一、毕飞宇小说的叙事方式 毕飞宇的创作一直保持着高度自觉的灵性意识。他不像一般的作家那样常常被某些宏大的历史命题或深邃的理性思考所遮蔽,使叙事陷入某种正面强攻式的紧张状态。而是相当轻松地摆脱“意义”对叙事的过度缠绕,通过一些轻缓曼丽的智性话语,在“以轻击重”的逻辑思维中,迅速传达作品内在的审美意旨。这一点,在他的后期作品中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娴熟。 在《孤岛》、《楚水》、《叙事》等早期作品中,我们会发现,毕飞宇对“意义”还充满了信心,甚至会不时地出现“意义”在叙事中裸奔的情形。但是,随着《哺乳期的女人》、《马家父子》等作品的问世,他开始自觉地致力于某种不露痕迹的精雕细刻,执迷于举重若轻的审美境界。他带着南方作家特有的细腻和机敏,以一种优雅从容的叙事方式,将很多凝重而尖锐的人性主题伪装起来,用一种轻逸的文本拥裹着深远的思索,使话语形式与审美内蕴之间保持着强劲的内在张力。例如,《怀念妹妹小青》看似在着力于叙述妹妹小青短暂而不幸的一生,但是主人公那充满悲剧性的几个重大人生转折,却明确地凸现出历史深处的残酷、悲壮和劫难。而这种历史的不幸正是毕飞宇的审美目的,天真而不谙世事的少女妹妹只不过是作家重新审视这段历史的一个生命符号。《哺乳期的女人》叙述了一个男孩与一个少妇之间的性意识。这是一种潜在的原生状态,说不清道不明,所以

真人秀节目策划

真人秀节目策划

目录 前言 (4) 一、相关概念解析及背景介绍 (5) (一)电视真人秀节目的概念、起源及发展概况 (5) 1.电视真人秀节目的概念 (5) 2.电视真人秀节目的起源与发展概况 (5) (二)叙事学概念、起源及发展概况 (5) 1.叙事学概念 (5) 2.叙事学起源及发展概括 (5) 二、电视真人秀节目的叙事元素 (6) (一)叙事主体:故事主体和观众观看客体的人物元素——参与者 (6) (二)叙事动力:推动故事发展、吸引观众收视的动力元素——悬念 (6) (三)叙事情节:形成人物关系和情节变化的结构元素——竞争 (6) (四)叙事框架:人物命运戏剧性转折的规定元素——淘汰与选拔 (6) (五)叙事情境:形成故事假定性的情境元素——时空规定 (7) (六)叙事细节:形成节目基本过程的细节元素——现场记录 (7) (七)叙事强化:强化故事的感染元素——艺术加工 (7) 三、电视真人秀节目的叙事策略 (7) (一)研究本土文化 (8) (二)研究关注主体和被关注客体以规划节目制作 (8) (三)重视图线电视真人秀的创新性与平衡性 (8) (四)重视电视真人秀的"人与事” (8) 四、真人秀的社会影响探究 (9) (一)以《等着我》为例--公益电视真人秀的社会影响 (9) (二)对电视真人秀社会影响发展的建议 (9) 结论 (10) 参考文献 (11)

前言 近年来,电视真人秀作为一种全国风靡的电视节目形态,被电视电视专家、节目制作人员,以及各方面学者等从不同角度进行过研究。本文以中央电视台大型公益栏目《等着我》为例,对真人秀节目叙事元素和叙事策略进行研究,以及结合这个节目的社会影响,旨在透彻分析真人秀节目文本结构,以利于这类节目的创新、改进,保持其生命力。力求在研究实际问题的同时,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通过课题的调查分析,让现实生活中实际的问题有所帮助。 电视真人秀节目的叙事元素和叙事策略——《等着我》 一、相关概念解析及背景介绍 (一)电视真人秀节目的概念、起源及发展概况 1.电视真人秀节目的概念 电视真人秀是指普通人或明星在制作方所设置的特定情境中,遵循一定规则进行某项竞赛,整个比赛过程被电视记录下来并最终以节目形式编辑播出,获胜者通常会得到物质奖励或某种承诺。一般电视真人秀节目分为娱乐类真人秀、生活服务类真人秀、公益类真人秀、情感类真人秀四类。 而本次论文探讨的《等着我》则是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节目中心制作和播出的国内首档大型公益寻人服务类电视真人秀节目。 2.电视真人秀节目的起源与发展概况 “舶来”于欧美的电视真人秀,种数繁多,类型多样,历经了不同的发展阶段。它不断将真人推上屏幕,让观众去观看、窥视、消费和娱乐,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们对娱乐的需求。然而,这种真人秀节目发展过程中存在着各家媒体为抢占市场而大量模仿和同质化竞争的问题。因此,境外真人秀引入中国的过程中,如何创新,如何促进节目的本土化发展,是真人秀节目迫切需要解决的课题。 中国电视真人秀的发展历程,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划分,谢耘耕教授将中国节目真人秀发展的过程大体划分为兴起和发展二个阶段。 兴起阶段(20XX~20XX年):《生存大挑战》节目是我国真人秀节目的雏形,此后,这类节目在国内被广泛模仿或移植,如《金苹果》、《幸运52》等。 发展阶段(20XX年至今):20XX年真人秀节目迅速发展,这一时期“表演选秀类真人秀”成为最大赢家,如《超级女声》、《梦想中国》等,同时,一批职场求职类、创业类真人秀节目也发展起来,成为国内真人秀节目的又一大热点,例如中国教育电视台的《职来职往》东南卫视的《爱拼才会赢》等。 目前,真人秀节目处在快速发展时期,但发展过程中也存有不少争议。当前热门的电视真人秀笔者做出了以下的分类: 娱乐类:《我是歌手》《中国好声音》《中国好歌曲》 益智类:《最强大脑》 公益类:《中国梦想秀》《等着我》 亲子类:《爸爸去哪儿》等 (二)叙事学概念、起源及发展概况 1.叙事学概念 叙事学(法文中的“叙述学”)是由拉丁文词根narrato(叙述、叙事)加上希腊文词尾logie(科学)构成的。顾名思义,叙事学应当是研究叙事作品的科学。然而这种定义经

叙事元素和叙事策略

来源:卢宝腾地日志 一 如果我们回顾一下娱乐节目地发展情况,就会发现不管从国际还是国内地情况看,都能看出电视地娱乐节目有一个从综艺向游戏发展地趋势.世界各国在电视发展地早期,都会有一个综艺节目兴盛地阶段.比如像美国在二次大战以后一直到年代、年代,有一种非常热门地节目――杂耍节目,其实就是综艺节目.此类节目一方面会有一个幽默地主持人,在整体上形成一种幽默风格,同时会把当时各种各样地娱乐素材,包括百老汇地演出、歌舞、流行歌曲,也包括一些比较古典地元素,还有杂技等各种各样地东西汇集在一起.这些节目跟我们中国地综艺节目其实没有什么两样.但现在我们如果再去看看美国地电视节目,我们会发现它已经淡出历史舞台.现在比较主流地综艺节目只有一个是在每周末晚上点半播出地,叫《星期六夜直播》.这个节目因为它是在主流地电视频道里播出,虽然已经超出了黄金时段,但毕竟还是一个很主流地节目,所以目前影响还比较大.只是综艺节目在世界范围内,包括在我们中国都在衰败. 另一方面是游戏性地节目,就是带有游戏色彩或者是以游戏为主体地电视节目作为娱乐节目越来越多.这种情况以年代末、新千年开始地时候反映得尤为突出,大量地游戏节目在国内外都占据着大量地荧屏时段.如果到国外看一看就会发现,过去在主流频道地晚间黄金时段,节目基本上是电视剧.但是最近这些年我们看到,这个天下已经被传统地游戏节目或者是真人秀地游戏节目占领了了.更为重要地是,在收视率排名靠前地节目中,这种游戏类节目更多.比如说去年美国地收视率总榜显示,第一名是《美国偶像》,第二名是《与星共舞》,从第三名以后才是电视剧. 这种趋势我们可以从很多方面来解释,一方面早期地电视因为频道少,观众看电视很新鲜,大家喜欢看综合性地东西.那时不仅娱乐节目是综艺性地,包括平常说地社教节目也是杂志性地.但是随着多频道地竞争,大家对电视地要求不一样了,可能综合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我今天说地是另外一个角度,就是从综艺到游戏,又从传统地、古典地游戏样式到后来新式地游戏样式地发展,这样地一种发展趋势其实给我们一个提示,就是说叙事元素在这种娱乐节目里面地作用越来越强了.在综艺时代,综艺节目几乎没有什么叙事元素,基本上是一个平面地形象,仅给大家展示可以欣赏地节目,不具备也毋须具备像叙事地比如说悬念、冲突、结果等等元素.而现在地游戏类节目,包括年代中后期出现地《快乐大本营》一类游戏综艺节目,正是通过加入竞赛地内容让原来平面展示地综艺节目增加了叙事地元素. 我们平常说地叙事是一个非常大地词,有不同地解释,我在这里讲地叙事基本上就是指讲故事,但是和我们平常说地讲故事又不太一样.换句话说,构成一个事件,这个事件里面有形象、有冲突、有悬念,最后有结果,这就叫叙事.而在平常各种各样节目中,吸引观众眼球地主要是三方面地元素:第一是信息元素,这种元素主要满足人们地好奇心和求知欲,我们大量新闻节目还有教育节目就是以此为特征.其实在很多其他节目内容里,包括电视剧、娱乐节目里面也含有这样地元素,但不太突出.第二是欣赏元素.欣赏元素是直接作用于我们地感官,让我们有一种直感地愉悦地东西.它可以说带有审美意味地,但并不能进入我们很深地感情. 而所谓叙事是说它会引起对事件、人物命运、事件结果地一种高度关注.这种关注如果能够做得好,就一定会引起我们内心地观照,人都爱听故事就是这个道理.事实上有很多我们关

电影《化身姑娘》的叙事策略研究

电影《化身姑娘》的叙事策略研究 发表时间:2013-11-06T13:16:30.733Z 来源:《赤子》2013年9月下总第290期供稿作者:李晨 [导读] 著名软性电影论者之一的刘呐鸥,也是上海三十年代现代主义小说流派“新感觉派”的领军人物。 李晨 (重庆大学,重庆 400065) 摘要:中国早期商业电影的发展离不开三十年代时软性电影的推动。软性电影所提倡的“审美关照与现代眼光”、“视觉快感”、“戏剧对于人生原有的趣味性的吸引力”对于中国早期商业电影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功劳。本文试从软性电影代表作《化身姑娘》的叙事策略特点来探讨软性电影中存在着的推动商业电影发展的元素。 关键词:《化身姑娘》;软性电影;商业元素;叙事 中图分类号:J9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6035(2013)09-0000-03 1896年8月11日,上海徐园内的“又一村”放映了“西洋影戏”。随着帝国主义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的入侵,外国大量的电影投机商人来到中国放映电影。自这开始,电影这一新鲜玩意儿便给中国的商业市场带来了新的契机。当电影还未被当做艺术产物被学者们研究讨论的时候,电影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就已经开始逐渐吸引到更多的人投身进来。中国摄制故事片的开端是1913年由张石川指导的故事短片:《难夫难妻》。作为我国第一部故事短片的《难夫难妻》的意义,还在于它接触了社会现实生活的内容,提出了社会问题。[1]p19而这也是在接下来中国电影行业中始终在热烈探讨的议题。电影的教化作用和娱乐作用或是电影的艺术性与商业性到底应该怎样判断。也是在这一时期,中国电影史上的一场关于左翼电影与软性电影之间的争论来来回回,不断上演。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是中国电影发展的一个重要时期。[2]因为在这一时期,电影逐渐被艺术解读,早期的中国商业电影也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虽然,在当时中国正处于民族危亡的时代,软性电影论者所提出的“艺术快感论”被左翼论者视为“逃避现实的低级趣味”“背叛艺术”。而后随着战乱时代的纷沓而至,软性电影论渐渐被高涨的战争情绪所淹没。也就在这其中,软性电影所带来的效果仍然对中国早期商业电影的形成有着功不可没的影响。 著名软性电影论者之一的刘呐鸥,也是上海三十年代现代主义小说流派“新感觉派”的领军人物。众所周知,“新感觉派”这一文艺思潮之由日本输入中国,实有赖于刘呐鸥的介绍。[3]“新感觉派”小说内容主要强调对大都市繁华的捕捉以及对都市中现代人精神生活的挖掘,着重对现代都市中畸形的两性关系和人物灵魂不安的探讨。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刘呐鸥与其他知识分子一样热衷于在闲暇之余去到戏院看电影。也就是在这一时期,他对电影的狂热逐渐攀升,并且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观影理论。在他认为“影戏是有文学所不到的天地”“电影是建立在光学和几何学上视觉的诗”。而另一位同样是“新感觉派”的代表人物,软性电影论者穆时英也认为“电影是诉诸视觉的”。刘呐鸥与穆时英对电影的“视觉审美批评”是一场对现代电影审美观念的自由抒发。1933年,黄嘉谟在《现代电影》上连续发表文章《电影之色素与毒素》、《硬性影片与软性影片》中提出“电影是给眼睛吃的冰淇淋,是给心灵坐的沙发椅”“电影是软片制成的”。认为中国戏院里的观众由多变少是因为“中国影片硬化的缘故”。并称“现代的观众已经都是比较坦白的人,他们一切都讲究实益,不喜欢伪善的说教”。黄嘉谟揭示了具有现代大众文化性质的海派文化环境候总大众的文化心理,他强调了影片的感官娱乐特征。[4]软性电影论者认为,电影是一场自由的心灵之旅,而不是具有意识形态的传教工具。“内容偏重主义”忽略了形式上的美感,抛弃了电影的基本方法。刘呐鸥说,电影是机械的儿子,制作者们其凭赖自己的灵感,依靠自己的艺术的组立法,还不如用Wethod(方法),降幅摄影机Mechanism(机械主义)来得自然。他认为电影就是要在片中运用光线、镜头、Montage,等手法增加电影的趣味性和娱乐性。实则,软性电影论者的观点与产生于1906、1907年的“吸引力电影”有着相似之处。吸引力电影直接诉诸观众的注意力,激起视觉上的好奇心,通过令人兴奋的奇观——一件独特的事,无论是虚构还是实录,它本身就很有趣——提供快感。[5]在叙事上,吸引力电影与软性电影同样都要求故事本身的有趣性。在表现手法上,吸引力电影讲求“不把电影看做一种讲故事的方式,而是看做呈现一系列景观给观众的方式,因为他们只在制造的幻觉力量和异国情调而着迷。”软性电影又何尝不是呢,“让人们在柔软的沙发上渐渐陷下去”。看电影,作为一种30年代主流的生活方式,上海电影文化不可避免地与商业利益绑定在一起。软性电影的风格对于观众试听消费的满足,对于日后商业电影的发展提供了前车之鉴。 1937年,日本发动淞沪之战之后,上海沦为国中之国,孤岛电影在这个时候繁荣但却畸形的发展着。当时的上海处于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一面是面对帝国主义强势压制,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滞后以及白话现代主义对旧观念旧思想的冲突。另一面,政府部门行政管理的薄弱和无力以及电影审查制度的打压。这种错综复杂的境地制约着中国早期电影的叙事格局。大批量的难民涌入上海这座“孤岛”,他们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有限,又不愿意在这一时期接受严肃寓意电影的教化。而同时,左翼大批电影人支援前线或转而去香港,留下了“软性电影”的一部分势力。软性电影势力群体正好根据群众的消费需要大力发展带有娱乐性的电影。而一些电影公司则受迫于政治环境压力,为了生意只能拍没有意识色彩的电影。“孤岛”电影在夹缝中求得生存,却有着“影坛惊人的产量和浓重的商业气息”。[6]p105在孤岛电影的时期里,古装片的大量问世以及言情片、喜剧片、时装片的活跃出现。这一时期中国商业电影创作在类型上也更加丰富和完备。[6]p11020年代的邵氏“天一公司”后来由上海前置香港,而成为中国商业电影的第一次浪潮。孤岛时期,当时软性电影的两位导演,拍摄《神秘之花》《花烛之夜》的岳枫,以及以拍摄软性电影代表作的《化身姑娘》导演方沛霖都成为香港商业电影拍摄的主力。而方沛霖又被成为“中国早期商业电影的风向标”,50、60年代拍摄的歌舞片独树一帜,为他赢得了票房又赢得了口碑。方沛霖的作品“成功的融合了上海的都市文化、商业文化、和市民文化。”比如《花外流莺》中,就描写了一对上海男女恋爱之纠结最终走到一起的感情生活。软性电影的主张从最初影响早期中国商业电影到孤岛时期的香港商业电影的叙事风格。软性电影的独具特色,并没有继承中国古典叙事中“文以载道”的传统,而是从一种独特的叙事手段获得商业上的肯定。这其中一定有其叙事之规律。而《化身姑娘》作为软性电影的代表作,从拍摄第一部的好评如潮,到后来连拍3部续集,实际上从叙事策略上的戏剧化、偶然性、故事情节的环状叙事也十分符合商业电影中的基本元素。 一、满足受众需求的叙事策略 在《现代的观众感觉》一文中,黄嘉谟明确地把电影观众定位于“现代人”,并指出了几个重要的心理特征。“喜新厌旧的”“敏感的”“急性的”“怜香惜玉的专家”“神经衰弱病患者”。[7]p72当价值说教和教化式的引导都成为大众所抗拒的对象,那么为了得到市场的认可获取电影制造商的经济利益,电影必须去卸下“文以载道”的叙事方法。《化身姑娘》软性电影的代表作,讲述的是一个富人家的女孩丽英被父亲要求女扮男装回国安抚爷爷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回国后因自己时男时女的装扮惹了一身的麻烦。丽英爱上了一个男孩,但另一个女孩爱上了男装的丽英。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爷爷发现丽英是女孩,气到生病。得知儿子又生了个真正的孙子爷爷顿时病愈。爷爷的侄儿又起背叛之心,

微纪录片的叙事策略探析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wendangku.net/doc/d74076165.html, 微纪录片的叙事策略探析 作者:燕京 来源:《新媒体研究》2016年第16期 摘要纪录片是一种极具文化重量和审美价值的视听表现形式,在新媒体快速发展的今天,微纪录片作为一种新的表现形式应运而生。文章旨在对微纪录片的概念、传播特点进行梳理,总结微纪录片的叙事策略,为提升微纪录片传播效果提供有效的借鉴。 关键词微纪录片;叙事策略;新媒体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16)16-0175-02 微纪录片是相较于纪录片体量而言提出的新概念,为区别于纪录短片,一般是指时长在10分钟左右时长的纪录片,最长不超过30分钟,具有碎片化传播的功能。微纪录片作为纪录片发展的新趋势之一,是“微时代”的产物。它以新媒体技术为依托,以受众的个性化收视要求为目标,与新时代快节奏的生活方式相契合,是目前纪录片行业发展最快的形态之一。 纪录片作为一种拥有真实力量的节目形态,具有覆盖范围广、受众层面多、传播速度快、内容立体形象等特点。纪录片的生命是真实,也正因为真实这一特点,受众对纪录片的信任度很高。微纪录片在内涵上完全传承了纪录片的精髓,以其“真实可信”的姿态出现在受众视野中。在承继了纪录片的精髓之外,微纪录片有着不同于纪录片的传播优势:首先,微纪录片的“短”使得表达更具有目的性,节奏更加明快,更适合快节奏的生活以及新媒体平台的传播,在青年人中传播会变得更加快速。其次,微纪录片“微”使纪录片的表达更加具有单一性和指向性,短平快的记录某一个人或事物的发展,更加简单通俗、直接明了。最后,微纪录片的“简”对摄制器材、制作周期等要求更低,使得每一个受众都可能成为创作者,选题叙事更加平民化,日益摆脱以往纪录片“曲高和寡”的尴尬局面,进入一个全民都可参与互动“草根秀”时代。 微纪录片结合自身短小精湛、碎片化传播、平民化视角的特点,承载着更多文化传播的重任。根据微纪录片的创作方式和传播特点分析其叙事策略,在叙事策略上具有以下几种表现。 1 叙事结构碎片化 微纪录片需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对表现对象完成较为立体的展现,叙事时长短、节奏明快、信息量大是微纪录片叙事时的一贯特点,因此,长镜头、慢讲述的娓娓道来显然不能适应需要,叙事结构的碎片化、叙事思维的跳跃性是微纪录片的重要叙事策略。 《故宫100》是央视继纪录片《故宫》之后推出的一部讲述故宫故事的系列微纪录片,以每集6分钟共100集的详细讲述了故宫中的每一个细节,小到故宫内的威猛铜狮、砖石瓦块,大到国家仪式、社交礼仪,这部百集纪录片都有所涵盖,全片由每集之间一个个碎片的叙事组成,每一集中的叙事又是由一个个叙事片段组成,形成一集集之间看似没有关联的小故事,在

重复与对比:《活着》的叙事策略

重复与对比:《活着》的叙事策略 《活着》讲述的是主人公福贵从建国前到建国后四十多年充满宿命感的苦难人生。年轻时的福贵是一个浪荡少爷,骄奢无度、不思进取、嗜赌成性。当他输光家产后,不幸也随之而来:父亲被气死,妻子被岳父接走,他自己也被国民党抓了壮丁,一去就是两年,在这期间母亲因病去世,女儿凤霞也因病导致聋哑。当他从战场上回来,迎接他的是更大的打击。在他随后的人生中,儿子有庆、女儿凤霞、妻子家珍、女婿二喜、外孙苦根这些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离他而去,他亲手埋葬了他们,最后孑然一身,与一头老牛相依为命,共度余生。 《活着》之所以被众多的读者接受,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和启发意义,不仅在于它的主题,还在于它独特的叙事魅力。在小说中,我们虽然读到的是苦难,但在余华的叙事中感受到了“活着”时忍受苦难的韧性和面对苦难的乐观精神。 一.重复的叙事策略 在小说中,重复的结构是为了达到某一特定的文学效果而重复叙述相同的或相似的事件、行为。“在余华的许多作品中,重复是一种常用的叙事手段。他善于通过制造不断的重复表达对现实、人生、小说艺术的理解。”《活着》更是将这一叙事手法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中断”的重复 小说采用的是双重叙事视角,就是叙述中嵌套叙述的策略。第一重叙事视角“我”是去乡间收集民间歌谣的采风人,是整个故事的叙述者,讲述了在采风过程中听到的福贵故事。第二重叙事视角福贵,是整个故事的亲历者,是叙事的核心。 作者的这一安排造成了两个叙述者的讲述交替进行,福贵讲他自己的人生故事,采风人“我”讲与福贵的故事,而福贵的讲述也因为“我”的参与出现中断。文中一共出现了四次中断:第一次中断在福贵讲完

叙事元素和叙事策略

中国传媒大学老师博文:叙事元素在娱乐节目中的作用 来源:卢宝腾的日志 一 如果我们回顾一下娱乐节目的发展情况,就会发现不管从国际还是国内的情况看,都能看出电视的娱乐节目有一个从综艺向游戏发展的趋势。世界各国在电视发展的早期,都会有一个综艺节目兴盛的阶段。比如像美国在二次大战以后一直到50 年代、60年代,有一种非常热门的节目――杂耍节目,其实就是综艺节目。此类节目一方面会有一个幽默的主持人,在整体上形成一种幽默风格,同时会把当时各种各样的娱乐素材,包括百老汇的演出、歌舞、流行歌曲,也包括一些比较古典的元素,还有杂技等各种各样的东西汇集在一起。这些节目跟我们中国的综艺节目其实没有什么两样。但现在我们如果再去看看美国的电视节目,我们会发现它已经淡出历史舞台。现在比较主流的综艺节目只有一个是NBC在每周末晚上11 点半播出的,叫《星期六夜直播》。这个节目因为它是在主流的电视频道里播出,虽然已经超出了黄金时段,但毕竟还是一个很主流的节目,所以目前影响还比较大。只是综艺节目在世界范围内,包括在我们中国都在衰败。 另一方面是游戏性的节目,就是带有游戏色彩或者是以游戏为主体的电视节目作为娱乐节目越来越多。这种情况以90 年代末、新千年开始的时候反映得尤为突出,大量的游戏节目在国内外都占据着大量的荧屏时段。如果到国外看一看就会发现,过去在主流频道的晚间黄金时段,节目基本上是电视剧。但是最近这些年我们看到,这个天下已经被传统的游戏节目或者是真人秀的游戏节目占领了1/3 了。更为重要的是,在收视率排名靠前的节目中,这种游戏类节目更多。比如说去年美国的收视率总榜显示,第一名是《美国偶像》,第二名是《与星共舞》,从第三名以后才是电视剧。 这种趋势我们可以从很多方面来解释,一方面早期的电视因为频道少,观众看电视很新鲜,大家喜欢看综合性的东西。那时不仅娱乐节目是综艺性的,包括平常说的社教节目也是杂志性的。但是随着多频道的竞争,大家对电视的要求不一样了,可能综合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我今天说的是另外一个角度,就是从综艺到游戏,又从传统的、古典的游戏样式到后来新式的游戏样式的发展,这样的一种发展趋势其实给我们一个提示,就是说叙事元素在这种娱乐节目里面的作用越来越强了。在综艺时代,综艺节目几乎没有什么叙事元素,基本上是一个平面的形象,仅给大家展示可以欣赏的节目,不具备也毋须具备像叙事的比如说悬念、冲突、结果等等元素。而现在的游戏类节目,包括90年代中后期出现的《快乐大本营》一类游戏综艺节目,正是通过加入竞赛的内容让原来平面展示的综艺节目增加了叙事的元素。 我们平常说的叙事是一个非常大的词,有不同的解释,我在这里讲的叙事基本上就是指讲故事,但是和我们平常说的讲故事又不太一样。换句话说,构成一个事件,这个事件里面有形象、有冲突、有悬念,最后有结果,这就叫叙事。而在平常各种各样节目中,吸引观众眼球的主要是三方面的元素:第一是信息元素,这种元素主要满足人们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我们大量新闻节目还有教育节目就是以此为特征。其实在很多其他节目内容里,包括电视剧、娱乐节目里面也含有这样的元素,但不太突出。第二是欣赏元素。欣赏元素是直接作用于我们的感官,让我们有一种直感的愉悦的东西。它可以说带有审美意味的,但并不能进入我们很深的感情。 而所谓叙事是说它会引起对事件、人物命运、事件结果的一种高度关注。这种关注如果能够做得好,就一

纪实真人秀《奇遇人生》的叙事策略研究

纪实真人秀《奇遇人生》的叙事策略研究 发表时间:2019-05-13T16:07:33.467Z 来源:《知识-力量》2019年8月26期作者:刘庆[导读] 叙事策略的构建和运用是一档节目的基础。《奇遇人生》以其成功的叙事策略在诸多综艺节目中脱颖而出,以其思想性、娱乐性和艺术性构建起广泛的心理认同,赢得观众认可。本文从叙事的风格特征、叙事的表现手法和叙事的镜头语言三大方面对纪实真人秀节目《奇遇人生》进行分析 (山东师范大学新闻与传媒学院,山东济南 250014)摘要:叙事策略的构建和运用是一档节目的基础。《奇遇人生》以其成功的叙事策略在诸多综艺节目中脱颖而出,以其思想性、娱乐性和艺术性构建起广泛的心理认同,赢得观众认可。本文从叙事的风格特征、叙事的表现手法和叙事的镜头语言三大方面对纪实真人秀节目《奇遇人生》进行分析,探索其成功的叙事策略,进而为国内综艺节目的发展提供些许参考。关键词:奇遇人生;叙事策略;真实;情感 一、叙事的风格特征 (一)真实化 相对于传统真人秀节目过度注重“秀”的成分,强调节目内容的娱乐性,《奇遇人生》则更注重“真”的成分,强调节目内容的思想性。节目首次采用“纪录片+综艺真人秀”的形式,以真实电影的拍摄方式记录旅程点滴,力求展现嘉宾最真实的生活状态,实现了“真”与“秀”的平衡。比如在节目的第一期中,嘉宾小s在寻找丢失的小象过程中意外看到“非洲象惨遭猎杀”的景象,小S看到这样的画面难掩内心的震颤失控大哭,而镜头也将她这种真实反应记录下来。这种真实性带来的独特的“体悟感”让观众在观看节目时不自觉的对照自己的人生经历,深刻体会到嘉宾小s内心的痛苦,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使观众对保护野生动物有了更多的反思。 (二)平实化 不管是歌手、演员亦或是主持人,在节目中都被还原为最平凡的普通人。他们卸下“光环”,像普通人一样默默讲述他们的故事,回忆他们独特又真实的人生,营造了一种平等的对话与交流模式,形成了平实化的叙事风格。比如在《奇遇人生》第9集,赵立新和白举纲都不约而同的提到“快乐从何而来”的问题,涉及到关于“我们如何自处”“如何满足自己的内心”的思考,从而用这些人们共有的困惑与观众建立平等的交流关系,引发观众精神世界的情感共鸣。导演赵琦认为“人生没有白活的”,不管是明星还是普通人,都是一座丰富的待挖掘的宝藏。在他看来,镜头下的任何一个人都有他的可贵之处,有他表现之下值得人思考的东西。 (三)温情化 在《奇遇人生》节目中,嘉宾卸下包袱,抛开繁杂日常,抵达一直向往却未曾实现的“诗与远方”,通过温暖的故事表达自我的探索和思考,使节目在整体上呈现出温情化的叙事风格,让观众在看节目时感受到深厚的人性内涵和独特的人文气质。在第四集毛不易走进养老院跟随音乐治疗师一起探望临终老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便能体会到音乐治疗师和歌手毛不易内心对病弱老人的关怀。节目所传递的这种温情跟人们普遍认可的的价值观相契合,这让节目更容易触动观众心灵,同时也能使节目本身更具情怀和情感魅力。 二、叙事的表现手法 (一)悬念的设置 在叙事学理论中,悬念是叙事结构的重要一环,同时也是节目中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巧妙的运用悬念亦能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增强故事的生动性,激发观众的观看兴趣。如在第三期节目中,窦骁和阿雅带着满心期待来到印尼想要登顶查亚峰,但过程中却发生各种意外,首先是阴雨天气使团队被困在山下,其次是高海拔环境带给嘉宾强烈的高原反应,这些逐次出现的“意外”便自然形成了“他们能否成功登顶”的悬念。这些悬念一方面会迫使观众将自己置于现场环境中,使观众产生与节目中的人物同呼吸共命运之感,从而最大限度的吸引观众,另一方面也能使节目摆脱平淡叙事,增强故事的生动性。 (二)冲突的生成 一是人与环境的冲突。在《奇遇人生》中,明星会离开自己所熟悉的生活环境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这就形成了人与环境的冲突。二是人与人的冲突。在节目中涉及到了包括主持人、嘉宾、同行人以及现场导演、摄像人员在内的诸多人物,他们覆盖了各个年龄层次、有不同的价值观念和性格特征,也由此产生了不同人物之间的冲突。三是个人与自我的冲突。黑格尔认为,“冲突是人物性格在某种具体情境中所遭受到的两种普遍力量的分裂和对立。”[1]也就是说特定情境会促成人物内心的分裂和对立,使人物情绪在某个时间点爆发出来,进入一种心理上的两难之境,形成个人与自我的冲突。比如,主持人阿雅在攀登查亚峰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高原反应,她一方面想挑战一下自己坚持登峰,一方面又考虑到自己的安全而想要放弃。她内心的这种冲突让她失控大哭,而观众也能通过镜头体会到她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三)细节的处理 细节是揭示人物思想和性格的有力手段,通过细节化表达进行叙事,能够加强情感的感染力,打动观众。特别是在将人物作为表现主体的综艺节目中,细节具有更加重要的作用。《奇遇人生》节目的导演便很注意细节的处理。比如宋佳在节目中回忆起自己与父母的往事时,控制不住流下眼泪。这个时候摄像师用特写将人物脸部表情的细微变化捕捉下来,让观众感受到宋佳心理的微妙变化,极具感染力,同时这个细节也反应了宋佳坚强外表下内心的柔弱和细腻,丰富了人物性格。 三、叙事的视听语言 (一)空镜头 虽然空镜头在讲故事方面没有普通镜头那般直接,但空镜头在叙事中却有重要作用。一是空镜头能起到展现自然环境、交代故事背景的作用。比如节目中出现的神秘而令人震撼的冰岛、晚霞下迷人的非洲荒野等这些画面不仅增加了节目整体美感,还能让我们了解到异域风情,丰富了节目的文化内涵。二是空镜头能体现导演对于某种情绪的暗示或是人物情感的表达,进而传达出一定的言外之意、画外之情,给人以特殊的哲学体验。比如在探访老人院的第四期节目中,有一个长达半分钟的关于树的空镜头,“干枯的树干”便是对这些生命慢慢凋零的老人的一种映射,“枝丫吐出新芽”便指音乐治疗者的出现让老人的生活有了乐趣和色彩,让他们的生命有了新的生机和希望,从而利用空镜头映射了这期节目临终关怀的主题。

非情节化叙事策略在贾樟柯电影中的应用

[摘要]大部分电影的叙事都是围绕情节展开的,通常都是以故事发生的顺序为线索,以故事发生的因果关系为动力,按照开端发展高潮结局这样的逻辑结构来组织故事情节。纵观贾樟柯的电影基本上都是关注小人物的生存状态,社会的变迁。用再普通不过的视角来描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非情节化叙事可以说是贾樟柯电影的最直观和最典型的叙事风格。本文在研究贾樟柯电影的基础上研究非情节叙事策略的叙事结构和方式,进一步研究贾樟柯电影的叙事风格。 [关键词]贾樟柯电影;叙事风格;非情节化叙事 通过小人物的生存状态来反映社会的变迁、时代的发展,这是贾樟柯电影的永久不变的主题。当然贾樟柯的电影也是最能反映社会底层民众的思维方式的。纵观贾樟柯电影的叙事风格,我们会发现非常情节化叙事策略是常用的策略。电影的叙事风格是电影研究中的一个分支,过去我们一般采用线性叙事方式,贾樟柯的非情节化叙事策略打破了这种格局。他的电影在叙事结构上采用非情节化记录故事的方式,对人物、环境和社会折射的问题留给观众去想。生活化的不经意表象只有深入生活的观众亲身体验才知道。 一、贾樟柯电影与他的电影叙事 新生代代表性导演贾樟柯于1970年5月24日在山西汾阳出生,1996年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毕业,在学校期间就开始编导工作。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导演作品有《小武》《任逍遥》《世界》《东》《三峡好人》《海上传奇》《无用》《站台》《二十四城记》,等等。《小武》摆脱了中国传统电影的许多常规拍摄手段,采用冷静的镜头,纪实的风格,是新生代电影导演的风格,标志着新生代电影的复兴,重塑了新一代人对电影的理解和诠释。随后《小武》获得了8个奖项,还进入了柏林电影节青年论坛。《三峡好人》将纪实性的叙述中带着虚构,用这种非情节性手段展现中国的变迁。正因如此还获得了第63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狮奖。 自1995年他开始涉入电影导演这行以来,贾氏电影的个人风格和独有特质就非常明显,全世界的电影评论家都给予他非常高的评价。其中德国电影评论家乌利希就把他称为亚洲电影界闪电般耀眼的希望之光。日本电影评论家市川尚三还将他与张艺谋进行了一番比较,并且给予他非常高的期望。他认为贾樟柯必将会成为新一代电影大师,他将是中国电影与世界电影的使者。贾樟柯给自己的定位是民间导演,他要用电影去表现普通人,去扫描世俗生活。 贾樟柯的电影叙事非常单纯,从来不张扬,而是通过纪实性的扫描让观众去做道德的判断。与批判现实主义比较,更为沉静,与现代虚无主义比较,专注于细枝末节。贾樟柯的电影不能归属于哪个派别,既有非常明快的色彩,又有电影导演深层次的思考。他拍的电影往往是一个历史、一个地区、一代人,一个事件本身蕴含的更为深刻的内容,不是一个单独的、非常离奇的故事。贾樟柯开创了中国电影乃至世界电影的先河,给观众一种新鲜的审美体验,电影就是在表达我们观众自己的生活。本文从贾樟柯电影的叙事风格进行研究,进一步探讨他的独特的风格以及电影里所含有的独特美学内涵,为我们欣赏贾樟柯的电影提供参考依据。 二、电影的非情节化叙事策略 (一)非情节化叙事结构 中国大多数的电影采取的叙事策略都是围绕情节开展的,通常都是以故事发生的顺序为线索,以故事发生的因果关系为动力,按照开端发展高潮结局这样的逻辑结构来组织故事情节的,比较追求故事的情节逻辑性,环环相扣,有因果关系的存在,这也是戏剧的叙事方式,我们一般称之为戏剧式的叙事结构或情节化叙事。但贾樟柯的电影打破了传统的叙事方式,比较追求自由,不落入单纯的道德观,一般采用比较有个性的纪实性风格,非情节化叙事,或比较淡化情节的一种叙事方式,这也给观众全新的,不同的审美,是新生代导演的叙事方式。电影《小山回家》中这种非情节化叙事方式就有比较好的体现。这种电影采用的是非常纯朴的纪录片式的叙事方式,讲述了小山北京打工一整年,年关了,想回家过年,但老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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