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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金戈: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金戈

内容提要:基础设施是国民经济赖以发展的基础。而深入考察基础设施对于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依赖于一套完整的全国及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数据。为此,本文在现有

研究的基础之上,对基础设施投资范围进行了界定,并对官方统计数据进行了必要的补充

和调整,进而通过永续盘存法分别估算了全国层面1953—2008年以及省际层面1993—

2008年各年末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

关键词: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投资

一、引言

基础设施是国民经济赖以发展的基础。早在上个世纪50、60年代,Rostow(1960)就已经认识到一个国家对基础设施(特别是铁路部门)的投入在经济起飞过程中的重要作用。World Bank (1994)对基础设施在促进各国经济增长和减轻贫困方面所起到的作用进行了广泛讨论。Aschauer (1989)通过对美国1949—1985年的时间序列数据进行回归,发现核心基础设施存量(core infrastructure,如高速公路、公共交通、机场、电力设施、输气管道、给排水系统等)对于经济增长的效应最为显著,其产出弹性为0.24。沿着Aschauer的研究,Munnell(1990a)利用美国1949—1987年的时间序列数据,发现核心基础设施的产出弹性为0.37;Munnell(1990b)使用美国48个州1970—1986年的面板数据,得到高速公路和道路、给排水系统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06和0.12。Finn (1993)则表明高速公路资本(包含其他交通设施)对于美国1950—1989年期间的经济增长具有最显著的正效应,其产出弹性为0.16。

从文献脉络来看,对基础设施资本产出弹性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美国,而对其他国家的研究则没有充分展开,这主要是由于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署(BEA)提供了一套相对完整的公共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数据供研究者使用,而其他国家则普遍缺乏这样一套完整的数据。研究者只能借助于基础设施实物存量或基础设施投资这方面的数据来考察基础设施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如Canning (1999)使用57个国家(地区)1960—1990年的面板数据,发现电话和电力设施(实物存量)的产出弹性分别是0.14和0.04;Easterly&Rebelo(1993)使用100个国家(地区)1970—1988年期间的横截面数据,Haque&Kim(2003)使用15个发展中国家1970—1987年的面板数据,均发现公共T&C (交通运输及通讯)投资具有显著的增长效应。

Kamps(2006)为OECD国家填补了这一空白。他运用永续盘存法,估计了OECD各国1960—2001年间的公共资本存量数据。由于OECD国家的政府投资主要是基础设施领域,因此这套数据可视为OECD国家的公共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数据。

国内学者对中国基础设施的增长效应也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如范九利等(2004a)利用

*金戈,浙江财经学院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邮政编码:310018,电子信箱:freebluesky2002@126.com。本文受到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10CJL013)、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项目(09YJC880089)和浙江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财政学)的资助。感谢浙江财经学院李永友、朱丹的热心帮助。感谢匿名审稿人的宝贵意见,文责自负。

1981—2001年的全国时间序列数据,分析表明基础设施资本的产出弹性为0.54;范九利等(2004b )则使用1996—2000年全国29个省市区的混合数据,发现基础设施投资的产出弹性为0.19。整体而言,国内的相关研究尚不够深入,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同样是因为研究者缺乏一套完整的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统计数据。

总体而言,目前关于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方面的研究还处在起步阶段,主要存在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

1.估算时期较短。如范九利等(2004a )只对1981—2001年的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进行了估算,

由于估算期限较短,使得基期的估计值对后期的影响很大,因此整体的误差也就比较大,而且较短的期限也不利于进一步的时间序列分析。

2.统计口径过宽且不统一。如范九利等(2004b )对基础设施的定义包括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地质勘察和水利管理业;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电通信业;社会服务业;卫生体育和社会福利业;教育文化艺术和广播电视业;科学研究和综合技术服务业;国家机关、政党机关和社会团体等8个行业。而范九利等(2004a )使用的基础设施统计口径则包括城市市政公用设施;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地质勘察业、水利管理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业;国家机关、政党机关和社会团体等部门。

3.现有研究尚未提供一套完整的分地区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数据。尽管张军等(2007)对全国各地区改革开放以后的基础设施投资和实物存量变化进行了深入考察,

但没有对各地区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做出估算。分地区数据的缺乏使得相应的省际面板数据分析也未能得以充分展开。

本文的目的是最大程度利用现有官方统计数据,对全国及省际层面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进行细致估算,

为进一步研究基础设施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提供一套相对完整而可靠的历史数据。基础设施是一个具有多重定义的概念(Gramlich ,1994),本文采用世界银行在《世界发展报告1994———为发展提供基础设施》中给出的权威定义。根据这一定义,基础设施可以划分为经济基础设施(economic infrastructure )和社会基础设施(social infrastructure )两大类。经济基础设施是指长期使用的(long-lived )工程构筑、设备、设施及其为经济生产和家庭所提供的服务,具体包括公共设施(public utilities ,

如电力、通信、管道煤气、自来水、排污、固体垃圾收集与处理)、公共工程(public works ,如大坝、水利工程、道路)以及其他交通部门(other transport sectors ,如铁路、城市交通、港口、河道和机场)等三种类型(World Bank ,1994,pp.13,24)。社会基础设施则主要包含教育和卫生保健(World Bank ,

1994,p.24)。根据世行报告及Gramlich (1994)的建议,本文仅对经济基础设施资本存量进行估算,下文所提及的基础设施一律特指经济基础设施。限于原始统计数据的可获性,

本文选取的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期限为1953—2008年,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算期限为1993—2008年。

本文余下部分安排如下:第二部分探讨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中的几个关键问题,并给出估算结果;第三部分则基于全国层面的估计结果,进一步估算全国三十个省市自治区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最后一个部分对全文进行简短总结。

二、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1953—2008年

我们首先对基础设施的统计口径、测算方法与基年基础设施存量的确定、缺失数据的处理、折旧率的确定、价格指数的选择等几个关键问题进行探讨,在此基础上给出历年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算结果(年末数)。

(一)基础设施投资的统计范围

为了估计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我们需要利用各年的基础设施投资数据。然而,国内各类统计资

2012年第4期

料均未直接给出每年的基础设施投资,只能根据统计年鉴提供的相关数据进行估算。参照世行报告给出的经济基础设施范围,结合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的可得数据,本文将1953—2002年期间基础设施投资的统计范围界定为经济中用于“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地质勘查业、水利管理业”,“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三个科目的固定资产投资。严格而言,地质勘查业并不列入世行报告界定的基础设施范围,但由于统计口径的限制,我们只能将其归入基础设施;而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虽然属于基础设施,但没有单独的统计数据,只能将其忽略。从2003年开始,统计口径发生了变化,通信行业与计算机服务形成一个新的科目,水利管理业与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合并为一个科目,而地质勘查业则与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合并为一个科目。由于地质勘查、科技服务均不被列入经济基础设施范围,因此,我们在统计时将这一科目剔除。这样,2003—2008年期间基础设施投资的统计范围为经济中用于“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与软件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四个科目的固定资产投资。①

(二)测算方法与基年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算

1.测算方法

国内外研究者测算物质资本存量最常用的方法是由Goldsmith在1951年开创的永续盘存法,如Kamps(2006)、张军等(2003,2004)、范九利等(2004a)。本文也采用永续盘存法测算全国和分地区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其计算公式为:

K

t =K

t—1

(1-δ

t

)+I

t

(1)

其中,K

t 为第t年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I

t

为该年的基础设施投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和投资均按

不变价格计算。δ

t

为资本折旧率。

2.基年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算

本文估算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选取的基年为1953年,这是因为,《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1950—1995》提供了从1953年开始的全国分行业基本建设投资数据。

已有文献采用了不同的方法和假设估算基年资本存量,如张军扩(1991)、何枫等(2003)根据资本产出比乘以国民收入倒推基年资本存量;贺菊煌(1992)则运用迭代方法进行估计;此外,更多文献,如Hall&Jones(1999)、Young(2000)、范九利等(2004)、张军等(2004)都运用某一个比例作为分母去除初始年份的投资数据以获得基年的资本存量。不同的方法和假设得到了不同的基年资本存量,但就如Young(2000)所指出的,如果我们关心的是较近年份的资本存量,那么初始年份选择越早,基年资本存量数据对近期资本存量数据的影响也就越小。因而,不管采用哪种方法和假设都不会产生太大问题。

本文接受张军等(2004)的假设,即以10%作为分母去除1953年的基础设施投资数据,推算出1953年的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为202亿元(按1953年不变价格)。

(三)关于原始投资数据的说明与缺失数据的处理

1.关于原始投资数据的说明

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提供了2002—2008年的全社会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原始数据,但没有提供2001年以前绝大多数年份的全社会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数金戈: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①本文的统计口径与张军等(2007)使用的口径一致,但比范九利等(2004)的口径小,后者还包括政府机关和社会团体固定资产投资所形成的资本。

据。①幸运的是,上述统计资料提供了一套相对完整的分行业基本建设投资和更新改造投资数据

(截至2003年)。由于全部固定资产投资包括基本建设投资、更新改造投资、房地产投资和其他固定资产投资,而其中房地产投资和其他固定资产投资中基本没有包含基础设施投资,可以忽略不计,因此对1953—2001年的数据,我们以列入基础设施统计范围的相关行业的基本建设投资和更新改造投资合计数作为基础设施投资原始数据;对2002—2008年数据,我们则直接采用列入相关行业的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数据。

另一个关键问题为是否需要对原始基础设施投资数据进行扣除或调整。一些研究者在估算物质资本存量时,

对固定资产投资数据进行了一定的扣除,如王小鲁等(2000)以当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数据乘以固定资产投资交付使用率来计算当年的固定资本投资。而张军等(2004)则以当年的固定资本形成数据作为固定资本投资指标,但不再进行扣除。然而,上述两种方法对于本文的研究并不适用:一方面,基础设施投资数据统计依赖于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但我们并没有完整的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交付使用率数据;另一方面,统计年鉴也没有提供分行业的固定资本形成数据,因而无法获取当年的基础设施资本形成数据。据此,本文直接以当年基础设施投资的原始数据作为当年的基础设施资本形成指标,不再进行扣除和调整。

2.缺失数据的处理

(1)《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1950—1995》提供了1953—1995年的历年全国基本建设投资数据(全行业),

但其中只有1953—1965年和1975—1995年具有分行业投资数据,缺1966—1974年的分行业基本建设投资数据。这九年的缺失数据在其他统计资料中也无从获取,为此我们只能对缺失数据进行估算。由于统计年鉴提供了历年基本建设投资总数,可以利用这些信息,计算

1953—1965年和1975—2003年基础设施基本建设投资占全部基本建设投资的比例,如图1。

②图1

基础设施基本建设投资占全部基本建设投资的比例

图1显示了历年基础设施基本建设投资占全部基本建设投资的比例变动趋势,从1980年之后,该序列才出现显著的递增趋势,但1980年以前并未表现出明显的趋势特征。在通过多种方法对缺失数据进行估计后,我们发现简单的两年移动平均拟合效果最好,因此本文以两年移动平均方法估计

1966—1974年的缺失数据。进一步以该比例乘以这些年份的基本建设投资总数,推算出1966—1974年的基础设施基本建设投资。

(2)《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1950—1995》虽然提供了1953—1995年的历年全国更新改造投资数据(全行业),但其中分行业更新改造投资只有1980—1995年的数据,缺1953—1979年的分行业更新改造投资数据,而这些年份的缺失数据在其他统计资料中也都没有提供。这样,我们将面临两个选择:第一,

忽略这些年份的基础设施更新改造投资,直接以历年基础设施基本建设投资数据来估算基础设施资本存量。虽然从绝对数字来看,更新改造投资相比基本建设投资要小得多,但这样的做法仍然会使得估算出来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水平相对偏低。第二,运用统计方法对缺

2012年第4期

①②

虽然历年《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提供了1996—1998年三年的全社会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数据,但1998年之后间断了,直到2002年以后才有了连续的统计数据。

全国基础设施投资数据来源:1953—1995年数据来源为《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1950—1995》

,1996—2001年数据来源为1997—2002年

《中国统计年鉴》,2002—2008年数据来源为2003—2009年《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

失的基础设施更新改造投资数据进行估计。本文倾向于第二种选择。

由于统计年鉴提供了历年基本建设投资总数和更新改造投资总数,可以充分利用这些信息对缺失数据进行估计。我们的思路是,如果历年基础设施更新改造投资占全部更新改造投资的比例(简称Y序列)与历年基础设施基本建设投资占全部基本建设投资的比例(简称X序列)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相关关系,那么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关系来估计缺失数据。

时间序列分析表明,X序列与Y序列均为1阶单整时间序列(在1%的显著性上),并且两者之间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其协整方程为(括号内为t值):

Y

t =-0.155

(-2.96)

+ 1.03

(7.56)

X

t

t

(2)

利用这一协整关系以及1953—1979年X序列的值,我们可以估计出同期Y序列的值,再乘以各年的更新改造投资总数,就可以推算出这些年份的基础设施更新改造投资。

(四)价格指数的选择

官方提供的历年基础设施投资数据均以当年价格统计,需要通过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进行平减。然而,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只提供了1991年以后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但此前的数据在各种统计资料上均不可得,研究者只能采取某种方式来构造这一指数。Young(2000)以GDP平减指数和其他构成GDP各部分的平减指数的差额作为固定资本平减指数。黄永峰等(2002)则采用零售物价指数替代之。张军等(2003)利用《上海统计年鉴2001》提供的上海市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及其指数推算出上海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并以此作为全国的相应指数。张军等(2004)利用《中国国内生产总值核算历史资料1952—1995》提供的以当年价格衡量的全国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和以不变价格衡量的固定资本形成指数,推算了1952—1995年的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

我们认为,在上述研究中张军等(2004)使用的原始数据和推算方法相对最为可靠,本文采用他们的估算结果作为1953—1990年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而1991—2008年的价格指数则直接利用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提供的数据,并将其分别转化为以1953年价格等于1和2008年价格等于1的两组时间序列,如表1。

(五)折旧率的确定

已有文献在测算物质资本存量时,采用了不同的折旧率。如Perkins(1998)、王小鲁等(2000)、范九利等(2004a)使用的折旧率为5%,Hall&Jones(1999)、Young(2000)采用了6%的折旧率,龚六堂、谢丹阳(2004)则假定折旧率为10%。

正如张军等(2004)所言,由于没有严格区分不同固定资本品的效率递减模式,上述研究只是根据经验而假定了一个折旧率,所以在数值和方法上存在较大出入。他们沿用黄勇峰等(2002)的方法,根据使用寿命,对建筑、设备和其他费用这三类固定资本的折旧率进行了估算,分别为6.9%、14.9%和12.1%。在此基础上,计算出固定资本折旧率为9.6%。

本文运用张军等(2004)的研究方法来确定基础设施资本的经济折旧率。这里的关键是要估计建筑、设备和其他费用三种固定资产类型各自占基础设施资本的比例。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提供了2003年以后的城镇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构成及相应的价格指数,我们据此分别估算了2003—2008年“建筑安装工程投资”、“设备工器具购置”和“其他费用”这三类投资所形成的三种不同资产类型的资本存量数据。在此基础上,分别计算三种资产类型占全部城镇基础设施资本的算术平均比例和几何平均比例。实际上这两个平均数非常接近,这也表明各类资产之间的比例大致是稳定的。我们取算术平均数,即建设、设备和其他费用三种资产类型的比例分别为65.93%、18.04%和16.03%。再根据张军等(2004)所测算的三类固定资产折旧率,加权计算得到基础设施资本的综合折旧率为9.2%。

金戈: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六)估算结果

基于上述测算方法和依据,我们对1953—2008年的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进行了估算,表2给出了分别以1953年不变价格和2008年不变价格计算的估计结果。

如表2,

1953年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为202亿元,1978年上升为1113亿元,2008年达到40590亿元(按1953年不变价格),是1953年水平的约两百倍,年均增长10.1%。而1953—2008年期间GDP 年均增长率为7.9%。图2给出了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指数和GDP 指数的变化趋

势(以1953年=100)。

①表1

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1953—2008年

年份1953=12008=1年份1953=12008=1年份1953=12008=1年份1953=12008=11953 1.0000.2111967 1.0140.2141981 1.1080.2341995 3.5230.74319540.9940.21019680.9790.2071982 1.1340.2391996 3.6640.77319550.9520.20119690.8750.1851983 1.1620.2451997 3.7260.78619560.9490.20019700.9560.2021984 1.2090.2551998 3.7190.78519570.9090.19219710.9670.2041985 1.2960.2731999 3.7040.78119580.9120.19219720.9790.2071986 1.3790.2912000 3.7440.79019590.9880.20819730.9800.2071987 1.4510.3062001 3.7590.79319600.9850.20819740.9810.2071988 1.6470.3482002 3.7670.79519610.9670.20419750.9930.2101989 1.7870.3772003 3.8480.8121962 1.0380.2191976 1.0000.2111990 1.8850.3982004 4.0620.

8571963 1.0880.2301977 1.0150.2141991 2.0640.4362005 4.1270.8711964 1.0660.2251978 1.0200.2151992 2.3800.5022006 4.1890.8841965 1.0300.2171979 1.0420.2201993 3.0130.6362007 4.3520.9181966

1.010

0.213

1980

1.074

0.227

1994

3.327

0.702

2008

4.740

1.000

表2

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结果:1953—2008年

单位:亿元

年份1953=12008=1年份1953=12008=1年份1953=12008=1年份1953=12008=1

195320295619674982362198112275813199549472344819542089841968493233719821258596219965792274521955220104519695262492198313186248199768063225919562481174197058527741984140866751998826439169195727212901971651308319851576746819999689

459231958335158819727063344198617758412200011142528091959419198519737613607198719919438200112569595701960508240919748173871198821941039920021429867768196150023681975892422719892327110312003172138158119624722235197696045501990251111903200420595976121963452214319771014480619912758130702005247641173711964448212419781113527519923074145692006298271413681965470222619791188563019933533167462007352681671571966

494

2339

1980

1226

5809

1994

4224

20018

2008

40590

192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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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国内生产总值指数数据来源为

《新中国六十年统计资料汇编》。

图2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指数与国内生产总值指数(1953年=100):1953—2008年如图2,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国内生产总值在1953—2008年期间均保持了持续增长。在1995年之前,这两个指数几乎是重合的,但1995之后,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增长速度明显超过了GDP 增长,两个指数之间逐渐拉开了差距。

这里有两个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

1.为什么基础设施资本在20世纪90年代之后出现了如此快速的增长?

2.基础设施资本积累(以及非基础设施资本积累)对经济增长产生了什么作用?

三、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1993—2008年

以下,我们在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计结果基础上,进一步估算1993—2008年各年末的全国三十个省市自治区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不含港澳台;由于重庆市直到1997年才正式从四川省分离出来成为直辖市,为保持统计口径的一致性,本文将重庆市数据归入到四川省进行统计)。

(一)测算方法与基年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算

测算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同样采用永续盘存法,其计算公式与(1)式相似:

K

it =K

it-1

(1-δ

it

)+I

it

(3)

其中,K

it 为第i个地区第t年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I

it

为该地区当年的基础设施投资,均以基年不变

价格计算。δ

it

为折旧率。

本文对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算以1993年为基年。这是因为,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提供的分地区分行业投资数据,其统计口径曾发生多次变化,1992年之前水利管理业与农林业合并在同一个科目中进行统计,其口径与前文估算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使用的统计口径不一致。为了保持全国与分地区数据的统计口径一致性,本文选择1993年作为省际层面数据估算的基年。①

以1993年为基年,导致序列的时间跨度较短,因此基年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高低将对以后年份的估算值产生较大影响,故不能随意以某个经验比例去除初始年份的投资数据以获得基年资本存量。幸运的是,本文已经估算了全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时间序列,其中1993年为10646亿元(按1993年不变价格计算)。我们利用这一信息和各地区初始年份的基础设施投资数据对基年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进行推算,其计算公式为:

K

i,1993=

I

i,1993

·K

1993

∑I i,1993(4)

金戈: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①省际基础设施投资数据来源:1993—2001年数据来源为1994—2002年《中国统计年鉴》,2002—2008年数据来源为2003—2009年《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

其中,K i ,1993为第i 个地区1993年基础设施资本存量,I i ,1993为该地区1993年的基础设施投资,K 1993为全国1993年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以上数据均以1993年不变价格计算。表3

各地区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结果(1993年不变价格):1993—2008年

单位:亿元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2008

华北北京404468517578634720793830853948113213001555194324222823天津20624727530535742849954560166986210481260152119052423河北40647955667485410771319156517261881213524582964361043395043山西3023423724014495556607678901022122314701750206624962959内蒙古267

299

320

349

383

430

483

558

642

794

1124

1626

2347

2971

37484438

东北辽宁5726466927508539791083119613191407157018292176279135384429吉林2442622722973233774264875315887028261036135917382259黑龙江324

373

424

484

594

726

802

910

1035

1135

1292

1458

1675

1984

23612803

华东上海59066672883795711301294137514831588196923302846350243045108江苏52057966781099412361490177520502392331742515153601266977381浙江41148156271791411571449182321722506330042665342647274258242安徽176202237272325405499626739875101712321583201625943149福建3994745726707969581099125114041579180221082528308937784582江西178209242275326393454539639782104113441716210024112661山东573

641

715

826

943

1127

1348

1627

1830

2126

2579

3093

3625

4289

48185616

华南河南40949160773987010341204142216291923237728553465424248425450湖北527618733862100211911395162118532146244227863127363842004760湖南40145050657463171783198311101260147816801956228727093242广东1729206422762466264628773085337736714009470155446507760385809657广西2452863233794325326427728811014123815251858228227533240海南157

177

190

200

210

234

263

285

311

348

377

409

438

499

576

678

西南四川523612726849104414291724204823482711342342905296660479549378贵州11713515417520626031539652968589211091337159218532119云南3083343644114775766737869011042127315351936245029543461西藏41

48

61

67

74

76

80

100

126

166

222

272

320

364

406

453

西北陕西23725428431736344952863173283499112081477181822342671甘肃11012213416419425331940548556765676387399511381302青海627285105124146163199248304351408466547629707宁夏5258688198117138167202242297350421498554

625

新疆

155

170

191

224

275

364

444

520

604

725

886

1041

1213

1353

1499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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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其他测算依据

参照通行的做法,我们假定各地区基础设施资本的经济折旧率相等,且与全国基础设施资本折旧率保持一致,根据前文的计算,折旧率为9.2%。

本文估算省际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以1993年不变价格进行计算,各地区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数据来源为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其中,缺西藏全部年份以及广东、海南两省部分年份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我们以全国指数代替。限于篇幅,我们没有给出各地区1993—2008年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有需要的读者可以向作者索取)。

(三)估算结果

根据上述测算方法和依据,我们估计了1993—2008年的全国三十个省市区基础设施存量数据(重庆数据并入四川),估算结果由表3给出。

下面考察地区间基础设施资本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表4根据各地区2008年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地区生产总值数据分别计算了其人均水平(各地区的人口与地区生产总值数据来源为《中国统计年鉴2009》),为便于比较,所有数据均按2008年当年价格计算。数据显示地区间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人均GDP的水平值之间存在着较为明显的相关性。为了更直观地看清楚各地区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人均GDP之间的关系,图3给出了各地区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人均GDP的散点图,从散点分布来看,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人均GDP之间大致呈线性关系,也就是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水平越高的地区,其人均GDP水平也越高。上海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其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水平与人均GDP水平在全国都是最高的。

表4各地区2008年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地区生产总值(2008年不变价格)

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亿元)人均基础设

施资本存量

(元)

地区生

产总值

(亿元)

人均地区

生产总值

(元)

基础设施

资本存量

(亿元)

人均基础设

施资本存量

(元)

地区生

产总值

(亿元)

人均地区

生产总值

(元)

华北华南

北京5092300431048861876河南865991841840819523

天津368331319635454034湖北7544132091133019840

河北7880112751618923164湖南621897451115717487

山西498514616693920345广东14829155373569637402

内蒙古719229797776232157广西46919741717214891

东北海南111213017145917087

辽宁7467173051346231199西南

吉林375013718642423497四川15114137691760316036

黑龙江451211796831021723贵州3488919733338789

华东云南621413679570012547

上海7394391551369872536西藏7122481139613795

江苏12527163173031339483西北

浙江12372241642148741967陕西530414099685118212

安徽55819097887414465甘肃23128798317612085

福建6324175471082330031青海11272032596217347

江西482210960648014728宁夏114518539109917784

山东9647102443107232995新疆314814774420319727为进一步分析地区间的基础设施差异与地区生产总值增长之间的关系,我们将三十个省市区金戈: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图32008年各地区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人均地区生产总值散点图

分别归入东部、中部、西部三大区域①,分别计算东、中、西部1993—2008年历年人均GDP 和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各省市的历年GDP 和人口等基础数据来源为《新中国六十年统计资料汇编》)。东部区域的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和人均GDP 水平均处于全国领先位置。中部和西部地区的人均GDP 增速都相对缓慢,但中部的人均GDP 水平始终高于西部。值得注意的是,西部地区的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增长速度明显高于中部地区。具体指标的比较见表5。表5

东、中、西部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与人均地区生产总值比较(1993年不变价格)

1993

2008

金额(元)

对比(西部=1)

金额(元)对比(西部=1)

年均增长率东部人均基础设施1346 2.1310854 1.3214.9%中部人均基础设施643 1.0262060.7516.3%西部人均基础设施63118243118.7%东部人均GDP 4327 2.2521532 2.5411.3%中部人均GDP 2156 1.129450 1.1110.4%西部人均GDP

1922

1

8483

1

10.4%

如表5所示,1993—2008年间,东部区域和中西部区域的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差异缩小了,但人均GDP 差异却扩大了。中部和西部之间,西部的人均基础设施水平从1993年略低于东部,发展到2008年时已经远远超过了中部,但西部区域的人均GDP 始终低于中部,且两者之间的差异没有发生明显变化。从年均增长率来看,西部的人均基础设施资本增长速度最快(这显然与西部大开发战略有关),比东部增长率高3.8%,但人均GDP 增长率比东部低0.9%。

据此,我们可以做出如下推断:地区间的基础设施差异与经济发展差异是巨大的,通过大规模的政策干预(如西部大开发战略),可以迅速缩小基础设施的地区差异,但未必能缩小经济发展差异。上述推断并未否定基础设施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

但很显然仅仅依靠基础设施投资来推动经济增长是不够的,而且过快的基础设施增长很可能导致生产率低下。当然上述推断是直观的,更

2012年第4期

本文根据“七五”计划和西部大开发战略,将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和海南归入东部区

域;将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归入中部区域;将四川(含重庆)、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广西、内蒙古归入西部区域。

金戈:中国基础设施资本存量估算

严谨的结论依赖于进一步的计量经济分析。

四、总结

本文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之上,对基础设施的概念及投资范围进行了界定,利用《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年鉴》的原始统计数据,经过必要的补充和调整,运用永续盘存法分别估算了全国层面1953—2008年以及省际层面1993—2008年各年末的基础设施资本存量。

尽管我们在可获得的原始数据基础上,进行了尽可能细致的估算,但仍存在着一些难以避免的缺陷,这主要是由于统计口径变化以及原始数据不够充分所致,因此对这些缺陷的进一步修正和改进在很大程度将依赖于原始统计数据的改进。

与现有研究相比,本文的贡献在于提供了一套相对完整、时序较长的全国及省际层面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统计数据,为进一步的计量经济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本文仅对全国及各地区基础设施存量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一些直观讨论,下一步研究需要借助于正规的计量经济分析工具,研究工作至少可以在以下两个层面展开:

(1)究竟是哪些因素导致了全国及各地区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不断积累,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所出现的快速增长?

(2)全国及各地区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水平值及增长率与GDP水平值及增长率之间存在着何种相关性及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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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转第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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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Money Neutral in Long Run:

An Empirical Study for China Based on Fisher-Seater's Definition

Zhang Weiping and Li Tiandong

(School of Economics,Fudan University)

Abstract:Based on Fisher-Seater's operational definition,this paper clarifies the meaning of LRMN from two sides,including the classification of monetary shock and distinction between long run relationship and long run effect.This paper reviews three methods used in literature,which are cross sectional regression,time series regression and auto vector regression.Using Chinese quarterly data during1994—2010,we find few obvious evidences against LRMN based on the latter two methods.

Key Words:Long Run Monetary Neutrality;VAR Models;China

JEL Classification:E30,E52

(责任编辑:詹小洪)(校对:晓鸥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上接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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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stimation of China’s Infrastructure Capital Stock

Jin Ge

(School of Public Finance and Administration,Zhe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Abstract:Infrastructure is a number of basic structures needed for a country’s development.And it is needed of a set of national-level and provincial-level data of infrastructure capital stock to study the contribution of infrastructure to economic growth.For this purpose,the paper demarcates the range of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and then estimates China’s infrastructure capital stock at national-level for1953—2008and provincial level for1993—2008,respectively,using the adjusted official statistical data and perpetual inventory method.

Key Words:Infrastructure;Capital Stock;Investment

JEL Classification:E22,H54,C82

(责任编辑:詹小洪)(校对:晓鸥)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_1952_2000_张军重点

2004年第10期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1952)2000 张军吴桂英张吉鹏 (复旦大学 200433)* 内容提要:通过回顾和比较已有研究中国资本存量的相关文献,考虑到中国国内生产 总值历史数据的几次重大补充和调整,本文对各年投资流量、投资品价格指数、折旧率P重置率、基年资本存量的选择与构造以及缺失数据进行了认真的处理和研究,并在此基础上利用补充和调整后的分省数据,根据永续盘存法估计了中国大陆30个省区市1952)2000年各年末的物质资本存量。 关键词:省际资本存量固定资本投资价格指数经济折旧率 一、引言 正如许多利用总量数据计算经济增长率或全要素生产率的研究已经指出的,计算经济增长率或全要素生产率的关键是对产出与投入数据的科学计量,特别是资本数据的计量尤其重要。而对于那些直接考察投资相关问题的研究来说,资本数据更是不可或缺。已经有一些研究试图对中国的总量资本存量进行估算,在这方面比较有代表性的研究按时间顺序依次包括,张军扩(1991),贺菊煌(1992),邹(Chow,1993),谢千里等(Jefferson,etc.,1996),任若恩和刘晓生(1997),胡和阚(HuandKhan,1997),王小鲁(2000),杨格(Young,2000),王和姚(WangandYao,2001),张军(2002),黄永峰等(2002),宋海岩等(2003),李治国和唐国兴(2003),何枫等(2003),张军和章元(2003),张军等 1(2003),龚六堂和谢丹阳(2004)。 中国国内生产总值核算历史上,发生过两次历史数据的重大补充和一次历史数据的重大调整。第一次是对改革开放后的1978年至1984年数据的补充,这项工作是在1986年至1988年间进行的;第二次是对改革开放以前的1952年至1977年数据的补充,这项工作是在1988年至1997年间进行的。而第一次重大调整是在中国进行首次第三产业普查后的1994年和1995年间进行的。这两次补充数据和一次调整数据的详细资料主要发表在国家统计局经济核算司(1997)出版的5中国国内生产总值核算历史资料(1952)1995)6一书上(见许宪春(2002)对此的一个介绍)。由于这本年鉴以及1999年中国统计出版社出版的5新中国五十年统计资料汇编6都包含了分省数据,并首次

2020年人力资本存量估算方法的论文

人力资本存量估算方法的论文 人力资本存量估算是一项具有广泛争议而困难的工作,正确估 算人力资本存量能够真实反映人力资本水平。本文运用部分学者永续盘存法的思想,对四种类别的西藏拉萨市人力资本存量进行了估算。并对1992年—xx年西藏拉萨市人力资本存量进行了简要分析,得出一些结论。 拉萨市;人力资本存量;永续盘存法 随着西藏经济发展模式的改变,在经济增长和居民(特别是拉萨农牧民)增收中的人力资本作用日显突出,从而对西藏拉萨市人力资本水平研究(存量估算)有重大的实践意义。正确估量西藏拉萨市人力资本存量一项复杂性工作。本文对1992年—xx年西藏拉萨市(1区、7县)人力资本存量进行了估算。 舒尔茨认为,人力资本是指劳动者通过知识的积累、技能不断提高、经验不断丰富和流动迁移来适应社会发展需要所表现出来的劳动能力。在《人力资本投资》一书中,舒尔茨将人力资本归纳为五个方面,即 (1)正规教育

(2)在职培训,包括社会组织和企业对员工的培训 (3)卫生保健,包括维持人一身寿命的全部开支 (4)成人教育计划(不断提高自身技能的教育计划,包括函授教育、电大、自考等) (5)为了适应不断变化的劳动力市场提供的就业机会,个人和家庭的流动迁移。舒尔茨归纳的五种类别为人力资本存量估算提供了现实基础。本文把拉萨市人力资本估算范围定义为教育、卫生保健、在职培训和流动迁移四种类别的总和。 永续盘存法是在借鉴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作为拉萨市人力资本存量估算的方法。这种方法被国内很多学者用于对物质资本存量和国民财富总价值的估算。现在也被一些学者用于对人力资本存量的估算,如焦斌龙(xx)等。根据这种方法,当年(本年度)人力资本存量为去年(上一年)人力资本存量除去折旧之后,与当年(本年度)新投入人力资本之和。计算公式为:公式中:δ分别表示为:t年人力资本存量、t-1年人力资本存量、t年新投入人力资本额、折旧率。在《拉萨市统计公报》数据中,人力资本方面的数据没有直接给出,问卷调查得来的数据也有一定的限制,所以要分别对教育、培训、卫

我国分省R_D资本存量的估算

[收稿日期]2011-05-18 [作者简介]王康(1988—),男,安徽芜湖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产业发展与金融投资。 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Wuxi Institute of Commerc e 2011年8月第11卷第4期 Aug.2011Vol.11No.4 我国分省R&D 资本存量的估算 王 康 (浙江工商大学经济学院,浙江杭州310018) [摘要]在许多实证研究中,当描述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时,一般会选用R&D (研究与实验发展经 费支出)。R&D 资本存量的估算是一项基础性工作。文章在借鉴前人估算方法的基础上,对基年R&D 资本存量的估算、折旧率和价格指数选取方面作进一步的解释,并最后根据估算方法给出各省2000-2009年R&D 资本存量的数据。 [关键字]R&D 资本存量;支出价格指数;折旧率 [中图分类号]F 22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4806(2011)04-0012-03 改革开放30年,我国经济取得了快速的增长。许多学者都试图对我国经济快速增长的影响因素做出分析,这其中最广泛运用到的是索罗经济增长模型。将经济增长表示为要素贡献部分和不是要素贡献的部分,这个不是要素贡献的部分叫做全要素生产率。一般解释为创新引起的技术进步和制度变迁所引起的资源配置效率的提高。因此当进一步分析两者对全要素生产率的贡献时,需要至少知道其中一个变量的数据。制度变迁不好用那个已知的数据衡量,一般只有找到一个与技术进步相关的数据。这样就用到R&D 支出数据,即在科学技术领域,为增加知识总量(包括人类文化和社会知识的总量),以及运用这些知识去创造新的应用系统的创造性的活动,包括基础研究、应用研究、试验发展三类活动,译为研究与实验发展经费支出。 一般学者在利用R&D 时,直接选取当期的数据。这一方面没有考虑到R&D 资本存量存在累计效应,一个项目的投入可能是几年完成的,并且往年的投入对以后各年都会有持续的影响;另一方面,如果不考虑往年的投入累计,会使各年数据的波动性较大,对结果可能会产生错误的估算。因此会采用R&D 资本存量作为技术进步的替代指标。在笔者所涉猎的文章中,对物质资本存量和人力资本存量的估算比较多,而对R&D 资本存量的估算很少,甚至没有一个对我国各省R&D 资本存量的 估算。这几个存量的估算既有相似之处,也有区别。本文试图从估算方法、基年存量估算、折旧率和支出价格指数等方面找到适合R&D 资本存量估算的方法。 一、R&D 资本存量的估算方法 最初对于资本存量的估算,一般都是物质资本的估算。现在国内外有影响的估算方法是戈德斯密斯1951年开创的永续盘存法和乔根森提出的资本租赁价格度量方法,而永续盘存法运用比较广泛。不管是物质资本还是R&D 资本都是用价格进行计量,具有统一性,因此笔者也采用永续盘存法进行估算。参照戈德斯密斯的方法,其基本公式为:KS t =R t /P t +(1-δ)KS t-1 (1)(1)式中KS t 与KS t-1分别表示第t 年和第t-1年R&D 资本存量,P t 表示当年的R&D 投入,R t 表示支出价格指数,δ表示资本存量的不变折旧率。从这个公式我们可以看出,接下来主要是对其中的几个指标进行分别估算,其关键是:当年的R&D 投入、基年R&D 资本存量的确定、折旧率和支出价格指数的确定。 二、R&D 资本存量各个指标的选取依据 1.当年R&D 的投入额R 由于各省数据统计口径的差异,部分省市当年 R&D 投入额有部分缺失,或者是笔者所获的资料不足的原因,只查到了2000年以后的数据。因此本 12

中国工业分行业统计数据估算_1980_2008_陈诗一

第10卷第3期2011年4月 经济学(季刊)China Economic Quarterly Vol .10,No .3A pril ,2011 * 复旦大学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研究中心。通信地址:上海市邯郸路220号,200433;E -mail :中国工业分行业统计数据估算:1980—2008 陈诗一 * 摘 要 为了使得对中国工业分行业在整个改革开放期间的增长核算分析成为可能,本文克服了该期间内工业行业分类标准前后不匹配、工业经济指标统计口径1997年前和1998年后不一致、20世纪80年代分行业数据较多缺失等困难,构造了38个工业两位数行业1980—2008年间的投入产出面板统计数据库,包括工业总产值、工业增加值、资本存量、职工人数、从业人员、能源消费总量、工业中间投入和二氧化碳排放变量。本文对这些变量进行了初步的统计分析。 关键词 工业分行业,数据估算,统计分析 一、引 言 统计数据是经济计量分析的基础。对数据的收集、处理和分析不仅工作量巨大,而且从保证数据质量的角度来看十分富有挑战性,尤其对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而言,高质量数据的可得性很多时候甚至难过研究分析本身。比如在经济增长核算领域,中国在改革前一直使用的是前苏联和东欧国家的物质产品平衡表体系(M PS ),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开始逐步改用联合国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SNA ),因而,投入和产出统计数据的构造尚处在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之中,数据的质量仍然是困扰研究者的一个主要问题。我们知道,与经济增长和发展可持续性分析息息相关的总量生产函数的估计以及全要素生产率(TFP )的度量其准确性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对产出与投入数据的科学度量,特别是对诸如资本存量和污染排放这种不可直接观察变量的度量。但是现有研究大部分集中于对全国层次、工业全行业水平或者省际层级的总量统计数据进行估算,而最近研究显示,总量数据和总量生产函数并不足以刻画经济增长的全貌,经济增长在不同的部门或行业之间很不相同,必须进行分行业甚至企业水平的增长核算分析(Jorg enson and Stiroh ,2000),

甘肃省资本生产率估算:1997-2016

甘肃省资本生产率估算:1997-2016 发表时间:2018-12-19T17:23:09.907Z 来源:《知识-力量》2019年2月下作者:刘艳[导读] 资本生产率是衡量资本产出的指标,本文根据永续盘存法对甘肃省1997-2016的资本存量进行估算,对其资本生产率进行相应的计算 (兰州财经大学) 摘要:资本生产率是衡量资本产出的指标,本文根据永续盘存法对甘肃省1997-2016的资本存量进行估算,对其资本生产率进行相应的计算,得出甘肃省1997-2016资本生产率的具体变动情况,并据此进行分析。 关键词:资本存量;折旧率;资本生产率 一、导论 资本生产率指一段时间内单位资本存量所创造出的GDP。单位资本创造的产出越多,资本生产率也就越高。目前国内对资本生产率的研究相对较多,但是对省际层面资本生产率的研究相对较少,尤其是对西部不发达地区的研究,所以本文选取甘肃省为研究对象,首先运用永续盘存法对甘肃省1997-2016的资本存量进行估算,进一步得到资本生产率的计算结果,最后对其进行分析。 二、方法与变量选择 1、资本存量的估算方法 本文将采用Goldsmith在1951年提出的永续盘存法对甘肃省1997-2016年的实际资本存量进行计算。基本公式为:K_t=I_t+(1-δ_t ) K_(t-1)。 其中t是指第t年,这个公式涉及四个变量:I_t当期投资的选取,投资价格指数的确定,经济折旧率δ的确定,基期年资本存量的确定。当期投资的选取,本文采用的指标是固定资本形成总额;投资价格指数选取的是《甘肃发展年鉴》中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经济折旧率是影响资本存量测算精度的重要参数,有学者是根据公式直接估计每年折旧额 (Chow(1993);李治国、唐国兴 (2003)),有学者是通过计算加权平均得出的折旧率(黄永峰、任若恩、刘晓生 (2002))。本文是根据张军(2014)对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中计算得出的各省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经济折旧率 9.6 %。 对基期年物质资本存量的估算。本文采用的是在国内外研究中的一种通用方法,根据本文数据,即1997年的投资比上1997年到2016年甘肃省投资增长的几何平均数加上折旧率的比值。 2、资本生产率的估算方法 具体的计算公式为:k=实际GDP/K,根据这一公式可算出甘肃省的资本生产率的数值。 三、估计结果 计算结果显示,由图1可知,甘肃省2016年实际资本存量达到28万亿元。甘肃省资本存量增速1997-2010年总体呈上升趋势,从1.3%上升到22%,2010-2016年资本存量增速稍有波动,但整体维持在20%左右。 数据来源:甘肃发展年鉴。资本存量的单位:亿元,资本增速的单位:% 图1.甘肃省资本存量及资本增速(1997-2016)

福建省资本存量的估计研究

福建省资本存量的估计研究 [摘要]本文考察了几种有代表性的资本存量估算方法,在永续盘存法的基础上,综合借鉴国内权威研究成果,并根据目前国内已有统计数据,具体估算福建省改革开放30年间的资本存量。 [关键词]资本存量永续盘存法资本形成总额固定资本投资价格指数 一、国内外相关研究 西方经济学对于资本理论最重要的发展就是运用统计的手段对 资本进行定量的测量,并提出了一整套的测量方法和技术手段,并在实践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这里主要的代表事件和人物有“两个剑桥之争”、索洛、丹尼森和乔根森等人。“两个剑桥之争”讨论了资本能否被测量,虽然结果没有定论,但是鉴于资本存量对于经济理论的重要作用,随后的经济学家们还是通过各种方法和手段在实践中测量资本存量。其中的重要代表人物包括索洛、丹尼森、乔根森、戈德史密斯等人。索洛在其1957年的著名论文“技术变化和总量生产函数”中明确指出:尽管更加关心资本投入量,但由于其概念十分模糊,难以确切计量,同时资本投入量与资本存量成正比的假设实际上相当严格,在实际操作中,不得不以测度资本存量进行替代。 现在国际上普遍应用的资本测量的方法是永续盘存法,是由戈德史密斯最早提出的,并在《美国储蓄研究》(1955)中深入应用,该

方法大量应用于《美国国民财富研究》(1962,1963,1965)中。自20世纪70年代美国商业部运用永续盘存法估计年度资本存量以来,该方法己经在oecd国家中广泛采用。 对我国资本存量估算及其相关研究一直是经济学界研究的热点。其中。张军扩(1991)、贺菊煌(1992a)、邹至庄(chow,1993)、李京文等(1993)、谢千里等(1995)、王小鲁(2000)、张军与施少华(2000)、樊纲与姚枝仲(2002)、黄勇峰与任若恩等(2002)、李治国与唐国兴(2003)、何枫等(2003)、张军与章元(2003)等估算工作最具代表性。 本文将采用永续盘存法对福建省资本存量进行估计,能清晰、准确和系统的估算出福建省物质资本存量的数据。 二、实证研究 1.方法和数据来源 目前进行资本存量的测算普遍采用的方法是goldsmith在1951 年开创的永续盘存法:,其中和,分别为第t年和第t-1年的资本存量,为第t-1年经济折旧率(或重置率),为第t年的新增投资额。这里主要考察的变量有四个:基年资本存量、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或其替代指数、当年投资额、折旧率或折旧额。对于数据的来源,现有研究及本文主要的数据来源包括:《福建省统计年鉴》,除特别说明外,本文数据均根据以上统计资料有关指标计算,并尽量保持数据的一致性以便于比较和讨论。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报告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1952-2000* 张军吴桂英张吉鹏* 摘要:本文通过回顾和比较已有研究中国资本存量的相关文献,考虑 到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历史数据的几次重大补充和调整,本文对各年投资 流量、投资品价格指数、折旧率/重置率、基年资本存量的选择与构造以 及缺失数据进行了认真的处理和研究,并在此基础上利用补充和调整后 的分省数据,根据永续盘存法估计了中国大陆30个省区市1952-2000年 各年末的物质资本存量。 关键词:省际资本存量固定资本投资价格指数经济折旧率 *本文是张军主持的研究项目“资本形成、投资效率和经济增长的实证研究:1978-2000”的阶段性研究成果之一,该项目得到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批准号02BJY129)的慷慨资助,对此,本文作者表示感谢。文中可能出现的错误和缺陷由张军负责。本文在研究和写作过程中得到很多人的帮助。尤其要感谢许宪春先生向作者对若干统计指标的解释,章元博士有益的讨论,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提供的“中国经济发展分地区电子数据库”,孙刚同学和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刘明兴博士在数据方面提供的建议和帮助。当然,文责自负。 *张军,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200433,电话:(021)65643054;E-mail:junzh_2000@https://www.wendangku.net/doc/d77596771.html,.con。吴桂英,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张吉鹏,复旦大学就业与社会保障研究中心。

一引言 正如许多利用总量数据计算经济增长率或全要素生产率的研究已经指出的,计算经济增长率或全要素生产率的关键是对产出与投入数据的科学计量,特别是资本数据的计量尤其重要。而对于那些直接考察投资相关问题的研究来说,资本数据更是不可或缺。已经有一些研究试图对中国的总量资本存量进行估算,在这一方面比较有代表性的研究按时间顺序依次包括,张军扩(1991),贺菊煌(1992),邹(Chow, 1993),谢千里等(Jefferson, etc., 1996),任若恩和刘晓生(1997),胡和阚(Hu and Khan, 1997),王小鲁(2000),杨格(Young, 2000),王和姚(Wang and Yao, 2001),张军(2002),黄永峰等(2002),宋海岩等(2003),李治国和唐国兴(2003),何枫等(2003),张军和章元(2003),张军等(2003),龚六堂和谢丹阳(2004)1。 然而,随着对中国经济增长来源、地区经济发展和地区差距研究的深入,实证工作对中国省际资本存量的数据提出了要求。我们认为,准确估计各省区市的资本存量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也非常有意义的工作。这是因为,第一,已有对中国总量资本存量的估算在指标选择和计算方法上缺乏一致的结论,所估算的数据也有较大出入,见张军和章元(2003)在论文中对此所做的一个简要综述。通过 1从龚六堂和谢丹阳(2004)使用的数据和指标说明来看,其资本数据可能直接来源于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林毅夫发展论坛”提供的《1952-1999中国经济增长数据》。所以本文对龚六堂和谢丹阳(2004)中资本数据的评论也适用于《1952-1999中国经济增长数据》。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1952-2000* 张军吴桂英张吉鹏* 摘要:本文通过回顾和比较已有研究中国资本存量的相关文 献,考虑到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历史数据的几次重大补充和调整, 本文对各年投资流量、投资品价格指数、折旧率/重置率、基年 资本存量的选择与构造以及缺失数据进行了认真的处理和研究, 并在此基础上利用补充和调整后的分省数据,根据永续盘存法估 计了中国大陆30个省区市1952-2000年各年末的物质资本存量。 关键词:省际资本存量固定资本投资价格指数经济 折旧率 *本文是张军主持的研究项目“资本形成、投资效率和经济增长的实证研究:1978-2000”的阶段性研究成果之一,该项目得到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批准号02BJY129)的慷慨资助,对此,本文作者表示感谢。文中可能出现的错误和缺陷由张军负责。本文在研究和写作过程中得到很多人的帮助。尤其要感谢许宪春先生向作者对若干统计指标的解释,章元博士有益的讨论,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提供的“中国经济发展分地区电子数据库”,孙刚同学和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刘明兴博士在数据方面提供的建议和帮助。当然,文责自负。 *张军,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200433,电话:(021)65643054;E-mail:junzh_2000@https://www.wendangku.net/doc/d77596771.html,.con。吴桂英,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张吉鹏,复旦大学就业与社会保障研究中心。

一引言 正如许多利用总量数据计算经济增长率或全要素生产率的研究已经指出的,计算经济增长率或全要素生产率的关键是对产出与投入数据的科学计量,特别是资本数据的计量尤其重要。而对于那些直接考察投资相关问题的研究来说,资本数据更是不可或缺。已经有一些研究试图对中国的总量资本存量进行估算,在这一方面比较有代表性的研究按时间顺序依次包括,张军扩(1991),贺菊煌(1992),邹(Chow, 1993),谢千里等(Jefferson, etc., 1996),任若恩和刘晓生(1997),胡和阚(Hu and Khan, 1997),王小鲁(2000),杨格(Young, 2000),王和姚(Wang and Yao, 2001),张军(2002),黄永峰等(2002),宋海岩等(2003),李治国和唐国兴(2003),何枫等(2003),张军和章元(2003),张军等(2003),龚六堂和谢丹阳(2004)1。 然而,随着对中国经济增长来源、地区经济发展和地区差距研究的深入,实证工作对中国省际资本存量的数据提出了要求。我们认为,准确估计各省区市的 1从龚六堂和谢丹阳(2004)使用的数据和指标说明来看,其资本数据可能直接来源于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林毅夫发展论坛”提供的《1952-1999中国经济增长数据》。所以本文对龚六堂和谢丹阳(2004)中资本数据的评论也适用于《1952-1999中国经济增长数据》。

对中国资本存量K的再估计

2003年第7期对中国资本存量K的再估计* 张 军 章 元 (复旦大学经济学院 200433) 内容提要:许多实证研究都要涉及到对资本存量K的估计,但是现有研究中对K的 估计值存在较大的差异,从而也就影响了后续研究的准确性和可靠性,所以很有必要针对 估计中国的资本存量K的现有研究进行一下再探讨。本文分别从五个方面详细探讨了 测算K时所可能存在的问题,并根据自己的方法重新估算了中国的资本存量K的数据。 关键词:资本存量 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 投资 关于对中国当代经济的很多实证研究都牵涉到资本存量K这个指标,特别是关于经济增长、投资效率和TFP的研究。但是,现有相关研究几乎都采取了各自不同的测算方法,而他们所得出的数据间却又存在很大的差距,这至少可以反映出某些测算过程存在尚需改进的地方,而对K的测量的不准确必然会影响到后续研究的可靠性和准确性。所以,很有必要就测算中国的资本存量K 进行一个专门的讨论,而这正是本文的主要意图。 一、关于K的测算方法 测算资本存量的基本方法是由Goldsmith于1951年开创的永续盘存法,现在被OECD国家所广泛采用,它的基本公式为: K t=I t+(1-αt)K t-1(1) 其中K t表示第t年的资本存量,K t-1表示第t-1年的资本存量,I t表示第t年的投资,αt表示第t年的折旧率。现有研究基本上都是在永续盘存法的基础上来进行的,但是在处理细节上却有很大差异。比较有代表性的有: 邹至庄(Cho w,1993)采用的计算方法为: 第t年的K=第t-1年的K+第t年的实际净投资(2)而贺菊煌(1992)的计算公式为: 第t年的K=第t-1年的K+第t年的积累(3)王小鲁和樊纲(2000)采用的计算公式为: 本年K(1952年不变价)=上年K(1952年不变价)+(本年固定资本形成 -折旧)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P k(4)宋海岩等(2003)的公式为: K t=I t+(1-αt-g t)K t-1(5) 其中,g t表示经济增长率,因为他们所采用的样本是各省的数据,所以g t就表示各省的GDP增长率。 值得一提的是黄勇峰等(2002)运用该方法对中国制造业的资本存量进行了细致的估算,他们的方法很细致,具有代表性。但是如果采用这种方法来测算全国的资本存量时,现有数据很难满足 *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资本形成投资效率和经济增长的实证研究:1978—2000”的阶段性成果,项目批准号:02BJY129。

浅谈中国各省区全要素生产率的测度

-89-浅谈中国各省区全要素生产率的测度 □张蒙焦一宁 内容摘要:经济研究的一个主要目标就是理解和解释经济的增长,经济的增长除了依靠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投入,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即生产率的提高。对于中国这样一个相对资源短缺的国家,更需要生产效率的不断提高来支持长期经济增长,因此全要素生产率的研究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采用索罗余值法利用最新的数据资料计算了30个省区1990-2007年全要素生产率。关键词:索罗余值全要素生产率物质资本人力资本 (西南民族大学四川成都610041) 全要素生产率又称综合要素生产率,是经济增长领域的一个重要 概念,主要反映资本、劳动力等投入要素的综合产出效率。在全要素 生产率的测量中,基于"索罗余值"基础的生产函数应用最为广泛,索 罗经济增长模型在当代西方得到广泛认同,因此本文选择索罗余值法 对中国个省区的TFP 进行计算。 我们知道影响一国经济增长的因素可以概括为三项:劳动力数量 的增长、固定资本存量的增长、以及广义的技术进步。在除去劳动力 数量增长和固定资本存量增长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后的技术进步因素 就被包含在"索罗余值"中。 因为人力资本水平随时间、地区变化必定会影响全要素的真实水 平,因此本文将人力资本存量投入纳入了范围,对索罗余值的模型进 行修正来估计中国各省份的TFP,这样更能体现全要素本身的涵义: Y=A (HL )(1) 其中Y 表示产出,L 和K 分别表示劳动和资本的投入量,分 别为劳动和资本的产出弹性,H 为中国的人力资本水平,HL 即通常被 学者称之为经过质量调整后的劳动或有效劳动。 数据说明: 1.产出数据 本文所采用衡量国民经济整体产出的指标是按可比价格计算的 各省区的国内生产总值,基础数据取自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并将 名义值折算成以1990年不变价格表示的实际值。 2.物质资本存量 关于各个省份的物质资本存量,目前被普遍采用的测算资本存量 的方法是Goldsmith 在1951年开创的永续盘存法。本文是在估计一 个基准年后运用永续盘存法按不变价格计算各省市的资本存量。K it = K it-1( 1-it /P it (2) 其中i 指第i 个省市,t 指第t 年。这个式子需要确定四个变量, 各省第t 年的名义固定资产投资额 ,基年资本存量K 0的确定。 a.当年投资 。张军在充分研究了前人关于经济折旧率的算法 后计算得到了各省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经济折旧率。我们知道按收入法计算的国内生产总值也就是GDP ,是由劳动者报酬、固定资产折旧、生产税净额以及营业盈余四个部分组成。我们可以把劳动者报酬占收入法GDP 的比重近似地认为是劳动收入份额, 那么其余部分则是资本收入份额

中国实体经济资本存量与投资效率 1981~ 2009

中国实体经济资本存量与投资效率:1981-2009 鲁保林 【摘要】本文考察了当前学者普遍采用的固定资本存量估算方法,在已有的文献基础之上,根据目前国内的最新统计数据,运用永续盘存法估算了1981—2009年中国实体经济部门的资本存量,并借此进一步从三个维度分析了1981年以来我国实体经济部门投资效率的变动状况,实证分析的结果表明我国实体经济部门的宏观投资效率持续走低。 【关键词】实体经济;资本存量;投资效率 【作者简介】鲁保林,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宏观经济调控理论与政策研究;孙益全,西华师范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市场经济与现代管理。 资本存量用来表示一定时点下安装在生产单位中资本资产的数量。资本存量核算是计算资本回报率、全要素生产率的基础,如果资本存量的估算不够准确,那么与之相关的研究就不可能得出一致的结论,目前,我国还没有可用的官方发布的资本存量数据,数据缺口很大,现有数据在概念和统计口径上很难满足分析的需要。虽然有不少学者对中国的资本存量进行了估算,但是他们的研究往往集中在总量层面或者是三次产业的资本存量等等,对于实体经济部门的资本存量估计尚未展开。实体经济是创造财富的部门,是一个社会发展和进步的物质基础。因此,我们有必要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估算实体经济的资本存量。本文以目前国内最新的统计数据为基础, 对改革开放以来实体经济的资本存量进行测算和比较, 并试图探索更加科学适用的估算方法,从而为相关的研究提供令人信服的基础性数据。 一、实体经济部门的资本存量估计 (一)估计方法 测算资本存量的通用方法是永续盘存法,其原理为:从每年的投资数据中得出资本存量的数据。用这种方法计算出的资本存量是以不变价格计算的过去投资的加权和,权重是不同役龄的资本品的相对效率,即

上海资本存量的估算与科技进步贡献率的测算及评价-中国科技统计

科技指标研究 上海市资本存量的估算与 科技进步贡献率的测算及评价 朱平芳朱军浩乔居强 (上海社会科学院数量经济研究中心上海市科技信息中心:上海) 一、物质资本与人力资本存量估算的文献回顾 引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Cobb-Do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来分析资本、劳动对经济增长影响,涉及到对物质资本存量、人力资本存量以及全要素生产率的测算。 对中国物质资本存量进行估算研究的文献较多。张军扩(1991)援引美国经济学家帕金斯对1953年中国的资本产出比为3的假设,利用1952年中国的国民收入推导出1952年的物质资本存量为2000亿元(1952年价格);贺菊煌(1992)对生产性固定资本存量和非生产性固定资本存量进行积累法估算,假设资本在1964年至1971年间的平均增长率等于其在1971年至1978年间的平均增长率,估算出1952年的物质资本存量为946亿元(1990年价格);邹至庄(1993)利用1952年至1985年国有企业、城镇集体企业、乡村集体企业、个人固定资产和流动资产五个部门积累的年度数据,先估算出五部门的固定资本存量,并由此测算得到1952年中国的物质资本存量为1030亿元(1952年价格);张军和章元(2003)用上海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代替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估算出1952年中国的物质资本存量约为800亿元(1952年价格,不包括土地);李治国和唐国兴(2003)对中国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重新构造,建立起固定资本存量调整模型,计算了中国的物质资本存量;何枫、陈荣、何林(2003)通过拟合资本平减指数和商品零售指数的关系,推导出1996年至2001年的物质资本形成总额。 总之,现有的算法大都建立在永续盘存法的基础上,由于各种方法的假设及所处的背景各不相同,因此结果之间有较大差异。本文准备在上述计算方法中寻求合理的折衷。 对中国人力资本存量进行测算是正确估计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影响程度的前提。长期以来,中外学者在人力资本存量水平的估值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提供了许多可供借鉴的方法。Engle(1883)较早提出并运用了成本法,他将全体人口划分为若干个不同的阶层,将单个人力资本看作其从出生到25岁成年人的全部费用加总,以此作为特定时点的人力资本存量。Shultz(1961)从人力资本投资的角度给出形成人力资本所需要进行的各种投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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