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库 最新最全的文档下载
当前位置:文档库 › “三曹”诗歌比较

“三曹”诗歌比较

“三曹”诗歌比较
“三曹”诗歌比较

浅谈“三曹”诗歌比较

————————————————————————————————作者:————————————————————————————————日期:

浅谈“三曹”诗歌比较

内容摘要:“三曹”同为建安时期的诗人,具有共同的建安风骨特点,但由于三人的社会地位、经历不同,其风格表现为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正因如此,“三曹”的文学形象才更加鲜明,更具魅力。

关键词:诗歌、文学、诗风、特点、贡献

东汉末年,社会动荡不安,曹操通过战争,统一了北方,社会有了比较安定的环境。曹氏父子都有较高的文学修养,由于他们的提倡,一度衰微的文学有了新的生机。在当时建都的邺城,聚集了一大批文人。曹操、曹丕、曹植是建安时期最为优秀的诗人。他们身体力行,创作了许多名篇佳作。本文通过对“三曹”作品相同点和“三曹”同题材作品对比的总结,分析“三曹”作品的异同,展现“三曹”诗歌的独特魅力及其对建安文学的贡献。

一、“三曹”诗风比较

曹操诗慷慨悲壮,刚健雄放。他笔下的题材常与军事活动相联系,这与他的经历有密切关系。如“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观沧海》),《观沧海》是曹操的名篇,是他征乌桓时所作。公元207年,曹操亲率大军北上,追歼袁绍残部,临碣石山,登山观海,面对洪波涌起的大海,触景生情,写下了这首壮丽的诗篇。又如“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蒿里行》),《蒿里行》是借旧题写时事,记述了汉末军阀混战的现实。这些构成了曹操诗慷慨

悲壮,刚健雄放的总体风格。萧涤非说曹操“盖其雄才大略,足以骄其气;其势位之隆高,足以吐其气;而其生活之变动,治军三十年,足迹所至,南临江,东极海,西上散关,北登白狼,又足以充其气也”[1] 曹丕“有文士气,一变乃父悲壮之习”[2]曹丕诗多写游子思妇,男女风情,风格婉约阴柔,悱恻缠绵,细腻委婉,情感凄凉哀怨。如《燕歌行》、《杂诗》等篇,表现的场面都不大,但笔势回环曲折,情景交融,思绪绵绵。《燕歌行》是最能代表曹丕诗歌风格的作品之一。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能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这是今存最早的一首完整的七言诗。其内容是写女子在秋夜里思念远方的丈夫。把少妇独居的孤寂,痛苦的期待,表现得惟妙惟肖。同时作者也对这类妇女表示深切的同情。陈柞明在《采菽堂古诗选》卷五中说:“魏文帝如西子捧心,挽首不言,而回眸动盼,无非可怜之绪”指出了曹丕诗歌低徊婉转的风格。

曹植是建安时期最负盛名的作家。其诗歌风格以建安二十五年(220)曹丕称帝为界,可分为前后不同的两个时期。曹植前期的诗歌乐观开朗,昂扬豪迈,清刚健美。后期诗歌由于他的生活背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诗歌风格也变得隐曲深沉,情绪低落。《杂诗》、《赠白马王彪》等篇都很好地表现了曹植后期作品的风格,曹植在这些诗中发出慷慨激昂的呼声,由于受到排挤和压迫,抑郁不得志,悲怨之情,溢于言表。但终究

不能直接表达,曹植只好用比兴、寄托的手法,诉说自己怀才不遇,遭谗受害之情,内容深沉。总观曹植诗歌,我们可以看出,其诗既有刚烈之风,又有儒雅之调;既有慷慨昂扬,也有凄凉悲伤。正如钟嵘《诗品》中所说的“骨气其高,词采华茂;情兼雅怨,体被文质”。

总之,曹操诗主刚,有阳刚之气;曹丕诗主柔,有阴柔之美;曹植则刚柔相济,阴阳调和,兼而有之。

二、“三曹”诗歌中相同的感伤情结

东汉末年,外戚宦官交替专权,政治腐朽,社会黑暗。土地兼并使人民流离失所,连年战争使国库亏空,黄巾起义更是使盛极一时的大汉王朝走上徒有虚名的道路。董卓之乱又引起了军阀混战。广大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随着汉朝政权的摇摇欲坠。社会的纲常伦理也处于崩溃的边缘,这样的外部环境,为文学内部的感伤倾向提供了发展的条件。一方面人们目睹了太多的死亡、离乱,且此时的作家群体都曾经在刀光剑影中生活过,于是倍感生命脆弱、命运无常,从而形成文学悲剧性基调。另一方面,诸侯纷争削弱了中央集权,思想的多元化取代了儒家正统思想的专制,知识分子因传统道德的崩溃而失落,却也因此得到了解脱,得以较自由的抒写心声。于是,乱世中的文人纷纷拿起笔,或抨击时政,抒写用世之心,或悲悯人民,流露沧桑之感;或寄寓游仙,发泄不遇之愤。“动乱的时代,唤醒了作家惨痛的生活,诱发了诗人,作家无愧于时代,时代赢得了诗人,这是古代现实主义的伟大胜利。”[3] 对于三曹来说,目睹生离死别,生灵涂炭,加深了他们的悲剧意识,也加深了他们对于生命悲剧体验和对生命的理解,由此“感于哀乐,缘

事而发”,使他们的感伤有了共同的表现:

一是感伤乱世不治,忧国忧民。三人虽表现的侧重点不同,但都写出了社会之悲剧,唱出了时代之哀歌。曹操南征北战数十年,对乱世悲剧有着深刻体会,他继承了汉乐府的现实主义传统,用乐府旧题写出了新内容,用挽歌记叙社会和人民苦难,所以他的作品被人称作“诗史”,是“汉末实录”。在《蒿里行》中,沉痛刻画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悲惨画面,发出了“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的感慨。曹丕兄弟虽然少了其父那样南征北战的经历,但曹丕“长于戎旅之间”(《典论·自叙》),曹植“生乎乱,长乎军”(《陈审兴表》),也都从不同侧面真实反映了社会苦难。曹丕的《上留田行》直接描写了劳动人民的贫穷与苦难,揭示了当时社会的不平等现象,暴露了尖锐的社会矛盾。还有“丧乱悠悠过际,白骨纵横万里”与其父之“白骨露于野”同样描绘出动乱时代的哀怨画面,悲壮苍凉。曹植主要是对战乱中下层人民的困苦处境表示同情,这体现在《送应氏》和《泰山梁甫行》同样是以挽歌的形式描绘了边地人民的困苦生活,哀悯之情溢于言表。

二是哀叹人生短促,满怀生命之忧。战乱、瘟疫、严酷的环境、深重的灾难,时刻危及着人的生命,刻骨铭心的生命之痛促进了文人生命意识的觉醒,他们从《古诗十九首》中承续了生命意识的自觉与悲愁,唱出了自己的生命悲歌。三曹诗歌中同样触发了对生命本体的重视和对人生的无尽哀伤。

作为一代豪杰,曹操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勃勃雄心,但也有“去日苦多”的惆怅,他叹“年之暮奈何,时过时来微”,[4]叹“天

地何长久,人道居之短”,[5]虽然天长地久,人生代代更替,但落在每个人身上的时光却是那样短暂。时空的无穷,更对照出人生之短暂,于是悲从中来,生命之忧酿成了曹操诗歌的苍凉与悲壮。

一代帝王曹丕也有着与其父同样的忧,他忧“人生如寄,岁月如驰”,[6]忧“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7]他的感伤人事实际上是生命感慨的外在体现,从根本上说是源于他的生命意识,源于他这种对人生的感叹。

曹植一生命途多舛,处境窘困,对人生悲哀的体会自然不下于其父兄,他嗟“人居一世间,忽若风吹尘”,[8]是对悲剧人生的感慨。

有悲则有情,无悲则无思,生存的悲剧感,酿造出深沉的悲哀之情,酿造出心灵深处的悲凉。曹氏父子对人生短促无常的强烈感受正是生命意识的觉醒,这种对生命的忧患也远远超越了个人的生命意识,是着眼于整个生灵的。所以他们这种忧伤又折射出强烈的责任感,体现出对生命本体存在价值的思考。

以上我们分析了“三曹”诗歌的诗风特点及诗歌中相同的感伤情节,但“三曹”诗歌也存在着细微差异,由于“三曹”的风格不同,因此在各自的作品中所表现出的内涵亦是不同。下面是对“三曹”游仙诗歌思想内容的阐述。

三、“三曹”游仙诗歌思想内容比较

建安诗歌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个文人诗的高潮,而“三曹”是其领袖式的人物。游仙诗是“三曹”诗歌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后世游仙诗有深远影响,形成中国诗史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曹操现存诗21首,其中游仙诗有《气出唱》、《陌上桑》、《精列》、《善哉行》、《秋胡行》二首,占其全诗28.6%[9],是曹操诗中不可忽视的一大题材。纵观曹操游仙诗,可以大致分为四类:

一是娱乐“调笑”,曹操对神仙方术之说,“咸以为调笑,不信之矣。”

[10]曹操《气出唱》其二中“今日相乐成为乐”、“乐共饥食到黄昏”,《气出唱》其三中“东西厢,客满堂。主人当行觞,坐者长寿遽何央。”有明显的娱乐调笑之意。

二是“求贤”揽才,《秋胡行》其一:“有何三老公,卒来在我傍。……去去不可追,长恨相牵攀”。黄节《魏武帝魏文帝诗注》谓“此诗作于二十年三月,盖有求贤之意。”[11]

三是忧世不治,即曹操《秋胡行》其二所谓“不戚年往,世忧不治。存亡有命,虑之为蚩。”曹操在《善哉行》中也明确表示“痛哉世人,见欺神仙。”陈祚明《采菽堂诗集》卷五评曹操《秋胡行》“首章自升仙而归于时业,次章自时业而悼于人世。”

四是忧寿不永,即曹操《秋胡行》其二所谓“思得神药,万岁为期。得之未闻,庶以寿考。”《气出唱》所谓“万岁长,宜子孙”。曹操游仙诗几乎每一首都叹老嗟岁,期求长生。曹操不信神仙方术,但并非坚定的无神论者,并且越到晚年,这种羡仙慕道,期求长生的思想越是明显。早年对方术“聚而禁之”,“不信之矣”的曹操,到晚年则有点动摇,对方士长生之术,道教延年之方,有点心向往之。

曹丕现存诗44首,游仙诗只有两首,占其全诗的5%[12]其中《折杨柳行》写神游两山,《丹霞蔽日行》叹人生无常。曹丕的游仙诗既无曹操

的娱乐“调笑”,又无曹操的“不戚年往,世忧不治”,有的只是对神仙方术的怀疑和否定。“百家多迂怪,圣道我所观。”(《折杨柳行》)“月盈则冲,华不再繁。古来有之,嗟我何言。”(《丹霞蔽日行》)对比曹操、曹丕游仙诗,曹操更感性、更热情,曹丕则更理性、更冷静;曹操“悼于人世,归于时业”,充满慷慨悲壮的生命激情,曹丕则“达人识真伪,愚夫好妄传”(《折杨柳行》),尽为理性十足的生命之思;曹操将自然生命与政治生命、社会责任相联系,有着更多地政治的、社会的矛盾冲突,曹丕则将自然生命与生死观、自然观相联系,有着更多生死观、自然观的批评探求;曹操游仙诗有着强烈的诗性精神,曹丕游仙诗则多了些理性精神,少了些诗性精神。

曹植现存诗90余首,其中游仙诗14首,占其全诗15%[13]内容上可大致分为三类:

一为忧生患害。曹植游仙诗皆作于黄初、太和年间,也即曹丕登基之后。此时的曹植,因建安时期所谓的“争为太子”而屡遭曹丕父子的猜忌压制,名为侯王,实为囚徒,抑郁失志,没有人身自由,甚至还有生命之忧。因此曹植游仙诗,大量抒写忧谗畏讥、忧生患害之情。如《苦思行》中“中有耆年一隐士,须发皆皓然。策杖从我游,教我要忘言。”写曹植攀云追仙之中,偶遇一隐者,隐者告诫曹植要慎言,避祸免灾。故朱乾《乐府正义》上卷十二有云:“子建多历忧患,苦思所以藏身之固,计欲攀云随真人而不可得,托言隐士教以忘言,盖安身之道,守默为要也。”

二是渴望自由。曹植在现实生活中失去了自由,便只有到神仙境界

中去幻想自由、追寻自由。如《仙人篇》中“四海一何局,九州安所知。韩终与王乔,要我于天衢。万里不足步,轻举凌太虚。飞腾踰景云,高风吹我躯。”又如《游仙》中“人生不满百,戚戚少欢娱。意欲奋六翮,排雾陵紫虚。”皆极力描写人生悲伤,追求自由的心志。

三是企慕长生。曹植早年不信神仙方术,在作于建安时期的《辩论道》中,曹植直斥“神仙之书,道家之言”为“虚妄甚矣哉”,直斥甘始的引气导引、左慈的房中之术等“当世方士”是“借奸诡以欺众,行妖恶以惑民”。他认为“生之必死,君子所达”,并且人命的长短与天命鬼神无关,人命取决于各自身体的强弱和保养的好坏。然而到了黄初,经历种种迫害,处境岌岌可危,心情惴惴不安的曹植,便逐渐接受了道教方术思想,在作于后期的《释疑论》中,曹植否定了自己“初谓道术,直呼愚民诈伪空言定矣”的思想,转而称赞左慈断谷、甘始炼药以饲鱼、蚕、鸡的神奇功效,并表示“恨不能绝声色,专心以学长生之道耳。”因此,在曹植游仙诗中,特别是作于太和年间的游仙诗,便出现了“授我仙药,神皇所造。教我服食,还精补脑。寿同金石,永世难忘。”(《飞升篇》)“同寿东父年,旷代永长生。”(《驱车篇》)等求仙延寿,服食长生的内容。

综观“三曹”游仙诗,“三曹”中,曹操、曹丕均对神仙一说持否定态度,曹植后期则寄望于长生之谈。曹操游仙诗有娱乐“调笑”的一面,曹丕、曹植则无,曹丕游仙诗直斥“迂怪”,无此兴趣,曹植游仙诗则“怀愤激以切痛,若回刃在心。”(《九愁赋》)曹操、曹植游仙诗皆有羡仙慕道,期求长生的一面,曹丕则无,曹丕游仙诗“达人识真伪”,不信神仙

方术。曹丕游仙诗仅限于生必有死的自然生命探究和“百家多迂怪”的神仙方士批判,曹操、曹植则不止于此,曹操将自然生命与政治生命相贯通,重在“不戚年往,忧世不治”的抒发,曹植则将自然生命与精神自由相联系,重在忧患之心的吐露,精神自由的追求。曹丕游仙诗冷静而理智,多了一些理性思考,少了一些生命激情,曹操、曹植则相反,曹操游仙诗“悼于人世,归于时业”,曹植游仙诗则“骚人才士不得志于时,藉此以写胸中之牢落”,皆充满慷慨悲壮的生命激情和人生价值追求。

结语

综上所述,“三曹”同为建安时期的诗人,具有共同的建安风骨特点,但由于三人的社会地位、经历不同,其风格表现为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正因如此,“三曹”的文学形象才更加鲜明,更具魅力。“三曹”是建安文学的杰出代表,他们既是建安文学的核心,也是建安文学的倡导者,他们对建安文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们对李白、白居易等唐代诗人也有很大影响,李白有“蓬莱文章建安骨”之句,由此可知建安文学对后世作家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

注释

[1] 萧涤非.汉魏六朝文学史[M].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132.

[2] 沈德潜.古诗源·卷五[M].中华书局,1984.

[3] 李景华.建安文学述评[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

[4] 曹操《精列》.

[5] 曹操《秋胡行》其二.

[6] 曹丕《善哉行》.

[7] 曹丕《典论·论文》.

[8] 曹植《薤露行》.

[9] 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M].中华书局,1993.

[10] 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魏文[M].中华书局,1995.

[11] 黄节.魏武帝诗注[M].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

[12] 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M].中华书局,1993.

[13] 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M].中华书局,1993.

参考文献

[1] 袁行霈.中国文学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

[2] 河北师范学院中文系.三曹资料汇编[M].中华书局,1980.

[3] 余冠英.三曹诗选[M].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

[4] 童瑜.20世纪后二十年曹丕研究综述[J].哈尔滨学院学报,2005年第12期.

[5] 胡国瑞.魏晋南北朝文学史[M].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

[6] 施建军.20世纪建安文学研究综述[J].中州学刊,2002年第5期.

[7] 杨建波.曹操与曹丕的游仙诗[J].江汉大学学报,1996年第5期.

[8] 孙明君.三曹与中国诗史[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9.

致谢

经过几个月的忙碌,本次电大毕业论文设计已经接近尾声,作为一个本科生的毕业论文设计,由于经验的匮乏,难免有许多考虑不周全的地方,如果没有导师的督促指导,以及在一起学习的同学们的支持,想要完成这个设计是难以想象的。

感谢我的导师刘宗朝老师,他严谨细致、一丝不苟的作风一直是我工作、学习中的榜样。他循循善诱的教导和不拘一格的思路给予我无尽的启迪。导师的博学和人品,不仅在学业上对我潜心引导,而且在生活、做人等方面也给予我很大的关心和悉心指导,这些都令我终身难忘,我将铭记在心。

在论文即将完成之际,我的心情无法平静,从开始进入课题到论文的顺利完成,有多少可敬的师长、同学、朋友给了我无言的帮助,在这里请接受我诚挚的谢意!最后我还要感谢培养我长大含辛茹苦的父母,谢谢你们!

比较“三曹”诗歌异同

比较“三曹”诗歌异同 “三曹”同为建安时期的诗人,具有共同的建安风骨特点,但由于三人的社会地位、经历不同,其风格表现为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正因如此,“三曹”的文学形象才更加鲜明,更具魅力。 一、“三曹”诗风比较 曹操诗慷慨悲壮,刚健雄放。他笔下的题材常与军事活动相联系,这与他的经历有密切关系。如“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观沧海》),《观沧海》是曹操的名篇,是他征乌桓时所作。又如“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蒿里行》),《蒿里行》是借旧题写时事,记述了汉末军阀混战的现实。这些构成了曹操诗慷慨悲壮,刚健雄放的总体风格。 曹丕诗多写游子思妇,男女风情,风格婉约阴柔,悱恻缠绵,细腻委婉,情感凄凉哀怨。如《燕歌行》、《杂诗》等篇,表现的场面都不大,但笔势回环曲折,情景交融,思绪绵绵。《燕歌行》是最能代表曹丕诗歌风格的作品之一。“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能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这是今存最早的一首完整的七言诗。其内容是写女子在秋夜里思念远方的丈夫。把少妇独居的孤寂,痛苦的期待,表现得惟妙惟肖。同时作者也对这类妇女表示深切的同情。 曹植是建安时期最负盛名的作家。其诗歌风格以建安二十五年(220)曹丕称帝为界,可分为前后不同的两个时期。曹植前期的诗歌乐观开朗,昂扬豪迈,清刚健美。后期诗歌由于他的生活背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诗歌风格也变得隐曲深沉,情绪低落。《杂诗》、《赠白马王彪》等篇都很好地表现了曹植后期作品的风格,曹植在这些诗中发出慷慨激昂的呼声,由于受到排挤和压迫,抑郁不得志,悲怨之情,溢于言表。但终究不能直接表达,曹植只好用比兴、寄托的手法,诉说自己怀才不遇,遭谗受害之情,内容深沉。总观曹植诗歌,我们可以看出,其诗既有刚烈之风,又有儒雅之调;既有慷慨昂扬,也有凄凉悲伤。总之,曹操诗主刚,有阳刚之气;曹丕诗主柔,有阴柔之美;曹植则刚柔相济,阴阳调和,兼而有之。 二、“三曹”诗歌中相同的感伤情结 对于三曹来说,目睹生离死别,生灵涂炭,加深了他们的悲剧意识,也加深了他们对于生命悲剧体验和对生命的理解,由此“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使他们的感伤有了共同的表现:一是感伤乱世不治,忧国忧民。三人虽表现的侧重点不同,但都写出了社会之悲剧,唱出了时代之哀歌。曹操南征北战数十年,对乱世悲剧有着深刻体会,他继承了汉乐府的现实主义传统,用乐府旧题写出了新内容,用挽歌记叙社会和人民苦难,所以他的作品被人称作“诗史”,是“汉末实录”。在《蒿里行》中,沉痛刻画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悲惨画面,发出了“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的感慨。曹丕兄弟虽然少了其父那样南征北战的经历,但曹丕“长于戎旅之间”(《典论·自叙》),曹植“生乎乱,长乎军”(《陈审兴表》),也都从不同侧面真实反映了社会苦难。曹丕的《上留田行》直接描写了劳动人民的贫穷与苦难,揭示了当时社会的不平等现象,暴露了尖锐的社会矛盾。还有“丧乱悠悠过际,白骨纵横万里”与其父之“白骨露于野”同样描绘出动乱时代的哀怨画面,悲壮苍凉。曹植主要是对战乱中下层人民的困苦处

《三曹诗选》

《三曹诗选》:一部群作者诗选;系“历代诗选/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之一。余冠英选注,精选了三国时代三曹父子——曹操、曹丕、曹植诗作,共83首,其中曹操(八首),曹丕(二十一首),曹植(五十四首),对深入理解三曹诗作极有帮助。 内容简介 建安时代在中国文学史上,特别是在文人诗的传统里,是一个很突出,很辉煌的时代。钟嵘《诗品》说:自王、扬、枚、马之徒,词赋竞爽而吟咏靡闻。……诗人之风顿已缺丧。东京二百载中惟有班固《咏史》,质木无文。降及建安,曹公父子笃好斯文,平原兄弟郁为文栋,刘桢王粲为其羽翼。次有攀龙托凤,自致于属车者,盖将百计。彬彬之盛大备于时矣曹操、曹丕、曹植合称三曹,是建安时代最为优秀的诗人。他们雅爱词章,不但以帝王之尊、公子之豪提倡文学,促成了五言古体诗歌的黄金时代,而且身体力行,创作了各具风格的名篇佳什:曹操的诗悲凉慷慨,气韵沉雄;曹丕的诗纤巧细密,清新明丽;曹植的诗则骨气充盈,淋漓悲壮,对后代诗人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三曹诗选》依据学界最新的研究成果,曹操、曹丕、曹植诗作,共83首,其中曹操(八首),曹丕(二十一首),曹植(五十四首),对深入理解三曹诗作极有帮助。编注者分加题解和注释,对深入理解三曹诗作极有帮助。 建安时期文学的主要体裁已经从辞赋转变为五言诗,而作家之盛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沈约《宋书-谢灵运传论》又说:至于建安,曹氏基命,三祖陈王咸蓄盛藻。甫乃以情纬文,以文被质。“以情纬文,以文被质”说明了建安文学不同于两汉作家“王、扬、枚、马”所代表的以歌颂帝王功德为目的,以讽谕鉴戒为幌子的文学〔一〕,而是有感情有个性的抒发性的文学。也不同于班固《咏史》那样“质木无文”,而是情文兼具,文质相称的文学。这些都是显著的变化,尤其是从颂扬鉴戒到抒情化是一个重大的变化。上面所引的钟嵘和沈约的话虽然简单,可使我们感觉到建安时代是一个文学史上的新时代。在这个文学新时代活跃的作家以“三曹”和“七子”为代表。“三曹”是曹操和他的儿子曹丕、曹植,就是上引《诗品序》所说的“曹公父子,平原兄弟”。“七子”是曹丕《典论?论文》所评述的七个作家〔二〕,《诗品序》提到的刘桢、王粲便是其中的冠冕。七子在政治关系上是三曹的僚属,在文学事业上是三曹的“羽翼”(其中孔融稍不同,请参看注二)。当时三曹在文学上和政治上一样是处在领袖地位的,他们的文学才能和实际成就也配得上这个地位,其中的曹植尤其是历来公认的当时最优秀的作家。建安诗篇流传下来的不足三百首,其中曹植的诗最多(约八十首),其次是曹丕(约四十首),再其次是王粲和曹操(各二十余首)。诗人的作品保存下来或多或少,可以有种种原因,

三曹及其诗歌创作

三曹及其诗歌创作 —亳州历史名人随笔之十四 朱海东 在古今中外文学史上,父子三人同登文学殿堂的不多,能同领风骚的则更少。值得称道的是,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三人不但同登文学殿堂,而且以其辉煌的思想成就和艺术成就引领了一个时代的文学。本文试就三曹的生平事迹及其诗歌创作成就作一探讨,以求教于方家。 曹操是汉末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出身微贱,少时任侠放荡,好权术,喜“刑名之学”,为人简易无威重。年轻时曾被当时名士许劭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曾随袁绍伐董卓,后迎献帝迁都许昌,自任大将军和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成为北方的实际统治者。 曹操多才多艺,对书法、音乐、围棋都相当精通。于戎马倥偬之馀,不废吟咏,创作了不少出色的诗歌。王沈《魏书》说他“文武并施,御军三十馀年,手不舍书,昼则讲武策,夜则思经传,登高必赋,及造新诗,被之管弦,皆成乐章”。他曾收罗人才,对几乎失传的汉代音乐、歌舞进行了整理。曹操的诗,现存二十馀首,都是乐府诗,其内容和写作方法都与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一脉相承。其中一部分诗反映了汉末战乱的现实和人民遭受的苦难,如《蒿里行》就如实地描写了初平元年(190)关东义军联合讨伐董卓的历史事件,对袁绍等将领各怀私心、畏葸不前之态进行了揭露和批评。诗末六句对长期的战乱给社会和百姓造成的灾难、痛苦,深表关怀和同情。其中也体现了曹操作为杰出的政治家欲整治国家、统一疆土的胸怀和抱负。这些诗歌,由于反映现实深刻真实,因而被后人称为“汉末实录” 。 曹操的另一部分乐府诗则表现了他本人的政治主张和统一天下的雄心壮志。这类诗悲歌慷慨,具有更浓厚的抒情气氛。《短歌行》是其中的代表。全诗共八解,开头两解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抒发了诗人对时光流逝功业未成的深沉感慨,接着通过思念贤才,宴饮嘉宾的描写,表现了他爱贤若渴的心情。末解写道:“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表现他搜览人才以完成统一大业的宏伟怀抱。这首诗经过几个低昂回旋,把诗人起伏不平的心情,复杂多端的感慨,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此外,他的《龟虽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表现了老当益壮的战士情怀。《观沧海》:“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则通过辽阔雄壮的沧海景色表现了诗人开阔的胸怀。 游仙诗也是曹操诗歌的重要级成部分。在这类诗中,曹操展开绮丽的想象,吟咏了与仙人遨游天地、宴饮等宏大场面,这些诗从表面看有脱离现实的一面,

从身体理论看三曹诗歌-文档资料

从身体理论看三曹诗 歌 在人类文明的发展进程中, 身体长久的处于被压抑的地位 甚至被认为是邪恶与黑暗的化身。而在西方, 身体一直被看成是 与精神相对的工具性的存在。在经历了多年的否定与压抑后, 身体逐渐翻身走进了文人的思维当中。 自从尼采发出“一切从身体开始”的宣言后, 身体不再只是呆在黑暗的角落里自怨自艾了, 而是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人类生活的各个领域。为了强调身体的物质性和生物性, 尼采以肉体来指称身体。尼采认为身体在世本身就有其不可替代的意义。身体作为强力的寓所,是“伟大的健康”的前提, 没有身体的在世, 强力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所有的强力都要从身体出发。因此 身体理所当然成为生命的一种象征。 福柯将身体纳入更深刻的哲学领域,他认为:身体是来源的 处所,历史事件纷纷展示在身体上,历史常常源自身体的冲动, 事件的起源根源于身体, 历史的变迁可以在身体上找到痕迹。 梅洛?庞蒂也曾提出“世界的问题可以从身体问题开始”。 在他那里,身体不是单纯的物质器官,也不是快感,而“身体是意 义的发生场”。 身体在西方取得正面地位的时候中国的“身体”仍然长久 的处于被打压的地位, 几千年来我们对于身体的价值与意义都存 在严重的认识偏向。中国传统文化推崇“仁、义、礼、智”, 孟

子的“舍生取义”宣告着对人的身体的否定与贬低。为了成为道德的典范与楷模, 往往我们必须牺牲我们的身体。 而对于身体的舍弃对应到文学领域就是“诗言志”观点的提出。 在身体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中国古代, 长期以来诗歌被认为是抒发抱负和志向的工具, 而诗歌是内心受到触动而自然而然的有 感而发的这种功能却被文人们忽视。 诗言志”最早出现于《尚书》中, 而《尚书》中的“诗言志”是不是我们所说的“诗言志” , 以及它有没有包含我们所认为的“诗言志”的意义, 已无从考证。 而到了《诗经》时期的“诗言志”则似乎有了我们认为的 诗言志”的意义。《魏风?园有桃》中有“心之忧矣,我歌且谣”, 借诗歌把自己的意志诉诸公众。《魏风?葛履》中有“唯是心褊, 是以为刺” ,借诗歌吐露胸中的愁闷。由此看出,诗人吟诵的目的 是为了把“藏在心中”的东西表达出来而心灵的东西包罗很广可以是意志、愿望、思想、怀抱, 也可以是喜怒衰乐等等。在此, 好像确乎有了“诗言志”之说了。 到了孔子,提出了“兴、观、群、怨”之说, 揭示了《诗三百》在抒情,反映社会生活, 交流思想情感和抒发怨调等方面的特征。 但“志”的概念比“兴、观、群、怨”任何一个概念都具有包容性, 所以“诗言志”也就成为诗歌的特征。

比较“三曹”诗歌异同

比较“三xx”诗歌异同 “三曹”同为建安时期的诗人,具有共同的建安风骨特点,但由于三人的社会地位、经历不同,其风格表现为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正因如此,“三曹”的文学形象才更加鲜明,更具魅力。 一、“三xx”诗风比较 曹操诗慷慨悲壮,刚健雄放。他笔下的题材常与军事活动相联系,这与他的经历有密切关系。如“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观沧海》),《观沧海》是曹操的名篇,是他征乌桓时所作。又如“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蒿里行》),《蒿里行》是借旧题写时事,记述了汉末军阀混战的现实。这些构成了曹操诗慷慨悲壮,刚健雄放的总体风格。 曹丕诗多写游子思妇,男女风情,风格婉约阴柔,悱恻缠绵,细腻委婉,情感凄凉哀怨。如《燕歌行》、《杂诗》等篇,表现的场面都不大,但笔势回环曲折,情景交融,思绪绵绵。《燕歌行》是最能代表曹丕诗歌风格的作品之一。“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能忘。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这是今存最早的一首完整的七言诗。其内容是写女子在秋夜里思念远方的丈夫。把少妇独居的孤寂,痛苦的期待,表现得惟妙惟肖。同时作者也对这类妇女表示深切的同情。 曹植是建安时期最负盛名的作家。其诗歌风格以建安二十五年 (220)曹丕称帝为界,可分为前后不同的两个时期。曹植前期的诗歌乐观开朗,昂扬豪迈,清刚健美。后期诗歌由于他的生活背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诗歌风格也变得隐曲深沉,情绪低落。《杂诗》、《赠白马王彪》等篇都很好地表现了曹植后期作品的风格,曹植在这些诗中发出慷慨激昂的呼声,由于

曹植诗歌

“骨气奇高,辞采华茂” ——论曹植诗歌 作者:陆海恩 指导教师:魏丽苹 摘要:曹植是建安作家中最杰出的一位,他的诗歌有着如下的特点:作品题材广泛,文采富赡;抒情真挚,充满理性;语言清新流转,富于表现力;风格绮丽,刚柔相济;形式多样,备体兼备。钟嵘评价他的诗歌是“骨气奇高,辞采华茂”。 关键词:曹植;诗歌;骨气;辞采 建安诗歌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一座光辉的里程碑,它掀起了中国诗歌史上第一次文人诗的高潮,开创了我国五言诗的黄金时代。整个建安时期的诗歌创作大多敢于面对现实,真实的描写社会动乱,反映人民疾苦,以及表达作家个人的政治理想及其抱负,风格也大多事慷慨悲凉,明朗刚健的。因此后人称之为“建安风骨”。“邺中诸子,陈王最高”⑴。曹植诗歌“骨气奇高,辞采华茂”⑵,初步确立了中国诗歌史“壮美”的美学定位合文质彬彬,情文并茂的发展道路。 曹植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位大力抒写五言诗的诗人,从题材范围来看,上自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大涉国家至事,小及人际私情,无事不可入,无意不可言,极大的开拓了五言诗的题材领域和反映生活的能力,并且咏史诗、咏怀诗、咏物诗、寄赠诗、山水诗、田园诗、游仙诗、边塞诗等皆有涉猎,可谓是“备诸体于建安者,陈思也”⑷。在艺术质量上,曹植五古深于取象,善为比兴,大量诗作通篇用比兴,在建安诗坛可谓是“集比兴之大成”“开一代风气”⑹;曹植诗工于起调,善为结语,自曹植,方“有起、有结、有伦序、有照应”⑺;曹植诗工于锤炼,善为警句,对仗工整,平仄妥帖,对齐永明体及唐近体诗也多有启发。曹植诗歌辞采华茂,粲溢古今,将乐府诗的通俗与与古诗十九首的典雅相融合,形成自己全新的语言风格。 一. 骨气奇高 所谓“骨气奇高”是指曹植诗歌慷慨雄健,风骨并举,有血肉有

古代诗歌鉴赏-简析“三曹”在诗歌创作上的各自特点

简析“三曹”在诗歌创作上的各自特点 摘要:汉末建安时期,文坛上涌现了大量作家,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三曹”,即曹操及其子曹丕、曹植,在他们的推动下,形成了以“三曹”为代表的“建安文学”。这三人在各自创作上又各具特点。 关键词:三曹苍劲有力清丽婉转悲凉豪迈 曹操是汉末杰出的政治家和军事家,同时也是建安时期杰出的文学家和建安文学新局面的开创者,开创了建安文学的新风气。在他的诗歌中有政治家的远见卓识,“势力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有军事家的豪迈壮阔,“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有文学家的深邃思索,“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曹操的诗歌多半是反映社会的重大问题,诗歌的主要风格是慷慨悲凉、雄劲、质朴和古直。以慷慨、雄劲为主,出以深沉,偏胜于阳刚,在诗中直陈其慨、直抒胸臆,有一种雄浑壮阔的悲壮美。《蒿里行》中“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二句,从视觉和听觉两方面,以简练形象的语言,大幅度的勾画出战乱时代百姓悲惨的生活画面,富有深意。曾有人评价此诗:“汉末实录,真诗史也。”同时,全诗充满着强烈的爱憎感情,言简意赅,悲慨深刻。曹操不仅是一位诗人,也是一位富有雄才大略的军事家、政治家。在《短歌行》中,“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几句诗表达了诗人对时间的感慨,感叹时光易逝,人生短暂。而“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则表现了他对人才的渴求,渴慕贤才,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实现统一天下的雄心。诗句深切的表达了诗人求贤若渴的心情和建功立业、实现统一大业的雄心。《观沧海》中对波涛水阔、海岛耸立、草木繁盛、气象万千的描写有吞吐宇宙之势,豪迈纵横、气韵沉雄,苍劲雄浑,鲜明地体现了“建安风骨”的特色。 曹操的是个在形式上主要用四言为主的乐府古题,抒写全新的时代感受。内容上主要有二:一是用乐府记时事,二是用乐府抒壮怀。风格上苍劲有力,慷慨悲凉。曹操的文学成就受到古今文人的赞颂。敖陶孙《诗评》:“魏武帝如幽燕老将,气韵沉雄。”刘熙载《艺概·诗概》:“曹公诗气雄力坚,足以笼罩一切,建安诸子未有其匹也。”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的关系》:“在曹操本身,也是一个改造文章的祖师。”曹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乱世英雄,又是建安文学的领袖,影响了一代诗风。曹操继承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反映社会动乱和人民苦难,表现其政治理想,抒发雄伟抱负。他的诗歌绝少华美辞藻,结构也不很精致,喜欢从大处落笔,语言古朴,气势宏伟,内涵厚重,风格悲凉慷慨,沉郁雄健,显示出鲜明的个性色彩。乐府诗从他开始,走上了新的发展道路。 曹丕,敏感而多情,“诗有文之气,一变乃父悲壮之习矣。要其便娟婉约,能移人情”,对人生的凄凉惆怅有着深刻的感受,因此在他的诗文中多了悲凉之感而少了豪迈之气。历史上,对曹丕的诗歌褒贬不一,在钟嵘的《诗品》里,曹丕的诗排在中品。而曹植却是排在上品。很显然,《诗品》认为曹丕不如曹植。而刘勰的《文心雕龙》则认为两个人各有长短;王夫之的《姜斋诗话》认为,曹丕比曹植好得多。可见,对于曹丕众说纷纭。曹丕的绝大部分诗歌都是以描写男女恋情和游子愁思为内容,其诗歌表现出细腻真切、委婉含蓄、清丽脱俗。刘勰《文心雕龙·才略》说:“魏文之才,洋洋清绮。”王夫之在《古诗评选》中评价“读子恒乐府,即如引人于张乐之野,冷风善月,人世陵嚣之气,淘汰俱尽。”“微风远韵,映带人心于哀乐,非子恒其孰得哉。”徐公持认为:“曹丕的诗歌揣摩人物心理相当逼真,加之刻画细腻,所以写得凄婉悲凉,颇得韵致。”曹丕有一首乐府诗《燕歌行》,内容上仍脱不了古诗十九首“少妇闺怨”的题材,主要用情景交融的手法,风格清丽婉转,低徊哀怨;更重要的,《燕歌行》是我国现存第一首成熟的文人七言古诗。曹丕的诗歌情感内在,风格含蓄,情感柔和,表现出清逸、婉约的风格。

三曹的诗歌

三曹”,即历史上的汉魏之交的曹操及其两个儿子曹丕、曹植。曹氏父子三个因诗文上的成就,开当时一代之风气,故有“建安三曹”之说(另有“建安七子”)。明人张溥将“三曹”的诗文辑评为《三曹》集。 曹操的代表作有《苦寒行》、《龟虽寿》、《短歌行》《观沧海》等。 曹操(155-220),字孟德,既是杰出的军事家、政治家,也是一位诗人,今存诗20余首。他的一部分诗真实反映了汉末动乱的社会现实和百姓的苦难。如《蒿里行》记录了汉末董卓之乱前后最黑暗混乱的一段历史,描绘了军阀争权夺势所造成的悲惨现实:“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另一部分诗抒发了他的人生抱负和统一天下的雄心大志。如《观沧海》写登临碣石眺望大海的所见所感,展现了作者吞吐宇宙的气概和宽广博大的胸怀;《龟虽寿》抒写了年命有尽而老当益壮的积极进取精神;《短歌行》抒发了求贤若渴的心情和建功立业的决心。曹操创造性地用乐府古题写时事,如《薤露行》、《蒿里行》本是送葬时的挽歌,在曹操笔下却以其反映现实的鲜明性被称为“汉末实录”。此外,他的四言诗为已经僵化板滞的形式注入新的活力。曹操不仅用自己的创作开风气之先,而且以其对文学的倡导,为建安文学的繁荣和发展做出了贡献。 曹操的散文最突出地体现了迥异于汉代的清峻、通脱、华美、壮大的风格。他的代表作《让县自明本志令》、《举贤勿拘品行令》都写得朴素自然,清峻简约,不受礼法约束,不加雕饰,直抒胸怀,情真意切。 曹丕(187-226),字子桓,是曹操次子,于公元220年废汉献帝自立,是为魏文帝。现存诗约40首,形式多样,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无所不备,多为对人生感慨的抒发和人生哲理的思考。题材上除一部分写游赏之乐的宴游诗外,以表现游子行役思亲怀乡、征人思妇相思离别居多。借传统题材表现了世积乱离、风衰俗怨的时代气氛,以及人生多故的伤离悯乱。风格清丽婉约。最著名的是《燕歌行》二首,为我国现存最早的完整的七言诗,对后代歌行体诗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其一描写女子在凄凉的秋夜里辗转难寐,思念远人,细腻委婉,缠绵悱恻,传诵不衰。曹丕文章的语言渐趋华美,排偶气息和抒情意味都比较浓重,代表了文章由质趋华的倾向。如《与吴质书》在追念旧游、感伤逝者中,描绘出友人的情怀与自己疏放的性情。感情凄怆真挚,语言流畅婉转,文笔清秀隽丽,是一篇含蓄深情,情文并茂的杰作。 曹植(192-232),字子建,为曹操第四子,天资聪颖,才华过人。现存诗90多首,创作以建安二十五年为界,分为前后两期。 其前期作品主要有两类,一类感时伤乱,如《送应氏》二首写洛阳荒芜残破景象,《泰山梁甫吟》写边海人民极端贫苦的生活,都流露出对百姓的深切同情。另一类抒发建功立业的理想抱负,洋溢着乐观、浪漫的情调。如《白马篇》借英姿飒爽、急赴国难的幽并游侠儿的形象,表达了自己“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豪迈感情。 后期主要抒写自己遭遣被弃的悲愤不平。题材大致有四类:一是抒发自己和朋友遭受迫害的愤懑,代表作是《赠白马王彪》,全诗共分七章,愤怒控诉曹丕集团对兄弟诸侯的残酷迫害,抒发了自己悲痛、恐惧、凄凉、愤慨等种种曲折复杂的感情。二是传统的闺怨题材,借思妇、弃妇的怨叹,表白自己的心迹,如《七哀诗》代思妇立言,从中寄托了自己的遭遇和感慨,情思哀婉,想象新奇。三是直抒胸臆,述怀言志,如《杂诗》其五直抒慷慨报国不甘闲居的志向。四是游仙诗,除少数表现求仙得道、服食长生外,大都是借游仙这一传统题材曲折表

三曹在诗歌创作上的异同

浅析“三曹”人生及其诗歌创作 摘要:汉末建安时期,文坛上涌现了大量作家,打破了东汉末年诗坛上的沉闷局面,第一次掀起了文人诗歌的高潮。由于他们都共同经历了汉末离乱的痛苦生活,所以能自觉继承汉乐府民歌的优秀传统,在诗中通过叙述丧乱及感叹身世,吐露建功立业的抱负,具有慷慨悲凉、明朗刚健的独特风格。人们把这一时期的文学称为“建安文学”。“三曹”即汉、魏间诗人曹操与其子曹丕、曹植的合称。他们政治地位显赫,文学成就很高,成为当时文坛领袖,是集中体现“建安风骨”特点的代表作家。 关键词:三曹建安风骨刚健婉约慷慨 建安时期,在中国文学思想史上是一个转变时期,此时诗歌的成就最为突出,它已经完全摆脱了汉代诗歌“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的功利主义诗歌思想,完全归之于抒一己情怀,但写此心,而不虑及其余。曹氏父子是建安诗歌的集大成者,引领一代文坛。“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辞赋;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琅;并体邈英逸,故俊才云蒸”(刘勰《文心雕龙·时序》)。正是曹氏父子的诗歌创作为建安文学的兴盛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使其成为中国文学史上耀眼的明珠并光照后世。曹氏父子虽出自一家,但由于人生境遇的不同使这三人的思想感情大不相同,体现在文学创作中便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形成迥异的文学内涵和艺术风格。 一 建安时期,战乱频繁,社会动荡,这为想建功立业之人提供了可能,激发了士人追求功业的强烈愿望;另一方面又是人命危浅,朝不虑夕,给士人带来了事事多变,人生无常的深沉感叹。这种环境为士人创造了一种慷慨悲凉的情境,从而形成了诗歌慷慨悲凉的独特格调,“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刘勰《文心雕龙》)。曹氏父子作为建安文学的代表,他们的诗歌中更是充满了“高古之骨,苍凉之气”(钟惺《古诗归》),但由于性格、际遇的不同,这种慷慨悲凉之气亦各有不同。 曹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是汉末杰出的政治家和军事家。在当时阶级矛盾尖锐的形势下,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先后削平割据势力,统一了北方,是一个很有胆识的统治者。他“外定武功,内兴文学”,在长期的戎马生涯中写下了大量的诗文,是建安文学新局面的开创者。在他的诗歌中有政治家的远见卓识,“势力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有军事家的豪迈壮阔,“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有文学家的深邃思索,“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惟有杜康”。由于他一生戎马倥璁,因此“诗气雄力坚,足以笼罩一切,建安诸子未有其匹也”。如《观沧海》中对波涛水阔、海岛耸立、草木繁盛、气象万千的描写有吞吐宇宙之势。徐世薄讲:“孟德明允、苍茫、浑健、自有开创之象”。在曹操的诗文中也有悲凉之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但其诗还是以豪迈纵横、气韵沉雄为主调。曹操的诗苍劲雄浑,开一代诗风,鲜明地体现了“建安风骨”的特色。 “诗有文之气,一变乃父悲壮之习矣。要其便娟婉约,能移人情。”曹丕,敏感而多情,对人生的凄凉惆怅有着深刻的感受,因此在他的诗文中多了悲凉之感而少了豪迈之气。“涕零雨面毁容颜,谁能怀忧独不欢?展诗清歌聊自宽,乐往哀来催肝肺”,“忧来无方,人莫之知。人生如寄,多忧何为”。曹丕的诗清丽婉转,低徊哀怨,一改其父的豪迈之气,而充满“婉娈细秀”的公子气、文士气。 “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的曹植是建安诗的集大成者,古人称为“建安之杰”。他的诗“慷慨有悲心,兴文自成篇”。曹植“生乎乱,长乎军”,曾随父“南极赤岸,东临沧海,西望玉门,北出玄塞”,这使他少年得志,豪情满怀,诗也呈现出慷慨之情,“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但是后来的政治囚徒生活,给他的慷慨笼罩了一层

论三曹诗歌的艺术差异

辽东学院2009届本科毕业论文 论“三曹”诗歌的艺术差异 摘要 建安时期是我国文学特别是诗歌取得重大成就的时期,文坛上涌现出大批作家,打破了东汉末年诗坛上的沉闷局面,第一次掀起了文人诗歌的高潮。而“三曹”父子作为建安文学的杰出代表,其诗歌在艺术风格上具有共同的“建安风骨”特色,但同时也存在着一定的差异,各领风骚。他们总起来,构成了建安诗歌一代繁荣的格局;分开来,又各以其独特成就傲视文坛。把握了“三曹”,就把握了建安诗歌的核心,把握了中国诗歌史上文人诗的第一个高潮,把握了五言古诗“彬彬之盛”的一个时代。本文以文化学的视角分析“三曹”的文学作品,从时代背景、社会生活对个人人格、文学情趣、创作道路的影响揭示“三曹”诗歌在创作形式、表现手法、语言特色、诗歌风格这些方面的差异,充分肯定他们各自不同的艺术价值。在通过诗歌参证历史或通过历史印证诗歌的过程中,不仅可以提高文学素养,还能拓展认识,对历史事件、历史人物有一定了解,初窥学术门径。 关键词:“三曹”诗歌;艺术特色;差别;原因 建安时期的文学巨匠——“三曹”父子,作为这一时期文坛的领军人物,对建安文学的繁荣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对中国文学史做出的重大贡献更是不容忽视。“三曹”诗歌的艺术风格在共同的“建安风骨”特色之上又呈现出明显的差异,各以其独树一帜的创作,为自己立下了不朽的丰碑。本文试图对其中的差别进行深入探讨,以就教于大家。 建安文学总体上说境界比较开阔,自由通脱。建安诗歌更是中国古典诗歌艺术宝库中的瑰宝,“三曹”作为建安诗坛的中坚力量,他们的诗歌主要是学习乐府民歌,在艺术上受到汉乐府叙事性的影响,又加强了抒情性,并向着文人化的诗歌转变。同时也受到《古诗十九首》的影响。曹操的诗歌和散文有尚质崇实的特点,其后诗文的总体取向是渐趋工致华美。除了时代的群体的总体特征之外,也具有很强的个体的个性特征。在

曹植诗歌风格

浅析曹植的诗歌风格及其艺术成就 摘要:“三曹”的出现,为中国诗歌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并建立了“建安风骨”这一诗歌美学的典范。曹操古直悲凉,曹丕便娟婉约,曹植文采气骨兼备。 关键词:曹操、曹丕、曹植,诗歌风格,艺术成就 建安是中国诗歌“本乎性情”的转关,曹植诗“千悲万恨”、“汹涌而发”,以其众多的数量、精湛的质量结束了中国诗歌在言志、缘事、缘情之间的左右摇摆,徘徊游移,确立了中国诗歌的抒情品格,从此,中国诗歌便一头扎向抒情一路。这是曹植对中国诗史的一大杰出贡献。钟嵘《诗品》评论其创作风格:“骨气奇高,词采华茂,情兼雅怨,体被文质”。诚然,他既不同于曹操的古直悲凉,又不同于曹丕的便娟婉约,而能兼父兄之长,达到风骨文采的完美结合。不但具有阴柔美、婉约美、雄奇美,同时充满慷慨悲凉的悲剧性的生命意识。 作为建安诗歌的开创者或领袖似的人物曹操,现存诗2l首,皆为乐府,从艺术形式到艺术表现到语言风格,受《汉乐府》的影响极大,都与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一脉相承。其中一部分诗反映了汉末战乱的现实和人民遭受的苦难,如《蒿里行》便真实地记叙了东汉末年关东各路军阀联合讨伐董卓的战争及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明代钟惺《古诗归》卷七评曹操诗“汉末实录,真诗史也”,这“实录”二字,准确地揭示出曹操诗强烈的叙事特征。 曹操的大量诗歌,仍以事件为基本要素,多采用铺叙手法,其抒情也常常情附于事或“缘事而发”,句式也带有明显的散文化特征。曹操的乐府诗较多描写他本人的政治主张和统一天下的雄心壮志。前者如《度关山》,提出“立君牧民,为之轨则”,主张以法治理国家;同时还提倡要省刑薄赋,贵尚节俭。后者如《短歌行》,充分表达了诗人求贤若渴的心情以及统一天下的壮志。 他的诗继承汉乐府的传统,既反映现实,又有很深的感慨,语言古朴率真,于悲凉之中含跌宕慷慨之气,钟嵘说“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冯班评其为“慷慨悲凉”。虽然,曹操诗“如幽燕老将,气韵沉雄”,慷慨悲歌,沉著雄放,以抒情为主,但总体上仍然没有完全突破中国诗歌徘徊于言志、缘事、缘情的大格局,更何况曹操诗数量太少,情感也较单一,多偏于悲壮粗豪一类。 曹丕诗“工于言情”,现存诗约40首,主要分为三类: 第一类为宴游诗,如写夜游铜雀园的《芙蓉池作诗》,多写游赏之乐,模山范水比较细致,文词富丽,常用对偶,在我国山水诗的发展史有一定地位。 第二类是抒情言志之作,如《黎明作诗》三首,写曹军南征之事,既描写行军的艰苦,更突出了“救民涂炭”和志在“靖乱”的决心。 第三类写征人思妇的相思离别及思乡之情,最能体现曹丕诗的水平,如最著名的作品《燕歌行》,写一女子在不眠的秋夜思念淹留他乡的丈夫,情思委曲,深婉感人。 曹丕的新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个人情感的抒发。曹操是乱世英雄,所抒之情大都与历史命运感和平定天下的抱负有关,曹丕却更努力于个人情感的表达。他对人生中凄凉情感的体验,是超出于同时代其他诗人的。二是文人化艺术表现手法的使用与艺术风格的形成,这主要表现在语言的工丽和艺术形式的创造上。曹丕善于选用清词丽句,配以协和的音韵,表达他纤丽的情思。在艺术形式上,曹丕也勇于创新,他虽然仅存约40首诗,却是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诸体兼备。 诚然,曹丕诗情感性强,并且已基本突破汉乐府“缘事而发”的套路,与《古诗十九首》多

建安风骨—三曹诗

建安风骨|三曹诗

基本信息 建安为汉献帝年号(196-220),以曹操三父子为代表的创作反映了社会的动乱和民生的疾苦的同时,又表现了统一天下的理想和壮志,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政治理想的高扬、人生短暂的哀叹、强烈的个性、浓郁的悲剧色彩、这些特点构成了" 建安风骨 "(也叫"汉魏风骨")这一时代风格。魏国统治者曹氏父子都爱好和奖励文学,招揽文士,在他们周围聚集了众多作家。他们直接继承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掀起一个诗歌高潮。 ①含义 风骨一词最早大量应用于魏、晋、南朝的人物评论,大体上"风"偏重指精神气质,"骨"偏重于指骨骼形态,二者密不可分,合二为一为风骨。后引用到书画理论和文学评论之中。至于文学评论,当以南北朝刘勰的《文心雕龙·风骨》最为精到:"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沉吟铺辞,莫先于骨。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意气骏爽,则文风生焉。"意思是端直的言辞结合骏爽的意气,形成格调劲健和艺术感染力强的"风骨"。 风 风,就是文章的生命力,是一种内在的、能感染人的精神力量,有了风,文章才能鲜明而生动,当然,"风"始终比较虚化,它与作品的内容和情感有关,但并非指内容和情感自身。 骨 骨是指文章的表现力,也就是说文章应该表现的刚健有力,"骨"是一个比较实的概念,直接体现在语言的运用上;语言准确、简练、明晰,文章就能表现得有力。 风骨这一概念很强调完整性,它们可以从不同的侧面去理解,但是不能分成两个概念来看。 ②由来 汉献帝最后的年号为"建安"(公元196年~220年),文学史上的建安时期,是指建安至魏初的一段时间。这一时代的作家,逐步摆脱了儒家思想的束缚,注重作品本身的抒情性,加上当时处于战乱动荡的年代,思想感情常常表现得更为慷慨激昂,他们创作了一大批文学巨著,形成了文学作品内容充实、感情丰富的特点,即人们常说的"建安风骨"。 如像曹植的诗,既有一定的华美,又不至于伤害风骨,因此人们在提倡建安风骨时,不仅肯定了它的风骨,也肯定了它风骨和藻饰结合的一面。所以,从南朝到唐,提倡建安风骨的人尽管各自的着眼点不同,但基本上都是针对当时文坛上的一些不足,象辞藻过于华丽,用字过于艰深,风格软靡无力,内容或空洞或繁杂,感情昧暗等,而要求作品有生气,内容充实,感情充沛,风格明朗刚健等,这在文学史上起到了有益的作用。 建安时期的文学作品,尤以诗歌最为突出,建安诗歌是从汉乐府和"古诗"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些著作表现了时代精神。"曹氏父子"是建安文坛的领军人物,曹操的诗文,深沉慷慨、气势雄浑;曹丕与文士相处极欢洽。王粲死时,他率众文士送葬,说:"王粲生前喜欢听驴叫,我们都叫一声送他。"于是墓前响起一片驴叫声。著有现存最早的七言诗《燕歌行》;曹植的文学成就最高,他文才富艳,辞藻华丽,善用比喻,因而具有"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的艺术风格。他的《洛神赋》是千古名篇,以精炼的语言及淳厚的感情,描绘出洛神绝世之美及纯洁无瑕的形象。"七子"中成就最高的是王粲,其代表作《七哀诗》是汉末战乱动荡的真实写照。 建安时期的文学作品虽也讲究用辞和文采,但仍保持了乐府民歌的本色,不象后来某些文人诗那般过分追求辞藻。此外,刘勰也强调:辞藻修饰与风骨良好的结合,才是文章中的精品。

三曹诗集摘录

曹丕: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诗人,建安文学代表者之一;与其父曹操,其弟曹植并称“三曹”。 《燕歌行》 -曹丕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 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 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牵牛织女摇踵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杂诗》 -曹丕 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 辗转不能眠,披衣起彷徨。 彷徨忽已久,白露沾我裳。 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 天汉回西流,三无正纵横。 草虫鸣何悲,孤雁独南翔。 郁郁多悲思,绵绵思故乡。 愿飞安得翼,欲济河无梁。 向风长叹息,断绝我中肠。 《临涡赋》 -曹丕 上建安十八年至谯,余兄弟从上拜坟墓, 遂乘马游观,经东园,尊涡水, 相佯乎高树之下,驻马书鞭, 为临涡之赋曰:荫高树兮临曲涡, 微风起兮水坛波,鱼颉顽兮鸟逶迤, 雌雄呜分声相和,萍藻生兮散茎柯, 春水繁兮发丹华。

善哉行 诗人:曹丕朝代:魏晋 上山采薇,薄暮苦饥。 溪谷多风,霜露沾衣。 野雉群雊,猿猴相追。 还望故乡,郁何垒垒! 高山有崖,林木有枝。 忧来无方,人莫之知。 人生如寄,多忧何为? 今我不乐,岁月如驰。 汤汤川流,中有行舟。 随波转薄,有似客游。 策我良马,被我轻裘。 载驰载驱,聊以忘忧。 短歌行 -曹操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明月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水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精选)三曹诗歌悲之情的比较

三曹诗歌 悲之情的比较慷慨悲凉是建安诗歌的共同特点由于三曹的地位气质的不同其悲忧之情在各自的诗歌中又有不同的表现曹操的悲忧之情多系于大处他的诗歌关注社会重大问题表现社会重大题材思想内容深厚深刻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梁·钟嵘《诗品》魏武如幽燕老将气韵沉雄宋·敖器之《诗评》薤露行曹操惟汉二十世所任诚不良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蒿里行曹操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力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淮南帝称号刻玺于北方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苦寒行曹操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羊肠坂诘屈车轮为之摧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我心何怫郁思欲一东归水深桥梁绝中路正徘徊迷惑失道路薄暮无宿栖行行日已远人马同时饥担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悲彼东山诗悠悠使我哀曹丕的悲忧之情一方面是在节序如流乐极哀来时对自我个体生命的忧伤一方面把目光投向普通的民众通过普通人的不幸体悟人间普遍存在着的忧伤之情丹霞蔽日行曹丕丹霞蔽日彩虹垂天谷水潺潺木落翩翩孤禽失群悲鸣云间月盈则冲华不再繁古来有之嗟我何言大墙上蒿行曹丕阳春无不长成草木群类随大风起零落何翩翩中心独立一何茕四时舍我驱驰今我隐约欲何为人生居天地间忽如飞鸟栖枯枝我今隐约欲何为适君身体所服何不恣君口腹所尝冬被貂鼲温暖夏当服绮罗轻凉行力自苦我将欲何为不及君少壮之时乘坚车策肥马良上有仓浪之天今我难得久来视下有蠕蠕之地今我难得久来履何不恣意遨游从君之喜带我宝剑今尔何为自低昂悲丽平壮观白如积雪利秋霜驳犀标首玉琢中央帝王所服辟除凶殃御左右〔奈何〕致福祥吴之辟闾越之步光楚之龙泉韩有墨阳苗山之铤羊头之钢知名前代咸自谓

“三曹”诗歌比较

浅谈“三曹”诗歌比较

————————————————————————————————作者:————————————————————————————————日期:

浅谈“三曹”诗歌比较 内容摘要:“三曹”同为建安时期的诗人,具有共同的建安风骨特点,但由于三人的社会地位、经历不同,其风格表现为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正因如此,“三曹”的文学形象才更加鲜明,更具魅力。 关键词:诗歌、文学、诗风、特点、贡献 东汉末年,社会动荡不安,曹操通过战争,统一了北方,社会有了比较安定的环境。曹氏父子都有较高的文学修养,由于他们的提倡,一度衰微的文学有了新的生机。在当时建都的邺城,聚集了一大批文人。曹操、曹丕、曹植是建安时期最为优秀的诗人。他们身体力行,创作了许多名篇佳作。本文通过对“三曹”作品相同点和“三曹”同题材作品对比的总结,分析“三曹”作品的异同,展现“三曹”诗歌的独特魅力及其对建安文学的贡献。 一、“三曹”诗风比较 曹操诗慷慨悲壮,刚健雄放。他笔下的题材常与军事活动相联系,这与他的经历有密切关系。如“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观沧海》),《观沧海》是曹操的名篇,是他征乌桓时所作。公元207年,曹操亲率大军北上,追歼袁绍残部,临碣石山,登山观海,面对洪波涌起的大海,触景生情,写下了这首壮丽的诗篇。又如“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蒿里行》),《蒿里行》是借旧题写时事,记述了汉末军阀混战的现实。这些构成了曹操诗慷慨

悲壮,刚健雄放的总体风格。萧涤非说曹操“盖其雄才大略,足以骄其气;其势位之隆高,足以吐其气;而其生活之变动,治军三十年,足迹所至,南临江,东极海,西上散关,北登白狼,又足以充其气也”[1] 曹丕“有文士气,一变乃父悲壮之习”[2]曹丕诗多写游子思妇,男女风情,风格婉约阴柔,悱恻缠绵,细腻委婉,情感凄凉哀怨。如《燕歌行》、《杂诗》等篇,表现的场面都不大,但笔势回环曲折,情景交融,思绪绵绵。《燕歌行》是最能代表曹丕诗歌风格的作品之一。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能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这是今存最早的一首完整的七言诗。其内容是写女子在秋夜里思念远方的丈夫。把少妇独居的孤寂,痛苦的期待,表现得惟妙惟肖。同时作者也对这类妇女表示深切的同情。陈柞明在《采菽堂古诗选》卷五中说:“魏文帝如西子捧心,挽首不言,而回眸动盼,无非可怜之绪”指出了曹丕诗歌低徊婉转的风格。 曹植是建安时期最负盛名的作家。其诗歌风格以建安二十五年(220)曹丕称帝为界,可分为前后不同的两个时期。曹植前期的诗歌乐观开朗,昂扬豪迈,清刚健美。后期诗歌由于他的生活背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诗歌风格也变得隐曲深沉,情绪低落。《杂诗》、《赠白马王彪》等篇都很好地表现了曹植后期作品的风格,曹植在这些诗中发出慷慨激昂的呼声,由于受到排挤和压迫,抑郁不得志,悲怨之情,溢于言表。但终究

相关文档