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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大学英语综合教程UNIT1、UNIT2课文翻译


P10冒险是我的天性。无论是暑假还是中学毕业,只要有可能,我都喜欢把冒险融入生活。当我听说有个家伙独自徒步了阿巴拉契亚山间的崎岖小道,我就开始琢磨我也要独自来一次非同一般的旅行。由于在挪威和瑞典有亲戚,我计划去那边旅行,并为此激动不已。我打开地图,大致勾画了我从挪威最北端到瑞典最南部的旅行路线,全程1500英尺。

随着学期最后一天的临近,我越来越难集中精力到最后的作业上。我的心已经飞过了半个地球,想象正等待着我的这次冒险。毕业三天后,我的人也飞向了那里。 我从芝加哥飞往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旅程一帆风顺。一到斯德哥尔摩我就赶乘了飞往挪威奥斯陆的航班,然后乘另一短程航班到了一个名叫特罗姆索的小镇。在一家廉价旅馆住了一夜后,我又乘12小时的渡船到了洪宁斯瓦格。过去的两天里,由于时差的关系,加上缺乏睡眠,我已经疲惫不堪。而此时我尚未到达计划旅程的起点。我还得再走20英里才能到达欧洲的最北端——北角。

从洪宁斯瓦格离船上岸后,我组装了自行车,调整好了背包。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走哪条路。我看不懂路标,周围也无人可询。由于坡陡,在那片草木不生的冰冻荒原上,我花了12个小时才蹬完那20英里路。到达北角时,我筋疲力尽,倍感孤独。好在,周围的美景让我为之倾倒。从我骑车的地方,能看到巴伦支海。

我离家仅仅3天,内心就斗争开了。一方面,我思家心切,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完成这次旅行;另一方面,我急不可待地向自己和国内的家人证明,我具备所需的一切实力。在北角,我遇到一个骑行者他年纪比我大很多。他从挪威南部出发刚刚结束他的孤军之旅。我能看出他有着极大的满足感。这鼓励了我坚持到底。

从北角到基律纳的一段旅程,山峦起伏,路途艰难。虽然我平均日行约60英里,但那段旅程我用了整整7天。我离开伊利诺伊州时,天气潮湿、炎热,可挪威北部的北极气候截然不同,只有30多华氏度。我对那里的寒冷天气毫无准备。每晚在我支起轻便的帐篷、打开轻薄的睡袋时,我都纳闷自己之前想些什么了。我只带了一件风衣和一件防雨薄夹克。真够笨的,我想。我没带厚袜子,没带手套,甚至连帽子都没带一顶。

虽然感觉像早先一样又冷又沮丧,但我庆幸刚到挪威时就买了一个便宜手机。借助欧洲便宜的无线网络,我每天都能和家人联络。

我一面听着mp3里面自己钟爱的音乐,一面用脚蹬车。方圆数英里之内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但有蚊子——成千上万的蚊子。我的两个胳膊被叮地斑痕累累,看上去就像

我五年级老师上地理课时用的那张地图。由于蚊虫叮咬加上基律纳到乌默奥这带偏僻——有些危险的居民和吉普赛人可能埋伏途中——我决定乘一段火车,几百英里后再骑车上路。

到达乌默奥后,我重新上了自行车道。令人惊奇的是,天气变化很大。当气温升到90多华氏度时,我扔掉了我的皮衣。听说这是当地200年来遭遇的最强劲的热浪。超乎想象的高湿度和高温度使我精疲力竭。在那段日子里,要保持平均日行60英里真够呛。

我穿月斯堪的纳维亚荒原的六个星期充满了孤独和艰难的挑战。但我坚持下来了。第40天,我如期抵达了卡尔斯科罗娜。这座美丽的城市座落在波罗的海之滨。虽然我证明了自己具备坚持不懈和恪守计划的品性,但我怀念有熟人相伴的感觉。我听说了这样一句瑞典格言:“与人分享的快乐是双倍的快乐。”独处时,我发现这真是千真万确。

P39在一个频繁分化与组合的社会,我们希望被他人接受的无限需求阻碍着我们保持个性。多丽丝莱辛在《群体心理》一文中指出:“当我们处于一个群体时,我们趋向于象群体那样去思考——我们还发现,有了对群体的归属感,我们的思考也由此改变。”大多数人非常渴望归属群体,以至到了害怕落单的程度,这就导致了典型的“群体心理”。我很赞同这一观点。的确,我们经常置自身信仰、是非观于不顾和屈服于群体的服从机制。虽然我们有必要加入不同的团体,但由于不解社交规则,我们任其扼杀我们自身的独立性。对群体心理浑然不觉的人们注定要深受其害。

我们都像被接纳,有归属,被他人需要,但要以什么为代价呢?如果我们能利用我们获取的有关自身的大量信息,以进一步领会特定群体的含意与规则,那我们就能在互相交流的同时仍然保持自己的判断力。但是,如果缺乏上述认识,要坚持自己的观点就相当困难。可以想象,大多数生活在西方世界的人都在人生某个阶段有过这样的经历。以下就是因群体压力而放弃个人意见的两个事例。

据莱辛描述,很多心理学家和社会学家做过一个典型实验:即要求一组人来估计和比较两截木头的长度或大小。这两截木头非常相似,但可见细微差别。研究者将实验安排告知大多数人,并要求他们一口咬定这两截木头大小一样。不知情的少数一两个人会认定这两截木头有细微差别。但大多数人坚称它们是一模一样的,这使得少数的受试者感到茫然、甚至生气,但最终,往往还是就范,承认这块木头一样。当事人可能会想,“好吧,这两截木头一定是一样的,要不为什么其他人都如此坚决地这么说呢?”一如莱辛感叹

的那样:“世上最困难的事莫过于在群体中坚持自己的意见”。

据我说见,坚持已见对于青少年而言更具挑战性。作为一所中学的助教,我每天都看到这样的事发生。我有一个特别的学生叫比利,他就是屈服于群体压力而做了一些糟糕的决定。1999年9月,当我第一次遇见比利时,他看起来不清楚自己该如何行为举止。当时他努力成为一名好学生,不吸烟、不喝酒,也不吸毒。形式对他相当有利。后来,他遇到迈克和乔,这两个孩子不怎么规矩。比利立马同他们混在了一起。其实,把他争取过去的就是群众心理。

如此看来,我们作为群体的一份子,都受到群体的极大影响,这种影响强大得让我们难以置信。正如上述两个事例所探讨的那样,我们都受害于群体服从机制。问题在于,我们目前对这种现象还没有察觉。不管是受群体影响做出有悖自我判断的选择,还是自己明白事理时却被说服,以致指黑为白,很少有人能够逃脱群体心理。总之,莱辛竭力强调,“我们仍是群体动物,这点无可厚非。但危险并不在于我们归属一个或多个群体,而在于我们不理解那些掌控群体也掌控着我们的社交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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