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发展湾区经济的经验与启示(上)

国内外发展湾区经济的经验与启示（上）高国力国家发改委宏

观院科研管理部主任

各位学员大家好，今天我就国内外湾区经济发展的经验和启示给大家做一个报告和交流。

今天我想围绕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来介绍，首先对湾区和湾区经济的概念要做一个介绍；然后对湾区经济的一些特点要做一个介绍；紧接着介绍一下湾区经济发展的一些动力机制；然后就是介绍一下国际上比较知名的湾区经济发展的一些经验和启示；最后再介绍国内目前发育比较好的湾区经济发展的经验和一些规律。

一、湾区及湾区经济的概念界定

首先要介绍第一部分内容，湾区和湾区经济的概念界定。

大家都知道湾区和湾区经济都是最近，特别是今年两会，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提出来要加快粤港澳大湾区的建设，所以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博关注，很多部门、专家都开展对湾区和湾区经济的研究。

我个人最早接触到“湾区经济”这个词，我印象中是在去年还是前年，深圳市政府和深圳市发改委委托我们对深圳市的湾区和湾区经济做一个研究。当时我印象很深，专门跟他们做了一个交流和对接，对国际上一些湾区经济发展的模式和经验做了一些收集，同时对深圳湾，实际上深圳湾是粤港澳大湾区的一个部分，所以当时我们还专门针对深圳湾区经济发展的特点和下一步的思路，都跟他们做过一个交流。所以这个事情，我个人觉得应该是有深圳率先提出湾区经济，研究湾区经济，进而促成了珠三角粤港澳大湾区这么一个概念的提出，进而上升到国家的政府工作报告里头，所以引起了目前社会各界的广博关注。

（一）湾区的界定

实际上目前对于湾区或者湾区经济并没有一个统一规范的内涵和外延的界定，对于湾区经济的经济效应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学术界也没有一个成型的解释。所以我个人专门收集了关于湾区的一些认知，就是目前散落在各个行

业、各个专业领域的一些关于湾区的定义，有这么几种，我在这给大家作一个介绍。

大凡的说法就是湾区是指由一个海湾或相连的若干个海湾、港湾、临近岛屿共同组成的区域，这是一种说法；第二种说法就是湾区是滨海城市特有的一种城市空间，是海岸带的严重组成部分，有着丰盛的海洋、生物、环境资源和独到的地理、生态、人文、经济价值；第三种说法，湾区是处在一国大陆与海洋边缘接壤的地区，是由面临同一海域的多个港口和城市陆续分布组成的具有较强功能的协作关系的城市化区域；还有一个说法是，在国际上湾区一词多用于描述围绕沿海口岸分布的众多海港和城镇所构成的港口群和城镇群，而衍生的效应称之为湾区经济。

实际上在国际上对湾区经济的研究可以上溯到上世纪90年代，以美国纽约新泽西公司发表的一篇文章为代表，这个文章的题目叫“港口产业对纽约新泽西都市地区的经济影响”，这实际上已经比较早的提出了湾区或者湾区经济的一个雏形。

我们国家提出湾区概念，刚才我提到了是源于粤港合作，大致在1997年前后，最早的记载，我查到的，时任香港科技大学校长吴家玮教授最早提出了香港湾区，后来香港、深圳以及珠三角的很多城市都围绕湾区这个概念进行了持续的研究。

（二）湾区的分类

实际上关于湾区的分类，也有这么几种分类，按照空间尺度。

一个是小尺度的湾区空间，指的大凡是什么呢——陆地所包围的海面面积较小，就是那个湾口里面的面积比较小，大凡小于5平方公里，最大不超过10平方公里，我们把它叫做小尺度的湾区空间。

那么第二类是中等尺度的湾区空间，这指的是湾区的海面面积宽度适中，海湾两岸有水路和陆路两种交通方式，通常是城市的一个部分或者隶属某个行政区域，在国内比方说胶州湾、大连湾等等，小的湾区是比较多的。

那么第三个叫大尺度的湾区空间，指的湾区海面面积较大，这类的湾区通常周围有多个城市，一起构成一个城市群或者经济圈，像国内的渤海湾。渤海湾实际上涉及到大连、营口，包括天津，甚至包括山东的北边烟台；像国际上的东京湾、旧金山湾，实际上已经波及到周边的很多城市。

最后一类我们把它叫超大尺度的湾区空间，这个当然更大了，像区域内包含很多小型或者中型的海湾，甚至波及到很多的国家，如孟加拉湾、墨西哥湾，它们的面积都是超过一百万平方公里。像墨西哥湾，整个墨西哥湾沿边有好几个国家，中美的好几个国家。

所以这是对湾区一个类型的划分，就根据它的面积，大致相对划分为这么四个尺度。

（三）湾区经济的定义

那么紧接着湾区经济的定义，我也收集了目前比较分散的、在各相关的文献中提出的一些认识，我在这也作一个介绍。

一种认为湾区经济是基于地理特征和地理分工的一种经济社会活动集合，其核心的功能主要是发挥国际性经济物流中枢作用。

第二种，湾区经济不仅仅是一个区域概念，还是一个产业概念，需要有临港的产业群或者叫滨海的产业圈，只有两者结合在才能被称为湾区经济。就是湾区仅仅有这个湾在这，仅仅有一些建筑物或者构筑物，如果没有一个产业体系做支撑，也不能叫做湾区经济。

第三种定义，湾区经济强调城市发展形态与经济发展形态的有机结合，这个城市发展形态就包括城市的规模、功能、形态，国际化水平、现代化水平；经济发展形态指的是湾区里面的服务业的占比、总部经济的占比、高新技术产业的比重等等，所以只有这些例外形态、业态的有机融合，才能称得上真正的湾区经济。

第四类的界定就是湾区经济和沿海经济、沿海城市群还是不一样的，湾区经济肯定是生于沿海，但是由于它是凹入内陆形成的一个独到的海岸带的一个景观，所以例外于沿海经济。大凡的沿海经济海岸线是正常的，它没有一个独

到的海湾形态，海湾的形态实际上是一个独到的，由于自然甚至是地质地貌变化形成的一个独到的海岸带的形态。实际上在湾区里头有很多的港口的密集、空间距离的压缩，里面停靠条件更加便当等等，使它有别于沿海大凡的经济形态。

沿海的城市群由于共享水体而有别于普通的城市群经济。所以说我们把这个湾区经济，有一个说法叫“拥海、抱湾、合群”，“拥海”就是指的拥抱着海洋、大海；“抱湾”就指的是拥抱着这个海湾，就是凹进去的这个海湾；“合群”就指的是相应的有城市群的密切的联系和有机的结合。

所以说湾区经济涉及到港口、城市、产业等例外形态的叠加效应，形成了一个基本的高度开放、区域融合、创新驱动、产业高端的一个湾区经济的特点。

那么目前全世界来看，经济总量的50%到70%是聚集在距海岸线一百公里以内的沿海地带，我国是这样，像美国、欧洲的很多发达国家、日韩都是具备这样的特点。

最早还由于我们沿着海岸，利用海岸的区位优势、方便的对外经济联系通道，培育了城市，布局了产业，聚集了人口，所以应该说全世界的沿海地带都是城市密集、经济发达、人口密集的这么一个地区。

那么湾区经济作为一种独到的经济组织和经济形态，它的开放性、创新性、活力性都是湾区经济一些明明的特征；它是成为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地区经济发展的严重支撑，也是一个国家经济增长的严重引擎。

所以说我第一部分的内容先从面上向各位介绍一下关于湾区的提出、湾区的定义以及湾区经济的定义，为什么最近国内从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都纷纷关注或者重视湾区和湾区经济的发展，也是一个基于国际湾区经济发展的大凡规律所得到的一个经验总结；同时也基于目前我们国内发展到现在，我们沿海城市、沿海地带也已经出现了湾区经济的一些明明特点，所以非常有必要对湾区经济进行研究、进行规划，进一步发挥湾区经济对于沿海地区，进而对于整个中国经济发展的拉动作用。

这是第一部分内容。

二、湾区及湾区经济的内涵特性

第二大部分内容，紧接着介绍一下湾区及湾区经济的内涵特性。

（一）湾区的特点

前面我多次提到湾区经济实际上在国际上不是一个新生事物，在国内的话是近几年源于珠三角最早兴起的这么一种新生的事物或者是一个新的现象、新的概念，也是一个新的问题。

那么关于湾区的特征，我在做了三个方面的概括，实际上我前面提到了。

第一个体征，首先要拥海，要严紧的濒临海岸线，是具有依托发达的港口群来共筑开放的枢纽，所以湾区大凡具有什么呢？避风、岸线长、腹地广的特点，更适合于建设大型港口，能够在一个很小的空间内形成港口群，是陆海联系的严重分岔口。

第二个特点叫抱湾，实际就是湾区的这么一个独到的形态，它是海岸线中的一个独到的生态，这个独到的生态汇聚了创新的要素，湾区不仅具有海岸凹入的内环型陆地，而且还有一片共享的湾区水体。

这种内环型，再加上共享水体，海陆共生的自然生态系统提供了最适合人类生产生活的环境。应该说吸引了大量的高端人才的聚集，形成了包容性极强的移民文化，这也是你去看国际上一些知名湾区都有这个特点。

第三个特点是要合群，仅仅是拥海抱湾还不够，它还要具有这种沿湾区例外岸线的这些要素的融合、口岸城市的融合、产业体系的融合。所以说湾区是依托共享水体在较小的空间内形成非常狭长的圆形海岸线，使得湾区周边的城市群产生一种远远大于大凡城市群的向心力，形成往往是世界上或者是国内比较发达的城市群，进而推动城市和产业的严紧融合。

前面我多次提到，湾区由于它是一个拐弯的，不像海岸线是一个直条，海岸线直条布局的城市它的联系是线性的、线状的、单线的，那么湾区的话就使得这个岸线的城市两两间、三三间、相互间这种联系就是多维的。所以极大的地增强了城市之间的聚集效应，这是湾区的特点。

（二）湾区经济的特点

那么湾区经济的特点，我梳理了这么五个方面。实际上湾区经济直白一点就是依托湾区为自然载体而形成的一些经济形态。

第一个特点，湾区经济是以海湾为特征的一种区域经济合作的经济形态。

第二个特点，湾区经济是港口都市群与湾区独到地理形态相结合聚变而成的一种独到的经济形态，进而把它扩展到港口的、城市的都市圈角度来认知。

第三个特点，湾区经济是港口经济、积聚经济和网络经济高度融合而形成的一种独到的经济形态。

第四个特点，开放性、创新性、宜居性、国际化是湾区经济的严重特点，大凡的这种发达的湾区经济往往具有开放的经济结构、高效的资源配置能力、比较强健的积聚或者辐射功能，以及方便高效的国际交往的网络。它往往在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地区中发挥着引领创新、聚集辐射的功能，成为带动全球经济发展，或者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严重增长极。

第五个特点，湾区以其较强的产业带动能力、财富集聚功能以及资源配置手段，成为引领全球技术变革、带动世界经济发展的严重增长极，或者说是核心动力源。

这是湾区经济，我找到的几个基本的特点，实际上对照这几个基本特点大家可以想一想，我们到过国外不少的国家，也参观过很多的国外的这种海岸城市，不管是美国的东海岸，像纽约、费城、巴尔的摩，还是它的西海岸的旧金山、洛杉矶、休斯顿；欧洲的像英国，本身伦敦就是沿海的；法国的沿海像尼斯、嘎纳，像这些沿海的中小城市；日本、韩国就不用说了，东京本身也是一个沿海城市；我们国内的沿海，从北边的大连到青岛，到连云港，再到上海，再到温州、厦门，一直到南边的广州、深圳等等，无一例外都是较为发达的城市密集区域。

因为沿海的毕竟方便的区位，与国际交往的一个非常便当的条件，所以从历史上就形成了一个商贾云集、人气很旺、商气很旺的这么一种传统和模式。所以很多国家和地区把沿海地带、沿海城市，其中湾区经济更是一个寸土寸金

的地方，做更进一步的聚集人口、聚集城市、聚集产业，所以往往成为一个国家和地区，应该说是最为发达的一个窗口或者一个展示区。

当然了，也有一些国家像南美，包括像非洲，它有较为落伍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水平和较为落伍的发展阶段，所以它的沿海经济相对并不是很发达，但在他们国家来看也仍然是发展比较好的区域。

（三）形成湾区经济的必要条件

那么紧接着介绍第三个方面的内容，就是湾区经济形成的必要条件。湾区的特性我介绍了，湾区经济的特性也介绍了，那么湾区经济形成有哪些必要条件？有这么以下五个方面的必要条件。

第一，首先要拥有强健的产业集群带。产业集聚是带来基础设施和要素市场的这种聚集，产业的关联、信息的流通都是产业聚集所需要的，这个是非常有利于湾区形成规模经济。大家不要以为有个湾区，布局了一些经济形态就叫湾区经济了，那可能还谈不上，我们这样认为的湾区经济必须要产业体系的支撑。

第二，要形成强有力的经济核心区。经济区域的核心区往往是多核的，是一个多层级的城市集群，区域之间大凡会呈现出多圈、多核、叠核共生的新形态。我前面讲到了，一个湾区里头，尤其是大湾区，沿线很长，动辄几百公里，不可能布局一个城市，所以就会布局大大小小的城市，在这些例外的大小的城市里肯定有一个或者若干核心城市，它成为这个湾区经济的龙头，发挥对其他城市的带动作用。

第三个条件，要拥有完善的经济交通网络。这个比较容易接受，但凡比较发达的湾区经济都是要依靠完善的市场网络、交通网络、信息网络来支撑，其中交通网络更是基础和前提。所以通过方便的交通网络能够拓展湾区经济的腹地，发挥湾区经济的辐射带动作用。

因为湾区经济很分外，首先有方便的海路，海上运输线，通过它的沿海的港口可以开设国际、国内的各种海上运输行业，同时依托海岸带、海岸线又可以打通跟内陆腹地的交通；既可以是航空，港口城市可以直接开设通往全球、通过国内很多城市的航空线路；也可以有铁路，像我们中国的高铁，直接可以

通江达海，直接可以到湾区经济的海岸城市；普通铁路，加密这些湾区沿线的海岸城市；同时公路，通过高速公路、普通公路、疏港公路，把整个湾区经济形成一个多式联运的枢纽。这也是湾区经济为什么这么高效，这么发达很严重的一个条件。第四个，这个必要条件是拥有一大批科研和教育机构、创新型的国际化领军人才。这个应该也能接受，湾区经济随着现代化城市的培育、巨大，必然吸引全球的国际化、创新型人才聚集，从国际、国内，湾区经济发展的历程都已经验证了这么一种现象。

人是跟着就业走的，人是跟着收入走的，只有湾区经济的城市发展了，收入水平提高了，生活质量提高，必然会吸引、聚集国际国内更多的高水平、优质人才到这儿来创业、生活。

第五个必要条件是要拥有相对开朗的经济腹地。湾区经济如果要真正发展得更有带动功能，如果仅仅局限于偏远的一隅，很难成为一个成熟的、发育的湾区经济，真正湾区经济成为一个比较发达的、能够带动其他地方发展的，必然要拥有广漠的腹地。

刚才我说到的，要依托它的通道，依托它的经济联系，依托它的沿江通道，这个实际上是作为湾区经济的一个大后方，也可以作为它的市场，也可以作为提供要素的一个储备基地，来源源不断地为湾区城市提供要素、提供市场，促进湾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巨大。

这是我想讲的第二大方面的内容，就是关于湾区和湾区经济的特性。

三、湾区经济的发展动力机理

那么介绍第三方面的内容，湾区经济的发展动力的机理，这个可能有点偏理论性，但是确实值得研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内在动力机制，能够促成湾区经济成为沿海经济的一个独到的经济形态？我从以下几个方面来介绍。（一）“三力模型”

首先关于湾区经济，我们把它归结为三个力，就是在三个动力的作用下，推动了湾区经济的发育、成长和巨大，所以我们把它叫“三力模型”。

第一个力叫基础性动力。也是从相关文献中找到的，给它做一个介绍。

基础行动力指的是什么呢？是指基础设施资源的驱动力，由基础设施本身对经济活动要素产生吸引力的特质来决定。湾区经济的起步阶段取决于基础设施的辐射网路、客（货）吞吐量的规模、高端消费群体等等这些资源或者要素的聚集，这是最基础的行动力。

如果刚开始没有这些最基础条件的支撑、配套和吸引，很可能湾区经济始终停留在一个湾区的自然形态，那只能叫湾区城市或者湾区产业，提升不到湾区经济这么一个体系上来叫，这是基础行动力。

第二个动力叫内生性动力。这就表现为什么呢——市场分工、知识共享、规模经济、网络创新、降低交易费用，以及相关的一些市场制度、专业市场、金融市场等等一些软件方面的，影响湾区经济效率、效能的一些体制机制，或者配套条件。

实际这个从长远来看，内生性动力更为关键。如果说前面的基础性动力直接影响湾区经济的形成，那么内生性动力就会直接决定湾区经济的巨大和有没有竞争力。

第三个动力叫外源性动力，是指源于外部环境的调控和引导，表现为政府的规划、进出口政策的制定、对投资领域的一些引导，甚至还包括一些国际上的影响要素，包括来自外部的竞争、相关国家或者经济体的一些制裁，市场的兼并、重组、购并等等，这些实际上是影响一个湾区经济能不能抓住一些机遇，能够实现它的产业体系的构建，奠定它一些特色优势的功能，进而形成它在沿海地带的一个独到的优势。

这样的例子很多，好多湾区经济可能前几年一直发展得不好，但是由于一个国际性的或者国内性的大的政策，导致其他地方都受到影响了，这个湾区经济反而异军突起，成为聚集要素的一个最大的一个蓄水池。有时候还是取决一些外部的，突发或者偶然的一些事件、因素，一旦抓住了机遇也会决定一个湾区经济能否真正的奠定它的这种地位。

这是三力模型，动力机理的第一个想介绍的。

（二）增长极效应

第二个想介绍的就是湾区经济的一个增长极的效应，这也是影响湾区经济发展的一个动力来源。

增长极效应实际上主要包含两个效应，这两个效应在经济学上都是多见的。

一个是规模经济效应，我想都不需要多讲，湾区经济就会推动什么呢？湾区城市的巨大就会吸引更多的产业聚集，产业的聚集也会带动人才、人口的聚集，那么就会在一定的空间范围内，各种经济要素的偶合作用会进一步增强，进而会促使湾区经济它的规模效应会非常的明明，或者叫规模经济效应会非常明明。当然了，它会伴随着生产成本的下降，伴随着资源、信息的共享，市场的共享，进而吸引更多的产业进一步的聚集，增强湾区经济产业的竞争力，使得湾区城市、湾区产业都形成一种相对集约、相对绿色、相对高效的这么一种空间形态或者经济形态。

第二个效应就是叫范围经济效应。刚才说的规模经济效应指的是经济体量的企业也好、行业也好，它的聚集发挥了1+1大于N的作用；那么范围经济指的什么？是无限的国土空间上聚集了多种资源、多种要素，促进了例外资源、例外要素之间的偶合作用。

所以说湾区生产活动的聚集将会带来高素质人口、高科技信息、服务型产业配套，和多部门之间的合作就会带来更大的经济效益。实际上从范围经济效应来看湾区城市可以分为什么呢？有单级吸引和多级吸引。

单级吸引指的是什么呢？比方说以东京湾区为例，它基本上就是以东京为唯一的一个核心城市，其它湾区的所有城市都是围绕东京的发展，跟它发生这种要素的流动，发生这种资源的配置，发生跟它之间的多个方面、多个维度的经济关联，叫单级，就一个级别。

那么多级呢，就指的像旧金山湾区，它是多个级化中心，它指的是什么什么？湾区里头往往不是一个中心城市，它可能布局的大中小例外规模的城市，这种范围聚集效应就不是一个单项的了，而是多级的。有一级的，很强的经济联系，有相对弱一点的，有更弱一点的经济联系，所以这些都是构成湾区经济发展的例外类型的动力机制。所以我想就是要研究我们国内的湾区经济，还是

要充分借鉴国际上湾区经济走过的路子，分析他们的类型，总结他们的一些发展特点、规律，进而能够指导或者规范我们国家下一步将会更进一步加快发展的湾区经济。这是第三大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