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影像诊断和放疗设备的现状和发展趋势

医学影像诊断和放疗设备的现状和发展趋势

－香山科学会议第221次学术讨论会

2004年3月16－18日在北京香山饭店召开了香山科学会议第221次学术讨论会，会议主题是“医学物理进展”。此次会议的宗旨是如何建立适合医学物理在中国进展的环境，促进学科的进展。会议设定的四个中心议题：医学物理学科、医学物理师制度、研发基地和有关建议。浙江大学教授、北京大学兼职教授唐孝威院士、北京大学医学物理和工程北京市重点实验室包尚联教授和医科院肿瘤研究所的胡逸民教授担任执行主席。来自本领域的中外学者共50余人参加了这次学术讨论会。

包尚联教授以“医学物理学科良性进展的社会环境”为题做了大会的主题报告。报告介绍了医学物理学产生和进展的社会背景，医学物理学进展的主流方向，医学物理学目前要紧的三个分支学科：医学影像物理、核医学物理和放疗物理在进展中所遇到的具有挑战性的科学和技术咨询题以及我国面对这些咨询题从学术和国家政策上需要采取的措施：用科学的方法建立和进展我国的医学物理学科，形成有利于学科进展的“生态”环境。

包尚联教授在报告中专门强调：医学影像作为人体最大容量的信息源，纪录人从生到死，从分子到人的整体，从形状、生理到脑认知心理和病理等专门广泛的信息。目前医学影像仍旧处于高速进展的时期，其进展将相伴整个人类的进步。作为肿瘤三大治疗手段之一的放疗之因此受到格外重视，是因为放疗使用的射线具有杀死人体活组织的能力，搞不行会造成对人体正常组织的致命性损害，或者达不到治疗成效。而对这些咨询题的解决方法体现在治疗过程越来越多地使用医学影像信息：用医学影像实时监督治疗过程以及通过影像重建实现对治疗打算的验证等。因此，对放疗过程的质量保证(QA)和质量操纵(QC)越来越受到重视是理所所以的。在重视放疗咨询题的同时，包尚联教授也提醒大伙儿专门注意医学影像的误诊和漏诊咨询题。由于医学影像漏诊或者误诊可不能赶忙造成对人的致命性损害，往往容易被忽略。然而，由于医学影像的产生和应用中包含着专门复杂的运算和辨别真假信息的分析过程。这些运算、分析对患者疾病诊断的

结论意义重大。这也差不多成为我国医疗中一个突出的咨询题。解决上述咨询题必须在我国医疗机构中建立医学物理师制度，在综合大学中建立培养医学物理师的研究生学科。

胡逸民教授就“医学物理师的地位与作用”做了主题报告，胡逸民教授的报告重点强调了医院内建立医学物理师制度的重要性，并提出了如何设置医学物理师制度的具体建议。

与会专家对医学物理学科进展的关键科学和技术咨询题、建议在我国学科名目上增设医学物理学科咨询题、在医疗机构内建立医学物理师制度咨询题、以及为学科的建设和物理师的培养建立研发基地等咨询题进行了认真和烈火地研讨，形成了共识。这次会议凝聚的内容反映了我国老一辈科学家长期奔跑呼号，期望得到解决的咨询题。会议讨论和形成的共识还充分体现了包括三位执行主席在内的11位院士和15位教授最近给吴仪副总理的信中的核心思想。吴仪副总理给卫生部党组和陈至立国务委员的批示极大地鼓舞了与会专家为国家献计献策、期望国家尽快解决这些咨询题的热情。

一、医学物理学的现状和进展

会议第一对医学物理学(Medical Physics)的定义及其要紧研究方向、研究内容统一了看法。与会专家认为：医学物理是把物理学的原理和方法应用于人类疾病预防、诊断、治疗和保健的交叉学科。该学科以医学影像(Me dical Imaging)、放射治疗（Radiotherapy）、核医学(Nuclear Medicine)以及其他非电离辐射如超声、微波、射频、激光等在医学中的应用，及其应用过程中的质量保证(QA)、质量操纵(QC)，和辐射防护与安全等为其要紧内容。

专门多专家指出：和生物医学工程不同，医学物理为医疗机构的服务差不多形成三个独立的科室：医学影像科、核医学科和放疗科，这些科室的工作质量好坏直截了当和我国是否有医学物理师制度有关。而且这种服务还在持续扩大，例如医院的介入治疗科、神经外科和骨科等都需要医学影像作为治疗过程的可视化和实时监督的手段。正如包尚联教授指出的那

样：实际上最需要医学影像综合信息的是内科，因为内科是医院对患者进行综合诊断的科室，所有的医学影像信息应该在内科得到综合分析和评判。

因此与会专家凝聚的看法是：从社会进展的趋势看，医学影像物理必将成为医学生的必修基础课，医学影像还会成为社会每个家庭和个人都广泛使用的信息源，人体信息数字化和广泛使用是社会发达和文明程度的标志之一。因此，医学影像产业差不多成为一个日益壮大的支柱产业，是差不多在全社会受到专门重视的IT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那个产业的进展需要医学物理学科培养的人才，需要医院的医学物理师在使用过程中对功能的正确设定和进一步的应用开发。

长期为医学物理学进展奔跑呼号的广州医学院终生教授谢楠柱在报告中指出：由于现代基础和临床医学需要医学物理学的理论、技术和方法进行科学研究和临床诊疗，而现代医疗器械的设计和创新需要医学物理学的理论、技术和方法进行研究。这两方面的庞大需求造成了医学物理学及其事业在世界上的蓬勃进展；而医学物理在我国的大学和医学院校长期不受重视，解放后50多年来并没有设置医学物理系或者专业专门培养医学物理学硕士和博士，我国医院长期没有建立医学物理师制度，更没有建立相应的研发医疗设备的基地。这些是我国医学物理学及其有关事业得不到进展的缘故。

受我国进入小康之后，国民对健康长寿的追求带动的社会需求，我国专门多科学家和工程技术人员以个人或者单位的名义为我国医学物理学的进展、医院内医学物理师制度的建立做出了庞大奉献，积存了一定的体会。北京大学包尚联教授在核技术及应用学科内建立了一套涵盖医学物理主流内容的学科体系，差不多有了十多年的进展经历，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课程和教材，与北京大学的各附属医院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形成了“产学研、理工医”相结合的进展模式，培养了一批合格的硕士和博士，产生了一批能够转化成产业的成果；清华大学王忠教授报告了清华大学差不多于2 003年在核科学和技术一级学科内自主设置了医学物理和工程学科，预备利用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现有的雄厚资金条件，形成世界水平的医学物理专业；暨南大学黄耀熊教授一直从事医学物理学的教学和科研工作，预备在

生物医学工程学科下建立从本硕连读的医学物理学科；南京航空航天大学陈达院士最近在核技术及应用学科内建立了包括本科生在内的医学物理教学和科研工作。在我国学科名目上正式列入医学物理学科的条件差不多成熟。

然而，与会专家也认识到：进展我国的医学物理学科第一必须进行专门好的规范。会议形成的共识是：医学物理应该以研究生教育为主，招收从物理学或者相近专业本科毕业生进行培养。与会专家强烈呼吁我国有关政府部门与时俱进地研究这种新情形，深刻认识和解决现代医疗设备在医院广泛使用所带动的生产力的提升对生产关系调整的迫切性。考虑到十年树人，人才培养的滞后效应，目前我国对那个学科的需求不是按部就班的方法能够解决的。正如与会专家、香港威尔士亲王医院的首席物理师张建贤博士所讲：那个会开得专门好，惋惜晚了10年，如果10年前就开那个会，中国对医学物理师的需求可不能是目前这种严峻局面。

专家分析了西方发达国家几十年来医学物理学科进展的体会，下列四个方面对医学物理人才具有强烈的需求：医疗机构内的医学物理师；医学物理学科内的教学和科研人员；以医学影像和放疗设备为代表的高周密医疗设备和仪器的研发人员；政府主管部门、学科治理、物理师治理、医疗设备和医学软件的市场准入审查、以及为这些产品进行验收和测试等部门的科学治理或者中介机构的科技人员等。

目前，我国的学科名目还没有设置医学物理学科，在上述领域工作的科技人员大多没有受过医学物理学科的专业训练，上述四个方面的工作也没有专门好地规范，没有执行规范的有效措施。这种状况阻碍了我国医学物理事业的进展。我国还没有形成有利于医学物理学及其有关事业生存和进展的大环境。这种情形的最终受害者是就医的宽敞患者。这也会大大提升我国人民为提升平均寿命所付出的代价。医学物理事业没有在中国专门好进展所造成的咨询题能够归纳为如下几点：

没有准确设定专门复杂的医疗设备的诊疗参数造成对患者的辐射损害等医疗损害、致残甚至死亡；

昂贵的医疗设备的功能没有开发和使用，造成资源白费；

由于对设备的使用不当，造成误诊、漏诊或治疗措施的失当，间接造成患者的死亡；

我国还没有形成消化吸取从发达国家进口的世界先进医疗设备创新思想的环境和措施，医院也找不到合格的人才开发这些设备功能；

企业也没有吸取世界先进医疗设备设计思想之后再创新的源头，处于稚嫩时期的中国企业无法承担原始创新和二次开发的双重任务，使得我国的产业进展缺乏源头创新能力。

针对上述情形，与会专家就如何按照专门规手段在我国学科名目上增设医学物理学科，以及如何办好医学物理学科等咨询题提出了具体建议。

二、医学物理师制度

医学物理师（Medical Physicist）和临床大夫配合，工作在肿瘤放射治疗（Radiation Oncology）、医学影像(Medical Imaging)、核医学(Nuclear M edicine)以及其他非电离辐射如超声、核磁共振、激光等各个领域，从事临床诊断和治疗的物理和技术支持、教学和科研工作，专门是在诊疗新技术的开发和应用、质量保证(QA)和质量操纵(QC)、以及保健物理和辐射防护等方面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与会的专门多专家指出：由于我国医疗机构没有医学物理师制度，不能吸引医学物理师到医院工作，甚至也无法吸引具有类似知识背景的科技人才到医院工作，在某种程度上侵犯了患者的利益，和我国政府以人为本、立国为民的“三个代表”思想背道而驰。

世界上以欧美等发达国家为代表，早在50年前就差不多在医院内开始设置医学物理师，在20年前对医学物理师的责职进行了规范，大量的医学物理学硕士和博士毕业生到医院工作，大大地推进了诊疗水平的提升，提升了以医学影像和放疗设备为代表的高新医疗设备研发的原始创新能力。

与会专家建议我国的医疗机构内参照大夫的职称序列，建立住院医学物理师、医学物理师、副主任医学物理师和主任医学物理师四个等级。

与会专家就医学物理师的任职资格进行了分析和讨论，并提出了相应建议。

大伙儿形成的共识是：住院物理师应是具有医学物理学或相近学科硕士以上学位的毕业生、通过聘任制到医院从事医学物理工作的科技人员即为住院物理师；住院物理师从事医学物理工作2至4年(医学物理专业的毕业生为2年，非医学物理专业的毕业生为4年)，经考核合格后，可成为物理师；具有5年以上工作经历的物理师，或获得医学物理专业博士学位的毕业生从事医学物理工作两年以上，经考核合格后，能够获得副主任物理师职称；具有5年以上工作经历的副主任物理师，经考核合格后，能够获得主任物理师。医学物理师必须遵守和大夫类似的职业道德并受患者的监督。

鉴于我国医学物理师严峻紧缺的状况，为了保证目前在医院工作或者预备到医院工作并具有理工背景的人员有机会竞争医院的医学物理师岗位，我国除了正规的医学物理研究生的人才培养外，还能够托付通过论证的大学和高水平的医院合作，对在职人员进行医学物理师的培训工作。卫生部要建立对医学物理师资格的考试和资格论证制度，并让有资质的大学或者中介机构承担该项任务。

与会专家期望卫生部在广泛听取意见的基础上对医学物理师的任职资格、医学物理师考试、考核，以及对医学物理师资质证书的颁发等进行规范，并以行政法规的方式颁布实行。在行政法规中要对新的大型医疗设备的采购打算审批时，要对医院配置医学物理师的数量和质量进行审核。

三、建立学科进展、人才培养和创新研发的基地

医学物理学科属于实践性专门强的理学，对学生的动手能力和责任心的训练是培养期间的重要内容。医院尽管有专门多现代化的医疗设备，然而医院的要紧任务是保证患者的就医，对现代化医疗设备的任何改造都会阻碍到这些设备的使用，因此医学物理学科必须有自己单独的人才培养基地。

围绕医学物理学科建立的人才培养基地，也是以医学影像和放疗设备为代表的高周密医疗设备的创新源头，同时依旧医学物理师培训的基地。由于这种多用途的跨学科综合性研究基地的建设需要投入大笔资金，国家

需要对这些基地的建设做出规划，并建立开放、流淌和同意社会监督的机制。这类基地必须国家投资，如果运行得好，也能够具有一定自我进展的能力。

与会专家建议：这类基地的建设要和我国目前最有基础的学科建设结合起来，也要同我国重点进展的高新技术产业的源头进展结合起来，通过利益调剂机制，让公司及早介入到产品的研发过程中来，真正实现“产学研、理工医”体制的形成和良性运行，缩短技术转化的周期。

四、咨询题的紧迫性

明显，中国医学物理学科的建立和进展，以及合格医学物理师的培养对现代医学事业的进展极其重要。这种重要性还体现在医用辐射设备可能对患者和使用者直截了当造成与生命安全有关的安全咨询题，这些咨询题造成的人员死亡并不像“非典”那么集中，也不像煤矿瓦斯爆炸那么明显，然而咨询题必须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正如林大全教授和郑均正教授指出的那样：射线能够治病，也能够杀人，如何处置，对患者的生命安全关系极大。

这种紧迫性还体现在我国高周密医疗设备的产业上。北京医疗器械研究所的赵洪斌高工认为：从医用电子直线加速器的研发经历来看，国内科技人员尽管通过长期努力，差不多在诸如医用电子直线加速器的研发等领域从无到有取得了专门大成就，然而回过头来看，我们至今占据的仍旧是那个领域的低端产品市场。究其核心咨询题是：处于稚嫩时期的中国企业还没有能力同时承担对如下复杂设备的一次和二次开发。由于我国没有原始创新的学科源头，学科也没有能够实现原始创新的研发基地，这是我国有关企业在低端产品上仍旧苦苦挣扎的要紧缘故。

与会专家还指出：改革开放之后，同意我国大学教育后到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留学的专门多人才，许多差不多成为该领域具有源头创新能力的学科带头人，例如这次与会的美藉华人宁若拉教授确实是其中的一个例子。这讲明中国人有能力在世界上占据该领域的高端产品市场。医学物

理学科、医学物理师制度和基地建设中存在的咨询题，反映了我国在规划新的学科，动态地满足我国国民经济进展方面的咨询题。

谢楠柱教授认为：医学物理学科和生物医学工程是姐妹学科，他们尽管都为医学服务，然而解决咨询题的手段和方法不同，学科的分类也不同。中国生物医学工程在中国的存在差不多有20年的历史，然而中国的学科名目上却没有医学物理学科，中国科协长期把医学物理学科置于生物医学工程之下的做法是完全错误的。

世界科技高速进展，医学物理学作为一门学科在世界上差不多存在了5 0年之久，亚洲专门多小国家，如马来西亚、尼泊尔等都差不多在医院内建立了医学物理师制度。我国的香港和台湾地区也都有专门好的医学物理师制度。然而拥有13亿人口的中国大陆既没有医学物理师制度，也没有培养医学物理师的医学物理学科。这种状况绝对不能再连续下去了。

因此，此次会议形成的有关文件应该向卫生部、教育部和科技部呈报，向吴仪副总理、陈至立国务委员和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韩启德院士汇报，期望国家有关部门尽快解决这些紧迫的咨询题。

附：参加香山会议的专家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