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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而兼儒贯通一家_中国经堂教育开创者胡登洲之求学经历研究

CHINA MUSLIM

中国经堂教育的开创者胡登洲在明代伊斯兰教衰微,中国本土伊斯兰教经师十分稀少和伊斯兰典籍极度缺乏的社会大背景下,以追随域外来华经师游学为获得伊斯兰教学问的主要方式,并在游学的过程中“儒伊并重”,寻求“贯通一家”,开创了中国伊斯兰教学者大都“回而兼儒”之风气。

胡登洲,字明普,陕西咸阳渭城人,回族尊称其为胡太师,为中国经堂教育的开创者。胡太师生于明嘉靖元年(1522年),归真于明朝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八月二十八日。胡登洲所生活的时代,正是中国伊斯兰教衰微之际,正如《中国回族金石录》所收之《“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所描述的那样,“维吾教之流于中国者,

远处东极,经文匮乏,学人寥落,既传译之不明,复阐扬之无自。天运循环,无往不复。”作为中国伊斯兰教经堂教育的开创者,胡登洲之学问从何而来?本文通过对胡登洲求学经历的梳理后发现,游学是胡登洲求学的主要方式,而且,在本土经师严重缺乏

回而兼儒 贯通一家

□ 罗彦慧

的情况下,追随域外来华经师是胡登洲游学的首选方式。

一、胡登洲之求学经历《经学系传谱》和清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陕西咸阳《“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是目前所见记载胡登洲生平最重要的两份史料。《“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主要颂扬胡登洲开中国经堂教育先河之丰功伟绩,对胡登洲的求学经历着墨不多,在其记载中“高师祖”是胡登洲伊斯兰教学问来源的唯一来源。专门记载胡登洲求学经历的文献《经学系传谱》对胡登洲的求学经历的记载要详细很多,除了“高太师”外,在《经学系传谱》中胡登洲还有三个老师,即“国学名士某”、“赫资勒(Hzir)圣人”及“进贡缠头叟”。胡登洲追随过的这四个老师传授给胡登洲的学问各有不同,对胡登洲能成为一代经学大师并“贯通一家”都起到了重要作用。

(一)高太师

高太师是胡登洲求学生涯中一位重要的老师。记载胡登洲求学经历最为详细的史料《经学系传谱》对高太师着墨不多,只是以“外犹闻先生幼时,附渭滨之南岸高太师馆中习读”一句带过,我们并不能从此记载看出胡登州究竟在“高太师馆中”学习何种知识,以及学到何种程度。相对于《经学系传谱》来说,《“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对“高师祖”的记载要清楚很多。《“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记载,胡登洲“幼肆儒业,长随同乡高师祖习受本教之学,聆其大略,而于经文教典之义,天人性命之理,无不豁然尽解矣。”从此记载来看,“高师祖”是一位中国本土的伊斯兰教经师,胡登洲跟随其学习的主要是“本教之学”,即伊斯兰教学问。

(二)国学名士某

除了拥有高深而广博的伊斯兰教学问外,胡登洲还具有一定的儒学修养,其儒学老师对胡登洲成为一代经学大师也十分重要。《“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提到胡登洲“幼肆儒业”,但并未提其儒学老师。《经学系传谱》

——中国经堂教育开创者胡登洲之求学经历研究

CHINA MUSLIM

记载,“先生幼习经学,于讲究间,虽明义理,然只可符以汉音之鄙俗者,而其句读,固不雅驯,每欲谋习儒学,贯通一家,必以练字成句,贯句成章,可启后世之蒙,能泄先天之秘,而终不果,年及五旬,宏学之念,久蓄于衷,而犹未以告人也。”由此可见,胡登洲在学习“经学”的过程中意识到“儒学”的重要性,胡登洲认为学习经学的同时必须提高儒学修养,才可以实现“贯通一家”的目的。

为了实现“贯通一家”的目的,胡登洲在“客寓都门”期间聘请了一位“国学名士某”,学习汉文化知识。《经学系传谱》记载,胡登洲“及寓都门,以殖为半年约,尽贷都人,遂延国学名士某,载书二笥,至以授教,先生凡过目者,永矢弗爰,其士异之,勿以师礼自拘,敬称老爸爸,不周月,而两笥,昼夜历览无余,复自购买史鉴诗文诸书,久而渐工吟咏,及见性理先生授学百日,士人求去,曰:‘宿儒之所不及,巳尽竿头,无庸再进步矣!’先生厚酬而别。”在“国学名士某”的指导下,胡登洲的国学水平在百日之内得到了极大提高。“客寓都门”期间学习到的“国学”知识为胡登洲日后“贯通一家”打下了重要基础。

(三)赫兹勒圣人

胡登洲在“高太师”馆中学习的时候,在“津渡”遇到传说中的“赫资勒圣人”,并得其指点。《经学系传谱》记载:“外犹闻先生幼时,附渭滨之南岸高太师馆中习读,往返由于津渡,一日,乘残月独往,遘一绿衣缠头叟,先生趋前说色俩目(Al-slām),叟答之,指示数语,旋失其迹,后人拟为赫资勒圣人,常巡游行于水畔是也,未得其悉,不敢纪入。”

“赫资勒”是一位伊斯兰教圣人。《古兰经》中记载了“赫资勒圣人”的

事迹,但并未出现其名字,《古兰经》中记载的圣人有些有名字无事迹,有些有事迹无名字,“赫资勒圣人”就是《古兰经》中出现的一个有事迹无名字的圣人。《古兰经》第十八章《山洞》章记载,穆萨圣人在水边遇到一个圣人,穆萨圣人要追随他,但是穆萨圣人没有耐心,一直在追问圣人的所作所为,最后圣人解答了穆萨圣人的追问,然后离去,这个圣人就是“赫资勒圣人”。

在苏非主义传说中“赫资勒圣人”永生不死,并会给有缘遇见他的人以指点。马注《清真指南》记载了“赫姿圣人”指示一位国王修行的事迹。马注《清真指南》之《戒持》篇记载“赫姿圣人”夜行于“倚补喇欣阿达憨国王”的宫中,并告诉国王其所居之宫殿只是“客店”,在“赫姿圣人”的点拨下,“王遂醒悟,弃皇宫,游海外,办[功]终老,去而不返。”

在中国西北苏菲派门宦中也有关于“黑祖勒圣人”的传说。讲述嘎德忍耶石塘岭道堂历史的马军《沉默的历史》一书描写了嘎德忍耶石塘岭道堂的创始人马胡子道祖对“黑祖勒”圣人的景仰和其在朝觐途中得到“黑祖勒”圣人帮助和指示的奇遇。马军《沉默的历史》一书三次出现“黑祖勒”,马军转述的马胡子道祖和其弟子余得水在他们合著的苏非著作《库房生机》中提出“神是黑祖勒(永活的圣贤)。”马胡子道祖对自己“黑褐衫”如此解释:我的“黑”是“黑祖勒”(智慧的)黑啊。传说马胡子在朝觐途中曾遇到拇指无骨的白须老者,马胡子道祖认为“白须老者”就是“黑祖热”圣人,因为传说中只有“黑祖

热”圣人有无骨的软手指。

《经学系传谱》中的“赫资勒”,《清真指南》中的“赫姿”以及《沉默

的历史》中的“黑祖勒”、“黑祖热”都是同一个阿拉伯词“Hzir”的不同音译。无论是《古兰经》中出现的“赫资勒圣人”还是苏非传说中的“赫资勒圣人”都会给有缘遇见他的人以指点,而能遇见他的人都是有很高宗教修为的人。传说中的“赫资勒圣人”为胡登洲“指示数语”后“旋失其迹”,此经历一方面证明胡登洲的学问是来自圣人传授的“仙学”;另一方面也使胡登洲与神秘主义的苏菲派之间建立了联系,胡登洲是被“赫资勒圣人”拣选的可以遇见他的人,所以胡登洲在苏菲派及普通穆斯林心目中的地位因此而上升。胡登洲是中国苏菲派承认的苏非修行者,中国穆斯林尊称其为“胡太师巴巴”,陕西咸阳有穆斯林为胡登洲所修拱北。

(四)进贡缠头叟

对胡登洲一生影响最大的老师可以说是那位从“吾教之国都——天房(Ka‘bat)”来的“进贡缠头叟”。《经学系传谱》记载,胡登洲在去“都门”做生意的路上遇见了一位从“天房”来的“进贡缠头叟”,“后置货殖,欲售都门,及逾新丰,适值天房(吾教之国都名,本名默克国)来一进贡缠头叟,亦北上……肃趋面前,以西域音候,叟见甚喜,跃而下骑,如宿晤。”胡登洲抓紧机会向“进贡缠头叟”请

教,“先生以经义中蒙而疑者,扣之,

叟应答不倦,且能使人言下悟。”

[2]

(27)胡登洲在与“进贡缠头叟”交谈的过程中发现其“锦囊”中有一本“兹土未睹之经”,名《母噶麻忒》(Miqamat),胡登洲想购买此经,“进贡缠头叟”却要求胡登洲拜其为师,

CHINA MUSLIM

才肯将此经传授于胡登洲。因胡登洲

赶着去“都门”做生意,故约“进贡

缠头叟”在“燕邸候教”。《经学系传

谱》生动的记载了此过程,“方联骑抵

渭南旅社,剪烛共语,见其装有锦囊

一,中亟有经,希而视之,叟颔以示,

乃《母噶麻忒》,兹土未睹之经也,先

生玩不释手,愿以金购,叟哂之曰:

‘汝师我乎?当传此赠之’曰‘末人从

货殖北上,必以早抵都门为望,否则

容俟燕邸候教,可乎?’叟诺之,收

经入囊,明旦分手。”

胡登洲和“进贡缠头叟”分手后,

一直惦记着“进贡缠头叟”之 “锦囊”

中的那本《母噶麻忒》,偶然而神奇的

一次机会使胡登洲从“燕市”一“吾

道中老妪”手中得到了《母噶麻忒》,

“先生忽忽于途,每为斯经而遥忆之

一日游燕市,见吾道中一老妪,携筐

于中,贮经一册,概然购以十金。”但

是以胡登洲的学问还不能完全读懂

《母噶麻忒》,“携归挑灯读之,因其经

义均乃西域诗文中,如千狐所萃之裘

者也,故义理难悉,惟通大概。”于是

胡登洲“遣价”寻找“进贡缠头叟”,

“常遣价于畿南,侦缠长头叟,一日价

复曰:‘叟至矣!’先生率从连镳迓之

于彰义门外,叟见先生笑而歌之以

《母噶麻忒》经之第二章……先生亦

笑之以经义之次韵和之……叟骇然下

骑。”胡登洲找到“进贡缠头叟”之后,

两人以《母噶麻忒》经中句子唱和,

“进贡缠头叟”十分惊奇。

胡登洲寻找到“进贡缠头叟”后,

一直追随其身边学习,“于是随骑至

邸,偕叟盘桓,不忍暂离,朝趋暮出,

约及二旬,叟以贡例告竣,果即奉旨

遣还”。为了能多学习些时日,在“进

贡缠头叟”完成“进贡”任务后返回

途中,胡登洲一路追随,学习“传兹

土所无之经”,“先生追随行幕,叟尽

传兹土所无之经,故益增于学,及过

渭城,不抵家,而趋送之,于是越皋

兰,过允吾,渡黑河,达甘肃,西出

嘉峪关,复镳豪谈竟日,别于玄圃之

麓。”追随从“吾教之国都——天房”

来的“进贡缠头叟”学习“兹土所无

之经”的经历,使胡登洲的伊斯兰教

学问间接来自伊斯兰教的源头“天

房”。

纵观胡登洲一生的求学经历,从

现有文本记载来看胡登洲至少曾经求

教于四个老师:中国本土伊斯兰教老

师“高太师”、汉文化老师 “国学名

士某”、从伊斯兰教源头“天房”来的

“进贡缠头叟”以及传说中可能为“赫

资勒圣人”的绿衣缠头叟。胡登洲从

这四个老师身上学到的是两种文化,

即儒家文化和伊斯兰教文化。胡登洲

之儒学文化主要来自于“国学名士

某”,而其三个伊斯兰教文化的老师

传授给其的伊斯兰教学问又各有不

同:“高太师”传授给胡登洲的是中国

本土的传统伊斯兰教知识;“赫资勒

圣人”的指点使胡登洲的学问与苏非

主义建立了联系;来自“吾教之国都

——天房”的绿衣缠头叟带给胡登洲

的则是伊斯兰教源头“天房”之伊斯

兰教学问和“兹土所无之经”,无论胡

登洲是否曾经朝觐过,曾经追随来自

“天房”之“进贡缠头叟”学习的经历

都使其伊斯兰教学问间接来自伊斯兰

教的源头——“天房”。 胡登洲在求学

过程中汉文化和伊斯兰文化并重的做

法使胡登洲成为“回而兼儒”的一代

伊斯兰教经学大师。

二、胡登洲之游学与“天房”

之伊斯兰教

从对胡登洲求学经历的梳理中,

我们发现游学是胡登洲追求学问的主

要方式,胡登洲主要是在游学的过程

中实现其对伊斯兰教学问的追求和其

自身汉文化修养的提高。胡登洲在

“高太师”馆中学习伊斯兰教知识以

及在“津渡”附近得遇“赫资勒圣人”

的经历应该是在其家乡或者家乡附

近,算不上游学。但是胡登洲聘请“国

学名士某”提高其汉文化修养和追随

“进贡缠头叟”学习伊斯兰教知识则

是在游学中完成的。客居“都门”期

间聘请“国学名师某”学习汉文化百

日,使得胡登洲的汉文化修养大大提

高,为其日后“贯通一家”打下了基

础。对“进贡缠头叟”的不懈追随使

胡登洲的伊斯兰学问间接来自“吾教

之国都——天房”,其间接来源于伊

斯兰教源头的伊斯兰教学问在胡登洲

成为开创中国经堂教育先河之人过程

中至关重要。

胡登洲在游学过程中以追随域外

来华经师为主。在中国回回人心目

中,只有来自“吾教之国都——天

房”,即伊斯兰教的发源地的伊斯兰

教才是最正统的,因此,只要有能力,

都愿意去朝觐“天房”以领略和带回

最正统的伊斯兰教学问。但是,在古

代交通极为不便及明政府的海禁政策

下,朝觐是很难实现的愿望,因此,那

些从“天房”或者离“天房”较近的

伊斯兰世界来的人就成了中国回回人

溯本求源的首选。无论是传说中的

“赫资勒圣人”还是“进贡缠头叟”,他

们都来自伊斯兰教的源头“吾教之国

都——天房”,他们带来的是最正统

的伊斯兰教知识和经籍,这些都是中

国回回人所缺乏的。关于胡登洲是否

朝觐过,学术界的看法不一。就算未

曾朝觐过,胡登洲追随从“吾教之国

都——天房”来的“进贡缠头叟”学人物事迹写真

CHINA MUSLIM

习“兹土所无之经”并得到传说中的“赫资勒圣人”的指点,使得胡登洲的伊斯兰教学问间接来源于“吾教之国都——天房”。因此,当胡登洲学成后“设馆于家”时,追随他的人从四面八方而来,只为学习胡登洲从“天房”来的“进贡缠头叟”那里学到的正统的伊斯兰教学问。

胡登洲的求学过程充满苏非神秘主义特色。“赫资勒圣人”是传说中不死的圣人,胡登洲有缘得其指点,此经历使胡登洲与苏非主义结下了不解之缘。胡登洲得遇“进贡缠头叟”也是一种机缘巧合,从偶遇 “进贡缠头叟”,得以目睹《母噶麻忒》,到从燕市老妪手中购得《母噶麻忒》,再到重逢绿衣缠头叟而追随之,一切都充满了极强的苏非神秘主义色彩。得遇“赫资勒圣人”的指点和“进贡缠头叟”的教导都使胡登洲与苏菲神秘主义建立了联系,这也是中国西北的苏菲派推崇胡登洲的原因之一。

结 论

从胡登洲所师从的四个老师可见,胡登洲所追寻的不止是伊斯兰教学问,还有汉文化知识。胡登洲“幼肆儒业”,初步具备了汉文化知识,在“客寓都门”期间,胡登洲又聘请“国学名士某”以提高汉文化修养,从而实现自己“贯通一家”的愿望。胡登洲所追随的四个老师传授给胡登洲的是伊斯兰教和儒家两种文化,可以说胡登洲是一位“儒伊兼通”的穆斯林学者。胡登洲在求学过程“儒伊并重”并寻求“贯通一家”的做法开日后中国穆斯林学者“回而兼儒”之先河。

在胡登洲的游学过程中,有两点非常值得注意:首先,胡登洲追随的是域外来华的伊斯兰教学者或者圣

人;其次,胡登洲孜孜追求的是“兹土所无之经”,而且从进贡绿衣缠头叟那里得到了“兹土所无之经”。这两点对于远远隔绝于伊斯兰世界的中国回回人来说非常重要。中国回回人最渴望的是从伊斯兰教源头来的学者和经籍,这也是日后中国回回游学者所一直追求的。但是,随着经堂教育和汉文译著活动的开展,以著名经师为中心的中国国内游学中心兴起,中国伊斯兰教文化体系确立,中国回回人在游学过程中对域外来华传播伊斯兰教的经师开始有了自己的判断。

胡登洲学成之后,在家设馆讲学。《经学系传谱》和《“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在这一点的记载上没有出入,《经学系传谱》记载,“先生东返,设馆于家,授徒约百数,而大成者乃冯、海二先生。经学之始,阐训万代,自先生启之。”《“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碑》记载,胡登洲“遂慨然以发明正道为己任,远近负笈来学

者,师祖悉为供给,乐为教育……其实冯、海二门父子祖孙得受宗旨,分教同人,而吾学遂乃盛传于中国”。冯、海二人继胡太师之后又形成了新的游学中心,于是胡太师的学问被广为传播,回族社会的经堂教育也逐渐发展起来。以胡登洲所开创得“陕学”为中心,陕、甘一带成为日后回回学子国内游学的首要去处。

(本文作者系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博士生)

参考文献:

[1]余振贵、雷晓静.中国回族金石录.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1.

[2](清)赵灿.经学系传谱.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89.

[3](清)马注.清真指南.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88.[4]马军.沉默的历史.香港:篮月出版社,2006.

[5]李兴华等.中国伊斯兰教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 [6] [6]李兴华、冯今源编.中国伊斯兰教史参考资料选编.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

[7]宁夏社会科学研究所.清代中国伊斯兰教论集.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81.

[8]邱树森.中国回族大词典. 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

[9]周燮藩.苏非主义与明清之际的中国伊斯兰教.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2002(1).

[10]白寿彝.胡登洲 常志美 舍起云传.中国穆斯林,1981(2).[11]冯增烈.建修胡太师祖佳城记碑叙.中国穆斯林,1981(2).[12]立平.介绍有关胡太师的一点史料.中国穆斯林,1983(1).

责任编辑/敏俊卿

【本刊讯】2009年12月24日,宁夏伊斯兰教协会成立50周年庆祝大会在银川举行。全国人大常委、中国伊协副会长余振贵,宁夏政协副主席马国权,宁夏回族自治区民委主任、宗教局局长马力及有关方面的领导参加了庆祝大会。

1959年成立的宁夏伊斯兰教协会,是宁夏回族自治区穆斯林群众的爱国宗教组织,也是党和政府联系伊斯兰教界人士及广大穆斯林群众的桥梁与纽带。50年来,宁夏伊协不断加强同穆斯林群众的联系,积极协助党和政府宣传贯彻党的宗教政策;规范组织穆斯林朝觐;开展同世界其他国家

穆斯林的友好往来,积极推进伊斯兰文化交流;创办《宁夏穆斯林》刊物并开通伊斯兰教协会网站。同时,宁夏伊协积极引导宗教界人士发展生产、改善生活、捐资助学、计划生育、禁赌禁毒、调解纠纷、扶贫救灾,大力弘扬伊斯兰教的优良文化传统,为民族团结进步事业作出了贡献。

座谈会上,余振贵会长代表中国伊协向宁夏回族自治区伊协成立50周年表示热烈祝贺,向宁夏220万穆斯林群众表示良好的祝愿。

责任编辑/吴淑梅

宁夏伊协举行成立五十周年庆祝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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