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库 最新最全的文档下载
当前位置:文档库 › 《大佛普拉斯》的荒诞性探析

《大佛普拉斯》的荒诞性探析

《大佛普拉斯》的荒诞性探析
《大佛普拉斯》的荒诞性探析

120美学2019/09

《大佛普拉斯》是由黄信尧执导、于2017年上映的台湾电影。剧情是小人物肚财和他的朋友菜埔(佛像工厂门卫)偷看工厂老板黄启文的行车记录仪,却意外发现了黄启文偷情和杀人的秘密,后肚财“被死亡”,护国法会也因为佛像的问题而推迟,最后护国法会上光明灯突然灭掉,大佛内部发出了诡异的声响。影片充斥着对官商勾结、情色交易等丑相的揭露,还包含了对宗教功利信仰的讽刺、对孤独的描绘等。

如果说悲剧是把美的东西撕破了给人看,那么这部电影中的荒诞则是把丑相与无奈全盘托出,悉数呈现,只能调侃讽刺却无从解决,如一口气闷在胸口。影片的荒诞性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信仰的荒诞,表现为神的缺位与信仰的虚伪;情感的荒诞,即人与人之间理解之不可能和隔膜的永恒存在;真相的荒诞,即通过窥视才可以获得真相,而且人人皆是瓮中之人。这三重荒诞是电影悲剧意蕴的体现。

一、信仰的荒诞——佛不渡人,人亦“无需”渡

电影中最重要的形象是“大佛”,它全程参与了电影。而它的形象也经历了几次变化,既独立于故事之外,又参与到叙事中,成为全片最大的“监视器”,也可以视为主线故事的“行车记录仪”。佛像的变化成为故事内涵的微妙注脚。出场时的大佛是一个头身分离的形象,此时佛像还未造好,工人水蛙突然从里面钻出来,蒸汽从断裂处冒出来,这从一开始就奠定了电影戏谑的基调。同时,佛像的四肢散落一地,佛的庄严在此被轻易消解。而到了全片戏剧性冲突最强的片段——黄启文杀情妇的情节,大佛虽然依然是身首分离,但在黄启文杀人后惶恐地对佛朝拜时,佛头方向变化了,偏向了另一侧。在面对如此虚伪的朝拜时,大佛的身形象征的是对丑恶的回避与无视,以及对虚伪信徒的不齿,暗含了对此种祭拜的嘲讽。黄启文匆忙中将佛头封上后,大佛的形象再次破裂,虽然身体完整了,但身首接合处的粗劣痕迹突兀地出现在画面中,再一次造成了戏讽的张力——身体完整了,佛性却破碎了。无论佛肚内是否藏着情妇的尸体,大佛都不再具有渡人的意义,因为片中的众生只将其当做工具而毫无虔诚可言:杀人后匆忙拜两拜以求心安、将佛当做掩人耳目的工具藏尸。这同样影射了佛教崇拜盛行的台湾,虔诚与功利间的界线到底为何?“普渡”常与信徒的功利性融合在一起而难分彼此。

《大佛普拉斯》的荒诞性探析

文/陈沛琦

摘 要:《大佛普拉斯》是由黄信尧执导、于2017年上映的台湾电影。讲述了佛像工厂老板和小人物之间的一系列故事,其中充斥着官商勾结、权色交易等丑相,还包含了对宗教信仰的讽刺、对孤独的描绘等。这部电影以戏谑的手法揭露了三重荒诞性:神的缺位及信仰的虚伪体现出的信仰的荒诞;人与人之间理解的不可能造成的情感荒诞;真相的荒诞,即通过窥视才可以获得真相,人人皆是瓮中人。通过对这三重荒诞的探析,可以更深刻地理解电影的悲剧意蕴,理解戏讽外表下的悲悯与苍凉。

关键词:大佛普拉斯;荒诞性;信仰的荒诞;情感的荒诞;真相的荒诞

荒诞的悲喜性质辨

20世纪中外文坛出现了大量具有荒诞审美特征的作品,使“荒诞”逐渐成为美学的重要范畴之一。西方的荒诞派戏剧、黑色幽默、表现主义文学、存在主义文学以及卡夫卡、皮兰德娄、迪伦马特等作家的荒诞作品在20世纪影响很大;同时,这些作家作品又深刻地影响了中国新时期一大批具有先锋意识的作家的创作,如王蒙、刘索拉、莫言、残雪、陈村、张辛欣、高行健等,即使进入20世纪90年代,仍不时有一些重要的荒诞文学出现,如梁小声的《浮城》,残雪的《思想汇报》、《历程》、《新生活》等。 中外学者对于荒诞这一美学范畴给予了很大的关注,但目前学术界对于荒诞的悲喜性质存在很大的争议。有的学者将荒诞视为美学悲剧性的子范畴(1),有的归为悲喜剧(2),有的认为荒诞的美学品格是非悲非喜的新的美学形态(3),也有少数学者认为荒诞属于喜剧范畴(4)。 学术界关于荒诞的悲喜性质观点分歧的原因,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首先,由于有些学者在认识上存在误区,对喜剧、悲剧的美学特征的把握仍未摆脱传统观念的影响;其次,对喜剧与悲剧关系的理解存在误区,如看不到悲与喜之间的联系,认为喜剧不能有悲剧内涵,喜剧只能充当表现悲剧内涵的工具等;再次,对荒诞概念的理解十分混乱,未能把握荒诞概念的本质。笔者认为,荒诞属于喜剧范畴,20世纪荒诞文学体现了传统喜剧的发展和变异,并拟从三个方面陈述缘由。 一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精辟地提出喜剧的对象是丑陋与错误的观点,将丑视为喜剧的基础,但他的喜剧观念也存在着一定的片面性与局限性,如把悲剧与喜剧形而上地对立起来,认为喜剧与悲剧有严格的界限,“喜剧不致引起痛苦”,强调喜剧的纯粹逗笑、欢乐的性质;同时,他重悲剧、轻喜剧,认为悲剧是最崇高的艺术,喜剧则等而下之。亚氏的观点成为西方后世许多理论家、艺术家信奉的不可逾越的鸿沟。 学术界关于荒诞的悲喜性质观点分歧的原因,是由于有些学者对喜剧、悲剧的美学特征的把握仍 ]理论 ]荒诞的悲喜性质辨 ]苏晖

《乡村医生》的荒诞性研究

《乡村医生》的荒诞性研究 摘要:《乡村医生》是一部带有强烈的荒诞性色彩的作品。该作品通过主人公一次离奇的出诊经历,将人在面临困境难以抉择时的感受化为种种怪异、不合逻辑的情节,人物的每一次选择都有其明确的目的,然而这个荒诞的世界似乎总是在控制着一切,每一次抉择的结果都揭示着人对自身命运的不可掌控。主人公在梦魇般的荒诞世界中绝望地生存的过程,正是卡夫卡想要揭示的梦境背后的真实困境。在理想与现实的悖谬中,人为了生存,就必须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中抗争,然而世界如此强大,人所做的一切努力、挣扎、反抗都只是徒劳。 关键词:荒诞性反抗徒劳 ★基金项目:本文系黑龙江艺术科学规划项目(12B057)研究成果 《乡村医生》是卡夫卡的晚年名作,也是他极为珍视的作品之一。卡夫卡曾在日记中提到“我仍能从像《乡村医生》这类作品中感到稍纵即逝的满足,前提是我仍能写出此类作品(这是非常不可能的)。但只有我能将世界提升到纯净、真实和不可改变之中,我才会感到幸福”。由此可以看出,《乡村医生》是卡夫卡的文学生命中的独特存在。

一、抉择的荒诞性 在《乡村医生》中,人物的每一次抉择都有其明确的目的,然而这个荒诞的世界似乎总是在控制着一切,每一次抉择的结果都揭示着人对自身命运的不可掌控。 在小说中,主人公作为这个乡村里唯一的医生,恪守自己的职业道德,坚守着自己的人生信仰,为了治病救人风雨无阻,甚至为了病人,不惜将女仆罗莎置于危险之中。然而,做出如此牺牲的医生,病人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却是:“大夫,让我死吧”,这一刻医生的负罪感油然而生,他想到在神灵都来帮忙的情况下,送来了马,甚至“多余的马夫”,病人一心求死,而罗莎却被牺牲。面对急切的病人一家:“父亲闻着手里的那杯朗姆酒,母亲含着泪咬着嘴唇,姐姐摇晃着一块沾满血迹的毛巾”,医生不得不本着职业道德再次医治病人,这又剥夺了病人自由选择生死的权利,医生替病人选择了求生,却无力治疗男孩的不治之症。在这里,卡夫卡用荒诞的情节描述了人在选择面前所处的生存困境,通过生与死的对比,实质上是揭示了人生信仰与生存价值的冲突。 《乡村医生》中,这种因抉择而产生的荒诞感均来自卡夫卡自己的人生体验,他所处的时代、社会环境,他的家庭、婚姻都对他的思想和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在写作与生存之间,卡夫卡选择了后者,但这并非他所愿,于是他只能把工作之余的全部精力和时间用于他钟爱的写作。抉择是荒诞

等待戈多语言的荒诞性

《等待戈多》语言的荒诞性 作为荒诞派戏剧的灵魂人物,塞缪尔·贝克特通过文学方式将人类的荒诞处境栩栩如生地展示在《等待戈多》中。 在《等待戈多》中,两个人物之间的对话脱离了传统对话的正常模式,这些对话里充满了双关、不断重复的陈词滥调和胡说废话等等。这些看似深奥、前卫的语言为何能引起观众和读者的广泛共鸣呢?《等待戈多》中贝克特式语言的荒诞效果《等待戈多》中的语言让观众和读者耳目一新。贝克特将传统戏剧的语言作用彻底摒弃,可以增添戏剧荒诞效果的新的语言方式,从而使戏剧本身流露出强烈的荒诞和无意义感。这种荒诞的语言效果表现在无意义的词语重复、无关联话题的转换和文字游戏几个方面。 无意义的词语重复人类语言的特有功能之一就是交流和传递信息。很多文学作品的语言丰富多彩,并且竭力避免莺复。但在《等待戈多》中,这种人物对话问的无意义的不断重复却是为了达到预期的荒诞效果。戏剧一开始.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爱斯特拉贡和弗拉第米尔.呢称霓戈和狄狄之间的对话就很好地诠释了不断重复所带来的荒诞效果,狄狄看到戈戈试图脱掉自己的靴子。所以就问他是否伤到了脚趾。在他们的对话中,两人不停地重复了一个词。“弗拉第米尔:你脚疼吗?爱斯特拉贡:脚疼!他在问我是不是脚疼。弗拉第米尔: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你才脚疼似的!我难道就不算是个人吗?我倒要看一看,你要是受了我的那些苦.你还能怎么着。你能会告诉我一砦新鲜事。爱斯特拉贡:你也脚疼过?弗拉第米尔:脚疼!他在问我是不是脚疼过!”当狄狄询问戈戈的脚趾是否受伤时。戈戈并没有正式的回答他,而是非常生气地重复一个字——疼!然后转问脚趾:狄狄想知道你是否受伤了?显然戈戈并没有回答狄狄的问题。而狄狄对这个答案也不满意.他的同答更让人觉得无处可寻.难以理解。由于没有明白狄狄的同答。戈戈就重复了和狄狄刚才的一同一答,只不过这次问话人和回答者换了顺序。 从上面的例子中可以看出。戈戈和狄狄之间的对话毫无意义。让人觉得滑稽可笑。这种无意义的不断重复所带来的滑稽效果在文中是随处可见。当人不知该如何进行对话时.他们选择了重复。当无话口可说时,他们选择了沉默。观众和读者会觉得他们的对话滑稽可笑,没有意义,这也是贝克特想要呈现的戏剧效果。 贝克特强调了一点:这个世界中生活是如何单调、枯燥、毫无意义。《等待戈多》中人物之间的失败交流也表现在支离破碎的对话中.而对话的不衔接性足由无关联话题的转换造成。贝克特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将剧中的对话变成荒诞而无意义的标志。第一幕戈戈和狄狄的谈话漫无目的,话题不断转换.让人难以捉摸。弗拉第米尔:你本来应该是个诗人。爱斯特拉贡:我本来就曾是个诗人。这还看不出来吗?(静默)弗拉第米尔:我刚才说什么来的你的脚怎么样啦?爱斯特拉贡:它肿。弗拉第米尔:哦,交流,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盗贼的故事。你还记得吗?爱斯特拉贡:不记得了。在这段短短的对话中。戈戈和狄狄谈论了三个毫无关联的话题。 人物和人物之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他们只是在谈论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至于别人在说什么。他们丝毫都不关心和在乎。所以这种没有逻辑关联的话题转换地很快,也正是这种快速转换让人们感受到剧中人物的无话可谈和冷漠可笑的窘境。从而烘托了戏剧的荒诞效果。 文字游戏,说到对文字的处理。贝克特可谓是个语言天才。在《等待戈多》里。他把看似毫无关系的词语放在一起,减弱词语本身的意思,顺其自然构造出

谈电影《香火》中的黑色幽默及荒诞性反讽

86 各自独特的迥异的特征,分别指示了两种法律文化各自不同的发展道路。 四、结语 法律的产生与社会关系密切,它总是与特定的历史和文化背景相联系,不同的民族文化传统及历史发展历程,孕育了不同的法律文化。多元文化之间的冲突、对异域文化的无知或地区间的文化差异必定会导致法律文化的冲突。[7]但基于对不同文化的相互沟通和理解,不同文化背景人群在进行跨文化交际时的文化冲突具有可协调的一面。电影《刮痧》充分体现了中美法律文化之间的冲突和差异,我们既要深刻挖掘、比较那隐藏的法律文化差异,又要建立中美文化之间相互交流、沟通的机制,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跨文化交际中法律文化的冲突和障碍。 前言:电影《香火》获得过“最佳电影奖”、“亚 洲DV 竞赛单元金奖”,以及“2004年最佳电影”等荣誉,同时是唯一一部入围五十六届洛迦诺电影节的中国影片,在瑞士洛加诺电影节上获得佳评。故事讲述一个边缘生活中的草根人物和尚,为修缮寺庙四处奔波,在求助之旅中遭遇艰难险阻,最终与信仰背道而驰。 一、黑色幽默理论解读 “黑色幽默”是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文学流派,繁盛于20世纪70年代,因1965美国作家弗里德曼出版的短篇小说集《黑色幽默》而出名。“黑色”的内涵是绝望、恐怖、残酷和痛苦,面对这一切,人们发出玩世不恭的笑声,用幽默的人生态度拉开与现实的距离,以维护饱受摧残的人的尊严,这就是所谓的“黑色幽默”(朱维之,赵澧,崔宝衡 540)。黑色幽默的基调是悲观的,人类面对现实和荒诞,虽痛心疾首却无所作为,无可奈何,这种流派表现出世界的荒诞不经、冷嘲热讽和玩世不恭的 主题。作家笔下的人物形象大都是悲喜剧交加、承受着莫大讽刺的“反英雄”人物。李乃坤将其定义为:“反英雄人物是和传统式主人公相对立的,他缺乏传统英雄勇敢、刚毅、有理想等高尚品格,而经常抑郁、荒唐可笑、怪僻或厌恶社会”(李广财 38)。 二、 黑色幽默在电影中的体现 首先,信仰物质化。在该片中,佛像对于和尚来说有双层含义:一是代表着出家人神圣、纯洁的信仰,和尚修缮寺庙是基于忠诚的信仰,觉得有寺庙就得有佛像和香火;二是和尚赖以生存的唯一经济来源,为了靠香火钱,迫不得已将信仰嬗变为自己的职业。这个悲惨的故事发生在山西南小寨村,而全村人都靠杀生来维持生计,唯独和尚持出家之道,然而滑稽的是寺庙却是杀生的最佳固定场所。一双破鞋引出了荒诞、戏剧化的故事,佛像的倒塌如同天塌一样,使和尚走上求助之旅,同信仰背离之道。他去宗教科和文物科反映佛像倒塌问题却遭政府官员的互相 注释: [1]王亚东,司晓博,李龙,叶剑敏. 刮痧刮出来的中西法律文化差异[J].法制与社会,2008,(5),第226页. [2][美]《独立宣言》第二自然段开头语. [3]参见https://www.wendangku.net/doc/e84015711.html,/p-774894312119.html, 2013年10月12日访问. [4]王亚东,司晓博,李龙,叶剑敏. 刮痧刮出来的中西法律文化差异[J].法制与社会,2008,(5),第226页. [5]乔瑞.从影视作品看中西法律文化的碰撞[D].北京语言 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6月,第12页. [6]邓伽.从电影《刮痧》看中西法律价值观的差异[J].电影评介,2010,(15). [7]左宇思. 法社会学视野下的中西方法律文化比较--以影片《刮痧》为例[J].丝绸之路,2011,(8).第46页. 参考文献: [1]邓伽.从电影《刮痧》看中西法律价值观的差异[J].电影评介,2010,(15). [2]刘钥明.从《刮痧》看中西法律意识的区别[J].辽宁科技学院学报,2010,(3). [3]钱凤莲.从电影《刮痧》看中西人权观念的冲突[J]. 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3). [4]乔瑞.从影视作品看中西法律文化的碰撞[D].北京语言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6月. [5]马新.从电影《刮痧》看中西方法律文化的差异[J].电影文学,2012,(23). [6]王亚东,司晓博,李龙,叶剑敏. 刮痧刮出来的中西法律文化差异[J].法制与社会,2008,(5). [7]左宇思. 法社会学视野下的中西方法律文化比较--以影片《刮痧》为例[J].丝绸之路,2011,(8). 作者简介:刘建军(1983-),男,湖南衡阳人,硕士,湖北中医药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 向为法律英语及语言应用。 谈电影《香火》中的黑色幽默及荒诞性反讽 扎依达·阿勒玛斯 新疆大学 摘 要:导演宁浩是中国第六代导演中的杰出者,本文力图以他的电影处女座《香火》为标本,研究此现实主义作品中蕴含的后现代主义特征,即黑色幽默和荒诞性反讽,前者分信仰物质化和“反英雄”式的人物两部分,旨在抨击现实生活中人们对信仰问题的冷漠;后者通过多重反讽方式来解析世界的荒诞不经。 关键词:香火 黑色幽默 荒诞性反讽

荒诞性背后的严肃性_对尤奈斯库戏剧风格的再认识

2002年3月内蒙古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M ar,2002 第34卷 第2期Journal of Inner M ongo lia U niversity(H um 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V o l.34 N o.2 荒诞性背后的严肃性 ——对尤奈斯库戏剧风格的再认识 刘成富 (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南京210093) 摘 要:尤奈斯库的戏剧以荒诞的形式和荒诞的内容而著称,然而在其荒诞风格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十分严肃的主题。在他的剧本里,作为交际工具的语言变成了抽象的公式或空洞的口号,夸张成了他表现荒诞的一个重要手段。他的创作手法不是现实主义胜似现实主义。荒诞的形式与荒诞的内容有机结合是戏剧创作上的一个创举,同时也是对我们自身命运进行深刻认识和思考的一种全新表达。 关键词:尤奈斯库;戏剧;荒诞;严肃;现实主义 分类号:I10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5218(2002)022******* α 尤奈斯库的文学生涯十分辉煌,但令我们感兴趣的不是他的戏剧,而是产生戏剧的东西,特别是他戏剧风格背后的东西。简单地说,尤奈斯库的戏剧风格,就是通过幽默的闹剧形式把严肃的主题呈现给观众。 尤奈斯库的戏剧与传统的戏剧具有根本的区别,他的戏剧题材不是取自于现实生活,而是增强对现实生活的心理感受。在他的戏剧里,潜意识的幻觉和抽象的象征取代了理性的思维。人在物的异化和挤压下变得可悲、可叹、可怜且可笑。尤奈斯库的戏剧给了我们更多的是噩梦醒后的震撼,令我们不寒而栗,如坐针毡。他用自己的作品来警示人生,关注人的命运,探讨人的生存状态和人的命运。他使我们这些旁观者清楚地看到了同类在物的异化下失去人格和尊严,蜗居在方寸之间,苟延残喘,虽生犹死的种种凄惨图景。他的戏剧给人的感觉是复杂的、深刻的、荒诞的,它像一面多棱镜一样将人生的困惑和痛苦感觉都折射了出来。但这种折射不是平面的,因为尤奈斯库把现实与非现实、理性与非理性、自然与反自然、主观感受的真实性与客观存在的真实性,以及内容的严肃性与形式的戏剧性巧妙地结合到了一起。荒诞的内容和荒诞的形式在他的笔下获得了高度的统一。 首先,在尤奈斯库的剧本里,作为交际工具的语言变成了抽象的公式或空洞的口号。他戏剧中的人物对话颠三倒四,不断重复,荒诞不经。尤奈斯库认为只有通过语无伦次的语言、杂乱无章的情节才能把丑恶和肮脏的现实搬上戏剧舞台,让人们有机会正视现实,直面人生。他试图通过 ? 1 5 ? α收稿日期:2001208231  作者简介:刘成富(1962-),男,江苏扬州人,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博士。

论契诃夫小说的荒诞性

2009-06-15 第11卷 第2期 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SH A AN XI R T V U JOU RN A L Jun15,2009 V o l 11 N o 2 语言文学! 论契诃夫小说的荒诞性 姜晓洁* (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延安市分校,陕西 延安 716000) [摘 要]契诃夫小说的最主要特征是其荒诞性。他以十九世纪末期的俄国为背景,揭示了人的生存境遇的无奈与荒诞。作品中的荒诞意识不仅反映了契诃夫反传统的精神特质,而且也表现出他强烈的理性批判精神和对人类终极意义的关注。 [关键词]契诃夫;荒诞性;主题;语言;情节 [中图分类号] I512 07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4649(2009)02?0050?03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是十九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短篇小说艺术大师。其创作中的非现实主义品质使他成为当今世界文坛上最有争议的经典作家之一。契诃夫小说的最主要特征是其荒诞性。作家以十九世纪末期的俄国为背景,揭示了人的生存境遇的无奈与荒诞。作品中的荒诞意识不仅反映了契诃夫反传统的精神特质,而且也表现出他强烈的理性批判精神和对人类终极意义的关注。这里主要从契诃夫作品主题的荒诞性、语言的荒诞性和情节的荒诞性三个方面阐述契诃夫小说的荒诞性。 一、主题的荒诞性 在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思潮中,荒诞是二十世纪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最鲜明的特征,是西方美学的一个重要审美范畴。荒诞(absur d)一词由拉丁文的surdus(耳聋)演变而来的。在音乐中用来指不协调音,在哲学上指个人与其生存环境的脱节。在文艺作品中,荒诞则表现为世界的不可知、命运的无常、人的低贱状态、行为的无意义、对死的偏执等等。而这些方面,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契诃夫的创作中已得到深刻的反映。在契诃夫的作品中,#存在着生活里的荒诞,它既是可笑的,也是可悲的。这一点构成了其作品的最本质的因素,也被作家表现到了极至?。列夫舍斯托夫称契诃夫是#绝望的歌唱家?,他认为: #在契诃夫笔中,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一切都毫无希望,一切都只有死亡,契诃夫已经深刻地揭示出人的存在的可怕处境,人类在面对它时,已不能有各种虚幻的希望了。?契诃夫对人类这种绝望的可怕境况的惊人描绘,已达到欧洲文学中任何人都望尘莫及的高度。 在契诃夫的笔下,荒诞还表现为世界是不可知的。在他的作品中,善良的人们对他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他们不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一切行动也就变得毫无意义。这一主题在%草原&中已初见端倪,%草原&描写的是一个九岁的男孩跟随舅舅去外地求学时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外面的世界并未引起孩子童心的哪怕是暂时的好奇与欢乐,相反,无精打采的草原、半死不活的青草、同路的乘客、悲凉古怪的歌声都让他感到郁闷、扫兴和乏味。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小男孩只能用#悲伤的泪珠迎接这种对他来说现在才刚刚开始的#不熟悉的新生活?。在这里,#草原?获得了深刻的象征寓意:生活就像七月里的草原一样平静,人在茫茫无际的草原上显得多么的渺小和无助。 这一荒诞主题在%三姐妹&中也有表现。三姐妹所期待的未来始终存在于空想中,从来没有实际的行 *[收稿日期]2009-03-12 [作者简介]姜晓洁(1973? ),女,陕西省延安市人,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延安市分校讲师。

卡夫卡变形记的荒诞性

《变形记》的荒诞性体现在哪里? 1.故事的本身就是荒诞的。主人公格里高变形为甲虫的这件事本身就是荒诞的。卡夫卡所 处的时代和社会中,人们唯利是图,人性淡漠,竞争激烈,而甲虫这一怪诞,丑陋的形象,正是对当时的人们精神扭曲,压力过大,空虚无助的心理状态的真实写照。大众被他人所谓的成功标准而同化与影响,甚至胁迫的不能自主,成为只对名利金钱追逐的奴隶,从而人纯洁善良的一面彻底被抹灭,人成为非人。《变形记》中格里高的故事正是人异化为非人这一生存现状。 2.格里高对于自身变形为甲虫这件事,考虑的更多的是如何处理父亲的债务问题,如何送 妹妹上音乐学院,还害怕自身的形象会使母亲受惊。也就是说,格里高对自身的担心和忧虑似乎和正常人相比有点过少了。从社会层面上考虑,格里高这个人物形象的社会性过于凸显了,个体性处于一种被"遮蔽"的状态。格里高与他的家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格里高即便成为了甲虫,可他对家庭现状依然充满了担忧与关心,而他的家人对格里高的态度却是残酷,厌恶,嫌弃。正常的家人对于自己的家庭成员突然变异的事,一开始肯定会感到震惊,不可思议,但是过后肯定会想方设法照料他,寻找解决方法,这才是正常的亲情。《变形记》却不是这个样子。乍一看,格里高似乎是有亲情的,和他的家人产生了强烈的对比,但从本质上看,他们其实是一样的。格里高因为自己成为甲虫,不能为家庭分忧,所以他消极,自弃,自卑,家里人则因为格里高不再能为家庭做奉献了,所以才开始厌恶他,嫌弃他。总之,格里高和他的家人都是从人的功能性和社会性上考虑的,亲情在其中几乎没有比重。 3.格里高的自由,居然是通过变形为甲虫而实现的。在还是个人类时,格里高拼命地工作, 使家庭过上了美好的生活,俨然一架工作机器。而在变形为甲虫后,格里高才稍微地偶尔从自身考虑。当然,这并不是说变形为甲虫是件好事。一个人在丧失了社会能力后才感到个体的存在才是荒诞的。在故事中,格里高变形为甲虫后,饮食问题有妹妹送饭过来解决,想吃就吃;格里高可以在房间里自由地爬动,他还喜欢挂在天花板上,似乎在变为甲虫后,格里高才有了一定的娱乐方式,不用日复一日地做讨厌的差事。这样的生活精神状态是及其扭曲并且荒诞的。 4.格里高在变形为甲虫后,他的房间经历了人的房间到杂货间的转变,而他也越来越适应 这样的转变,故事里提到,"把放着舒适家具的房间变成一个洞窟","完全地忘记做人时的往事",格里高完全丧失了作为社会份子的功能,而他的家人从格里高变为甲虫后,一开始还知道给他送饭,打扫房间,到最后的嫌弃,厌恶,直到认为他是个怪物,这一切都揭示着像格里高这样的身份地位低下,家庭压力重大,将自己完全置于为家庭而活着的境地之下的小人物的必定消亡的悲惨命运。一个正常的社会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大佛普拉斯》的荒诞性探析

120美学2019/09 《大佛普拉斯》是由黄信尧执导、于2017年上映的台湾电影。剧情是小人物肚财和他的朋友菜埔(佛像工厂门卫)偷看工厂老板黄启文的行车记录仪,却意外发现了黄启文偷情和杀人的秘密,后肚财“被死亡”,护国法会也因为佛像的问题而推迟,最后护国法会上光明灯突然灭掉,大佛内部发出了诡异的声响。影片充斥着对官商勾结、情色交易等丑相的揭露,还包含了对宗教功利信仰的讽刺、对孤独的描绘等。 如果说悲剧是把美的东西撕破了给人看,那么这部电影中的荒诞则是把丑相与无奈全盘托出,悉数呈现,只能调侃讽刺却无从解决,如一口气闷在胸口。影片的荒诞性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信仰的荒诞,表现为神的缺位与信仰的虚伪;情感的荒诞,即人与人之间理解之不可能和隔膜的永恒存在;真相的荒诞,即通过窥视才可以获得真相,而且人人皆是瓮中之人。这三重荒诞是电影悲剧意蕴的体现。 一、信仰的荒诞——佛不渡人,人亦“无需”渡 电影中最重要的形象是“大佛”,它全程参与了电影。而它的形象也经历了几次变化,既独立于故事之外,又参与到叙事中,成为全片最大的“监视器”,也可以视为主线故事的“行车记录仪”。佛像的变化成为故事内涵的微妙注脚。出场时的大佛是一个头身分离的形象,此时佛像还未造好,工人水蛙突然从里面钻出来,蒸汽从断裂处冒出来,这从一开始就奠定了电影戏谑的基调。同时,佛像的四肢散落一地,佛的庄严在此被轻易消解。而到了全片戏剧性冲突最强的片段——黄启文杀情妇的情节,大佛虽然依然是身首分离,但在黄启文杀人后惶恐地对佛朝拜时,佛头方向变化了,偏向了另一侧。在面对如此虚伪的朝拜时,大佛的身形象征的是对丑恶的回避与无视,以及对虚伪信徒的不齿,暗含了对此种祭拜的嘲讽。黄启文匆忙中将佛头封上后,大佛的形象再次破裂,虽然身体完整了,但身首接合处的粗劣痕迹突兀地出现在画面中,再一次造成了戏讽的张力——身体完整了,佛性却破碎了。无论佛肚内是否藏着情妇的尸体,大佛都不再具有渡人的意义,因为片中的众生只将其当做工具而毫无虔诚可言:杀人后匆忙拜两拜以求心安、将佛当做掩人耳目的工具藏尸。这同样影射了佛教崇拜盛行的台湾,虔诚与功利间的界线到底为何?“普渡”常与信徒的功利性融合在一起而难分彼此。 《大佛普拉斯》的荒诞性探析 文/陈沛琦 摘 要:《大佛普拉斯》是由黄信尧执导、于2017年上映的台湾电影。讲述了佛像工厂老板和小人物之间的一系列故事,其中充斥着官商勾结、权色交易等丑相,还包含了对宗教信仰的讽刺、对孤独的描绘等。这部电影以戏谑的手法揭露了三重荒诞性:神的缺位及信仰的虚伪体现出的信仰的荒诞;人与人之间理解的不可能造成的情感荒诞;真相的荒诞,即通过窥视才可以获得真相,人人皆是瓮中人。通过对这三重荒诞的探析,可以更深刻地理解电影的悲剧意蕴,理解戏讽外表下的悲悯与苍凉。 关键词:大佛普拉斯;荒诞性;信仰的荒诞;情感的荒诞;真相的荒诞

荒诞派戏剧的荒诞性

第22卷第4期2007年8月宿州学院学报 Jo ur nal of Suzhou U niv ersity V ol.22,N o.4Aug.2007 荒诞派戏剧的荒诞性 梁香伟 (宿州学院中文系,安徽宿州 234000) 摘要:兴起于二战前后的荒诞派戏剧与传统戏剧有很大的区别,即以荒诞的形式表达荒诞的内容。荒诞的形式主要体现在:第一,没有通常的戏剧情节,只有一种情势;第二,没有人物刻画;第三,舞台的象征化。其形式表达了荒诞的主题:人的异化;深刻的虚无感;人荒诞的生存状态。 关键词:荒诞派戏剧;荒诞性;人的异化 中图分类号:J 85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006(2007)04-0064-03 收稿日期:2006-11-27 作者简介:梁香伟(1980-),女,河南濮阳人,研究方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 荒诞派戏剧又称反传统戏剧、“先锋派”戏剧,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中较有影响的流派之一。它于20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兴起于法国,随后逐渐在欧美各国流行。它没有统一的组织、共同的宣言,1961年英国戏剧家马丁?埃斯林把塞谬尔?贝克特、尤金?尤内斯库、让?热内等几位有共同倾向的剧作起名为“荒诞派戏剧”,这一名称因此固定下来,被人们所接受。这一流派的戏剧家对西方社会的各种矛盾、人际关系的冷酷无情有极深的感受,但无法解释,更无解决的办法,因此得出结论:世界是丑恶的、不合理的、荒诞的。在这个世界上,人被社会所压迫而异化,失去了自我,变成了“非人”。剧作家认为世界既然如此丧失理性,那么用重理性的传统形式表现这种非理性的现象是不合适的,于是用荒诞的形式表现荒诞现实的戏剧由此而生。尤金?尤内斯库(1912—1994)的《秃头歌女》1950年在巴黎上演,塞谬尔?贝克特(1906—1989)的《等待戈多》1953年在巴黎上演,引起观众的惊愕和热烈的讨论。这两部有代表性的剧作的上演标志着荒诞派戏剧的诞生。此后二人被视为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人。50年代后期,荒诞派戏剧由法国传到欧美各国,形成了一个国际性的现代主义戏剧流派。 关于“荒诞”一词,马丁?埃斯林认为“荒诞”原意本是音乐上的“不和谐”,但尤内斯库对这个术语的理解作了如下的界定:“荒诞指的是缺乏目的……与宗教、行而上学和超验性断了根;人就成了一个迷路的人;其所有行动便变得毫无意义,荒诞和毫无用 处。”[1] 作为荒诞派戏剧,它的荒诞性主要指其形式上的反戏剧性,用无连贯的情节、无尖锐的戏剧冲突、无鲜明的人物等表达戏剧的内容。贝克特的《等 待戈多》(1952)、《最后一局》(1957)、《喜剧》(1964)、 《摇椅曲》(1982)等;尤金?尤内斯库的《秃头歌女》(1950)、《椅子》(1952)、《犀牛》(1959)、《屠杀的游戏》(1969)等在形式上都与传统戏剧有很大的区别,这与他们自觉地探索戏剧的形式紧密相关,最终表现出一种形式的荒诞性。同时这些强烈的荒诞性形式又集中表达了世界的荒诞,人的异化、空虚、绝望等内涵。 荒诞派戏剧突出的荒诞性主要体现在其形式上。传统戏剧以紧张的冲突和曲折情节吸引观众。观众看戏是为了获得精神上的快感和满足,所以“戏剧必须具有这样的力量,即在开演不久的时间内,就能摄取观众的心,把观众吸引到剧情中来,而几个小时的演出后,就能够给观众感情上较为强烈的刺激,使他们得到一种精神上的满足。”[2] 然而荒诞派戏剧恰恰不具备这些特点,经典剧作《秃头歌女》上演时只有三个观众,首演六周后因无人观看而停演;《等待戈多》也是因为是一部什么也没发生的戏,没有取得轰动效应。这主要是由于其形式上的荒诞性即剧作的“反戏剧”特征,使观众难以接受。《秃头歌女》由两对夫妇的胡言乱语构成,其中一对夫妻竟然互不相识。《等待戈多》全剧共有两幕,场景只有一个:黄昏时分的一条荒野的小路,路旁长着一棵光秃秃的树。剧情荒诞而单调:两个流浪汉在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然而戈多始终未出现。整部剧作没有事件的发生,只是两个流浪汉在等待戈多,然而戈多是谁,为什么等待,这一切都没有交代。这打破了传统的戏剧特征。其他剧作《椅子》、《犀牛》等在形式上也十分出奇。从以上《秃头歌女》和《等待戈多》“剧情”中可以看出此类戏剧在形式上具有鲜明的荒诞性,具体表 64

卡夫卡《城堡》荒诞性

卡夫卡《城堡》的荒诞性 姓名:李建班级:中师2班学号:20071121158 摘要:《城堡》是卡夫卡最具特色,最重要的长篇小说,在这里作者给我们描述了一个神秘的诱人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城堡”和一个想法设法进入城堡但直到最后也没有进入城堡的土地测量员K的这样一个无奈的孤独的悲惨者。卡夫卡用他独特的荒诞手法写出了主人公心灵的痛苦和折磨及这个世界被异化了的虚无孤独和恐惧感从而得出别样的内在意蕴可以说这是卡夫卡自我的体验和真是的写照。 关键字:卡夫卡荒诞虚无 卡夫卡 卡夫卡一个出生于19世纪后半期的犹太商人家庭里的平凡男孩,在二十世纪创造了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奇迹,成为本世纪各写作流派纷纷追认其为先驱,代表作是:长篇小说《美国》《审判》《城堡》,短篇小说《中国长城的建造》《判决》《饥饿艺术家》。每一部作品都富有深刻的哲理意蕴和独特风采,构建了“卡夫卡式”的的小说结构。这些作品同时也具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独到的揭示现实世界的荒诞与非理性以及人在被个荒诞世界里所表现出来的扭曲,痛苦,折磨异化和陌生化,令人赞叹和深省。 城堡虚无荒诞性及其体现: 1、身份来历不明的K 主人公K在小说开头来到村子投宿,开始了进入城堡的努力。他的名字用字母“K”代替,一直到小说结束,都不知道K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同时文章中所流露出的有关他的思想、个性、爱好和行为特征等也是一片模糊,唯一较清楚的是小说中施瓦策打电话报告时对K的二三句描述:“K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其貌不扬,衣衫褴褛,正安安稳稳地睡在一个草袋上,头枕着个小背包,手边还放着根有节的手杖”。整部小说有关K的个人情况信息少得可怜:性别、年龄和他的企图——进入城堡。可以说K这个人物和他的名字一样只能算一个空洞抽象的符号。可以说K象一个不明物体被抛入一个外在陌生化的空间,成为城堡荒诞性的一部分。 2、世界的陌生化

浅谈东西小说中的荒诞性与真实性

浅谈东西小说中的荒诞性与真实性 摘要:广西作家东西小说中有着浓郁的荒诞性色彩,其小说中总是选取荒诞的故事,用荒诞的情节,语言,行为,来表现出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存在,荒诞里道出真实是其小说的主要特色。他笔下的种种的荒诞故事就是我们现实社会正在真实上演的故事。 关键词:荒诞性,真实性,现实社会,控诉,悲哀。 荒诞一词起源于拉丁语absurdus,意为“悖理,刺耳”,原指音乐中的不和谐音,后演变为“不合道理和常规的意思”。(黄艺,2004)而东西的小说中的荒诞性正是体现了这种不合道理和常规的意思。东西小说中的许多故事情节以及语言动作都是与整个现实社会相脱离的,他以荒诞性的写作手法将生活中人们本身存在的荒诞问题叙述出来,以揭露当时整个社会的荒诞之事。他用这种荒诞的写法将现实社会的混乱秩序,糟糕风气,人情冷漠,这些社会的可怕问题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是他对这个社会的的评价以及深深地绝望。一.荒诞的故事和情节表现真实社会存在。 《耳朵响亮》里所描述的姐姐牛红梅的人生就体现了一种荒诞性。姐姐就像刘井一样,故事一开始的她还是有一股倔强在的,她敢于顶撞自己的母亲,在被抓到其与冯奇才在一起被批斗时,她都

还会向个愤青一样勇敢地呐喊,坚强地反抗,可随着生活的一步步恶化,在母亲改嫁,以及两个弟弟的折磨下,慢慢地沦为两位弟弟的奴婢,什么都听从弟弟的。在弟弟牛青松强迫下被宁门牙强暴,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在故事的最后,她真正的变成了一玩偶,任人宰割。弟弟牛翠柏为了30万的赞助,仍然安排她嫁给还在与母亲同居的继父,而牛红梅居然在弟弟向她说明这件事情的时候,说:“我听你的”。就这样接受了母亲和弟弟的安排嫁给了自己的继父。故事最后继父在协议里告诫牛家的所有陪同人在离开家时,不准掉头往后看,看了幸福就会消失。故事是以弟弟的口吻叙述的,于是弟弟就真的不敢回头看,只是一直的往前看,于是就有了目光愈拉愈长里的情景,看得愈来愈远了。这个故事的设置本身就是荒诞的,而最后这意味深长的情节设置更显得荒诞。 又如《我们的父亲》里,父亲在短时间内失踪,而我们这些,父亲的媳妇,女儿,儿子,女婿这些如此亲密的人在同一天里与父亲在如此近的距离,甚至都与父亲有过接触却都不曾注意过父亲已经失踪,最荒诞的是父亲曾经躺在院长姐夫是医院的停尸间里,父亲死的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了作为公安局长的儿子,并且是自己的儿子亲手签的字批准处理的……而他们却都不知道死的人是自己的父亲。最后父亲去哪里了?也是一个很荒诞的情节。 这些荒诞的故事,荒诞的情节,让人听着是难以置信的,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些故事却又是真实存在在我们的现实社会中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